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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俏媳有空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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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登时回过神来。

    这才发现,她的腰正被男人轻轻揽着。

    她左手托着荷包蛋,右手紧紧拽住他手臂。抬头,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而这个动作,使她的额头快要贴住他的下巴。男人放大的俊脸,离她太近,近到能感受到他薄热的呼吸。

    这人生得……

    也太好看了吧。

    苏妧心头一滞,好看的人她不是没见过,比如江无珩那个披着羊皮,却恶事做尽的神经病,里外都透着病态温柔美。

    可这人不同。

    他皮肤白皙细腻,连毛孔都瞧不见,完全不像是一个经常下地干农活的人。

    特别是那双漆黑的眼,干净、大胆、肆无忌惮,仿佛映了几颗星子,闪烁跳动,连带着她的心脏也轻轻颤动了一下。

    “三哥!”

    耳畔一声惊吼,让两人赶紧分开,可沈初明又捉住她的胳膊,下巴点了点,“给我的?”

    苏妧忙不迭站好。

    他的手太热,一下子贴到她胳膊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宋平东看到沈初明主动扶住少女的这一幕,两只眼珠子都要凸出来。

    在沈初明询问那句话过后,心头更是直呼不得了。

    三哥虽然是土生土长的下阳村人,性子桀骜不羁,为人正直,爱打抱不平却也不喜多管闲事。

    生得顶好,让村里村外的一些女人们惦记。但是,他却非常、非常、非常讨厌女人。

    讨厌到什么程度?

    就是谁要敢碰他一下,他能直接把人撂飞喽。

    嗯……他对人还有轻微洁癖。

    没错,只是对人。

    轻微到什么程度呢?这就是芝麻烂谷子的陈年旧事了。

    有回上完厕所没洗手,他的指甲盖儿不小心碰到了沈初明的肩,就碰到了一点点,然后,沈初明就直接把衣服脱掉扔了。

    这还不算,连带着他的衣服,他身上唯一的一件,他妈给他做的小棉袄,也一并拽下扔了。

    三哥扔了自己的衣服没什么吧,顶多算浪费,但是,凭什么把他的也扔了?

    凭什么!

    好小心眼儿的男人!

    他都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村里的,没准儿是从城里来的千金大少爷。不然,凭什么要对他的小棉袄下手?

    今天不仅主动碰了人家小姑娘,还问人家东西是不是给他的。

    哼哼,该不会亲了一次就亲出感情了吧?上回他可都偷偷瞧见了。

    这方,沈初明全然不知他在心里暗戳戳地嘀咕什么。

    可能是力道没控制好,把苏妧抓得眉头微皱,他又松了点力,把她扶好。

    这丫头,胳膊肘也太细了,感觉好几年都没过吃粮食,轻轻一折就能断。他要不捏紧点,保不准又要滑一跤。

    苏妧低着头,错过男子眼底划过的疑惑探究,不让他再碰到她,把四个圆滚滚的荷包蛋递过去。

    “三爷,我妈说你们不肯留下来吃饭,这都晌午了,你们一定饿了,就让我把昨天二婶闷在锅里荷包蛋给你们送过来。”
………………………………

第8章 避着他,看上她

    这本来是赵方茹想等苏妧醒来,背着二婶和老婆子拿给苏妧填肚子的。

    但早上这么一搅和,想着他们俩又送大米又解围的,索性全叫苏妧悄悄拿了出来。

    沈初明看她抽回手,两只手捧着四个香喷喷的蛋递过来,指腹来回摩挲。

    这丫头,手又细又小……

    他早上喝了稀饭,吃了两个馒头和煮鸡蛋,有点饿,不接反问:“你吃了没?”

    “我……”苏妧想说没有,可早上老婆子那几声,估计都叫人给听见了,她摇头,“我不饿,我妈已经在煮饭了,回去就能吃。”

    “那我也不……”

    没说完,就被苏妧堵了回来,“你们还要去采药,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山上又没住户,你们连吃的也没带,四个鸡蛋好歹能撑一会儿。”

    “对对对,苏丫头说得对,我正好饿了,待会儿上山没力气,斗不过野兽怎么办?”宋平东连忙接过她手里的蛋,笑嘻嘻摸摸她脑袋,“谢谢啊,苏丫头。”

    苏妧头发被揉了两把,有点乱,却又没躲开他的手。

    她身体虽然是个十五岁的小丫头,但体内好歹住着个二十岁的成年人,被人当小孩,有点无语,“东子哥,小心噎着。”

    宋平东手臂莫名有点刺疼,朝旁边瞄,就瞥见沈初明平静淡定的眼神往他手上落,他赶紧收手,嬉皮笑脸,“好好好。”

    “走了。”沈初明懒得理他,向苏妧点了点头,转身就走。背影笔直又冷漠,完全没有混不吝啬的样子。

    看着两人走远,苏妧收回目光。

    这沈三爷并没有传言中那般不好接近,性格也挺好,脾气也不躁,怎么就成了别人口中暴虐无道、横行野蛮的混人?

    不过,人言可畏,避着点总归是好的。

    *

    这方,雨霁初晴。

    宋平东从先生那里背了篓子和沈初明上山。

    下阳村距城镇挺远,偏僻贫困,山路崎岖,坐汽车去最近的镇上大抵也需要三四个小时。

    它处在低陵地带,山多但不高,林子茂密,野生动植物丰富。

    村里一共一百多口人,自给自足,有时候会去山上采药、打猎来赚钱或者打牙祭。

    “三哥,那可是我们上个月做工换回的大米,就这么给了那个张大娘一家,那些村上的学生怎么办?”

    “我们不是说好了这个月要给他们送几十斤大米过去的吗?现在都没了,我们哪有钱买米啊?”

    宋平东剥了蛋壳,咬了一口,想不通沈初明为何要帮苏妧母女。

    村里边像今天这样的事也不少,他们只是路过而已,就算能管一时,也不能管一辈子。

    “学校那里自有办法。这个月还没过去,张校长那儿还能撑一阵子。”沈初明望了眼远近高低的山,眉头紧锁,“他们人呢?”

    “在山口等着呢。”

    和大虎子那几个都约好了,这回势必要扛头野猪回来。

    走了没一会儿,宋平东把最后一口鸡蛋塞嘴里嚼,“还有三哥,你不是不碰女人的吗?上回隔壁村那个第一美人桂香想跟你好,要牵你的手,你不也拒绝了她,没让她碰着吗?”

    他终于问出心中疑惑,“你该不会……真看上那个苏丫头了吧?”
………………………………

第9章 丫头又不是女人

    也说不准,沈初明向来不喜欢接触女人,没尝到个中滋味,现在尝了一点点,指不定开窍了。

    沈初明摘了株野菜,放在鼻间闻了闻,脑海中闪过少女张着说个不停的唇,“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不是不碰女人……”

    “最后一句。”

    “你该不会真看上那个丫头……”

    “嗯。”

    居然承认了!这么果断的吗?

    宋平东眼睛一点点瞪大,“我靠,三哥你……”

    “你都说了,她只是个丫头,不是女人。所以……”沈初明用看白痴的眼神睨向他,冷静反问,“你觉得,我会看上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他捏了捏指腹,只是有点怀疑,昨日暴雨之下,分明……

    宋平东把气一点点憋回去。

    什么人啊这是,说话大喘气。

    *

    四日后。

    苏妧身体刚恢复得差不多,就被坐在院子里磕南瓜子的张翠芬赶去村口买豆油,好拿回来给她孙子下饭。

    这几天都待在家里,除了赵方茹,也没见着几个能说话的人,她也想出去透透气。

    于是也答应得干脆,从张翠芬手里抠了八毛钱去三里多外的村口小店买豆油。

    前世她回四九城之前,就是在乡下待了七八年,是以也能很快适应现在的穷困生活。

    但并不代表,她会接受这样的困苦,当牛做马,然后草草过完这辈子。

    当年要不是后来被城里的亲生父亲接回去,被家里那些争夺财产的兄弟姐妹针对陷害,被那个一开始就居心叵测,对她很好的江无珩欺骗,又何至于落得服毒自杀的下场。

    最后,还可能被人火化掉了。

    “春兰姐,你这身衣服好漂亮啊,穿上真好看。你的发夹是才买的吗?和你好配啊。”

    “就你嘴甜,我刚买的白糖,拿去吧。”

    “呵呵,谢谢春兰姐!”

    苏妧刚到店,就遇上下阳村四五个女人扎在一堆,有说有笑。

    她不想和这几个女的有什么牵扯,付了钱拿上豆油瓶就走人。

    “哎,这不是前几天掉河里的苏妧吗?哟,命可真大啊,那样都还没死成。”

    “命贱死不了,她还得留命做荡妇,好好快活呢。”

    “苏妧,你耳朵聋了吗?说你呢,还不快给我站住!”

    几个人女人拦住苏妧,气势汹汹,不让她走,“苏妧,你还要不要脸?不仅勾引纠缠周大哥就算了,竟然还如此歹毒,把春兰推到河里,想要活生生淹死她!”

    苏妧这才正眼瞧面前几个同龄少女,目光搜寻一圈,便看到她们身后,冯春兰正慢慢过来。

    也不知是不是心虚,到底没敢和她对视。

    “我要淹死她?”苏妧拎着油瓶,挑眉问,“谁说的?”

    若她没记错的话,前几天老婆子赶原主出来割草,路上遇到了同样出来干农活儿的冯春兰。

    冯春兰家境一般,但比苏妧家里好上许多。

    为人爱慕虚荣、爱贪小便宜、爱故作大方。明明手头也不宽裕,却还像闺门小姐一样,一高兴了赏赐别人小物件。

    她向来也爱听奉承话,也嫉妒长得比她好看的苏妧。

    加上冯春兰喜欢下阳村队长的弟弟,周亭鸿,而原主苏妧也对周亭鸿有意,但性子怯懦,不敢表白。
………………………………

第10章 倒打一耙

    冯春兰本就是个嫉妒心重的,全村上下,她觉得就苏妧是她最大的威胁。

    不仅设计了许多让苏妧在周亭鸿面前丢脸的事,败光好感。

    而且还在背地里嚼舌根子,散布谣言,说她如何勾引周亭鸿,如何不要脸等等。

    即便那些事苏妧没做过,可被人故意传到周亭鸿耳朵里,什么事都把他和苏妧扯在一起,自然引得他反感。

    那天回来的路上,下起了暴雨,没地方躲,两人只好赶紧跑回家。

    经过河岸时,地基松软湿滑,冯春兰一脚踩下去,土壤崩解,眼看着要摔下去,她一把抓住了前面苏妧的腿。

    死命地抓紧,生怕掉下去。

    苏妧本要救她,可冯春兰用劲儿太大,扑通——

    一下子将人给拽到了河里。

    雨又大,风又急。

    见苏妧落入河中,冯春兰吓得面色惨白,眼睁睁地看她呼喊求救,整个人淹没在水下,连滚带爬地往回跑。

    “敢做不敢认?”这人是陈芸慧。

    下阳村陈家的独生女,从来都以冯春兰马首是瞻,知道她讨厌苏妧,所以但凡遇到苏妧,总会讽刺几句,要么找人麻烦。

    苏妧见几人虎视眈眈地围住她,又是逼迫又是挑衅,“不敢,毕竟这倒打一耙的本事,我可比不过她。”

    原主本想好心救人,没想到冯春兰不仅害人,为了推卸责任,还反过来诬陷她。

    “哼,你少装蒜。”

    陈芸慧把冯春兰拉到前头,义愤填膺,“春兰姐,你就实话实说吧,是不是她想把你推到河里去的?你别担心,有我们给你撑腰呢。”

    她就不信,她们人多,苏妧还敢翻天了去。

    秦巧儿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春兰,今天她要不给你道歉,我们就去找周大哥,让他评评理,好好教训她一顿。”

    冯春兰心虚,迟迟没有开口,本来就是她做错了事。

    那日不知怎的,她鬼使神差地就把苏妧拖了下去,看她在河里挣扎,那个时候,她就只有一个念头……

    只要苏妧死了,就没人敢和她抢周大哥了。

    于是,她扔了篓子就跑回家。心里还有点后怕,要是苏妧死了还好,可要是没死,指不定还要找她麻烦。

    况且那日还有几个人看见她和苏妧走在一起,这件事上再如何也撒不了谎。

    她索性才将计就计,把事情颠倒黑白,说成是苏妧想要推她下去,结果害人不成反害己,滑了一跤,跌入了河里。

    就算苏妧侥幸没死,她也没证据。

    仔细想清楚,冯春兰这才恢复大度神色,“好了你们,都别说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当时情况紧急,妧妧可能也没想那么多。为了活命,谁不想拉个垫背的?拽一根救命稻草?”

    “妧妧啊,看到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冯春兰拍了拍胸脯,“我本来是要去看你的,可我这些日子要忙着替周大哥装订书册,替他研磨、做笔,实在是腾不出时间来。”

    看苏妧没什么表情,以为她这是不敢戳破,更放了心,“你别埋怨我才是啊。”
………………………………

第11章 棺材板里跳出来

    苏妧掂了掂手里的瓶子,嗯,挺有份量。

    也没有听清冯春兰东拉西扯说了什么,只笑笑,“你头上的发夹挺漂亮的。”

    牛头不对马嘴,冯春兰搞不懂她为何好端端地迸出这句话。

    可看到苏妧的眼神,听她说话的态度,好像有点不同了,但也说不出哪里怪。

    她只是想刺激一下苏妧。

    苏妧没读过书,和周亭鸿根本没多少共同话题。她想让苏妧明白和周亭鸿的差距,让她知道,只有自己才配得上他。

    “你说,是我想害死你?”苏妧又问,“有证据吗?”

    “还需要证据吗?你嫉妒春兰姐和周大哥走得近,只要把春兰姐害了,你就可以继续纠缠周大哥了。”

    陈芸慧阴阳怪气:“周大哥喜欢文化人,将来可是要去城里读书的。你也不拿镜子照照,周大哥会看上你?”

    “连学都没上过,周大哥怎么可能会和你这种大字都不识几个的人在一起。”

    没上过学?

    苏妧抱着油瓶就呵呵了。

    她从小就努力刻苦,学习上就没让父母操过心。

    从村上第一名,一步步考到县城魁首,再到市省状元,不计其数的奥数冠军、国内外最强大脑、中科院最年轻的院士、被与NASA齐名的世界知名科研组织马普学会聘请为博士后研究员……

    没读过书?

    那她房间挂满的奖状奖章奖杯都是假的?数不清的表彰文件、颁奖大会都是摆设?

    她要敢说她不识字,估计那些老顽固死了也会从棺材板里跳出来,骂她毫无人性,也不晓得给他们留点面子。

    冯春兰见苏妧被人围攻,掩住笑意,暗暗推波助澜,“妧妧,你可别冤枉人。那天要不是我抓住了堤岸,说不定被淹在河里的人就是我了。”

    “你若承认是你想要推我下河,我也不会追究什么,毕竟那件事都过去了。可你何必要仗着我没证据,便死不承认呢?”

    这句话,坐实了苏妧恶行。

    “枉我这么相信你,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她惋惜摇头,“看来张大娘说得不错,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子女。你妈不学好,没做好榜样,自然也教不好你这个女儿。”

    她靠近,用只够两个人听见的声音笑着说,“不愧是荡妇,生出个小荡妇,母女都淫贱。”

    “冯春兰。”苏妧变了语气,“我给你一次机会,收回你刚才的话。”

    赵方茹虽不是她的母亲,也不善表达,但这些日子,赵方茹对她的爱和维护,她都看在眼里。

    自从母亲去世,她在蛇鼠狼窝里摸爬滚打,便再没享受过母爱。

    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再次感受那份温暖,又岂容得别人随便说三道四,任意编排一句赵方茹的不是。

    “春兰姐说得对,凭什么要收回?骂你还有错了?你什么态度啊?我看你是欠收拾。”

    陈芸慧就是个没脑子的人,冯春兰说什么就是什么,没半点自己的主意。

    “收拾?”苏妧笑了笑,“确实欠收拾。我和她的账还没算,轮到你在这儿狗喊狗叫了?”

    “你!”

    陈芸慧气得瞪眼,扑上前去就要扇耳光,“敢骂我是狗,你个贱人!”
………………………………

第12章 1v3暴力揍人不解释

    陈芸慧张牙舞爪的模样,像极了疯狗,苏妧躲开,抓住旁边看戏的人一挡。

    “啪!”

    “啊!”

    响亮的一巴掌就呼在了秦巧儿脸上。

    秦巧儿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生理泪水扑扑往下流,“陈芸慧,你没长眼睛啊?”

    打错了人,陈芸慧吓得一怵,她是了解秦巧儿这个人的,平时话不多,可骨子里是个狠的,最擅长挑拨离间。

    她不是秦巧儿的对手,现在失手打了她,会被记恨上的。

    “巧儿,不是我……”陈芸慧抬手一指,“都是苏妧,是她骂人,还把推你过来的,我怎么可能打自己人啊。”

    秦巧儿当然知道是苏妧干的,但这巴掌陈芸慧可是挥得实实在在,疼死她了。

    “春兰姐,你快帮帮我们啊。”陈芸慧和秦巧儿围住人,又怕对方被殃及,赶紧叫上一旁傻了眼的冯春兰。

    冯春兰惊于苏妧的气势,平时这人性子怯懦,被人欺负了也不敢还手,可眼下,不仅还手,还让她们伤了自己人。

    根本就不像平时的苏妧。

    “春兰姐,你别愣着啊。”没她在,陈芸慧现在不敢贸然动手,可又气得牙痒痒,着急不已。

    苏妧慢悠悠地拎着油瓶,扔上去,又接着,扔上去,又接着,乐此不彼。

    那样子一点儿也不着急,就为了等人凑齐好一锅端似的。

    “妧妧,你要是肯和我们诚心认错,我们兴许还会原谅你,可倘若不知悔改,那就别怪我们今天给你长记性了。”

    冯春兰也想动手,可还是要做做样子,假装劝解挽回一下。

    “随便。”苏妧冷静起来比谁都冷静,可一旦生气发火,一百个灭火器也熄不掉。

    她生起气来,清美娇冷,比平时又多了几分别致吸引。

    “那是你自找的。”冯春兰嫉妒她这张脸,越看越讨厌,“抓住她。”

    她今天,一定要打烂苏妧的脸,最好是毁了,一辈子也好不了,没有男人要。

    陈芸慧和秦巧儿一左一右,又围拢几分,两人使了个眼色,猛地朝人手腕抓去。

    却不料,手没抓到,一个酱油瓶拍了过来。

    陈芸慧鼻梁一疼,两条血哗地冒出来,她捂着鼻子,吓得哭着后退,“啊,我的鼻子,好疼……”

    这方,秦巧儿肩胛骨上被捶了一瓶,脸色唰地就白了,“呜……我的手……”

    感觉要废了。

    头一偏,晕了过去。

    冯春兰还没靠近,脖子就被人掐住,“啊……你……”

    抬头,对上一双漆黑冷静的眸子,完全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能拥有的狠劲儿。

    “你、你你不能打我……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告诉周大哥,周大哥……对,周大哥不会放过你的……”冯春兰怵得搬出了心上人。

    “去告,我等着。”苏妧掐紧她的脖子,扬起手中瓶子。

    “啊——”

    冯春兰腿抖,怕得闭上了眼。

    “咔——”

    瓶子碎了。

    “唔唔唔……”

    冯春兰膝盖骨剧烈抽疼,可下巴被人死死扣住,发不出半点像样声音。

    苏妧扔了瓶子,附耳低笑,“长记性了吗?”

    阴森森的眼神,又狠又厉,如同一只魔鬼。

    冯春兰怕得恨不能一头撞死,“唔唔唔唔……”

    身后——

    突然传来陈芸慧求救声,如蒙大赦般哭喊:“周、周大哥,周大哥救命啊……”
………………………………

第13章 魔鬼杀人

    陈芸慧连滚带爬地抱住走过来的男人腿腕,鼻血蹭了一腿,“周大哥……周大哥救命,苏妧……苏妧她要杀人了……”

    苏妧这个魔鬼,她感觉鼻子都被拍歪了,没准儿骨头都裂了。

    周亭鸿正要去子母河检修堤坝,前些日子暴雨冲刷,堤岸被毁,村长叫了十几个人去补修加固,添加围栏,以免再有人掉下去。

    路过村口,听到有人哭闹便寻了过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扑过来的人抱住了腿。

    “周大哥……救命啊……呜呜呜……”陈芸慧胆儿小,连哭带喊,一脸的血,那叫一个脏。

    周亭鸿听不得女人哭,又听到熟悉的名字,眉心直跳,把人扶起来,“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苏妧的名字,他这几年是听怕了。

    每次有事没事都被人和她牵扯在一起,阴魂不散。一提到那个名字,心里就格外抵触,不舒服。

    “周大哥,你快给我们做主啊,苏妧……苏妧她简直就没有人性,太歹毒了。”

    陈芸慧恶人先告状:“前几天她不是要把春兰姐推到河里吗?今天碰上她,我们就好心说了她几句,让她痛改前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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