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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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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南风愕然,开窗看去,果然听见马蹄声越来越近,正是靖王一行驾着马径直奔向了大理寺衙门!

    “怎么回事?王爷怎么会突然过来?”

    晏衡也算是身经百战了,行动之前不可能没打听过靖王出现的可能,按理说他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那靖王匆忙赶往又是为什么?

    这家伙,牛皮吹破天,说什么有信心,不会失手,按时间算,他进没进牢房都还没准儿呢,这就又把人给惊动了!

    “目前还不清楚,大理寺居然一点慌乱也没有,但王爷这时候来,而且还带着侍卫挎着剑,十有八九是世子露马脚了,咱们得做最坏的打算!”

    李南风顿了下,看了眼前方说:“这种情况,王爷留活口的机会有多大?”

    她知道晏衡身手不弱,但他碰上的是他爹,而且双方还力量悬殊,这结果会怎样她就不知道了,这要是能留活口还好,顶多就床上躺个三五个月,要是二话不说先要了他的命——天啊,那他不就白被雷劈了一遭吗?!

    “不知道。”管卿无助地摇起了头。

    “那快去探探!”

    李南风不敢往下想了,赶紧催促他。

    而后又立马掏出晏衡给她的舆图看起来,路线有四条,眼下到底紧急到了什么地步?她究竟该选哪条路走呢?

    还有要怎么替他圆这个场,让他不至于被他爹打到半身不遂呢?

    “姑娘!有人往咱们这边追来了!”

    刚看上眼,侍卫又在车下叩车壁了!

    李南风攥着舆图丢给驶马车的侍卫,当机立断道:“拿这个去!走标着‘丁’的那条路!”

    前往晏家和李家两条路都不能走了,人冲着马车来,肯定也不能呆下去了,那么就只剩下前往相国寺那这条路可行,希望就寄托给成悦了!


………………………………

第407章 有点耳熟

    第408章 有点耳熟

    靖王书房一样防卫森严,而且有机括,但谁让晏衡前世也用过这间书房呢?既然进牢房风险太大,那他就直接上书房找卷宗,毕竟他就是这里的第二个主人。

    轻车熟路地开启了暗箱,却空空如也。转身打开壁柜,卷宗倒有一堆,但没有一件是跟姚霑此行相关的。

    他想了下,扭头看向东墙上挂着的盔甲,按下机括,露出来的暗格里同样也没有。

    他皱紧了眉头,瞄到了书桌上一叠文书。走过来翻了翻,一个信封赫然出现在一堆无关紧要的文书里……

    马车赶在追兵之前拐入了暗巷,侍卫凭着路线图七弯八拐地穿过两座坊到了大街,李南风一面悬着心躲避,一面做好着被追上之后如何应付的打算,看到景物渐渐熟悉,认出前方不远就是相国寺的山门,心下松一口大气。

    却在这时候忽而间马儿嘶鸣,一人卷着风到了车头,而后在侍卫们的低呼里砰地推开车门进了来。

    李南风没来得及惊呼,他人就轻笑着坐到了她身旁!

    李南风看清楚是晏衡,紧绷的心陡然松下,随即目光又落在他打扮上:“你怎么换衣服了?!”

    晏衡扭头看了眼后面动静,说道:“进了寺庙再跟你说。”

    说话间马车就停在南墙下,晏衡下了马车,拉着她飞快地翻了墙。

    墙外马车远去了,又有追赶的脚步声过来了,李南风还没听真切,成悦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还站在这儿干什么?快过来呀!”

    扭头一看,才发现成悦早就在龙柏树下站着了,顶着一脸的晦气,正心不甘情不愿地打掩护。

    晏衡道了声“走”,牵起李南风走过去。

    成悦引着他们进了山门,到了东路月洞门下,说道:“这院子里没有人,还有个门可以通出去,你们可以在这儿呆着。但最多一个时辰,时间长了我可保不住不被人发现!”

    “知道了,”晏衡道,“明儿给你捐五十两香火钱。”

    成悦高傲地哼了一声,走了。

    李南风随晏衡进了院子,只见院子里竟是个放生池,水池里荷叶摇曳,倒还是个亲近之地。

    “先坐会儿,避避风头再出去。”晏衡在池沿坐下来,然后拿袖子替她扫扫坐处,又问:“带夜明珠了吗?”

    “带了。”李南风自袖子里掏出颗鸽卵大的珠子来。

    晏衡拿身子挡着光芒,然后取出几张纸来给她看:“这是我方才在我父亲书房里抄来的姚霑给朝廷的密报。这上面不光有姜图出没的路线,还有大这牢里那老头的身份,这老头果然不是一般人,他是姜图的亲哥哥!”

    李南风凑近细看:“还有什么?”

    “除了姜图出没之地,还查到了韩拓那伙人的踪迹,据信上所言,如今可以肯定姜图跟韩拓确实有联系。”

    “姜图叛变是在定国之前几年,而韩拓效忠的魏王府赵苍是在定国前不久才死的,他们之间有联系,那是姜图后来投奔了韩拓,还是说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

    “方才路上我想了下,姜图叛变的原因我们都是推测的,以当时宁军的胜算,他有那么一身本事,不见得非得受周军所挟,所以我猜,很有可能姜徒本身就是魏王赵苍的人。姜图当时混进了姚霑手下,坑了姚霑一把之后就退走了。而后大约就一直在受魏王府调遣。”

    姜韩两人的牵连能被证实倒也是好事一件,至少就省去了再分头追查的麻烦。李南风翻了翻,光线太弱的缘故,她选择直接问:“还有什么发现?”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晏衡从中抽出一张纸来,“这上面写到一个人。”

    “谁?”

    “林复。”

    “林复?”李南风凝眉,“这个名字好熟悉。”

    “太仆寺有个官员也叫林复,我跟他恰巧打过几回交道。而据我所知,你哥前世出事的时候,他似乎在场。”

    李南风听到这儿立刻毛骨悚然!“我想起来了!我哥出事,林复不但在场,还是他跑到我李家来报的讯!——来报讯的人的确是叫林复,难不成是同一个人?”说完她不由得心口一紧,“他怎么会在姚霑查姜图的密报里出现?上面说了他什么?!”

    晏衡抻身:“姚霑这份密报里所写的林复是芜州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姜图的哥哥,就是在林家庄子里捉到的。林家是当地的大户,但却是外乡人,大约十八九年前搬到了芜州,而后添置田产,落地生根。而关键的是,这上面说,姜图的大哥姜原是林复救回去的,但这个林复,去年就已经死了。”

    “死了?”李南风皱了眉头,“还是外乡人入户?”

    晏衡也凝了双眉:“说到杨姝,你大概就能有想法了。”

    李南风纳然,可不是,据皇后说,杨家当年也是外乡迁过去落户的,算起来时间跟林家比也早不了几年!

    “但杨家是郑王府的幕僚,如果这个林复有猫腻,那他也应该是魏王府这边的人,不是说魏王府是亲皇党,而郑王府是被灵帝以谋逆之罪诛灭全族的吗?那林家不应该跟杨家有什么瓜葛。”

    “我也不是说林家跟杨家有瓜葛,只是林家让人联想到杨家。不管怎么说,这个‘林复’有问题是肯定的了,但姚霑查到了林家,还抓到了姜图的哥哥,林复这个人却早就死了,我怀疑,太仆寺的林复,跟此人是同一个人。”

    “我哥出事时身边的人,跟窝藏敌人的人是相同的名字,的确值得怀疑,只是如果真是他,他为什么没改名呢?”

    “如果他们做的是里应外合的打算,那么沿用原名会更方便同伙联络。何况,芜州的林复已经死了,如果我们不怀疑,还有谁会把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呢?”

    李南风点头:“那接下来便可直接从太仆寺林复这里下手了?”

    “谁在里面?”

    晏衡刚想说话,忽然门外传来了声音,李南风身子一僵,没等反应过来便被晏衡挟着掠去了屋子暗处……

    (本章完)


………………………………

第408章 那一心颤

    “是我,我在巡夜,九师兄怎么在这儿?”

    刚在墙角下站稳当,成悦的声音就不慌不忙响起来了。

    “原来是你呀,师父说外面有马蹄声,让我来看看,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往北边去了,跟咱们没关系。”

    “没事就好。”

    声音越走越远,最后终于只剩下风儿撩动树梢的声音。李南风轻吐气,只觉胳膊上还紧紧地,低头一看,晏衡一只手还扶在她肩臂上。

    她顿时只觉那小片皮肤发起烫来,不着痕迹地把他手拂开,稍稍站开一点,找回了话题:“你还没说你怎么换衣裳了呢?”

    晏衡比出个手势让她噤声,然后跟她招手,以气声说道:“这么大声不是招人来么?站过来点。”

    李南风瞪他。

    晏衡笑着伸臂,又把她揽了回来。李南风打了个踉跄扑在他胸膛上,顿时气上心头,踩了他两脚。

    晏衡松手,让她停在身前,说道:“先前我到大理寺外头试了几回,里面竟然对我的试探毫无反应,若在平时也就罢了,既然姚霑带回来的人也在牢里,怎么会连这点防范都没有呢?

    “猜想我父亲下了密令,所以索性没进去冒险,而且往天牢口晃了一圈,惊动了机括之后迅速回到了王府。

    “果然我才回府他就收到了消息,而且,他还第一时间跑我屋里来察看我,好在我赶上了。他带着侍卫出门之后,我就去了他书房。”

    李南风哼道:“你倒是蹿来蹿去蹿得可欢,害我被人追贼似的!”

    “那我赔个不是吧。”晏衡还真跟她施了个礼。

    李南风佯作呕吐:“强盗就别装秀才了,酸不酸?”

    晏衡道:“那要怎么样?这会儿带你找吃的也不合适了。你爹要是知道我带着你夜不归宿,我这两条腿眨眨眼就得给打断。”

    李南风哼道:“你半夜带着我躲在这角落里,让他知道,你两条腿也得断!”

    晏衡笑得欢畅,道:“那咱们再坐会儿,为了我两条腿着想,回头我就把你送回去。”

    李南风回到池沿坐下来,看着漫步走到面前来的晏衡:“你最近这嬉皮笑脸的有点过了哈。”

    晏衡抬手摸脸,扬眉道:“有么?”

    “有啊。你回去自己照照镜子。”

    晏衡摸着脸,笑而未语。

    李南风伸手轻拂着裙摆,春末夏初的晚风温柔恬淡,花香里她忽然想起来:“你上回说扑过我,是什么时候?我怎么想不起来?”

    晏衡顿了下,挑眉道:“很久了。”

    “很久是什么时候?”

    “你不觉得你重点有点偏移吗?”晏衡道,“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扑你,而不是问什么时候。”

    李南风怔忡了下,又去踩他的脚:“那你为什么扑我!”

    晏衡哈哈道:“秘密。”

    李南风又踩他,他退开些,李南风跳起来踩,他又不动了,看着她撞过来,那含着笑的双眸微微黯下,一把捉着她的手扶她站住。

    李南风停下来,对上他目光,又扭头别开。

    晏衡把手收回来,负在身后,声音像这晚风一样轻柔:“你那天在敞轩里,看上去被晏驰吓得不轻?倒把我也给吓了一跳。”

    李南风嗯了一声,揪着墙下的龙柏叶说:“我小时候被蛇咬过。”

    “咬哪儿了?”

    李南风举起左手尾指:“有一次我跟勤哥儿溜出去捡蘑菇,被蛇咬到了。出了很多血,还好是没有毒。”

    晏衡看着她这根葱白小指,抬手执在指间轻抚。果然在指节处摸到了绿豆大小的一个疤,他停下来,忽然低头在上面轻吻了一口。

    酥痒的感觉使李南风起了轻颤,她蓦地将手收回来,回神后举手去打他。

    晏衡却稳稳抓住了她这只手。

    李南风面临着前所未有的窘,她那根手指,好像刚才又经历过被蛇咬,这火辣辣地说不上什么滋味。

    晏衡垂眼,放手道:“原来你小时候就这么淘气,我还以为你是后来才变得泼辣。”

    李南风心意未平,迅速背转身:“你小时候又能好到哪里去?”

    “当然没好到哪里去。”晏衡道,“我比你更顽劣,我父亲那会儿其实不怎么教训我,因为他忙着打仗,难得有点时间跟我在一起,还要教我活命的本事,哪里还想得起训我?

    “基本上就是我娘管着我,但她也管不住我,所以我不只被蛇咬过,还被狼咬过,不过我娘是大夫,也活该我命大活到如今。”

    “是啊,”李南风没好气:“你有个最大度最温柔最耐心的母亲。我小时候却从来不知道做母亲还可以不用把满嘴的规矩挂嘴上。

    “我每天最盼望的事情就是她能有事情忙,她忙起来,我才有机会钻空子。”

    说完她略顿,又道:“其实不怕你笑话,我以前暗暗地还挺羡慕你。”

    “那现在呢?”

    “现在?每个人都不容易吧。有些事情也不能强求。”

    以她如今跟李夫人的相处状况,实在是之前根本不可能想象的,能不处处盯着她错处,能不认为她一无是处,这就很不容易了,哪里还敢指望她能给出慈爱?

    晏衡点头:“太师夫人教女有方,所以你终究还是千金小姐,而我是鲁莽武夫。”

    被拍了马屁的李南风忍不住瞥他,又绷住道:“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晏衡但笑不语,目光落在她脸上久久未动。

    他真是爱看这张有着无限生气的脸,不管是前世生气恼怒的她,还是如今娇气骄傲的她。哪怕很快她就在他的目光之下添上了一丝愠色,也是另外一种鲜活。

    他抬头看看天色,抓起她的手走出院门:“走吧,为了我这两条腿,我先送你回去。”

    李南风跟着他到了寺墙下,看见门是锁的,又问他:“这要怎么出去?”

    晏衡二话不说拦腰抱起她:“这么点高的墙,有我在怎么可能出不去?”

    李南风猝不及防地低呼了两声,人就已经随着他跃到了外头。

    杨琦等六个侍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在墙根下笔直站成一排,看到他们俩,都不约而同的咳了两声。


………………………………

第409章 耍她的吧?

    李南风被开水烫了似的要从晏衡身上下来,被他箍住了。

    晏衡神色凝重地望着杨琦:“你们姑娘崴到脚了,还不快去让管卿把马车拉过来?”

    李南风微顿,瞬间接戏,哎哟哼哼起来。

    侍卫们见状,立刻收整神色,去召唤马车。

    晏衡看他们走远,这才把李南风放下来。

    李南风瞪眼:“以后不许动不动对我动手动脚。不然的话不用我爹,我就能来打断你的腿!”

    晏衡噙笑:“我觉得你说错了几个字。”

    李南风又把眼一瞪。

    他说道:“我觉得你说的应该是:以后不许我对别的女人动手动脚,不然你就打断我的腿才是。”

    李南风脸滚烫,倒吸气,团团打转开始找棍子找石头。

    晏衡将她拉回来:“别乱动了,再乱动就该穿帮了。”说完他又低头看下来:“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

    李南风差不多要疯了。这神经病在说什么?他不是哪种人?

    “车来了。”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开口,他便示意她看向街头。等到马车到了跟前,便把她往车里一推,跟着自己也钻了进去。

    车厢里一片漆黑,气乎乎的李南风眸子倒很亮眼,晏衡全程噙笑,对她的拳打脚踢全数受之。

    最后趁她喘气歇息之时,他按住她的手,又道:“我是说,我不是陆铭那样的人。李南风,我不光想‘非礼’你,这辈子,我还想跟你生死在一起。”

    几乎是半趴在他身上李南风听到这里,脑子里吧嗒有什么响了,这一刹那她连喘息声也停止了下来。

    躺靠在地上的晏衡也望着她,轻轻滚动了一下喉头,说道:“说句俗气的,就是我想与你白头到老。”

    李南风咽了口唾液,倏地坐了起来。

    晏衡也坐起来,在黑暗里静静望着她。

    光线说暗也非全暗,影影绰绰也能捕捉到对方的影子,但也足够掩饰彼此的面目。

    李南风怔怔地对着他的方向,只觉得那只尾指又烫了起来。

    她将手反撑在身后,不料触到了枕头,枕上一片干枯的叶子进入她的掌心——这刹那间,荷香似乎也从记忆里飘出来了,她抓紧了它,又蓦地撒开,胸膛已抑不住起伏。

    “你觉得很意外吗?”晏衡伸手找到她那根被蛇咬过手指,“对我来说却一点也不意外。

    “其实我注意你很久了,只是你根本不知道而已。最近你觉得很多费解的话,其实我都是说给你听的。”

    李南风望着被他执回指间的那根手指,屏息着不知该说什么。

    “爷,李家到了。”

    这时马车忽然一停,侍卫在前方叩门了。

    李南风蓦然被惊醒,倏地把手抽收回来,盯着他看了半刻,而后提裙下了车!

    “李南风!”

    晏衡探出窗外,随着角门吱呀关上,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他气恼地收身踹开车门:“刚才谁吭的声?!”

    唐素猛地打了个激灵,捂住了脖子!

    ……

    李南风飞快回房,省去跟提着心的梧桐她们一切的问询,直接把门给关了!

    靠在门下她长舒了一口气,看到桌上有茶,走过去一饮而尽,温凉的茶水顺着喉咙口盘旋而下,将她血脉沸腾的四肢淋得正常了些许。

    她在桌旁坐下来,看着手指,脸上还有着满满的不可思议。

    ……老匹夫居然跟她告白?

    也不是小姑娘了,但听到这些话又还是会忍不住心潮澎湃,要知道前世,不,是两世里从来没有人跟她告白过,以至于她都曾经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只能凭媒妁之言才能嫁出去,没想到……

    啊,着相了。

    她捂了捂脸,既然都知道不是小姑娘了,怎么还能因为他一番告白就犯了痴呢?

    她见过的男人比见过的乌鸦都多了吧?她把陆铭收拾完,李家又被她撑起来之后,也有很多个男人跟她示好的,而且还都不是不学无术之辈。

    当然那不一样,那些人都是冲着什么的,她一查就一清二楚,晏衡可不至于图她什么。

    她扶着杯子,心里稍稍涌起一点春风。

    再想一下,她又纳闷起来,既然不是图他什么,那他为什么告白呢?他犯不着这么耍她吧?

    啊,他一定是疯了!他从前不是骂过她疯婆子,臭婆娘吗?他为什么会看上个臭婆娘?

    对……这家伙搞不好就是耍她,倘若这只是他的一个捉弄她的诡计,那她回头当真了,岂不是要被他笑话死了?

    毕竟她跟那家伙是两家的“仇家”,他怎么可能会看上她呢!这太奇怪了!

    说句找打的,就算是太子什么的跟她告白也没有这么奇怪呀!

    可是可是,他敢这么耍她,就不怕她回头告状吗?不怕她回头对付他吗?他没这么贱吧?

    李南风一颗又老又年轻的心乱糟糟的,像吃了一碗放了很多糖,又放了很多酸梅的酸梅汤。

    窗外已经有鱼肚白了,她赶紧更衣躺到了床上,可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紧攥着被角的她,觉得还是那么想打晏衡一顿,都是他害她睡不着的。

    晏衡的心情,大概则是一碗放了很多辣子花椒,又放了很多盐巴的麻辣汤,一路上他七窍都在冒火。

    从前每个人都告诉他晏家与李家通婚是绝不可能,他也无形之中接受了这个家规,加上前世他虽然有关注过她,但却从来没有亲近过她,只有雷劈之前才有了那次的亲密接触,而重生之后两人有着那样的开始,使他自己也压根没往这方面想。

    但该死的谁能想到他们后来竟然有机会更加深入接触呢?

    有些事情总是会不受控制的吧,比如说看到她面对敌人的“狠”,她在躲避追兵时对镜梳头的“媚”,她一言不合就发作的“娇”,还有很多很多,撩人而不自知。

    他这颗心是无论如何稳不住了,但他也想得到李南风的回应啊!

    然而谁知道唐素——

    回房后他黑脸指着阿蛮:“去,让唐素扫三个月马厩!少一个时辰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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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0章 他来真的?

    晏衡一晚上气不顺,翌早起来穿戴整齐,便黑着脸把阿蛮唤了来:“让唐素去扫三个月马厩,少一个时辰都不行!”

    唐素心悬了一夜,等到他这句话,总算也心撂了地,火速冲去马厩找扫帚了。

    ……李南风在床上辗转了几遍,天就亮了,梧桐疏夏推门进来看她睁着眼,齐步到床前来问道:“姑娘昨儿晚上是怎么了?怎么连奴婢们都不让进来?”

    李南风支吾了两声,打发她们去打水,下地走到镜前看了看眼睛,果然有黑晕了。

    为晏衡那老匹夫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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