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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贵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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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苏苏道:“大姐莫要被她的外表所欺,听说外间的那些乞丐为求一日三餐温饱,难免会做戏偷鸡摸狗之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偷盗惯了,见到好物定会一时间手痒难耐。”

    谢氏温声插话道:“也听听挽儿的话,说不定此事另有隐情。”她话气息不足,想来应是病还未大好的缘由。

    秦苏苏道:“都已经人赃并获了,还能有什么隐情?”她看向秦挽,“若真有隐情,她又为何不替自己辩解?一句话不说,我看就是做贼心虚,找不到托词脱身了。”

    秦洛小声的道:“二姐,你说句话啊。”

    容氏道:“挽儿,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有你的父亲,你好好的说说,东西为何会在你房里?”

    听得足够了,秦挽这才盈盈的站起身来,朝秦国应与容氏福了福身,道:“父亲,母亲,请您们仔细看一看这玉佩,看看它到底是不是四妹妹丢的那一枚?”

    闻言,容氏一怔,秦苏苏快一步接话道:“就是我那一个,我瞧得清清楚楚的,怎会瞧错?”

    “贵妃娘娘赠予四妹妹的玉佩是魏国大臣进贡的,用的是当地最上乘的和田玉而做,玉之材质特殊,入冰生温,入温生冷,但是父亲母亲再看看我这个。”秦挽话中有话,让容氏心中一惊。

    这握在手里的玉佩虽然是上好的玉所制,但是却没有和田玉特殊的材质。

    “父亲,”秦挽唤道,示意秦国应摸摸那玉佩看一看。

    秦国应这才接住,脸色一瞬间变了。

    秦挽继续又道:“早前我在燕京城街道碰到一个玉器打磨的商人,其在魏国多年,所以对此玉佩尤熟悉,便仿制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我当时瞧着好看,便从他手里买了下来,模样相同,但是玉之材质不同,用肉眼看不出,但是摸却能摸得到的。”

    “你撒谎!”秦苏苏站起身来,“分明是你偷了东西,怕事情败露,所以调换了东西!”

    “玉佩在我这里。”就在这时,有一声熟悉的声音自众人身后传来。

    妙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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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镯子

    循声望去,就见姜嬷嬷一脸肃然的走进大厅内,先是给秦国应和容氏福了福身,而后看向秦苏苏道:“四小姐丢掉的玉佩在老奴这里。”她说着,摊在手上的那枚玉佩便展露在众人面前。

    一模一样的玉佩,让秦苏苏心中一惊,容氏心头亦有股不好的预感。

    秦苏苏硬邦邦的反驳道:“这个是假的!”她一双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姜嬷嬷手里的玉佩看,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想要上来夺过来,将此玉佩摔个粉碎!

    姜嬷嬷道:“玉之真假,老爷一摸便能分晓。”她转身,将手里的玉佩递给了秦国应。

    秦国应伸手接过,他常年混迹在官场,什么样的玉件都是见过的,和田玉与普通的玉他一摸便能知晓。

    玉握在手上,孰真孰假已然在秦国应的心中有的答案,他抬眸问:“东西为何会在嬷嬷的手上?”

    姜嬷嬷道:“府上丢了东西,搜家阵仗之大传到了老太太的耳朵里,老太太知道丢的是宫里赏赐的物件,便上了心,让老奴也帮忙着找一找。”说着,目光微不可察的看了秦苏苏一眼:“老太太时常说四小姐粗心,有时候东西放在一处转眼便忘记了,未免是错判,所以老奴方才请示了老太太的意,去了四小姐的房中搜了一搜,这个玉佩就在四小姐枕下的暗阁里,安稳的存放着。”

    秦苏苏瞪大了眼睛,竟然,东西真的没有丢?!

    也怪自己太傻,只知道玉佩仅此一件,便认定了是秦挽所拿,根本就不回去确认一番,就将此事闹大了。

    林氏笑道:“原是苏苏粗心大意,东西放得寻不到地方,还差点冤枉了挽儿,亏得老太太英明。”

    一直未说话的秦以安道:“好端端的蒙了冤屈,二姐方才定是很伤心,爹爹,是四妹妹不擦缘由就冤枉了二姐,四妹妹应该向二姐道歉。”

    秦苏苏怒瞪了她一眼,努了努嘴,刚想要撒娇说不要,却又止步于秦国应的阴沉面容之下。

    秦国应将两枚玉佩随意丢在了桌子上,抬眸,看了秦挽一眼,又看了秦苏苏一眼,“苏苏啊,既是你自己粗心,东西有没有丢都不知情,差点冤枉了你二姐,你就应该向你二姐道歉。”

    虽然知道是自己有错,但是秦苏苏仍旧觉得心头憋屈的很,可秦国应的话她还是听的,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向秦挽道了声:“对不起。”

    秦挽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秦苏苏双手,秦苏苏下意识的抵抗,但是她握得又紧了紧。

    秦苏苏只得放弃挣扎,抬眼却见秦挽笑吟吟的看着她道:“四妹妹,误会解开了就好。”

    “好了,”秦国应沉声对容氏道:“内宅里的事既然交给了你,无论大小都要事力亲为,探查清楚,莫要再出这种不察之事,扰得大家都不安宁。”

    容氏一怔,秦国应在这么多人面前数落她的不是,还是第一次。

    “东西该是谁的,谁拿回去吧,时候也不早了,都散了吧。”秦国应站起身来,先一步背着双手离开了。

    一众下人一哄而散,秦苏苏愤然将手抽离,恶狠狠的瞪了秦挽一眼便跑了出去。

    秦挽走到姜嬷嬷面前,道:“多谢嬷嬷出来替我解围。”

    姜嬷嬷道:“二小姐不必谢老奴,要谢就谢二小姐心怀坦荡,老太太信你,老奴也信你不会做这些事来。”

    秦挽笑了笑,没有说话。

    送走了姜嬷嬷,谢氏在前方在不紧不慢的走着,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她回头,冲秦挽笑了笑。

    “三公主生辰那一日,你入了宫,没有再出什么事吧?”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秦挽道:“如今我要做的,就是向前看。”

    “听说,陈夫人递上了帖子,过两日就会来府上选取迎娶之日,”谢氏咳了咳,“比起那曹琅,陈从嘉的确是要好上一些,出了相府,也算是脱离了这里。”

    “但愿吧,”话语顿了顿,她说:“不过,可我总觉得我与相府的缘分未尽。”

    ……

    ……

    “站住!”林延川沉着一张脸叫住了即将要出门的林白,上下扫了一眼林白,见他今日是刻意装扮过的,加之后头的必安又领着一众仆人,上提着的正是提亲的聘礼。

    “去相府提亲?”林延川声音深沉,做了个按下的手势,对必安等人道:“先放下吧。”随即瞅了一眼林白,道:“随我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林白微默然,随即便跟在林延川的后头去了他的房间。

    门关上来,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气氛是难得一见的沉寂。

    “小白啊,”林延川这样唤了一声,就近的凳子上坐了下去,沉思片刻,方道:“这些年来我知道我对你的关心太少,你能找到自己心仪的姑娘,身为你父亲我应该高兴,但是……”他抬眼看向林白,语重心长:“相府的女儿,娶不得。”

    林白喉结动了动,“自林家经商以来,爹爹如此仇视官场,甚至是让我发誓与官场绝不过多牵连,是因为十五年前的那件事吗?”

    “一半是,一半不是,”林延川叹了一口气,垂眸,话语在腹中酝酿了下,方开口道:“想来你应该是不知情,不管是三姑娘还是二姑娘,都已经许配了人家。”语气顿了顿,“三姑娘许的是盛家盛明哲,这个在燕京城也已然传开了的,那个二姑娘未来的夫婿是陈家,钦天监的陈从嘉,你应该听说过。”

    林白皱起了眉头,硬邦邦的回了一声:“不可能!”

    秦以安许了人家他是知情的,但是秦挽何时许了人家?

    想起必安说林白钟情于二姑娘多一点,林延川道:“这门亲事两家做得隐秘,所以极少有人知道,你若是不信也可以去相府瞧瞧,听说今日陈家就会去往相府,商量成亲的吉日,那二姑娘九月及笄,日子商定完及笄之后就应该会成亲了吧。”

    他话还未说完,林白就疾步的离开了。

    林延川摇头叹息了一声,棒打鸳鸯一事他还是不忍做出来,心仪之人另嫁他人这种心境他也理解,知道儿子此时的心境,他虽有痛心,但更多的是高兴。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陈家已经捷足先登,没有人能够扭转这个局面。

    ……

    “大夫人,”陈夫人端坐在椅子上,偏头,笑盈盈的对容氏道:“陈家上下对于挽儿十分的满意,挽儿下月就要及笄了,我们的意思是及笄当月十八是个吉日,益婚配嫁娶。”

    陈从嘉年岁也不小了,燕京城与他同岁的人大部分都已经抱上孙子了,她抱孙子心切,恨不得明天就将秦挽迎入陈府。

    陈夫人从心底掩饰不住的满意,容氏尽收眼底,她笑了笑,道:“吉事当然是越提前越好,陈夫人放心,此事先容许我给她爹商量一下,等有消息了会尽快的通知陈家。”

    陈夫人见容氏回的这般痛快,心里当即乐开了花提议道:“挽儿呢?不知她在不在府上?我想见见她。”

    “在的,在的。”容氏笑呵呵的道,随手招来了桂嬷嬷,道:“快去碧荷院请二小姐过来,”

    “不用了,”陈夫人站起身来道:“我去找她吧。”

    正好看看她院子里的生活环境,有时候透过一个人房间的摆设,和无人的举动,就能知道她的隐藏在内的性子。

    陈夫人也是意在看到秦挽的另一面。

    容氏微愕然,但是却没有反对,站起身来与陈夫人一起往碧荷院赶去。

    一路上陈夫人都在想待会儿去往碧荷院时秦挽是在做着什么,是在屋中坐着绣花?还是倚靠在窗前看书?亦或是在房中书画桌前挽袖作画?

    其实,陈夫人对秦挽之所以万分的满意,除却其美丽的样貌以及家世之外,还有因着她的才情。

    相府秦照月珠玉在前,兰亭会上秦挽掀起的泼墨风潮又已然席遍了燕京城,这在陈夫人的心中,自然而然的认为秦挽是懂得四雅。

    陈夫人也不奢求秦挽对四雅精通,只需略懂即可。

    陈老爷对于陈从嘉舍弃文采学习天文一事还是耿耿于怀,陈老爷曾经在她面前明言讲过,儿媳妇需娶贤惠之外,还需懂得四雅,这样将来生下来的孩子将来也好教导。

    只是,到达碧荷院时,陈夫人一路上所想的,皆没有发生。

    只见碧荷院内,洒扫的三个丫头与张嬷嬷在院子里并列一排站着,秦挽冷冰冰的站在门前,这样子看上去似乎是在训诫下人。

    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不听话,姑娘训诫也无不可,只是陈夫人第一次见秦挽阴沉的面容,略感有些不大适应。

    她没有想到,初见时温柔如云的女子,也会有这般可怖的神情。

    陈夫人看了容氏一眼,容氏当即赔上了笑脸,抬脚迈入碧荷院里头,道:“挽儿,这是怎么了?”

    听见了声音,秦挽这才缓和了面色,仍旧是如初见时的温柔笑容,向她们迎来,屈膝福了福身,温声道:“母亲,我的东西丢了。”

    闻言,陈夫人方才不知何时提上的一口气,这才放了下来,问:“什么东西丢了?”她眼角的余光瞥向院子里站着的侍女,下人们手脚不干净,还真的好好的震慑震慑,不然,下一次指不定会偷什么呢。

    容氏心头一惊,第一反应就是看向秦挽,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不同,但奈何面前的女孩一脸的忧色,并未有心虚之像!

    前几天秦苏苏才上演了一出丢东西的戏码,这个时候秦挽又来凑什么热闹?!

    “那东西贵重的很。”秦挽郑重其事的道,目光一转,落在陈夫人的面容上:“这个东西不仅对我贵重,对于陈夫人,也是相当贵重。”

    容氏一怔,陈夫人惊了惊。

    “是什么东西?”容氏问。

    “是一只凤金镯子,陈公子前几日才给的我,我带回来之后就一直收起来的,今日才发现柜子被人动过,锦囊还在,但是里面的镯子没了。”秦挽将那只锦囊呈在了陈夫人的面前,陈夫人双目一滞,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我让嘉儿拿给挽儿的,那只凤镯子,是从母家祖辈传到我这里的,可丢不得。”陈夫人显然也急了,容氏上前安抚道:“别担心,东西既然是在这院子里丢的,应该能找到的,是不是你放哪了忘记了,再找找。”

    说着示意桂嬷嬷带人入房中搜索,秦挽道:“那凤镯子我回来就收在梳妆台下的抽屉里的,我一直记得的。”

    说着凌厉的实现扫向了院子里的下人,有一个侍女连忙撇清关系道:“大夫人,二小姐的房里平素里只有楚弦姐姐和张嬷嬷可以进,我们这些在外头打扫的是断不会进去的。”

    另一个侍女连忙接话道:“对的,对的,东西既然丢了,想要找到那个盗贼,也应该是从她们两个开始搜。”

    “你……”张嬷嬷恶狠狠的咬着牙齿看向那两个说话的侍女,真是大难临头连她们两个贱蹄子都敢把自己给推出去了,看她往后怎么收拾她们两个。

    “大夫人。”张嬷嬷上前一步唤道:“老奴随着夫人您进入相府,少说也有十来年了,老奴是什么人夫人您是最清楚的,即便是再给我十个胆子,老奴也不敢随意的偷盗小姐的物件,若是不信,你们可以去我房间搜啊。”

    “既是要搜,”秦挽截住了张嬷嬷的话:“不如就大肆的搜一番,碧荷院里进进出出的,也不能就说是院子里的人拿的,若是有旁人拿走也说不定,更何况这个凤镯子对陈夫人来说这般的珍贵,这个时候我必是要给出一个交代的。”

    想要大肆的在相府搜查?容氏心头一怒,上一次秦苏苏搜查已然让秦国应怪责了她一番,竟然还要搜!

    更何况眼下还有陈夫人这个外人在,她更不可能答应搜了。

    她这样想着,正待要拒绝,秦挽却道:“上一次妹妹的玉佩丢,母亲都已经在府上大肆的搜查一番了,今日丢的可是陈夫人的传家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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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陈夫人截住了话来:“这个东西是万不可丢了的,不然我死后也无颜面对母家的祖宗,夫人若是觉得府上搜查不便,那我便去寻大理寺前来搜查。”

    请大理寺?

    怎么可能?!

    这个时候桂嬷嬷重新搜查也已经出来了,她朝容氏摇了摇头。

    看陈夫人的模样,是非要找到不可了。

    容氏不想搜,怕此事被秦国应知道会怪责她,但是闹到大理寺,事情扩大化就更加的不好看了,左右权衡之下,便也答应搜查。

    搜索先是从碧荷院展开来,一应奴婢的房间,张嬷嬷的房间,就连秦挽的闺房又角角落落的搜索了一遍。

    没有所收获,便对外一一展开来,去往各个院子里先是搜查侍女们的房间,再征询主子们的房间去查。

    因为所丢之物是祖传的贵重物件,只要稍微明事理的人都会让步搜查。

    一院院的搜查过来,几乎人人都知道了此事了。

    搜索到秦苏苏房间里时,容氏向陈夫人解释道:“这个院子里是我的小女儿苏苏,自幼被捧在手心里,想要什么都不敢逆她的意。”

    简而言之,是秦苏苏从小富贵娇养,什么样的富贵物件都见过,不会去做出什么偷鸡摸狗之事。

    陈夫人想了想,也却是如此,秦苏苏有相府惯养着,且还有容府的人宠着,又是嫡系所出,日子过得宛如公主一般,自然不会对她一个金镯子上心。

    秦挽见陈夫人有些动摇,正待要劝,却见秦苏苏从屋子里而出,那正要劝解的话戛然而止,唇角的笑容亦不断的放大。

    秦苏苏,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太阳光芒的折射下,像是有一道亮光闪到了陈夫人的眼睛,也止住了她要转身的步伐。

    她顿足脚步,怔然的看着朝这边一步步而来的秦苏苏,目光落在她右手上戴着的那个金镯子。

    “这……”陈夫人哑然失色,“四小姐手上戴着的,就是我母家传下来的凤金镯子。”

    此言一出,所有人皆愣住了。

    秦苏苏闻言,脚步怔住,抬起了右手,道:“你误会了,这个镯子是母亲给我新买的,怎会是你母家的东西?”

    “既是母家传下来的东西,我又岂会认错,若是四姑娘不信,大可把那镯子摘下来看一看,镯子扣子的缝隙里,是否有一道刮痕。”陈夫人情绪已然有些激动。

    容氏连忙将镯子从秦苏苏手上扒了下来,看了看,果然正如陈夫人所说。

    秦挽诧异的问:“这东西一直在我梳妆台的抽屉里放着的,为何会到了四妹妹手上?”

    “梳妆台的抽屉里……”秦洛忽然间想到了一幕,话脱口而出:“那一日二姐请我们去碧荷院喝茶,我记得二姐在作画的时候,四姐姐就在二姐的梳妆台前……”

    秦洛的话,就像是给秦苏苏的偷盗盖了一个印章,让她百口莫辩。

    事情怎会发展成这样?!容氏心中恼怒,秦苏苏更是急的半天说不出来话,只是语无伦次的解释着:“不是我拿的,我没有,这镯子,这镯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我以为是母亲,我觉得是母亲送给我的礼物,所以……我真的没有……”

    她解释着,忽然怒看向秦挽,指着她怒道:“是你!一定是你把镯子放到我的房间里,栽赃陷害我!”

    秦挽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四妹妹,我一向知道你对我有怨,所以我从未踏足过你的院子里半步,这些不光是你院子里的人能够作证,全府上下都能作证的!”

    秦洛点头:“这几天我日日和二姐姐待在一起,二姐姐可从未来过你这里。”

    容氏插嘴道:“陈夫人,我相信我的女儿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事情真相如何,我会严查清楚的。”

    陈夫人道:“既然东西已经找到了,查真相便是你们相府宅院的事情了,只要东西还给我就行。”

    她朝容氏伸出了手来,容氏只觉得陈夫人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巴掌一样在打着她的脸。

    东西失而复得,凤金手镯握在手里,陈夫人看了秦挽一眼,腹中酝酿着话该如何说出口。

    不等她开口,秦挽便道:“陈夫人,东西太过贵重,发生了这件事也是我保护不周,陈公子说您希望在成亲当日我们戴着,不如等成亲那一日,您再它亲手戴在我们手上?”

    陈夫人正有此意,不由得欣慰的点头:“好,就依挽儿的意思。”

    ……

    ……

    林白站在相府院前的一侧,看着陈夫人出门,忽闻得身后传来一女子的温声细语。

    “她是陈家夫人,”林白怔然的回头,却见秦以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秦以安走过去,与林白并肩站着,看着陈夫人上了马车,马车缓缓行驶远离相府。

    “陈夫人今日来相府是来择定成亲的日子的。”秦以安悠悠道:“下月十八就是陈公子与二姐的成亲日了。”

    林白不知自己此时是什么心境,他喉结动了动,发出的声音略感沙哑:“她,自己愿意的?”

    秦以安点头:“陈家来提亲当日,二姐自己亲口应下的这门婚事。她对于陈公子很满意,早已收下了陈公子送的定情信物,相府上下也很看好陈公子。”

    “喜欢就要大胆的去说,莫要像之前一样,给自己留下遗憾。”上官如秀的话回荡在耳边,王家忽然间的消失,把他幼时的婚事给击溃,给他留下了十五年遗憾的时光,终有朝一日,得以重逢,虽然是不堪的,但是仍旧是他期盼的。

    不堪的人生已然成为了过往,上苍给了她重生一次的机会,亦是给了他一次争取的机会,这一次,他却还是慢了一步,竟然……

    不!

    骨子里一股倔强之意在作祟,林白告知自己,必要亲自争一争!

    “三小姐,”林白说:“我想要见她,就现在,请你帮帮我。”

    秦以安怔然的抬头看着他,从心底油然而生出一股酸涩之意,直冲鼻尖,她极力的隐忍着这股酸意,撇开了视线不再去看他,明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着别人,想要让她在中间做根牵引的线……

    该拒绝的,秦以安这样想,可是拒绝的话在唇边酝酿半晌,终是唇角抽搐了下,她说:“好。”

    “多谢,那我在凝香斋等着她。”

    她仰着头看着林白,想要笑,可呈现在她面容上的却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因为那一个凤金镯子,相府内表面上看似平静,实则已然波涛汹涌。

    丫头小厮们表面上像是什么事没有发生一般,但是私下里都在议论这件事。

    从小娇生惯养的相府三小姐又是嫡系所生,竟然会做出偷盗一事?此事件的发酵远远的大于人们的想象。

    “那凤金镯子一看就是及老的物件,通常这种物件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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