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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贵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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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吧,秦挽的确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送上门而来的肉,岂有不吃的道理?
正想着间,也转到了兰亭轩的正门一侧,秦挽忽的顿住了脚步,四处张望了下,瞧见无人,她笑吟吟的回头,问:“这匕首这么好看,一定很锋利吧?”
容湛道:“当然,削铁如泥。”
秦挽微点头打开匕首来,锋利的匕首在太阳光的映照下,发出了刺眼的光芒,光芒刺到容湛的眼睛里,刺得他睁不开眼来。
“快移开!”
容湛正要发怒,忽的听闻一声闷哼,他移开眼睛来,一双眼睛顷刻间瞪得浑圆!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万万没有想到,秦挽会拿着那把刀,刺向了她自己的胸前。
锋利的刀入肉,鲜血刹那便渗透她素净的衣衫。
“你……”容湛被这一幕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连舌头都在打颤,这个女人是疯了不成?竟然自己伤自己。
然而下一刻,秦挽忽的惊恐的推开他来,踉跄的就朝兰亭轩冲去,一边跑,还一边喊着救命。
容湛一怔,大脑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秦挽忍着疼痛,跑到兰亭轩内部,对着里头正谈笑的众人,惊恐尖叫道:“救命!容湛要杀我,救我!”
她说着,抬脚往里面冲去,却一个不稳,被门槛给绊倒。
随即容湛追了上来。
容湛此时而来,就像是印证了秦挽方才所说的话,在一些不明事理的人来看,就真的是容湛在追杀秦挽。
偌大的兰亭轩,因为这一动静,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站起身来,惊恐的看着倒地的秦挽,以及她胸前那触目惊心的一片红。
“二妹!”秦照月最先反应过来,冲上来抱住了秦挽,秦以安与秦洛随在其后,其余众位姑娘也涌了上去。
二楼的公子哥们,瞧见情景不对也纷纷下了楼来。
“大姐。”秦挽拉着秦照月的袖子,害怕的看向容湛,道:“容湛要杀我。”
容湛在这一刻终于反应过来了,方才的一切全都是秦挽的逢场作戏,目的就是要拿他这把刀,栽赃陷害自己。
一股无名的怒意冲上心头,他惯是个管不住自己脾气的人,上前一步怒踢秦挽:“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
容华若冲上去拉住他,道:“二弟,你这是做什么?!”说着看向秦挽,问:“你说我二弟要杀你,是因为何理由?”
“方才,方才我听见他打了女人,所以在外面见面时,才随意问了一句,他说我多管闲事,还要……还要对我行不轨之事,我拼力反抗,他恼羞成怒害怕我将此事嚷嚷出去,便对我起了杀心。”因为受伤的缘故,秦挽唇色苍白,伤着的地方是一种钻心的疼痛,因为疼,额前已有冷汗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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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御前廷辩(求首订)
方才与容湛嬉笑的几个公子哥,尬尬的低下了头去。
容湛听她如此搬弄是非,心中的怒意涨至了高潮,“你个死女人!”他紧咬着牙齿,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来,就要扑向秦挽。
“啊~”闺秀们见此情况,有些胆小的便叫出声来,秦照月拦在了容湛的前面,容华若与容矜安一人一面这才拽住了他。
对于秦挽的话,若说在场的众位方才只有五分的人信,现在已有八分的人信,能对一个受伤的人下手,人品能好到哪里去?
闺秀们面面相觑,世家中的公子哥们,哪个不是受过高等的教育,门户相对之下,这些到场的官宦之家的儿女们,便是要在其中选择未来携手相伴之人。
容湛作为容家的公子,有容锦这个凤在前,容湛岂会差到哪里去?所以,在场的闺秀们中,不乏有对他上心之人。
然而,容湛此事被爆出打女人,一个大男人竟然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动手,谁还敢嫁他?
一些闺秀们纷纷起了退缩之意。
容华若面色不大好看,秦挽的话很明显是给容湛干净的外表上泼了盆脏水,她看着秦挽,白莲似的面容带着轻微的薄愠:“挽妹妹,做事要讲究证据,你说的事,可有人证人?!”
不等秦挽答话,围着她的人群被一人拨开来,分开的人群中,林白一袭墨染衣衫,沉着的一张脸似乎下一刻便会发怒,他走过来,蹲下,将秦挽抱在怀里,看向容华若道:“容大小姐,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救人要紧,更何况,这把刀若我记得不错,是早前西域进贡而来的匕首,被贵妃娘娘赏赐给了容二公子。”
这是实打实的物证,进贡的东西,贵妃娘娘亲赏的东西,平素里别的人连摸一下都不让摸,这个时候却是真真实实的刺在秦挽的身上。
众人的目光一时间都看向容湛,就连容华若也怒瞪向他。
林白不欲在此浪费时间,抱着秦挽快速的离开了。
容湛觉得情势对自己不利,他极力的辩解道:“是她自己,不是我……”
“二表哥!”后走一步的秦照月怒看向他,怒道:“二妹受那么重的伤,若是再深一分,怕是连命都没了,这个世界上有谁会像个傻子一样,自己杀自己!你太过分了!”
容湛道:“真是她自己……”
这个时候,他的辩解几乎没有什么可信度。
兰亭会上,众目睽睽之下,容湛竟然欲手刃相府二小姐,此事就像一个龙卷风一样,传播的速度不亚于《盛京杂事》。
因为到的都是官宦世家的小辈,此事很快就传到了王宫里。
涉及此事的又都是燕京城两大家族,两家又有亲戚关系,且伤的又是秦挽,皇后的救命恩人之女,当皇后在燕王面前言辞激烈的参了容家一本时,燕王想要视而不见,也不能了。
金銮殿上,燕王在最中间的尊位上坐着,一左一右端坐的正是皇后与慧贵妃。
底下跪着的,是瑟瑟发抖的容湛,站在一侧的是容家二老和容华若,以及相府的人秦国应与容氏,还有秦照月。
皇后一直想要抓慧贵妃,想要抓容家的把柄,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她面露痛色看向容湛,怒道:“挽儿生母是本宫的恩人,挽儿亦是,你今日在她身上动刀,岂非是变着法子的在本宫身上动刀?!”
闻言,容家人皆是惊得一怔,容湛身子又抖了抖。
慧贵妃不依道:“皇后万不可把话说的这么死了,兴许只是两个孩子的打打闹闹,失手误伤罢了,怎会如皇后所说这般严重,皇后如此金贵之躯,即便是给再给他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容家可担不起。”
皇后反唇相讥道:“挽儿一条命都快了,却被贵妃说成是小孩子间的打闹,在贵妃眼里,人命就是这般不值钱吗?”
慧贵妃道:“皇后是误会了臣妾话里的意思……”
“好了,好了。”燕王打断她们的话,再说下去怕是又要一番争执,他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容湛。
一早就听说过他吃喝玩乐不成气候,却不想有朝一日会闹出这么大的事,一面是相国,一面是容氏,两家有姻亲关系,且也有意私下里缓和。
可是皇后不依,他也实在没法子,揉了揉略微疼痛的脑壳,叹了一口气,问:“你说说你,为何想要杀她啊?”
容湛双唇打颤,伏地磕头,委屈道:“皇上,我,我实在是没有啊,是她自己,真是她自己杀自己。”
皇后冷笑出了声:“容二公子,当皇上和本宫都是傻子吗?!即便是想要脱罪,也该想一个合理的理由吧。”
容湛道:“真是她自己,我没说谎。”
明明他说的是事实,可是却没有人一个人愿意信他,容湛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百口莫辩的滋味。
燕王问:“你说是她自己伤的,可有证人?”
容湛低头沉默,若是真有证人,又怎会落到眼下到御前的机会?他猛然间想起在兰亭会时,秦挽就一直盯着他看来着,或许是那时她便看上了他腰间别着的这把匕首,而后故意趁着他去方便,以色诱他,拿到匕首来栽赃他,以报当日在宫宴之仇!
想起这个,容湛恨的牙痒痒!
慧贵妃道:“那么便也是没有人亲眼看到是湛儿把刀刺向她的了,没有人证物证,更无理由,何来杀害?皇上,我看此事疑点颇多,还是搁置待查为好。”
搁置待查?!!
慧贵妃这是公然的护犊子!
皇后:“皇上,不可,若是公然纵之,传扬出去会被其余世家所效仿。”
慧贵妃:“又不是赦免,只是搁置待查而已,皇后这般心急作甚,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是故意要置容家与死地呢。”
皇后:“我也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贵妃莫要人云亦云了。”
就在这时,秦照月缓缓走上前,在容湛身前跪下,道:“皇上,皇后娘娘,二妹妹送入悬医阁疗伤时,臣女曾问过她与二表哥争执的原由。”
慧贵妃,容家一家,以及容氏,在见到秦照月出现是一怔,宫宴之上,秦照月可是公然的护过秦挽。谁知道这一次她会不会又说出什么胡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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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受罚(求首订)
慧贵妃正要阻止,皇后面色一喜,便抢先一步道:“挽儿告诉你什么了,别怕,说出来。”
秦照月道:“二妹妹说,她因听见二表哥伤人,便上去问一问二表哥因何伤人,却不料一句话不对,便与二表哥发生了争执。”
皇后看向容湛,恍然大悟道:“原来容二公子伤的可不止挽儿一人,你又伤了何人?”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与她谈过这些。”容湛只觉得满腹的委屈无处安放,这哪跟哪啊,他什么时候因为这事与秦挽发生过争执了?
那丫头真是红口白牙,谎话张嘴就来啊。
“回皇后娘娘。”秦照月道:“二表哥所伤之人,正是曾闹过郡主婚宴的王氏之女,二表哥不是第一次对女人动手了。”
容家大夫人道:“月儿,这种时候,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秦照月道:“我没有胡说,当时二妹妹说此话的时候,三妹妹和五妹妹都在,且林家少爷林白也在现在。”她偏头看向容湛,字字清晰道:“二表哥为了给郡主出气,便对一个女人动手,别说是二妹妹了,就算是我,也要问一问二表哥,你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是如何下得去手的?!”
怎么这件事也扯出来了?
容湛跪在地上,伏在地上的双手是控制不住的颤抖,身为一个男人,公然打女人是千不该万不该,秦照月一声声的质问,也恰恰的印证了秦挽向他争执的事实。
三公主坐在一旁,总算是想起来燕京城发生的事情了,英武候现如今在燕京城就像是一个笑话,皇后又一直咄咄逼人,三公主想了想,便道:“燕京城近来关于英武候府,关于清河的传言不少,想来二表弟也是听不过那些传言,为郡主出口气罢了。”
越听越糊涂,燕王皱眉:“事情被你们说的倒是有些复杂了,你们谁来和朕说说,好端端的怎么又牵扯到英武候府了?”
三公主看了一眼慧贵妃,道:“父王还不知道吧,如今燕京城有一戏本《盛京杂事》极为疯传,有了南府林家茶楼的宣传,眼下几乎燕京城人尽皆知,上头所写的故事,便是郡马爷与其前妻王氏之事,外间百姓都说,是清河破坏了人家的婚事,害的人家投河自尽了呢。”
流言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三公主这里便变了味道,但是事情却也不糟糕。
皇后面色不大好看,倒是慧贵妃笑了笑,道:“俗人随意所写之作,又怎能当真?若是真的,那世间俗语言,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这清河岂不是做了一回恶人了?”
说着得意洋洋的看向皇后,方才你踩我容家,现在也轮得到你的英武候府了。
三公主道:“虽说戏本一事做不得真,但是有传言说啊,这《盛京杂事》戏本便是那王氏之妹所写,若真是她而写,其中故事真假,”语气一顿,面上的表情也意味深长了些:“可就要令人深琢磨了。”
就在此时,有一内侍躬身走了过来,道:“皇上,南府林家呈上来了一张陈情书。”
燕王皱了皱眉头,南府林家这个时候呈什么陈情书?不过转念一想,兰亭会是借着林家的地方举行,事情已然发生闹这样大,林家这个时候呈陈情书也是为了陈述今日所发生的一切。
这样想着,燕王道:“拿过来给朕瞧瞧。”
内侍将东西呈上去,燕王打开看了看,面上的表情变化再变化,终是怒看向容湛,道:“容湛啊,朕不求你能像你哥哥容锦那样,为朝廷效力,但是你至少也该争气一点,为了你,也为你容家,争点脸面!”
容湛身子一颤,极力的为自己辩解,道:“皇上,我没有,真的没有……”
“还在狡辩?!”燕王将陈情书怒而摔至他的面前,这一动静让容家人吓了一跳。
燕王怒道:“你自己看看,看看林白到底有没有冤枉你!”
容湛颤抖着身子,打开陈情书,上方所写除却叙述了下兰亭一事,还有容湛在兰亭轩中同其余几个公子所谈。
所谈的内容就是他伤害王初云一事,底下还有他们几人的亲笔署名。
有了这个陈情书,容湛所做恶行便也公布于众,其实这么说吧,打人一事小,但是因为此事而差点杀了人,此事便也不小了。
燕王自从上位以来,一直都是以仁德治理天下,此事既然已经传到了他的面前,必须也要由他亲自个交代。
燕王道:“平日里因着你年龄小,你的胡闹朕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今日,你伤的是相国的二小姐,是皇后救命恩人之女,瞧瞧,人家一个小女孩都看不惯你的作为,而你,竟然对一个孩子起了杀心,你,你,你让朕如何袒护你?!”
慧贵妃连忙道:“皇上,湛儿还小……”
皇后嘴快的补了一刀:“年纪小也确是差点伤人性命,挽儿也才十四,小了他整整五岁!”
两个妃子又彼此间谁也不让谁,燕王觉得头疼的厉害,便道:“容湛,今日你所做之事实在是有伤容家之风,朕就罚你百丈,要当着那孩子的面打。”想了想,又道:“还有,你要为你今日伤人之事反思,求得那孩子的原谅,她若是不谅,朕就接着打。”
慧贵妃:“皇上……”
燕王道:“朕旨意已下,还不快滚回去受罚!”
闻言,容家人连忙拉着容湛起身离开了,相府的人也随即离去了。
燕王率先离开了,金銮殿上,皇后与慧贵妃彼此相望,火光电力十足。
时已是酉时,慕容澜纵马归府之后,将手里的皮鞭交给迎上来的小厮,便又唤来一人,边走边道:“言善,去库房取一千两送去给相府二小姐。”
名唤言善的小厮一怔,“啊?”似乎不确定自己所说,忙追上去又问:“殿下确定要是要送给相府的二小姐吗?”
慕容澜将满是灰尘的外衣脱下,道:“是。”想了想又道:“去送钱给她时,顺便再买她几个折伞。”
“啊~”言善呆了呆:“莫不是寺庙里那个贪财的小姐,就是……”
慕容澜将脏衣服塞给他:“废什么话,赶紧去办。”
言善不敢再多逗留,连忙捧着衣服出了房间,将衣服随意的塞给路过的一个侍女,便去库房取了银子去往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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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宫闱戏本(求首订)
半个多时辰后,言善归来。
“殿下,钱送到了,但是折伞没买来。”
慕容澜蹙眉:“怎么?她不愿意折?”
言善道:“倒也不是她不愿,而是她今日受了伤,到现在都还没醒来呢。”
慕容澜:“受伤?怎么伤的?”
言善道:“奴才方才在路上听了些许,听说是容家二公子在兰亭会时伤的,用的还是贵妃娘娘亲赏的那把西域贡刀,奴才去相府时,瞧见皇后娘娘身边的白芷姑娘正去问候,奴才觉得应该是伤得蛮严重的。”
慕容澜心头咯噔一下,容湛虽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也总爱为惹事生非,但在兰亭会这样的场合上,会做出伤人之事?
脑海里暮然想到秦挽巧笑嫣然的模样,那个女子表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肚子里的算计一点也不少,就她能够在林白面前侃侃而谈商场一事,就可见一斑。
只是她伤自己诬陷容湛,难道真是为了报当日在宫宴之仇?
慕容澜不这样认为,让言善再去多做打听,当言善归来之后把所打听的一五一十告知他后,慕容澜陷入无限的沉默中去……
皇后遣白芷去看秦挽的同时,亦让白芷去买了那本《盛京杂事》来看,看了大致一半,就当即招来了英武候来见。
皇后转动着手中的佛珠,言语颇有些责备:“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风风雨雨的,你也该压着些才是,怎的就任由着而不管呢。”
英武候苦着一张脸道:“娘娘,并非臣不管,而是臣无法管,起初散播此戏本的就是几间小茶楼,但是南府林家插了手,事情就棘手难办了,且这戏本中又没有明说此事就是关于郡马的,若是冒然出手,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南府林家……”皇后蹙眉:“林家不是从来不管这些杂事的吗?怎么会轻易的出了手呢?”
英武候道:“南府既然出了手,那便是有原因的,娘娘……”他话欲言又止,眼睛撇了撇殿内候着的侍女。
皇后会其意,挥了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屋子里候着的侍女齐齐退了下去。
等人都走后,英武候上前两步,小声道:“娘娘,近日我查到……王砚之来了燕京城。”
转动佛珠的手猛然间一滞,或许是因为太过用力,她大拇指长长的指甲划破佛珠绳,顷刻间佛珠掉得满地都是。
英武候暗自叹了一口气,见皇后如此反应,看来还是未曾放下当年与王砚之那点过往。
无声的蹲下来一一将掉落的佛珠捡起,交到皇后的手中。
皇后这才回神,颤抖着嗓音,问:“他已失踪十五年,今遭忽然来燕京城,可知是为何事?”
英武候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方道:“我也是才知道,那刘枫已故之妻王初韵,便是他的长女。”
皇后呢喃道:“那个孩子……”
凤阳宫内烛影绰绰,镂空香炉中青烟袅袅,偌大的宫殿在此时寂静的可怕。
然而皇后的心,却乱如麻。
此时,她就斜躺在凤榻之上,英武候带给她的这个消息,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心智,眼下只要她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就是一个青春洋溢的少女在花海里奔跑,身后追着的是一个布衣少年。
两人正是青春年少,爱情懵懂之时,一切美好的仿若一副画。
正想着间,侍女白芷推门而入,在她身前小声的道:“娘娘,皇上今日去了漪澜宫,奴婢伺候娘娘洗漱歇下吧。”
皇后半睁开眼帘,问:“皇上已经连着几日宿在漪澜宫了?”
白芷轻声答:“回娘娘,五日了。”
后宫佳丽三千人,燕王却独独最宠爱慧贵妃,盛宠之下已然让不少人眼红,底下一众嫔妃们早已怨声不止,每日请晨安时总是会说上一说。
皇后坐起身来:“今日容家发生了这样子的事,皇上还肯翻她的牌子,她到底是会什么妖术?”
白芷道:“皇上今日翻的是田妃娘娘的牌子,但是在途经漪澜宫时,被慧贵妃娘娘的一支舞而留,听说她是在漪澜宫门前,赤着双足,只穿了一件羽霓裳。”
皇后道:“宫里嫔妃就该有嫔妃的样子,她作为贵妃,便更要做个表率,后宫风俗既然媚俗至此,也是时候整治一番了。”
白芷提醒道:“可是,皇上喜欢啊,娘娘这个时候若是以此训诫她,怕是会惹得皇上不快。”
皇后顿了顿,白芷提醒的不无道理,慧贵妃就是仗着这些媚俗的东西,三番两次的拴着燕王的心。
想了想,皇后道:“明个儿把本宫新得的燕窝给嘉贵人送去一些,顺带着也向她提提今日慧贵妃一曲舞有多美。”
白芷应了一声:“是。”
……
第二天天亮,燕王就早早的起身,由人伺候着他穿龙袍。
他起身的时候,没有吵醒慧贵妃,主要也是看她昨晚太累,心生了怜惜。
一切穿戴整齐,正要走,却忽的顿住脚步。
走到一旁的桌子前站住,那桌子上随意放着的一本书,上头《盛京杂事》四字,让他心中忽然生了熟悉之意。
对了,昨天那些人在他面前吵吵闹闹的,好似就提了这个戏本,好似关于郡马爷的。
没有想到昨天刚提,今天就出现在了漪澜宫里。
燕王微偏头看向里间的绣床,这个女人,可真是什么事都想要插上一手。
等燕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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