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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贵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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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忽然的转变,就让秦挽觉得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垂眸看向桌上的那个锦囊,秦挽却也不推辞,含笑接了下来。
“东西我收了,往后总归是一家人,听人说成亲之前还是不要频繁的见面,所以,我先告辞了。”秦挽拿起了锦囊,站起身来离开了。
她前脚刚踏出房间,陈从嘉的声音就传来了。
“小二!”
刚从门前经过的伙计,立即露着笑脸走了进去:“公子有何吩咐?”
“将这洛神花茶,打包带走。”
秦挽微微一笑,这才抬步离开。
只是,在她出得碧月轩时,一辆挂有‘陈’字样的马车引起了她的注意。
马车旁还站着一个年纪不大的侍女,这个侍女秦挽记得,当日陈家去往相府提亲时,她就站在陈夫人的旁边。
秦挽霎时明白了方才陈从嘉的一举一动,手里攥着的锦囊又紧了紧,她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二楼房间里,陈从嘉还未离开,有一位美貌的妇人走了进来。
“孩儿已按照母亲的要求,将东西赠予了她,母亲满意了吗?”陈从嘉喉结动了动,东西已经送出去了,话也说出口了,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咽下去的口水,都是苦涩的。
“嘉儿……”妇人走了过去,眸色喜优参半:“等你成亲之后,你就会明白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了。”
陈从嘉低头苦涩的笑了,“母亲口中所谓的为我好,有没有想过对于我,就是锁在我身上永远都甩不掉的一个枷锁?”
“嘉儿……”妇人眼中尽是伤心,她努了努嘴,似乎有千言万语劝解宽慰的话想要与他说,话到嘴边,却终是变成:“感情是可以慢慢的培养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为娘的苦心的。”
“既然已经收了礼物,我会择日去相府选取个好日子。”
“等她及笄之后,你们就成亲吧。”
……
……
秦挽刚回到相府,府上的管家就迎了出来,道:“二小姐,上官姑娘方才来找您了,但是您不在,所以她就让我给您带句话,说三日后的阳山之行,让您准备准备。”
秦挽这才想起来,当日在宫里好像是答应了随她们一起去阳山看羽琼花的。
既然言出必然要行,更何况对于这次的阳山之行,秦洛可是十分的期待。
三日后,几人便如约一起出了燕京成去往阳山。
那一日,天气甚好,阳光不燥。
阳山遍地开满了羽琼花,上山之时,也能瞧见闻景而来的观光人。
“林公子,”上山的时候,上官如秀故意的落了几步,与林白并肩而行,她目光平视前方,看向隔着几步的前方那末背影,话中带话:“你对于相府的二姑娘,好像尤为不同。”
上官如秀有一双很毒的眼睛,明眸茜兮,温柔似水的眸子,有时候能够看到隐藏在背后的一切真相。
林白对于她来说并不陌生,曾几何时,她们三人是日日形影不离的,不,应该还有一个人……
想起只能在梦中才能相见的那个少年,上官如秀悲从中来。
林白微偏头,怔了怔,问:“有何不同?”
上官如秀顿下了脚步,抬眸,悠悠道:“林公子喜欢秦二姑娘。”这是肯定而非疑问,“记得当初你看她时,也是这般的眼神。”
林白怔然顿足,回头看着上官如秀。
上官如秀向前一步,“话可以骗人,但是眼睛却骗不了人,自从她走后,林公子就守着旧时的婚约,一直在等着她归来……”话顿了顿,“二姑娘有时候与她,还真的挺像的。”
林白没有答话,又或者他不知该如何去答话。
上官如秀是聪明的,十五年前发生的那件事,除却穆家之外,上官家也是屹立不倒,这其中夹杂的利益,孰是孰非,他们晚一辈的尚且不能下定论。
单看王家销声匿迹这么些年,王父躲着京中旧时朋友的样子,他觉得,关于秦挽真正的身份,还是要隐瞒起来为好。
上官如秀悠悠道:“林公子,喜欢一个人,万不可藏着掖着,世间万事难料,别像之前一样,在心中留下遗憾。”
清风袭来,吹起两人的衣摆,林白向前方眺望,一向平静的心,在此刻荡起了涟漪。
或许,她说的是正确的,既然已经认定了她,就不能在心中留有遗憾。
走在最前头的穆小将军,赫然回头,见两人遥遥的落在身后,小跑几步上前,问:“你们再谈什么呢?”
上官如秀摇头:“没什么,走吧。”
几人上了山顶,将阳山美景一览无余,秦洛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景色,玩的不亦乐乎。
上官如秀与秦挽坐在草地上,时不时的说上几句话,但大都是一些关于琴画方面的。
穆小将军本来是想要与上官如秀有个甜蜜的两人世界,但是奈何上官如秀总是同秦挽待在一起。
穆小将军站在那里,恨恨的看向秦挽,恨不得在她身上看出一个洞来。
都怪他,不该答应林白的邀约,来个什么多人游玩。
正想着间,忽有一悠扬的笛声传来。
众人循着声音看去,就瞧见不远处的那一个山坡之上,一位紫衣女子,正站在最高处吹着笛子。
身后还站着一位侍女。
秦挽的目光略过紫衣女子,落在了那名侍女的面容上,微眯起双眼,问身旁的上官如秀:“姐姐可知,这是哪家的姑娘?笛子吹得可真好。”
“礼部侍郎黄大人家的六姑娘。”上官如秀道:“她名叫黄思琼,据说是因为她母亲独爱羽琼花,加之她出生时正是羽琼花开时,所以便取名思琼,自她母亲故去之后,她每年都会在这时来阳山祭奠她母亲。”
秦挽了然的点头:“难怪她吹出来的音律,哀婉动听,思念亲人之曲,的确更能让人伤怀。”语气顿了顿,她又道:“此情此景,这六姑娘真像是刚从天上而来的仙子。”
上官如秀微微一笑:“就是这个如天仙一般的女子,却被燕京众人以灾星居之,她从五岁那年就搬去了天福寺居住,直到一年前才搬回燕京城,听说前几天也定好了亲事。”
久久……
一曲完毕,黄思琼也收了笛子,留恋这漫天的花丛一眼最后终是这身离开。
忽然,仿若有一道亮光在秦挽的脑海里稍纵即逝,那些之前想不明白的,解释不清楚的,有迷雾的,在这一刻,仿佛都有了解释……
只是,眼下她还需要确定一件事。
她偏头问:“姐姐可知,这黄六姑娘定得是哪家的公子?”
上官如秀摇了摇头,惋惜道:“应当不是什么大贵人家的……”
秦挽没有说话了,她坐在那里,听着笛声而来的音律,遥遥的看着逆着太阳光芒下的女子,陷入了沉思中去。
正专心的想着间,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夹着风刺入耳膜。
秦挽怔然的偏头,就瞧见林枫着一袭绛紫长衫,供着双手朝林白而去。
“林公子,真巧。”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所谓的巧合,看似天衣无缝的巧合,往往都是经过再三斟酌的算计。
就亦如此刻的刘枫,出现在这漫山的羽琼花中,格格不入。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羽琼花对于刘枫造成过不可磨灭的伤痛过往。
妙书屋
………………………………
第一百二十三章:意图
时光倒转,十三岁的刘枫在盛京街道上捡到了一朵羽琼花样的簪花,簪花做工精细,上面隐隐的香味让他有一瞬间的痴迷,所以便情不自禁的放在鼻尖嗅了嗅。
也就是因为这个举动,让去而复还的簪花主人误会他是登徒浪子,当时女子身边跟着的还有她的未婚夫婿,那个男的找人狠狠的折磨羞辱了他一番,更甚是扒光了他的衣服让他沿盛京街道跑了一圈。
就是这个过往,在刘枫的心中刻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黄思琼有多喜欢羽琼花,刘枫就有多厌恶!
依着秦挽对刘枫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委屈自己,忽视自己的厌恶而迎合一个人。
除非,他有着及其重要的事情,迫在眉睫有求于人。
若是有可能,秦挽真的很想去听一听,刘枫来找林白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只是在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之前,现实不允许她过去旁听。
因为心有所挂,所以接下来秦挽的目光一直停驻在不远处的两人身上。
上官如秀察觉她的视线,亦从她眼底深处,察觉到了对刘枫的厌恶,她略好奇的问:“怎么了?你认识刘二少?”
秦挽唇角扬起一抹笑:“郡马爷嘛,前段时间的戏本又传得沸沸扬扬,整个燕京城又有谁不认识呢。”
也对,上官如秀暗自应和了一声,早前的戏本她看过了,那戏本中有着她的身影,但是却也只是她的猜测。
是猜测,但是上官如秀仅仅让自己的思绪止步在猜测中。
因为,对于她来说,已经确定了的死亡让她难以接受。
或许是出于代入感,尽管她所见到的刘枫都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君子,但是她却对他好感不起来。
或许是因为想要求的事情没能成功,约莫一刻钟左右,刘枫遗憾而归,因为是怀着目的而来,所以对于一旁的人并未有多大的在意。
时辰也不早了,几人也打算动身回去,秦洛玩的意犹未尽,小孩子心性在这一刻展露无疑。
穆小将军终于瞅了个时机,与上官如秀并肩走着,不知何时,他的手上多了一个花环,也不知是他什么时候编制的。
他露着灿烂的笑容,将花环戴在了上官如秀的头上,有风吹来,吹起她垂落的三千发丝以及她的衣裙,那一刻,在穆小将军的眼中,上官如秀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阿秀,”他喃喃的开口,誓言般的说道:“你放心,虽然我比你小,但是总有一天我会长大,我会像爹爹保护娘亲一样,对你好,一辈子的那种。”
上官如秀唇角含着笑,只是心头溢出了一股难掩的酸涩,这一句话,曾经在梦中她听到那个人说过无数次,然而,此刻站在面前说出此话的那个人,却并非是她梦中的他。
她将心里的这份情绪隐藏的极好,面上挂着浅浅的笑容,温声道:“允承,我会等着你长大。”
穆允承小将军一整天来的遗憾,因为这一句话消失的无影无踪,逆着太阳的光芒,他的笑容十分的灿烂,就像是得到了父母表扬的孩子一样,高兴的差点手舞足蹈。
就这样吧……上官如秀淡淡的想。
看着前方穆允承高兴的模样,秦挽忽然想起来几天前在城门听到的话。
穆老将军在滁州病重,为了边界的稳定,想必这件事是被强行压下来了吧,穆允承应该是不知情的。
“二姑娘,”林白偏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问:“在想什么呢?”
秦挽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其实,嘴上说着没什么,心里头对于刘枫来找林白的目的,她迫切的想要知道。
但是自己现在是以秦挽的身份,王愠或许对于林白来说是熟悉的,但是秦挽他绝对不熟。
“二姑娘,我们应该是朋友吧?”林白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
秦挽微怔仲,很快就道:“林公子觉得呢?”
林白笑了笑:“我觉得是的,”他语气顿了顿,继续又道:“既是朋友,有一件事我想说给你听一听,也意在让你给个参考意见。”
秦挽疑惑的偏头看向他,问:“何事?”
林白道:“方才刘二少来找我,是想要和我合作一笔生意。”
正在前进的步伐忽然间顿住,她仰着头,怔然的,一眨不眨的盯着林白看。
像是面前这个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知道她心里所想,所念的,在她焦急的,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时,他就这样在她毫无防备之下,对她说出了口。
“穆老将军在滁州病重了,”林白悠悠的开口道:“上一次皇上在宫里的围场之上,召集将门之子在围场比赛,也是有意选出去往滁州替换穆老将军的人选。”
“可是,这和刘二少与你谈论的生意,又有何关联?”
“滁州边界安稳数十年,是介于南陈裴献惧怕蒋家军的名号,惧怕穆老将军的骁勇,此番穆老将军病重,虽然皇上极力的将这个消息压了下去,但是裴献却也得到了消息,”林白叹了一口气:“滁州边界,南陈屯兵十万,其意意在探取穆老将军病情真假,也有意要夺得滁州。”
“你的意思是……滁州要打仗了,”秦挽蹙眉,“这么说,刘二少来找你合作的生意,便是军需用品?”
林白点头:“一旦打仗,军需用品便也多了,如今朝堂中主张义和的人大半,但是也为了此战做准备,皇上今早下令,送往滁州的军需用品翻倍,尤其是军需药材。”
“所以说,这翻倍出来的军需用品,便落在了刘二少的身上,”秦挽分析道:“刘家商铺多以瓷器为主,其次便是布庄,他们家的药材生意也就刚刚起步半年,莫说是林家的药铺,就连秦家药铺他都比不上,军需用品翻倍,最该拦下此生意的不该是秦家人吗?”
虽然国家有难之时,南府林家不会坐视不管,但是眼下这种储备用品的生意,林家不会插足。
燕京城内生意人居多,除却南府林家的声明远扬,秦家生意亦是,不同于林家所做生意范围广泛,秦家专攻的就是药材,医铺。
这种翻倍的军需用品需要再另加供应商供给,放眼下去,唯有秦家合适不过,怎会落到刘枫的头上?
尽管刘枫如今是郡马爷,身后有英武候撑腰,但是这种国之大事面前,应当不会这般草率的易主。
除非……
秦挽忽然想到之前秦家的变故,许君兰的出家,钟慈与刘枫的见面。
那时她不知道刘枫为何会忽然将矛头转向了许君兰,其实现在想想,当时刘枫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许君兰而是秦铭,亦或者是秦家药铺。
秦家被一个钟慈搞得天翻地覆,这些时日以来,秦铭日日都在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忏悔,他整个人就活在一种颓废之下,根本无暇顾及生意。
秦老爷虽然可以暂时的帮助管制,但是其将生意已经交给秦铭多年,猛然间一上手,必然有许多的地方不顺手。
正值军需用品各大商家抢着揽生意之时,秦家一团糟的生活,的确不利于被选中。
只是,还有一件事是秦挽没有想明白的。
刘枫设计利用钟慈搞乱秦家时,那时南陈并未屯兵十万,即便是有穆老将军病重的消息传来,朝堂上也已经选出了上官屹去往滁州。
刘枫是如何未卜先知,知道南陈会对滁州动手,而提前策划好这一个针对性的计谋,而得到军需用品这个生意的?
林白道:“翻倍的药材,依着刘家这个小药铺,他拿不出来,所以他有意要与我合作,共同输送军需用资。”
“刘家药铺才刚刚做半年,他就能拦下军需用品这笔生意,正是储备用品打仗的紧张时刻,若是供给不足,便是杀头的大罪,在明知道是在刀刃上行走,要掉脑袋的生意,他刘二少偏偏信誓旦旦的给拦了下来,在拦下此生意后,他第一时间找的不是秦家而是林家……”秦挽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禁皱起了眉头,问:“林公子有没有想过他的意图?”
是因为南府林家的声誉比秦家更大嘛?
秦挽绝不会这样认为,术业有专攻,燕京城众人一提及药材,首先想到的便是秦家而非林家。
这样一个浅而易懂的道理,他刘枫不会不知道。
供给军需这块大肥肉,林家不插手,燕京会有大把的人挤破脑袋的想要去分得一口,秦挽将自己的分析告诉林白,也是意在让他小心一点。
毕竟刘枫的举止太过反常,他就像是一匹永远喂不熟的狼,同他做生意,不知哪一天就会被他给啃得骨头都不剩!
“就是因为不知他的意图,所以……”林白微微一笑:“我让他给我一天的考虑时间,不过现在看来嘛,这一天的时间,也觉得是多余的。”
……
只闻得前方忽然传来‘扑通’一声,随即有女子撕裂的呼喊声音传来:“救命啊,救命啊,有谁过来救救我家小姐。”
几人立即循声赶去。
阳山脚下是一滩碧色的湖水,湖水中央荡起一圈圈的涟漪,一个侍女在岸边急切的呼喊着,对着湖呜咽的哭喊着:“六小姐……”
见到有人来,忙急切的扑了上来道:“各位公子小姐,求求您们,救救我家小姐……呜呜呜……”
两个男人没有丝毫的迟疑,立即跳下了水救人。
人是刚落水没有多久,穆允承与林白又都是深谙水性的,所以下水没有多久就将人给救了上来。
“六小姐……”侍女连忙哭着扑了上去,好在人没有事,只是呛了两口水。
“你是……黄六姑娘?”上官如秀见到捞上来的女子略有些诧异,方才在阳山之上那一曲天籁之音仍旧回荡在耳边,可是下一刻天仙般吹笛的人,就落得如此模样。
“咳咳……”因为呛水的缘故,黄思琼还在猛烈的咳嗽着,但是此时她别过了头去,模样显然是不想被人认出来。
侍女将黄思琼拦在怀里,一边拍打着背部为她顺气,一边扭头道谢:“多谢二位公子与姑娘们的救命。”
秦洛在最前头挤着,看到黄思琼落水的模样,五官不由得皱紧,“你们没事往湖边靠那么近干嘛,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小姐是跳水寻死呢。”
她说话一向不过脑子,快言快语的话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秦挽擦看四周地形,的确,山脚下的这个湖离路边还有一段距离,路两边又长满了杂草,没事谁也不会越过杂草往那边靠近。
闻言,黄思琼的身子是肉眼可见的一颤,倒是那位侍女一怔,连忙道:“这位小姐误会了,方才我与六小姐下山,路过此处,我家小姐心善,见一只鸟儿受伤落入了湖里,所以想要去救,结果一不小心就落了水……”
上官如秀与秦挽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五人又站了一会儿,看着那侍女把黄思琼扶起来离开后方走。
“那六姑娘真奇怪,”穆允承拧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不满的道:“方才我下水时最先看到的她,捞她的时候她竟然还以为我是坏人,拼了命的挣脱,若不是我力气大,还真就被她给挣脱掉了。亏得那个丫头说她是为了救鸟儿,若是不然,我还真的像五姑娘方才所言,以为她是真的要寻死呢。”
上官如秀温柔的看了他一眼,掏出丝帕为他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发,道:“这话啊,回到家就别再说了,免得被人听到了误会。”
穆允承憨憨一笑:“知道了。”
秦挽回头看了林白一眼,方才他也下水救了人,现在浑身都已经湿透了,想了想,她将手里的丝帕递给林白,“擦一擦吧。”
林白微微一怔,须臾微微一笑伸手接过:“谢谢。”
回到城门前时,楚弦早已在城门等候多时,秦挽与秦洛告辞先行了一步,时间还早,秦挽便转去了一家茶楼里。
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正在讲着悲情的《孔雀东南飞》的故事,赶的也不巧,她们刚到,这一段也接近了尾声。
妙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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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警告
等说书先生退往后台之后,秦挽寻了理由,悄悄的去往了后台拦住了说书先生的路。
“这位姑娘,你这是……”说书先生一脸愕然的看向秦挽,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了转,内心暗自思索着秦挽的目的。
“你应该就是无事不知,无人不晓的百晓生先生吧?”
百晓生撸了撸微有些发白的胡须,既是知道他的名号,前来堵路必然是有消息要探,他右手伸到了秦挽的面前,道:“这门的规矩,想必你也应该懂。”
探知消息先给入门探路钱,入了门等问出问题才好针对问题定价。
秦挽从袖中掏出了一粒银子放入他的手掌心,百晓生眼眸一亮,心道是个有钱的主。
“姑娘要问什么,随便问,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说,礼部侍郎黄大人家的六姑娘定了一门亲事。”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我想知道,六姑娘定下的这家,是谁?”
百晓生怔了怔,抬起眼皮看了秦挽一眼,随即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附耳过去。
秦挽犹豫了一下,便也依言将耳朵凑了过去,百晓生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字,知道了那户人家之后,秦挽的双眸闪出了透亮的光芒。
她的唇角不自觉的扬起,方才在阳山上时,心里唯一解释不通的,在这一刻也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百晓生继续又道:“这黄家定得这门婚事很隐秘且突兀,听说还是六姑娘自己要求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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