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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自得-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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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东扯西扯的说了一堆,终于到了点子上了。只听着宜妃开了口,状似不经心的问着“对了,姐姐,这那拉氏是个没福气的啊,你看看这弘辉贝勒小小年纪就得了万岁爷的重用,一副精干的模样,这么好的福气竟然享受不到”边说,还边抹着眼泪儿,语带哽咽的。
提起了那拉氏,德妃的心里也不好受,对这个媳妇儿,她还是打心眼里的喜欢的。
于是也陪起了眼泪儿,良妃也戚戚然的。
说到这儿,润福再不明白这两个人今天要唱的什么戏,那她就是愚笨至顶了。
但她依然默不作声,眼观鼻鼻观心,心静如水。
德妃心里也当然明白这两个人是什么意思了,无外乎是看上了雍亲王府的两个尊贵的位置,一老一小罢了,男人啊,你的名字叫肥肉。
看到屋子里的气氛。宜妃心里有些得意的笑着了,但佯装长叹一口气“是我的不是了,惹得姐姐妹妹一起伤心了,这毕竟是逝者已去,生者还要过日子的,不是妹妹我多嘴,姐姐,这雍亲王府这么大的一个府邸,没有一个体面的女主人可是不行啊,再说这钮钴禄氏每日这么忙忙叨叨的,也该有个人帮帮她了嗯”
德妃闻弦知意,把不自在丢开,抚掌笑着对宜妃应道“这还真是我这做额娘的不是了,哎,不知不觉这那拉氏已经去了一年了,也多亏这钮钴禄氏啊,是个懂事的孩子啊,何况这钮钴禄是得了那拉氏调教的,懂得规矩啊,也该名正言顺了啊”
听了德妃的话,良妃倒是没什么表情,可是宜妃笑的自比桃花三月的脸,顿时一僵。
“也是,也是,这钮钴禄氏到底是从小做多了,手脚都利索啊,也是个孝顺的孩子啊”语气不似刚才的快活,生硬的夸着。
润福听着宜妃的话,低着头白了一个眼“这帮人。说话都带个弯的,累不累啊”
德妃笑了,跟着说“可不是么,我就疼她这知冷知热的模样啊,而且还知根知底,那弘晖还有慧儿这俩丫头,都亲着她呢,这宰相府里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啊,大度,大度啊”
良妃听了两个人的话,不动声色的笑了下“哎,两位姐姐,你们就疼了雍亲王爷了,这弘辉哥儿也倒了指婚的年龄了啊”
听到良妃这话,润福的身子彻底木了,低着的头不自觉的抬了下,正好对上了良妃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润福装着无辜状对着良妃笑,心里却暗自叫糟糕,这下恐怕要吃了瓜落了。
果不然,听了良妃的话,德妃不着声色的淡淡扫了一下润福。眼光里带着不悦,润福也倒是知道,这事儿,自己做的不够妥当,不过自己还是没有将十六岁要娶亲的事儿根植在脑海里,还把弘辉当个小孩儿呢。
德妃的心里确实有些不悦,这么大的事儿,这润福竟然也疏忽了,办事还是有些不靠谱。不过看着润福一脸呐呐的模样,知道眼前不是说这个事儿的时候。
她云淡风轻的一笑“这弘辉也是个孩子,不知不觉竟然都也到了娶亲的时候了”
良妃顺着德妃的话接了下去。“可不是么,想当年还是小小的到处调皮呢,要不是前儿个我那媳妇儿来看我,顺口提了下她有个表妹和弘辉是一日生的,上次选秀竟然生病错过了,这次让递个牌子呢,否则我还想不起来呢”良妃的声音慢条斯理的,不过话里的意思倒是明明白白的。
宜妃听着良妃的话,也笑着了,因为良妃的媳妇儿,那著名的“泼皮”就是她的侄女,而她一向对这个侄女疼宠有加的,她的这个表妹也是她另一个侄女,虽然不似八福晋那么亲昵,但到底是自己的亲侄女。
一时间,屋子里围绕着雍亲王府的女主人位讨论的火热。
等两个人走了,德妃留着润福,静静的问着“怎么样,如今的局势,你是要进还是退呢?这过了秋等万岁爷回来了,可就要开始选了,是什么你自己也该下个定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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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福蘸了满满的墨汁,浓厚的黑色让润福的视线不禁凝视。
是进还是退,是该下个定断了。
想了想,润福从抽匣里拿出了一封信,自己依旧熟悉,字里行间是祈逸带着戏谑的语气,将出巡的事儿,说的栩栩如生。叹了口气,润福想,大家都在努力了,自己,又该做什么决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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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二十八章 回朝
第二十八章 回朝
回朝
润福没等想明白,这德妃已经大好了。于是她包袱款款的被打包回雍王府了,还携带了大包小包的赏赐和德妃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润福觉得这事儿,其实不是她伺候的好,而是康熙要回来了。
回来后,陪着好久不见的三个小女儿玩了一段时间,两个小的终于闹腾到睡去,叮当也回了房里自己去绣花了,润福方能歇息下。
午后的蝉鸣依然在鸣叫着,泛黄的叶子随着秋风打着旋儿的飘落,洗去了车马的尘埃,润福一个人进了久违的书房,摸着枣红色的檀木桌子,嗅着窗台上的花香混着檀香味儿,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放空了思绪,提起兔毫笔带着墨汁飞起。雪白纸上,开了一串乌黑的梅花。
润福盯着纸上绽放的梅花,依稀记得小时候下起的一场百年罕见的鹅毛大雪,片片雪花如舞动的蝶,以妖娆的姿态赴死,用铺天盖地的惨白尸体湮灭了整个京城。而她,就如现在一般站在窗前,静静地凝视着这片天地亘古的存在。她凝视着放在檀木桌子上,藏青色的请柬上的一朵梅花,久久不知该如何思考,脑子里却在翻腾着从宫里走前的一幕。
“四嫂,皇阿玛要回来了。”胤禟和润福一起站在御花园里。
润福低头看着一朵开着正好的小花,不大,却倔强的试图争夺阳光,听着胤禟的话,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声“嗯,是的啊,走了两个月了呢”
胤禟良久未说话,盯着眼前的那个带着恬淡表情的女子,不自觉将心里的话问了出来“是不是很多东西要变了”她清晰的记得御花园里的开的绚烂的那些花,那个白衣青衫的少年,轻执双手,眼神望着天空带着一些迷茫,有风微鸣,那随口而出的话语仿佛一出口就被吹散一般。
润福弯腰看花的姿势一僵,不知道怎么回胤禟的话,想佯装没听到,就如同一直以来一般。
胤禟也没有追究润福的不回应,仿佛刚才那话不是他问出来的一般,收回了眸子,恢复了往日的嬉皮笑脸“不过这回四哥回来了,恐怕会为你验明正身了”
润福却笑不出来,至少不能像以前一般的笑着。那个发如流水,拈花却笑成猖狂的男子,终究会淹没在这片天地里,终究会成为历史,一时间正午的阳光斜了一个庭院,留下芬芳满庭遍地开花,处处都灿烂。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放下笔墨,捻起冰凉的佛珠,重将一切的心事归葬灵台深处。 世事轮回,这繁华嘈杂的人世,无尽的争夺,胜王败寇终究是个定局,今年已经是康熙五十一年了。
她一个小小的存在,如何扭转的了这般世事。但她知道,她会尽力去护住一切,她的亲人朋友。
…养心殿………;‘
康熙坐在龙椅上,一室的宁静,只有青烟陪着流水充当着背景。
他紧蹙着眉头,看着案头的那堆奏折,北巡回来不过几天,各处上来的折子竟然这么多,再把眼睛看向加密的青色案卷,他心情更加烦躁。
他又拿起了一本奏折,刚看了第一行,就气得摔了下去,“这帮酒囊饭袋,我这帮好儿子,真优秀啊!”李德全在下首伺候着,听着康熙的话也只顾低着头,这当口,是说不得话的。
“摆架,永和宫”康熙过了一阵子,抚了抚自己的额角,对着李德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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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拖着疲惫的身子刚刚下了朝,进了年氏的院子。
自从那拉氏去了后,他自然而然的住在了年氏的院子里,对于女人之间的事儿,他不清楚带不代表不知道,对这种局面,他还是满意的。
走的路上,他想起了年羹尧寄来的那封信,眉头一紧。对于年羹尧他是欣赏的,相似的年龄,一样的狠历,不过是一君一臣却似紫薇与破军之势。但欣赏不代表他可以左右他,甚至是暗示。
年氏站在屋子门口,看着胤禛走了进来,一身白衣胜雪,衬得柔媚的面容不似羸弱。
胤禛见状,不悦的问着“怎么不多穿一些,这么大的风,也不怕凉着自己,你的身子一直没好利索”,嘴上说着,脚步却是紧了几步。
年氏见状,心里涌起了喜悦,这几个月被润福压制住的心情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扬起了她那招牌笑容,慢条斯理的说着“爷,辛苦了,奴婢给你烫了酒,做了几个小菜,一会儿好好歇息一番”边说边上前接过胤禛的外衫,递给了旁边的丫鬟。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倒也人人脸上喜了几分,这王爷一回府,第一个进的是她们的院子,这让人走路说话都不禁挺直了腰杆,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是这么个理。
相对于这个院子的喜气,润福的院子也不匡多让,一样子的热热闹闹,但这不是两个人的热闹,而是一大家子的热闹。
润福看着和祈逸争着鸡腿的弘辉,看着拉着弘辉的衣角不放手的柳儿,争着要祈逸抱的满儿,一个院子里热热闹闹的在吃起着火锅。
“姐,我跟弘辉一起去塞北,那里黄沙漫飞,一眼望去是不尽的草原,真的让人觉得豪气顿生”祈逸放下嘴里了啃的鸡腿,对着润福兴奋的说。
弘辉翻着白眼“我说小舅舅,黄沙有什么好看的,你天天在伊犁那面吃黄沙还没吃够,回来还喜欢这口呢”祈逸其实这一年是出公差的,跟着弘辉一起出去走一走,实际上还挂着军职,等这次出巡结束,不出即日就要再次回到军营的。
润福听着两个人在你一眼我一语的拌着嘴,一边想给满儿或者柳儿喂点东西,不过两人都不买她的帐,自顾自的吃着,倒是还记得往哥哥和舅舅的碗里扔,不过上面沾的口水就可以视而不见了。
外面的一弯月亮升了起来,屋子里热气氤氲,这番温暖,让润福满足的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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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二十九章 波澜又兴
第二十九章 波澜又兴
*宵梦方醒,一宿贪欢,曦光乍暖了无痕,最是有情偏恼人。
深秋的早上;从窗户吹进来的风都带着点点的秋意,外面白茫茫的雾色一片,天刚蒙蒙亮着。
回来的这几天,胤禛来过润福这儿一天,宿了一晚上,两个人倒是聊了大半个晚上的话,等润福起来的时候,胤禛已经上朝了。
看着身边尚且凹陷的枕头,洁白的枕头上还留着几根头发,半色白苍半色黑,润福半栖着身子,伸手拾起一根,绕着指头来回的转着转着,杏儿进来后,放下了水盆,透着帘子看不出润福的神色,打开了窗户后轻轻的退了出去。
半响,润福叹了一口气,自己起了身子,洗漱结束后,和守在门外的紫陌打了声招呼“我出去走走,不用留早饭了,不用跟来”,就披了一件衣服,沿着蜿蜒的园中路走着。
其实润福自己也不知道要往哪儿走,她只是觉得心里乱糟糟的,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充斥其中,最关键的是,她觉得恶心。
是的,恶心,自从今天早上醒来之后,她就觉得自己的心里翻滚着一种浓重的厌恶感,是自我厌恶,也是对昨天晚上的行为的厌恶,厌恶的后面,是一种无法挣脱的悲哀。
园子其实不大,润福走了几圈,就绕到了鱼塘旁边,半靠着栏杆,看着深色的水中浮浮沉沉的鱼儿,润福呆呆的出神。
鱼儿们开心的绕着浮萍游曳着,润福不懂她们的快乐,就如同它们也理解不了润福的悲哀一般。润福不由得耻笑了下自己,十年了,自己竟然在十年后开始犯了洁癖,到底是为什么?
是因为心里有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开始厌倦了这种看似透彻实则混沌的生活了呢?润福觉得自己想不明白。
远方的树梢上染上了点点的晨曦,雾气渐渐散去,跳跃的阳光透过枝桠,泄了一地的斑驳,洒在水里,泛起了波光粼粼。
润福随手从地上拾起了一个小石子,朝着水面抛过去,下意识的做完了这个动作,看着石子咚得落入水滴不带半点涟漪,让润福怔住了。多久没这么做过了?很久很久以前,远到上一辈子,润福每逢不开心的时候,总是喜欢找到湖边,抛起石子,看着它在水面上蹦跶蹦跶的,虽然一样的结局是沉入湖底,但至少行走了距离。
看着沾满泥土和雾水的手指头,润福苦笑了下,到底该怎么办?
————养心殿》》》——————
康熙屏退了群臣,让李德全宣了在外面候着胤禛和胤祥。
行过礼后,胤禛和胤祥就垂手立在案桌旁,等着康熙开口。
康熙低着头,继续批着桌子上的奏折,近来越发消瘦的他,侧面看来更显得冷峻。鬓角的发已经染雪,胤禛看着这样的康熙,有一种微微的心酸,皇阿玛,愈发迟暮。
康熙批完手上的奏折,叹了口气,觉得果然这几年没办法和以前比,这样的工作量竟然有些让他吃不消。
他抬起头,正好碰上了胤禛的视线,康熙暗自怔楞了下,回过身来,却是心里带着叹息和欣慰的。
他冷着面容,开门见山直接问“老四,你福晋也去了满三年吧”
康熙的话一问出来,胤禛点了点头,“回禀皇阿玛,整三年”。
“那你福晋的位子,你自己怎么打算的?”康熙接过了李德全递过的茶,吹开了上面漂浮的茶叶,问着胤禛。
“儿子听皇阿玛安排”胤禛依旧淡淡的应着。
康熙听了胤禛的话,摇了摇头“你的性子太冷了,一点儿都不像我们爱新觉罗家的男人,爱新觉罗家的男人啊,冷静却多情的,你不是很疼你的那个侧福晋的么,虽然是个汉人,到底她父兄也是个正经的汉八旗的,是个争气的,那个钮钴禄氏也是个懂事的,家世也不错”说到这儿,康熙叹了口气,他想起了自己的阿玛,想起了玛法,想起了多尔衮,又想着自己。
如若无情,自己又怎么会做这个决定?
“还有,朕准备复立胤礽为太子”康熙不着痕迹的说出了这句话,一说完,就紧紧的盯着两个人的神色看。
两个人听了康熙的话,不禁心里一咯噔,皇阿玛的话里,意思是什么?
不过两个人的面上都不动声色,特别是胤禛,马上回应“恭喜皇阿玛”,老十三虽然态度有些不自然,这些年的这些事儿,他自是知道自己的这个二哥是个什么人,标准的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的。自己和四哥虽然是他一党的,但他却是将他们俩利用的最彻底,待他们比其他的兄弟还不如。
康熙听着胤禛的话,似笑非笑的一挑眉头,问“喜从何来?”
胤禛好似没听没听出康熙话里的询问意味,一本正经的说着“皇阿玛虽然当年做了那个决定,但儿臣倒是知道皇阿玛的不得已,二哥虽然一时糊涂不顾lun理,但说到底却是失了几分把持而已,这么多年他一心辅佐皇阿玛为皇阿玛分忧,也算是功过相抵。如今皇阿玛春秋尚鼎,如果空了这太子之位,怕是大臣们不习惯吧”胤禛说着三个人都明白的话。
停了下,胤禛又接着说“而且,其实儿臣也知道,皇阿玛和二哥的情分倒是更深一些的,虽然二哥是在我们所有的儿子中虽然无一所长,但也是无一不长的。”
康熙听着胤禛的话,长时间的盯着他,一瞬不瞬,见他丝毫不因为自己的视线狠厉而转移半分神色,忽然笑了起来“你果然是皇阿玛放在你二哥身边最好的磨刀石啊”。
胤禛没有因为康熙的话变了半点颜色,倒是十三欲言又止。
康熙看着自己向来疼爱的十三,心里暗叹了下,这之前的禁闭,却是将这孩子关的长了心思了,但是还差火候。
想了想,他又对胤禛说,“那你福晋的事儿,朕和你皇额娘商量商量再做定夺吧,你们都下去吧,记得好好和以前一样扶持着胤礽。”
语毕,他挥了挥手,示意两个人都出去,李德全捧着浮尘恭送两个人。
出了养心殿,不出两个人所料,几个阿哥都派了心腹在那探头探脑的看着,看着两个人出来了,都纷纷去禀报他们的主子去了。两人对视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各自回府。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三十章 福祸未料
第三十章 福祸未料
这种纠结的情绪没有让润福持续太久。胤禛自从那次来了之后,压根就没有进她的院子过。太子复立引起了朝廷上下动荡频发,一连串的治理、祭天等事情,接二连三的落了下来,忙的他无暇多顾。
而这个当口润福,又怀孕了。虽然如此,胤禛也不过打发了喜公公送了些东西过来,表示他知道了。看着喜公公眼里含着的怜悯,润福笑的依旧悠然。
开了春,冻土都化了,润福小心的让杏儿从暖房里将那些花花草草都搬了出来,看着阳光下盛开的花儿,小心的掐着枝桠,因为有喜不宜动刀剪,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但润福还是不想与强大的信仰对立,润福就用手修理着。
润福边整边对旁边站着看护着她的杏儿,漫不经心的说:“你看这,这是姊妹花,名儿很好听,但这花可和女人一样。过多则溢过少则衰,唯有一面让她们一心向上,一面善于利用女子的善妒使其彼此之间保持着一种遏制的平衡关系。”
杏儿低着头,心疼的看着润福,心里想着“自从主子怀了之后,这王爷就没过来看一眼,忙是忙,能忙到这样么?”想着下人们谣传的说王爷不是没回府,只是都回到了年福晋那儿了,杏儿又把到嘴的话咽进去了,不能说出来让主子添堵。
润福掐完了枝桠,转头看着杏儿一会儿愁眉苦脸的一会儿又很下决心似的,不由得扑哧乐了。
“在这干嘛呢?起风了,扶我回去吧”怀孕三个月了,害喜的症状倒是少,不过润福的心里总是不踏实,按照这个年月,应该是弘历这小子,按照他长大后的闹腾劲,润福觉得这次怀孕或许要吃点苦头。
进了屋子,杏儿给润福卸下披风,扶着她走到了贵妃椅上坐下了,刚刚坐下,看着孩子们的紫陌就在门外请着安,伴随的还有叽叽喳喳的声音,润福笑笑,杏儿走到门口把孩子们接了进来。
满儿本来牵着柳儿的手。一进来就松开了手,笑着扑向了润福,嘴里还叨咕着“额娘,额娘”,还假装轻轻的摸着润福的肚子,眼睛亮亮的看着润福“额娘,我听紫陌姐姐说,这里有小dd,比满儿还小,是麽?”一脸的好奇宝宝。
润福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三个孩子,摸了摸叮当和柳儿的头,叮当这姐姐当的很好,把柳儿和满儿带的很懂事。
叨咕了一会儿,满儿就兴致缺缺了,缠着润福给她讲故事,润福示意杏儿拿几个蒲团,起了身子,笑着说“那好,我们去书房”,又开始了她的胎教和幼儿的启蒙教育。
等润福和几个孩子讲完故事之后,已经快接近晌午了。润福让杏儿带几个孩子出去玩一会儿,又觉得略略有些疲乏,就回房歇息了去。
但躺在床上,润福却睡不着,索性拿起看了很多遍的《菜根谭》看着。只是眼睛看着书,心思却不知道转到了哪里。
润福其实想了很多很多,包括她和胤禛之间的关系,包括她现在身体里的孩子,也包括她对自己看得见、看不见的未来,似梦似醒中昏昏沉沉的过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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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坐在书房里,拆开了手中的油纸包,里面用蜡油封好的一封信就这么掉出来了。
拆开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脸色依旧平静,不过捏着信的手却爆出了根根青筋,显示出他的内心并不是那么平静。
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胤禛拿起桌子上已经凉下来的茶水,轻轻的啜了一口,信就这么平摊在桌子上,落款赫然是年羹尧。
他闭上眼睛,想着信里的内容。
很平常,讲些家长里短,军队的闲碎事情。
但就是因为如此平常,才显得这封信的与众不同,这封信年羹尧写的时候,怕是斟酌多时。否则依着他直率的性格,如何能写出这样的一封信?
信里信外的意思不过是说。要他立年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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