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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贵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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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挽垂眸,听着街市上传来的喧嚣,心里头想着听人说起的八卦,为王初韵之时,商会之中的八卦自然是林白这个多金的商会会长多些,其中从幼时到及冠,所有的事迹都传得透彻,可从未听人提及过他有个青梅竹马。

    像南府林家这种世代簪缨世家,他的青梅竹马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寻常人。

    会是谁呢?

    “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你身在盛京城可听过琅琊王氏。”正想着间,林白又开口道:“父亲为我定下的那门亲事,便是琅琊王氏的长女,我一直在寻她,等她,回来履行当初的约定。”

    像是晨起的暮钟在秦挽脑袋里哄然敲响,她赫然的抬头看向林白,与他四目相对。

    外头的喧嚣仍然在,但是此时秦挽的脑子里却静得出奇。

    此时的她很想控制自己的神情,然而林白的一字字,让她心头的震惊无法抑制。

    自己……何时与林白青梅竹马?且又定下了婚事?

    秦挽不知自己何时下的马车,等回过神之后,自己已经是在相府门前了。

    回到碧荷院里,她静坐在房间里,仔仔细细的回想着过往所发生的一切,从幼时到现在,一遍遍似像一场电影,全部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可是这些记忆里,没有林白。

    然而父亲却又真真实实的与林白父亲相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像是有一团团的迷雾,将她包裹一样,想不通,亦想不透。

    同样想不透的还有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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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诡异梦境

    许多年前的一日悄无声息的浮在脑海,林家与王家两家聚在一起,谈论的便是他们两个的婚事。

    两个孩子在外间彼此间相默无言,片刻之后,那小丫头露着甜甜的笑容,偏头看向他道:“林白哥哥,母亲说往后我便是你的妻子了,要事事为你,你放心,我一定会像母亲对待爹爹那样,对你好的。”

    “林白哥哥,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小林白低着头,寻常白皙如玉的面容透着的是血一样的红,他不敢抬头看那小女孩,只觉得看一眼,心跳就要停止。

    “林白哥哥,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小女孩没有等到回答,便拉着他的袖子,撒娇似的追问着。

    小林白这才怯怯的抬头看向她,结结巴巴的道了声:“喜……喜……欢。”

    幼时羞涩的对话言犹在耳,回回午夜梦回之际,想起时就像是发生在昨日,可是为什么?

    坐在马车里的林白,喃喃的开口:“为什么她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错愕的反应,就好像他在她的世界里,从未出现过一样。

    ……

    ……

    秦挽回去没有多久,秦照月几个姐妹也回来了,听秦洛说起容华若与上官如秀的比试,最后一场画作无人评审,最后交给了在场的众人投票决定。

    投票的结果,竟然打成了平手。

    谁也没有想到这场燕京才女之争,竟是以平局结束。

    昔日蝉联燕京第一才女的容华若,地位第一次受到了威胁。

    期间,秦洛问她为何会提前离开,秦挽只道是身子觉得不舒服,便也搪塞了过去。

    这一日的夜晚,秦挽忽然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里先是刘枫给她的折磨,无尽的屈辱让她哭喊不应,甚至是在梦中,仍旧身体颤抖的不行。

    然而下一刻,场景飞速的倒转,紧张不安迅速的溢满心头,那似乎是许多年前的时候,黑兮兮的夜里,一个小女孩挑着灯笼惊恐的跑在鹅卵石铺就的道路上,小女孩置身的环境,富贵中带着诡异。

    秦挽对那个孩子有些陌生,却又觉得熟悉,因为梦中的潜意识在告知她,这个小女孩就是她自己。

    小女孩一直跑啊跑,忽然脚下一滑,‘啊’的一声摔倒在地上,手里提着的灯笼掉落在一旁,里头的蜡烛顷刻间熄灭。

    无尽的黑暗瞬间袭来,那漫无止境的黑色中,似乎有一只猛兽,张着血盆大口朝她扑来。

    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子的梦,巨大的恐慌将她从噩梦拽出来,她猛然间惊醒,才惊觉浑身已被汗水湿透。

    窗前树影绰绰,偶有风声沙沙作响。

    ……

    ……

    自那日从兰亭轩回来之后,秦以安的心情就十分的低落,她一向极其敏感,时常多愁善感,院子里的丫头也不足以为奇,这两日偶有秦洛来扰,丫头们也会叮嘱几句,免得她话不遮掩惹了秦以安的烦心。

    “安儿。”外间遥遥传来林氏的声音,声音轻快,看来林氏的心情十分不错,挑着帘子走了进来,笑盈盈的在她身边坐下,道:“方才你姨母家差人来府上送东西了,说是你明哲表哥托朋友去锦州给你买的,都是你喜欢的东西。”

    提及侄儿盛明哲,林氏端凝的眸色柔和了不少,林家小门小户,单单就出一个盛明哲入了国子监,往后平步青云,官场飞黄腾达指日可待,正巧他对于秦以安又不错,所以两家才有意撮合这门亲事。

    知根知底的侄儿,想起以后秦以安生活得顺风顺水,林氏面上就止不住的笑意,然而秦以安却相反,她半垂眼帘,遮住了眸中的红色,心中抑郁难平。

    为什么?林白会有心上人了?

    为什么?自己不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林氏自然是不知道女儿的心思,让屋子里服侍的下人退下,只留下她们母女二人。

    “安儿啊。”林氏含笑道:“我也和你姨母也商量好了,等瞅你父亲有了空闲,我与他说说,便就选个吉日定下这门亲事。你有事没事也别总是与府上的几个姑娘待在一起,尤其是那秦挽,乞丐出身家世不好,别到时候惹得一身的世俗之气,瞅个时间也与明哲好好的聚聚。”

    林氏想得极好,秦以安今年也就要及笄了,燕京城世家的小姐们及笄,便也是要说亲嫁娶的,对于侄儿盛明哲,她一向都是满意的很,成亲之前小两口笼络笼络感情,成亲前感情深固,成亲后日子才会好过。

    作为母亲的一番好意,听在秦以安的耳中,却十分厌烦。

    院子里那颗杏树上,也不知是什么鸟儿停驻,叽叽喳喳的吵得她心中抑郁难耐,看着母亲林氏笑意盈盈的面容,她贝齿轻咬下唇,狠下心肠道:“我不想嫁给明哲表哥!”

    其实,她早就想给母亲说了,也许这一刻便是时候到了。

    即便是她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但是成亲一事,关乎到自己的一辈子,她也不想就此将就一生。

    话落之后,屋子里静了一瞬,气氛微凉,方才叽叽喳喳的鸟儿,也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林氏面上的笑容僵住了,一时间很难反应过来。

    “对于明哲表哥,我一向都是把他当做哥哥看待。”秦以安垂眸,继续又道:“所以,要我嫁给他,我做不到。”

    “你拿他当做哥哥,可他从未把你当做妹妹。”林氏正色道:“明哲他入国子监,那是燕京城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挤不进去的,就连容家的容湛,家世显赫也没能进得去,他为人又仪表堂堂,满腹诗论,将来可是国之栋梁,有多少个姑娘巴巴着排队等着呢。”

    林氏一面温和的劝着,但是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她千挑万选为女儿选择的一个好夫婿,万一挑一,可是女儿偏偏不领情!

    本来盛明哲的母亲也是林家一个表亲,林氏记得盛明哲母亲当年嫁入盛家时,林家所有人都反对,但是盛明哲母亲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结了亲。

    也是人家孩子争气,踏入了国子监可谓是正了门风,林家这些年来也逐渐开始接受了他们。因为林家之前的反对,所以盛家人对林家都不甚熟络,但是也因为相国的关系,林氏与盛家走得较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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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异动

    世家中的儿女婚事,本来就存在联姻的利益关系,但是最主要的还是知根知底,所以两家才喜闻乐见。

    亲事已经口头说定,若是无故悔婚,怕是会在盛家心头烙下难以平复的疙瘩。

    林氏所担忧的这些,秦以安也知道,她也知道盛明哲无论是哪方面她都挑不出任何的瑕疵来,但是偏偏……

    秦以安垂眸,两手揉搓着手里握着的一方素色丝帕,轻声道:“母亲,我有喜欢的人了,”话语一顿,她期期盼盼的抬头看着林氏,企图说服:“我知道母亲是想要我过的好,但是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我心里藏着一个人,喜欢他至深,就连做梦都想要见到他,这样子的我……母亲,你让我嫁给他,我真的做不到。”

    林氏平静的眸子,逐渐的阴沉了起来,她也是第一次从秦以安口中听到这些,女儿一直养在府上,行为从未有过越矩,而方才她这一番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了,传扬出去难免会给女儿这张白纸上烙下一个污点。

    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心里头藏着掖着一个大男人,像什么样子!!

    她一向是极为在意秦以安的,自家女儿何时心里牵挂了一个男人,且还到了这种程度?

    林氏心中猛然间一震,沉声问:“那个人是谁?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若是他能记得我,就好了。”秦以安听这问话觉得可笑,所以话也是情不自禁的说出来。

    林白那样子高高在上的人,但凡他出现的地方,总是能让人仰望,若是真能与他关系进一步,真能与他发展下去,她求之不得。

    林氏闻言,差点气的背过气去,忍不住的用手指狠狠的点着秦以安的脑门道:“我辛辛苦苦养你这么些年,把你培养成人,不求你与你大姐相比,但求你能傲骨不动!你记住,你是一个姑娘家!”慎骂一通之后,林氏稍稍缓和了自己的情绪,收回手来,淡淡道:“我不管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但你与明哲的婚事是定好了的,谁也不得更改!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好好的待在家里,上闺学学课,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出去!”

    “母亲!”秦以安双目一瞠,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氏。

    林氏不欲与她再说,转身正欲走,走至门前手指刚掀起门帘,却听得秦以安问:“若我说的那个人是南府林家的林白,母亲也不允吗?”

    那正挑起门帘的手猛然间顿住。

    “什……什,么?”林氏赫然回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简简短短的两个字,说得却有些结结巴巴。

    秦以安站起身来,倩眸盈盈的盯着林氏,道:“南府林家比之盛家,可风光多了。”

    ……

    ……

    “咳咳咳!”

    秦挽趴在床头,不住的咳嗽着,自上一次淋了雨得了风寒之后,身子骨便柔柔弱弱的,一直反复着不好。

    从兰亭轩回来之后,那一晚的噩梦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浮现在她心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得过于多,思虑过疾,风寒才会反复至此。

    连着咳嗽了两天了,似乎要将五脏给咳出来。

    素香端着刚刚熬好的药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连忙将手里端着的药放在桌子上,过去为秦挽顺着背,待咳嗽有些缓和,素香连忙端起药递给秦挽。

    浓浓的草药味道刺入口鼻,让秦挽的五脏六腑都翻滚起来。

    见她明显的抗拒,素香委婉的劝道:“良药苦口利于病。”

    药苦,但是不喝这病就永远也不会好。

    无奈之下,秦挽只得硬着头皮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了。

    素香接过空碗,递上来一个蜜饯给秦挽,蜜饯入口,味蕾的苦涩瞬间被甜腻覆盖,顿觉不那么难受。

    “已经咳了两天了。”素香皱着眉头,担忧道:“药喝了一剂又一剂,怎的一直不见好?二小姐,要不等下奴婢出府去让大夫重新开一副方子?”

    咳嗽本来就难好,想来也是那大夫开的方子太过温和,秦挽想了想,便也应了下来。

    素香出府之后便直接去了医馆,向大夫叙述了秦挽的病症,又重新抓了一剂药。

    晚间熬好了送给了秦挽。

    病中的秦挽总是嗜睡的很,晚饭也只是草草的吃了两口喝了药便睡下了。

    夜色正浓时,秦挽腹中忽然一阵剧烈的绞痛,她捂着肚子从床上翻滚下来。

    那种痛,就像是肚子里的肠子被尖锐的利器在割着一般,疼的她难以自持,外间风声依旧,然而她全身已然被汗水湿透。

    “来……人……”她想要开口喊人,却是疼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直至身子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闭着的窗户在此时从外间推开来,有人从窗户处翻了进来,走过来看了她片刻,伸手把她捞起来,带了出去。

    再醒来时,秦挽是被热醒的。

    一股子浓烈的草药味道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腐蚀味道刺鼻而来,刺得她几欲作呕,动了动,却觉得腰间忽然一紧。

    向下看去,才恍然发觉腰间系着一条粗壮的麻绳,四肢被捆绑起来吊在半空中,而她的下方,架着一头巨大的锅,底下的柴火烧的正旺,锅里黑黢黢的东西翻滚着,不断的冒着浓浓的白烟。

    而方才醒来时所闻的那个难闻的味道,显然是从这口锅里头而来。

    浓浓白烟中,不断往里头添火的人不是慕容澜又是谁?

    慕容澜身后几步之远的地方搁置着一张石桌,石桌上放置着一个硕大的工具,形状奇奇怪怪的,叫不上来名字,一位鬓发发白的老者正端坐在那里,双手捣鼓着工具,时不时的往里头添些东西来,又时不时的拿锯条据着工具的边边角角。

    “火再大些,再大些。”老者一面捣鼓着自己的事情,一面笑着回头对慕容澜指指点点。

    正在添置柴火的慕容澜蹙着眉头回头:“老臭虫,你的法子真的有效吗?这样吊着人熏着,会不会不妥?”

    “不妥?有何不妥?”被称作老臭虫的老者反问着,“若是我不这样熏着,这丫头往后可是难以生养了。火再扇旺点,这么点热度又热不死个人!”

    慕容澜呶了呶嘴,似乎想要反驳,却终是未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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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麝香

    秦挽只觉得自己犹如置身在火炉之中,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炸开来,汗水一滴滴滴入身下的锅中不止。

    “殿下。”许是因为两日来的咳嗽,声音微有些沙哑,慕容澜听闻此声站起身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秦挽哑着声音,问。

    老臭虫放下手里的活计,走上前来,观察片刻,骄傲的回头冲着慕容澜道:“我说什么来着,瞧瞧,体内的毒排出来了,眼下气色红润了不少。”

    “毒?”秦挽蹙眉:“什么毒?”

    老臭虫哈哈一笑:“也算不得是毒,就是有人在你的药里动了些手脚,放了那么轻微一些,经过特殊处理的麝香而已。普通的麝香或许只是孕妇碰不得,但是这种经过特殊处理的麝香,不仅能够改变药之本性,入了体内更能侵蚀人的五脏六腑,严重者呢服食两天即可暴毙而亡,而轻一些可能终身缠绵在床榻之上。”

    他说得漫不经心,然而秦挽已经不觉热,额前似乎有冷汗渗出。

    怪不得,怪不得自己只是普通的风寒,却一直未曾痊愈。

    原是有人在药中动了手脚。

    “得亏送来的及时,不然啊,丫头,你这条命可玄乎喽。”老臭虫摇了摇头,摆着手又道:“若想要你体内这些时日摄取的那药给全部逼出来,还须你再忍一会儿,小子,赶紧添柴火!”

    他吩咐着,径直的又走到那工具面前,捣鼓着自己的事情。

    虽然这个时候实在是难捱,可是眼下这种情况,也只有这样忍着,受着了。

    又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秦挽才被放下来,老臭虫从一旁老旧的架子上随意的拿了几幅药交给了秦挽,并且叮嘱道:“丫头,这段时间可要小心了,你食下去的那药忒变态,若是常年累积在你体内,毒发的也不是那么及时,可若是你熏了药把毒素排了出来,全身血液畅通无阻,若是再误食毒发的会比之前快十倍不止,说呀啊,这段时间万不可再摄取这些,不然身体产生反噬,届时便是生死由天注定了。”

    秦挽接过药后,问:“我不懂这些,但是眼下风寒还未好,药总归是要喝的,神医,可有什么法子能够让我断出来?”

    一声神医喊得老臭虫心里美滋滋的,想了片刻,打了个响指,道:“还真有,等着,我拿给你。”

    老臭虫快速的转到一个角落里,撅着屁】股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抬起头来,脸上一喜,道:“呀,找到了!”

    再转身时,右手两指捏着一个戒指。

    戒指上染满了灰尘,一吹瞬间‘尘土灰扬’。

    老臭虫乐颠颠的走到秦挽的面前,道:“把这个戴在手上,药端上来的时候呢,往它身上泼了一泼,若是它变成了红色,那药中绝对有毒,若是没毒,它就不会变色。”

    秦挽听他说的邪乎,虽然不怎么信,但还是接过来戴上了,到了声:“谢谢。”

    老臭虫挥了挥手,道:“谢啥子?不谢不谢。”

    眼下天色已经是丑时,时间也不早了,慕容澜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了一件披风为秦挽披上,道:“我送你回去吧。”

    秦挽点头,道:“那,我们回去了?”

    老臭虫道:“你们快些回去吧,也别妨碍我做事情!”他说着复又在石桌前落了座,捣鼓着石桌上那个硕大的玩意。

    “好像差了什么?”老臭虫喃喃自语着,独自思考着,那神情全然像是忘却了身边站着的还有两人一样,慕容澜微摇头,道:“走吧。”

    秦挽点头,两人刚走没几步,似乎听见老臭虫一句醍醐灌顶之言,“对了,就是它了,兴许加上就行了。”

    老臭虫捣鼓的那些,两人都不懂,所以也并未在意,然而下一刻……

    ‘轰隆!’

    身后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震耳欲聋,连脚下的地都被震的抖了三抖。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慕容澜顾不得自己,下意识的伸手一捞将秦挽捞在怀里,护住了她的耳朵。

    等余声退却之后,慕容澜才松开手来,两人齐齐唰唰的向后看去,就见身后弥漫着浓浓的白烟。

    地上零零散散炸裂开来的零件,正是方才老臭虫捣鼓的那玩意。

    东西都炸成这个样子,那么人呢?

    秦挽心头一慌,抬眼与慕容澜对望一眼,两人便一起向事发地跑去。

    慕容澜喊道:“老臭虫,你没事吧?”

    “咳咳咳!他娘的,又特么的加错料了。”

    大大咧咧的谩骂声夹杂着咳嗽声传来,接下来便是‘噼里啪啦’的一阵器具掉落的声音,抱怨声随之而来:“这玩意踏马的太难了,还是给人家瞧瞧病容易一些。”

    话落,老臭虫从浓浓白烟中爬了出来,也不是是被炸得还是吓得,发白的头发坚韧似的竖起老高,脸上黑兮兮的一片,已经看不清五官,嘴里一张一合,吐着白烟。

    关键是,他那一身衣服,被炸成了碎片,全身可谓是……不着寸缕。

    黄色的皮肤泛着黑气,在浓浓白烟若隐若现。

    秦挽很快就撇开视线来。

    慕容澜弯身将老臭虫给捞了起来,一阵凉爽自胯下而来,老臭虫连忙护住身体,“完了,完了,晚节不保喽。”

    老臭虫一面哭喊着,一面火急火燎的跑进去换了身衣服来。

    见他进去,慕容澜道:“走吧。”

    “他……真的没事吗?”回去的路上,秦挽略感担忧的问,总归是救了自己一命的,被炸成那个样子,真的不用去找大夫瞧瞧?

    慕容澜摇头:“不用,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能够承受得住。”

    秦挽疑惑的问:“他,那是在做什么?”

    慕容澜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之后,秦挽便也没有再问。

    片刻之后,慕容澜问:“你……需不需要我帮忙?”他指的自然是药一事,秦挽微垂眸,淡淡的拒绝道:“不用了。”

    自她生病以来,所能够接触到她药的人并不多,是谁要害她,她心里已经有了些眉目。这总归是相府的家事,让他一个外人插手不好。

    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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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试探

    秦挽顿足,偏头看向慕容澜,狐疑的问:“今日,殿下为何会出现在相府?”

    慕容澜摸了摸鼻头,道:“我是去向你道歉的。”

    “道歉?”

    “就……就那一日遇伏,城门前……”其实,一直想要解释道歉来着,只不过是一直未曾找到机会。

    恰好白日里瞧见素香去往药铺抓药,等素香走后他就进去问了问,才知道自那日之后她的风寒便一直未曾好。

    架不住心中的担忧,悄悄的潜入相府本想着只是看她一眼,却不想会碰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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