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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贵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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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势利眼的奴才,在主子失势时,她总是有千万种理由来为自己的偷懒搪塞,即便是与她硬碰硬,闹出去也是有百种欺人可怜的法子恶人先告状来为自己脱身。
更何况张嬷嬷是容氏的人这个时候与她碰硬,实非明智之举。
碧荷院里除了张嬷嬷之外,只有两个打扫院子的丫头,秦挽初寻回来时,容氏说府上佣人紧张,按照府里小姐们的标配,寻两个贴身的侍女随身伺候便需要再向外招人,时间较长。
所以贴身伺候的活便落在了张嬷嬷的身上。
那两个打扫院子的丫头平素里以张嬷嬷马首是瞻,是以那两个丫头也是不能依靠的。。
………………………………
第四章:雅善
对于相府,作为王初韵时,她也对相府知道一二。
秦相国秦国应,是当今太子的启蒙之师,大夫人容氏,又是容国公府嫡出的女儿。
秦国应出神贫寒,却天姿卓绝,一遭高中探花郎,被当时容国公所看中,将自己女儿容氏许给了秦国应,从此在朝政道路上得到容国公的大力支持,官路畅通,坐上了相国之位。
与容氏的同胞姐姐,正是宫里如今盛宠不衰的慧贵妃。
据说,秦挽的生母本是容氏的一个陪嫁丫头,有一次秦国应喝醉了酒宠幸了她,至此才被提上了妾位,生下了秦挽。
秦挽五岁的时候,在燕京城十五花灯会上走散,从此了无音讯,失踪了整整九年。
失踪的头一年相府还派人天南海北的去寻,寻了一年未有所获,便也放弃了。
直至一年前,皇后去广华寺上香为燕国祈福,路上遭遇山匪,恰好被同去问佛寻女的秦挽生母瞧见,千钧一发之际,秦挽生母以自身为皇后挡了致命一剑。
临死前的遗言便是让皇后帮忙寻回她的女儿。
皇后娘娘承了秦挽生母的恩情,回宫之后便派了人去寻找秦挽的下落,这样一寻便也是一年。
虽然皇后娘娘没有辜负所望寻回了秦挽,但是秦挽被送回相府之后,便没有再过问一句。
所以,不管秦挽回相府时是多么风光的迎回,没有皇后的只言片语关怀,相府上下也不把她放在眼里。
世家之中,不受宠的庶出小姐日子会过得如何,秦挽心知肚明,既然上苍给了她重生一次的机会,该怎么能好好的在这相府中生活下来……
相府后院之中除却容氏与秦挽生母之外,还有两房姨太太。
二夫人林氏父亲是尚书下一个七品的文职官员,膝下有一女,三小姐秦以安,与秦挽同一年所生,年十四。
三夫人便是秦挽的生母,自秦挽失踪就一直不得宠爱。
四夫人谢氏家中是书香世家,只不过家到中落,常年生病足不出户,膝下也有一女,五小姐秦洛,年十三。
她们都是小门小户,不如容氏家大官大,生活在容氏的权威之下,更何况豪门世家的宅院之斗,秦挽寻回来后全都是拿着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怕是都巴不得她看她这个乞丐小姐的笑话。
所以,也帮不了她。
正想着,秦挽猛然间顿足抬头。
不对,还有一人。
秦老太太。
秦国应未入仕之前,老家在彭城,是秦国应娶了容氏之后,秦国应官袍加身边差人把远在彭城的秦老太太给接来燕京城。
秦老太太一心礼佛,自来燕京城后便一直拘在府上未曾出门。
后来,秦国应官至相国,为表孝心,便在相府后院建了一处雅善堂,其意为雅致,行善之意,供秦老太太居住礼佛。
近来,秦老太太身子不好,所以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连雅善居的门都不曾迈出一步。
秦挽自寻回之后,相府上下并未有人告知她还有一位祖母,但是王初韵知道。
秦国应还有一位同胞哥哥,秦献,家中经商,自秦国应把秦老太太接回燕京城后,就凭借着秦国应的势力,把生意做到了燕京城,其嫡长子秦铭继承其爹爹的意愿,经商,秦铭的结发妻子许君兰也是盛京人,在一次商会宴会之上,与许君兰聊了几句,或许因为是同乡的缘由,许君兰便时常爱往刘家商铺跑,一来二去也与王初韵成为了密友。
王初韵也是认识了许君兰之后,听她提及才知道相府还住着一位秦老太太。
秦老太太虽然久居佛堂不问相府家事全权交由容氏打理,但是说话真正有权利的还是秦老太太。
第二天卯时刚到,秦挽就起了身,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还算厚一点的斗篷,点了个灯笼出了门。
辰时的时候,她双手捧着一个碗口大的瓷瓶去往了雅善居,踏着石板道路,还未近得雅安居门前,便有檀香味道扑鼻而来。
偏屋的上方青烟袅袅,想来也是下人们晨起在备早饭。
秦挽走到门前敲了敲门,听得里面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方把手中的瓷瓶放在地上,而后迅速的躲在了一旁的树后面。
树干不太粗,但是遮住秦挽瘦如材的身子,正好。
秦挽刚躲好,雅善居闭上的木门就打开来,开门的是一位额前发髻发白的妇人,探出头来看到空无一人的外间,怔了怔。
“谁啊。”
妇人踏出门槛向外走了几步,四处看了看无人,等回头时才发现放在地上的那个瓷瓶,她走上前弯腰拾起,看了看,又放在鼻尖嗅了嗅。似乎知道了里面装着的是何,欣慰一笑,而后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秦挽回碧荷院后,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张嬷嬷方打着哈欠推开了门。撇了一眼秦挽,看她已穿戴整齐也不觉得惊讶,毕竟从前都是她一人穿的,便道:“二小姐既然已经穿好了,老奴便去为你备早饭去了。”
这一次的早饭,备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还未送过来。
“真是气死我了。”碧荷院的一个丫头一脸怒气的拿着扫帚踏入院子里,另一个丫头问:“怎么了?”
前一个丫头道:“方才我在外间打扫,碰见了夕月院的小菊,她端着热水洒了我一身,我要她道歉,她竟然还趾高气昂的骂我,说什么伺候一个乞丐小姐还嘚瑟!”
房门并没有关,那丫头说话的声音又极大,秦挽听得一清二楚。
另一个丫头道:“还说你呢,张嬷嬷以前在大夫人院子里多得意,如今入了这碧荷院,还不得处处看人脸色。”
前一个丫头道:“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会到这个地方伺候了呢,伺候一个乞丐,还不如我在厨房当个使唤丫头呢!”
两个丫头年纪不大,可说起话来却是尖酸刻薄的很。
在秦挽的记忆里,这些话每天都会说上几次,乞丐这两个字,全然像是披在她身上的一个肮脏外壳,相府上下谁见谁觉得恶心。
脑海里浮现秦挽小小的身体深夜蜷缩在床角,闷声哭啼的身影,秦挽心中很不是滋味。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在相国,风风光光的生存下来的。
………………………………
第五章:炭火
第二天,秦挽依旧天还未亮便起身,同样的时辰又双手捧着瓷瓶去往了雅善居。
一连四五天之后,这一日秦挽照常去雅善居敲门的时候,还未扣动门锁,木门便打开来。
还是之前开门的那个妇人,她是一直伺候在秦老太太身旁的姜嬷嬷。
姜嬷嬷在看到秦挽的那一刻,一怔,轻声询问道:“你是?”看这丫头穿着得体,衣料也是锦料,是小姐的装扮,倒是眼生的很。
秦挽面容上是被发现时恰到好处的慌乱,她屈膝行了礼,怯怯的道:“嬷嬷,我是秦挽,刚来相府没有多久……”
往下再说,便是赘言,姜嬷嬷了然点头,“是二小姐呀。”面上挂着和颜悦色的笑容,上下打量了秦挽一眼,问:“这几日为老太太采集晨间梅露的就是二小姐吧?”
秦挽点头,小声的道:“我知道祖母喜欢用晨间花露来煮茶,所以便去采了些。”
晚一辈的人中,都知道秦老太太的喜好,但是她们那些人哪一个也不肯在这大冬日的起那么早去采集花露。
姜嬷嬷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孟冬,天寒,二小姐快随我进屋暖和暖和吧,老太太马上就要起了。”
“不了。”秦挽摇头道:“我就不去打扰祖母的休息了。”
不容分说,把手里的花露放到姜嬷嬷的手里,便低头跑走了。
“二小姐。”
姜嬷嬷在身后喊了两声,见她已经跑远了,便也不再喊,转身进了门。
将秦挽采集的花露煮好泡了茶,看了看时辰秦老太太也该醒了,便去了房间。
秦老太太所住的房间整洁朴素,桦木做成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香炉,里头焚着的檀香,青烟袅袅。秦老太太躺在红松床上,听见动静睁开了眼睛,姜嬷嬷扶着她起身。
为秦老太太穿衣的当口,姜嬷嬷问:“老太太,还记得我给你说的每天采露的那个人吗?”
秦老太太道:“知道是谁了?”
姜嬷嬷点头:“是刚寻回来的二小姐。”
秦老太太一怔:“挽儿?”
姜嬷嬷道:“正是她,今儿个我早早地起了身就在门口处等着,若不是被我发现了,二小姐怕是还要做这个不留名的菩萨呢。”
秦老太太忙道:“那她人呢?”到底是血浓于水,即便是秦老太太再对秦挽这个孙女没有感情,这个时候也难免想要见上一见了。
姜嬷嬷道:“已经走了,我让她进屋来见一见您,可是她不愿,看样子似乎有难言的苦衷。”
“一个孩子能有什么苦衷?”秦老太太脸上顿生不悦,“不记得挽儿刚寻回来时她来我面前说了什么吗?”
秦老太太口中的她,便是容氏。
秦挽的生母是容氏身边的一个小丫头,背弃主子上位,容氏自然对她们母子心有怨言,秦挽被寻回来的消息容氏也早已派人告知了秦老太太,容氏当时说是从小在街上乞讨长大,市井之气太重,未免冲撞了老太太,冲撞了佛堂等规矩学好了之后再带秦挽来请安。
谁都能听得出容氏话语中的敷衍之意。
秦老太太知道容氏心中一直有怨,即便是听出来也随她去了。
姜嬷嬷道:“这么说来,大夫人不想让二小姐来见老太太您,怕是二小姐这几次的孝心,都是瞒着大夫人偷偷来的,对了,今儿个二小姐身边可没有跟一个随性的丫头婆子。”
“不管她没来相府之前是怎么生活,可到底秦家的血脉。”秦老太太道:“卫氏已经用生命为代价才寻回了挽儿,她已经死了,若是容氏再舍不下以往的恩怨,便是她的不对了。”
……
从雅善居回来,秦挽就一直坐在房间里等。
看着张嬷嬷抱着个膀子满面笑容的回来,看样子是去了容氏那处讨了赏赐。
“张嬷嬷。”秦挽走出房间,拦住正要回屋的张嬷嬷,道:“这天太寒了,我想在屋子里升暖炉。”
“什么?”张嬷嬷震惊回头,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我不是一早就告诉过你了吗?府上节省开支,咱们碧荷院每月分发的炭早在你来时的两天便用完了,这个时候你问我要炭?我去哪给你拿?能给你生出来啊?”
院子里洒扫的两个小丫头,站在一旁看热闹。
秦挽道:“可是,你房间明明每天都在燃炭啊,为什么你有,我没有?”
“我……”张嬷嬷被她这一问,有些哑口无言,她是苛责了秦挽的那些用度,全部都悄悄的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虽然也没有多少。
当然炭火也不例外。
很快,张嬷嬷又为自己寻了个理由:“我房间里的炭那是我用自己的工钱买来的,二小姐若是真的觉得冷,不如就私掏腰包拿些钱来,我去外头给你买去。”
张嬷嬷向秦挽伸出手来,得意洋洋的看着秦挽,一个沿街乞讨的乞丐,能有什么钱?
“既是拿不出来,二小姐就不要再为难我了,若是觉得冷,就待在屋子里哪都不要去,免得出去受了风寒,又得昏过去几个时辰。”上下看了秦挽一眼:“乞丐的身子小姐的命啊。”
看戏的两个小丫头低头噗呲一声笑了。
秦挽道:“既是没有炭火,那房间里的热水总该备一壶吧?”说着回头看向那两个正笑着的小丫头。
其中一个丫头道:“现在这个时辰,厨房备下的热水早就分给其余各个院了,二小姐想要热水说得晚了,不如等午饭的时候奴婢再给你备下?”
“放肆!”
冷不丁的,身后传来一声凌厉的呵斥声,碧荷院上下向声音来源处看去,不由得都吓了一跳。
“姜嬷嬷。”张嬷嬷作为府上的老人,一下子就认出了来人,虽然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来的,但是显然是把方才碧荷院的一幕给瞧了去。
姜嬷嬷沉着一张脸走到方才说话的那个小丫头面前,扬手就是给了一巴掌,怒道:“主子让你做什么,你一个伺候人的丫头片子也敢推三阻四的不去做?你们就是这样的伺候主子的吗?相府的规矩呢?都让你们给吃了吗?!”
被打的小丫头脸颊顷刻间红肿一片,连忙跪下,求饶道:“奴婢不敢。”
………………………………
第六章:告状
张嬷嬷也被这阵仗吓到了,姜嬷嬷怎么会来这碧荷院?
来不及细想,连忙赔着笑脸迎上前道:“丫头还小不懂事,冲撞了二小姐,我等下好好的教训她!”说着恶狠狠的冲着那丫头道:“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姜嬷嬷方才她来得早,张嬷嬷如何看不起秦挽的她是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冷冷一笑,凉凉道:“丫头不懂事,张嬷嬷作为相府的老人,便也该多提点一些,免得主子没有用上的,做奴才的便享受了,这若是传出去,怕是会给有心人诟病相府规矩不严!”
张嬷嬷知道她话隐晦的意思,心里不大服气,可到底是理亏,姜嬷嬷又是老太太身旁的人,得罪不起,便忙道:“是,我往后一定会注意的。”
教训完这些个下人,姜嬷嬷转而露着蔼蔼的笑容上前给秦挽行了礼,道:“老太太特意让老奴来看这碧荷院看一看二小姐,问一问可有什么短缺的。”
秦挽道:“多谢祖母,挽儿在这碧荷院……还好。”她说着抬眼怯怯的看了看张嬷嬷,恰到好处的怯色,尽收姜嬷嬷的眼底。
也让张嬷嬷心底一沉。
秦挽领着姜嬷嬷进屋的当口,张嬷嬷连忙对一旁的小丫头,低声呵斥着,“还楞着做什么,快去备热茶啊。”
小丫头连忙跑出去准备了。
姜嬷嬷与秦挽没有聊上几句,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打量碧荷院的一应摆设上,临走的时候叹了一口气。
还真被老太太猜中了,这个二小姐在相府的日子,不好。
等姜嬷嬷走后,张嬷嬷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容氏的院子里。
见到容氏时,容氏正与秦苏苏在房中说着话,身旁随行候着的,还有相府庶出的三小姐秦以安和秦洛。
想来也是给容氏请安还未回去。
张嬷嬷上前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张口就道:“大夫人,救命啊。”
一声求救,让容氏一怔,各位小姐们面面相觑。
容氏道:“怎么了?急成这个样子,慢慢说。”
张嬷嬷道:“今个儿姜嬷嬷去了碧荷院,二小姐便向姜嬷嬷告奴才欺负她,姜嬷嬷信以为真,眼下已经回了雅善居,怕是已经回禀老太太了。”
秦苏苏插嘴道:“她倒是会告状,竟然告到祖母那里去了,你是母亲派给她的人,这样一来,岂非是变着法子的来说母亲的不是了?”
当年发生醉酒那件事后,从小容府的家规便是容不得与丫头共事一夫,当时容氏是想把卫氏送出府的,但是就是卫氏跑到秦老太太面前哭哭啼啼的拢了老太太的心,老太太才做主把卫氏留在府上做妾。
这母女俩的路数还真是相同啊。
容氏心中虽怒,但是在庶出的晚辈面前,还是保留着嫡母之风范,淡淡道:“你不是说,她不记得老太太了?这些时间你日日在碧荷院伺候着,怎么?她去往雅善居你竟然不知道?”
张嬷嬷哭丧着脸道:“当时老奴问她时,她确是说自己当年生了一场大病,相府的一切都忘记了,至于她什么时候去了雅善居,老奴确实不知啊。兴许老太太知道二小姐回来了,所以才来看一看的。”
秦以安道:“二姐寻回来时,祖母也是知道的,她一向极爱清静,便免去了我们的请安,二姐到相府已半月有余,祖母并未有意去看一眼,这个时候忽然派了姜嬷嬷去了碧荷院,想来也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她话言下之意,还是说秦挽去见了秦老太太,张嬷嬷毫不知情,犯了看管不严之罪。
容氏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同时也恨张嬷嬷的不成器,想了想,端起嫡母之风,道:“我是看你在我身边伺候的时候做事可以才派你去照顾二小姐多多提点着些她,谁知你竟是伺候得二小姐不满意,她不满意便是你伺候的不周到,该罚!”
张嬷嬷一怔,容氏道:“就罚你这一月的俸禄,往后要以此为戒,好好的伺候二小姐。”
容氏既然已经先做出了惩罚,总好比让秦老太太发落的好,张嬷嬷心头一松,忙道:“老奴知道,往后定当尽心尽力伺候二小姐。”
容氏道:“好了,回去吧。”
张嬷嬷起身正要走,有一个婆子匆匆跑了过来,急道:“大夫人,不好了,大小姐方才咳血昏了过去。”
容氏心中大惊,血冲上头差点昏了过去。
张嬷嬷眼快的扶住了她,这个时候容氏顾不得其他,忙骂骂咧咧的让一众丫鬟婆子去请大夫。
秦照月犯了心疾,相府中除了她与秦苏苏是真紧张之外,其余两房的怕是巴不得秦照月就此去了,容氏不想秦照月的病容被她们瞧见,便让秦以安与秦洛各回各处,看着她们走,这才匆匆去忘了杨柳院。
经过一两个时辰的紧张,秦照月的病情终于得以稳定下来,容氏那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张嬷嬷眼珠子一转,上前道:“不知夫人还记不记得之前求的签?”
“签?”容氏一怔,刚松懈下来的身子立即绷紧了,月前她去往广华寺求取了一道签,签像所求,乃是下下签。
跪在佛前的容氏心头一慌,连忙去找住持解签中所意,住持看了签之后连连摇头,只留给她‘广结善缘’四字,便不言其它。
回去的路上,路遇一位算命卜卦的大师,容氏便把签给那位算命大师看,大师一看,立即惊道:“贵府近来会入一天煞孤星,克家人,一定要小心为上!”
也就是在这之后的不久,秦挽被寻了回来。
容氏瞪大了眼睛,心惊的看向张嬷嬷,“你是说,她就是那个天煞孤星?”
张嬷嬷点头,见容氏有些犹豫,便又道:“夫人想一想,她没有来相府的时候大小姐病犯何时有这么紧凑,如今她回来尚才半月,大小姐便病发了两次……”
“别说了。”容氏虽然制止她的话,但是内心已然信了七分,握着绣帕的手抚上心口,心噗通噗通的狂跳个不停。
良久之后,她霍然站起身来,道:“桂嬷嬷,随我一起去雅善居。”
………………………………
第七章:迁灵
到雅善居时,秦老太太也在等着容氏。
姜嬷嬷把在碧荷院看到的一切已经说给她听了,相府上下谁不知道张嬷嬷是容氏的人。
秦老太太觉得,姜嬷嬷那么一闹,张嬷嬷事后也该去容氏那处说了这件事,容氏应当来这雅善居里向她解释一番。
容氏到了之后行了礼,先是说道:“碧荷院一事,张嬷嬷向我说了,是张嬷嬷做的不对,我已经罚了她了。”
秦老太太冷哼一声:“燕京城哪个世家小姐身边不是有两个贴身的丫头,一个年长的婆子提点着,挽儿的碧荷院,加上洒扫的总共才只有三人,平素里我不管家事,但你是相府的女主人,是嫡母,她刚被寻回就这样对待,若是传出去,朝堂之上没有面子的是你相公!”
本是家事,怎么好端端的扯到朝堂上了,容氏心中不快,却也耐心的解释道:“母亲说的是,但是府上的下人丫头们早有分工,那两个丫头也是我紧凑着从别处调过来的,挽儿刚回来,我也想挑三两个比较懂事的丫头去她身边,这两天也都在抓紧找牙婆子买,只不过没有挑到喜欢的罢了。”
秦老太太道:“既是没有挑到,就先凑合着用,只不过小姐身旁只有婆子伺候着,到底是年纪也大,说不上话来,所以我便从雅善居挑出来一个准备送给挽儿。”说着唤了一声:“素香。”
门外有一青装少女姿态端雅的走了进来行了礼,“老太太,大夫人。”
秦老太太道:“该说的,姜嬷嬷方才也应该给你嘱咐了,往后去往二小姐院子里,要尽心伺候。”
容氏一惊:“母亲要把素香调走?”素香可是秦老太太身边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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