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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贵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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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苏苏向她挑了挑眉。

    秦照月适时的站出来道:“既是助兴,那我先来弹一曲吧。”说着走到一旁的琴旁坐下,纤纤玉手轻弹,音符便不绝于耳。

    秦照月虽然一身好舞艺,但是琴艺方面明显要差容华若些许,但总归也是上上乘,一曲终了,掌声与夸赞声也随之而来。

    “没入门就听见这么好听的琴音,还当是若姐姐呢,不成想竟是月妹妹。”

    话落,一位身穿杏色对襟长袍的少女,鬓发上戴着一个赤金满池娇分心,镶嵌着七彩宝石,灿烂夺目,衬得她明艳动人。

    见到来人,众人齐刷刷的跪了下去:“参见三公主。”

    此人便是慧贵妃膝下的独女,三公主,她的身后跟着一位紫衣少女,三千乌发随意的扎了个马尾,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在里头转来转去,最后落在秦照月身上,不等三公主让人起身,她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秦照月的神前,道:“哇,月姐姐好像又漂亮了呢,方才在外间老远便听见了你的琴音,真是不输给若姐姐啊,你能教教我吗?”

    秦照月笑道:“九公主的嘴巴也是越来越甜了,若想学琴可以啊,我来教你。”

    三公主摇摇头,九公主年岁小,才十岁,便也纵容了她去。

    有了九公主这一个插曲,众人自然而然的把秦挽弹琴的事情忘到了脑后。

    巳时已经过半,几乎该来的也全都来了,三公主召集了众位闺秀们,比赛作词,作画。

    两两一组,胜出者的画再与胜出者作比较,从中选取最好作品。

    每一项都为优胜者准备了奖励。

    容华若与秦照月作为燕京城的才女,自然不会参与其中。

    她们不参与,也让别人松了一口气。

    想要参加的闺秀们各个都选择了要比赛的项目,唯有秦挽迟迟未动。

    秦苏苏知道秦挽是才艺捉襟见肘了,琴艺方面你能侥幸胜了我,不信你一个乞丐窝里头长大的人,别的方面还能胜过我。

    这样想着,秦苏苏走到一旁记对战人名的青衣侍女面前,道:“我和她一组。”

    她右手手指一端,指着的正是秦挽。

    秦挽察觉到她的视线,与她四目相对,看着她眼中的挑衅,这个秦苏苏,还真是任何时候都不放过她。

    看来上一次的亏还没有吃够。

    名单很快就呈了上去,三公主已经开始主持了,第一局比赛的是作词,一众参加比赛的小姐们,走到长桌前,一一挽袖执起毛笔,写下题目附和的诗词。

    成品呈现上去,由三公主一一过目,由容华若以及秦照月她们三人做出评判。

    容华若道:“在座的都是姐妹,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不公,不如,”她看向三公主,寻求她的意思:“咱们三个选出来的胜方,究竟谁胜出,就让太子殿下做个评审如何?”

    三公主问:“让太子殿下来做评审,你们都没有异议吧?”

    你这样问,她们当然没有异议,不敢有异议。

    面上故作高兴,实则心中苦恼不已,若是一早知道让太子殿下观看其词,方才就当拼劲全力再绞尽脑汁多想想。

    选出来的胜出方诗词交给三公主,三公主想了想,她一向与太子慕容澜不甚亲近,未免他会拒绝,三公主想了想,便将东西交给九公主:“雪儿,你去找你太子哥哥去。”

    九公主早就在这些闺秀中待得腻歪了,方才听二楼上方传来投壶,射箭之声,早就心痒不已,三公主让她去简直是给了她一个极好的理由,连忙拿着诗词上去了。

    伴随着九公主的上楼,原本嘈杂的二楼忽然间就静了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传来动静,大致也是在看诗词做比较了。

    三公主道:“选出胜负要费一些时间,不如接下来就比作画吧。”

    一些选了作画的姑娘们都纷纷走到位置上。

    见到秦挽也在其列,秦照月不自觉的揪紧了手中的帕子,见与她一组的秦苏苏面带挑衅,她便知道这又是秦苏苏的诡计!

    伴随着一声敲锣,比赛开始,这一次三公主出的题目为:雪。

    雪好画,在场的闺秀们学作画的,哪一个没有画过三四副雪景,题目简单了些,一众人等均提起画笔开始在白纸上作画。

    唯有秦挽迟迟未曾动笔。

    秦苏苏见状心里尽是得意,趁人不备,袖子一扫,就把秦挽面前的墨水打翻。

    黑色墨水侵到白纸上,瞬间染就成一朵不规则的图案。
………………………………

第四十七章:泼墨

    “对不起,对不起!”秦苏苏假意道着歉,心里则是乐开了花,一旁的侍女连忙上前,道:“奴婢再去为二小姐备一幅新的画纸吧。”

    秦苏苏得意洋洋,她方才看了,侍女们备画纸都是按照人数来备的,再备新画纸便要再去仓库拿,一来二去便要费上一些时辰,三公主给的时间可就只有半柱香。

    备新画纸你也完不成了,哼,这一次看你还不输个彻底。

    谁料秦挽却微微一笑,摇头道:“不用了。”说着向一旁的备物台看去,四方的桌子上放着几碗墨汁,是方才作诗词而用的,因为作画一般都是要有色彩,所以便也搁置了下来。

    秦挽道:“麻烦你把这些颜料撤下去,把那些黑墨汁给我拿过来。”

    侍女心中有疑,却也照办了。

    知道一楼的人在比试,二楼的公子们纷纷围在栏杆处观望着。

    各家姑娘面前都是五颜六色的画料,唯独秦挽一人面前只是单一的黑色,有人不禁心中讽笑,有人小声的道:“莫不是在外乞讨惯了,不知道墨汁还有其余颜色?”

    如此戏谑的话,惹来一众人低笑出声来。

    秦苏苏听到动静顿笔,看了看秦挽画上除却方才染的一片,还未动一笔,时间可是一分分的过去了,有些快的画已经完成了大半,秦挽还似个傻子似的在那里站着。

    看来是在思考该如何拯救那片染污。

    那么大一片,怎么可能是一时半分能够救得过来的?想到这,秦苏苏又自信的落了笔。

    她方才大致的看了看,这些作画的人当中,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对手!

    赢定了。

    秦挽站在画纸面前,又思索了一会儿,找准最佳的位置之后,她端起一杯墨汁,后退两步,轻飒飒的将墨汁泼在了画纸上。

    她的动作很快就引起了注意来,随即质疑声此起彼伏:“她疯了吗这是,在做什么呢?”

    都是在一方天地中,这些个话语总归是能传入耳中的,秦挽却做没听到,继续着,而后用略微粗的画笔晕染着形状。

    当画纸上的东西一点点的形成时,四周忽的静住了,就连容华若与秦照月都有些面面相觑。

    容华若有些惊诧:“莫不是……泼墨作画?”

    她的声音不大,却能被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到。

    气氛更为古怪,其中不乏亦有反驳之声。

    不少姑娘们交换着眼神,这泼墨画连容华若与秦照月这样的才女都不敢轻易的尝试,她一个刚接受闺学没几天的姑娘,岂能是说画就画的?

    泼墨作画不比其它,可以随意的让人临摹,就比如各大书法中的草书,看似放纵随意,但是每一笔每一画都不是随心所欲胡写一通的,模仿的好了是临摹,模仿不好的便是东施效颦了。

    泼墨作画也是同样的道理,搞不好就只是泼墨而非作画了。

    但是当秦挽在用画笔蘸取白色的墨汁,一点点的向画纸上撒去时,笔落之时,一幅画便也呈现在众人面前。

    她画笔落下,秦苏苏手里的画还未完成。

    所有人都怔住了,四周出奇的静谧。

    二楼之上,方才一些嘲笑的人,纷纷红了脸庞,仿若方才嘲笑的都是自己一样。

    半柱香时间到,所有人都落了画笔,侍女将画一一收好交了上来。

    这场作画比试,看上去似乎胜负已定了。

    就在这时,慕容澜与几个公子下了楼,一楼姑娘们还未行礼,慕容澜就抬手免了。

    随着慕容澜一起下来的公子们,有几个是熟悉的面孔,比如敢在宫宴之上跳戏她的‘登徒浪子’慕容翾,敢拦相府马车的七皇子慕容瑛,还有一个淡蓝长袍的少年,长相英俊,在其中姿色与几位皇子不相上下,秦挽不认识他是谁。

    慕容澜先是将手里的诗词交给了三公主,而后径直的走到画桌前,一一的翻看着方才侍女收好的画作,从中抽出一张来。

    慕容澜抽出的那张,正是秦挽方才所画。他展开来,一眨不眨的看着,其余几位皇子也都凑上去看了看。

    这幅画,很简单,就是以黑,白,灰三种颜色而成,绵延的山峰。

    白色墨汁沾染的,便是天空飘落的雪花,明明是最普通,朴素的色彩,连在这一幅画上,却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雅致。

    仿若往中添加任何一种色彩,对这幅画来说都是一种亵渎。

    “你画的?”慕容澜抬起眼皮看向秦挽,“画的是何处?”

    话落,扔在秦挽面前桌子上的,便是二十两纹银。

    众人都惊讶的看着慕容澜此举,这……太子殿下一向都是这么与人说话的吗?

    既是慕容澜敢众目睽睽之下给钱,秦挽也敢收,笑吟吟的将钱收好,她摇头道:“只是路上见到的景色,至于是什么地方,不记得了。”

    慕容澜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又重新停驻在画上,这画上的景色,明明是那一场大雪的天气,他就置身在其中,如此熟悉,让他印象深刻的景色,他不可能认错。

    再一次探究的目光打量着秦挽,良久之后,他将画像收起,道:“这幅画,本太子买了,买画的钱回去之后,本太子会着人送去相府。”

    此言一出,众人一阵唏嘘之声。

    年年兰亭会,年年会有诗词作画比赛,即便是以往容华若这样的才女作画无人能及,也从未得到过太子殿下的青睐。

    这个秦挽做的画是该有多好,竟然能够让太子买下来。

    秦挽屈膝,道:“多谢太子殿下的赏识。”

    慕容澜未言,将画收好正欲转身走,容华若却站起身来,道:“殿下选了这幅画,是因为喜欢,还是觉得这幅画胜了?”

    慕容澜未回头,“此画又焉能与庸俗之画相比?”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响雷被扔在了众位闺秀之中,彼此间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交换着眼神。

    因为这话若是深究起来,可就有趣了。

    泼墨画作难寻,难作,所以即便是像容华若这般的才女都不敢轻易尝试,放眼燕京城各个闺秀,所作所画,又哪个不是色彩斑斓?
………………………………

第四十八章:容湛

    在给秦挽画最大的褒奖时,慕容澜也是把那些闺秀们所作画作,看作成了庸俗之物,这也就间接的说明了,以往容华若在兰亭会上胜出的画作,他根本瞧不上。

    除却几个参加比试的闺秀们脸色变了之外,容华若的脸色也变了。

    慕容澜丢下这一句炸开来的话,便走了,容华若下意识的想要去追,但是又碍于脸面而挪不动脚。

    慕容瑛追上去道:“四哥,四哥,你这就回去了吗?等等我!”

    五皇子慕容翾与另一个公子也跟了上去,似乎似秦挽的错觉,她觉得慕容翾临走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有了慕容澜的插手,这场比试胜负已定,秦苏苏怎么也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输给秦挽这个乞丐,琴艺上输了也就罢了,竟然连作画也输了!

    为了缓和气氛,三公主念了慕容澜评出的诗词胜者,出人意料的,胜出者竟然是秦以安。

    名单公布之后,秦苏苏更加气了,只会死记硬背的秦以安都能拔得头筹,自己竟然输的一塌糊涂!

    三公主的赏赐是一对于纯金镶嵌红宝石的仙鹤步摇,秦以安收到之后,目光微不可察的向二楼一处角落望去。

    那里坐着一个身穿墨染长袍的少年,便是她心心念念之人,林白。

    方才进来之后,她第一眼便瞧见了他,自己拼劲全力赢得这场比试,也是为了能够让他记住她。

    却不料林白也正往她这方看来,秦以安面色忽的一阵绯红,害羞的低下了头去。

    比赛已经完成,且慕容澜已经走了,容华若便兴致渐缺,但是三公主还未走,她唯有在一旁好好的陪着她。

    正聊得开心时,三公主忽然问了一句:“清河怎么一直未到?”

    闻言,气氛一下子又古怪了起来

    近来《盛京杂事》疯传,虽然只是舆论之口,不能拿出证据证明故事里的主人公就是刘枫,但是流言一传十十传百,即便是当事人不认,但是燕京城内几乎人人都在私下里议论刘枫是躲在女人身后的小白脸,事后攀上富贵而抛弃糟糠之妻。

    这种情况下,清河郡主还怎能开开心心的来兰亭会?

    三公主见无人回答,气氛又有些古怪,便看向秦照月,问:“素来你与清河的关系最好,可知是发生了何事?”

    秦照月摇头道:“自郡主成亲之后,便很少有走动了。”

    容矜安道:“如今燕京城流言四起,郡主怕是不能来兰亭会了。”

    三公主蹙眉:“什么流言?”

    立即有人上前,把燕京城一事说与三公主听,三公主虽表面上为清河郡主抱不平,实则心里暗自高兴。

    英武候是皇后的弟弟,虽然是庶出,但到底是血缘关系,朝堂之上不知何时已然分成两派,皇后与慧贵妃相互看对方不顺眼,依附在两方之下的人,自然也看彼此不顺眼。

    清河郡主如今落得此下场,也算是给她们母女近来添了些喜事。

    三公主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也难怪她躲着不肯出来见人,流言蜚语最是伤人不见血。”

    正说着间,外头忽的一阵嘈杂之声,众位闺秀齐刷刷的向门口看去,清河郡主没有盼来,盼到的却是容湛。

    他一袭绛紫长袍,背着一只手,自门口跳了进来,跑进来先是笑吟吟的向三公主单膝跪地行了个礼:“尊敬的三公主殿下,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说着藏于背后的手伸了出来,赫然的一束刚采摘的花摆背在了三公主的面前,啧啧道:“花赠美人,人比花娇,殿下当真是如仙女下凡一般。”

    三公主瞧他一贯没个正形,如今来又是这般的像个无赖,右手手指轻戳他脑门:“别以为嘴甜本公主便饶了你迟到之罪,该罚!”语气一顿,她想了想,笑看向容华若,道:“不如,就罚他灯会投壶连中二十。”

    容湛顿时像蔫了的公鸡:“殿下,表姐,我连五下都投不了,怎么可能,这不是存心为难人嘛。”

    三公主笑道:“为难的就是你,还不快去!”

    容湛只得蹭蹭蹭的上楼,三公主冲上头喊道:“有谁帮着数着,若是他敢耍赖偷懒,就再加个二十。”

    上头公子应喝道:“好咧,三公主,保证完成任务。”

    容湛楼梯上了半路,听到上头人的应喝,指着一群人道:“你们!”

    他上了楼,便有几个公子围了上去,有人过来递给了容湛箭,看戏般道:“商言兄,开始吧。”

    接下来二楼便是一阵唏嘘,一阵哀声,一阵欢声,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容湛趴在二楼栏杆处,苦着一张脸冲三公主喊道:“公主表姐,我认罚行不行,我知道你最爱大哥那富春竹图,回头我送给你行不?”

    见容湛那副样子,底下的闺秀们都忍不住的掩嘴笑了,三公主本来也没有指望他能连投二十,想了想便道:“行,放过你了。”

    容湛笑了,随即与二楼的公子们打做了一团。

    二楼的氛围似乎因着容湛的到来,氛围高涨了不少,时不时听见鼓掌声,又时不时的听到有人说:“湛兄,对不住了,你大哥那支狼毫笔,回去之后记得送我府上哦。”

    “湛兄,你大哥的那副临摹的王羲之墨宝,对不住喽,麻烦尽快归我。”

    “嘻嘻,你大哥的那个琉璃玉枕,赶紧了,今晚等着用呢。”

    “二公子,你大哥……”

    ……

    “哎呀,哎呀,不玩了!”

    在没有将容锦的家当输干之前,容湛果决的放弃了,颓废着一张脸趴在栏杆上。

    有两个锦衣公子上前去,其中一个公子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你方才输的那些好说,你随意撒个泼你大哥也就给了你了,但是那幅富竹图,据说你大哥可费了很多功夫才得来的,你这样把它许给了三公主,你大哥会愿意?”

    容湛道:“那有啥法子,我看呐,她分明就是看中了我大哥的那副画,才故意借此敲诈我,我也只得软磨硬泡呗。”

    “谁让你对于时间没个琢磨,兰亭会你竟然也敢迟到,三公主不敲诈你敲诈谁呢。”

    容湛道:“我又不是故意迟到的,只不过在中途见义勇为了一下罢了。”

    有一人打趣道:“得了吧,就你,还见义勇为?不去祸害别人就不错了。”

    容湛打了那人一下,道:“去你的!”

    (剧透一下,容湛马上就要倒霉了,新仇旧恨,一并算了。)
………………………………

第四十九章:做戏(求首订)

    “哎呦,竟然还学了女儿家的姿态。”被打的那人笑意更浓,笑盈盈的抱着容湛的肩头,问:“你是如何见义勇为法?说出来也让我们大家乐呵乐呵。”

    容湛道:“今日我出门早,你们猜我碰见谁了?”

    “谁啊?”

    容湛一拍大腿:“就那个大闹郡主婚宴的那个女人呗,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公然闹官家婚礼,郡主怎么说也是同我一起长大的,我岂能看她这么吃亏,于是我就替郡主出了一口气。”

    “你该不会……”

    “只是小惩大诫辱了她一番。”

    “行啊你,连女人都不放过,说说看呗,怎么辱她了?”

    “像她这种女人,折了她那一身傲骨,便就像是杀了她一样,只不过,她的骨头倒是硬的很,愣是一声求饶没说出口,贼没意思。”

    底下的闺秀们大致都有自己的朋友,拉着谈天说地,一起写字作画,下棋,唯有秦挽站得地方正巧是容湛的下方,她听着上方你一言我一言的话,心口好似被什么东西在砸一样,一下下都往她心口落去。

    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

    从这之后,兰亭会的欢声笑语与秦挽再也无关,她的一双眸子一直一眨不眨的盯着容湛。

    在二楼嬉笑的容湛,察觉到自背后而来的勺勺目光,偏头,在人群中寻到了秦挽,四目相对的刹那,他朝秦挽笑了笑,而后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无疑是公然的挑衅与警告,上一次宫宴上两个人结的梁子还没完呢。

    秦挽又等了好大一会儿,才等到容湛落单的机会。

    容湛自二楼而下,吹着口哨出了兰亭轩,秦挽悄悄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其实,从一开始容湛便知道秦挽在尾随着他,他故意不察,转过一个长廊,进入兰亭轩后院,越过拱门,唇角勾起一笑,便脱了裤子。

    随在后头的秦挽连忙别过了头去。

    容湛口哨声不止,面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斜睨了躲在柱子后的秦挽,提上了裤子。

    嘴里叼着一根稻草,他像个无赖一样向秦挽走来,挑了挑眉:“看够了没?”

    秦挽抿唇不语,容湛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竟然偷看大男人撒尿,懂不懂羞啊你,还是说,”他的笑容越来越猥琐,伸手欲抚上秦挽的脸颊,笑道:“你看上老子了?”

    秦挽嫌恶的躲过他的手,目光落在别在他腰间的一把匕首,察觉到她的视线,容湛道:“你喜欢,想要?”

    秦挽抬头,眨巴眨巴双眼,问:“可以吗?”

    容湛摸了摸脑袋,咂嘴道:“当然可以,只是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想要我的东西,必须要拿自己重要的物品换。”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挽,啧啧道:“你呢,也听寒酸的,不过尚还有几分姿色,不如肉偿?”

    容家世家,容锦在十五岁那年就做了吏部尚书,其一直都是燕京城各大世家公子学习的楷模,很难想象面前这个比流氓还流氓的人,竟是容锦的亲弟弟。

    秦挽忍着心头窜出的怒意,朝他眨巴眨巴双眼,道:“可以啊。”说着伸出手来,道:“拿来吧,我瞧瞧。”

    容湛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痛苦,骨子里那股流氓尽头在作祟,竟是笑嘻嘻的把匕首递给了她。

    秦挽拿在手里瞧了瞧,金黄色的刀鞘上绣着双龙在飞图案,磨砂的质地精致的就像是摆放在桌上供奉的供品。

    秦挽:“约个时间吧?”

    容湛笑了笑:“好,就今晚可好?”

    秦挽点头,拿着匕首向回走去,容湛随在她的身后,一只手摸着下巴,一双眼睛色眯眯的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秦挽。

    虽然吧,秦挽的确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送上门而来的肉,岂有不吃的道理?

    正想着间,也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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