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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萌妃:陛下你命里缺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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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砸到皇帝了

    天启国,明月夜,风凉星稀。

    皇宫内苑周遭一片寂静,守卫宫人纷纷退守花园外。天启国皇帝一袭华裳长袍,紫带纶巾,斜靠于软榻上,手执一盏清酒,五官清正,下颌线条锋利,幽深的瞳孔光华流转,眸底倒映着一轮圆月,两相争辉,衬地他不似生于凡尘间。

    倏然,他清亮不见底的瞳孔无限紧缩,瞳孔中皎洁美好的月色被打破,一道黑影不断放大,伴随着女子愈发逼近的呼吸声。

    “……”褚玥方一睁眼,便见一片天旋地转中,星空明月和亭台楼阁不断在眸中倒退,缩小,最终晕眩的目光同男子警惕的眸光对上,声嘶力竭地吼了一句:“让开!”

    封季玄掌心微收,正要出手击落不明坠落物,闻言怔忡片刻,不过须臾,那黑影便兜头砸下,正落在他怀里,砸得他胸口一窒,闷哼一声:“……该死的!”

    封季玄眼底涌起杀意,抬手便是一掌,大喝一声:“找死!”

    褚玥摔得七荤八素,身为特工的直觉却让她立刻感受到男人身上源源不断的冰冷杀气,头也不抬便伸手接住封季玄致命一掌,同时飞快跃起,凌乱的长发被风吹起,露出一双凌厉戒备的星眸,苍白的娇容被黑发遮挡打扮。

    与此同时,花园外的守卫一拥而上,为首的禁卫军统领满身戒备,长刀霹雳展开,直冲凉亭而来:“抓刺客,保护皇上!”

    朦胧的月色下,封季玄看不清楚来人模样,却将这双凌厉冰冷的眸子刻入眼底,冷叱一声:“抓活的。”

    褚玥看着贵气逼人的封季玄,脑海中一片晕眩,还未弄清楚‘刺客,砸了人,要被追杀’一系列古怪的事情,便被武功高强的赵统领拔刀逼退:“大胆刺客,还不束手就擒!”

    褚玥嘴角一抽:“废话太多。”她一脚踢向赵统领的弯刀,被其内力震得腿脚发麻,心中惊骇,出于特工的危险直觉,并不恋战,转身要跑。

    封季玄眼睛一眯,坐起身子:“高忠。”

    一道黑影自封季玄身后闪过,男人紧握的拳头如飓风一般砸向褚玥胸口,毫不留情地伸手去抓她肩膀。

    褚玥一记旋风腿逼退高忠,狠狠扫了一眼封季玄,脚踩粗大的柱子一跃而上,正朝着封季玄的方向。

    赵统领大吼:“保护皇上。”

    褚玥唇角一勾,趁众人中计,反脚避开紧追不舍的高忠,迅速跳入荷塘之中,溅起一片水花,随后隐匿不见。

    封季玄脸色阴沉,追到荷花池边扫了一眼,夜色苍茫,便是这女刺客最好的掩饰:“追!生死不论。”

    高忠知他生气,胆战心惊地低头:“遵命!”

    他一挥手,呼啦啦一大片武艺高强训练有素的侍卫便将荷花池层层包围,擅长水性者直接跳入池塘中,四处围追堵截。

    褚玥生前十八般武艺精通,自荷塘中潜伏须臾便借着夜色掩映逃走,一路脱掉湿漉漉的登山服,轻松不少,耳边听到侍卫追捕的声音,她脚步一转,朝着一处荒凉黯淡的宫墙跃上,贴在墙上聆听片刻,这才翻身开窗,警惕地躲入房中。

    房间里有一素衣女子,玉面苍白,黑眸震惊,微微张了唇盯着不速之客:“你……你……”

    褚玥飞速扑过去,捂住她的嘴巴,从身后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她脖子上:“帮我引开追兵,否则——”

    那病弱女却子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急速地喘息几声,仿佛随时都要昏死过去:“你的脸……”

    褚玥见她没有大吼大叫,并未放松警惕,而是对上她孱弱震惊的面孔,伸手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脸蛋,这才回过神,眸底划过一抹异色:“啊,我的脸,好像和你一模一样。”

    这时,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门很快被敲醒:“开门。”

    褚玥身体紧绷:“你——”

    “我会帮你的。”褚采女咳嗽几声,快速抓起被子裹成一团,将褚玥推了进去,自己堂在外面,“你别出声,他们不会发现的。”

    褚玥这才注意到,如今分明还是晚夏,晚风虽然凉,可不至于盖上三床大棉被,尤其是这女子手脚还是冰冷一片。

    看来是病入膏肓了。

    她躲在被窝里,半边身子嵌入墙壁和床榻缝隙,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匕首依旧死死抵住褚采女身后,丝毫不放松。

    “采女,有刺客闯入……”宫女铮儿哆哆嗦嗦地在一众侍卫凌厉的目光中开了门,“您可有看到?”

    “咳咳……刺客……怎么会来青……咳咳……”褚采女仿佛要把嗓子咳出来似的,趴在床边半死不活地对上高忠的目光,“我一个将死之人,刺客怕是也不愿染了晦气……”

    高忠蹙了下眉,凝神在房中巡视片刻,毕竟只是个不受宠的采女,此地如冷宫无异,几乎一览无遗。

    毕竟是皇帝的女人,他不好往床榻那边细看,见褚采女咳地几乎要晕厥过去,瞥了吓呆了的铮儿一眼:“你家主子病重至此,还不去请太医?”

    铮儿惶恐点头,见高忠带着侍卫离开,却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上气不接下气的褚采女:“采女好生歇息,奴婢先下去了。”

    褚采女目光苍凉,躺在床上并未说话,急剧的咳嗽声让她气不成调。

    铮儿白了一眼,转身关上门离开。好一会儿,褚玥确认没了危险,这才掀开被子看着褚采女:“你的病……”

    “没几天可活了。”褚采女捂着唇喘了一会儿,好奇地盯着褚玥,“你……叫什么名字?”

    褚玥心底有些异样的怜惜,她收起匕首,叹了一口气:“褚玥……很抱歉,刚刚吓到你了。”

    她在兵荒马乱的追杀中,终于接受了自己攀个岩却从二十一世纪摔到了一个架空王朝并且砸了皇帝一屁股的荒诞事实。

    褚采女死气沉沉的眸子亮了:“我们……不仅长得一样,连名字也一样。”

    褚玥愣了一下,有些不适应她亲昵又富含希冀的眼神,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姐妹,实际上他们连时空都错开了十万八千里:“……挺巧的。”

    “这不是巧合,是宿命。”褚采女忽然抓住她的手,苍白的唇颤抖起来,“玥姑娘,我虽命不久矣,可褚家上下一族依旧含冤未雪……我方才救你一命,你便回报我一次吧。”

    褚玥抽了下手,见她浑身发抖,又有些不忍:“你想做什么?”

    “替我活着。”褚采女眸光坚定,“我爹是被陷害的,你替我活下去,帮我查清陷害褚家被流放的真凶。”

    “这……”褚玥犹豫,她只是一个误入时空的外来者,对古代宫斗并没有兴趣,更何况这人还是皇帝的妃嫔,她若答应,便要面对一堆麻烦事。

    “我求你了。”褚采女撑着病体,噗通一声砸落下床,紧接着拼尽全力爬起来,双膝落下,叩首,“玥姑娘,我求你。我不想……死不瞑目。若我这般去了,我褚家人便要含恨一生,再无昭雪之日。”

    她再三请求,盈盈目光布满凄婉的泪意,褚玥看着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这种绝望祈求的表情,神思陷入片刻恍惚,耳边忽然响起老人意味深长的叮嘱:“孩子,是时候了,你该回去了。”

    攀岩前一天,她遇见一个老大爷,跟她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又神奇消失。她当时不以为意,只当遇到了一个疯子,可今夜混乱而惊奇的遭遇,却让她如梦方醒。

    这就是她的使命吗?

    穿越时空,帮褚采女还愿。

    也许,这也是她回去的必要条件。

    褚玥思虑再三,终于点了头:“你起来吧。”

    退一万步,她现在身上有伤,在重兵重重的皇宫,想出去也没那么容易。

    褚采女也不过是个可怜人,便让她全了这莫名其妙的缘分吧。

    她下了床,将褚采女扶起来,叹了一口气:“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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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丫鬟

    几天后,风起,夜凉。

    咸福宫一角响起女子压抑的哭声,微风起,送来尸体火化的古怪味道,随风消散,伴随着劈里啪啦的火苗崩裂的声音。

    褚玥一身素衣,站在火堆前深深拜了三拜,墨发随意披散在肩膀上,掩饰掉眼底的哀伤和怅惘:“褚玥……”

    她看着消失在火光中的女子,字字坚定:“我会替你好好活下去,帮褚家平冤昭雪。”

    “小姐……”跪在地上的小丫头十五六岁,身着素缟白衣,哭得双眸通红,“胭脂送您……一路走好……”

    褚玥站在她身后,眼神渐渐深邃:“胭脂,别哭了。”她看向灼目的火光,叹了一口气,“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丫鬟。”

    褚采女身边的宫女铮儿并不值得信任,胭脂曾受过褚家大恩,是褚采女的贴身婢女,知晓褚玥与褚采女之间的事,害提供了几个咸福宫受过褚采女之恩的宫女,故而能够帮忙找到这一处安静地,一起火化了褚采女。

    “姑娘……”胭脂看着她,擦擦眼泪改了称呼,“是,采女。”

    夜半,两人将骨灰瓶放到褚采女房中,胭脂替她挽起长发,镜子中的姑娘脸色依旧苍白,除却眸底多了一份深沉冷厉,几乎和去世的褚采女一模一样:“姑娘……小姐,真的很像。”

    褚玥托着腮,看了一眼镜子,不大满意自己的脸色:“我并无你家小姐的记忆,万一遇到熟人,怕是会露馅,你好生同我说说罢。”

    胭脂吸了吸鼻子,从枕头下拿出一本日志交给她:“采女,这是我家小姐的日志,几乎每日都写的……小姐不得宠,在宫中经常受欺负,又没人能诉苦,便将心事写在日志中……”

    褚玥点点头,这样倒是方便多了。

    休养了几日,她把褚采女生平的日志仔细看了一遍,开始谋划要怎么样先引起皇帝注意,这样才能尽快帮助褚家平反,完成褚采女的心愿。

    “胭脂,这几日皇上都在哪里,干些什么?”

    胭脂见褚玥消沉数日,终于开窍,连忙欣喜道:“采女,奴婢这就帮您去打听。”

    褚玥颔首,见她兴高采烈的出去,叹息一声,脑海中谋划着该怎么引起皇帝的注意,没多久,却见胭脂垂头丧气地回来,见到她都快哭了:“采女……奴婢没用……”

    “怎么回事?”褚玥看着她沮丧的模样,蹙眉。

    “皇上的行程消息咱们普通宫人是不能随意打听的。”胭脂左右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低声说,“需要银子打点。可是老爷遭难之后,咱们……没有钱。”

    褚采女日记中写得清楚,家道中落后,宫中四下便再无打点银两,所以日子也过得愈发清苦,便连铮儿这么一个小宫女都敢蹬鼻子上脸。

    褚玥拧眉,摆摆手:“我自有办法,你先下去吧。”

    是夜,无星无月,夜深人静后,只有零星宫灯点缀于宫墙四下,灵犀宫陷入一片黑暗当中,值守的宫女太监坐在门口打盹,不时地揉揉鼻子左右看一眼,谁都没有注意,一道黑影轻巧地跃进窗户,又反手轻轻关上。

    褚玥穿着改良版的夜行衣,面罩下的娇容覆着寒霜,小心翼翼地左右探看一番,没有发现暗卫的痕迹,这才往床边看了一眼。

    宽大的红木大床上,一名黄衣女子侧躺着,姿容秀美,皮肤白皙细腻,只一双秀气的眉紧蹙,不时发出几声斥责,一看便知是个嚣张跋扈的性格。

    此女是两江总督之女,乃后宫二品昭仪,家底殷实,生得漂亮又精致,性子嚣张骄傲,三番五次欺辱过褚采女。

    这也是她选择灵犀宫盗银的原因。

    褚玥冷冷扫了一眼酣睡中的女子,见她不安地翻了个身,这才转身去梳妆台翻找值钱的东西,动作看似豪放,实则取物无声,细腻安全,不多时便将兜里塞地殷实,原本转身要走,忽然见床榻上一道玉光闪过,吸引了褚玥的注意力。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榻边,只见叶昭仪枕头下压着一根玉簪,色泽温和透亮,里头萦绕着团团白雾似的,氤氲着灵气。

    褚玥身为顶级特工,见多识广,自然看得出此玉名贵,有养身之效,堪称价值连城,难怪叶昭仪这般在意,睡觉都要压在枕头下。

    她眸子一转,狡黠地笑了:“先小小教训你一回。”

    褚玥随手取走了簪子,刚要离开,叶昭仪忽然睁开了眼睛,先是迷惘一阵,接着眸中震惊和恐惧接踵而至:“你你……”

    褚玥伸手一指压在她穴道上,立刻随机应变,掐着嗓子阴阴笑了起来:“我死得好惨……你还我命来……”

    叶昭仪在宫中四处树敌,明里暗里弄死的人双手都数不过来,恰好此时刮过一阵阴风,配合着褚玥阴测测的笑声,她登时狠狠随意乱抓一把,接着吓得连滚带爬,缩到了墙角:“鬼……有鬼啊!”

    她手脚发软,扯破嗓子闭着眼大喊:“来人,抓鬼!快来人……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门口很快传来动静,丫鬟侍卫鱼贯而入:“娘娘,您怎么了?”

    “鬼鬼……”叶昭仪睁开眼睛,瑟瑟发抖地扫了一眼寝宫,宫女点亮了宫灯,室内大亮,却两个鬼影子都没有,他仿佛还能听到女人阴测测的笑声,连连摇头,“我明明看到鬼了,笑得特别凄惨,要杀我……”

    “娘娘别怕,奴婢明日一早让人取请净空大师做法。”贴身大宫女丁香连忙柔声安抚,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室内,忽然惊叫一声,“娘娘,您的梳妆台……”

    叶昭仪神思恍惚,被吓得不轻,闻言看了一眼翻得乱七八糟的梳妆台,回过神眼神一变,连忙扑到枕头下摸了个空,身子顿时软了下去……

    褚玥将人吓唬了一通,悄无声息地溜出了灵犀宫,神不知鬼不觉,先回青竹院将东西放好,随后又悄悄溜出去,转去内务府,悄悄溜进了内务府吴总管的房间。

    只见那胖嘟嘟的吴总管睡得四仰八叉,打着震天呼噜,好不潇洒,褚玥眸色一压,目光扫了一圈,见床边整齐地挂着总管官服,腰带上挂着一个精致的荷包。

    她将那碧玉簪子放在外衣荷包中,抬手间看到自己手腕上有两道血痕,应该是叶昭仪方才惊吓之中挠的……

    褚玥轻轻一笑,俯身出手劈晕了熟睡中的吴总管,随后在他手腕上划拉了差不多的血痕,小心翼翼地将自己伤口中无意剥落的蔻丹泥取出来,糅合到吴总管的伤口中,这才冷笑一声:“这就是你欺辱褚采女的代价。”

    日志上记载叶昭仪和吴总管都曾欺辱过褚采女,隔着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到褚采女的屈辱,褚玥气不过,又给了这人一拳,方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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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打板子

    翌日,天气阴沉,看着像是要下雨,闷热的夏,夹杂着乱人心的蝉鸣。

    灵犀宫中挂满帆布黄符,叶昭仪当夜受惊,认定是鬼怪作乱,一早便请来净空大师做法,手上脖子上都没有佩戴任何首饰,反倒是挂上了佛珠,不时焦急地看了一眼堂中念经的大师:“净空大师,如何?”

    “邪祟作乱,已被贫僧超度。”净空大师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波澜不惊,“只是灵犀宫中阴气极重……”

    含冤而死者,死后阴气聚而不散,故而才重至于斯。

    “有大师做法,灵犀宫上下自然是安然无忧。”叶昭仪看着净空大师,有意无意的回答。

    净空大师没有明说,眼底却是洞察一切的睿智,看得叶昭仪一番心虚,连忙转移话题,“不过,大师可能帮我找到失窃的银子和……首饰?”

    净空大师起身:“阿弥陀佛,灵犀宫失窃,非鬼怪所为。贫僧无能为力,昭仪念念若丢失重要财物,当光明正大搜查一番,自然会水落石出。”

    叶昭仪张了张嘴,回过神还是有些不甘心:“大师,恕我愚钝,您可能为我指引一个方向?”

    净空大师沉思片刻,转动着佛珠念了好一会儿,向西南边望去,“阿弥陀佛,出家人不参与俗务。”

    叶昭仪看着净空大师望去的方向,像是明白了什么吗,一个眼神,丁香连忙带人去搜查,自己寸步不离地跟着净空大师,显然昨夜被吓得不轻。

    半个时辰后,净空大师的念经声停了下,叶昭仪睁开眼,只见丁香命侍卫带着一胖嘟嘟的身影进门,声色俱厉:“娘娘,您丢失的簪子找到了,是吴总管干的。”

    “娘娘,老奴冤枉……这簪子,绝对不是老奴偷的啊。”吴总管平日左右逢源,讨好主子是一把好手,经常出入灵犀宫巴结叶昭仪,又是个极度爱财的主,若是他干的,也是合情合理。

    丁香恭恭敬敬地将簪子还给叶昭仪,这才冷叱一声:“内务府本就是个油水多的福地儿,吴总管上任后更是其中好手,宫中谁人不知你贪财,谁曾想,竟然贪到我们灵犀宫头上,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敢抵赖!”

    吴总管叫苦不迭,却有口难辨,总不能说这簪子是自己跑到他兜里的?

    犹豫间,叶昭仪已然动怒,三两步走过来,当胸踹了他一脚:“来人,将人给我绑了,送去凤栖宫,请皇后娘娘发落。”

    她受了惊吓担惊受怕一夜,如今在自己宫中,心腹环绕,又有净空大师坐镇,恨不得将怨气都撒在吴总管身上。

    侍卫连忙压着鬼哭狼嚎的吴总管趴在地上,不由分说地绑了起来,谁也不想被叶昭仪的怒火殃及池鱼。

    吴总管身子胖又虚,被几个侍卫压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扯着嗓子大喊冤枉:“昭仪娘娘,奴才冤枉啊……饶命……”

    不远处的大树间,褚玥卧躺在粗枝上,从兜里掏出两块精致的小糕点往嘴里喂,一边欣赏吴总管的凄惨‘乐章’,心情好得不得了。

    正在这时,太监忽然高呼一声:“皇后娘娘驾到。”

    褚玥神色清明,拨开叶子往下看,只见一身着正红宫装的雍容女子进入院门,身后跟着十来宫人,自带威亚气场,唇角却常含着三分笑意,雍容华贵地将叶昭仪扶起身:“妹妹不必多礼,听闻你昨夜受到惊吓,本宫特意来看看你身子如何。”

    叶昭仪未料皇后来的如此突然,平日的嚣张跋扈全然不见,小手飞快背到身后,将玉簪悄悄过给身后的丁香,这才站起身,脸色依旧有些发白:“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好多了。昨夜的惊吓……都是这吴总管搞得鬼。”

    褚玥将叶昭仪做贼心虚一般的动作看在眼底,虽然不知道她为何不敢让皇后看到这一枚簪子,可心中觉得不对,眸光一转,见皇后刚质问完吴总管,听得他苦声求饶,一口一个‘簪子不是老奴偷的’,皇后好奇道:“妹妹,你丢的簪子……当真是在吴总管身上搜到的?宫中相似甚至一模一样的首饰也是有的……”

    叶昭仪心口一抖,连忙说:“皇后娘娘,这奴才狡辩呢!臣妾那簪子是入宫前父亲送的,来自番邦,独一无二。”

    皇后和善地点点头:“原来如此,既然是父亲所赠,自然贵重……”

    褚玥冷哼一声,随手摘下一截树枝,趁着丁香悄悄往后退的功夫,暗器一出——

    丁香只觉手腕剧痛,一个没握住,簪子便骨碌碌落了地,折断在皇后眼皮底下,温和的翠玉泛着青光,皇后只看了一眼,脸色登时变了:“这簪子……”

    叶昭仪狠狠瞪了丁香一眼,连忙弯腰要去捡起:“这簪子脆得很,不经摔……丁香,还不赶紧拿去修,若是修不好,你就给簪子偿命!”

    丁香险些吓得跪倒在地,接过簪子拢在袖子中,转身就要走,却被皇后叫住了:“等等。”她看了一眼贴身宫女:“听荷。”

    听荷长随一国之母身侧,自有一股威严霸气,抬脚走到丁香面前,只一个眼神便让丁香吓得哆嗦,乖乖将簪子交出来。

    听荷打量一眼,脸色变了:“娘娘,这不是夫人留给您的遗物吗?自打去年中秋宴,这簪子便丢了……”

    “这簪子……”皇后和善的面容颤了颤,扬起的嘴角沉了下来,眼底陡然一凉,“叶昭仪,你好大的胆子!”

    院中众人见一向待人和气的皇后娘娘动了气,登时跪了一地,首当其冲的便是叶昭仪,抖得跟筛糠似的:“臣妾……臣妾不知道,定然是丁香那死丫头……”

    这时,被绑得跟粽子似的死的吴总管忽然报复性地大喊:“叶昭仪,您方才不是口口声声说这是您丢失的最宝贵的簪子吗?怎么如今又成了丁香的了?”

    “不……臣妾……”叶昭仪嗓子被狠狠噎住,一时急地找不出借口,脸色惨白。

    褚玥浑身放松,看着他们狗咬狗,在叶昭仪再次张口的同时,指尖飞出一根银针,在众人来不及发觉之时,那银针飞快没入叶昭仪后脖颈。

    皇后沉声道:“你还有何话说?”

    “……”叶昭仪张了张嘴巴,当真发不出声音,急地面红脖子粗。

    皇后闭了闭眼睛,收起玉簪:“叶昭仪言行无德,重则三十大板,闭门思过一月,抄写《静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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