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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清寒-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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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不愿这样,但事情已经是这般,他如何才能够挽回?
幽言听到了她的话,然而,心里也只是当作是没有听到。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就上门打伤一众侍卫,就欲取别人的性命?这未免也太可笑。
还是说,不是故意的就已经是这般作为了,那要是故意的,那该是做到哪般的境地。
这番辩解的说辞,他只当是没有听到罢了。
纳兰邻沁急了,他分明是听到了自己所说的话,可偏偏是不理自己:
“幽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
她理智什么的统统都回来了,然而,道歉的话语,如同石头沉进了大海,再没有了消息。
幽言从来也不算是对她热情,可这般冷漠的态度,还是第一次。
她知道自己错了,她为的,就是幽言,可若是幽言生她的气了,不想理她了,那才是真的让她心痛的地方。
她不能接受这个事情。
幽言若是真的不理她了……那该如如何是好啊。
邻沁见幽言没有回答,于是上前走近,试图进一步解释。
幽言拉着梨落避开了她的接触。
纳兰邻沁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她……她本该是把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为何被这番冲动冲昏了头脑,做出这番举动来。
她要面对的后果究竟是如何,现在还很难说,在王宫之中行刺,可觉得不是简单的罪名。
杀人之法千千万,她为何竟然选择了这么一条道路。
只能说,自古以来,便是冲动误事,冲动误事啊。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邻沁公主,请自重,你若是真的有悔过之心,为何……
手上还是拿着那把杀人的魂剑?”
………………………………
730鲜红芳华
纳兰邻沁一看到幽言出现,心思都被搅乱了,现在才发现她一直是手里拿着那柄长剑,冷色的光芒之上,是无比鲜艳的火红,是血液的红色。
滴嗒滴啦,一滴滴落鲜血一般的红色。
这般的嗜血,昭示着不久前主人是以何等残暴的姿态,大开杀戒。
幽言看着她的手一抖,那魂剑就掉落在地,哐当一声,却又瞬间湮没——这本来就是纳兰邻沁魂力所化,恐怕是这时候知道了主人的心意,直接就被召回了。
剑虽然是回来了,刚才这些杀戮又如何能够一笔勾销。
“幽言……”邻沁看着他,这般不言不语,实际上是暗含着的极大的风暴。
他动怒了,他是真的动怒了。纳兰邻沁知道,比任何人都知道他动怒的样子。
对于真正放在心上的人,如何不能够揣摩他很多微小的表情呢,虽然这么多年她心里确实是有太多的意难平了,明明他或许是在躲着她,她纳兰邻沁却总是捕捉他存在的每一丝痕迹,并总是出乎意料地持之以恒,甚至是乐此不疲。
如何这般上心了呢,她明明是个三分钟热度的人,太多的事情,在她的心里,持续的热情都不会很久,唯独是这个不知道何时动心的人,让她有了这般的长情。
她以为……他是爱她的。
可是,或许从来不是的。
不过是她一个人自作多情罢了。
这种感觉太过苦涩,尤其是他和另一个女子同时站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就让她知道她这些年所谓的坚守有多么的可笑。
她的确是做了很多错事,可这些事情,究竟有哪一件,不是为了他幽言呢?
他……他不能这样对自己!
她想要靠近他,她想要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她想要说些什么。
可幽言却避开了一步,又是一步,如同她是瘟神一般。
她苦笑,她是纳兰邻沁啊,是那个心里只有他的纳兰邻沁啊,为何这般讨厌甚至是厌恶她,如何这般避之不及,如同她这般美貌的女子好似洪水猛兽一般。
就好像他这些年的态度,从来不曾亲近。
为何呢?
“邻沁郡主,这里是公主府,你这般带着武器闯进来,已经是不敬,按照……”
“按照律法,自然是应该杀之而后快!”纳兰邻沁替她说下去。
“既然你知道……”
“幽言,你为何护着她呢。”
“我为何不护着她,她是梨落,是我的妹妹。”幽言不看梨落,心里有些沉重。
梨落生在在偏远地方的三百年,过得不太像是个正常的魂族人,他大概是心存了一丝怜悯之心,才让她有了这么一个身份。
“妹妹……好一个妹妹……你敢说,你们之间没有私情?!!”
纳兰邻沁脸上是那么分明的气急败坏。
刚才的交战,显然她又是吃亏了的,满身锦衣被划出鲜红的痕迹,脸上也沾染上了血珠,整个人有了一种更加艳丽的感觉,若不是脸上的愤怒折损了几分原来的美貌,就连梨落都要感叹一声,当真是一个活脱脱的美人!
然而,这般对待自己,这般招人讨厌的人,她是不想要承认她的美丽的,而且,气急败坏愤怒充斥,不讲道理的女子,如何还能够驾驭这般美感!
“你住口!”幽言脸色是铁青,她要说出什么他不知道,不过自然不是什么好话,他不想再听了:
“还要我再说一遍么,这里是公主府,你今天在这里的所作所为,我会如何禀告父王。
现在,请你离开!”
幽言已经说到这份上了,纳林邻沁只是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
“你为了这个女人要赶我走!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是邻沁啊,我是最喜欢你的邻沁啊!
你如何能够和她有这般的私情,难道你这些年就是为了她拒绝我的么?难道你爱她!
说什么认下的公主,分明是你的王妃,是不是!”
“纳兰邻沁,你疯了!你给我闭嘴!”幽言眼中是冰寒一片,脸上更是铁青,这女人,当真是没有头脑么!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他觉得心口郁结着一口气,他需要快些发泄出来,可他并不像拿着剑指着纳兰邻沁,今天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我不想跟你废话,你好好想想你究竟做了什么,送客!”
“幽言,我今天是真的打累了,大概是走不动了。”纳兰邻沁未下,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在被讨厌着,那种清晰地被讨厌着的感觉,并不好受,可是,她更加是疑心他和梨落之间的私情!
所以,她现在并不想走。
“你大概是真的疯了,纳兰邻沁……”幽言叹息一声,带着几乎从来没有的无可奈何。
这女子,当真是疯了啊。
如何能够这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她从前并不是这样的。
小时候的她,天真而又烂漫,不是这样的,她如何走到了这般的境地,他是失望的,可是也知道,大概是无可奈何的。
他给不了她想要的。
什么都可以给,唯独感情不行。
而她呢,其实什么都有,却偏偏要这么一段不属于她的感情。
……为何要强求呢!
“哥哥,我好困啊……”
纳兰邻沁和幽言之间的气氛很是微妙,梨落在中间,忽然这么轻飘飘地来了一句,算是唤回了幽言的注意力。
“梨落,梨落……”他刚刚低头,就看到娇小瘦削的女子,瞬间倾倒。
他慌乱之中连忙扶住了她:“梨落,梨落……”
没有回应,幽言只是想着,他自己带回来的人,莫要出事了才好。
于是心急之下,那写满担忧的脸色,仿佛是坐实了纳兰邻沁心里的芥蒂之处,他们之间,大概真的有私情。
她看着他下一秒,瞬间把晕倒的女子打横抱起,快步出了宫殿门。
……她何曾见过这般的他,如何这般的神色,从来不是为了她纳兰邻沁?
她手足无措地看着他果断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什么苦涩的东西堵住了,只是觉得说不出话来。
如何她那般渴求的,终究是没有得到。
……梨落……梨落……
她心里不断地重复念着这个女子的名字,愤怒,慌乱,懊悔……各种情绪交织起来,一瞬间将心绪混乱的她击倒在地。
她瘫坐在地上,触及到地上的一片冰凉,这才反应过来,瞬间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她竟然是坐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她那般美丽的红裙,沾染上了血迹,冰凉刺骨……
那冰凉,原本是温热的,这般凉透下来,纳兰邻沁也被感染到了。
可是,这血腥味,瞬间刺激得她反胃得有些想吐。
她现在已经浑然没有当初下狠手时候的感觉了,现在怒火退去,留下来的,多的是后怕。
若是自己已经得手,杀了梨落这贱人也就罢了,可偏偏是自己做的不够周全,不仅仅是没有杀了这女子,竟然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其实所有的事情都不太要紧,更关键的事情是,幽言竟然来了。
她失了幽言的心,这回的动怒,是真的怒了。
隔着很远的距离,她都有那般分明的感受,滔天的怒火,没有在明面展现出来,然而暗潮涌动的时候,那种潜在的力量更是让人难以预估。
她真的惹怒他了,她因为他的怒火而有些悔意,最后他干脆利落抱起梨落离开时候的样子,却又激起来他的怒火。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是这般的样子,自己为何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
好像不仅仅是给自己出了一个极大的难题,甚至还给自己家里招惹来了灾祸,她如何变得这般冲动了呢?
她想了想,心里却是觉得愈加苦涩起来。
都说爱情是让人冲动的,可偏偏,现在也只有她一个人陷进了这种冲动里,而她冷眼旁观,如同一个最合适的局外人。
她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些苦涩,于是狠狠地锤了锤自己的腿。
腿下也是一片冰凉,血,竟然是这般寒凉。
她应该动的,可这时候,身体竟然是麻木了。
连带着腿脚也如同灌了铅一般,没有任何离开这血泊的打算。
她本来就是不应该在这里的,为何不在家里好好待着,竟然跑到了这里,还犯下了这般的弥天大祸。
她觉得背后发凉,这些年无论是做了什么,都有爹爹护着自己,从来也没有吃过亏,不过,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终于是来了报应了么?
她苦涩一笑,忽然脑海中又跳出来爹爹那慈祥微笑着的脸,心里只是恍然有些触动,他永远都是这般护着自己,似乎从来就不知道自己才是过错的哪一方,可爹爹他聪明了一辈子,如何就不会识破她那些拙劣的伎俩呢?
无非是不愿意说破罢了。
可是,他那么多年的纵容,这时候还能够护得了她么?
他如何才能够护得住这个总是不听他话的孽女呢,如何才能呢?
她一瞬间有极其强烈的想要哭泣的感觉。
泪水已经涌出来了,她如遭电击一般从提起裙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口中喃喃道:
“爹爹,爹爹……爹爹,爹爹……”
如同是溺水之人,找到的最后一根稻草,或许是虚梦一场,或许不是,她不管不顾,只是凭借着最后的本能抓住了。
喃喃叫着的这个人,是多一直几乎是无条件爱护着她的爹爹啊。
她现在心里很乱,现在就要找到他。
是了……是了,是爹爹啊。
无论何时都能够寻求庇佑的爹爹,永远护着她的爹爹啊。
她提着裙摆,鲜红艳丽的红色,和小时候完全不同,她已经是个长大的女孩了,可提着裙摆往前跑的时候,又和很多年前那个藕荷色小裙子的姑娘有什么不同呢?
好似没有太大的不同,那雀跃奔向爹爹的背影,如同是这世界上最欢脱的鸟儿……
然而,嘉年已逝,年华不再,她终究是成了一个美丽无双的女孩,而唯一犯下的错误,大抵就是爱上了一个本来就不属于她的人。
于是,就如同她奔跑后的痕迹一般,那般清晰而又残忍——
留下了一路的鲜红,逐渐又变得暗红,散发着腐朽的味道。
女孩去了,那满地的血泊依旧在,散发出来的味道提醒着所有人这华丽此刻冰冷的宫殿,有过多么激烈的一场战斗。
战斗的人,涉及到王孙权贵,战斗的原因大抵会让一众看客立刻竖起耳朵来,而战斗的结果,似乎也吸引人流连的目光。
当事人都不在这里了,徒留这一地的狼藉。禁忌的血腥交织,扯动所有往事的开端。
这宫殿已然是寂寞了千年之久,这一朝便有了这番激烈的打斗,忽然之间又落寞下来,满是散不去的凄清。
提着裙摆的女孩走了,伴着风来的男子,带着恬静睡颜的女孩走了,受伤的以及没有受伤的侍卫,也去了。
殷红犹在,血色依存。
………………………………
公告
日常4000+保底,大家放心。
这算是加更,忘记说了。
730加更一
………………………………
731被发现的伪装(加更二)
“不用装了,起来吧,躺着也不舒服,起来吃点东西吧。”
他还记得,她大概已经大半天没有吃东西了。
该是饿了。
本来躺在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眸子那般澄澈透亮,这时候却半是狡黠半是讨好地眨了眨,显然是有些被识破了诡计之后的心虚。
她慢慢地坐了起来,哪里还有当时那种虚弱昏倒的气势。
幽言叹了一口气,看到她眼中那么分明的讨好之色,心下已经是了然,竟然被这小妮子给骗了过去。
他只是不说话,端起来一碗清粥,道:
“先喝点吧,我宫里,只有这个了。”
梨落看到蓝瓷的碗中,那洁白的米汤之中,看到的是稀疏的米粒。
梨落纵然是知道权贵之家是与普通人家有极大不同的,这种不同,渗透在方方面面,包括饮食,谈吐,教育,以及观念。
可是,按理说,他这样的家庭,难道不是珍馐满桌,吃香喝辣,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完全可以满足自己任性的口腹之欲。应该过的是让人欣羡的生活么?
怎么……难道是她的观念错了,真实权贵之家,竟然过的是这般拮据的生活,竟然连米都吃不上么?
比他们的生活竟然艰苦多了,她下意识地看了看饭桌上,发现竟然真的只有这么一碗粥,莫非是连粥也供应不上了么?
竟然是过得这般辛苦拮据……她当即有种要落泪的感觉,她是好奇这里的生活,也有了接受新生活的愿望和勇气。
可真的没有想过,自己会过上吃不上米饭的生活……
想起来,竟然是觉得有那么些许的心酸,不会吧……
幽言看出了些端倪,知道她大概是在胡思乱想了,干咳了两声,然后道:
“这里没有旁的吃的,修行之人,口腹之欲都不是很重,可以吃也可以不吃,我是不想那么麻烦,于是一般都不怎么吃……
但是侍卫不放心,所以,以及是留了些米粥,可这里……大概也只有米粥了。”
他将米粥递到她面前,让她自己拿着,微笑道:
“你应该是没有受伤。”
他虽然是说了应该,但检查过这个人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的伤痕,显然是被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保护得万分周全。
想来那小脸上沾染的血迹,恐怕也是侍卫的。
梨落勉强笑了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上面的血,已经在她装睡的时候被幽言擦得干干净净了,想起那温柔的接触,她还是有些不自在,心里依旧是残存着莫名的激动。
不过,自己为何是要激动?想来大概是亏欠这男子太多了的缘故。
她摸了摸脸之后,直接承认道:
“不是我的血,是侍卫的。”
幽言点头,看着她接过那碗清粥,道:
“你没事便好,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幽言给她递上了一只白瓷勺子。
梨落确实是饿了,半天都没有吃过任何东西,而她上一餐,大抵是不习惯,夹杂着些微矜持的原因,吃得太少,现在饥肠辘辘饱受折磨的感觉,倒是让她后悔不已。
这般强装饭量少有什么好的,最后饿到的还不是自己么?
………………………………
732实诚
她于是接过勺子,将白瓷勺子放进碗里,那白色的米汤瞬间就没过了勺子。
梨落有些紧张,他不知道幽言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她是假装晕倒的。
没错,那时候,她虽然是疲倦,可毕竟整个打架过程中几乎没有亲自参与过,而且一直都有侍卫护着,她始终是完好无损。想来整个打架过程中她虽然是紧张不已,脑神经总是紧绷着,虽然是感觉疲倦,但万万没有到晕倒的程度。
没错,她是假装的。
“快吃吧,愣着做什么,我这里可是只有这个,若是不想吃,嫌弃这个不好,那就只能饿着肚子了。”
幽言忽然道,表面上无甚脸色,甚至动手就要去抢梨落手里的碗。
梨落反应过来,在幽言碰到碗之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碗夺回来,那果断利落的程度,让人咂舌不已。
“哈哈……”
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是幽言在低笑,真是有趣得很。
梨落见他也不提她装晕倒的事情,只是让她先吃饭,既然他不提,她也就不说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忐忑难安。不过,一切都是小事情,在饿肚子面前,一切都是小事情。
她已经想通了。
有的吃,总比什么吃的都没有要强吧,有的吃就赶紧吃。
她于是舀起清粥,开始吃,这粥委实也太过稀了些,就算是她那样的乡村,村长家的稀粥,那里面的米也是比这手里的要多的多。
不过,好在这稀粥还算是温热,喝下去感觉心里暖暖的,算是缓解了刚刚亲自在战场的那种紧张的情绪。
她一勺一勺地喝着,最后快到底部的时候却始终是舀不干净,她也没甚好害羞的,直接端起碗就把清粥喝的一滴不剩。
放下碗的时候,就看到幽言一顺不顺盯着自己的幽兰色眼眸,透亮,而又夺人心魄,如何有人能够有那般透彻美丽的一双眼睛。
她被这样的美攫住了目光,一时之间呼吸都停滞。
“……吃饱了么?”
他的话轻柔,如同是棉花般软软的,那般柔和的语调。
梨落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空碗,想了想,终究还是非常实诚地摇了摇头:
“没吃饱。”
大概是她太过诚实了些,幽言没有见过这么实在的人,于是又小了起来。
声音里满是愉悦。
“你没吃饱才是正常的。
不过,我这里确实是没有什么好吃的。
其实,今天若是没有意外的话,你应该已经吃上了饭,在你自己的宫里。”
不过,今天确实是有意外。
而梨落和幽言心里都清楚,今天的意外,可不就是纳兰邻沁么?
半路不知道从哪里杀出来的不可理喻的女人,梨落想到那人艳丽无双的美丽脸蛋,心头还是颤动了那么一下。
以后这样的事情,梨落希望还是不要再发生了。
若是真的还有,她一定不会是现在这种被动的样子。
幽言接着说下去,声音里也带了些笑意:
“这王宫之中,除了我宫里,其他地方,还是想要吃什么就能有什么的。”
………………………………
733心意如何
幽言转身,将那青瓷碗和白玉般的勺子放在了木桌上,木桌不远,梨落能够清晰地看到他放下碗那一刻,白皙得过分的手。
都说女子的手好看如同凝脂,纤纤十指,自然是有别样的美感,可是谁又能知道男子的手,竟然也能让人瞬间就有那般深刻的印象。
她当即微笑,仅仅是因为这一刻的动作。
干脆这般,只是停顿了一秒钟,然后沉闷碰撞声音响起来,是碗和桌子的交流,他对着她的,已经是从背影成了正面。
眉目如画,看着她的时候,明明是活着的,却仿若自己误入了画中,而这幅画的主人公,就是幽言。
如此风度,如此优雅。
“怎的,看痴了么?”
幽言素来知道自己的样貌大抵是如何的,首先是从别人惊艳的眼光之中,后来是从接连不断各种理由接近他的人赞美中,况且,他也算是懂得几分审美的,他这般皮囊的优秀,大抵就是来自自己天仙般的母亲吧。
可惜,佳人已逝,每每谈及,总是多增了几分难以言说的伤感。
梨落反应过来,摇了摇头,出乎意料的语气平静,大抵只有她心里知道这语气平静的弦外之音:
“并非,大概是饿傻了。”
她的回答,又引起来幽言的一阵笑声。
“你当真是我的妹妹,上天给我的。”
“嗯?”
“唉,我小时候就想要一个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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