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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贵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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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好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不仅能从广华寺回来,还能得老太太的欢心,在相府,能得老太太的庇护,日子也算是安稳了些许。

    只不过……

    见谢氏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秦挽道:“四姨娘既然来了,话总归是要说出口,姨娘不必有顾虑,直说就是。”

    谢氏目光微凝,抬起头来直视着秦挽的双眸,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握上了秦挽的双手,“挽儿,三公主的生辰,你寻个理由,推了吧。”

    谢氏卧病在床惯了,从来不管这些事情的,今夜忽然来此,提出了此要求,饶是秦挽已然做好了准备,但问话仍然还是脱口而出:“为什么?”

    三公主的生辰,没有一个适当的理由,怕是推辞不掉。

    “如今已是七月,再过两月你也便及笄了。”谢氏缓缓道:“你与以安同岁,这段时间你林姨娘一直在为以安的婚事忙前忙后,以安有你林姨娘在,听说为她选取的夫君便是知根知底的盛家公子,盛明哲。但是挽儿你不同,你生母不在,你的婚姻大事,便要由大夫人张罗了。”

    秦挽平静的听着,心里隐隐约约的仿若知道谢氏要说什么了。

    谢氏继续又道:“这两日,我偶然得知,大夫人正在张罗着你的婚事,听说,大夫人中意之人,便是曹家的那位小公子,曹琅。”

    提及曹琅的名字,谢氏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曹琅与容家有些姻亲关系,就为着这层关系,所以曹家才能在吏部做个小官,听说这一次三公主的生辰,也邀请了曹家的小姐,此事慧贵妃得知了,便心血来潮想起了曹琅,于是在三公主的生辰宴会上,曹琅要入宫觐见慧贵妃。”

    谢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害怕面前的女孩年纪小,听不懂其中的厉害,垂眸思忖了下言语,缓缓道:“你两岁那年有一位术士经过便来府上讨杯水喝,恰好那一日你母亲抱着你在院中玩耍,那术士为报一碗水之恩,便为你算了命格,那术士言,你命中大贵,是为凰命,得之,便得天下。”

    秦挽笑了笑:“若真如那术士所言,现在我岂会活成这般模样?”

    谢氏道:“你母亲也说,术士所言的命格太大,认为只是胡言乱语,便也没有当真,但是却有人信了,不仅老太太信了,你父亲更信了。你深得宠爱,光芒盖过了嫡长女月儿,加之你母亲之前又是大夫人身边的侍女。所以大夫人不喜欢你母亲,也不喜欢你。”

    这是秦挽第一次听说之前的事情,竟然还有着这一层的事情,这个时候谢氏忽然提及这些,秦挽问:“姨娘是说,大夫人信了当时那术士之言,对于我现在仍然心有芥蒂,所以想要尽快把我嫁出去?”

    谢氏点头,道:“挽儿,你才回来没有多久,自然是不知道那曹琅真正的品性,听说他才及冠年纪不到,房中的妾便已然不下十个,这还不包括为他暖床的丫头,其嚣张的品性,就连其父母都管不住。你母亲拼了自己的一条命才将你寻回,她所想,所要的,无非是要你好而已,嫁给曹琅这样的人,不会是你母亲所想所愿。你嫁给那样子的人,日子不会如意。”

    “那曹琅又是见色起意的登徒浪子,若是在三公主的生辰上见到了你,他要是向慧贵妃请求赐婚,怕是届时你真的没有法子躲过去了。”语气顿了顿,优容顿时又浮满面容:“若他光明正大的求娶也就罢了,我怕……”

    她话陡然噎住,秦挽皱了皱眉头,硬邦邦的接住了谢氏未曾说出口的话:“姨娘是怕他们会使用旁门左道的法子,逼着我就范?”

    谢氏点头:“曹琅的品性燕京人目共睹,又有哪家的人会乐意把女儿嫁给他那样的人?若想要堵住悠悠众口,瞒过所有人的眼睛,想来也会另辟捷径。”

    谢氏焦急担忧之心,溢于言表,秦挽生的貌美,曹琅见了她定会起了色心的。

    秦挽也不是没有听过曹琅的拿些‘光荣’事迹,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娶酒楼卖唱之女,殴打其父差点要了人家的命,一个这样子的人,她怎能嫁他?

    只是……

    “既是大夫人已经决定了的。”秦挽悠悠的问:“我不去三公主的生辰宴,她就能打消这个念头吗?”

    答案自然是不能的,谢氏垂眸,心里思忖道:“除非,你能在大夫人提及这桩婚事之前,觅得如意郎君,让他来府上先提亲,不然……”

    这虽然是个办法,但是短时间又哪里能够寻得到这个人?谢氏心中有些难过,为了自己是长辈的身份,却不能帮助秦挽而伤心,但是她人微言轻,即便是无意中知道这些,依旧无能为力。

    “若是不然……”谢氏抬头,看向秦挽试探性的开口询问道:“你入宫去找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居在高位,怕是不乐意管这件事。”秦挽道:“即便是她愿意管,但慧贵妃若是插手,轻而易举便是一桩毁人姻缘的罪责,皇后娘娘应该是不会管这种闲事的。”

    “那可如何是好呢?”谢氏不免有些着急。

    “姨娘别担心,既是已经知道了,”秦挽站起身来,屈膝致谢道:“我会想法子的。”

    谢氏走的时候,仍然是心有不安,若是事情原委她不清楚也就罢了,如今已然知道,即便是她出声提醒了,可那终究还是一个孩子。

    秦挽立于门前目送,夜风袭来,背脊忽的一阵凉爽,这才惊觉不知何时已然出了汗。院子里中央的那株树上,一盏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欲坠,于昏暗的光亮下,一抹修长的身影,就躲在那株树干之后。

    “出来吧。”

    随着她的话落,楚弦的身影从树干之后转了出来,走到她面前站定。

    “何时出来的?”秦挽问。

    “她来时,我便醒了。”

    “话又听到了多少?”

    楚弦没有吭声,但是看她的样子,分明是把全部都听了进去。

    秦挽抬头,看了看漫天积压的乌云,悠悠道:“你虽有自己的主子,但是你来我身边,是出于什么目的,什么话该传,什么话又不该传,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了,睡觉去吧。”

    话落,秦挽回头走进房间,关上了门,也将楚弦隔绝在外。

    容氏意欲将自己许配给曹琅,此事还只是在暗中操作,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事情真是太多了,还需她好好的整理,一个一个的逐步击破才好。

    后半夜,果真下起了雨来,听着外间的雨水声,秦挽这才顿觉心中不那么烦躁,闭上了眼睛。

    因为入睡的晚,秦挽早晨便贪了床。醒来时,雨也已经停了,日上三竿。

    夏日的雨,过后总是烦闷的。

    秦挽起床之后,便不大有食欲,早餐都未曾让楚弦备下,就倚靠在窗前,想事情出神。

    距离三公主的生辰宴就之后半月的时间了,这半月的时间,该如何让自己可以逃脱掉曹琅?

    容氏既然可以为她寻得第一个曹琅,即便是这个逃脱掉了,那么之后定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依着容氏对自己的不喜,怕是她选取的人家,都不会是什么好人。

    “除非,你能在大夫人提及这桩婚事之前,觅得如意郎君,让他来府上先提亲。”

    其实,谢氏提议的不错,只是这个人能在短时间的接受她,又能让相府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个人不好找……

    不对!

    秦挽忽然间抬眸,双眸中有勺勺的亮光。

    因为她想起了,当日林白在马车上对她说的话。

    林白与王初韵自小定下了亲事,那也就是她自己,既然林白一直在等着,那么她是不是可以到他面前,表明自己的身份?

    只是,借尸还魂这件荒唐的事,他会相信吗?

    可不管信不信,总归是一个法子,试试吧……

    想到这个,秦挽起身,欲拿玉佩去林家找林白,只是在她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最底层的抽屉,拿出里面那件精巧的红檀木盒子,打开时,赫然的怔住了。

    她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找林白了,林白给她的那枚玉牌,她平素都是收在这个盒子里的,但是现在,里面空空如也……

    在自己屋子里,眼皮子底下,东西竟然还能丢了?!

    秦挽心中一阵恼怒,快步走出房间,问院子里的下人,“你们谁进我房间了?”

    正在洒扫的丫头住了手中的动作,彼此间相望一眼,摇了摇头。

    碧荷院里头,下人们本来就那么几个,能够进得她房间的,就是楚弦和张嬷嬷。

    自己最后一次使用玉牌的时候,是去找苏秋时,那时候楚弦还不在,那么就唯有张嬷嬷了。

    是从什么时候偷拿走的呢?

    那玉牌一看就是男人随身携带的玉牌,张嬷嬷是老人不可能不知道,像她拿走之后,定是会交给容氏的。

    堂堂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竟然有男子的贴身玉牌,这传扬出去怕是会在她的清白留下一个污点,容氏不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

    但是,近来却偏偏没有一丁点的动静。

    那么,会不会是容氏已经知道了,觉得自己有失门风,便未曾传扬出去,所以才会找到曹琅这样的人,以此来作践自己?

    若那玉牌现在果真在容氏手里,现在的局面来看,似乎她唯有林白不可了。

    想到这,她面上装作无事的唤了楚弦进来,要她陪她出去一趟。

    为了防止再像上次遇到那几个蛮汉一样,秦挽还是决定带着楚弦出去,毕竟她在,她也安全些。

    没有了玉牌,她是进不去林家的,按照她从前对林白的了解,燕京城所有店铺中,兰亭轩内遇到他的几率大些。

    所以,出了相府她便直接去了兰亭轩。

    也没有让秦挽失望,在到达兰亭轩门前,秦挽便很幸运的见到了刚刚归来的林白,只不过这次的见面,方式略有些不同。

    挂有林字样的马车缓缓在兰亭轩门前,林白一袭白衣胜雪,率先跳下了马车,随即,那素色的马车帘子被掀开来,一张少女美丽的容颜忽然撞入了秦挽的瞳孔里。

    少女眉眼含笑,一双倩眸带着盈盈的羞涩笑意,弯身从马车里走了出来,林白回身,朝她伸出了手来。

    妙书屋


………………………………

第一百一十三章:好歹(撒泼打滚各种求)

    少女垂眸,微怔仲了下,须臾脸上便是如火烧一般的红,怯怯的,娇羞的,欣喜的,纤纤玉手搭上了他宽大的手掌,下了马车。

    因为距离的有点远,两人在兰亭轩门前停顿的片刻,说的是什么话,并没有听清楚,只是简短两句之后,两人便有说有笑的并肩一起进了兰亭轩。

    “二小姐不过去吗?”楚弦站在她的身后,出声询问着。

    秦挽摇了摇头,“不了。”

    因为林白对她说过,一直在等着她回来履行当初的婚约,所以在得知容氏意欲把她嫁给曹琅时,她才会想来找林白,对他表明身份。

    这件事的前提条件是林白还在等她,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

    其实细细想来,林白既然与父亲见了面,那自然也是知道燕京城的刘枫之妻王初韵,便是幼时与他定下婚约的女子,她都未曾履行当年的婚约,他又有什么理由继续等下去?

    更何况还是一个死人……

    而且,陪在林白身边的那个女孩……正是她的妹妹,秦以安。

    这个时候秦挽才知道,当初上官如秀与容华若比试时,秦以安坐立难安,追到后庭去见的人是谁。

    少女怀春,原来,她心里头的那个人是林白啊。

    看来,要另外寻个法子了……

    正想着间,忽的嘈杂声四起,伴随着漫骂声与女子哭泣求饶的声音响起,秦挽驻足向前看去,就瞧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酒楼前,聚满了人。

    对于闹市而来的动静,秦挽本不感兴趣,但是从面前匆匆而过的两人,谈话引起了秦挽的注意。

    “你说说,这世间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呢?人家借了钱,还钱还不乐意,非得要赔上人家姑娘,这天子脚下,王法真的不在了。”

    “我看呐,就是那曹小少爷,觊觎人家闺女的美貌,所以才设了这么一个套,让他给钻了进去,曹小少爷往里头投了这么些钱,他一个拉二胡的,一时间怎么能够凑足银子,时间紧迫,拿不出来钱只有卖了闺女来抵债,这不是曹小少爷的一贯作风吗?”

    “哎,好像听说前几天欢喜婆进了他说,说是要给曹小少爷说个媳妇呢。”

    “笑话呢?!这燕京城哪家不知他曹琅的品性?谁家是瞎了眼了,会把自己的闺女嫁给他?!”

    ……

    你说巧不巧,她秦挽为了曹琅,整整一夜未曾睡个安稳的觉,正想着该如何对付他,竟然这个时候就见到了。

    且还是以这种形式见面。

    秦挽不假思索的走上前去,站在了人群里。

    那酒楼门前,一个年迈的老者,被两个人不断的踢打着,掉在地上的二胡,已然断城了两半,一个女子哭着把老者护在怀里,也就是在这时,那两个人打着的人才停下了动作。

    女子哭着,跪行到一旁双手环于胸前的锦衣华服少年,不断的磕头道:“曹少爷,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欠您的钱,我会还给您的,求求您,宽限个期限。”

    那个锦衣华服少年,便是曹琅了,他长得也算是能看的类型,若不是他唇角挂着的那抹猥琐的笑,放在人群里也会被陌生人认为是个好人。

    “是我说的话有问题?还是你的耳朵听不懂人话?”曹琅面上的笑容不敛,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脚下不断磕头的女子,笑容更加的猥琐起来,他顿下身来,抬手执起女子的下颚,轻声道:“既是没有听清楚,也没有关系,我再同你说一遍。”

    他甚是玩味的看着女子,另一只手轻轻的抚上女子额前方才磕头的伤疤,道:“要么今天还钱,要么你跟我回家,欠我的钱,我一笔勾销。”

    人群中一阵唏嘘声,这是公然的强抢民女,但是人家的理由又十分的充足。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不上钱用东西抵押,这在当下社会风俗,及其常见。

    曹琅已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加之曹家的势力,即便是围观的群众都认为曹琅此举实在是不对,但是却都是敢怒不敢言,纷纷摇头又一个黄花闺女就这般糟蹋了。

    就在众人摇头叹息时,忽闻得一声晴朗的女调:“她欠了你多少钱,我还。”

    人群里有瞬间的寂静,随即原本围观的人群中,自动的让出了一条路来,于众人注目之下,一个女孩平静的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看打扮应该是她的侍女,女孩一步步的踏上酒楼台阶,走到曹琅的面前,又一字字的问道:“多少钱?!”

    众人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有一大部分的人,不禁低头摇头,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世人谁人不知,曹琅好色,这个强出头的女子,容貌美丽就宛如仙女一般,那曹琅见了还不立即生了歹意?

    果然,曹琅抬起的双眸泛着一种肆虐的光芒,就像是见到了寻觅许久的高品猎物,捏着女子下颚的手也松开来,缓缓的站起身来,问:“姑娘,请问芳名?”

    见曹琅已然起了色心,秦挽也不欲再问他,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那女子,问:“姑娘,你欠了他多少?”

    那女子怯怯的抬头,道:“本钱加上利息,总共,二……二百两。”

    女孩笑了笑,声音透着讽刺:“二百两也不多啊,曹家如此富贵,为了区区二百两银子,竟然如此逼迫人。”语气顿了顿:“今日出门并未带那么钱在身上,但是二百两银子,会在今晚如数奉到曹府。”

    闻言,跪在地上的女子连连朝女孩磕着头,道:“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女孩将她扶起来,一旁的曹琅又往秦挽靠了靠,伸头在她身上嗅了嗅,道:“好香啊。”

    说着正欲再靠近,女孩身边的侍女将女孩往后拉了拉,挡在了女孩的前面。

    曹琅有些怒,但是在美人面前,他此时尚且还能控得下自己的情绪,更何况见美人穿着也该是燕京城大家的姑娘,届时若是闹得不愉快,岂非是对他无益?

    这样想着,曹琅便颇为大度的笑了笑,不予其计较许多,伸手理了理衣襟,道:“姑娘虽然长了天仙的美貌,一般天仙般的美人,应该不会骗人的,但是在这燕京城,茫茫人海中,我与姑娘又是头一遭见,我不认得姑娘,若是姑娘回去之后忘记了,那我岂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如,我随姑娘一起去府上取?”

    闻言,女孩面上的笑容更浓,她笑眯眯的看向曹琅,问:“曹少爷真的要跟着去拿?”

    曹琅笑容逐渐放肆起来,爽朗一笑,“当然!”

    “那,就随着我来吧。”

    话落,女孩便率先下了楼梯,人群里有一位妇人,不忍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就这般被糟蹋了,便好心的上前提醒:“姑娘,路上可得当心啊……”

    后面叮嘱的话还未说完,却忽的止住了喉咙里,怯怯的看向女孩的后头。

    不用女孩回头,她也知道这位好心的妇人怯的是谁。

    她微微一笑,道:“多谢。”

    然而,刚走出人群没有几步,一亮白的身影就挡在了女孩的面前。

    女孩抬头,这忽然撞入瞳孔里的俊朗容颜,不是容锦又是谁?

    “哥!”容湛冲了上来,恨恨的看了一眼女孩,“你干嘛啊这是?!”

    容锦不去理他,自带威严的目光扫了一眼女孩,而后凌厉的视线落在了曹琅的身上:“区区两百两,相府不会欠你的,若不想我此刻将你扭送去官衙,赶紧给我滚回家去!”

    曹琅目中无人,但是却惧怕容锦,毕竟自家老子都是在容锦手下干活,还只是一个平素上班见不到容锦一面的芝麻绿豆小官?

    但是,此刻他对于容锦的惧怕,已然被容锦那一句话给冲散不见。

    “相府?”曹琅脸上尽显惊讶:“她……”

    相府的其余几个小姐,他虽然没有见过几面,但是却还是有些印象,更何况是这般的美人?他对于美人一向都是过目不忘的。

    那么也就是说,这个天仙般的美人,就是:“你就是相府的二小姐?”

    秦挽不回答,只是仰着头,眯着双眼看着容锦。

    容锦没有看她,目光依旧停驻在曹琅的身上,“滚!”

    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

    曹琅被他周身而散的冷意吓唬住,不敢再多做逗留,忙道了声好,连忙带着人离开了。

    随着曹琅的离开,围观的人群也散开来,秦挽站在原地未动,低头笑了笑,问:“大表哥向来都是这样爱管闲事的吗?”

    “闲事?!”容锦还未说话,容湛就怒着接话:“你知道那曹琅是什么人吗?我们是救了你,你别不知好歹。”

    “那多谢了。”秦挽挑了挑眉,不诚心的致谢过后,便敛去了面上的表情,越过容家两位公子而去。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容湛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秦挽没有回头,他自以为的好心,却是搅了她的计划,再想掌握曹琅的行踪,怕是要费一些时间了。

    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秦挽暗自想着,在人群中徘徊着,终是折过了身来。

    曹琅离开,终是没有第一时间回曹家,而是在一家酒楼里又喝了一个时辰的酒,这一次的酒他喝得及其放肆,一坛又一坛,身边跟着的仆人上前提醒了好几次,却被他骂骂咧咧的赶走了。

    “滚!”酒坛摔落在地上,顷刻间碎成碎片,柜台上正在算账的老板听闻动静抬起头来,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身边的店小二上前收拾去。

    收拾的空隙,曹琅带着醉意的声音传来:“那个天仙……老子马上就有一个天仙的老婆了……”

    曹琅是被他那两个仆人抬着出的酒楼,秦挽坐在原地未动,抬眼看了一眼楚弦,伸手示意她附耳过来。

    楚弦弯下身来,秦挽在她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要他去不了三公主的生辰宴上。”

    楚弦会其意,却有些踌躇:“可是小姐你……”

    “不用管我,”秦挽道:“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不会有事的。”

    楚弦抬头看了看酒楼的环境,这里聚的人多,即便是有人存了不轨之心,也不会这么大胆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但是还不忘叮嘱一番,道:“那小姐就在这里,哪也不要去。”

    “嗯。”秦挽点头。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楚弦就回来了,秦挽问:“怎么样了?”

    楚弦道:“奴婢中途趁着那两人不注意,便给他吃了一味药,这种药初食者只是会有口干舌燥之感,再过两日症状便犹如得了风寒,直至最后头昏脑涨躺在床上下不来床。”

    “会不会被大夫诊断出来?”她原本还以为楚弦会

    “不会。”楚弦肯定的答,她对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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