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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自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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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绿袖提着那拉氏给的食盒,走在润福的旁边儿。
“主子,你说今儿个这李福晋干嘛找了福晋去?”绿袖怎么觉得今儿这事儿有些小题大做。
润福笑了笑“笨丫头,她不去找了福晋,这事儿谁去给她圆这个场啊,被人知道了,说她面子不够,现在这那拉氏知道这事儿了,管,得罪人的是那拉氏,不管,贝勒府被抹了脸面也是福晋的事儿”
绿袖啧了舌“真是个个都不能小看呢,看着李福晋平日里一副大大咧咧的泼辣样儿,什么事儿都摆在明面上,这肚子里也有这么多的曲曲折折的”
润福又笑开了“你这丫头啊,平日里闷不出声的,今儿胆儿还大着了。这李氏要是个善茬的,怎么能被贝勒爷纳了房,又怎么能接二连三的生下了皇孙”
绿袖一听,果然如此呢。
那个为啥我一下推,,就推荐票那么少哇。。。。555555555555润福伤心咯。。。收藏也噼里啪啦的降,俺真的越写越差了么,郁闷。。。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二十四章 瘟疫 上
八月底,这连绵一个多月的雨终于停了,胤禛仍然在黄河区督管主持当地的灾民救治和灾后重整,前天给府里来了一封信,告诉灾情控制住了,但还需要呆到九月中旬。
一大早儿,雨水冲洗过的空气格外的新鲜,润福深深的嗅了一口,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刚刚转了圈,活动了下身子骨,觉得爽利极了。早饭让绿袖烫了豆浆,熬了小米粥,在院子里就能闻到香味儿。
润福从书房里出来准备去用了早餐,刚走到门口,就被躺在窗台下的一团黑黑的东西引得她的注意。
润福好奇的往前凑了凑,一只燕子死在了台阶上。
它身体歪斜的贴着地面上,脚爪子无力的弯曲着,浑身湿透的羽翼,还沾着连日来的雨滴,最后的一声求救似乎停留在微张的嘴巴上,和着土腥气,散发着点点的恶臭。
润福略有些嫌弃的皱了眉头,喊来小厮,处理了那燕子。
小厮拿着一把铁锹,把燕子铲在了铁锹里,原来躺着尸体的地方,顿时蚁虫乱爬。
好心情被破坏的怠尽。
润福心里有些压抑,她想起了灾区的那些民众,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目光呆滞的看着生存后面临的死境:家破人亡。
坐在桌子旁,看着早膳浓稠的小米粥,青翠的盐卤萝卜,刚磨的豆浆,却没什么胃口。
“主子,怎么了?可是不合口味?”杏儿在一遍看着润福怏怏的不动筷,不解的问着。
润福冷笑了下“这样还不满意?那就得做孽做死”说完,她拿起筷子,快速的吃着饭,一点都没剩下。
绿袖看着干净的碗“主子今儿早上胃口倒还行,要不再煮点?”
润福摇摇头,“你们两个的份儿自己留下了吧?以后就一锅煮出来就好了,免得浪费”,淡淡的吩咐着,说完,“绿袖,杏儿,你把这几年不合身的衣服什么的拣出来,还有那首饰的,也分分,我自有用处”
“是,主子”绿袖收拾着桌子,应着话儿。
刚进了那拉氏的院子,容嬷嬷见着润福进来,忙放下手上的脸盆儿,有眼见儿的小丫鬟忙接了过去。“钮钴禄福晋吉祥,您可来了”一脸的苦闷。
“怎么了?可是福晋身子?”润福见状,紧走了几步。
“哎,是主子,不过倒不是身子的事儿,好像是贝勒爷——”容嬷嬷一边打着纱帘,一把小声的说。
润福进了屋,外屋除了洒扫的丫鬟也没有别的人,容嬷嬷紧上前打了内屋的帘子,“钮钴禄福晋,您直接进去吧,不碍事,主子早就起了”
润福一进了屋子,就见着那拉氏歪在炕上,脸色煞白,身上的衣服也不甚整洁,润福心里一凛,这是怎么了?
“福晋,怎么了?”润福拉过那拉氏的手,问着。
“怎么办?怎么办?”那拉氏见着是润福,忙拉过润福的手,死死的攥着。
润福没有拉过手,轻轻的拍着那拉氏的手背,“怎么了,福晋?别着急”
“润福,贝勒爷,贝勒爷,贝勒爷出事了——”那拉氏对上润福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神色戚若。
润福闻言,心里一颤,怕是——
“果然,果然那面出瘟疫了,满城禁闭,满城满城呀,贝勒爷和十三爷十六爷都在城里啊”那拉氏用着颤抖的声音,止不住的寒颤,嘶吼着,声音里透满了悲凉。
紫禁城,太和殿
康熙一脸悲痛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朝臣,紧锁的眉头掩不住眼神里的悲恸。他抬头望向太子,隔得很远,看不清太子的模样,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良久,“都起来吧”
“密宣,封城,禁闭!”康熙闭上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
“皇上有密旨;宣,封城,禁闭——”李德全在康熙喊完,传达旨意
突然,“皇上,三位皇子,都在灾区啊!”一个头发花白,胡子一大把的老臣,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说。
“皇上三思,皇上三思啊!”一时间太和殿此起彼落。
“内阁拟旨吧,加急三百里”康熙睁开了眼睛,一片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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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福听着那拉氏的话,手颤抖了下,脸上一片平静。
“福晋,封锁消息”润福轻轻的对着那拉氏说。
润福的话,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将那拉氏从悲伤中拉了出来,她的目光渐渐坚定:“荣嬷嬷,把请安的打发了去,说我今儿个身子不舒服,传内外管事进来见我”
“是,主子”荣嬷嬷凛着表情,下去了。
那拉氏勉强的勾起了嘴角“让妹妹见笑了”
润福低着头,摇了摇,半响,她轻轻的说“我去吧——”
那拉氏听了,猛一抬头,“你——”
润福又抿着嘴,轻轻笑着“福晋要在贝勒府做这个定心骨的,十三福晋那儿也要你多去打点下,贝勒爷素来亲厚十三爷,这十三福晋也怀了孕,我们自然要护她周全。而贝勒爷向来吉人天相,只是禁闭而已,并没有焚城,相信贝勒爷一定无碍的。而且,有个万一,弘晖阿哥还需要你照顾”
润福点到为止。
心里叹了一口气,夫妻一场,胤禛,我终究做不到旁观。
那拉氏神色复杂的看着润福,迟迟的说“如若,你救得了贝勒爷,我那拉氏,愿以福晋之位,相让”
润福一听,忙俯身“福晋,这也是我的本分,且不要这么说——”
那拉氏微微笑了“绿袖,伺候好你家主子”
绿袖在旁边吓傻了,听到润福的话,早泪流满面了。哽咽的说“福晋的吩咐,奴婢定当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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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打点好行李,润福带的东西不多,只带了绿袖,杏儿留在贝勒府。
“主子,奴婢要跟着一起去伺候你”杏儿哭的不住抽噎。
润福摸摸杏儿的脑袋“杏儿,这院子里至少得留个人儿照看下,别人我不放心”
蒙蒙夜色,薄雾笼盖住了整个四九城,出了永定门,润福挑开车帘,望向偌大个北京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姐,你休息下吧,昨晚上一宿没睡”绿袖面带虑色的看着润福。
润福半靠在车篷上,后面和下面已经垫上了厚厚的棉花垫子,颠簸的少了,而且早上还感觉不出太热,郁郁葱葱的数目冲天立在官道旁,随着马车的驶过,不停的被落在了后面。
如此怡人的景色,如果换了时间,换了心境,润福定会好好欣赏一番,但此时她就只是觉得为什么这马车走的这么慢。这可是贝勒府里的良马,虽不能日行千里,但走个七八百里还是不成问题的。
中午的时候,润福看着手上的泛黄破损的羊皮卷,从京城出来,一路路过高碑店、涿州、定州,现在就是刚过了定州的官道,在灵寿县的地标处,一个茶棚坐下来吃口茶,歇下脚。
赶车的王管事是府里的老人了,憨厚的很,下了车,把马牵到马棚,就找了个桌子要了点花生小菜的,喝了一盅。
润福和绿袖也不是很饿,车里还带着点吃食,润福倒是带了一些干粮,肉干,不过没舍得吃。
看着桌子上的碗裂的指甲大的口子,裂痕处还带着点黑色的,绿袖有些嫌弃的看着桌子上的碗,望向帐篷里的一对老人和小孩,准备让他们重新换了碗筷。
润福拉住绿袖的手,努嘴让她看看其他的桌子,这一看,绿袖不说话了,原来,有的碗比她们这桌的还破。
润福夹了菜,溜边喝了口粥,轻轻的说“就这些,可是多少人奢望的”
绿袖不说话了,她其实也是打苦日子里过过来的,哪里会不懂的这些,只是没想到,主子竟然也懂。
吃过饭,几人照常赶路,准备在天黑前出了直隶。
就这样,直到第二天晚上,方赶到邯郸。
看着隔着邯郸城望向安阳紧闭的大门,门口的整整两排的士兵把守在门口,润福吐了口气。
终于到了。
“主子,我们到邯郸城了,出了城大概两散柱香的功夫,就到了安阳乡了”王管事憨厚的声音带点儿卷舌的土味,不过听起来倒让人觉得踏实。这一路来,本本分分的驾车,不该说不该问的,一句不说一句不问。
“主子,我们先找个客栈投宿,明儿个在再过安阳吧?从安阳到新乡还得个半天的功夫儿,别累倒了过去不太妥当”
润福点了点头,“也好”,于是几人下了车,四周望了望,天已经黑了,整个邯郸城从安阳方向的城门外围着一圈一圈的难民,邯郸城县衙在城外布粥。
找了一家客栈投宿,小二送了水上来,润福洗了把脸,这两天赶路,蓬头垢面的。
“绿袖,你四下打听一下,这情况到底是到什么程度了”润福声音有些沙哑,对着绿袖吩咐。
“好的主子”绿袖应声,起身去找小二打听对面安阳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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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二十五章 瘟疫中
“主子,听说这整个安阳城都是只准进不准出的,我们这个邯郸城门已经关了一天了,前儿个还是可以通行的,从昨儿个开始,说是上面下的令,整个城门都是关的。听逃出来的人说,安阳城的情况算是最好的,再往里面,淮阴基本看不到人烟了,而新乡是灾情最严重的区”绿袖倒了一杯茶,递给润福,歉意的看着润福“主子恕罪,走的仓促,这些吃用的也没有怎么打点”。
润福摆摆手“这个时候还讲究那么多”。
如豆的烛光一跳一跳的,这个客房屋子不大,窗户里吹进的都是热气,凑在烛火旁,润福拿着一个小册子翻着,上面是绿袖看不懂的字儿。
看了半响,累的润福的眼睛直流眼泪。
“主子,歇会儿吧”绿袖看着润福泛红的眼睛,心疼的说。
“不用了,你下去和小二烧桶水吧,记得加些醋”润福头也不抬的吩咐着绿袖。
“嗯,主子”绿袖转身又下了楼。
润福对着的那个小册子,一个巴掌大小,两面密密麻麻的写着蝇头小字,用线封成册,没有封皮。桌子上满满的摆了七八本这样的小册子。润福一本本的翻着,“白醋可以消毒,那治疗的除了芨芨草,还有什么?这个月份哪来的芨芨草?”边翻着边叹着气自言自语。
风吹的窗户纸呼啦啦的响,外面的天仍然没有放晴,今儿个已经是十五了,天上一点月辉也无。
突然间,润福的眼睛凝注了,嘴角笑了开:。大青龙汤,麻黄10克杏仁10克石膏20克炙甘草10克桂枝15克生姜二片大枣十枚,每付药加入六碗水使用大火来煮成二碗,就是这个。
润福自己打开了行囊,从里面拿出了笔墨纸砚,自己研了墨,提笔挥书,半响便成,一摸一样的内容写了两封,用信封装好,信封上赫然是:法宏大师和祈逸。
“走官道,八百里加急,这个可能要你亲自去处理下了”绿袖上了楼,润福拿着那个给法宏大师的信,递给绿袖,让她去处理了。
“主子,你什么时候有这个印了?”绿袖看着信封上的那个奇怪的官戳,纳闷的问着润福。
润福没说话,却想起那个晚上,天不似这么黑暗,那个男人一脸工整的看着自己,没有甜言蜜语,连微笑都吝啬,就直愣愣的递了这么个东西给她“这个,可以以爷的身份行事,收好了”。
回过神,润福没有解释,只低声对绿袖说,“给祈逸的这封,倒不用急,从阳谷过去新乡不过半日功夫”。
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润福觉得身子一阵阵的困倦,抱歉的看着绿袖“我先休息下,你回来了喊我一声”。
许是乏了,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润福只觉得精神恍惚,身体却无法睡去,翻来覆去好一阵子,才渐渐睡去。
润福不知道这是梦里还是现实,胤禛站在她面前,却不是一贯的冷漠,笑的很温柔。润福见着第一反应是打了一个冷战,天有异状,必出妖孽。果不然,胤禛渐渐变浅又渐渐加深,痞痞的喊了声“妹妹——”,润福眼露惊喜的上前想抱住,不想一把搂过去,却什么都没有,眼前只是一片狼藉,无数的呻吟声,润福看到墙角有一个小孩,凑上前想仔细看看,那小孩猛一回头,笑着笑着却突然没了眼睛嘴巴最后,成了一滩血水。“啊——”,润福捂着嘴巴,惊悚的叫了起来,嘣一声,只觉得眼前一黑,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躺在了地上。
摸着有点疼的头,润福苦笑了下,往外面一望,天还是黑的,远远的传来更夫的更声,已经三更天了。
润福看着绿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润福碰了碰她,示意她上chuang上躺着,绿袖睁开了朦胧的眼睛“主子——”
润福怜惜的看着绿袖,这几天勉强她了,把毯子拿起来盖到了绿袖的身上,轻声的说“睡吧”
醒了就睡不着了,闻着夜里传来的泥猩味儿,混着草木香,润福站在窗边,望着这看不尽的黑暗。
一会儿,润福听着越来越近的乒乓声,又郁闷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流年不利,不宜出门,上次去个弘法寺遇到个刺客,这次出趟门,又会遇到什么?
场景相似的让润福觉得诡异,当黑衣人出现在她的窗前。
“嗨,我们又见面了”正当润福准备对着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寻找着合适的打招呼词的时候,黑衣人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胸口渗出了丝丝红色。
窗外火光一片,润福忙关上了窗户。
润福看着房间那盆冷下来的水,心想,你真是运气的不运气啊。
润福找了一块白布,撕成了几条,在醋水里浸泡了下,水已经冷了。润福小心的扯开黑衣人的外套,左边赫然有一道深深的疤痕,这次却在右边。润福有些无语,是这人的运气太好,还是抓他的人运气太坏?
润福轻轻的用拧干的白布擦在了伤口上“嘶——”,男人突然被疼醒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润福,“你——”
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火把把整个院子都照亮了,因为隔得远,润福听不真切他们在说些什么。
“嘘——”润福指着院子和绿袖的方向,轻轻的嘘了一下。
男人瞪了润福一眼,不甘心的挣扎着从旁边拿起一条扯下来的白布,咬在了嘴里,那满口的酸味让他又瞪大了眼睛,却无可奈何的狠狠的咬着。
润福有点嘲弄的口吻说“不是盖世英雄都是不怕疼的么,受伤都不怕了,这点疼算什么”
男人疼的直冒冷汗,把头一扭,假装不停润福的冷言冷语,心里想,要不是这个女人救了他,一会儿他准把他脖子扭掉。
润福从男人绷紧的手掌,鼓起的青筋,也知道男人的脾气不好,她也懒得理睬那么多,手法娴熟的包扎着,看着伤口止住了血水,“幸好没毒”,低低的说。
“上次就想问你了,怎么一介寻常妇人,这包扎手段这么利索,连那些大夫也有的都不及”,男人低哑的声音,带着质疑的意味,问着润福。
润福收拾了下东西,扫了一眼“兔子包多了,自然就孰能生巧”
一句话把男人噎的气不得怒不成,目光冷冷的盯着润福。“把爷当成了兔子?”
润福有些不耐,也冷了目光,不知道自己和他纠缠个什么劲儿“这位爷,大门在那面,你要不怕被抓,尽管大摇大摆的从这儿出去,你要不想被抓,就老老实实待着,等天一亮,你走你的,我们走我们的,行么?”
润福的话,带着呛味,男人一听,默然了。其实他平时一天也不说一句的,不知道怎么见着这个连续两次救了自己的女人,就这么耐不住了。
就这样,沉默在屋子里蔓延,润福靠在床上,看着书。绿袖趴在桌子上,男人躺在地上,直到天边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纸洒在了屋子里,润福打开了窗,男人不说话,准备从窗户出去,想了想,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块玉佩后,和上次一样离开了。
润福用醋把屋子里擦了一下,去了血腥气,看着桌子上静静躺着的玉佩,微微一笑,从窗户扔了出去。
小二敲门送水和早餐的时候,绿袖刚刚醒来,窘迫的看着润福“主子,奴婢睡着了”
润福将书合起来,用略带好奇的口吻问着小二“跑堂的,昨儿晚上那吵吵声是什么啊?”
小二微微有些尴尬,语带掩饰“叨扰客官休息了,实在对不住,没什么呢,不过官府说跑了一个犯人,过来拿人的”
“哦,那怎么不见进来搜人呢?”润福这时确实好奇了,难道这个小小的客栈还有什么深厚的背景不成?
那小二遮遮掩掩的说“不是的,是这里住着一个贵人,他下去打发了。”
“哦,原来如此。”知道了原因,润福也不继续问下来,只是觉得这黑衣人一定是老天爷家的亲戚。
吃过了早饭,王管事就拉着润福和绿袖出了邯郸城,在准备出城门口的时候,那侍卫盯着润福三人好久,眼神诡异的让润福以为自己哪里不适了,走远了,才听着后面嘀咕着,这年头还有人赶着去送死的。
润福和绿袖对看了一眼,苦笑了下。
从邯郸城出来,入了那安阳城,安阳城的大门也是紧闭的,城外倒没有流民,侍卫看了下润福的马车,倒没说什么就开了侧门,放他们进去了。
“驾——”王管事一声吆喝,那马就跑了起来,留下了一溜烟尘在后面。
离安阳城越来越远,路上的人就越来越少,等行到山里的时候,王管事低低的对着润福说:“主子,小心此处有劫匪。”
话音刚落,润福就听到那句经典的话——
——————润福有话说————————
谢谢各位亲们的支持!
一路走来,很多亲指出了一些问题,存在的硬伤,也有一些亲提出了不合理的部分。再次阿猫稍微为自己辩解下:这个文是在九龙的背景下,依照适度的YY和变更,也有着根据情节需要的设计,譬如钱氏的存在,为什么是汉姓等等。关于亲们的疑问,阿猫一般会适度解释一下,但关于到文章设计就可能不会透露很多了,真的非常感谢亲们的细心,给我指出BUG,谢谢!另外,谢谢kwong925、九天灵妃、022877三位亲的打赏,我会努力滴!谢谢!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二十六章 瘟疫下
“此山是我开的,此树是我栽的,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钱!”一个听起来特别猥琐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喊着。
“滚边上去”,润福在车里就听着“嘭”的一声,似乎能闻到尘土飞扬的味儿。
“我说老三,你每次都要在大哥前面说这句话,还非得被大哥踢了才罢了,你不嫌折腾累,还不嫌被踢的疼?”一个慵慵懒懒的声音痞痞的打趣着。
“关,关你什么事,老子,愿意”那个猥琐的生意愤慨的说。
润福呆在车里,听到外面的闹哄哄的,忍不住笑了起来,本来有些紧张压抑的心情,突然平静了下来,出于直觉,这些人不会伤害她们。
“绿袖,把那袋米给他们了”润福轻轻的说,声音不大,却出奇的将整个气氛压了下来。
“哦,看来这次真的碰到了一条大鱼啊,大哥”半响那个慵懒的声音又是第一个出声的。“不知道这里面坐的是哪家的贵人?这么的有魄力?”话里带着调侃,也有掩藏不住的幸灾乐祸和厌恶。
“行了,老二”那个被称作大哥的人,淡淡的开着口,“既然你们这么识相,我们也不多说什么了,把你们车里能吃的东西都搬下来吧,也省得我们动手了”
王管事在外面已经强自镇定,走官道就这一段路比较危险,四周的山比较多,林子也复杂,适合土匪强盗们埋伏。但想着这灾荒大家都顾着逃命,抱着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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