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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自得-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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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的表情,和着那句话,却有一种森冷的气息。
乌雅氏一抬头,原本白润的脸庞,此刻却现出黄灰的气色,原来这女子却是皇太后。因为上次突然昏厥,让她这两个月连日流连床榻,躺得骨头都酥了,精神却越发的颓然。今儿个外面的阳光正好,她精神也好一些,索性出来转转,不想这明媚的*光却惹来她满腹的唏嘘。
旁边的秦嬷嬷也是跟着乌雅氏的老人了,听着乌雅氏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也伤感了几分。
乌雅氏抬起手来,望了望太阳,用手挡在了眼前,半眯着眼睛“想我小时候呀,也是这样的天儿。姐姐妹妹们一群,或者扑着蝶儿,或者起着马,独独哀家一个儿,总是绕着玛法,让他讲那草原的事儿,总是想,那里的天是不是也这么蓝,那里的天是不是也是这么大,等到进了宫伺候了先帝爷,也总是想先帝爷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有着不开心的事儿~~”絮絮叨叨地说了很久,润福就这么呆在树荫里,也不上前,就这么看着那梳的整整齐齐的把子头已经是青丝变白发了,带着笑的嘴角里,认认真真的听着乌雅氏的话。
“来,老四家的,坐到额娘旁边”自言自语了半响,乌雅氏喊了在旁边始终不出声的润福。
等到润福同她一般蹲在那儿的时候,她忽然笑开了,那明媚的模样还能仿佛见着她年轻时候那种风情。只见她伸手摸了摸润福的头,眼睛笑眯眯的自顾自的说“昨儿个,哀家梦见先帝爷了,他阿,一直夸你是个好孩子呢”回味的模样,仿佛现在就是在做梦一般。
润福张了张嘴,到底什么话都没说,依旧侧着头细细听着。
于是这雍正王朝最尊贵的两个女人,就仿佛小孩子一般。蹲在一起,窃窃私语。
日光打斜了一些,乌雅氏最后慨叹了声“哀家这一辈子阿,得过先帝爷的宠和敬,也受过孩儿们的爱与怨,独独不知道那情之一字的可悲与可怜,也算得上是遗憾了,生了三子两女,虽然也熬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不过儿孙自是有那儿孙的福分,万事强求不得,强求不得阿!”说完,略有些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也不用人搀扶,扶着栏杆自行地往屋子里走。
润福沉默不语的跟着她后面,她一直在想刚才德妃的那句话“胤禛怕是要怨了我老婆子,但我老婆子这辈子都活过去了,就像孝康章皇太后一般,终究是得了儿子的荫蔽阿,可我老婆子惭愧惭愧,所以我才不受这皇太后的封号,不是不为,而是不得为”。
五月二十二日了。看着太阳渐渐的沉落,润福望着那背影,几乎忘记跟上去,还是一旁伺候的杏儿,拉了拉她的衣角,她方反映过来跟了上去。
生平第一次,她不顾胤禛的口谕,硬是把他一脸铁青的从年皇贵妃的宫殿里拉出来,尽管他正在焦急的等着太医诊断开始高烧的福惠,她为了拉他出来,不惜用着撒泼的方式。最终胤禛拉到了永和宫。她无法说出一些事儿,她只能看着在桌子旁那两个名为母子的人,一个僵硬中带着忧虑,一个是平和却含着冷漠的两个人,安静的用着晚膳。
看着胤禛眼神中的不解和无奈,她无法做任何解释,在阻止不住他离开的步伐,她只能深深叹了一口气,抬头却见着德妃一脸平静中带着解脱的神色。
她急忙调整了神情,却听着德妃淡淡的说“别留了,留来留去留成仇,我们这对母子,除了这个缘分,怕是其他倒也淡薄,向来苦了你了”语言里听不出悲哀,润福却从心底发出一种凉意,看着她那什么都了然的神情,润福张了张嘴,最终却只能低着头,将乌雅氏身上的披肩紧了紧“皇额娘忧思了”一句低低的声音,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永和宫的风很静,当连衣服都没有换的润福站在坤宁宫的窗户旁,听着那一连串的哭声,心里默默涌起一股无法消灭的悲哀,天道不可违么?
===呵呵谢谢紫色的燕子的粉红===最近忙,,,所以,,哎,反正,,快了快了,,完结后,一些事情,我将会以番外的模式放出的。。。咳咳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十八章 万般皆是错
第十八章 万般皆是错
深夜的风,吹得润福的衣角不断飞起。她刚刚接到乌雅氏陷入深度昏迷的信儿,下意识地抬头望了下天空,有一颗星星悄然滑落,她的心更加沉了下来。
路过长春园的时候,她沉了沉声,“奉本宫旨意,速请皇帝移架永和宫,太医院除了留下一名太医在永和宫守着福惠阿哥,其余皆到永和宫救治皇太后,宁寿宫”她说到宁寿宫的时候死后,眼睛仿佛浮上了一圈水汽,她略压抑了下,“在宁寿宫,筹备后事”。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赶往永和宫,亲自伺候汤药。
等到胤禛赶到永和宫的时候,看着晚上还一起用膳的皇额娘,面色不带一丝血色的躺在那里,明显已经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而润福仿佛没有看到他一般,依旧在那低头细细的擦拭着皇太后的额头。
胤禛脸色苍白,润福传话也没说明什么事儿,只是让他速度赶到永和宫。而刚刚年氏哭哭啼啼的拉着他的手死活不让他过来,特别看着润福将所有的太医都叫到了永和宫,就留了一个人在那守着福惠阿哥,他也火气冒了起来,呵斥了一番,让太医依旧守在那,该跪在地上的依旧跪在地上,福惠阿哥不醒过来,他们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等看着偌大的永和宫,除了润福,只有太医院的院令战战兢兢的在那候着皇太后,他顿时感觉自己糊涂到极点!
张了张嘴巴,他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听着润福在那一项项的安排着,看着德妃依旧昏迷不醒,他连靠近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时候,弘晖和弘历带着弘昼,小哥儿三个从西三所阿哥处过来了,刚刚接到了皇额娘的信儿,说皇嬷嬷身子骨怕是不利索了。他们几个连衣服都没穿齐全,都跑了过来,还派人给几个妹妹送了信儿。
不想一进了皇嬷嬷的宫里,却发现这里一派清冷,皇阿玛怔怔的站在那儿,皇额娘坐在皇嬷嬷的床边,只是一个太医在屏风后面,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
几个孩子也都晓事的不多做打扰,静悄悄的跪在佛前。为皇嬷嬷念佛。
是夜,胤禛痛失皇额娘与第七子爱新觉罗。福惠,胤禛悲恸,痛哭昏厥。次日于苍震门中门外东墙下起庐,将一根木头放在离墙五尺的地上,上立五根橡木斜倚在东墙,以草苫盖之,南北两出口也以草帘屏之,向北开口,里外不涂抹灰泥倚庐缟素居丧。史书有记:恭惟孝诚仁皇后元配,宸极,孝昭仁皇后、孝懿仁皇后继位中宫。孝恭仁皇后诞育联躬,母仪天下。按先儒耐庙之仪:一元后、一继立、一本生,以次并列。今母后升祔位次,当首奉孝诚仁皇后,次奉孝昭仁皇后,次奉孝懿仁皇后,次奉孝恭仁皇后。如此庶于古礼符合,而朕心亦安矣。”雍正元年九月初一日,葬孝恭仁皇后于景陵。”
至此,属于乌雅氏的历史。尘埃落定。
======偶是邪恶的分隔线=====
一个是生育自己的额娘,只此一人,一个是尚未续齿的幼儿,一夜之间,胤禛算得上是痛失骨肉亲人。因为自己的伤心,他对于和他抱有同样丧失至亲的年氏,倒是又难得的亲和起来。两人落了朝,多是同时诵经超度亡灵,而年氏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反而断了自己儿子的性命,让她神情恍惚了些日子,她紧紧的攥住福宜的手,如今,这个儿子就是她全部的希望了。上次生了福惠之后,太医就隐晦的说,,她体寒过重,恐怕此生再也不能生育了。她对于福惠的死,深深的恨在了钮钴禄氏的身上,如果不是她占着那个位置,如果不是有弘历弘晖,自己的福宜福惠就是会得道最好的,自己的家人也不会打那些大逆不道的年头!
很不可理喻是不?但有些人,总是把自己的不幸归咎于别人,总是觉得别人的幸福是自己不幸的源头,而年氏就是这样一个人。前几年胤禛看顾他颇多,她倒是表现的不明显,而近几年,连胤禛的心思放在他身上都少了些。那些属于灵魂里的阴暗面,到底是接连的发了出来。但如今接连丧子的她也知道了隐忍,将自己疯狂的嫉妒压抑猪,知道抓住胤禛的心,是最为关键的,所以她趁此机会,少不了和他耳鬓厮磨一番,倒是将前段日子她们之间的冷漠消散了一些。
而胤禛呢,因为乌雅氏的过世,和润福倒是起了罅隙。他觉得自己在润福面前大大的落了面子,见了她总是生出一种身不由己的愧疚感,每次见面,两人都寥寥几句话,乌雅氏的死,仿佛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一根刺。
久而久之,两人之间也都下意识的减少了见面的次数,后宫因此风言四起,说没了皇太后,皇后这个位置也不得宠了。毕竟润福是乌雅氏钦点的福晋,就是后来和胤禛关系不好,也向来喜欢这个媳妇儿,而她病了之后,润福更是前前后后的亲身伺候着汤药。整日里陪着她。胤禛因为和自己额娘关系尴尬,见润福和皇额娘也能相见欢,倒也乐的把这个事儿都交给了她,这样乌雅氏仿佛无形中成了润福的靠山一般。
润福这么多年下来了,别的本事没学会,怡然自得倒是掌握的炉火纯青。
下午阳光暖洋洋的,她搬了茶几到了御花园,正巧祈逸今儿个陪弘晖进宫,也就都跑到她这打牙祭。而弘历则是下了学,听自己舅舅和皇兄都来了,就拉着弘昼一起来听他们“唠嗑”。用皇额娘的话,年纪轻轻的学老太太磨牙,但是听他们讲话才又意思呢。
此刻润福就自己靠着摇椅坐着,打量着坐在自己面前和弘晖喝茶聊天的弟弟,此时正随意洒脱的坐着。都说不了处看脱略,做了处看针线,他这小子看似随意的坐着,却是严丝缝合的作出一副进可攻退可守的姿势。
而与他不同的弘晖,这几年成了亲,领了差事,加上前几年的历练,却也日渐沉稳,不过却是创新有余保守不足,经常让胤禛劈头盖脸的骂着。他也不介意这些,下次再来
而站在一边听着自己皇兄和舅舅聊天的弘历也日渐大了,十二岁的他渐渐跳出当年的正太模样,身子骨也抽长了很多,长相倒是不似胤禛,反而像了祈逸多些。长得倒是周正,不过润福觉得自己最庆幸的是弘历没长成一副张铁林的模样,想着前世里的那个“乾隆专业户”她暗自松了口气。弘历的天庭骨隆,枕骨强顶骨平,佐串骨和太阳骨线角相连,眉骨如伏犀起,鼻骨芽状,颧骨若不得而起,项骨平伏起,单从面相上看,不可谓不为贵气大相。
“皇额娘,前几日那拉氏额娘那面找了儿臣”和祈逸聊了一会儿天,弘晖想起了今儿个找润福的正事儿,想起今儿的事儿,他不由得直了直身子。
润福抬起头,扫了眼弘晖“都这么大年龄了,连孩子都有了,这个事儿你自己处理了就是,再说。就算联系了少了些,这那拉氏一族也是你额娘的母族,千万别伤了和气,再加上你皇阿玛春秋鼎盛,定然是容不得外戚扰乱,私下提点几句就好”弘晖一开了口,润福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说起子这那拉氏,她就有点头疼,你说能养出那拉氏那样娴静的女子的一个人家,怎么办事儿这么不靠谱呢?这个事儿,如果不是祈逸私下拦住了,被胤禛知道了,连累了弘晖事儿小,伤了父子和气再重蹈九龙夺嫡的覆辙,可是让她就费心了。
不过还好,弘晖到底是自己养大的,秉性良善是不消多说,恐怕对于日后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听了润福没有因为这个事儿,和他起了隔阂,弘晖的心思放了一半儿下去。当年九龙夺嫡的时候,他也不小了,而乾清宫的那场巨变,他和弘历更是亲临其中感觉到了那种悲剧,他从心底上断然是不想和自己的弟弟们再来这一场如此的血雨腥风的。所以,从他渐懂事,他就知道收敛锋芒,再加上幼时皇额娘教了他外族语言,他倒是对那些大清版图之外的地方,兴趣浓厚。自己的母族,想是见了皇嬷嬷去世了,以为皇额娘没了仰仗,先不说自己的心愿,单是从这自己自小一起长大的祈逸舅舅,以及祈德、祈莳几人,他就知道了皇阿玛的心思,再加上自己母族的那些人,他更是叹了一口气,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祈逸说的一句话,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咳咳,谢谢幸迟的打赏,,么么。。。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十九章 道是无情却有情
第十九章 道是无情却有情
送走了几个孩子。润福在摇椅上转着转着,忽然想起前几天让杏儿几个装的秋千,一时兴起就又绕了过去,杏儿知道润福不想被人打扰,索性带着那些丫鬟奴才们不远不近地跟着。
润福倒也没在意这么多,她绕过了低低的灌木丛,一大块的空地围着亭台,独独一个秋千掩在其中。走近了去,她伸手摸摸用藤条绕着的秋千,不高不矮却是古朴的可爱。
润福静静的坐在上面,随意的摇着秋千,将思绪全部放空,太后过世已经有四个多月的时日了,润福除了忙着处理乌雅氏的后事,这后宫的诸多事宜也是要过问二三的,至少这人事方面要牢牢握住的,所以尽管对于 胤禛的不自在她多有察觉,可是又有什么何必去问呢?,既然已经两人走过了这么多年,君心磐石我自甘成蒲草,但君既无意我便休的洒脱自然也是有的。自己是圣母么?当然不是!想着祈逸给自己的话。胤禛开始有动作了,要再让他回到西北军,润福也就索性由着胤禛的动作。可是来自一种虚伪的现代公平,却让她不由自主的同情那个就算是咎由自取的女子们。想来自古的宫中女子,其实又多么的可怜?被送入宫中,青春华颜的流逝中,唯一能侯住的就是皇帝的点召,那如同招J一般的侍寝她们也甘之如饴,只是希望能留下至少被宠爱过的痕迹。
君王天性就是风流,这是她唯一能说服自己留在这个位置的借口。父兄家族是她说服自己的筹码而已,她也渴望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丽,她也渴望一种呵护,可是人这一辈子,往往很多的身不由己,有得必然会有失。
抬起头望着遥远的天际,一排南归的大雁不时的在天宇中变幻着形状,忽而一线成,又变人字状,是那么的悠然恣意,起了秋风,一片枯黄的叶子落在了她的手背上,拾了起来细细的看了那清晰的脉络,一叶知秋阿。
眯着眼睛享受着秋日的悠然,她随着秋千摆动觉得身心放松。一会儿,身后传来了草叶的窸窣声,润福当是杏儿过来,也就没当回事儿。不过当她撞进了一个怀里后。那淡淡的龙涎香,还带着点酒气,让她不由自主地浑身僵硬了下。
她转过头来,金黄色的阳光罩在来人的脸上,树荫遮住半边脸色,见着来人,她不着痕迹的退了回去,听了秋千,跳了下来,轻轻的说了声:“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
胤禛这日下了朝,从听了润福的话后,那乔引娣就如同他心中一个刺一般,就暗自派了李卫打探了下,而见着齐妃不时将乔引娣叫到她宫里的动作,胤禛倒是真相了。等后来接到了李卫的信儿后,那里面顺带查出的一些事儿后,他就暗自派了他部署些东西,等今天真正的将诏书下了下去,他才仿佛吐了一口气一般,中午就高兴的喝了点酒。喝完酒之后。尽管知道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是什么,他却顾着心底的想法,径直往坤宁宫而来。进了宫里却见冷冷清清的,除了洒扫的人之外,皇后却不在宫里。问了人后,他就不让人跟着,自己来御花园找润福,不想却见着她在那晃着秋千,眼睛望着天空,久久不动如同羽化了一般,他一个心悸,下意识的搂住了眼前的人。
感觉润福从自己胸口挣脱出来的那样一瞬间,胤禛觉得心烦意乱。
两个人就谁也没先开口,一个盯着地上,一个盯着另外一个的站着。
整个御花园里,除了蛐蛐儿不时的低鸣几声,就剩了秋风扫着树叶的沙沙声,一时静默蔓延。
“如果万岁爷要逛御花园,臣妾就先行退下,不打扰了万岁爷的雅兴,这吕妃的小格格的满月宴即将到了,臣妾先回去准备准备,而曹氏又有了弘晖阿哥的子嗣,也要好生打点下”最终,润福觉得索然无味的站着,仿佛例行汇报一般,对着胤禛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话,准备先行离开。完全破坏心情阿。
胤禛闻言,顿时黑了脸色。逛御花园,朕用逛到你的园子里面么?
狠狠的剐了一眼润福,伸手拉住那个准备走开的小女人,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跳的起伏的心,才仿佛能平静下来一般。他嗫喏了句“爷沐浴了”,说完又觉得丢人一般,将润福搂得更紧。
润福嗤嗤的笑了声,到底是听到了,心中倒是觉得有些熨帖,也就不再挣扎。
胤禛搂着润福,他总是觉得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就算是一次次说着明白,却最终不明白。如果不是真心喜欢,又怎么会让她与他一同坐在一起,只是单纯的不希望他在上面仰望着他,尽管她可能不稀罕,可是这却是他能给的除了宠爱之外,唯一的行动。后宫的女人,不仅仅是他的女人们,也是前朝的那些人的提线,一扯哪个就会动。慧黠如她又如何不明白?却依然不肯谅解他。
‘天下人都在骂朕;有了儿子忘了娘”半响,他压低了声音说。
“那是他们没看到哭倒在草芦的万岁爷”沉默很久,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回应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轻轻的回应。
“天下人骂朕,狠厉无情,对待自己的兄弟,不是圈禁就是打压”他继续抱着他喃喃自语。
“天下悠悠,可是又有多少人看到得了事实真相?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不过你对九爷,着实下手重了些”听着那些传话的人说。胤禛把胤瑭的家产全部充公了,说是补填国库,恨得胤瑭买通了京城的茶楼说了胤禛三天的坏话。
听到润福提老九,胤禛圆目一瞪,拉开一把润福,“他都有胆子送他自己嫂子首饰了,炒家算便宜他的了,再说,只是收了他的买卖,那些铺子朕可都给他留着了”其实他只是气不过胤瑭那兔崽子,除了给自己扯后腿,还对着润福有着不明不暗的心思。
润福摇了摇头,‘万岁爷,您送这个妃子什么进贡的香料,给那个妃子送什么首饰,我可是一句都没说个什么呢,这老九也是一片孝敬的心思,却被你整成这样,这下子我可是招人恨了‘。
胤禛将润福搂住,心中却是暗喜润福语带含酸的话儿,见润福不再挣脱,带着她坐在了秋千上,边笨拙的摇晃着,边低低说着话“爷不懂得什么情情爱爱的,也不想懂得,皇玛法和董鄂氏的感情着实感人,却是累了阿玛和大清江山,爷不想如此,爷也过了知天命之年了,近年来身子爷不甚利落,等爷做完了心中的想法,还有命活着,干脆就学那尧舜,传位给那几个小的,和你找个地方等着老死就好了”。
润福嗤笑了一声,你是你们爱新觉罗家的劳模,唯一一个拼死在岗位的。不过听了胤禛这话,她也不能不说自己心中开心。
“这话本来不该我问的,不过听说祈逸你又让他过西北去了?怕是额娘又好唠叨我了,这祈逸还没娶亲呢”润福白了她一眼,自己当他的管家婆,还要打仗父子兵,一家人为他爱新觉罗家拼命。
听到润福这话,胤禛倒是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脸色发黑的他,脸红也不明显。“祈逸倒是个将相之才,就是祈德和祈莳,都是得力的很,吏部和礼部都做的很好,就是国丈大人说什么不肯出来,否则凌敏倒是个人才,朕也就不愁这六部除了张庭玉和隆科多无人了”。
润福摇了摇胤禛的手,自己暗自说了声,幸亏他们没出来,否则被收拾的就是我们家了,看着两个人的感情做不到此步,那弘历的位置也就危险的多,看弘时那么努力不就知道了么。她倒是说“这些我倒是不懂的,都是你们男人要操心的事儿了,我只管教好几个孩子,这满儿和惠儿也到了年岁,都该指了婚了阿,你前面留意些人家,这可都是你亲闺女”。
俩个人没提年诗韵,没提年庚尧,可是到底是明白的,胤禛开始动手,也变相和她解释了些东西。
=====唔,,最近拍打的好厉害阿,,咳咳,,剧终缓慢进行时。。。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二十章 关山无限远
第二十章 关山无限远
入了夜的坤宁宫一片安静。胤禛伏在案几上批着奏折,这段时间,西北军事告急,从祈逸回了信儿告诉一切无需担忧后,他就多宿在了坤宁宫,白日里下了朝后,就过来和润福坐坐,一边儿看书,他在那批着折子,晚上也就宿在了那里。此刻润福就在内屋打着毛衣,因为在寝宫里,她也就着了一件纯棉的内衣,软软的贴在身上。燃烧的蜡烛不时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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