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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贵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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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男人……没有一个是靠得住的。

    又与许君兰聊了一些,本来她是小产过后没有休息便来了尼庵,秦挽嘱托了她一些,天色也渐渐的晚了,秦挽便起身告辞了。

    出了尼庵,她站在高处,看着脚下绵延的阶梯,想起了许君兰的话。

    这一千层阶梯走完,却无半点的回头之心,秦铭啊秦铭,你怎能这样践踏她的一番真心?

    秦挽在原地怔然了一会儿,方走下台阶,许君兰是她的好友,既是她现如今落得这种地步,那么她也应该做些什么。

    至少,不能让那人活得快活自在。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刚走至半山腰,忽闻得一声细弱的求救之声,秦挽顿住脚步,细细的聆听,求救声又响起。

    秦挽略微思忖,便偏离了阶梯道路,顺着求救的声音寻去,没有多久就见到那一颗树下坐着的一人,

    那人一身缁衣,,应是尼庵的人,,约莫三四十来岁的样子,右脚被兽夹误伤,已有殷红的血液侵透裤脚,不能行走所以才会求救。

    秦挽快步走上前去,她身边放着一个背篓,里面装着的碧色草药,想来也是在山中采药,误入猎户陷阱之内,才会至此。

    秦挽蹲下来,看了看受伤的脚,那兽夹的样子她见过,也知道该如何拿下来,便轻声道:“可能有点疼,忍着点。”

    作者此时的心就和许君兰一模一样,心死~~~~嘛玩意数据,收藏,订阅~~~~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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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安宁公主

    那庵尼轻点头,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兽夹尖锐的牙齿从肉中脱离时,仍旧是刺入骨髓一般的疼,庵尼一时间没有忍住,叫出声来。

    等兽夹拿下之后,她额前已经冷汗连连,疼痛冲击之下,她缓和了好大一会儿,才道:“谢谢施主了。”

    秦挽摇头道:“不用谢,我也是刚从尼庵上香欲回去。”说着复又看了一眼庵尼脚上的伤,想了想,便道:“你受了伤,自己一个人很难回去的,我送你吧。”

    这个地方本来就没有多少人,自己又受了伤,一个人的确很难回去,庵尼便也不推辞,点头道:“有劳施主了。”

    出乎秦挽预料的是,那庵尼并未在尼庵居住,而是在离尼庵有一段距离的一个小院落里。

    那是一个老旧的四合院落,门前土地已然经过翻整,种着新鲜的蔬菜,围着菜地的篱笆处还扎了两个假人,想来应该是防着在此偷吃的鸟儿。

    整一个田园的生活。

    “我到了,进去喝杯茶再走吧。”走到门前,庵尼蔼蔼的笑着,秦挽正欲开口拒绝,面前的木门忽的自动打开来。

    一张熟悉的面容映入秦挽的眼眸。

    “公主殿下,您可回来了。”开门的小伙子露着甜甜的笑容,在看到秦挽的那一刻,微怔仲,“这不是相府的二小姐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尼庵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太子殿下常常来看自己的姑母之外,平常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秦挽微眯起双眼,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人应是太子殿下慕容澜身边的人,方才他还称这个庵尼为公主殿下。

    难道说……秦挽偏头看向身边的庵尼,原来自己中途发了次善心救下的人竟然是安宁公主。

    不等秦挽反应过来,言善便惊道:“呀!公主殿下,您怎么受伤了?!!”

    方才一直没有注意,眼下注意到了,言善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门,对着屋子里头喊道:“殿下,殿下,公主受伤了。”

    说着从秦挽手里接过安宁公主。

    话落,慕容澜的身影便从房间转了出来,今日的他穿了一件酱红的金丝祥云镶边的锦袍,头束白玉簪,腰间别挂着的玉色流苏随着他的走动,轻轻飘动。逆着夕阳的余晖,他一步步朝这方而来,高贵中透着几分的不羁,矜贵重又透着几分的清冷,外表看起来怡然自得。

    实则,内心波涛汹涌。

    今日他来此是受了老臭虫的嘱托把药物送来,安宁公主年岁毕竟大了,老臭虫千叮咛万嘱咐,说一定要把草药给安宁公主分类好。

    对此,慕容澜颇有些微词。

    老臭虫当年年轻的时候曾经追求过安宁公主,但是安宁公主当时一门心思扑在另一个人身上,被那人伤得遍体鳞伤最后选择在这个地方出家为尼。时已隔十几年将近二十年的光阴,老臭虫对于安宁公主的关怀丝毫未变。

    他关心人家,干嘛不亲自来?累得他一个不懂医药的人在此苦苦的分类?

    “太子殿下。”秦挽第一时间朝他行了礼,而后向安宁公主屈了膝,道:“公主殿下,方才不知道殿下的身份,还望殿下恕罪。”

    安宁公主言快的拦住了她要下福的身子,微微一笑,温声道:“我已经入这里许多年了,早已不是王城的公主殿下了,如今我的法号是玄静,所以这些礼数就免了,更何况你还是我的恩人。”

    慕容澜垂眸,看着安宁公主脚上的伤,眉心一跳:“早就和姑母说了,采药这种事别做了,每月有人给你上赶着送药来,为什么还要自己下山去采?”

    说着扶着安宁公主往屋子里。

    修佛之人的主堂屋摆设很简单,除却正中央的一张四方的桌子之外,便是正东方供奉着的一尊观音像,因着窗户开着,屋子里点燃着的檀香,味道消散,淡了不少。

    可也就是这种清淡的味道,在这方天地中,显得清新怡人。

    “秦二姑娘,快坐下吧。”慕容澜扶着安宁公主坐下的同时,安宁公主也抬头对秦挽说道。

    秦挽依言坐了下去,慕容澜这个时候倒了杯茶,推向了秦挽的面前。

    秦挽微颔首,道:“谢谢太子殿下。”

    慕容澜不语。

    接下来安宁公主便让言善从房中找出药来,包扎着伤口。

    慕容澜与秦挽因为都是不懂这些,所以在一旁看着。

    等安宁公主伤口包扎完后,秦挽一杯茶也喝完了,她站起微屈膝,抱歉道:“眼下天色也不早了,我也不敢再多做逗留,先告辞了。”

    闻言,安宁公主看了看外间,夕阳已经渐渐西落,拂仙山离燕京城尚还有一段的距离,她一个姑娘家也确实不便。

    “澜儿。”安宁公主偏头看向慕容澜,“刚好你也要回去,不如替姑母送送秦二姑娘?”

    “不用……”

    “好!”

    秦挽拒绝的话尚且未说完,慕容澜就斩钉截铁的应了下来。

    言善道:“殿下,那这些草药……”还未分类完啊?

    慕容澜淡淡道:“交给你了。”

    言善:“啊?”

    安宁公主笑了笑,看向言善道:“又不会留你多久,怎的还有些不情愿?”

    言善忙道:“没,没有。”

    安宁公主又抬眸对慕容澜道:“秦二姑娘可是我的恩人,澜儿一定要把她安全的送回相府啊。”

    她特意强调恩人二字,其实入这里这么些年,所有的皇子中,当属慕容澜与她较为亲近,这也是因为从小慕容澜就跟她亲近的缘故。

    慕容澜道:“姑母放心。”

    等两人走后,似乎为确定自己心中所想,她问言善:“你家太子殿下,与那秦二姑娘关系如何?”

    想起广华寺的一幕,言善道:“公主别瞧那秦二姑娘年岁小,但是可机灵着呢,做生意都做到太子殿下头上了,光是一个小小的折伞,一下子讹诈了太子殿下百两银子呢。”

    一个小小的折伞微不足道,但是秦挽却能用它让慕容澜陶银子,安乐公主心下已有了一杆秤。想了想,她又问:“之后呢?你家太子与她可还有牵连?”

    言善偏头想了想,道:“兰亭会那一日,她一幅泼墨画在小姐们中拔得头筹,太子殿下当下就以三千两买下了她那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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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老臭虫

    “哦?”安宁公主挑眉,来了兴致,“澜儿一向自持甚高,兰亭会举办多年,还从未见他对一人的画这般喜爱,还能当场买下来,可见那秦二姑娘的才华确实出众。”

    言善道:“不仅如此,太子殿下对那副画可宝贝呢,平素奴才碰一碰都不乐意。”

    安乐公主一听,顿时心中乐开了花,从一开始心中所疑惑的,便也有了答案。

    少年家的心思从来不懂得收敛,慕容澜见到秦挽的眼眸发光,发亮,作为长辈的安宁公主也瞧得一清二楚。

    早前慕容澜因为苦恋一人不得,而一直闷闷不乐,若是他的心思能够从那人身上移开来,安宁公主自然乐见其成。

    越想越觉得欣慰,安宁公主道:“澜儿也已经及冠了,又是一国太子,可是总还有些孩子性,也该有个太子妃好好的约束着管管了。”

    那秦二姑娘年纪不大但是看起来却沉稳的很,她很喜欢。

    言善接道:“为了这个,皇后娘娘也同殿下说了好几回了,但是殿下却总是不乐意听,回回闹得不愉快,事情也就搁置了,奴才看呐,也就公主您的话殿下乐意听一些。”

    ……

    ……

    太子府的马车自拂仙山脚下一路往燕京城驶去,约莫半个时辰左右,马车粼粼停下,秦挽掀开马车帘子,看了看外间的景色,微怔仲:“殿下,这里是……?”

    慕容澜道:“老臭虫住的地方,前几天你刚来过的。”说着弯身站起身来,“下去吧,让他给你瞧瞧。”

    秦挽微楞,“瞧什么?”

    话问出去便觉得多余,上一次她中了毒,便也是老臭虫给她熏药解毒的,且他当时说这经过特殊处理的麝香太过变态,一旦用了熏药之后就杜绝再误食,否则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虽然秦挽回去之后也很小心注意,但是涉及自己的身体健康,不等慕容澜说话,便径直下了马车。

    上一次因为天黑所以没有瞧清楚,老臭虫住的地方,像是燕京城一条的老街,因着巷子路道狭隘,所以两人便一路步行穿过巷子。

    过了青砖白墙的小巷,又走了一段不长的路程,这才到老臭虫真正住的地方。

    那是一处较为破旧的院落,之所以称它破旧,因为燕京城在天子脚下,其百姓所居住的房屋已然都换成了青砖屋瓦,然则老臭虫所居住的院落,仍旧是用土堆而砌成的。

    在燕京城待了这么些年,秦挽还是头一遭知道天子之城还有这样的房子。

    走进院子里,上一次因为爆炸而留下的痕迹仍旧未消,土墙之上留下一片片被烟熏过的脏污。

    老臭虫一身破布衣衫,腰间系着一个红腰带,裤子还破了几个大洞,就连脚下穿着的那一双布靴,也像是很久没有从脚上脱下来,已然被顶破了一个大窟窿,大拇指露在外面。

    他发白的头发凌乱不堪,外表看上去,似乎真的很久没有整理自己的仪容了。

    此刻的老臭虫正站在一面墙前,左手拿着一根树枝在墙上来来回回的画着,每画一个符号,他便托腮思考着,因为做事太过认真,就连身后有人来都未曾发觉。

    “老臭虫!”慕容澜伸手拍在了他的肩头,突然而来的动静把老臭虫吓得跳了起来,回头瞧见是熟人,心有余悸的抚着心口,道:“吓死我了,还以为是衙门的人又来找我麻烦了呢。”

    上一次实验失败,大半夜的造成的地震动静,他可是在牢里蹲了整整一日一夜,今早上刚刚放出来的,这年头想要搞一点科学,还真是不容易啊。

    老臭虫这厢兀自的感慨着,眼角的余光扫向了慕容澜身后的秦挽,一怔,问:“丫头,咋的了?又误食了?我就说这宅院里的争斗不可小觑,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世家大院里头女人那么多,这戏台子得搭多少场,这算是造孽啊,长辈们斗也就算了,牵连一个无辜的娃娃作甚!作孽啊,作孽啊!”

    兀自说着,径直的拨开两人进屋子里翻箱倒柜。

    秦挽与慕容澜相互看了一眼,也连忙随着他进了屋内。

    “神医,自那一日回去之后,入口的东西我都是小心仔细着的,应该不会再误食的。”秦挽解释着。

    “没有误食?”老臭虫从满是药材的箱子里抬头,狐疑的回头看向秦挽:“既然没有误食,那你还来做什么?”

    秦挽道:“虽然我小心着,但是为防万一,还是想来请神医把一下脉象。”

    老臭虫扔掉了手里的药材站起身来,背着双手道:“晴带雨伞,饱带干粮,未雨绸缪总归是有利无弊的。”说话间人也走到屋外的石桌前坐了下去,道:“丫头,过来吧,就让我这个神医来给你瞧瞧。”

    秦挽依言走过去坐下来,老臭虫手指搭上了她的脉象上,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老臭虫撸了撸胡须,笑道:“恢复的不错,一口气能上五十层楼,往后呢也好生养的很呐!”

    直言不讳的话语,让秦挽听着微别扭,慕容澜上前道:“既是无事,那便放心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嗯,快些回去吧,有事没事就别来打扰我了。”老臭虫站起身来,复又走到那面墙前,捡起地上的树枝又在墙上画着那些奇奇怪怪的符号。

    这些符号怪异的,每一个都像是一个虫子,秦挽不知他到底是在干什么,便好奇的问:“这些是什么?”

    老臭虫随意的应着:“都是一些化学玩意,你一个丫头片子也不懂,也就别问那么多了。”

    他懒得解释,即便是解释了,呆板的古代人也听不懂。

    秦挽也就当做自己没问,告了辞,刚走没几步,老臭虫喊道:“喂!小子,让你送的药,可带去了?”

    慕容澜头也不回的道:“带去了。”

    老臭虫又道:“那人呢?怎么样了?”

    慕容澜顿了顿,他唇角扬起一抹微笑,回头道:“不怎么样,受了伤,看上去还挺严重的。”

    闻言,老臭虫显然是急了,忙丢下那一面花里胡哨的墙,急着眼上前问:“受了伤?伤哪了?怎么伤的?”

    慕容澜道:“这么担心,自己去瞧瞧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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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死亡

    老臭虫双目一瞪,嘴嘟嘟囔囔着似乎在说着什么话,却终是狠狠的瞪了慕容澜一眼,气冲冲的回头又去和那一面墙交流着。

    他虽面上看起来仍旧认真无比,但是实则那每一个画符歪歪扭扭,心思根本就不在这处。

    一直憋着,忍着不让自己去瞧,但是在这个半夜,他还是忍不住的偷偷出了城。

    夜黑风高,原本寂静的院落里,忽闻得一声鹦鹉的叫声。

    “狼来了,狼来了。”

    “嘘!”黑暗中的人影,朝那只高高在上的鹦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那可是玉树临风,哪里像狼?你喊个盗贼也总喊狼强得多!”

    话落,鹦鹉浑身的毛似炸开来,那模样似在经历一场惊悚的事情,嗓音也比之前大了许多:“来人啊,不好了,盗贼来啦,快跑啊!不好了!盗贼来抢钱啦!快把钱藏好啊!”

    “……”

    “枝呀!”一声,闭着的木门被打开来,安宁公主一手捧着油灯站在门前,冲着黑暗里的那抹人影,道:“每回来,总要闹成这样子吗?”

    黑暗中有一瞬间的寂静,半晌之后,那方人影才喃喃开口道:“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大摇大摆的进来,你能保证不赶我吗?”

    “既是知道我会赶你,为什么还巴巴的来?”安宁公主的声音透着无奈。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

    “那我还不是听你侄儿说你受伤了……担心嘛!”

    这一次,换安宁公主沉默了。

    良久之后,安宁公主长叹一口气道:“你说过,你总归是要回去的,你带不走我,就别给我留任何的念想。”语气很长一段时间的停顿,“只是一点小伤罢了,你回去吧。”

    说着,安宁公主回头,关上门。

    屋子里的灯熄灭,尘世间归于了平静,漫天繁星点翠,偶有风声沙沙作响。

    伴随着清晨的第一声钟响,秦挽刚起身就听见了素香投井自尽的消息。

    相府北面有一口废弃的井水,因为废弃许久,所以鲜少有人来此处。因着天气渐渐的热起来,那处杂草丛生,未免有蛇虫在此栖身,管家遣人去整理那处的杂草。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发现了素香的尸体。

    尸体已然浸泡了很久,整副身子都被泡的发白。

    因着她往秦挽药中下药,被抓了个正着,事情既然闹到了秦老太太的面前,那么相府上下便也全都知道了。

    所有人都以为素香是因为事情败露,觉得对不起秦挽方一时想不开自尽。

    但也有例外,比如秦挽。

    事情既然已经做了,那人且是铁了心的要死,虽然秦挽排除了张嬷嬷,但是容氏的嫌疑还是没有在她心里消除。

    素香是他杀而非自杀,这是秦挽认定的事实。

    然而,即便是她认定了,但是相府上下,连带着秦老太太也只是言道:“人已经死了,就让她去吧。”

    人已经死了,她无法从一个死人嘴里撬出话来,所以也只能吩咐把她的尸身送回家去安葬。

    事情决定之后,秦老太太又向容氏道:“素香这一去,挽儿身边贴身伺候的人也没了,你改天找牙婆子问一问,看有没有与挽儿年纪相仿的丫头买来,好好的调教一番,让她伺候挽儿。”

    听闻秦老太太这句话,秦挽站起身来,问:“祖母,既是要选伺候我的丫头,这个人能不能让我自己选?”

    秦老太太想了想,便点头应了下来:“选人虽是要全看你的喜欢,但是也要多听听长辈们的意见,切莫再出现这种背弃主子的事情。”

    秦挽微不可察的看了一眼容氏,随即应了下来,道:“是。”

    容氏从雅善堂回到房间,就见秦照月端坐在她房间里,那副样子,显然是有事情要同她说。

    “你先下去吧。”容氏让桂嬷嬷先下去,对于她这个大女儿,她有诸多的愧疚,也算是她没有照顾好,没有好好的尽一个母亲的职责,才会让女儿身子落下隐疾。

    自秦照月生病以来,母女两人虽然没有发生一句的口角,但是母女的情分却仿若总是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秦照月鲜少会主动来找她,这一次主动来了,容氏心里欢喜,便也想母女两人独处,说些体己话。

    然而,桂嬷嬷刚走,秦照月就站起身来,冷冷的问她:“是你做的吗?”

    突然而来的问话让容氏身影一怔,愣愣的问:“什么?”

    “素香的死,”秦照月盯着容氏看,说出的话犹如冰冻三尺的寒潭,一字字的咬牙问“还有在二妹药中动手脚,想要置她于死地,这两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

    容氏显然是被她的话问住了,有一瞬间的错愕,错愕之后觉得可笑,“月儿,我是你的母亲,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些是我做得呢?”

    “不是吗?”秦照月反问着,她试图从容氏面容上找出些破绽来,但是终究还是放弃了。

    “最好不是。”她这样说着,似乎很不愿在此多待片刻,越过容氏而去。

    秦照月前脚刚走,桂嬷嬷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不仅老太太,如今就连大小姐也向着她了。”桂嬷嬷扶着容氏坐了下来,道:“这二小姐,似乎很会笼络人心。”

    闻言,容氏内心有火在烧,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向着外人来怀疑她,质问她。

    不由得冷哼一声,怒道:“她这个贱人,就是同她母亲一样,骨子里透着一股子魅惑人心的姿态,惯会一套狐狸的本事,笼络人心。”

    桂嬷嬷轻声道:“从前老太太的心就偏向卫氏母女二人,如今她归来,老太太像是除了她,也不会对别的小姐这样关怀过。”

    “母亲都死了,她一个丫头片子,还能蹦跶了几天?”似乎想起一事,容氏忽的低头笑了:“再过几月她也就及笄了,也是时候该给她寻个好人家嫁了。”

    桂嬷嬷眼珠子转了转,问:“难道夫人已有合适的人选?”

    容氏道:“当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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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苏秋

    时至正午时分,正值饭点,酒楼生意火爆。

    这两日,燕京城新开了一家酒楼。

    因为是新店新开业,各个菜单都是打了折扣的,便宜,所以客流量相比同条街的酒楼较多。

    酒楼老板在后厨忙着催菜,而前面除了店小二忙着招呼客人,酒楼老板娘也亲自出来帮忙了。

    刚招呼完一桌,门外间就又走进来一位客人。

    是一位女客,一袭天蓝色绣杏花的衣裙,举手投足间皆有大家风范,一看就是有钱的主。

    老板娘笑着迎了上去:“这位姑娘,自己一个人?想要吃什么菜?”

    女孩先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而后笑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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