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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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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太可能啊!

    厢竹还记得张宜媛颐指气使对姜零染说教的样子。冷哼道:“斥责姑娘的时候就说男人三妻四妾最是正常,落到她身上,反倒不顾老脸的要死要活,真是让人不齿。”

    张宜媛最常挂在嘴边的炫耀便是她自己营造出的“王诤元的深情与体贴”,眼下美梦破碎,她狠狠的被打了脸,自然恼羞成怒。想到自己前世在张宜媛手中吃过的暗亏,姜零染心底浮起小小的畅快感。

    看厢竹气的鼓着腮,笑着哄道:“好了,左右是与咱们不相干的人,别生气了。”

    小厮说起另一桩事情:“安禄伯府被抄家了!”

    “什么!”青玉和厢竹异口同声的惊叫,然后齐齐看向姜零染:“菩萨显灵了!”

    姜零染心中的惊讶不比她们二人少。

    安禄伯蒙着祖宗荫封,又领着兵部尚书的职,算得上是京中极体面的人家,怎么忽然之间就被抄家了?

    青玉耐不住性子,急道:“你仔细说清楚,他们犯了什么事了?怎么就抄家了?”

    小厮忙道:“说是安禄伯世子犯事正好被燕柒撞见了,燕柒劝阻无效,直接告了御状。”

    “父子俩一个害人一个包庇,好像还不止一桩。皇上震怒,着三司会审。眼下这案情还没个说头,但是从抄家一事上,也能看出些端倪来了。”

    京中但凡被抄了家的府邸,那必然是切实的犯了事的,重则斩首流放,轻则罢官贬黜。

    姜零染眸光涣散,神色怔忡,可心中却像是滚开了的沸水,闹腾的不像话。

    太巧了!

    这两件事情太巧了!

    那次茶房,燕柒问她,张宜媛上门来找她不痛快,她打算如何反击?

    她那时觉得燕柒在看她笑话,没好气的怼了他几句。

    他当时面上露出的是遗憾还是惋惜?

    那日他套厢竹的话,虽没有准确得知是单志远,但依着他的能力,想知道,也不难。

    转眼他就状告了安禄伯父子。

    姜零染肯定,就算张宜媛的事情是巧合,安禄伯父子的事情绝对不是!

    他是在替她出气!

    蓦然想起她用匕首抵着他脖颈的时候,他说他没有恶意的样子。

    再联想他帮着找解药,寻文叔的事情,姜零染便迷惘了,她本以为已经领悟了人性。

    原来,并不曾。

    经了前世种种,她已经忘记了如何去信任一个人。

    遇人遇事,多是以恶视之。

    可眼下,她好像不得不暂时摒弃这种畸形的观念,心灵明净的去看这个人一次了。

    城中,燕柒来到了信王府。

    信王燕辜迎出府门,看到负手而立,手心里捏着根马鞭,一甩一甩的没个正经的燕柒。

    他的目光短暂的落在那根手柄上錾了刻了金龙纹扣的马鞭上。

    那是御赐的,只此一根,皇上得了后难得的合眼缘,说秋猎时再用,却不知怎么到了燕柒的手中。

    御赐之物本该好生供奉,可在燕柒这里,却从来没有这个概念。

    信王眼底浮出异色,很快压下,他笑了笑,温和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可用了晚膳?”

    燕柒闻声转身,看到信王,也是一笑:“厨子被我赶走了,没饭吃,来你这儿蹭饭的。”

    信王笑的无奈,请着人进府。

    厅里,燕柒看端茶送水的皆是小厮,笑道:“王妃去世后,你过得越发清心寡欲了。”

    信王妃是永州巡抚的嫡长女,在四年前难产,一尸两命。

    信王与信王妃伉俪情深,信王妃死了后,信王差点就随她去了。

    这两年间皇上多次提出要给他重新选妃,礼部专程画了几位姑娘的小相让他选看,他却视若无睹,回皇上说,要为妻受制三年。

    把皇上拒了个哑口无言。

    今年已是第四年,看他如今这模样,也不像要安稳下来的样子。
………………………………

第六十二章 打赏加更

    燕柒喝了口参鸡汤,状若无意的问信王:“木让最近如何?”

    木让是先信王妃的胞弟,打从信王妃嫁入京城开始,这木让便也在京中长住下来。

    有长姐在,他衣食住行都不愁。

    信王妃没了后,这妻弟的吃喝拉撒便由信王接手照应着了。

    众人也因此都道信王情深义重。

    这是燕柒进府以来问的第一个正经问题!信王半垂的眼睫下眸光微闪。

    咽下口中的汤,他抬眼看向燕柒,含笑温声道:“王妃没了后,他在京中孤单,家中几次写信让他回去,我也劝他,可他却顾念着我而不肯出京。”

    “你也知道他的脾性,往日里总没个正行,我就不敢纵他出京玩。”

    “这些日子还算听话,在跟着师傅做学问。”

    信王在看待木让的事情上活像个慈父。

    也是,木让十二岁进京,长得瘦小白净,看着比同年龄的人还要小上两岁,非常惹人疼爱。

    这三四年间,信王说是照顾着妻弟,实则与养了个儿子也没什么差别。

    “你怎么问起他了?”信王端着燕柒的碗添了汤,玩笑问道:“你是不是听闻了他又胡闹了?”

    燕柒双手接过汤碗,道:“倒是没栽我手里。”

    信王闻言,脸上笑意一滞,紧张道:“他怎么了?”

    燕柒道:“他开了家黑赌坊,四哥可知道?”

    信王惊道:“何时!”

    燕柒心道:信王果然不知。

    木让这小子先前仗着信王妃,而后又自持靠着信王,素日里比京中的纨绔还要张狂几分,全没有小时候的可爱劲儿。

    眼下竟敢瞒着信王开起了黑赌坊。

    这事儿燕柒不知道也就算了,现下知道了,为了信王的声誉,也为了避免事态更加恶化,他怎么也要告知的。

    不然就木让那混账性子,不定那日就把天戳了窟窿。

    到时候补天的不还是信王?

    燕柒道:“具体的我没细问,不过约莫有些日子了。”

    说着疑惑道:“四哥你就一点风声都没听说吗?”

    木让虽自立了府邸,但往日里一举一动也都在信王的眼皮子底下的。

    这么大的事情他是怎么瞒过信王的?

    信王神色凝重,摇头道:“他是个有主意的,素常他的小厮来回话也都是捡着好的说。”

    越说脸色越阴沉:“我就觉得他最近过于乖顺了,原来是瞒着我做起了这等营生!”

    “有件事情想找四哥帮忙。”说了木让的事情,燕柒把话头转到了自己的来意上。

    信王面露诧异,旋即收敛的神色,正色道:“什么忙?”

    记忆里,燕柒好像是第一次托他办事。

    不过,连燕柒都做不到的事情,信王十分好奇是什么。

    燕柒道:“木让的赌坊里关了一个人,我想让四哥把人领出来。”

    若不是碍着信王的脸面,燕柒哪会费这功夫,早拆了赌坊了。

    说是帮忙,实则是给他圆脸面罢了!要不依着燕柒的性子哪里会这般多此一举?信王心中清楚。

    一时脸色阴沉的像要滴水。

    额角跳动着,怒声道:“还不去把人给本王带回来!”

    外间立刻有小厮领命去了。

    想到木让流里流气的样子,再看着信王的怒颜,燕柒自然而然的就端起了长辈的范儿,劝解道:“小孩子不懂事,四哥教他就是,别生气。”

    信王点了点头,怒意稍有收敛,叹息道:“王妃在的时候过于溺爱了,王妃没了后,我看他孤零一人,便也狠不下心管教太甚。。。。”说着又是一声叹息,惭愧道:“却不想竟是害了他!”

    燕柒作为旁观人,他觉得信王做的已经够好了,换了他面对木让那不成才的模样,早没了耐心。

    信王诉说了一番苦处,看燕柒面露恻隐,诚恳道:“多谢子安你来告诉我,若不然我还被瞒在鼓里呢。”

    燕柒摆手说不用:“咱们两个之间不说谢字。”

    信王听着这句话,眼底浮现欣慰之色,又道:“只是,这件事情你能保密吗?”

    燕柒笑道:“这是自然。”

    信王知道燕柒一旦答应了的事情,便不会反悔,心下放松下来。

    像是才想起一般,他疑惑道:“他抓了谁?”

    燕柒来之前便猜到信王会问。

    再有,文叔的身份一查便知了,也瞒不过信王。

    他坦然道:“是姜四身边的一个管事。”

    姜四?!信王怔住,愕然道:“姜家的那个姜零染吗?”

    燕柒点头。

    信王诧异道:“你何时与他们家有了交情?”

    燕柒笑了笑:“谈不上与姜家有交情,只是我欠了姜四一个人情。”

    说着想起什么,道:“这件事情四哥你替我保密。”

    信王皱起了眉,能让燕柒这么大张旗鼓的找来,要欠多大的人情啊?

    再有安禄伯府的事情在前。。。信王心中顺理成章的有了别样的猜疑。

    燕柒看他神色便知他的心思,郑重的把买庄子的话儿解释了一遍。

    信王笑了起来:“你前两日与安禄伯府起争执,不也是为了姜四?”

    只一个小温泉庄子,值得他一而再的还人情?

    纵是他敦厚,得一还二,可眼下对姜四也太过殷切了。

    燕柒眉头微挑,眸光惊然。

    这件事情怎么会传入信王的耳中?

    信王看他这般,恍然意识到说漏了嘴,心下一凛,忙解释道:“是我去给父皇请安时,无意间听到了万冗与父皇的对话。”

    燕柒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心下却更加疑惑了:万冗又是怎么知道的?

    皇上不是下令让安禄伯闭嘴不提姜零染的事情吗?难道被审出来了?

    不过,依着万家母女与姜零染的交情,纵然万冗审出来了,也必然会想尽办法的瞒住的吧!

    心中担忧一闪而过,他道:“那是我说给安禄伯听的。”

    “他们父子俩作恶多端,我早看不过去了,这次是拿着姜四的事情做由头,收拾他们罢了!”

    信王目光细细的看着燕柒的细微神情,道:“真是这样?”

    燕柒笑着反问:“不然还能怎样?”

    信王心下一转。

    语重心长道:“你养那妓子也有些日子了,该收收心了。切不要再与不合身份的人往来过密,免得父皇担忧。”
………………………………

第六十三章 救回

    不合身份的人说的是云痴,亦是姜零染。燕柒抬眼看向信王。

    这是信王第一次在他面前谈及这种话题。

    他明白,信王不信他刚刚的说辞,所以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套话,想要套出他与姜零染之间的真实关系。

    心中无奈,面上故作愠怒:“四哥说什么呢?在你眼里我就是那般秉性的人?”

    信王看他这般,心中疑虑顿时消了几分。

    忙安抚道:“是我想岔了,给你赔不是。”说着给他倒了杯茶。

    看燕柒神色和缓,他又道:“你性子执拗,又不喜太子等人,满京城里也只与我交情深厚些,父皇私下总叮嘱我,遇事多劝谏你一些。”

    “你也听些话,别让我在父皇面前打了脸。”后半句多是玩笑的味道。

    燕柒笑了笑:“四哥多虑了,我纵然再胡闹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倒是四哥您,可快收了那些个想法,传扬出去没得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誉。”

    信王看被他瞧出了想法,讪讪一笑。

    安禄伯昨日给他传口信,求他设法救下他们父子,还说此后必然鞍前马后效劳。

    他打听后得知同样的话也传去了太子等几位王爷府里。

    一个阶下囚的投诚,没人会当真。

    可信王不同,他隐蔽的派了人去了牢中,听到了安禄伯说的那句“柒公子与姜四有私”的话。

    他原是不信的,甚至觉得可笑。

    可今日燕柒竟然为了姜四身边的一个管事来找他,言辞之间多有维护,这就耐人寻味了!

    又想起安禄伯说过,此事的根结在燕柒身上,只要让他消了气,那安禄伯府就遇难成祥了!

    信王心中微动,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燕柒。

    “今日提起这事儿,我要说一说你,安禄伯府的事情你处置的太过极端了。”

    “你放眼看看,这京城里哪一家没点肮脏事情?你揪出了安禄伯,京城就能干净了吗?”

    “不会的!反而会让人觉得你太过锋利。”说着拍了拍燕柒的肩膀:“你处事该圆滑些。”

    燕柒怔怔的看着信王。

    他没想到这一番话会从信王的口中说出来。

    心中有一座堡垒崩塌了,他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信王以为他听进去了,又道:“他们有罪,但罪不至死!眼下入狱抄家,已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三司还在深挖。”

    “届时三司是立了功了,可百姓会怎样质疑父皇选官水准?只怕连国政都要质疑了!”

    “我心中忧虑,只是我父皇面前说话不得力,不如你去劝一劝父皇,请他从轻发落?”

    燕柒回神,看定信王,道:“四哥,咱们这样的身份,遇到不平事,岂有不帮的道理?”

    “若连咱们都明哲保身,那大庸国还有光明可言吗?”

    说着站起了身,避开了搭在他肩膀上的信王的手,沉声斥道:“他身背伯爵,又兼兵部尚书一职,国之栋梁啊!他不以身作则,反倒纵子行恶,混淆黑白,视王法律令为无物,他对得起皇上,对得起百姓吗?”

    字字珠玑,音若冰斩。

    信王怔了。

    这是燕柒第一次言辞激烈的反驳他的话。

    他们的想法大相径庭,信王知道眼下必是劝不下他了。

    忙往回描补:“父皇说的不错,你确实有一颗赤子之心!”说着起身,深深一揖,惭愧道:“是为兄糊涂了,让子安见笑了。”

    燕柒看着信王弯下的腰,气喘了几口气,别开眼道:“四哥不必这样。”

    信王听出话中有余怒,直起身道:“如今朝中局势暗潮涌动,一个安禄伯不知要带出多大的波涛,我也是着急,这才鬼迷了心窍,多谢子安及时点悟了我。”

    燕柒听着,胸腔中的郁气卸了大半,道:“四哥能如此想就好了。”

    信王见他消气,有心缓和气氛,打趣道:“你秉公持正,目光犀利,见解独到,着实是个不可或缺的人才。你真的不打算入仕吗?”

    燕柒面露无奈,摆手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清楚,做不来那等事务。”

    信王失笑。

    心中却忽然想,如果燕柒真的入仕,那冲击最大的便是太子党了吧?

    若身处局外,他倒真想看一看燕柒与太子争斗的场面!

    木让很快就来了,得知误关了燕柒的人,立马诚惶诚恐的道了歉,并表示再不敢犯此等错事。

    燕柒没有为难木让的意思,吩咐百香道:“你随木公子的人去,把人领回去。”

    百香颔首应了。

    燕柒离开后,信王脸上温和的笑意倏的敛尽,转身回府,看到厅里束手站着的人,抬手就是一巴掌。

    木让被打翻在地,忙又爬起身忙跪好,忐忑的看着信王,惶惧道:“姐夫饶命啊。”

    信王蹲下身,狠狠揪住他的衣领子,咬牙阴冷道:“再敢出岔子,我宰了你!”

    木让脸色惨白,诺诺应是。

    燕柒回府的时候,文叔已经被领回来了,浑身是伤且昏迷着。

    他仔细看了看,身上都是皮肉伤,已敷了药,想来无大碍。

    只是眼睛上不知为何缠着白纱布。。。他皱眉道:“御医怎么说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百香道:“身上的伤是打出来的,养几日就能好。眼睛被人洒了香灰,现已经冲洗干净了,也要几日才能恢复。”

    燕柒心下明了。

    他还奇怪依着文叔的身手怎么会栽在那起子上不得台面的打手手里,原来是糟了暗算。

    百香又道:“随着文叔一起带回来的还有一位女子,想来她知道文叔为何会去赌坊。公子要见一见吗?”

    燕柒道:“见她作甚?他为什么去赌坊,又为什么栽了,我都不关心。我只要他活着回到宝山就行了!”

    “派人守着,醒了通知我。”说完转身离开了。

    回到书房,已近亥时末,城门早已关了。

    燕柒莫名的心情烦乱。

    账册也看不下去,和衣躺在了窗下的竹摇椅上,出神的想,没给她报文叔的平安,她又要多担惊受怕一晚了。

    也不知那解药起了效用没有?
………………………………

第六十四章 致谢

    隋风推门走了进来,看他悠哉悠哉,气笑了:“柒公子惬意。”

    燕柒睃他一眼,恹恹道:“我累着呢,你想说教,明儿赶早。”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隋风哼笑道:“你一出手,差点把东市给拆了,十个工部都比不得你,焉能不累?”

    燕柒微微笑:“夸人的功夫见长,不错。”

    见过单志远他就去了安禄伯府,果然被抄的干净,书房里别说盆景,连盆景底座都没了。

    他掉头就去了东市,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他找到了解药。

    那会儿焦灼正盛,还不觉,现在想想,动静确实大了些。。。。

    这油盐不进的死人样,气的隋风够呛,也看出他是真的累了,白他一眼,甩袖走了。

    同一时间,姜家大房灯火通明。

    姜老夫人目光憎恶的看着厅中跪着的人,凉凉道:“老三,这么多年你可把我当成你的母亲看待?”

    姜老三知道老夫人漏夜找他来的缘由。

    闻言恭敬的磕了个头,道:“自打父亲把我领回来,您和父亲就是我这一辈子的唯一的父母了。”

    姜老夫人冷哼道:“你和四姑娘相互勾结,陷姜家与不仁不义之地。这会儿反在我面前还要装恭孝。”

    说着手中的茶盏照着姜老三的脸砸了下去,厉声道:“快收起你这幅模样吧,没得叫我动怒!”

    姜老三跪着没动,生生了挨了一脸茶。

    用袖子擦了擦脸,道:“原来母亲说的是去侯府要和离书的事情。”

    姜老夫人拍桌怒吼道:“你还有脸提!”

    姜老三目光坦然,面上一派凛正,道:“母亲,人生短短数十载,咱们不能为了一丁点的蝇头小利就把气节丢了!”

    这是暗指她唯利是图?姜老夫人怒不可遏:“你说什么!”

    姜老三没有像往常一样顾念老夫人的情绪,而是继续道:“姜家虽不如以前了,但家训,家风,家规都还在。万没有看着小辈儿受欺负,而趁机取利的道理!”

    姜老夫人嘴角细微的抽动,脸色铁青,目光淬了毒一般的阴鸷。

    这个狼崽子,他就是想气死她!

    姜冼木和郑明蕴在一旁给姜老夫人使眼色,这会儿可不是争高下的时候。

    姜老夫人勉强压下怒火,道:“你明日去平肃侯府道歉!”

    姜老三皱了皱眉,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失望,摇头道:“母亲说的,儿子做不到。”

    “好啊,好啊,如今翅膀硬了,也不把我这母亲放在眼里了!”

    “我这可怜的命呦,子孙不孝啊。。。。”姜老夫人越说越悲伤,拉着长腔儿的哭了起来。

    郑明蕴好笑,老虔婆哭起来没她像回事,看着就假模假式的。

    姜冼木站在一旁,点着姜老三的脸,恨声道:“你是要把母亲活活气死啊!还不快道歉,说你会去平肃侯府!”

    姜老三跪的笔直,面上雷打不动似的决然。

    姜冼木急了:“老三,你别逼着母亲对你用家法!”

    姜老三对上姜老夫人幽冷的视线,磕了个头道:“母亲息怒。若是儿子惹了母亲的烦怒,母亲责罚就是!”

    姜老三是挨了二十棍离开的。

    次日一早,燕柒看过文叔的情况,出府去了。

    刚到府门口,宫里的口谕就到了。

    他自然要遵口谕,吩咐百香道:“你去宝山,告诉姜四,人在我府里养着,过两日给她送回去。”

    说着顿了顿又道:“再问问毒解了没。”他这心里总没底儿。

    百香一一记下,目送着燕柒离开,翻身上马奔东城门去了。

    燕柒在东市一番大动作,自然瞒不过皇上。见他来,皱眉道:“我不是让你在府里待着?你都当耳旁风了!经书抄了多少了?”

    燕柒面不改色,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说给皇上听。

    “我东西被偷了,只好亲自去找,没留神儿,动静就闹的大了点。”

    皇上看他一眼,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

    起身往暖阁去,边走边道:“这满天下谁敢偷你的东西啊?”

    燕柒跟了上去。

    混不在意的继续胡扯:“真丢了,您送的那根马鞭被人给顺走了。御赐之物,我哪敢疏忽,紧赶着就去找了。”

    皇上一听他是为了找马鞭,脸上好看不少。

    没什么严肃感的戒他几句,就让人摆了棋桌,与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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