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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贵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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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湖与环绕燕京城的河流相通,湖水清澈,隐有鲤鱼在水中跳跃玩耍。
秦以安将自己娇小的身躯隐在一处绿植后,一双倩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坐在岸边钓鱼的少年。
那个少年,便是林白。
秦以安早在一年前便见过林白,那是盛夏的一日,她与秦洛出来玩,途中与秦洛走散,秦洛年纪尚小,她焦急如焚便在拥挤的人群中寻找秦洛的身影。
然而,却在转过一个转角,碰到了几个小混混。
那几个小混混都是游手好闲的蛀虫,平素聚在一起寻找落单的贵人将人堵在死胡同内以此勒取钱财,然后花天酒地。
他们几人见秦以安一人,且穿着绫罗绸缎,定是哪家的富贵小姐,便将秦以安堵了去,本来只是勒索些钱财也就罢了,但是其中一个小混混见秦以安生得貌美便起了色心。
有一人起了色心,其余几人当即迎合着。
秦以安缩在角落里吓坏了,不断的挣扎着喊着救命,那几个小混混见她反抗,抄手就甩了她几个耳光。
耳光落在脸颊处,疼得秦以安脑袋嗡嗡直响,小混混们猥琐的笑意,以及那上下其手的咸猪手,让她几欲做呕。
她性子刚烈,正要咬舌自尽时,却有一辆马车缓缓而至。
“一直以来就知道这一段路不太平,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龌龊之事,倒也是第一次见。”
那是一辆简洁却又不失贵重的马车,伴随着那道甘醇的男音话落,赶车的马夫便跳下马车来。
即便是一个赶车的马夫,功夫也不差,仅仅几招之内便将几个小混混打倒在地。
秦以安颤抖着身子缩在那里,她还尚且未能从方才的一幕中缓过神来,她甚至是没有看清楚那几个小混混是如何被打扒下去的。清风袭来,吹起她额前散落而下的发来,发丝迷了眼睛。
她抬起泪水未干的双眼,正对上一双明亮的眸子。
那是马车里头坐着的少年,正挑着帘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她这般狼狈的样子,被她盯得极其不自在,也不敢起身去致谢,只是瑟瑟发抖的蜷缩在那里,将自己包裹在双臂里。
那少年放下了帘子,少顷,那少年下了马车,将右手臂挂着的披风交给那马夫,道:“送她回去吧。”
秦以安怔然的抬头看着他,清风日朗,他逆着太阳的光芒,就像是刚从天上下凡尘而来的天神,刺得她眼睛疼,却不肯移开视线来。
马夫轻走去,问:“姑娘,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秦以安没有拒绝,身上披着他的披风,一步步的踏上了马车。
马车辚辚而动,她挑起素色的窗帘,怔然的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鼻尖萦绕着属于他的淡淡清香,从此那个清朗的容颜停留在她脑海,再也挥之不去。
后来,她在清河郡主的生辰宴上,见到那个马车,才知道那是南府林家的马车,当日救她的人,就是林白。
兰亭会上,没有想到他会去,所以她拼了力的赢得了比赛,只为能让他多看一眼,记起她来。
然而之后出现了容湛一事,他救人心切抱着秦挽离开,等她们赶去医馆时,林白简短的交代了两句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她想要上前搭话的机会也没有了。
南府林家不好进,林白又不常出府,这样一等便又等了许多日。
这两日听说林老也回了府,此番回府的主要目的便是要为林白找个媳妇,秦以安乍一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有些失落。
但是失落之余却又听闻,林白不喜欢林老爷为他寻的姑娘,便搬至了兰亭轩小住。
恰逢容华若与上官如秀在兰亭轩比试,她这才借着此由头带着几个相府的姊妹出了府。
妙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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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悸动
今日她来,本非是为那比赛,所以在见到林白转去了后院时,便急急的跟了上来。
秦以安一直内心忐忑躲在那绿植后头,她想着不管不顾的冲上前去与他说话,但是内心涌现出的女儿家的娇羞,又让她止住了脚步。
眼见那少年收起了鱼竿欲走,秦以安原本忐忑的心紧张的要跳到嗓子眼了,她躲在那绿植的后头,听着脚步声渐渐的走近,内心长舒一口气。
一、二、三……
秦以安在心里为自己打着气,刚欲站起身来,却忽闻得脚边有‘沙沙沙’作响的声音,她向声音处看去,入目便是一条小青蛇在她脚边盘旋着。
“啊!蛇!”秦以安惊恐的叫出声来,跳了出来,右脚一崴,身子一个不稳跌坐在了地上,正巧倒在林白的面前。
林白停驻脚步,俊眉微皱。
那蛇受到了外界的侵扰,吐着蛇芯快速的逃遁了去。
跌坐在地上的秦以安这才松了一口气,抬眼见林白正站在她面前,心中暗自懊恼不已,原本想着要一个好的方式搭讪,却不曾想会是这般的狼狈。
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脚崴了。
“没事吧?”林白见她起不来,便蹲下问。
秦以安小声道:“好像是脚崴了。”简简短短的六字,已然红了脸庞。
林白目光落在她的右脚处,道了一声:“得罪了。”双手托住她的右脚踝处,猛然间一动。
刺骨的疼痛传来,秦以安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衣袖,忍着没有喊出声来。
“好了。”林白站起身来,丝滑的衣袖也从秦以安手中划过,“动动试试。”
秦以安依言动了动右脚,没有了方才的疼痛,她站起身来,道:“谢谢。”
“不谢。”林白这样说着,正要越过她而去时,秦以安忍着心头的跳动,喊了声:“林少爷!”
那正要走的步子顿住。
秦以安向他靠近了两步,盯着他挺拔的背影,轻声问:“林少爷不记得我了吗?”
听闻这一句话,林白这才皱着眉头回头,看着秦以安期待的神情,他仔细的想了想,说实话,真的记不得是谁。
秦以安见他显然是没有想起来,心有失落,但是却鼓起勇气,轻声提醒道:“我是相府的三小姐,秦以安。”她自报着家门,脸上如火在烧,垂眸轻声提醒道:“一年前,林少爷救过我,还送了我回府,今日我来是谢谢林少爷的。”
闻言,林白这才有些印象,好似在很久之前他是从一帮混子手下救出一个姑娘让必安送她回了府,事后必安回来告知他,那个姑娘是相府家的小姐。
听了之后林白便也将此事抛至脑后了,他没有放在心上的事情,不曾想秦以安会记到现在。
“举手之劳罢了,秦姑娘不必言谢。”林白话语清淡,淡淡的移开了视线来,“不扰秦姑娘赏园的雅兴了,告辞。”
“林少爷。”秦以安有些心急的叫住了他,她来找他,本非是如此,见他反应这样平淡,也本不是她所想。暗自咬了咬下唇,她红通着脸走到林白的面前,大着胆子抬头迎上林白的视线,道:“今日我来,并非只是为了致谢的……我,我来找你,是想要告诉你,林少爷,我喜欢你。”
她不是那种大胆的人,从小怯懦的性子,以及她所受的教育,便容不得她如此大胆的向一个男子表白。
但是她却偏偏就这样做了,说着蹩脚的告白词。
因为母亲已经不止一次在对她提过,要她嫁给她的表哥,表哥虽然已经踏入了国子监,往后风光指日可待,然而她已然心有所属,怎肯屈身下嫁他人?
所以,才会这般急不可耐的向林白表达着心意。
此刻,秦以安跳动的心似乎真的要跳出嗓子眼了,这一刻,秦以安的目光里,没有这方雅致的景色,也没有自远方飘来的天籁琴音,有的只是宁静,以及满目的少年。
其实,林白不是那种粗心大意之人,身后藏着一个人一直在盯着他看,他又怎会察觉不出来?一直忍着没有理会,只不过是感觉不到她的危险。
如今秦以安这番的出现在他面前,还大胆的说出这些话来。
林白站在原地微怔然,自从上一次父亲往他床上塞了一个女人,他给人一笔钱将人送走之后,父亲就同他大闹一场,更甚是还扬言要再给他找。
对于自己父亲的脾气,这个老顽童他也是没有法子,索性的便搬出林家住一阵子,躲个清静。
林家所有的店铺中,林白也就比较喜欢兰亭轩的环境,以往也会不定期在此小住,所以他这几日便住在了这里。
谁曾想家里躲着父亲塞来的桃花,到了兰亭轩内又来了一朵。
“秦姑娘。”林白道:“家父自幼便为我定下了婚约,所以,秦姑娘的厚爱,请恕林某不能接受。”
像是有一盆冷水‘哗啦’一声浇到了秦以安的头上,清风中,她身子犹木桩,犹石雕,怔然抬头看着林白,喃喃道:“可我听说,林老爷在为你……”
什么自幼便定下的婚事,她根本就不信,然而……
“那都是市井传言信不得。”林白很快截住了她的,到了这种时候他知道不能给秦以安再留什么念想,道:“家父为我觅得之人,自幼与我相识,我对她很喜欢。”
适时的,林白说此话的时候,唇角扬起了甜腻的笑容,那面上的表情是只有提及心爱之人才会有的宠溺。
甜腻的笑容、宠溺的表情,刺的秦以安眼睛疼,心里涌上来的是一种痛且苦涩的滋味,就像是吃了苦胆一样,秦以安低下了头去,抑制着即将要流出的眼泪,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急于逃走的小丑,快速的离开了。
秦以安走后,林白站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方离开这处。
太子殿下慕容澜在城外遇刺,中途跟着的还有秦挽,自那一次之后秦挽便再也没有来林家,碍于身份之隔,他又不好意思去相府一探究竟,便一直在拖着。
既然秦以安都来了,那么她应该也在。
清风拂来,吹起垂在额前的青丝,林白的步伐忽然变得轻快起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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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评审
秦以安整理好心情回去的时候,兰亭轩内,容华若与上官如秀的比试已经接近了尾声,二楼之上容湛不知何时来了,趴在二楼的栏杆处,与穆小将军隔着有一段的距离。
最后的一场比试,比赛的是作画。
秦以安来到秦洛的身边坐下,看了一圈,发现少了一个人,便问:“二姐呢?”
秦洛道:“觉得闷,出去透气了。”
秦以安便也没有再问。
青衣侍女手拿着竹签让两位抽签决定,上官如秀第一个上场,中央的画桌上早已放好了作画所需的一应物品,上官如秀含笑走到桌前,倩眸盈盈在围观的众人中扫视了一圈,而后方挽袖执墨。
当上官如秀手中的墨汁泼在白纸画张上时,众人一阵唏嘘之声。
秦以安心中微动,不由得喃喃道:“二姐在兰亭会上的一举……真是让人惊艳啊。”
秦洛嘿嘿一笑,向秦以安凑了凑,道:“那是,方才我无意间听见那几个姑娘在谈论二姐呢。”
上一次兰亭会上,秦挽的泼墨作画在燕京城燃起了一股热潮,除却盛传的《盛京杂事》之外,相府新寻回来的乞丐二小姐,实则是隐藏的才女已然是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论焦点。
本以为这些只是在平民中人谈论、模仿,不曾想上官如秀这样的才女竟然也在模仿。
容华若端坐在那处,面上依然从容,但是隐在袖子里的素手已然紧握成拳。
“大小姐,殿下说您的画作虽好,可却是有待磨炼。”
“这是秦二姑娘兰亭所作,殿下让奴才拿给您多加揣摩揣摩。”
言善那一日的话回荡在耳边,犹如发生在昨日,那一字字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容华若位及燕京第一才女,何时能让一个乞丐这么比下去。
那一刻,她看着上官如秀挽袖从容不迫的执笔勾勒线条时,她觉得上官如秀根本就是故意的。
燕京城从未有什么所谓的秘密,她喜欢慕容澜,爱慕慕容澜也没有刻意的隐瞒,所以退画一事上官如秀一定知道。
这最后一场的比试,上官如秀既然选择用最难的泼墨作画,那么她必须也要选择,不然众人都会以为她在作画之上输了她上官如秀。
伴随着一阵掌声落,上官如秀的画也已经作好,是一幅气势蓬勃的三军打仗图,约莫有一丈多长的画作由两个侍女展现在众人面前时,仿若战场中的鼓声,杀喊声就在眼前一样。
二楼之上,有穆小将军的渲染气氛,更是掌声如擂鼓。
身旁有人调侃道:“小将军,可以啊,你家父亲眼光可真好,给你物色了这么一个才女。”
穆小将军脸上尽显得意:“那是。”
容湛偏头瞧了得意洋洋的穆小将军一眼,不屑的‘切!’了一声。
神气什么?我姐姐还没有画呢,谁胜谁负,还得等结果出来再做定论,一幅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容衿安略显不安的看向容华若,各人有所长有所短,经由上一次慕容澜的打击之后,泼墨作画就像是埋在容华若心头的一根刺,显然不是她所长。
虽然一向知道上官如秀的才情与容华若不相上下,但是她短短一年时间,怎的进步的如此之快?
琴是,作画亦是。
“容姐姐。”上官如秀盈盈走到容华若的面前,倩眸盯着她,容华若抬起眼眸,四目相对,上官如秀朝她微微一笑,道:“该你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容华若也唯有硬着头皮站起身来,压制着心头的不安,平静的走到画桌前。
随着她手里的墨汁洒落,偌大的兰亭轩出奇的静谧。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容华若的画也已经做好了,不同于上官如秀的战场杀意,她所做的便是初春百花盛开之景。
寻常画作的百花图,都是用画笔勾勒,极少见到这种泼墨而来的。
容湛不由的大喝一声,鼓掌乐道:“好!”
穆小将军不屑一望,同样不服气的‘切!’了一声!
人群中亦不乏有唏嘘之声,心中惊叹两人画作精湛到如此境地之余,也感叹秦挽当日掀起的泼墨之风。
九公主托着腮走上前道:“两幅画,截然不同的风格,当真是有些难以评判谁胜啊?”
上官如秀站起身来,屈膝朝九公主福了福身,浅笑道:“殿下,燕京城近来的泼墨之风,也是从秦二姑娘手里传来的,不如,就让秦二姑娘来做一回评审如何?”
闻言,全堂哗然。
容湛当即不乐意了,呶了呶嘴,想要反驳的话在腹中酝酿又酝酿,终是记得上一次的教训,反对的话没有说出口。
有了上官如秀的建议,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相府的几个姑娘上,来回的在人群中搜索,企图找到秦挽的身影。
容矜安上前道:“上官姑娘,让她来评,怕是不妥吧?”
上官如秀道:“近来燕京盛传的泼墨之风,是从秦二姑娘手中而来,兰亭会那一日她的画作可是被太子殿下当场买走的,试问兰亭会举办这么多年,可有谁的画作被给予了这么大的肯定?”
慕容瑛此时插了一嘴道:“对啊,四哥这个人眼睛向来刁钻的很,能入得他眼的,必然不会寻常。”
容矜安本欲再反驳,却被慕容瑛这一句话,满腹的话语堵在了喉咙里。
容华若面上沉静,然而垂在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深陷肉中。
“可是,那秦二姑娘好像不在啊?”慕容瑛在人群中搜索了一圈,道。
九公主伸手唤来了一个侍女,道:“那你去寻寻秦二姑娘,让她来做个评审,问她愿不愿。”
能给容华若和上官如秀做评审,是莫大的荣幸,岂会有人不愿?
……
……
比起那兰亭轩内的比试,更能让秦挽顿足的则是兰亭轩的景色,不管是正院里的百花齐放之景,还是偏处的景色,都能给人一种极其雅致,精致之境。
兰亭轩北苑的一角,秦挽就静坐在亭子里。
“秦二姑娘。”一声焦急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秦挽向后看去,就瞧见自那拱门而入一位形色匆匆的青衣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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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迷雾
青衣侍女一路小跑而来,顾不得擦干额前渗出的汗水,便气喘吁吁的道:“二姑娘,九公主让您过去一趟呢。”
秦挽蹙眉,问:“可知是何事?”
青衣侍女答:“方才上官姑娘与容大姑娘比试作画,两人都用了泼墨而画,容大姑娘的百花图与上官姑娘的列阵杀图各有千秋,众人难以评出胜负,便让二姑娘去做个评审。”
秦挽心中一动,问:“之前的三场比试,胜负如何?”
青衣侍女答:“上官姑娘棋艺略高容大姑娘一筹之外,便再没有……”
上官如秀与容华若的这场比试,可是代表着燕京第一才女的称号是否易主,方才的琴音她已然听出了瑕疵,可是容华若还是胜了。
已然胜了两局,若是这一场再胜出,那她可是以绝对的优势胜了上官如秀。
明明知道琴艺方面容华若输了上官如秀一场,若是自己再去做这个评审,无论是评出谁胜,都是个不讨好的。
更何况,自己眼下这种情况,这种身份,怕是做这个评审会被人说成不自量力。
还是不去为好。
“你回去告诉九公主,就说……”秦挽正想要拒绝,就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循声看去,就见林白背着双手缓缓而来。
走到这处,青衣侍女朝他福了福身。
林白站定,垂眸吩咐道:“就说,秦二姑娘已经回府了,做不得这个评审了。”
青衣侍女微鄂然片刻,扫了一眼秦挽。
秦挽没有吭声,也就代表是默许了,青衣侍女踌躇着应了一声‘是’便离开了。
等青衣侍女走后,秦挽笑问:“林少爷这是在赶我?”
林白道:“不然呢?马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若是你再不走,这个谎言便要戳穿了,那么你这个恶人,便做定了。”
说话的时候,林白的目光一眨不眨的停驻在秦挽的面容上,见她脸色苍白,心下也了然这几日她为何会闭门不出。
原来是染了风寒。
林白这个说辞,秦挽不置可否,屈了屈膝,道:“多谢了。”
眼下画作的胜负未定,众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此番的比试上,所以未曾有人注意到秦挽的离开。
兰亭轩的门前,早有一辆马车在外候着,等秦挽走出去后,必安跳下了马车,见到秦挽的时候一怔。
怔然了很久,他方看着秦挽道:“姑娘与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很像。”
知他说的是谁,秦挽笑了笑,道:“大千世界,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不足为奇。”
必安挠了挠脑袋,道:“也是。”随即看到林白的身影,忙苦着一张脸迎了上去,道:“少爷,您快回去看看吧,老爷在家可闹翻天了。”
这几日一直在病着没有去林家找林白,今日在兰亭轩逛的时候,才偶然听人提及说林白这几日一直在兰亭轩住着。
如今听必安这样说,林家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林白叹了一口气,走上前道:“走吧,刚好顺路,一起回去吧。”
兰亭轩到相府有一段距离,来时相府只带来了一辆马车,自己要先回去便要走回去,秦挽想了想,便也没有拒绝。
这本不是秦挽第一次与林白共坐一辆马车,以往都是以王愠的身份,第一次以秦挽的身份,气氛略有些微妙。
“近来我一直在兰亭轩居住。”沉寂一段时间之后,林白忽然开口道。
秦挽诧异的回头看向林白,并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间解释这么一句。
林白笑了笑,又道:“我已经及冠三年了,这两天父亲一直误会我和一个人的关系,所以一直在为我物色女子。”
别有所意的话语,让秦挽身影一怔,想了想道:“这是喜事……”
“可我不这么觉得。”林白截住她的话,道:“其实,幼时父亲为我定下了一门亲事。”
秦挽蹙眉,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既是早已定下的亲事,林老爷为何还要为你再选取别的女子?可是林少爷对这门亲事不如意?”
林白清朗的面容此时尽显的是无尽的失落,接下来,空气里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静得秦挽以为她问错了问题。
仔细想来既是早已定下的婚事,及冠时便也会迎娶新娘子了,然而她来燕京的三年,林白及冠之后婚事一直搁置不前,也并未有人提及过他与人定下婚事,想来应是这门亲事不如意才会至此。
秦挽淡淡的撇开视线来,不欲再问。
“不是。”沉寂之后,林白忽然悠悠的开口,否认着她方才的猜测,“我与她自幼相识,也算是青梅竹马,我喜欢她,一直都是。”
秦挽垂眸,听着街市上传来的喧嚣,心里头想着听人说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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