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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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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皇帝为什么属意她呢?还不是因为她是李存睿的掌上明珠,除去爱乌及乌,尊敬这位太师之外,还因为她要是嫁给他的宝贝儿子,将来李家一定会成为力挺太子的坚实力量。

    这倒无可厚非,世人有几个不自私?皇帝还只是跟李存睿在缠磨,并不曾强迫她。

    总之不进宫对她而言没什么损失。

    一连多日就在府里抄佛经,闲时跟兄弟姐妹们消遣消遣。李挚来过问过她名单后续,当然本意是怕她胡闹,看她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也就不说什么了。

    李南风也趁机向他打听苏溢。

    李挚道:“不熟。”

    她不死心,又趁着李存睿独自捉棋的工夫陪他走了两局,问他:“孙易芳孙大人走了不曾?”

    李存睿道:“没呢,哪那么快。”

    李南风又问:“那父亲认识杭州织造局的苏溢么?”

    李存睿抬头:“你认识?”

    李南风摇头。李存睿道:“我也不认识。”

    父子俩都不认识了,那这苏溢后来为何会结交上李夫人,李夫人还替苏家小姐说了媒呢?

    苏溢进京之前连仁祖皇帝的名讳都不知道,可见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官职,进京之后肯定也不是一步登天,直接做到了户部员外郎。

    苏家小姐能嫁进御史家里,这是高嫁呀,李夫人难道真的就很喜欢做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媒不成?

    李南风认为不可能。

    此事加上前番与太皇太后聊天后的变化,李南风觉得李夫人有点陌生了,两世里对母亲的印象都是顽固,刻板,不近人情。

    如今当然还是这样,但又仿佛不止如此,李夫人跟太皇太后争执的还能有什么事情呢?只能是高家,确切说是永王府。

    这么一想李南风开始有点坐不住,盼着晏衡那边有消息来。

    这日估摸着侍卫也到了江南,并且顺利的话也该回话了,放学后便使了眼色让晏衡出来。

    晏衡却赶着要进宫去,原来上回赢了太子之后皇帝答应要授他个官职,这两天想起来要兑现了,便传他放学后进宫去。

    这是大事,当然不能马虎,晏衡收拾收拾进了宫。

    皇帝等着他来,因此宫里没别人,指着凳子让他坐了。

    晏衡不敢坐。

    皇帝道:“看不出来,还挺守规矩嘛。”

    “谢皇上夸奖。”晏衡把腰一弯。

    “这么懂规矩,要不要去军营里历练历练?”

    晏衡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不管皇上让臣做什么,臣都万死不辞!”

    皇帝笑了下,负手走出御案,说道:“你想得美。

    “能需要一个臣子万死不辞的都是重职要职,朝中多少能臣武将排着队呢,你个小毛孩子,想什么呢?

    “叫你来就是想说,天罡营还缺个打杂的,你要不要去?”

    “天罡营?”

    正准备响亮回答的晏衡差点噎住了。


………………………………

第236章 谁有嫌疑?

    “对啊,天罡营。”皇帝望着他,“不愿去?”

    晏衡倒谈不上不愿去,只不过是没想到转了一大圈他还是要去那个地方,而且说到天罡营就不能不说说上回武举的结果了,武状元不是别人,就是佟青,以险胜两箭的成绩压过魏行夺魁,而薛岚排行第五,三四名都是勋贵子弟,也就是说,前十名有一半已经被勋贵子弟包揽了,而这五个人里,还妥妥地分成了两派。当然前十名都有对应的官职,不会再留在天罡营,可是佟青走了,余下还有他很多爪牙在啊!就是说佟青他们走了,留下的影响还在,他跑去那儿能是什么好差事?

    晏衡琢磨半晌,硬着头皮问:“敢问皇上,这打杂具体是?”

    “天罡营的副指挥使上个月犯事被撤了,你去了正好顶上。具体的事务五军都督府会有人跟你说的。回去收拾收拾,走马上任去吧。”

    说的这么流利,一看就是早就打算好了,晏衡能说什么!只能谢恩出来。

    到了承天门,还没等缓过神来,衙吏就过来了:“都督请世子到五军衙门去。”

    这么及时,活似早就在这儿等着似的了!

    晏衡便又到了五军衙门,中军都督府左都督就是晏衡他爹,今日接待的是右都督荣国公。荣国公翘着花白胡子,笑眯眯拿出一张委任令来——得,这边已经连委任令都开发了,这是生怕他反悔还是怎么着?

    晏衡拿到委任令,已经不想说什么了,例行问了些职务问题就回了府。

    靖王妃早就在等着他消息了,等他一回来就连忙过来,听说儿子当了天罡营副指挥使还是很高兴的,立刻着人吩咐膳房加菜。上回听说晏衡赢了太子得到了肯定,晏弘就说要给他庆祝来着,正好那几日靖王想逮着晏衡打一顿,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下衙回来听说了这茬儿,当下就到了致远堂,说应该好好庆贺一番,立马决定要自掏腰包去西湖楼请个擅做淮扬菜的厨子。

    晏衡觉得可拉倒吧,在场看起来没一个人知道这差事不好当。

    “你要是去了天罡营,那李家学堂是不是就不去了?”

    众人正讨论的时候,晏驰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来了。讨论声静下来,短暂的面面相觑后靖王妃道:“自然是不能去了,这么看来回头还得挑得日子请一顿谢师酒。嗯,上回弘哥儿中进士,咱们也没有摆酒,不如这次就晏请涂先生,还有李太师他们到府,以表谢意。”

    晏弘中进士没摆酒是他自己的决定,当时只是晏家自己摆了家宴庆贺。

    这次是要谢师,那他没办法反对,于是大家又热烈地讨论起谢师的事情来。

    晏衡被晏驰这一提醒,却想到不能去李家读书了,那他岂不是不能随时跟李南风碰头了?才刚刚持续两年的同窗时光就这么结束了?

    心里有点空空的,比起先前听说要去天罡营的心情还要郁闷了。

    “世子,有消息!”

    处在满屋子议论声边缘的晏衡正惆怅着,阿蛮来了:“邹蔚那边有消息来了!”

    邹蔚那边便是他派去江南给太子办事的那边,当然也是顺路派去杭州联络苏远谦的那边。

    听到这里他问:“什么消息?”

    “胡宗元押船进京了!”

    ……

    李南风等着晏衡进宫领旨的回音。当夜没消息,翌日便起了个大早,急着去学堂堵他。

    哪知道刚进学堂门晏衡就冲进来了,道:“胡宗元进京了!”

    李南风没反应过来,按时间算侍卫应该才到江南,怎么这么快胡宗元就进京了?

    晏衡拉了她到墙角,说道:“事有蹊跷。胡宗元于侍卫到达的半个月前就押船上京了,减上途中耗费的时间,估摸着这几日就该到京。”

    “怎么会这么巧?”

    “的确是很巧,因为姓胡的不但负责押船进京,且他提出此次船上所有船工都由他亲自挑选,衙门居然答应了,更巧的是,负责这件事情的,是苏溢!”

    这下便更令李南风吃惊了,胡宗元不但进京了,而且促成他如此进京的人还正是苏溢?!

    “你的意思是说这苏溢在暗中推波助澜?”

    “就算不是他,他也一定是受人指使!”

    晏衡的回答一个个扣到了李南风心里,因为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苏溢又是为什么?光凭苏溢个人当然是无法跟胡宗元斗,如果苏溢让胡宗元进京不是巧合,那么苏溢背后就一定有人,那这个人是谁?

    有韩拓等余孽造出的那么多事情在前,她当然第一时间就怀疑上了他们,可还是晏衡之前的那句话,永王府又不掌权,胡宗元也只是个小喽罗,怎至于让余孽们盯上?

    李南风脑子似打了个结,突然就想不通了,胡宗元和苏溢,他们之间究竟为何会有有交集呢?

    ……李夫人?

    想到这里她蓦然一顿,如果要说交集,那唯一的交集就是李夫人,胡宗元是永王府的亲戚,而苏溢在进京之后与看起来毫无干联的李夫人接触上了,而且还蒙她给苏家小姐做了媒!

    难道说……

    “真是巧啊,这个苏溢看起来颇受你母亲赏识,这个胡宗元又刚好是永王府继太妃的内侄……”

    “你住嘴!”

    没等晏衡说完,李南风已经出声了。她抿唇将他扫了一眼,转身道:“上课了,先上课!”

    “慢着!”晏衡唤住他,“上完今天课我就不来读书了,往后你要找我,就去天罡营找。”

    李南风转回来。

    晏衡便把来龙去脉跟她说了。

    李南风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件事。听完她也是愣了愣,虽然知道他授了职之后肯定要忙他的差事,但是倒还没想过他来不来读书的事儿——当然是不能读了,虽然不能天天见面是挺不方便的,但是他有差职了,日后行事总算要方便很多了。

    她想了片刻道:“先上完课再说吧。”

    晏衡应了。这边厢正好涂先生来院了,两厢便一道进了门。

    :。:


………………………………

第237章 证据坐实?

    李南风坐下,脑子还静不下来。

    晏衡当差的事先不理会,她先前虽然打断了他的话,但她心里不想吗?

    胡宗元上回进京什么嘴脸她看得清清楚楚,永王府对李夫人什么态度她也是心知肚明,可以肯定李夫人是恨着永王府那一堆的。

    而胡宗元从一开始进织造局就顺利得不像话,到如今种种反常迹象,如果说有人推波助澜,那李夫人的确有很大可能。

    可是,李夫人恨胡家恨到这样的地步了吗?

    这没理由啊,继太妃纵然坏,那也是过去的事了,而且毕竟她还嫁得了李存睿这样的丈夫,可见当年也没输什么。

    纵然是被苛薄过,可如今她连半点脸面不给他们,已经很够打脸的了,关键是她费这么老大劲对付胡宗元又是为什么?

    这胡宗元跟她难道有什么直接利益冲突么?

    无论如何,李南风想不出来李夫人下手的动机,她说服自己不会是李夫人。

    但课堂上讲的什么她依然没能留意,只盼着快些下课。她想知道的答案一定从李夫人那里是找不到的,然而苏溢背后的人是谁,她依然还是要查清楚。

    就在李南风犯心思的当口,李夫人也已经收到胡宗元将要抵达京城的消息了。

    “今夜里会在沧州码头靠岸,明日便能到达积水潭码头了,按照正常章程,内务府这边会派人去码头提货,双方一道押送进宫,而后在内务府和户部两边人齐的情况下,再进行三方核实,核实就无问题了。”

    李夫人一面翻着账本一面问:“沧州那边人准备好了吗?”

    “都已经准备好了。”

    “那就去办。办完了来知会一声。”

    金嬷嬷颔首,退下去了。

    出了院门她迎面就遇上李南风。

    “姑娘放学了?”金嬷嬷停了脚。

    “嬷嬷这是上哪儿去?”

    金嬷嬷笑道:“太太吩咐点事情,去前院呢。”

    说完她绕过李南风,往前走了。

    李南风望着她背影,略想,跟梧桐使了个眼色。

    李南风是回房放书的。

    原本就是打算着跟晏衡课后再交换交换意见,但她脑子里还堵着团乱麻,想想实在无话可说,便决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但是李夫人这个妈实在没那么好找,李南风笃定她不会给她任何答案,不管苏溢背后的人是不是她。晏衡让她放了书再出来,她也就没反对。

    晏衡的意思是且不管这人是谁,只要能确定他的目标只是冲着胡宗元甚至是胡家,那就是友非敌。总之没坏处,而且说不定还会是个好的契机。况且胡宗元进京了也正好,送到他们面前来了,他们正好可以借机狠治他一把。

    “但我们不知道苏溢把他送进京是不是有什么后招,倘若这些巧合都不是巧合,那么让苏溢这么做的人肯定也会下手。我们要是贸然行事怕是会坏了对方的事。”

    “所以呢?”李南风道。

    “一般来说,进京的官船通常会在沧州宿一夜,一面送信内务府,一面作些准备,等到翌地日才会进京。我方才去漕运司打听过了,今儿夜里沧州会接好几条船,我差侍卫前去那里守着,只要胡宗元的船一到岸,他们立刻盯紧他。”

    李南风凝着眉点头。

    原先是想着只要胡宗元进京,就是构陷,她也要扒他一身皮才罢休,如今忽然又多了个人暗中伸手,便又不能轻举妄动了。

    “姑娘。”正说到这里,梧桐匆匆寻过来了,张嘴想说话,看了眼晏衡后又把嘴抿上了。

    晏衡不知里头还有弯弯绕,收起撑墙的手说道:“那行吧,我先回去,有什么事再让袁缜来找我。”

    李南风答应着,也转身回府去,路上问梧桐:“看到什么了?”

    梧桐停步,趴在她耳畔说了几句。

    李南风眉头一皱:“当真?”

    “奴婢亲眼所见。绝无虚言。”

    李南风屏息站了片刻,倏然往上房方向看去。

    “你杵这儿做什么?”

    身后传来的声音令她陡然一震,转身看到是李挚,随后便拖着往他院里去。

    李挚也被她的反应弄懵了,进了院门后他把手抽回来:“出什么事了?”

    “母亲方才派人去沧州了。”

    “沧州?”李挚凝眉,“派人去沧州怎么了?”

    “还记得我早前跟你要杭州织造局名单的事吗?”李南风说着便把先前跟晏衡所讨论的统统说了给他听,“胡宗元按理就是这一两日到沧州,他这么肆意行事明显后面有人,而母亲却在这个时候悄悄派人去沧州……”

    李挚凝眉:“你是说胡宗元这事会是母亲在操纵?”说完他又道:“没理由啊,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听母亲说过跟高家的事,就算是曾经有怨,也应该早就了结了,怎么会拖到如今,还报复到胡宗元身上?”

    李南风猛摇头。

    胡宗元是很烦不假,胡家肯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是李夫人贵为皇家郡主,太师夫人,实在没有必要处心积虑针对一个胡宗元来,关键是,她处心积虑的把胡宗元弄到京师,是要做什么呢?费这么大功夫,不把他弄个半死不活也对不起她这番心思吧?她跟胡宗元又哪来这么大仇?

    兄妹俩站在廊下大眼瞪小眼,良久后李挚才指了指屋子,示意进去说。

    进了屋两人也还都没缓过神来,主要这令他们吃惊的不是别人,是他们的母亲,且还是他们印象中固执,刻板,一门心思以当好他们父亲的贤内助为己任的母亲。忽然之间被疑心到在暗中设计对付一个看上去没有直接矛盾的人,这谁能受得了?

    “不管怎么说,我先派个人去沧州瞧瞧,或许是咱们消息有误也说不定。谁说去沧州就一定跟胡宗元有关呢?”李挚斟酌着说。又道:“先别跟父亲说,也不许露马脚。”

    李南风点头。

    “不管怎么说,我先派个人去沧州瞧瞧,或许是咱们消息有误也说不定。谁说去沧州就一定跟胡宗元有关呢?”李挚斟酌着说。又道:“先别跟父亲说,也不许露马脚。”

    李南风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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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什么仇怨?

    李南风必须把这个事情告诉李挚,因为李夫人这边迹象太不对头了,作为一个内宅夫人,私下里派人去沧州是为什么?

    倘若府里有事,难道不应该是李存睿或李清扬李济善他们安排人去吗?

    而若巧合不是巧合,那么李夫人如此针对胡家就有问题了,因为当初继太妃胡氏怎么苛薄她都好,胡家是断断不敢的,他们没那个胆子!

    而李南风也相信,胡氏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做出什么,不然当高家那么大个家族都是死的?名声都不要了?冷落自家的姑娘传出去好听?

    像要脸面的家庭,别说是嫡女了,就是庶女也不能被苛薄呢。

    所以李夫人针对胡宗元或者胡家,除去太皇太后因为胡氏给高家生了两个子嗣而偏心胡氏这一堆,让李夫人受了委屈之外,一定还有她和李挚不知道的内情。

    然而李南风还是想不通,李夫人与胡家之间还有什么?

    如果真是胡家和胡氏曾经还对她做过些不知死活的事情,那就无可厚非了,毕竟若心术不正,想害人怎么会找不到机会。可她又为何要隐瞒呢?

    又想想,李存睿知不知道呢?

    李南风猜想,他也不一定知道,如果知道,李夫人就不会越过他自己私下行事了。

    想想这两世里她对高家事情的一无所知,可见的确是李夫人在刻意隐瞒。也就可以解释,每次提到高家的事情时,她都会不留情面地回避了。

    基于前世因为婚姻而在李夫人这里受到的伤害,李南风并不想过多地分析李夫人,也没有那份心思去探究她的过去,况且这些事不是她不想听,她和李挚都曾经问过她,是她自己拒绝说。

    但到底还是因为她是母亲吧,想完全撇开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哪怕自己把这条界线划得很开,旁人却还是把她们连为一体。

    推动胡宗元的人是不是李夫人,她还是要弄清楚的。

    好在翌日正上着课,晏衡就派人来说中午碰个头,猜想是沧州那边有准信了,放了学立刻出来。

    晏衡早上就上天罡营去报到了,差事果然琐碎得很,交代事务的又是个五军府一个老吏,絮絮叨叨地,烦得很,听完后出来就正午了。

    到了跟李南风约好的茶馆,当下狠狠吐出来一口浊气,才说道:“胡宗元的船昨夜到的沧州。”

    “真到了?”李南风还是有些意外的。

    晏衡听出意思来:“有事?”

    李南风看了他一眼,又想了想,觉得这事儿瞒着他不厚道,便道:“昨儿我母亲也派人去沧州了。”

    晏衡道:“你不早说?她派人去了肯定有动作,早说我可以让侍卫盯着点儿!”

    李南风心里烦得很,摆手道:“那会儿我哪能确定。”

    没确定的事当然不能说,再者,事关自己母亲的秘密,也不是说出口就能出口的。

    晏衡觑着她:“你母女俩什么时候能好好说说话呢?”

    “这我哪知道?”李南风筷子拨弄着核桃仁。

    “到底什么事情你这么怨她?”

    晏衡把筷子放下来。

    李南风没出声。她不想把伤口撕开给人看。而且也不会有人理解她那种心苦的。

    从小到大跟亲生母亲隔着墙,怀着孕撞见丈夫跟手帕交厮混,还被母亲指责,不经历过的人哪里懂啊。他晏衡一个男人,就更不会明白了。

    既然不能明白,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晏衡望着她:“你不肯说给我听,岂不就跟你母亲什么事也不说跟你们听一样?”

    李南风夹了颗核桃仁到碗里,停顿了片刻之后,还是没吭声。

    也许李夫人不说的确也是有这个顾虑,可是终究不是抹煞过去一切的理由。

    晏衡看着蔫蔫的她,脑袋低垂着,像个心恶正低落的真孩子,看看自己手掌后他重新举起筷子:“快吃,吃完陪爷出城逛逛去!摊上这么个差事,我心情糟透了。”

    “胡宗元这边呢?”

    “你母亲都已经出手了,你还操那心干嘛?等她收拾完,到时候咱们再痛打落水狗就成了!”

    李南风觉得他言之有理,李夫人偷偷派人去沧州,晏衡这边又证实胡宗元已经到了沧州,那么苏溢背后的人就是李夫人,可能性已经很大了,既然这样,她当然肯定已经有很全面的筹谋,她再插手便多半要坏事。

    不过李夫人也交代她不能四处晃,这当口出城是不可能了,于是仍然提议回家。

    晏衡道:“那再坐会儿。”

    这层她倒没反对。

    夜里李挚回来,李南风还是把晏衡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他了。李挚竟毫无惊讶之色,并且还说:“去沧州的人下晌就回来了,接待胡宗元的人你猜是谁?”

    “谁?”

    “父亲的门生罗笠。”

    李南风惊讶了,李存睿的门生她不见得都认识,罗笠她也只是听说过而不熟,可是无论如何,罗笠接待胡宗元,这就更加坐实李夫人在这件事当中所起的作用了。毕竟太师门下那么多学生,有那么几个愿意听师母差遣,也很正常。何况每月里这些学生的女眷都要到府来拜访呢。

    “母亲到底想干什么?”

    李南风很不想承认她担心,但也确实有点不安。

    李夫人整这么大阵仗,可不像是只针对胡宗元了,再想想那船丝绸都是要运去内务府的官绸,这要是出点问题,整个胡家都吃罪不起,就连永王府也要受牵连的!她跟胡家之间,究竟有什么需要这种手段来解决的深仇大恨呢?

    “我觉得应该找金嬷嬷聊聊了。”

    她凝重说道。“这太反常了,我们必须知情!”

    不是怕李夫人失手,她那样的人,若无绝对把握又怎么会动手?关键是,前世她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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