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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忽然拐我去结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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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听到这句话,林苒忽然就放松了下来,第一次确切地感觉到这句话里的关心,从心底而来的疲惫水浪一样的漫了上来。
我在忙什么呢?
她在内心问自己。
从那天晚上的家宴,不,从她发现乔安安和秦瀚海交往的线索开始,好像所有的事都变成了一团乱麻,缠在一起,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牵扯到了很多人,很多的关系。
所以她像往常一样,选择把所有事情都埋在心里,怕一开口就暴露了现在这个让自己痛恨的、理不清头绪的软弱状态。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林苒没有发觉电话那头的男人罕见耐心地等待着。
过了不知多久,她才轻声说:“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事。”
莫执能听出来女孩子声音里带着阴郁,对于林苒来说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从十岁往后,差不多一只手就能数的清。
一直站在人家店门口也不是个事,林苒把另外一只手差在了兜里,举着电话慢慢地顺着街道走。
毕竟是寒冬腊月,带着彻骨寒意的风还是肆无忌惮的刮。可是那些风全部被建筑挡住了,吹不太过來,只有风灌进窄道的声音,车声、人声都听得见,但是又都那么远。
走着走着,林苒忽然觉得很没意思,找了个避风的地方站住了脚,木木地道:“二叔,你说我这么做算不算让我爸的愿望落空了啊?”
父亲出事的时候她还没有记事,但是在十二岁生日的时候,爷爷曾亲自把她父亲在她出生时写的信交给了她。
信的最后写着,希望我的女儿能一生都平安喜乐,做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子。
可是她这样步步为营的算计着,哪里能算得上温柔善良呢?
莫执也是知道这事的,他放下手里的文件,柔声道:“你觉得你做的是错的?”
“那倒没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况且这些年我给过她们无数次机会了。”林苒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试图扯出一个和往常一样平和的笑容来,“只不过我就是觉得……我好像要变成我自己讨厌的那种人了。”
林苒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这种七情六欲不上脸的“佛系”性子的。
小时候的她虽然在长辈面前乖巧懂事,但是出去玩的时候却和个假小子一样,况且小孩子,碰到什么事一点就着,所以莫执才从认识她开始就喜欢逗她玩。
但是在乔安安学会在父母面前装乖卖巧,暗地里却因为嫉妒她才是乔家大小姐动不动就是绊子之后,她迅速磕磕碰碰地学会了隐藏情绪,更学会了去应对人心。
为了避免麻烦,或者说是懒得处理麻烦,不重要的东西她不争不抢,真的有人触碰到底线时,才会动手,一剑致命,再也不给对方翻身的余地。
“觉得自己变得圆滑了、会算计了,不像原来那样真性情了?”莫执戏谑道,“或者说,变得越来越像我这种讨厌的大人了?”
林苒哑了半刻:“这倒还真没有,我对天敌的优点也是会发自真心的敬佩的。”
有一说一,莫执成年后就在商场打滚,在这样的修罗道上单打独斗,不磨练出老谋深算的性子和令人畏惧的手腕的话,早就被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给生啃了。
“二叔你是要在商场上混,没办法的嘛。”林苒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迷茫的时候脱口而出了什么,只是想到哪里就说到哪儿,“但是我有必要这样吗,为什么非得藏着掖着,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林苒,人都是要长大的。”男人温柔的声音通过电波传到她的耳边,厚重的像是那天她披在身上的羊毛大衣,“小时候人都是懵懂无知,大了之后逐渐明白事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林苒不自在的动了动:“我也不是说要像小时候那样啦……”
“不是说你算计了人就违背了你父亲对你的期盼。”莫执的声音逐渐严肃了起来,“我知道,你父亲的遗愿是希望你做一个正直磊落的人。但所谓的正直磊落,也不是让你半点心机都没有,而是胸怀坦荡,不走邪道去害人。”
傍晚的阳光正好打在她身上,林苒就抬头去看,夕阳那么好,那么柔软,似乎能让人的心也跟着静了下來。
又或许,是因为莫执的话,心才静了下来。
“你记住我的话,林苒。”
她听到对面有人敲门的声音,但莫执的声音却还是不急不缓,妥帖的响在她耳边:“人都是要到社会里去磨炼的,不管你的外表变得多圆滑世故,但只要你的心不变,你就是始终还是你自己。”
挂上了电话,莫执的唇角仍旧残留着温柔的余味,让进来汇报工作进度的助理甚至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确认是不是在做梦。
“这份企划书今天晚上就做出来,明天早上去和对方谈判。”正走神的时候,助理听到了自家老板淡漠的声音,“然后去安排下午的车回苏城。”
助理一愣,连忙翻开日程本确认行程:“可是二爷,这未免太赶了,而且就算明天早上谈判,能不能得出结果也是两说啊……”
莫执却并没有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我们的诚意已经摆在台面上了,对方不清楚的话,也不用继续谈下去。今晚加班的人你去通知人事,都安排一周的带薪休假和三倍加班工资。”
话说到这个地步,又给出这么丰厚的补偿,没有人不会像打鸡血一样的去做完企划书,况且这么多年下来,执行莫执的决策已经成为了公司上下人的习惯,毕竟经验证明,不听二爷的话迟早是要是大亏的。
看着助理关门离开,莫执的眼底重新漫上了只有对待林苒时才出现过的温柔。
他的小姑娘真的是慢慢长大了,正逐渐变成独立坚韧的大人。
不过……她刚刚怎么称呼他来着?
莫执挑了挑眉,唇边勾起了一丝林苒看见就会警钟大作准备逃跑的笑容。
正在挑蛋糕的林苒狠狠地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道:“谁这么想我啊?”
不过最近把她挂在心上和嘴边来回来去念叨的人不少,林苒揉了揉鼻子,根本没当一回事。
跟莫执聊过之后,她心思被理顺了不少,实际上道理不是不懂,但是总有那么几个时候人会陷在自己的思维怪圈里,回避着答案,又固执的想要找一个答案。
通常我们会把这种情况叫做“钻牛角尖”。
………………………………
第二十八章 秦瀚海的“鸿门宴”
虽然还有将近一个半月才过年,大街上已经有心急的商家开始装饰自家店铺,林苒在震耳欲聋“恭喜你发财”的背景乐里带着两个称职的小尾巴走过了商店街,心里是这段时间来从未有过的平静。
有什么可忐忑不安的呢?
她想。
做下真正伤害别人事情的人都吃得香睡得好,她这么个没做过半点亏心事的人,又为什么这样纠结呢?
归根结底还是之前自持清高,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罢了。
因为一天都忙着和杨超两人斗智斗勇,回到酒店洗了澡之后,林苒还是坐到了书桌前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把自己先前备份在云盘里的文档下载了下来,继续做功课。
秦逸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把头发挽起的女孩子戴着副黑框眼镜,低头仔细地研究着面前屏幕上的文字,露出的一段天鹅样的修长优美的颈,在灯光下白的晃眼。
意识到她投来的探究目光,秦逸连忙收敛心神开口道:“乔小姐在楼下说要见您,前台被叮嘱过不让闲杂人等随便上楼,所以打电话过来让我问问您的意思。”
乔安安?
林苒停下正在打字的手道:“她一个人?”
“是。”
这大晚上的她不去和秦瀚海约会,孤身一人跑这儿来干什么?
虽然心中有不少疑问想从乔安安那里得到答案,但是想到这个微妙的时间点和上次不欢而散的场景,林苒心中的戒备不由又深了一层。
“让前台转告她,秦家父母带着秦瀚海和她公开向我道歉之前,我是不会单独见她的。”林苒想了想,叫住了正打算开门离开的秦逸,“不过大晚上的她一个女孩子单独回家不安全,能麻烦你安排辆车把她送回家吗?”
有了这么一件事,第二天看到在自习室门口当门神的秦瀚海时,林苒竟连半点惊讶之情都没有。
正是午饭时间,来来往往的人经过这里时都忍不住多看了这个穿着打扮明显十分奢侈的人一眼,苏大毕竟是学术范围浓重的学校,一般这种打扮的人都存在于艺术楼里,在图书馆里出现几乎是百年难遇。
林苒就站在自习室里,定定的看着门口焦躁不安的、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心里奇异的没有一丝波澜。
她不知想起什么,抿唇笑了笑,收拾好东西,不紧不慢地向门口走去。
四处环顾的秦瀚海看到她一出来,眼睛一亮,直接拦在了她面前:“林苒,我有事跟你说。”
林苒像是才看到他一样,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脸上带着一点让人看不出真假的笑容:“我不觉得在上次不欢而散之后,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聊的。”
然后女孩子的目光在他脸上盯了一会儿,才别有用心的眨了眨眼睛:“还是说,你是单独过来找我来咨询减少刑期的方法的?可以哦,我收费不贵,看在我们认识的份上可以给你一个友情价。”
“林苒!你非得这么牙尖嘴利吗?!”秦瀚海见她不合作,心里的火蹭蹭地往上冒,“我是真的有事要跟你谈!”
“我也是真心告诉你,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她抬起手,非常缓慢地压下了秦瀚海指着自己的手指,“毕竟你跟我妹妹才是真正谈得来的不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外强中干的人都会拥有一种近乎于野兽的直觉,就比如秦瀚海。
像是他身边的狐朋狗友,他只要看一眼,说两句话,就能马上感觉出对方是那种只要自己坚持,绝对不敢说什么硬话来反抗自己的。
可是林苒不一样,从见她的第一眼秦瀚海就能感觉出,只要是她不愿意的事情,天皇老子都没法强迫她做。
看得出她是真的不想跟自己谈话,这次又是只能铩羽而归,然而秦瀚海到底还是气不过,总觉得突然这么一言不发地走人,有点低人一头的感觉,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林苒我告诉你,现在我们私下谈还有缓和的余地,信不信我把这事闹出来,到最后闹得什么好名声都没有的会是你自己……”
“秦瀚海。”林苒敛去笑容,冷冷地打断他,“公共场合,还是学校的自习场所。我想你好歹还要点面子,该知道什么是举止得体吧?你是想把自己的私事嚷嚷出来,让大家就着八卦吃中午饭吗。”
秦瀚海攥紧了拳头,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了林苒之后事情更没法收拾,可能真的就一巴掌抽到她脸上去了:“怎么,自己之前在饭店做了初一还怕我做十五?”
周围已经有人窃窃私语地在围观,林苒却突然往旁边错了一步,几乎用气音小声说:“小范围暴露出来你的女朋友是小三还能压得下去,可是这样大范围的暴露……你想想你母亲知道了会怎么样?”
秦瀚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松开了拳头,罕见地低声下气的让步:“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跟你谈谈解除婚约的事,我请你吃个饭,就我们两个坐下来好好谈可以吗?”
其实世界上的大部分人,智商和情商都应该在可接受的“正常”区间里。然而总有人看起來那么卓尔不群,很多时候却并不是他们本人的问睿潜荒持植恍业目凸刍肪潮频摹
就像秦瀚海,正常的时候,或许是优雅金贵的大少爷的,甚至可能非常会看场合,必要的时候也能为了利益拉下面子去活跃气氛。
可是现在却不正常了。
一次又一次的干出蠢事,并不是因为他智商变低了,而是他早就被环境和周围的人惯坏了,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只会像个小孩子一样,一旦有什么东西不如意,就只会用武力和撒泼打滚来要求世界迁就他。
秦瀚海没有费力去找,就在大学旁边的一个有名的高档饭店里开了个包厢,把手边的菜单递了过去,没话找话地说:“你学习这么用功,放假还呆在学校自习啊?”
林苒心不在焉地翻着菜单,语气里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起伏:“苏大法学院的惯例,假期里有小论文或者案例分析要做,影响之后学期的专业课的进度评定,进一步影响之后的分班。”
秦瀚海本来就没什么耐性,加之心里有事,就觉得旁边林苒有点太过磨蹭,不过是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搞得像是真的来吃饭一样,好几次都像暗示一样抬起手腕看看自己手腕上那块新换的劳力士。
可惜林苒别的没有,就是耐心很足,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动作有半分改变。秦瀚海只好开口:“你看你天天也不运动,就知道看书学习,给你点个红枣血燕补一补,然后让他们看着炒几个招牌菜。”
林苒没有半点异议,反正是秦瀚海请客,掏钱的自古都是大爷。
服务员记下点单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开,秦瀚海看着百无聊赖地喝柠檬水的林苒,眉头紧锁:“林苒,你给我说句准话,你要多少钱才跟我解除婚约?”
听了这话的女孩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放下水杯之后笑眼盈盈地望着他:“你以为我是为了钱?”
“不然呢?”秦瀚海扯开了领扣,英俊的眉目也因为厌烦而有略微的扭曲,“毕竟当时我们两家说好的,给你的聘礼是我们家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这百分之三的股份可抵得上你们乔家百分之十五的钱了,不然你为什么死咬着婚约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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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山雨欲来
林苒忽然就有点好奇:“那你怎么不确定乔安安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钱呢?”
“安安跟你怎么能一样!”秦瀚海不可置信地瞪着她,“安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不知道我是谁,知道了我跟你订婚的事实以后还说要跟我分手,不再联系了。要不是我跑去找了她好几天,她怎么可能还跟我在一起?!”
这欲擒故纵的手法真是老套透了。
决定现在不去拆穿乔安安早在几年前跟着乔敬义参加宴会时,便见过作为剪彩嘉宾的秦家三人的事实,林苒换了个坐姿,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秦瀚海:“你觉得是莫家二爷有钱还是秦家有钱?”
这种送分题她也没打算听秦瀚海的答案,双手托腮,笑眯眯地看着他:“我如果要钱的话,还躲二叔这么多年干嘛,直接抱紧他的大腿捞钱多好……或者干脆再直接一点,耍点心机跟他结婚,就算是以后被他甩了还能分财产呢。还是你觉得你长得比二叔帅,让我要你不要他呢?”
秦瀚海就算再自恋,也没法嘴硬说出自己比莫执帅这句话。
但这不妨碍他被林苒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拳捶在桌子上,站起身冲林苒咆哮:“林苒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这么大声,你是要把饭店服务员引来问问我们为什么吵架吗?”林苒却丝毫不怕他,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发怒的男人,“那我们可是真的什么都没得谈了哦?”
“行,你不要钱,你清高!”秦瀚海恨恨坐下,一口气喝完了面前那杯水,“那你到底怎么样才肯点头同意解除婚约,成全我和安安?!”
林苒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俗套的爱情故事里,夹在王子和灰姑娘之间要拆散他们的那个恶毒女配。
这让她忽然有了个想法,眼睛一转问道:“那我要是说,要你们俩公开分手,乔安安还得去国外留学五年不能回来才答应呢?”
看到林苒这变幻莫测的态度,秦瀚海似乎完全被激怒了,一张嘴就是一大串难听的话骂了出来,总归就是一个意思,让林苒明白秦家和乔家联姻本身就是她林苒高攀,别给脸不要脸,觉得自己多高贵。
殊不知林苒只是拿她当个笑话看。
单凭秦瀚海这个被生活骄纵坏了的大少爷,是没办法把她怎么样的,这事林苒一眼就看出来的事。
虽然是他现在气疯了在泄愤,但是智商武力值以及凶狠程度全部都弱爆了,阴谋诡计又只专精砸钱勾搭小姑娘的那一套,其他一窍不通。
而且秦瀚海家里管得严,嘴上说的再狠,却还比不上白灵曾经差点让一个同班同学毁容,真要做出什么太离谱的违法乱纪乃至于犯罪的事情,其实也是需要一定的想象力和勇气的。
这样不竭余力的激怒他,林苒的目的其实相当简单。
她想知道乔安安在背后这样上蹿下跳的谋划,到底是想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秦瀚海终于停下来喘了口气,端起旁边已经半冷的水一饮而尽,这时候才听到林苒慢悠悠吐出一句话:“不好意思,想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
和林苒对上就是这样,从来都只有她让别人难受的份,就好像是和一团棉花在拼尽全力的肉搏,你打她或者停手,她都是那样软绵绵一团,极其无害的呆在原地,一点儿都不受力。
这也是秦瀚海对她没兴趣的根本原因,这样被他父亲赞不绝口的沉稳性子,放在自己未来妻子的身上,实在是让他毫无兴趣。
但是他现在才知道,林苒虽然是团棉花,却不是之前想的那样柔软无害,她轻轻回你一下,就是棉花里的利器出鞘,一下就刺中了他的软肋,她手里留着的那些乔安安的衣物,让他到现在都投鼠忌器。
林苒也不打算跟他再磨蹭下去,垂下头去,看着杯底那片柠檬,重复着自己说过了无数遍的话:“我早就说过了,要解除婚约很简单,让你父母带着你亲自过来给我道个歉,这事也就完了。”
“你明知道……!”
秦瀚海一听这话脑袋都大了,这事听起来简单,可是他那天听了二爷的指点,当晚给父母打视频电话的时候透了个音,就被母亲严肃地板起脸给训了一顿,让他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我的条件已经摆出来了,至于怎么达成,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林苒拎起包,不再看他一眼,声音温温软软地跟他道别,“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喂!你等等!”秦瀚海一惊,连忙站起身想拦住她,可是林苒本来就坐在靠门口的位置,不等他绕过桌子,林苒便已经推开门,施施然消失在了走廊里。
他又不能在这种场合下和林苒发生冲突,万一真的闹大了传到了圈子里,他和乔安安就不用做人了。
秦瀚海脸上神情变换了几次,最后恨恨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把从传菜门进来的服务员小姑娘给吓了一大跳。
他心里烦,挥挥手让把菜放下就赶紧走,想了想,掏出手机给乔安安打了过去:“安安,你下课了吗?”
女孩子甜美的声音一丝丝地拂去了他心头的烦躁:“我有张画有点瑕疵,刚让老师给我改好,才出画室门呢。瀚海哥哥你找我有事呀?”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吃饭了没。”秦瀚海拿起车钥匙起身,笑着对自己的心上人轻声细语,“你在画室门口等我,我去接你吃饭。”
“真的呀!”乔安安惊喜的声音让他无比满足,“那我等你哦,你路上慢点,不要着急,注意安全啊!”
秦瀚海心头甜蜜的收起了电话,临出门前想了想,叫来服务员重新安排了菜,把整桌的菜都换成了乔安安最喜欢的佳肴,并且豪气地表示先前的菜除了燕窝之外都不要了,但是钱照样付,让后厨加紧做新加的这些菜。
等乔安安骄傲地挽着他的胳膊走进包厢时,一看桌上全是自己喜欢的东西,惊喜地开口:“瀚海哥哥,这是你专门为我准备的吗?”
“那我还能给谁准备的呢?”看她高兴,秦瀚海心头的烦躁已经烟消云散,“你不奖励奖励我吗?”
乔安安踮起脚尖,亲昵地靠近了秦瀚海,亲了亲他的脸颊:“你先让我吃饭嘛,今晚我跟妈妈说我住同学家,你看这样好不好嘛……”
秦瀚海声音里就含上了浓浓的笑意,一边听着,一边嗯嗯数声,应了下来:“好,我去定护城河那间河景房,我们一边看河景,一边……”
乔安安掐了他一把,羞红了脸:“你讨厌!”
吃饭吃到一半,乔安安舀着那盏红枣血燕,眉间带着清愁:“瀚海哥哥,你跟姐姐谈过了吗?”
不提还好,一提秦瀚海就什么胃口都没有了,放下了筷子,尴尬地笑着:“谈了,但是……”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见他面色不好,乔安安也放下了餐具,坐到了他身边,担心地问道。
秦瀚海叹了口气,添添减减的把跟林苒之前的不欢而散告诉了乔安安。
听到林苒反问秦瀚海怎么知道自己不是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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