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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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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
程家最起码家世摆在那儿,家族大,声势也是有的,拿余家这样的人家当前驱,也有帮助。
“四姐姐,为什么嫁个人要那么多算计呀?”李缘问道。
李南风轻弹了下她脑门儿:“因为太贪心了,想要的太多了。”
……
李家没人去参加程余两家的婚宴,京城里这么多官户,隔三差五就有婚丧嫁娶,程晔的婚礼夹在其中,也并不那么显眼,至少对于李晏这样的顶级权贵来说是。
当然姚家也不会有人去给这个脸面,早前姚霑染上官非,怎么说也算是落难之时,相比较李家薛家的雪中送炭,程家这个心心念念想要把女儿嫁过来当少奶奶的人家,反倒是从头至尾不见踪影,哪怕是他们百无一用,能到场有点表示,那也是一番心意!
宋国公夫人心里有气,连日脸色都不大见好。
裴氏心下却见宽,劝道:“也算是看清楚了真面目,得亏是没急着做决定,不然后悔都来不及。”
宋国公夫人没做声,看了眼堂下又问:“这几日都不怎么见瑜姐儿往上房来?”
姚韵之撇嘴:“有祖母护着,她还不是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
“住嘴!”姚馨之低斥她,“祖母堂前你也敢胡言乱语,瑜姐儿明明每日晨昏定省从无差错!”
“我护着她?”宋国公夫人沉了脸:“我护着她?我为什么不护着她?我们姚家虽然不是什么世家,早年也没有那么大规矩,可自打你祖父建功立业挣下这功勋起,这规矩就必须立起来了。
“你是国公府的小姐,从今以后行止言语都是顾着体面的,不能你享受了家族荣誉,却不把家族声誉放眼里!
“你本该以身作则,可如今反倒是瑜姐儿一个表小姐把规矩守好了,我不护她,难不成还护你?!”
姚韵之立时噤若寒蝉。
裴氏和姚馨之也跟着起立。
宋国公夫人正色跟裴氏道:“好好管管她规矩!”
裴氏称是。
宋国公夫人刚出门,何瑜就匆匆来了。
看到她神色不定,宋国公夫人也沉了气:“上哪儿去了?”
何瑜环视了一眼屋里,屈膝道:“回外祖母的话,瑜儿上了趟街。”
“不是昨儿才上过街么?”
“……昨儿是去了,回来才想起有几样绣线漏买了,今日又去补了回来。”
宋国公夫人倒也没说什么,摆摆手让她下去了。
姚韵之随后出来,狠瞪了一眼何瑜,也走了。
何瑜完全没在意她,等人走了,才声色未动回了自己房。
莺儿看了看门外,走进来问:“有线索了么?”
何瑜攥紧手坐着,摇摇头:“还是没有。我只跟到他跟人约了饭局。”
“他没发现姑娘吧?”
“暂时还没有。往后走就不知道了。”
莺儿紧张起来:“那姑娘岂不是会很危险?”
“再危险又怎样?事情明显有问题的,我总归不能半途而废。”
莺儿双唇泛出白色,坐下来:“奴婢万没想到,万没想到会有着这样的可能……”
“世间事想不到的多了去了。”何瑜摇摇头,扶桌站起来。
莺儿跟着起身。
“你去吧,再去打听着东院消息,不要露马脚。”
莺儿去了。
何瑜再深吸了一口气,抚着案上一株玉兰花,一把给它掐碎了。
……
入夏之后,京师街头都开始活跃起来。
大宁建国到了第三年,经过皇帝的励精图治,各司衙门的不懈努力,朝局日渐稳定,逐渐已有了太平气象。
街头衣衫褴褛的人少了,鲜衣怒马的人多了,就连顺天府近半年的奏折上,打架斗殴以及失盗的也少了很多。
李南风暗暗琢磨着跟前世同期相比,这世相还要好出两分,细数起来跟自己与晏衡的重生也不无关系,心里逐渐笃定,世事总归难料,不是这变故就是那变故,但只要小心向前走着去,倒也不见得就不能逆转命运。
这么想着,便连平日并不怎么放在心上的功课也开始认真做了,无论如何,哪怕是温习也好,有机会读书的时候多读些书总是好的。
但目前因为雇佣了袁缜,每个月多了八两银子的开销,又不能不筹谋思索这笔开支。
………………………………
第196章 谋财之心
李家如今本家三房,也就是长房李清扬一家,与三房李济善一家都在一个锅里吃饭。
除了李存睿当太师后获赐的那份家业由李存睿自行掌管之外,原先其父过后遗留下来的家产,虽然都有遗嘱分家,但还是放在一起打理。
所以各家子弟姑娘的份例也是有定额的,姑娘们每月是三两银子,李南风会多一点,因为到底是太师的掌上明珠,再加上家里人并不多,因此除去公中的,李存睿还会从自己这份里另掏三两银子给她。
偶尔李挚又还会接济她点儿。
如此说起来她钱也不少了,但是袁缜这边是每个月都要支出,光靠她这点月例银子,也未免太不够塞牙缝的。
近来她就苦思良计。前世没为钱发过愁,这辈子尝到滋味了,可是她一个纯靠家里养的大家闺秀,靠什么来生财呢?
晏衡瞅着她得瑟了几天,又见她这几日愁眉苦脸起来,忍住了没去搭理她。
不想这日放学她又自己找上门来,问他:“你还记得南边桑蚕遭荒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么?”
晏衡瞅她:“你问这干嘛?”
“缺钱啊!我要养护卫,缺钱花。”
晏衡冷哼:“都有本事养小白脸了,还当你早已经发了横财了呢!”
“小什么白脸?少废话!到底哪年,快说!”
前世这会儿他都已经被皇帝钦点到身边当侍卫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肯定记得。
晏衡翘起二郎腿:“求我。”
李南风环着胸脚尖一抬,勾住他椅子下杠。以晏衡翘着椅子坐着的姿势,她只要再往上一挑,他就得倒地了。
当然,如果他不使出他那并不符合他眼下身份所拥有的武功的话。
晏衡白了她一眼,啪地把书合了:“如果我没有记错,如今眼目下已经有虫害了,但真正影响到销路的是三个月之后。
“因为眼下桑农与丝厂都还在观望,丝茧还有库存,而三个月后他们才会发现,原该有的丝绸品相达不到标准,根本无法填上这个坑,那个时候才是真紧张的时候。”
说到这里他眯眼瞧起李南风:“你想趁机发财?”
李南风坐回去:“有钱不赚不是傻子?”
桑蚕正遭受病虫害,未来丝绸价格必然奇高,而她之所以知道有这么一茬,也是确实知道今明两年丝绸价格贵到离谱,一度成为了如他们这些贵眷也时常挂在嘴边的话题。
丝绸制品又不同别的,这东西老百姓买不起,就算个别买的起也不能穿,所以她趁机捞财,也完全不会影响到底层百姓。
她此刻若是囤积上一批丝绸,不出半年,她手头必然宽松了。虽说不是长久之计,但也囤笔钱缓一缓再说呗!
这么想着她就站起来。
晏衡拉住她:“你上哪儿去?”
李南风把袖子夺回来:“借钱去!”
“跟谁借?谁能借你?”
这话可真问到了关键处。
不是别的,主要是一般人没这个钱。想囤积居奇买丝绸,那可不是三五十两银子办得到的,怎么着也得个千八百两吧。
可能拿出这么一笔银子借给她的人还真的不多,就算是拥有这么多私己钱的人都少。
李挚是大户,但这家伙不可能无缘无故把这么大笔钱借给她呀!除他之外,还有谁有钱借?还有谁敢借?
但李南风敢这么想,当然她就有她的办法。
“我三叔在管账上是个最有手段的人,我虽然不能从他手里拿到钱,但却可以想办法说服他,让他拿这笔钱去经营。我提前跟他说好条件,他赚了钱必然会分给我。”
“说半天你是要空手套白狼。”
李南风扭头:“我提供消息不值钱?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晏衡绷着脸看她扬长而去,转头也扬长回了家。
房里坐了阵,起身进里屋把暗柜撬开,拿出匣子里一堆银票看了看,又抓起一把珍珠玛瑙什么的来翻了翻。
侧首想想,拢拢作一堆,又把阿蛮叫进来:“我这月的例钱发下来了没呢?”
……
户部郎中刘坤犯事被免职,同为郎中的李济善的差事忽然就增多了起来,这几日别说晌午回府吃饭,就是连按时下衙都难做到。
李勤想寻他爹给他弄把好点的弓,等了几日都没找到机会。
李南风在三房坐了阵,听他口沫四溅地说起来跟梁诚最近比拼骑射之艺的事儿听了半晌,实在没办法对小孩子的好胜心感同身受,便就回了房。
到晚饭前好容易打听到李济善回来了,结果又被李存睿拉去问起了户部事务,知道今儿是没戏了。
就不免也在想要是李济善行不通,接下来又该上哪儿借钱?
翌日到了学堂,还闷头想着这事儿,连晏衡把李舒给拉开,坐在了前面椅子上,李南风也没在意。
“说动你三叔没?”晏衡敲她桌子。
李南风瞥他一眼,把书摊开竖在桌面上拒绝他搔扰。
晏衡把书推倒,说道:“看你那样子就知道没成!”
“关你屁事!”
李南风又把书竖起来。
晏衡一掌压在她书本上,凑近她说:“要不咱俩合作?”
“你?”李南风抬眼,上下扫视他。
“对呀,我!”晏衡瞅了下左右,小声说,“我也缺钱。手头开销大着呢。”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空有一身本事,无奈年岁不够,没法入营揽权,想办点什么事儿可不就得花银子么。
就比如早些日子送给晏弘那两匹云锦,就花去了他近二十两银子,肉疼得不行了好么!
李南风狐疑地看了他半晌,道:“这么说你有钱?”
“银票加珠宝,四百两上下。”
“四百两顶什么用!”李南风切地一声。
“那你要多少!”
“如今好的绸缎市价是八两银子一匹,我算你直接寻绸缎商拿货,算上运力,人工,怎么着也得五两银子吧?
“五两银子一匹,一百匹就五百两了,少说也得两百匹起步吧?这就得千两银子,你这四百两顶哪儿用啊?人家谁跟你做四百两的生意?”
………………………………
第197章 是老婆本
晏衡不高兴了:“现如今上哪儿找千两银子去?你就不能先小打小闹来点再说?”
“小打小闹赚不了钱,还白费我工夫。”
“那你不要就算了。”
晏衡起身。
李南风一把把他拽住。
“放手!”晏衡睨过来。
“走那么快干嘛!”李南风把他扯回来坐下,“我只是嫌少,又没说不要!”
晏衡气笑了:“你一面嫌我穷,一面又想要我的钱?”
李南风把手收回来,一脸严肃:“我要是没记错,是你先找我的。既然你也想赚钱,能不能有点诚意?”
“我还要怎么给诚意?”晏衡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来,“老子昨儿把所有家当全给折成了银票,还把我这个月的月例都提前给支了,凑成这四百两,你还说我没诚意!老天爷怎么不再劈你两道雷!”
李南风瞅着他这钱,伸手拿过来数了数,瞄他道:“一个领俸的王世子,全部家当居然就四百两,还好意思说。”
“你有钱,你有钱倒是别拽我啊!”
蚊子腿上的肉也是肉,看在这四百两的份上,李南风也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我这倒还有两百两,一千两还差四百两,要不你再找谁借借?
“当然能借越多越好,囤越多赚的可也越多啊!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晏衡冷哼:“不借!”
李南风把银票推回来,他又不耐烦地道:“借借借!实在不行我去劫富济贫行了吧!”
“不去是狗!”
晏衡挥手拍她脑袋,李南风抓起银票跑了!
……
有了晏衡的四百两,李南风把自己那四百两加进去,这六百两就成了基石,无论如何剩下的钱压力就没那么大了。
她跟李勤借五十两,李勤掏了掏家底,把他过生日时还有过年时长辈们赏的金锞子抓了一堆出来给她,李南风乐坏了,从中挑了十个一两的,正好换成一百两银子!
她又跟李舒借五十两,李舒先问了她要做什么,李南风就隐晦地说想试着做点小买卖,没想到李舒很来劲,也给她凑了八十两,还说要是成了,下回也带带她……
回房后李南风自己挤巴挤巴凑足了这一百两来。
这里就共有八百两了。
晏衡没闲着,跟薛岚开了口,薛岚二话没说借了两百两给他。碰巧魏行姚凌也过来了,薛岚嘴快,说晏衡等钱急用,哥们都没多问,就各自让人回府取来了一百两。
回来再缠上靖王妃,不敢要多,怕起疑,要了两百两说是想打件好点的盔甲,王妃也给了,当然也附送了数落一顿。
晏衡揣着这六百两找到李南风,一合计,这就有了一千四百两。
李南风立刻着袁缜跟水路上的货船打好招呼,约定好在李府隔条胡同的酒楼里碰面。
李南风没缺过钱,但前世执掌中馈,也跟货商打过许多交道,做买卖这种事儿也是有经验的。
跟晏衡先把钱核算好,两人就依约前往酒楼。
李南风此番是有把握的,货商当然要找已经做出了口碑的。
今儿来的这位是南边有名的丝织厂的二东家,姓洛,这位洛老板一看走进来的是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半大孩子,那脸立刻就拉下来了……
李南风他们刚进酒楼,何瑜就从酒楼里出来了,上了马车后她拉上帘子,默然坐在榻上出神。
莺儿随后上来,道:“往清云观去了,店家说买了好些香。每个月都会在这儿来一趟。”
何瑜咬牙:“去清云观!”
清云观是间小道观,建在北衙胡同深处,观里只有师徒四人,平日里只受附近几条胡同的香火薰陶,姚霑到达观里,道长就抱着拂尘迎了过来。
两厢不多言,前后脚进门,观门就被虚掩起来了,护卫们跟着便牵马退了出去。
何瑜乘着马车在胡同口刚好与护卫们打了个照面。但对方只是随意打量了马车两眼便离去了,并没有怎么留意。
等他们走远,她掏了颗碎银给车夫,嘱道:“我要进去上柱香,烦请你在这里等我一阵,回头我还雇你的车回去。”
车夫点头答应,把车驶到了旁侧。
何瑜下车进内,到了观前,看了看周围地形,找了蓬越过墙壁生长,直垂到这边墙地面木香花后站定。
墙内传来道观里头的些微响动,有香烛燃烧的味道传来,夹杂着道士们念念有辞的声音。
何瑜像个木雕似的站在那里,听着道士念经的声音停下,又听着门开了,姚霑垂着首走出来。
曾经也率领过千军万马的悍将在空旷胡同里孑然一身,站了片刻,他才抬脚走出胡同。
等他走远,何瑜接过莺儿手里的香烛纸钱,也推门进了道观。
小道士们正在打扫香炉香台,看到她来施了一礼。
何瑜望着他们,伸手递出了一锭银子。
……
洛老板常年南北行走,接触的买卖人无不是老油条,看到乳臭未干的李南风和晏衡当时就觉得被耍了!
差点拂袖就走,不料那小姑娘一出口就提到了当前布市行情,还分析得头头是道,他这才相信他们是真来做买卖的。
晏衡看到货商那副臭脸也很不高兴,李南风偏生浑然不介意,还笑眯眯地仿佛压根没看出来人家不想跟他们浪费口舌似的,看完了他们的货样,又问了价钱,再有运送到京后提货的方式,俨然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东家。
下了楼后他忍不住道:“那小子狗眼看人低,要不要再货比三家?”
“货比三家当然是要的,但他家的货还是不错的,织工细密,色彩也正,就是价钱贵了点儿。”
李南风还在盘算。
“也对。”晏衡一听又睨着她说:“那四百两可是我的老婆本,你可悠着点儿,别给我败没了。”
“败没了就败没了,活该你千年光棍!”
“你给我住嘴……”
两人边斗嘴边走出酒楼,侍卫们早把马和马车赶了过来。
晏衡叹气:“这马车还是雇的,出来一趟哪哪儿都要用钱,真是世道艰难。”
李南风正要上马车,闻言扭头说:“你又不去‘劫富济贫’?”
说完要上车,忽然又被晏衡给扯住了:“等等!”
李南风差点被他扯了个倒栽葱,待要破口大骂,看到他手指方向,忽然也顿住了:“何姑娘?”
………………………………
第198章 她不对劲
何瑜自清云观出来,是一路走回大街的。
还在胡同里等候的车夫被她爽了约,她也顾不上了,小道士的话每个字都像是还回荡在耳边,轰得人脑子里嗡嗡作响。
“何姑娘?”
有熟悉的清脆声音在耳畔响起来,她定了定神,侧首看过去,作寻常打扮的小姑娘像朵云一样来到面前,她身后还有同样低调打扮的晏衡。
何瑜回神,跟他们行了万福:“二位也在。”
徐涛死那日李南风和晏衡都在现场,甚至多亏了李南风,何瑜才有机会目睹那一幕。
想及那样的果断,她又莫名生出两分亲近,放松下来:“我倒忘了,太师府就在附近,姑娘想必是放学后出来走走的?”
李南风未置可否。方才就见她神色不对,这会儿又见她神色自如,不由道:“你怎么就带着个丫鬟在路上走呢?你的车轿呢?”
何瑜攥手道:“我马车停在前面铺子里,我在这儿逛逛,是想看顺手有没有可买的。”又道:“二位在这里是?”
这两人之前明明被传在相国寺打架,很是不对盘,可眼下一看又竟不是那么回事儿……当然,这念头在她眼下的心境下也只是一闪而过,眼下她并没心情探究这些。
“我们俩也是闲逛呢。”李南风已然看出来她不对劲,但当然是不会强迫人家回答的。“这么巧遇见了,咱们要不要一起喝杯茶?”
晏衡方才就是瞧出何瑜不对才拉住了李南风,闻言他立马扭头:“这天儿也是怪热的,阿蛮去找间清静凉快的茶馆!”
又看向何瑜:“何姑娘既然是出来消遣的,不如一起?要不我让人去把姚凌也喊过来,大家一起好说话。”
何瑜忙道:“我表哥就算了!”
察觉自己口气突兀,又说道:“最近各屯营严整,我表哥也不能分心,二位盛情难却,我也有好些日子没见李姑娘了,也很想跟你好好叙叙,无奈我还答应外祖母早些回去,只好改日了。
“我马车就在前面,改日,我请李姑娘吃茶。”
她都这么说了,李南风也不好硬留。伴着她往姚家马车走去,一面道:“说起来真是快,说话间程家小姐就出阁了,你最近过得怎样?
“那天夜里也是未经思量,把姑娘带出宫看到了那样血腥的现场,徐涛的事没给姑娘带来什么不便吧?”
听到提及那夜,何瑜停下了脚步。她顿了下,说道:“从前我也不是没见过血腥场面,所以还好,我只担心我舅舅是否能洗清冤屈,也没顾及那么多。
“后来真相大白了,我也就更没把它当回事了。说起来还要多谢你,不然我当时只能干等消息了。”
李南风点头:“姚叔险些就要背口大锅,他后来还好吧?”
何瑜缓缓笑道:“也还好,多谢你们。”
李南风点点头,想起李挚从中帮了不少忙,免得尴尬,也就没再往下说了。
姚家马车已经准备好,何瑜颔首上车,透过车窗又道:“改日我去找姑娘说话。”
李南风点头,目送她离去。
她自己也还有事,便未多留,转头也招来马车坐了上去。
刚上车,袁缜忽然来说李挚在府里李南风不着,听说他们往这边来了,便出来寻她了。
李南风怕他来了起疑,连忙启程。
李挚在街口就遇见同行的李南风和晏衡,颇为狐疑地骑在他的枣红大马上看着两人。
晏衡一点儿也不想跟李家打交道,拱手打了个哈哈就策马远走了。
李挚敲着李南风车窗:“你怎么老跟这小子在一块儿?回头又闯祸了,看母亲怎么收拾你!”
“闯不了。”这回晏衡的家底都在她这儿呢,两人目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李南风说着又问:“你找我做什么?”
李挚直起身:“我要去趟兰郡王府,兰郡王妃捎话让你也一道去串门。”
“你无事去郡王府做什么?”
李挚望着前方道:“听说是永王府有东西捎过来,母亲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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