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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清寒-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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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月因动了几下,最后作罢似的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虚浮,安成林扶住她的肩膀,让她稳稳地落在毯子上。

    “尝尝。”他温柔出声,沈月因发现面前多了一样东西。

    装在保鲜袋里的三明治。

    “你做的?”虽说是问句,语气已经笃定了。她确实已经习惯了他的多才多艺,尤其是在厨艺上造诣颇深。

    对比之下,她的三脚猫的勉强厨艺,简直不能看。

    她接了过来:“你还会做三明治?”

    “是啊,这个东西简单么,其实,留学的时候我是当早餐吃的。现在正好,果腹是没有问题的。要是不喜欢,包里还有面包。”

    他看着她吃,她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四目相对,似乎都有话说。

    最后谁却都没有说。

    还是安成林先打破了僵局:“……好吃么?”

    微微沙哑的低沉嗓音,拂过心头。

    沈月因讷讷地点了点头,指了指他的:“你怎么不吃?”

    她望着他,感觉到他眼里骤深的目光,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事情,用心想,还是能感觉地到的,她敛眸:“我……还没有准备好。”

    “我知道。”

    明明没有头,没有尾的话,两个人都明白了。

    四周的虫声断断续续,夕阳的光辉投在她的脸上,睫毛上都是幻梦般的光辉。

    他忽然躺在了她的身边,双手交叠枕在颈后,望着天空蓝的帐篷顶,静静地不说话。

    沈月因吃完最后一口,也躺了下来。

    他们,其实都很累了。

    两个人,走了三个小时,对于平时基本上用车代替脚的人,都是不太习惯的。

    她闭上了眼睛,有些倦意。

    却听到他的声音,好像小夜曲一般婉转动听,声音很轻,寂静的夜晚,也只有在这样小小的空间中,才能勉力辨得清晰。

    她意识到,他大概是陷入了回忆,又或者,他在这个时候说,并非希望她听见。

    缥缈的声音好似远古的钟声,满是时光浸润的味道。

    “那个时候,我妈妈……她刚刚去世了。我一个人出来散心。然后看到一个女孩,我很熟悉这里,因为来过几次……”

    沈月因握住他的手,有些颤抖的手,一个人总是有感情的,平时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并不意味着,不存在。

    安成林顿住了,回握住她的手细腻白皙,十指相扣。他接着说下去——

    “她好像迷路了……最后蹲在湖边上。”

    “我知道她需要帮助,可是我就是没有去帮她。孤立无援的感觉,那时候的我,迫切地想要另一个人也去体会一下,即便只是短短的一刻。”

    “她在擦伤,我没见过旅行出来真的带药水的,但是,她带了,擦的很仔细,不知道什么时候跌伤的。”

    “我感觉她有点问题,因为她的脸色一直很白,是那种有点爱你他和的白。果然,没有多久,那个女孩就捂着肚子了……理智告诉我,我应该去了,道德告诉我,我必须要去,可是……”

    “我没有动。我只是单纯地想看一看,这个时候的你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孤立无援的时候,能做什么不让自己那么痛苦呢?看着你,好像就能用为我自己指条路一样。”

    “再后来,那个女孩……拿出了几张白纸,叠了几个小船,靠近湖边,放了出去……”

    沈月因也仿佛记忆复苏一样,眼前浮现出那个画面。

    安成林忽然笑了起来,“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小船过去,好像真的能看到什么希望一样。”

    “说实话,那个时候我觉得那个女孩有些蠢,几个船又能做什么,真的能渡人过苦海么?答案是否定的。”

    “我想过很多种可能,可以,最后竟然是信了几艘纸船。看到你望着纸船,大概说了什么打气的话,看到你眼中渐渐又恢复的光芒,我确实有些震惊。心里的第一个想法是——”

    “这个人,和我完全不同。”

    “这个世界上我最相信的是自己,我从来都不可能去相信几艘没用的船的。”

    “可那时候,鬼使神差的,我看着那船在湖面上动荡,感觉自己也得到了救赎。我从来不曾相信的东西,有一天居然救了一个执迷不悟的我。”

    “……好像一切,都有了悄无声息的改变。但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望向她睁开来的双眼,明亮温柔,有情愫似暗香在浮动,他理了理她的碎发,微笑道:“后来我才明白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只能相信那些曾经对我无用的船。我想着,她这些年,恐怕也是这么过来的。”

    “我失去爱的人那么痛苦,而有的人却从来不曾拥有过。须臾有了,又被残酷收回。”

    沈月因闭上了眼,不愿再听。他自然也不再说下去。

    他搂着她的腰肢,将她带向他的身体,有力,温暖,适合疗伤。

    沈月因伏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所以,你是在可怜我?”

    她知道不是,却还是这么问了。

    “不,”他蹭了蹭她的头,发间的清香散开来,好似蛊惑:“我是这一世注定来陪伴你的家人。”
………………………………

546吊打5

    安爸爸看着紧闭着的门扉,闪着泪光的眼眸微动,就是那么一瞬间,泪水就趁着那个微笑的契机,倏忽落下。

    水痕流下,暗色的痕迹,晦涩的心迹。

    他笑了,人与人,生活了很多年之后,就是一个微小的细节,触发了不一样心境。

    两个人在相对的时候,已经都整理好了心境。

    相顾无言,却没有尴尬的感觉。

    心知肚明对方的心情,也无需袒露了。

    最能接触到最真实的你的,应该是家人。

    家人的渴求,厌恶,阴暗面,憧憬。

    多少言语,就能够剖析出来了。

    安爸爸将最后一口咀嚼了一阵之后,就放下了叉子,响亮的声音,是金属的质感和瓷器相碰的冲撞。

    敲击在心上。

    “先生还要再来一份么给?”

    安成林的脸上满是笑容,手肘撑在桌子上,双手交叠,看着他。

    “已经饱了,服务不错。”

    安爸爸给出很是低调的评价,这样的水准,得到的评价应该是更高的,远远高出目前他给出来的。

    “不愧是我自己的儿子。”

    安爸爸寻了一个好句式,好好地夸了夸自己,只是顺带着,夸了夸安成林。

    这样,应该就没有半点不自在的了吧。

    安成林给他倒了一杯水,温热的,接近体温的热度,不会烫到,也不会显得冰凉。

    “嗯,你很幸运啊。有我这样的孩子。”

    安爸爸点头,这个时候心底里也没有否定的声音了。

    ……

    安爸爸的提议,在法国,最后也没有实现。

    他们两个人,很安稳地生活了一个星期。

    聊了很多,也想了很多。

    普罗旺斯本就不大,走遍也不需要多少时间。

    远离尘嚣的寂静,给心灵留下了空间。

    盈余的空间,这里可以留下更多的东西,不会让人觉得空落落的,而是留出来了,可以呼吸的一隅。

    最后一天,安成林收拾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原本躺在藤椅上,呼吸着新鲜空气的父亲,不见了。

    天地之间,除了蔓延的花海,就是这张空落落的藤椅。

    这种空大的感觉,让他的心里有些不安。

    只是,直觉。

    他几乎是一瞬间,反应过来之后,脸色都变得有些凝重。

    一个人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离开了,难道,这最后一个血缘至亲,也会有这样的事情么?

    一瞬间的想法是不受控制的,安成林只觉得自己被这样的想法惊到了。

    心跳只是在这么一瞬间,就已经几乎要失控了。

    他转身,跑着到了后院。

    满目的苍茫,依旧是没有人。

    这种空间的寥落感,更加是让人恐慌的。

    “爸爸……”

    他开始惊慌了起来。

    说话也带着颤音了。

    这声音消逝在花海之中,再也寻觅不到了踪迹。

    他又叫了几声,情急之中,尽力快速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能够去哪里,去哪里,去哪里?

    他思考了所有可能的地方。

    这种不能控制的感觉很是不好。

    他又叫了几声,脑海中闪烁了一丝的灵光,他猛地转头,睫毛轻颤,跑了几步之后,推开了那扇门。

    这是爸爸的房间。

    没有鞋子在门口,很是干净整洁。

    可是,就是这样的纹丝不动,才是可怕的。

    如果,自己真的失去了他的方向呢。

    如果呢,如果呢?

    他不愿意承认这个可能,理智又在不断地叫嚣。

    “爸爸……”

    推开门的时候,那一瞬间,他的心情算是紧张到了极点。

    这样的极点是几近停滞了,这一瞬间,空间都被冻结了。

    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床上的隆起来的弧度让他不安的心安定了几分,心力却不是那么安定的。

    因为,他这样的叫喊他都没有动。

    紧张的时候,就是一个微笑的细节,也能够触动人心。

    “做什么呢……”

    一声呢喃,渗透着说话的人对自己美梦被搅乱被迫醒来的无奈和埋怨。

    这个时候,却让走过来的人很是惊喜。

    他还在。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从小到大,对爸爸的要求说到底并不是很高。

    真正上,可以说是,几乎是没有要求了。

    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就很好了。

    他一直渴求的,不过是亲人在身边的一份心安。然而,就是任何人,都有自己的可遇不可求。

    经历地越多,才知道,越加应该坦然。

    不如意的太多,不接受,有些事情也不能改变几分,只是心里回更加增添了悲凉罢了。

    安成林看着他疲倦的侧脸,眼眸动了动,一瞬间就觉得热度非常。

    他抱住了父亲。

    曾经的眷恋,已经可以追溯到遥远的少年时期,他早已经不是那样的少年了。

    但,是那些过去,影响了他,让他成了现在。

    每走一步,对人生以后的轨迹方向,都是有影响的。

    他沉沉地呼出了一口气,心里的沉重像是沙漏一下,慢慢地变得更轻了。

    心里解脱了束缚的感觉之后,很好,从悬崖到地面的时候,后知后觉的心惊也未曾少几分。

    安爸爸似乎是笑了笑,闭着眼睛,惺忪中,也明白了几分。

    抱着自己的人在克制,惊慌却泄露了出来。

    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背,一下有一下,用手里并不是那么有力的力量抚慰着这个人,他的孩子。

    有些话,未曾说过,只是两个人知道。

    他们很像,感情从来不是说的,而是在每一个细节中。

    于是你感觉它好像不在,实际上时刻都在。

    这种失去的恐慌,太真实了。

    他也有过,亲近的人离开你的时候,心里一瞬间平静到了极致,下一秒,是痛到了极致的感觉。

    “安心一些,好么?”

    安爸爸笑了,抱着他的人高大,心里却未必能够有多能承受这样的事情。

    他知道的,他从来都不愿意泄露自己的无助的。

    一个人能够解决的,他从来不会让第二个人看见的。没错,这些践行着的,很多都有着他的影响。

    这个孩子,比他更加出色,比他更加狠厉。

    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看似温柔,实则,对自己苛刻到了极致。


………………………………

547吊打6

    不知道安成林的这一席话,是不是让齐水,有胜读十年书的感觉,总之,齐水确实是沉默了良久。

    空气一下子恢复了寂静,总之,似乎显得有些诡异。

    安成立看着他有些复杂的脸色,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思索什么,也终究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

    “你说的对,她真的很好。是啊,何烟真的很好很好。我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女孩子,嗯,我是说这么好的喜欢我的女孩子。

    只是,我不明白,她究竟是喜欢我什么呢,究竟喜欢我哪里呢?”

    齐水是真的想不明白,抬头的时候,那么分明的困惑和懊恼,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人看了出来。

    作为齐水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安成林不是不惊讶的。

    他几乎是没有见到过这样子的齐水。

    “……如过我没有想错,你不仅仅是不自信,而且是……在自卑?”

    从前他觉得,任何人都有可能自卑,唯独齐水不会,因为他真的活得足够洒脱,也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要是真的什么东西在心里都没有什么分量的话,那这个人,是真的足够洒脱,不会被任何事情束缚住。

    那么,现今的情况是什么呢?

    安成林思索了一会,心下已经有了判断,看来,齐水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呢。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把自己和她的各个方面都进行比较。”

    安成林很是客观地,不带感情地说出这句话。

    齐水只是轻笑了一声:

    “你说的或许是对的,可是,我有什么值得人家喜欢的,她究竟是喜欢我什么?”

    这句话,已经有了足够让人惊诧的分量。

    齐水啊,这可是齐水啊,真的是能够说出来这句话的人么?

    确实是让人难以置信,如果不是这个人真的就在他身前,亲口说出这句话的话,绝对是让人的难以置信。

    “你有没有自己问过她?”

    有时候,真的只是自己想得太多了,要是把一切都坦露开来,那么一切都会有极大的可能会改善很多。

    安成林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自己的好友,或者说,某种程度上,已经和亲人差不多地位的人道:

    “相信我,问问她,她究竟喜欢你什么。喜欢一个人,或许不需要很多的理由,但肯定是有某些地方吸引了她。

    她,不是开玩笑的人。对着你穷追猛打,大概是真的很喜欢你。”

    齐水点点头:

    “我……”

    这拖长了的尾音,实在是很让人想要知道这后续的答案。

    可是这说话的人,倒像是故意留足了悬念,要让听着的人,好奇感觉满溢出来似的,就是不说出下文来。

    “齐水,你这个样子,我真的是第一次见。果然,只要足够在乎,就没有一个人能够置身事外,谁都一样。”

    感情是一张网,网住的,只有心甘情愿受苦的人。

    若是心不甘情不愿,是绝对不会受这种痛苦的折磨的。

    安成林本来要离开的,最终也还是没有离开成功。

    这个人的犹豫,确实是很让人苦恼。

    安成林其实还是理解的,说到底,只有真的很在乎,才会考虑那么多的。

    “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你要是真的什么答案都不给,就放在那里,任人家的感情,不来也不去,就在那里不动,是绝对不行的。

    它不会一直停留在那里的,你要知道,要是你真的让她失望了,她那样子敢爱敢恨的女孩子,是真的很难回头的。”

    安成林看着他低着头的模样,似乎真的有些心疼了。

    这个人,明明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啊,虽然是遇到那个人之前。

    安成林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道:

    “我现在理解你,是因为你告诉我很多东西了,可是,何烟她不知道,女孩子是很容易胡思乱想的,你最好告诉她。尽早。”

    “可是……”

    齐水似乎是有些动容了,说出来的话语,却还是有那么些的犹疑。

    安成林打断,道:

    “不要可是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要拒绝就干脆,不拒绝,就告诉她。”

    “你可知道,帕金森法则就告诉我们一件事情:

    完成一项工作的时间会膨胀到你所拥有的时间的极限。如果你有三个小时去完成一个项目,那么,你将在三个小时内完成它。如果你有一个星期的时间,那么极大的可能性是,它真的会用掉你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

    但事实就是,很可能,你完成的产品的质量,也未必就比你三个小时做出来的更好。”

    “所以,我劝你,不要拖下去好么?

    还要我提醒你一下么,你已经拖了人家好几个月了。

    就算是考核期,也不要这么久的吧,更何况,你可是什么都没有说。

    何烟这样的女孩子,真的不缺人追的。”

    最后的一句,他特意加重了语气,他必须要提醒这个人,不能够再放任下去了。

    自己的女孩子,要是不放在手心里珍重,迟早也会离开的。更何况,这是一个根本就没有给人家说法的女孩子。

    他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打气:

    “没有什么问题的,你要是做了,才发现,很多事情,肯定没有你想的那么难,也不过如此。

    只要,你先迈出来这么一步。”

    似乎,当初,自己给自己打气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很多事情,真的看起来好像很难很难的样子,真的只有上手操作了之后,才发现,真的,也就不过如此罢了。

    自己把这些困难想得太困难了。

    安成林抬起手,为齐水指明了一个方向:

    “去吧,没有问题的。”

    手指指着的方向,就是门。

    那里,意味着出发。

    “我希望,下次,你不是带着你的烦恼,来骚扰我,而是带着你的女朋友,过来单纯地吃个饭。”

    他锤了锤他的心口,微微的力量,带着笑意的声音也同样在这个时候溢出口:

    “齐水,你可是齐水啊,谁都打不垮的齐水啊。绝对可以的!”


………………………………

578吊打7

    一个人的寒冬总是特别漫长,所以,需要边上的一个位置相互取暖。

    寂寥萧索的冬天比往年过去得要早已过,甚至今年都没有太大的感觉。

    安成林看着表,沈月因还有半个小时就下班了。

    叮铃,一声响。

    安成林打开门,就看见了齐水。

    他并不意外,转身给他倒了一杯水,齐水一下子坐了下来,接过水,不喝,放在边上。

    安成林拿起那杯水,自己喝了起来。

    齐水看了看他,又四处看了看其他的地方:“沈小姐她还没有回来哦?”

    安成林坐下来,不置可否。

    齐水拍了拍桌子,有些愠怒:“你说,哪有你这样的,把女朋友藏得这么好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我去……”他恨恨地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气势刚刚觉得有些不错,却又坐了下去。

    安成林看着他,悠悠地说道:“你好像很不情愿啊?”

    语气温柔,却让齐水很是头疼,这种事情,他能情愿么,他可是个真正的直男,从来也没打算走上同性恋的道路,这下可好,他的一世英名全都被某人给毁掉了!

    可是始作俑者就在他面前,慢悠悠地喝着茶,偏偏他还真不好说半个“不”字!

    人的惯性这个东西是很神奇的,比如说,对一个人底气不足,那么接下来一直底气不足的概率也会相当大!

    齐水小的时候,除了他老爷子天不怕地不怕,后来碰上这么一个脾气比他还要倔的安同学还真不敢触他的逆鳞。长年累月积累下来,还真就不是不怕他的。

    安成林在他心里的定位跟不好惹是挂起钩来的。

    他颓然地跌回椅子里,有些无奈,怎么办,眼前这个俊美的小伙子就是自己的克星,他扶着额角,叹气:“我的名声毁在你手里了,说吧,你到底还有多久才能还我清白?”

    安成林看着眼前一身白衬衫的某人,满是清秀少年的味道,这个人,从小到大,一直都在自己身边,不是家人,却也胜似家人。

    他按住他的肩膀,给出承诺:“这个月底,这个月底就让你恢复清誉。”

    齐水的眼神亮了起来,使劲晃着安成林,安成林感觉自己这个时候就像一个拨浪鼓一样承受着蛮力轰炸,冷着脸道:“你再这样晃下去我就要改变主意了。”

    齐水听到他这句话仿佛是丢开烫手山芋一样丢开了他。

    这反应的身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企及的。

    其实,当年齐水多动厌恶学习,调皮捣蛋的时候,齐老爷子要不是被夫人要死要活地拦下来,早就把这熊孩子丢进少林寺了,按照老爷子的话来说——

    “让他在里面练练,不把这身蛮力和该死的鬼机灵用完了别给我回来!”

    虽然最后没有去成,齐水第一次真正感觉到了老爹的怒气以后倒是真的收敛了很多。

    然,事实上,这个人没有真的历练,本身的力量似乎从小就显现出了过人之处。

    比如,几岁的时候和邻居家的小朋友扳手腕,按理说小孩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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