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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贵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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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隆!

    一道闪电劈开乌云,伴随着闪电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声巨大的响雷,豆大的雨点纷纷落了下来。

    慕容澜被这一声雷折磨得匕首险些有些握不稳,秦挽瞧出他的异样,暗道一声:坏了,他好像很怕这打雷声……

    恰逢此时,随之而来的又是一个响雷,慕容澜显然已经承受不住,手里的匕首掉落在地上,此刻他面色乌紫的吓人。

    “不可以……这个时候你不可以来。”

    似乎听见了这么一句话,黑衣人立即提剑朝他刺去。

    秦挽无暇细想,迅速的拽下腰间的荷包,快速的跑到慕容澜的面前,将荷包里的东西往黑衣人脸上撒去。

    白色的粉末瞬间袭满黑衣人全脸。

    那荷包里头装着的是石灰,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她都会在出门的时候把荷包里放上石灰,以备不时之需。

    女孩子家家的,在外总归是要懂得保护自己。

    石灰入黑衣人的眼睛里,加上又遇雨水,石灰遇水生热,他的眼睛顷刻间就红肿老高,黑衣人扔掉手里的剑,双手捂着自己眼睛发出惨烈的叫声。

    “殿下。”秦挽搀扶着慕容澜起身,道:“快走。”

    雨水越下越急,他们两个才跑出没有几步,便又有四五个黑衣人从天而降。

    “小兄弟。”领头的一个黑衣人说道:“原本我们不想牵连无辜,可眼下既然是你伤了我兄弟的眼,那就休怪我们无情了。”

    他说着,发出了一个进攻的信号。

    黑衣人立即提剑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

    秦挽此时心慌不已,慕容澜如今这个情况,而自己无半分的功夫,荷包里的石灰又全部都用光了,已经再无防身之器。

    这些个人铁了心的要他们的命,他们也唯有等死的份。

    真的就这样死了吗?!

    秦挽不甘心!

    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已然临陷入昏迷的慕容澜,忽得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涌来的黑衣人,唇角扬起一笑。

    “怎么又是这么个情况。”耳边忽然传来这么烦躁的一句,秦挽诧异的偏头看去,却见慕容澜撩着头发直起身来,脸上嘲讽狂傲之气明显。

    秦挽一怔。

    几个黑衣人彼此间交换了一个眼神。

    不等秦挽回过神来,几个黑衣人就全部涌了上来,慕容澜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液,丝毫不惧的迎了上去。

    有两个黑衣人提剑朝秦挽而来,秦挽已没了冷静,吓得仓皇逃脱。

    正在打斗的慕容澜听见动静回头,见秦挽显然是不会武功的样子,道了一声‘麻烦’便抽身退到秦挽面前,抓起她一只手,

    “躲远点去,不行就逃!别碍事!”烦躁的说了这么一句,就将她扔出了战斗之地。

    秦挽身子落地,刚巧落到路一旁的泥沟内,姜黄的泥土水溅得她全身都是,还喝了两口,呛到了她嗓子眼里。

    不等她站起身来,领头的黑衣人就抛出了手中的剑,锋利的剑尖直指向秦挽。

    慕容澜见状,将一个飞身腾空而起,将那把正要刺向秦挽的剑一脚踢飞。

    就在这时,天际中忽然想起一道悠扬的萧声,得一闻见萧声,原本正欲进攻的黑衣人,忽然间顿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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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被赶

    这对于其余人来说是箫声,可是对于他们来说,这便是撤退的信号,想来也是援兵赶到了。

    领头的那位黑衣人连忙道了一声:“撤!”

    几个黑衣人便腾空而起,消失在雨中。

    他们刚走,就大雨之中就闻得马蹄声,只见大雨之中,约莫数十人身穿蓑衣,骑着马儿而来。

    来到他们两人面前勒停了马儿,领头的一个人翻身下马,快走两步,单腿跪在慕容澜面前叩首道:“殿下,属下救驾来迟,还请恕罪。”

    慕容澜道:“起来吧。”

    “殿下……”言善后赶着马车紧赶慢干的追了上来,从马车里拿出油纸伞来,撑开跑过来为慕容澜撑着伞,关切的上下查看这问:“殿下没事吧?”

    见慕容澜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今日天色忽变,电闪雷鸣,平素里慕容澜最是见不得这天气,总是会犯病,可偏偏慕容澜又丢下了他自己一个人出去了,眼见天变,言善当即通知了禁军出来寻人。

    禁军统领当即带着人出城去寻,可也不能漫无目的的去寻,便问言善太子殿下平素爱去的地方都是哪,言善思来想去也就唯有这一个地方可能性大。

    禁军便骑着马儿匆匆赶来,不成想正碰上了一场厮杀,也就是那些人跑得快,若是不然,定要好好的盘问盘问才是。

    马车自然是为慕容澜准备的,禁军统领上了马儿在前方引路。车厢内备下了干净的毛巾以及干的衣服,上了马车之后,慕容澜随手把东西都丢给了秦挽。

    “我们……一起来的?”慕容澜忽然这样问着。

    秦挽微愕然,府衙审案之后,他们便一起去了茶楼喝茶,之后她中途而退,直接出城来了这里,也是在方才临走的时候才碰见了病发的他,他是如何来的,应该自己知道才是,怎的看他的样子,像是对自己的行踪都不知情?

    心中疑惑,面上却不露,摇头道:“不是。”

    对面的慕容澜忽然长舒一口气:“不是最好,瞧你这个样子,虽然模样生的是好看了些,可是干瘪瘪的,不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自己女扮男装,从一开始便是被慕容澜给看穿了的,从前在外乞讨,总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所以身影就较为瘦些,干巴巴的像是没有发育起来一样。

    秦挽觉得慕容澜此话有些不太妥当,不由得蹙了下眉头。

    她总是有一种感觉,好似慕容澜病好之后,便有些不像他了。

    “你家在哪?等下我送你回去啊。”

    正这样想着,慕容澜忽然问了这么一句,秦挽抬头疑惑的看着他,相府在哪,他不是应该很清楚才是?

    忽然问这么一句,是要闹哪样?

    见秦挽迟迟不答话,这方却以为她是不愿意说,便懒洋洋的道了一声:“不愿说算了,就在城门口停下吧,自己走回去,应该不介意吧?”

    于是乎,在燕京城门口,秦挽被赶下了马车,马车上的人还颇好心的扔下来了一把伞给她,道了声:“再见。”

    秦挽站在原地,怔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心中不禁微有些怒,他这是什么情况?玩不认识?

    无聊!

    秦挽回去之后,洗了个热水澡,简单的吃了两口饭,便歇下了。

    只不过,她一闭眼,脑子里全部都是公堂上的事,刘枫脱身了,接下来她可要好好的想想要走的路了……

    太子府。

    “殿下。”慕容澜刚刚泡了个热水澡,言善便推门而入,双手捧着一个长长的精致盒子,道:“这是容府送来的东西。”

    慕容澜慵懒的躺在躺椅上,神情颇有些漫不经心:“送了什么?打开瞧瞧。”

    言善依言打开来,看清里面的东西时,道:“殿下,好像是一副画。”说着将画拿出来,展到慕容澜的面前,道:“殿下快看,是泼墨作画。”

    慕容澜偏头瞧了一眼,道:“这是什么破画?黑白两色,一点艳色都没,看着人心情都不好,这容家人是什么意思?存心给我找晦气呢不是。”

    言善奇怪道:“殿下,您不是刚从兰亭会买了一副泼墨画吗?自您买回来之后,便一直珍藏着,奴才碰一下都不让碰,怎的现在又不喜欢了?”

    慕容澜忽的坐起身来:“你说,我在兰亭会上买了一副泼墨画?”

    言善挠了挠脑袋,眼中尽显疑惑:“是啊。”说着试探性的问:“殿下……您不记得了?”

    慕容澜没有回答,连忙从躺椅上起身,径直的走到一旁的柜子前,将柜子打开来,把里面叠放整齐的衣服胡乱的翻了一通,终于从里头抱出来一个盒子。

    “藏得够深的啊。”他这样说着,把盒子拿到桌子上放着,看着盒子上锁上的银锁,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钥匙呢?”他向言善伸出了手来。

    言善惊得舌头有些打颤,“殿,殿下……钥匙不是您在放着的吗?”

    是他的错觉吗?明明面前站着的是太子殿下,却又好像不是。

    该不会是……失忆又来了吧?

    “哎,想来是不想让我碰。”他丢下这么一句话,把盒子丢给言善道:“拿下去,找锯条来把这个盒子锯开来。”

    言善暮然的点头,抱着盒子正要离开时,慕容澜又道:“小心一点,别怕里头的东西弄坏了,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的这条小命。”

    言善背脊突的一凉,连忙抱着盒子离开了。

    谨遵嘱咐,锯盒子时言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那锯条看,生怕一个不小心把里头的东西给弄坏喽。

    好不容易锯开来,言善毕恭毕敬的将画捧到了他的面前,道:“殿下,东西拿出来了。”

    慕容澜打开看了看,啧啧摇头道:“这家伙,品味越来越独特了。”语气一顿,似想到了什么,笑问:“画既是从兰亭会上买来的,这是出自哪家小姐的手笔啊?”

    言善道:“相府二小姐,秦挽。”

    慕容澜摸了摸鼻子,笑的有些猥琐:“那个二小姐,长得如何?”

    “……”言善道:“还行吧……”

    慕容澜笑了笑,将画丢给言善道:“好了,把画仔细的收起来,找个好看一点的盒子包装好送容府去,就当……是给容大小姐的回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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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回礼

    言善接过画,道了声:“是。”转身正要走,慕容澜又道:“对了,把容大小姐的那副画一并给退回去,就说此画是要她揣摩了的。”语气顿了顿,又道:“记得,明天我醒来,提醒我一下这件事。”

    一番话说下来,言善听得有些稀里糊涂,试探性的问:“殿下要奴才提醒的,是送画一事吗?”

    “不然呢?”慕容澜挑了挑眉,慵懒的躺在了藤椅之上。

    “哦。”言善一手怀抱着画,一手挠了挠脑袋,道:“那殿下,奴才先下去了?”

    “嗯。”慕容澜应了一声,上一刻闭上的眼睛忽然间又睁开来,似想到了什么,道:“装画的那个盒子,应该很贵的吧?”

    言善点头:“是殿下找得燕京城鲁工打造的,鲁工说,世间仅此一个。”

    慕容澜笑道:“既是这么宝贵,那你可就倒霉了。”

    言善不明所以的啊了一声,慕容澜面上的笑容逐渐的放肆起来,“那个盒子,限你一晚上的时间给完好无损的还回来,不然……等明天我醒来,可是要吊着打你一百鞭子!”

    哐当!

    好似有一道响雷在言善头顶炸开来……

    夜已深,太子府上主卧的灯光仍旧未息。

    言善坐在房间外,忧心忡忡的接二连三的打着哈欠,抹了一把困意的眼泪,看了一眼映照在窗前的那身影。

    从窗户折射出来的身影来看,太子殿下应该还在看书,想着不由的又打了一个哈欠,心中嘀咕道:太子殿下今个儿是怎么了?都这个点了还不睡?

    主子不睡,他这个守夜的下人自然是睡不了的。

    还有那被锯了的盒子,该如何还回来呢?求着鲁工再做一个?怎么可能?鲁工岂是他能够见得到的?

    这般忧心忡忡的想着,言善就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次日,东方的太阳悄然冒出头时,慕容澜猛然间从床上坐起身来。

    脑海里最先浮现的场景便是他与秦挽一同在茶楼喝茶的场景,后来秦挽离开了他也便随在其身后一直默默的跟着她来到了西凉河。

    从前心里头怀疑的,不太确定的,也就是在这一刻得到了验证。

    然而,天色突变,他病发了,接着还遇到了刺客。

    后来……那个人想要出来。

    那个人……慕容澜有些头疼,自五岁那年之后,自己便得上了这个病,每到打雷之际,脑子便会疼的似炸开来一样,接着自己便会有一段时间的失忆。

    起初慕容澜并未觉得有什么,直至两年前,他看到那个人给他的留言,说自己名叫方旭,是住在他体内的另一个人,让他没事别那么胆小,遇到个打雷便吓得要死,没有一点的男子汉气概。

    初看到这个留言慕容澜是不信的,惊恐的,但是接下来方旭好几次的出现,让他惊恐过后也逐渐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段时间,两人已经达成了约定,为了助其尽量的走出怕雷的阴影,打雷之时不到万不得已忍受不住时,方旭便不出现。

    想来,昨天也是因为身处在危险之中,方旭才会出现的。

    一向知道方旭与自己的性格完全相反,昨个儿他出现的时候又是在秦挽的面前。

    慕容澜连忙从床上下来,走到书桌前,桌子上方一张白纸用砚台压着,上方写着:喂,相府的二小姐,是你一直以来寻觅的心上人吗?

    自方旭知道自己心中一直在默默的喜欢着一个人时,每回出现便一直对此事尤为上心。

    依着他对方旭的理解,昨天那么个情况下应该不难看出秦挽是女儿身,他不会在她面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想到这,慕容澜愤而将那纸张抽离,揉捏成团扔掉,开口唤道:“言善!”

    门外还在与周公下棋的言善一个激灵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连忙推门进去了,赔着干干的笑,问:“殿下,您叫我?”

    慕容澜道:“把昨天遇刺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我讲一遍。”

    言善:“啊?”

    又来失忆?

    心中虽然有些不解,但是言善却也原原本本的给他讲了一遍。

    听着,听着,慕容澜原本平静的面容布满了阴霾:“你是说……我昨天在城门前把人给赶了下去?”

    言善点头:“嗯呐,是殿下赶下马车的啊,我还奇怪了呢,下那么大的雨,好歹他也是同您共生死了一场,您心怎么这么狠啊。”

    虽然不记得了,但是脑海里光是想象都能想象出来城门的画面,慕容澜脑仁疼的厉害,他寻寻觅觅,放在心尖上的人,他怎能如此对她?!

    “对了!”言善似刚想起什么,提醒道:“殿下昨个儿让我在您醒来时提醒您一声,您在兰亭会上,买的相府二小姐的那副泼墨画,被当做回礼送入了容府。”

    原本言善还觉得忒没有必要,不过现在来看,太有这个必要了。

    慕容澜霍然站起身来:“什么?!”

    言善被他的动作骇了一跳,见慕容澜模样显然是恢复了以往对画的重视度,未免惹火烧身,连忙道:“殿下……不是您昨个儿让送的吗?容府昨个儿送了一副画来,署名是容大小姐所画,殿下说她的技艺不太精湛,便将二小姐画的画送给了她,让她多学习……还有……鲁工做的那个盒子……殿下昨个儿也让我锯掉了……”

    言善踌躇的站在那里,咬着下唇看着自己的脚,生怕慕容澜想起昨个儿说得话,把他吊起来打!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慕容澜心中燃烧,他很感激方旭昨个儿的救命,也可以容忍他一切的举动,当然这并不包括他能碰她的东西。

    “你!”慕容澜指向言善:“去容府把那副画给要回来。”

    “啊?”言善苦着一张脸:“殿下,这已经送出去的东西,如何要啊?”

    慕容澜道:“怎么送去的,就怎么要回来。”

    言善:“……”

    太子府上因为一副画而沉闷不乐,容府亦是。

    清荷院内,容华若身边的大丫头橘兰端着一盆染墨的水愁眉而出,刚走出院外,容矜安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便是她院子里的贴身丫头。

    橘兰见到容矜安,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福了下身,道:“二小姐快去劝劝大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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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应战

    容矜安问:“怎么了?”

    橘兰道:“自昨个儿太子殿下送来一副画之后,也不知是怎么了,大小姐就一直在房里作画,不吃不喝也不睡,整整画了一夜,方才奴婢瞧着大小姐的手都在抖呢。”

    容矜安虽是庶出,但是平素里与容华若走的比较近,也深明白她的心意,容华若喜欢太子殿下慕容澜,这在整个容府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如今既是太子送来了画,她本该高兴才是,为何会忽然至此?

    怀揣着这个疑惑,容矜安走入房间内。

    一进门,便一股浓烈的墨汁味道扑鼻而来,原本素净典雅的屋子内,竟是有几分的凌乱,那地上零零散散堆叠的纸张,或撕裂开来,或揉捏成团。

    再往前看,那画桌周围,明亮的地板上已经染满了墨汁,一个丫头正匍匐在地上,拿着抹布去擦拭,这方刚一擦干净,就立即去捡那地上被容华若丢下的不满意画作,刚回头,墨汁顷刻间就又染满了一地。

    容矜安不明所以的看着,直至看到另一个书桌上散落开来的画像时,才恍然大悟。

    竟是那秦挽所画,太子将此画送给她,意在何为啊?

    皱着眉头走上前去,容矜安握住容华若颤巍巍的手,道:“大姐,你再这样下去,手会伤的。”

    容华若这才恍然如梦初醒般回头,宛如白莲的面容,带着一丝的倦容,“妹妹,你来啦。”

    话落,她拿去勾勒的画笔,还欲在未完成的画作上动笔。

    容矜安劝道:“大姐,你应该比任何都清楚的,泼墨画难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握着画笔的手微顿,笔尖沾染的墨汁因为这一停顿,墨汁落在画上,顷刻间染成一朵不规则的花,容华若面容平静的将画从画桌上掀开来,重新铺就一张新的画纸来,平静道:“这两日我已经掌握了一些诀窍,应该很快就能成功的。”

    “大姐。”容矜安还要再劝,容华若已端起桌上的一碗墨汁洒了上去,似誓言般说了一句:“同样生而为人,她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容矜安心中一跳,心里明白容华若这是在和谁较劲,不由得皱眉问:“大姐,你这是在同挽妹妹置气?”

    容华若道:“我同她置什么气?”

    话虽如此说,但是心里却如明镜似的,她刚把自己满意的画作送入太子府,转眼他就把画像退了回来,还附带着把秦挽的画送了过来,说是给她揣摩的。

    丝毫不掩饰的意图,让容华若心中大殇,自己是燕京第一才女,凭什么就不如一个乞丐了?

    容矜安叹了一口气,道:“大姐是容府嫡女,又是燕京城第一才女美人,挽妹妹是相府的庶女,又是乞丐出身,她什么都没有,风光也只是一时罢了。”

    容华若身子一僵,手上的动作忽然顿住了,秦挽只是相府的庶女,姑母对她不好,曾经说过只需要及笄随意的选个人家嫁了就行的,她是乞丐出身,身后虽有皇后撑腰,但是还有相国在,还有姑母在,对于婚事,她就做不得主。

    乞丐出生的庶女与自小高贵的容华若相比,谁高谁低,立见分晓。

    听着听着,容华若心中忽然释然了。

    这时,有一下人过来禀报,道:“大小姐,太子府来人了。”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容华若,“说,说是要拿回昨天送来的画。”

    容华若心中虽已释然,但是已经送出的画再忽然要回,又是何意?

    舍不得了?

    刚刚释然的心顷刻间又聚拢,言善见容华若面色不大好,也对,昨个儿送画时是那种情况,这送出去的东西眼下要巴巴的被要回去,搁谁身上都难受。

    容华若缓和了好大一会儿,这才缓和了面色,走入屋内将画卷好双手递交给了言善。

    言善接过赔着笑容离开,刚走出房间没几步,就见容府的一个下人跑了过去,将手里的帖子交给容华若道:“大小姐,上官姑娘的战帖又来了。”

    言善身子一抖,那上官姑娘乃是太傅府的嫡长女,一直在与容华若争斗燕京第一才女的称号,年年都会下战帖,而容华若年年都不理会。

    还真是不死心啊。

    言善这样想着,便也不做停留,快速的走了。

    年年而来的战帖,次次都会被退回去,容矜安从下人手中接过战帖,道:“等下你去太傅府上跑一趟,就说……”

    “我应战!”

    三字,一字字从容华若口中说出来,让在场的人都怔住了。

    容矜安怔然的看向容华若,她白净的面容上透着的是不容置喙的坚决,本以为她会像从前一样拒绝,谁知道……

    ……

    这一日的朝会,张牟便将罪状呈给了燕王,罪状上有刘元的签字画押,燕王便让其按照大燕律法惩治即可。

    杀人偿命,这是每个国家历来的规矩。

    刘元已然死罪难逃,但是其还存有侥幸的心里,一直在牢里希望刘枫前来救他。

    牢里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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