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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萌妃:陛下你命里缺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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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闭了闭眼睛,收起玉簪:“叶昭仪言行无德,重则三十大板,闭门思过一月,抄写《静心经》。”
褚玥勾了勾唇,身后响起叶昭仪沙哑的惨叫声,她抬脚离开,悄无声息地出了灵犀宫,不留下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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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上钩
是夜,夏雨过后,御花园中一片泥土混杂着植物的馨香,宫灯照耀下,花花草草仿佛经过了心灵的洗涤,让人不自觉身心放松。
胭脂神秘兮兮地拉着褚玥来到御花园,蹲在深处一丛花丛中,低声道:“采女,待会儿这里会有一大片萤火虫,好些人经常来看的。”
大半夜来御花园看萤火虫这种文艺行为,褚玥很是无奈,转身就要走:“萤火虫有什么好看的。”
胭脂连忙跟上去,焦急道:“来都来了,咱们看看再走啊。况且……”她压低声音,“皇上说不定会路过御花园,咱们碰碰运气啊。”
褚玥叹气,刚要说话,身后响起女子刻意拔高的声音:“站住!”
胭脂的脸色登时白了:“奴婢见过叶昭仪……”
褚玥这几日也摸清楚了礼节,刚弯腰,肩膀被人压住,叶昭仪冷笑着说:“病秧子也喜欢大半夜出门赏花?别把病气过给了这一园子的娇花。”
褚玥弯着腰起不来,正要用力教训她一回,眼角余光忽然见不远处一抹明黄,眸光一闪,顺着叶昭仪的力道被压倒在地,咳嗽几声:“姐姐,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我听说姐姐白日被杖责,身子受了亏,还是不要因为我动气地好。”
胭脂连忙去扶她:“采女……”
“叫丧呢你!我又没有拿她怎么着?”叶昭仪一肚子窝囊气,大半夜还要被皇后叫去抄经,这会儿邪火没处撒,正好找褚玥出气,“褚采女,你是在嘲笑我吗?谁给你的胆子?”
不远处,封季玄安静地看着这一幕,脸色冷淡:“怎么回事?”
德胜公公看了一眼,连忙上前,低声道:“皇上,前面是叶昭仪和褚采女在呢。”
“褚采女?”封季玄看向倒在地上的纤弱女子,只看身形,有些眼熟,只听德胜公公道:“褚采女是……兵部尚书之女,自褚氏一族被流放,褚采女便大病一场,也不知怎么,叶昭仪好似同她杠上了。”
德胜自打进宫成了太监,便在封季玄身边伺候,自然知道封季玄心中对正直无私的褚尚书心有感怀。
封季玄还在太子之位时,曾遭人陷害,当时的褚尚书大义相助,虽然他事后不求回报,可封季玄心底依旧时刻念及恩情,哪怕是如今褚尚书犯了大罪……
果不其然,封季玄面色冷凝,眼底却闪过一抹淡淡的光芒,抬脚准备前去替褚玥解围:“去看看……”
话音刚落,只见前方叶昭仪抬脚就要踢人,褚玥柔弱地摔倒一边,娇呼一声:“姐姐——”她脚下不知道踩了什么,整个人忽然踉跄几步,仰身摔进了假山湖,溅起一池水花。
“救命……”褚玥在水中起伏,还呛了几口水。
“你!”叶昭仪压根没有碰到褚玥,见她自己落水呼救,正要冲过去嘲讽几句,只听德胜公公一声高呼:“皇上驾到。”
随着公公尖锐的公鸭嗓,只见皇帝身边的众侍卫纷纷像下饺子似的‘噗通噗通’都跳进水中,将落水的褚玥托上岸边,封季玄矫健的身影朝着褚玥走了过去,伸手拦住她腰身一抱,将她抱在怀中:“褚采女?”
“咳咳……皇……”褚玥假装被水呛到,冰冷的水滴沿着她光洁的额头滴落,更显得她楚楚可怜,水眸闪闪。
咿?
褚玥眼睛蓦然睁大几分,随即猛地咳嗽几声,干脆白眼一翻,晕倒在封季玄怀里,心底万马奔腾。
这人,不就是那日砸晕之人吗?
难怪那么多人追着她不放呢!
思及此,褚玥干脆一咬牙,继续装晕,倒在封季玄怀中一动不动。
“褚采女!”封季玄摸了摸她冰冷的脸颊,冷声道:“德胜,叫太医!”
叶昭仪脸色一变,这才回过神,脸上表情变换,半晌连忙行礼:“臣妾参见皇上……方才褚妹妹夜黑没看清楚路,不小心摔到湖里,吓坏臣妾了……”
封季玄将褚玥打横抱起,冷冷看了一眼故作担忧的叶昭仪:“叶昭仪谋害褚采女,且不知悔改,试图欺瞒于朕……着降为更衣,罚俸半年,禁闭一月不得出。”
褚玥歪头倒在封季玄怀里,虽然身上湿漉漉的很难受,可听着叶昭仪震惊的呼吸声,心里放松下来,唇角勾了勾。
“皇上!”叶昭仪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可封季玄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直接抱着褚玥将人送回起宫中。
青竹院地处偏僻,因着主子不得宠,娘家又破败,故而宫内太监宫女甚少,褚玥的寝宫也十分的冷清破旧,连德胜都忍不住左顾右盼一番,发出唏嘘之声。
封季玄将褚玥放在床上,目光在洗得发白的被褥上停顿片刻,甚至还能闻到浓郁的药味,不禁低头看了看床上单薄纤弱的女子,眸光凝了凝。
记忆中,褚尚书之女温婉贤淑,生得端庄秀丽,虽不活泼,可却是红润精致的小姑娘,何时竟变成这般瘦弱苍白的模样了?
正沉思,他闻声叹息,缓缓回头,盯着德胜的目光冰冷:“叹什么气?”
德胜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跪下请罪:“老奴该死。”
“……褚尚书虽有罪,”封季玄顿了顿,负手而立,垂眸看着褚玥的脸颊,湿漉漉的头发紧紧贴着苍白的脸颊,睫毛根根分明,水滴顺着脸颊线条滑落,更显得小脸精致可怜,“念及他过往功绩……待褚采女醒后,迁居映月宫。”
德胜松了一口气,抹了一头冷汗:“老奴遵命。”见封季玄站在床边神色晦暗不明,他试探着问了一句:“皇上?”
“回正乾宫。”封季玄收回目光,转身往门外走,脚步忽地蹲在铮儿身侧,低头随意扫了一眼她精致的衣裙,眸光眯了眯,“唤太医来好生照看。”
铮儿做贼心虚,险些跌倒在地,声音发抖:“是,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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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一样
皇帝走后,满室气压回升,铮儿松了一口气,汗流浃背地站起身,其他宫人才跟着起来,低声道:“铮儿姐姐,皇上怎么会亲自送采女回来?”
有人担忧道:“若是采女得宠,咱们过往……”
铮儿美目一瞪:“过往怎么了?采女得宠,不日便要迁居映月宫,想来升位分也是不久的事情,咱们照样是映月宫的宫人,我照样是大宫女,明白吗?”
几人面面相觑,跟着点点头:“是,铮儿姐姐说的对。”
“对什么对?还不赶紧去请御医?”铮儿一边往里走,一边吩咐,“若是耽误了采女的病情,有你们好看!”
一名小太监连忙去请太医,铮儿笑着进了屋,见胭脂在一旁照顾,连忙跟着忙活,去拿了干净整洁的衣服:“胭脂,你晚上带采女哪儿去了?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呢?快些给采女把衣服换上,回头再染了风寒……”
她刚伸手,便被胭脂按住了:“铮儿,我来伺候采女,夜深了,往日这个时候,你不是早就回房休息去了吗?”
铮儿面色僵了僵,讪笑一声:“采女喜静,往日可不是我躲懒……行了,你陪着采女受了惊,回去歇着吧,我来照顾……”
她声音中带着霸道,抬手不由分说地就要把胭脂往外推,险些把人推到,可怜柔弱善良的胭脂毫无还手之力:“你干什么?”
“铮儿……”褚玥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吓了一跳的铮儿,唇角扯了扯,咳嗽几声,“你……咳咳……下去休息吧,留胭脂照顾即可。”
铮儿神色变了下:“采女,还是奴婢来伺候您吧?”
“怎么?这青竹院到底听谁的?”褚玥面上柔和全无,虽有病色,目光却凌厉,“铮儿姐姐,要不要我同皇上求个情,干脆让你入主映月宫?”
‘噗通’一声,铮儿被那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跪倒在地,“奴婢该死,请采女恕罪!”
褚玥闭了闭眼睛:“出去。”
“……是,奴婢告退。”铮儿一贯横行霸道,不将懦弱无能的褚采女放在眼底,可如今褚采女陡然气势倍增,吓了她一跳是其一,皇上突然对褚采女恩宠有加是其二,她不敢放肆,只好憋着气离开。
胭脂松了一口气,钦佩道:“采女,您好厉害!可算是治了这女人一回,省得她日日给您摆脸色看。”
褚玥一改病色,连忙坐起来抓过干净衣服:“这湿衣服,难受死了……床单被褥也换了……”
等到褚玥重新清爽干净地躺到床上,御医才姗姗来迟,胭脂领着一名年轻俊秀的男子进来:“采女,秦御医来了。”
她语气里有熟稔亲昵,褚玥不由偏过头看了一眼,来人二十出头,穿着蓝色官服,拎着药箱,生得斯文俊秀,一派儒雅之气。
“秦御医,辛苦你了。”褚玥声音故作虚弱,冲他笑了笑,心里却道:这位秦御医便是褚采女日记中,那个唯一一个不计身份肯给褚采女治病的御医吧?
由于褚采女身体老不好,所以常劳烦秦御医来看病,一来二去两人成了朋友,日记中不难看出,褚采女该是对秦御医有些好感的。
她琢磨着自己态度应该和善温柔些,却见秦御医盯着她的笑容看了片刻,很快低下头,恭敬道:“微臣给采女探脉。”
“诊脉就不必了……”褚玥没在意他古怪神色,捂住发闷的胸口眯了眯眼睛:那日被高忠打的内伤因为不敢抓药,久久不好,所以身子愈发瘦弱苍白,都快赶上褚采女生前病弱的模样了。
不若通过秦御医弄点伤药来医治……
“采女身子无大碍,只是有些受了风寒……”秦御医见她不愿接受诊脉,有些疑虑,只好观她神色说了症状,“采女可还有旁的不舒服?”
褚玥怕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只咳嗽几声:“秦御医,我的身体情况你还不了解吗?老样子了,今夜不过是落了水,如你所言,染了风寒之症,并不严重,开些药便好。”
秦御医心底的疑虑愈发深,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好回话:“那微臣先开些治疗风寒的药……”
“多谢秦御医。”褚玥松了一口气,接着若有所思道:“上月秦御医开的药,所剩不多,最近我胸闷之兆稍有缓解,不如再开一些吧。”
风寒和胸闷之症的药方里,有几样可以治疗气血於堵的草药,可以用来合成治内伤之药。为了不让封季玄有所察觉,她只能如此小心翼翼。
秦御医深深看她一眼,眼底浮起疑色,顾及着还有宫人在,并未多说什么,微微低头:“微臣遵命。”
今日的褚采女,似乎和往日有些不一样了。
转念一想,听闻今夜皇上亲自送褚采女回宫,兴许是她情绪大起大落,受了刺激,所以才让人感觉异常吧?
正乾宫中,明月入窗来,更显一室清冷肃穆。封季玄穿着华贵的寝衣负手站在窗前,手指在身后轻轻摩挲,回想起在抱起褚玥时那种熟悉的身形和手感,指尖不禁微微紧握。
褚玥的身形,也酷似那天从天而降砸在他怀里的女子……
“高忠。”封季玄忽然出声,“那个女刺客,查到了吗?”
高忠连忙从门外进来,跪倒在地,面露愧色:“回皇上,属下在宫中搜索数日,都没有任何消息。那女刺客……竟然好似凭空消失了……”
封季玄回头,挺拔的身影沐浴在月色中,笑意愈发清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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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得宠
低气压笼罩,高忠低头,莫不敢言。
半晌,封季玄关上窗户,将一地月光隔绝,淡淡吩咐:“德胜,明日你亲自去宣旨,让褚采女迁居映月宫。”
德胜愣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是。”
皇上这是要大肆宣宠了吗?
只是于无权无势的褚采女而言,不知是福是祸了。
不过一夜功夫,封季玄为了褚玥,竟然将新受宠的叶昭仪降为更衣的事情传入各个宫中,于是宫中大大小小的人都开始注意起名不见经传的褚采女,卯足了劲去打探消息,打算登门拜访。
结果更震惊的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德胜竟然一早宣旨请褚玥迁居映月宫,足以见得皇帝盛宠,不知红了多少人的眼,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落得叶昭仪一般的下场。
褚玥本来没病,待秦御医开了药,便私下将草药分开,单独拿了那几味治疗内伤的药要胭脂盯着熬好,不过几日果然内伤渐渐痊愈,胸口也不再发闷,只是更让人头疼的事情却与日俱增。
“采女,宛婕妤又带着礼物来登门拜访了。”胭脂无奈地拿着药进门,“这几日陆续有人拜访,都被您推了去,脸皮薄些的,或者位高权重些的,便不再来了,唯有宛婕妤……每日都来,一日比一日气焰嚣张。”
褚玥吹了吹药,随后一口饮入喉,苦的皱了皱眉:“她为何如此执着于见我?跟我有仇?”
这个宛婕妤倒是不曾在褚采女的日记中出现过,她也没有什么印象,只是对于这种脸皮厚又心怀不轨的后宫女子无甚好感。
“采女……公众人都知道,宛婕妤不受宠,很少能见到圣上,她连番上门,怕是需要拉拢新受宠的妃子来巩固自己地位……”胭脂自打跟着迁居映月宫,便机灵了许多,有了之前褚玥给的银子,四处打点,消息灵通了不少,“她之前也拉拢过叶昭仪,但叶昭仪恃宠而骄,根本不理睬她,现在您和叶昭仪有点矛盾,而且又有受宠倾向,她便过来拉拢了。”
“哦,原来如此。”褚玥神色淡淡,并无什么反应,她一向厌恶后宫女子的勾心斗角,若非为了褚采女,她也不愿意留在这后宫妇人一隅之地,跟着干些勾心斗角的戏码。
“我还病着,谁都不见。”
她翻身躺下,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门被推开,铮儿摔进门内,跟着跪在地上恳求道:“宛婕妤,我们家采女身子不便……”
宛婕妤嗤笑一声,抬脚进了门,对上褚玥毫无波澜的眸子,心下一惊,随即面露笑容,亲和力十足地朝着床边走过来,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药碗:“哎呀,可是打扰妹妹吃药了?真是抱歉,我日日登门,挂怀妹妹身子,可总也见不着,所以刚刚着急了些……”
她面露担忧之色,握着褚玥的手叹息道:“叶昭仪怎得这般狠毒,竟然将你这般病弱女子推入水中……唉,幸亏皇上救了妹妹你,如今你迁居映月宫,荣获圣宠,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宛婕妤出身好,生得明艳妖娆,有一副姣好的皮囊,又擅长变脸伪装,上来便三言两语奔着打探虚实来的,又不会让褚玥觉得过分,着实是个长袖善舞的人物。
褚玥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被她身上浓郁的香粉味道弄得鼻子不舒服,倒也没有失礼,柔弱淡笑:“多谢姐姐关怀,只是我身子不便,怕过了病气给姐姐,故而才……”
“不碍事不碍事,我自然明白你的心思。叶尚书家教森严,礼数惯来周到,他教出来的女儿又怎么会无故失礼呢?”宛婕妤故意提及褚家,果然见褚玥面色微微变了,心中得意自信,面色愈发惋惜,“褚家的事,我也有所耳闻,妹妹你受苦了。”
褚玥家道中落,没有后台,她这次过来,十分有信心能够让褚玥跟随自己,成为争宠的力气。
“妹妹,这深宫之中日子不好过,从前你吃了不少苦头……日后只要咱们姐妹同心,定能披荆斩棘,任何难关都难不倒咱们……”宛婕妤语气中多了几分热络亲昵,想要套近乎,尽快将褚玥拿下,“区区叶昭仪算什么?她惯来骄傲自大,如今自食其果,日后断然不敢再找你麻烦……日后有我护着你,看谁敢再欺辱于你?”
她拍拍褚玥的手,目光有深意:“妹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却不想,褚玥定定看她一眼,再次抽回自己的手拢在袖中,婉言道:“姐姐所言自然有理,只不过叶昭仪一事……唉,其实是个意外,我无意与人结仇,后宫姐妹众多,我不过是后宫中沧海一粟,不值得姐姐如此厚爱……”
“你……”宛婕妤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扫了一眼满屋子的宫人,压低了声音,“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褚玥点点头,满脸无辜,语气却坚定:“劳烦姐姐关心,我这药怪得很,吃完便有些倦意,每每要睡上一两个时辰才能清醒,姐姐还是先回去吧。”
“褚玥,你真是不知好歹!”宛婕妤站起身,咬了咬唇,眼底泄出几分愤恨,随后恨恨一甩袖子,“你好好养伤……咱们,来日方长。”
褚玥清了清嗓子,柔声道:“姐姐慢走。”
………………………………
第七章 嫁祸
宛婕妤怒气冲冲地离开,封季玄带着德胜从走廊拐角出来,眼神似笑非笑:“宛婕妤吃瘪了……难得。”
德胜自上回被警告,再不敢帮着褚玥说话,只好低头不语。
封季玄瞥了他一眼:“吩咐御膳房,午膳朕在映月宫用。”
“是是,老奴这就吩咐下去。”德胜露出一个恭敬放松的笑容,连忙吩咐身后的小太监,回头却见皇帝已经掀起衣袍进了屋,连忙挥手让宫中宫人退下,自己跟了上去。
“采女,这松糕糖正热乎,您吃一点,省得苦味一直含在嘴巴里……”胭脂正准备给褚玥拿松糕糖,扭头见一抹明黄出鲜在门口,登时吓了一跳:“奴婢……参见皇上。”
褚玥挑了下眉,很快低眉顺眼地下了床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起身吧,你还病着,不必多礼。”封季玄打量她一眼,几日不见,她气色似乎好了不少,只是房间里还是布满了浓郁的药味,连带着看她似乎也没有什么精气神,“躺着。”
他顺手拿起一块松糕糖坐在床边:“药很苦?”
褚玥愣了一下,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对上封季玄平静如水的目光,心里咯噔一声,默默收回目光,转变了一个娇羞的神色:“臣妾……已经习惯了。”
封季玄眯了眯眼睛:“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那晚的女刺客,有一双让人印象深刻的眼睛。
褚玥脑海中飞快旋转,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压着心底的波涛汹涌,怯怯抬头,害羞地抬手捋了一下头发:“皇上?”
封季玄看了她片刻,冰冷的神色忽然缓和下来,将松糕糖递到她唇边:“吃吧。”
“谢皇上。”褚玥面露感激和惊喜之色,正打算接过松糕糖,却见封季玄执意不松手,甚至往她唇边送了送,“张嘴。”
他说:“朕喂你。”
一旁守候的胭脂几乎激动地要蹦几下,恨不得扑过来抓着褚玥的手把人往皇帝怀里送,最后被德胜悄悄拉到门外守着,依旧探头探脑。
褚玥却没有那么乐观,封季玄一看便是冷心冷情之人,虽然她计划着要吸引人注意,可褚采女不过是落水被他救了一次,换宫殿便罢了,突然这般宠溺,绝对不正常。
“谢皇上,臣妾……”褚玥极力模仿褚采女娇羞胆怯的神色,轻轻咬下那块松糕糖,“臣妾真是受宠若惊。”
“是么?”封季玄瞳孔深深印着她仓惶娇羞的面容,脑海中却掠过那一夜女刺客目光冰冷嗜杀的模样,分明与眼前之人判若两人,却让他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他猛地神色一变,宽厚的身躯出其不意地朝着褚玥压了过来,大手看似亲昵地落在她脑后,实则不动声色地按上某处穴道,能够感觉到她瞬间的紧绷,倏尔很快放松下来,似乎疑惑又害羞地往他怀里缩了一下,如同受了惊的兔子:“皇上?”
气氛陷入诡异的寂静,褚玥心跳如鼓,并非激动害羞,而是警惕防备,表面放松自己的身体,实则小手落在封季玄身侧,随时准备出手自保。
僵持之际,门外忽然传来软糯的童音:“父皇在里面吗?母妃,我也要看褚采女……”
褚玥诧异一瞬,只见封季玄迅速松了手,按着她躺下,表情恢复了波澜不惊,扬声道:“君徽,进来。”
‘吱呀’一声,门打开。
曲昭仪一袭白色素裙,略施淡妆,神色间都是淡淡的笑意,有种如梦似幻的美感,手中牵着一名粉雕玉琢的小包子,扎着双髻束蓝色发带,穿着一身尊贵华丽的蓝色锦衣,一看到封季玄,眼神噌的一下亮了起来,飞快松开曲昭仪的手,朝着封季玄飞扑过来:“父皇!”
曲昭仪行了一礼,紧接着嗔了一句:“君徽,不得无礼。”
“无妨。君徽很好。”封季玄眉眼间冰雪消融,看得出他对这孩子十分宠爱纵容,抱着君徽坐在腿上,目光对上褚玥,顿了顿,“君徽也来探望褚采女?”
君徽天真无邪地搂着皇帝的脖子,朝着褚玥看了一会儿,笑嘻嘻道:“儿臣陪母妃一起来探望褚采女……她一直病着不能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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