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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自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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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胤禛皱起了眉头,“钮钴禄氏?”连连喊了好几声
润福猛然的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胤禛略带担忧的眼神,脸微微的红着,尴尬的说“没什么的,贝勒爷,刚刚有些愣神,许是白日里睡的太多了吧”。
胤禛看着润福脸红的表情,坦白说润福自打怀了孩子后,体重直线上升,现在连双下巴都出来了,从侧面看,如同一个满月一般,胤禛倒觉得这副圆圆忽忽的样儿,比之前的瘦瘦弱弱的模样招眼了一些,润福看着胤禛打量着自己,脸更是通红的,她自个儿也知道最近胖了很多,不过她倒觉得没什么不好的,不过今儿个这胤禛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刺眼。
润福有些羞怒胤禛的视线,但又不好说什么,佯装着转过了头,不小心和旁边伺候着的小丫头的视线对上了,小丫头忙不迭的低了头,带着拘束,看着润福的视线。手脚不知道该放在哪儿。
润福的心微微的冷了,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还是不习惯。绿袖已经从她身边离开了近有两个月了,因为润福的身子,身边不能缺了人,胤禛很快叫那拉氏从内务府选了家世清白的两个小丫鬟和一个手脚麻利的嬷嬷给补上缺了,但这位置是补上了,但润福心里的那个缺口却如何也补不上,不但是她,连杏儿都一夜之间就成熟了很多,她没有问任何关于绿袖的事儿,但润福却经常看着她莫名的垂泪,润福从来不拘了她,因为那泪,也代表她流不出不能流,。人的感情,总不会一刀两断的。
胤禛顺着润福的视线望过去,看着那个梳着包子头的婢女,微微低着头,心里略略了解润福的想法。
不过他没有说什么,有些坎儿。必须要自己过了才是真的过了,坦白说,他就觉得女人没用,想他这种事儿见多了,也碰到多了,所以见人都是三分疑的,无论是对谁都好,如果说全心信任的,也就身边那几个人而已。想到这儿,胤禛就觉得自己能在钮钴禄氏这儿说这么多隐秘的事儿感到对自己的不可置信,这个钮钴禄氏,可还真是有一种让人放心的感觉。
想着事儿,胤禛走在润福旁边,一会儿给功夫就回了房里,小丫头跑去把帷帐放了下来,润福搭着胤禛的手,走到炕边就坐了下来,喘了口气,“这天真的是热的紧,对了紫陌”润福喊着小丫头的名儿,本来叫小芳的,润福觉得叫起来就想起那村儿里的姑娘,索性给改了个名儿,“给杏儿那放些药酒去,晚上让紫纤给她擦擦身子,这得了热风不容易好”,边说润福边扶着腰,那个叫紫陌的小姑娘拿着一个抱枕垫在了润福的腰后,听着润福的话。点了点头“晓得了,主子”。这杏儿前两天得了热风,加上这段时间带着新人,实在是受累,润福索性放她好生休息下。
胤禛就着炕沿上首做了下来,从炕桌上抽出本书,看了两眼,清咳了一声“钮钴禄氏,刚才老十三来信了,说十八的身子好多了,十六的精神也好多了,真苦了十六了。”胤禛略略叹息了下,对于十六这个弟弟,他倒是觉得不像十三,反而像儿子更多了些,连那些嚼舌的人都说,这十六的性子像自己比弘晖都多。顿了下,胤禛又看着站在那伺候的侍女,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那清丽的侍女看看润福,又看看胤禛,看着润福微微点了点的头,做了一个万福下了去。走到没人的地方,悄悄站着。
见侍女退了下去,胤禛招招手,润福挪着几下坐到了胤禛的跟前,只听胤禛说“皇阿玛他们已经到了”木兰围场”了,稍待月旬在布尔哈苏台行宫休整后,就准备回京了呢”
润福心里一咯噔,布尔哈苏台?她低垂着头,微微靠在胤禛的肩膀上,听着胤禛跟着她说。
“这木兰围场倒是年年都去,不过和皇阿玛出巡倒是很稀罕。爷还记得那时候,爷刚弱冠,十三还是个小毛小子,整天跟着爷让爷带着去围猎,爷嫌他烦,就带着去吓唬他,不想惹来了黑瞎子,被黑瞎子好顿追,爷本来想让他骑着马先跑的,不想那个小子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就是不走,后来还好是皇阿玛看着我们兄弟俩没回来,喊了侍卫过来找人的,才侥幸逃了过去”胤禛一手摸着润福的秀发,闻着润福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儿,闭上了眼睛,看似回忆看似感慨的说。
润福靠着靠枕歪着,窗外的蛐蛐在叫着,把夜叫的更加的寂静,屋子里的冰块不时的爆出一声嘎巴的融化声,只剩下胤禛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嘶哑的暧昧,在那里低低的诉说,润福不知道对于胤禛的话,说什么好,戒急用忍,他一个人要把多么浓烈的感情用尽克制住,才能做到一个清冷的四阿哥?靠着胤禛的肩膀,她听着他的回忆,却隐约记得曾经看过关于这个男人的一篇文章,说他在准备自己的葬礼时,没有设置那些大大小小的石像生,他根本不相信麒麟、狁猊会带给他死去的吉祥。不过,他却在陵墓的大红门前,放了一对獬豸,獬豸在福临的孝陵和康熙的景陵中都没有的,在所有清朝皇帝的墓园中,唯有皇太极的昭陵里有一对獬豸。
这对獬豸泄露了他生命最后的心境。古书中说:獬豸是传说中的异兽。见两人相斗,便用那根粗壮的独角抵死坏人。这个精神流浪的孤儿,他这辈子都没有踏实过,用着无欲无求来掩盖自己浓烈的感情,唯有希望他在漫长的死亡中,能够有一点踏实的安全感。这是一个孤独的男人,一个精神流浪的孤儿,他从出生就得不到的安全感,已经完完全全的烙印在他的灵魂中,松掉了就不是他自己了。他信佛,却不相信佛能给自己带来幸福和安慰。
想到这儿,润福紧紧拉住了身边这个男人的手,胤禛正回忆着那个时候几个兄弟一起拉起松花江里的网,那伴随着银光闪闪而捞出的鱼将船头压得摇摇晃晃,哥儿几个轰然的笑声,感觉到润福拉着自己的手,难得见的她这么主动,胤禛有一怔,他紧紧的又拉住了润福的手,在烛光里,笑容里带着一丝惆怅。
他没和润福说的是,皇阿玛把老八派回了京城,说是协理政务。
他也没和润福说,大哥和二哥在围猎中,差点酿成大祸。
他还没有和润福说,十八,怕是染上了天花。
他把这些全部都掩入他的心底,但不知润福却知道的可能比他更多,他伸出粗糙的手,带着扳指的大拇指带着一丝凉意,轻轻的摸上了润福的肚子上,“呵呵,爷今儿个话多了,你听听就算了,你赶紧给爷生个胖小子,虽然有个和你一样的闺女也不错,但爷的子嗣,还是薄弱了些”胤禛低低的说着,说到后面,原来声音里的嘶哑已经没了,又是一副清冷的模样。
润福摸摸胤禛的手,没说什么微微的笑了“爷,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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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二章 生女
第二章 生女
八月底院子里的桂花树都开了花。倒有些“枝头万点妆金蕊,十里清香”的味道郁郁葱葱的枝叶,将院子里衬得几分雅静。偶尔风起,残英簌簌,杏儿和两个小丫头摇了一些桂花,做了好多的桂花糕,味道极为特别。
而刚刚过了八月十五,润福因为快要生了,就没有出席宫里的和府里的宴席,不过德妃倒是赏下了一堆的东西,那拉氏也把年节的吃食,一点不拉的给润福送了过来,太医也是一日也不拉的过府来请平安脉,内务府早早的备下了婆子们,就等着润福生产了。
那拉氏也是时不时的过来院子,和润福说说话儿,而钱氏带着祁逸正赶着回京,毕竟是女儿的第一胎,她怎么的也放不下心,凌柱看了她如此,虽然秋天很忙琐碎的事儿不少。但也让她赶过来看看润福,他心里也不放下,左右这四个孩子都是自己的心头肉。而沁福也和她的夫婿两个人,早早送了信,说近日也将到了京城。
润福侧躺在半旧的绸子绣的靠枕上,手里翻着刚刚做好的几件小衣服,摸着那滑软的绸布,润福心里也是软软的。这些日子胤禛都没有过院子,年氏房子里前几天传了一个不太好听的事儿,虽然那拉氏压了下去,但胤禛发了好大一通的火,杏儿绘声绘声的和润福倒说了个透,其实这世上的事儿就是这样,哪有真正不透风的墙。这年氏屋子里的蝶雨,趁着胤禛在年氏看着小格格的时候,伺候了胤禛,虽然神女有意,但襄王无心,对这种事儿虽然不出格,但胤禛确实极其厌恶的,可这雨蝶本身就是一个棋子放在这儿的,虽然太子那面最近已经式微渐弱,但从来都是站在太子这一面儿的胤禛,却知道这个人这根针,至少此时动不得,他一腔恼意,索性都宿在了那拉氏的院子里。偶尔在书房礼佛,倒是对哪个也不亲不近的。
润福捏起炕桌上的沙果,只食了几个就放下了,这沙果虽然是个好东西却多食不得。
廊下的那个鹦鹉在外面叫着“福丫头吉祥,福主子吉祥”,润福在屋子里都听着那翅膀扑拉拍着笼子的声音,话说那只红领绿鹦鹉都三岁了,还是润福原来家里的那只和一个老亲王家里的同品种配的,祁逸头前托人给送了来,也不知道祁逸怎么养的,见人就说这两句,弄得润福哭笑不得,这简直比门铃还自动化。这不,润福听着它的叫唤,就知道外面来人了。
果然,不一会儿,杏儿进来了,手里拿着外罩,到了润福跟前说“主子,这弘晖贝子来了,正在外面侯着”。润福一听,下意识的望着外面的太阳,估摸着是酉时,刚下了学过她这儿学那洋文了。润福点了点头,岌上软底的鞋子,披上绿袖递过来的衣服,略略收拾了头发,就到前厅去见弘晖去了。
这个夏天窜了大半头的弘晖,见润福出来了,笑眯眯的说“弘晖给钮钴禄额娘请安,给***问好”再润福的强调下,这红辉是最先接受润福说这是个女儿的说法,每次见面都要和这***打声招呼。
润福摸摸他剃成了半边的头,拿着帕子擦擦他汗涔涔的小脸,也笑眯眯的问着“今儿个张师傅教什么了?怎么弄得跟猴孩子一样呢”
弘晖笑嘻嘻的让润福帮着擦汗,然后坐在了凳子上,还翘起了二郎腿,一副得意的样儿“今儿个张师傅可夸了我呢”,嘴里塞着沙果,说话也说不清楚。
润福在杏儿的搀扶下,坐在了椅子上,上面垫了厚厚的椅垫,好笑的看着弘晖那个圆圆的眼睛“让你阿玛看着你现在的模样,看不棒子炖肉”,棒子炖肉是润福每次拿来吓唬弘晖的话,果不然听着润福这么说,弘晖悻悻然的放下了腿,紧紧的并拢双膝,吃东西的姿势也慢条斯理了。兴奋的表情也散了几分,看来他还真是怕胤禛怕的紧。
润福看着弘晖不自觉的动作,轰然的笑了出生,拿着帕子擦着笑出来的眼泪“行了,不吓唬你,你阿玛最近忙的没那时间拘了你,说说张师傅是不是夸了你才让你那么得意啊”
弘晖听着润福这么说,略略放松了,但恢复了一个小老头的样儿,把嘴里的东西吞了进去,钮钴禄额娘这儿的东西就是好吃,然后擦好了嘴慢条斯理的说“是的,钮钴禄额娘,就是前儿个你和我说的什么“律法的重要性”,张师傅夸我很有想法,说我不愧是阿玛的儿子,懂得规矩”。说完,他眼睛亮亮的和润福说“钮钴禄额娘,如果我长大了,我想比阿玛走的更远一些,去乘那大船,去看看那什么美利坚英吉利还有好望角,然后写出一篇比徐霞客还要好的游记。嗯还有,到时候让祁逸也羡慕我”他还记得自己要跟着祁逸去做生意,本来他答应了,结果又放他鸽子的事儿。
润福听着弘晖煞有介事的阐述以及他愤愤然的话,有些哑然了,她有些复杂的看着弘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自己为什么和小小的弘晖心里阐述这些思想呢?固然有想着培养教育的意义,又何尝没有,根治一颗小小的种子在他的心里呢?以防止以后出现骨肉相残的局面?想到弘历的一帆风顺,让他在继位之后虽然意气风发。但少了隐忍和开阔,又好大喜功,而弘昼这小子就知道贼精贼精的,润福不禁想为这个国家,留一些后手。但说的再好听,也不过润福希望这弘晖能效仿代善。
弘晖见着润福发呆,还以为她累了呢,本来阿玛说最近不让他过来叨扰钮钴禄额娘,但他忍不住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呢,从额娘那请了安就跑来了。
“钮钴禄额娘,钮钴禄额娘,是弘晖叨扰了你么?”,润福回神了就听着弘晖这么怯怯的说。
润福闻言温柔的笑了笑“没的,是钮钴禄额娘走神了,弘晖是个好孩子,要赶紧多学些东西,好帮帮你阿玛,照顾好你额娘”,说完看着弘晖白白胖胖的脸蛋上两个大眼睛在滴流直转,忍不住捏了捏。
“嗯,那钮钴禄额娘,弘晖就回去做课业了,钮钴禄额娘和妹妹万福”弘晖行了个礼后,咚咚咚的跑了。
润福笑着看着弘晖的身影,随着身影消失,脸上挂着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杏儿打着扇子,看着润福的表情,也没说什么话儿,任由润福坐着想事儿,下去看了那炖着的乌鸡汤好了没。
晚饭润福吃的不多,今儿个是八月底最后一日,那拉氏明儿个要去宫里请安,润福打点了些东西,托了她带去孝敬了德妃,也算是给德妃的答礼,但也不过是意思一下。等到她出了月子,可是要正经备了厚礼去谢的。
刚吃完饭,润福转了一圈儿,回到屋子里,觉得肚子滋滋拉拉的开始疼了,她想了下日子,也不是很对,提前了十天左右,但也不是不可能,说是十月怀胎,实际上只不过是九个多月而已。润福心里明白,但还是有点慌,这个时候,她突然有些怨尤,如果是在前辈子,是不是就有人能陪在自己的身边呢?她强自按下心中的不自在,看了会佛经平复了下心情,却觉得肚子的疼痛越来越厉害,于是她喊来了杏儿,让她去喊了内务府的嬷嬷们。
那拉氏听了,也连忙赶来,整个院子忙成了一片,不过直到深夜了,润福仍然只是在疼着,没有生下来。
最后那拉氏让嬷嬷们先去休息,让杏儿几个还有容嬷嬷都在照看着。
润福觉得肚子里的这个小姑娘真是折腾人,时不时的阵痛惊得人都跟着忙乎,直到初三才生下了一个胖乎乎的小格格。
润福这几天被折磨的都没心思没脾气了,她额娘和妹妹来了,都只是打声招呼,而直到小格格生下了也没见到胤禛,只让喜公公回来护着,润福生产是十分的顺利,让那些接生嬷嬷都不得不感叹润福的身子骨好,而小东西估计折腾够了,也顺顺当当的从润福的肚子里出来,润福盯着那闭着眼睛胖乎乎的小丫头,心里有着满足。
SSSS,这几天心情不好,发现被盗文了,而且还是看文的朋友们从这里截图出去的,我觉得我已经尽量为大家着想了,每章都控制在3000字以内,2500字以上,想尽量让朋友们得到实惠,可是,面对这种情况,我真的很无奈。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三章 九月初四
第三章 九月初四
那一场繁华的旧梦。润福从睡梦中醒来,脑海中浮现这个词。
梦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嘈杂着,有穿着牛仔裤破着洞的嬉皮男孩,也有着穿着大红的衣袄美人,在她脑海里走来走去,她如同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这来来去去的人群和人世间的嘈杂,单纯而满足的笑着。
见她睁开了眼睛,钱氏抹着眼泪,摸着润福的手,而那拉氏坐在炕沿,也温柔的笑着。沁福倒没那么紧张,不过倒是有些不解和担心,这段,可是与历史不符的,会不会因此而扰乱了整个历史的走向?想到这儿,她深深的望了一眼润福,不想和润福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一怔,沁福走了上前,轻声的问着“姐,醒了?”边说边从旁边的白瓷碗装了一碗汤出来。
润福脸上挂着苍白的笑。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头顶露着鬏,戴着脑箍和耳包,知道是怕受了寒气,她很满足的笑着,虚弱的问“孩子呢,抱过来让我看看,额娘,福晋,沁福,麻烦你们了呢”,润福笑眯眯的。
那拉氏见着润福笑的那么开心,丝毫不以生了女儿而不开心,不由得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钮钴禄氏,到底想什么呢?
润福将头动了动,手轻轻的握着钱氏,拿着拇指摩挲着,心里想着,有娘的孩子像块宝,真好。
钱氏感觉润福的动作,眼泪含在眼圈里的望着润福,手紧紧的攥着。尽管心里遗憾润福没能生个孙子巩固地位,但是有了孩子就好,这么多年她没有消息,她不知道暗地里操了多少心。
润福感觉出额娘的开心与遗憾,但也没说什么,这个女儿。正好。她转过脸去,对着那拉氏真心的说了一声“谢谢福晋”,生产的如此顺利,润福知道与那拉氏的关照不无关系,所有的东西一样不拉的,都准备了上好的给她备着,她领了这份情。
那拉氏浅浅的笑着“说什么呢,爷他这几天忙着朝廷的事儿,都不能回府,但他既然把你托付给了我,我自然要护你周全”
钱氏也是个明白的人,听着这话,忙起了身子,拉了沁福给那拉氏行了个礼“润福是个傻丫头,这么些年了,该开窍的不开窍,不该聪明的倒聪明了,老身给福晋这儿行礼,多谢福晋的关照啊,老身也待不了多久,这今后还是要福晋多多照顾。润福这孩子,不是老身自夸,浑身上下没个优点,就是善良还算可取”润福从这个方向看过去,原来的青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染上了点点白霜,而那原来平滑的皮肤也有了褶皱,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润福心里一酸,不养儿不知父母恩,看着额娘这么一大把年龄还在为自己说着话儿,润福觉得自己真是长不大。
那拉氏心里略略有了主意,这钱氏当年也是享誉京城的才女,何况,虽然钮钴禄府现在将主府设在了山东,可是听着上次回娘家送那个方子的时候,额娘看了后,良久只是说了一句“这钮钴禄氏,轻忽不得”,心里想着,忙起身扶起了钱氏,嘴里温柔的说着“钮钴禄夫人,那拉怎当得起你如此大礼,不说别的,端是钮钴禄妹妹帮我如此之多,你家的小公子雪中送炭更是我们贝勒府阖府都要谢你们的,今儿个在这都是自己人,老夫人也别多礼,这钮钴禄妹妹能顺顺利利产下小格格,自是她的福气深厚。那拉就做了些锦上添花的事儿罢了,当不起,当不起”
倒是沁福大气,走到两个人的身边,先冲着那拉氏做了一个揖“这那拉氏福晋,您不好意思受额娘的礼,这沁福就代了润福姐姐行了这个礼,您也就别谦让了,您对咱家的好,咱家都记在心里了”,然后拉着那拉氏的手,笑的有些意味深长“至于额娘,你这一来,可是和皇差错了开路了,说这那拉氏福晋当不起您的礼,其实这话也没错,这皇上的旨意已经到了山东了,阿玛择日回京着三品的豹子服,而您,也是三品的诰命”,沁福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一愣,这三品的诰命是个什么样的位置。亲王的福晋是二品,贝勒的是三品,也就是钱氏和这那拉氏在皇上那儿,是同级的。
润福在床上听着这话,微微的笑了,皇上这是对河南府的事儿,行赏。
那拉氏连忙道贺“老夫人,恭喜恭喜,这正经的接诰书可是被这事儿耽搁了”
这时,杏儿和那个内务府派来的章佳嬷嬷,抱着小格格进来了。拿着大红烫金的百字万福被裹的严严实实的,润福一进门就盯着孩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凑到润福面前了,润福不能接,沁福就接了过来,抱着,润福只见一个眼睛紧紧的眯着的小胖丫头,戴着红红的坤秋帽,帽顶有着同色的疙瘩,脑后有两个飘带顺出了百子被,露出了两截,沁福笑嘻嘻的,“姐,看她长的是不是像你”。那拉氏和钱氏也凑到孩子旁边,直说像润福。
润福看着孩子那可爱的模样,心里软软的,不过她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丑?”润福觉得自己虽然不很漂亮,但也眉清目秀的,那胤禛也不是难看的人,怎么这个孩子丑成这个样子,润福又加了句“比圆圆还丑,真是个毛猴子一样”。
润福的话刚落,沁福就咯咯的笑了出声,“额娘,福晋,都说母不嫌子,母不嫌子的,这姐姐却说自己的闺女儿丑,这丫头长大可得记你的愁”不想着沁福这句话一语成谶,想着十七八年后,一个毛猴子一般的格格理直气壮的对着润福说“你不说我是毛猴子的么”,让润福头疼不已,这是后话,现在钱氏听了,也嗔怪的看着润福“真是有你这么当额娘的么,这么说自己的孩子,这孩子刚出生的。可不都是这个样儿”边说,边把孩子从沁福的怀里接了过来。
润福听了讪笑一声,对着你那拉氏想笑又不太好意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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