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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相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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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帅哂笑,“小意思”
“哥,保持你这副身材很难吧?我看你腰间一圈青紫”
徐帅下巴朝苏了了一抬,“那恶婆娘掐的,长的斯斯文文的,下起黑手来够狠”
岩丙惊讶的不行,看苏了了肤白如雪,侧面看那欣长的天鹅颈更是美艳动人,忍不住感叹道:“我要是有这么个女朋友,被她拧成麻花我也愿意”
徐帅呛的不轻,以拳掩口骂道:“没出息”
“你看了了姐,学历高、身材好、人漂亮跟个仙女似的,我当初还求我妈帮我说媒让了了姐嫁给我呢”,说到这茬岩丙灌口酒轻叹道:“我妈死活不同意,说把了了嫁给我这混球是害人,当妈的不会害自己的女儿”
徐帅听得好笑,这当妈的跟做儿子的凑一家真合拍
“你说都喊妈,对儿子和女儿咋能这么偏心?”
徐帅瞧了眼依腊正和别人喝酒划拳,觉得她心地不错,没自私的因自己儿子毁别人家的女儿
“你认识了了多久了?”徐帅随意问道
“十多年了吧,记得那时我还在读小学,了了姐跟她舅妈表哥来的孟满,后来是和她表哥一起来,再后来就她一个人了”
徐帅惊的瞳孔收缩,是什么事让一个女子执着十几年?这里面的故事似乎很精彩,而他恰好又是个爱打探故事的人
“十几年前?那时她还是个孩子,来孟满干嘛?”
醉醺醺的岩丙反问道:“你是她男朋友,你不知道?”
徐帅囧,好在他善于处理窘迫的事:“我从北城追到版纳,还为救她被眼镜蛇咬,差点交待在孟满才换的她松口答应做我女朋友,哎!高学历的美女难追啊,作为男人你能理解吧?”
岩丙对徐帅很有好感,想起他腰上的瘀青还被蛇咬无限同情,果真是有钱人娶西施,没钱的娶东施,唯有傻子武大郎才娶潘金莲丢了性命,美女还是饱饱眼福就好
“这事我可以透露给你,了了姐是来找她父母的,可是找了十几年都没找到”,岩丙有了哥就把姐给卖了
找父母?徐帅瞧着苏了了眼里笑意肆虐,有希冀就有弱点,有弱点就有死穴,很好
………………………………
第六章 相处
天色渐暗,不少吃酒的人也离席而去
苏了了跟依腊说了声她在红钻娱乐订了间包厢,邀大家去唱歌
“你这孩子废这钱干嘛”,嘴上虽说责怪,依腊心底还是挺欣慰的,于是剩下的人便个个骑着摩托车赶往红钻
其实订KTV这事还是徐帅提醒的她,在去岩丙那边时,他附耳说:“他们那么喜欢喝酒唱歌,你何不订间房让大家去飙歌?”
一席话让她醍醐灌顶,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
草地上停着不少摩托车,苏了了下最大那间包房能容纳30人,房里烟熏酒泡的味道让她不习惯借口拿酒溜了出来
徐帅坐在树下抽烟,看着姿势熟练是个老烟鬼,这点让苏了了挺奇怪的,按理说抽烟的人都会有烟瘾,可接触他这几天并未发觉他身上有一丝烟味
徐帅痞气地吐出串烟圈,握烟盒的手一抬:“来一根?”
苏了了随即转身往回走
徐帅弹掉指间的烟头,几步追上伸手搭在她肩上:“哥们,你不喜欢抽烟的男人?”
苏了了肩头一耸避开他的手,“谁是你哥们”
徐帅长臂一揽握住她肩膀,“是女人就能当女朋友,但能当哥们的女人却很少,咱俩多投缘不是?”
苏了了刚要反驳就被他打断,“别说碰巧,救你一次是碰巧,救你两次那性质就不同了”
岩丙出来时见他两人勾肩搭背的腻在一起当作没看见回去了
徐帅与苏了了进去时,房里正热闹的紧,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徐帅自然加入到他们摇色子喝酒的行列,苏了了揉着太阳穴吃爆米花打发时间
隔壁包房里的人来敬酒,看清来人徐帅眸色变暗是昨晚烧烤摊喊话的那几个混混,作为今晚的主角依腊跟他们几人喝了两杯,又拉苏了了上前,“这是我干女儿,以后遇见帮我罩着点”
来人明显一愣,随即倒了酒对苏了了说:“妹子,幸会啊,咱喝一杯”?
苏了了平静地端起啤酒,碰了下杯后一口喝掉
房里有人起哄:“噢!好酒量”
徐帅刚迈腿,那人便双手合十对依腊做个谢礼离开了
“我还以为他们会为难你”,徐帅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有我干妈在,不会的”,苏了了捻起块西瓜吃起来
“没看出来你干妈还是你的护身符,苏了了,有时候你比男人还男人,”
面对徐帅的桃花眼波,苏了了直接鄙视:“我能自作多情当这是你的褒奖之词么?”
“感情你没发现我在夸赞你?”
发觉你妹啊,我夸奖你娘炮你会高兴?
徐帅又被岩丙拉回喝酒战场,一群男人端着酒杯在一起喊着傣族喝酒口号:“多哥,水、水、水水水、水”然后一起干
徐帅觉得这种喝酒法有意思,得问问那女人为啥喝酒要喊水?傣族喝酒耿直口号喊完说干就干,没人偷奸耍滑沾湿下嘴皮耍赖
在鬼哭狼嚎中苏了了熬到12点散场,依腊醉的不省人事,岩丙抱着树干狂吐,在场唯一清醒的人就只剩徐帅与苏了了
结好账徐帅开车回南乡宾馆,把依腊送回房苏了了打水帮她洗脸洗脚
“把卷帘门拉下来,干妈醉成那样这宾馆今晚没人看”
徐帅觉得这宾馆开不开没区别,除了苏了了也没别的旅客
“今晚你将就下,干妈酒醉不醒没法给你开房”
徐帅双臂环胸靠在门框上,斜着脑袋问:“你这是变相的要求我留下来?”
今天房里闹蜈蚣而且还是人为的,苏了了的却是想他留下来,这家伙比鬼都精有个异动什么的肯定比她谨醒
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徐帅忍不住想逗逗她:“其实你害怕想我留下可以直说”,
被人说中心事,苏了了猛地把门一关
徐帅忙的阻拦,“哎!我明早还要叫你晨练不是,还是住这屋方便”
苏了了懒得理会他嘻嘻哈哈没正形的样子,看着床觉得浑身都有虫子再爬,无奈拿起手电筒搬开床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把床单被子全部换掉
洗完澡,苏了了盘腿坐床上问:“你说蜈蚣是人为放的,是如何看出来的?”
“你有兴趣?”
“嗯”,苏了了坚定的点头
“跟我来”,
徐帅翻身下床抓起床头柜的手电筒去了阳台,后面是橡胶林与阳台有三四米的距离,楼下院子搭建了彩钢瓦,所以从二楼可以踩在彩钢瓦上直接进入橡胶林
“我看了下受地形影响,这一侧的房屋后侧都比较高,每家院子都搭有彩钢瓦铁棚,这样的房屋布局很不安全,人从后山橡胶林来踏着房顶彩钢瓦就能入屋行窃”
徐帅拿着手电筒在阳台与彩钢瓦相接处仔细勘察,突然手一挥,苏了了赶忙走过去
“你看这脚印”
苏了了勾着脖子仔细看,蓝色的彩钢瓦上印着个不太明显的鞋印,好在今天没下雨不然早毁了
“这人脚好大”
“嗯,看这尺寸应该45码”,徐帅收起手电筒,“回去睡吧”
“不继续找了?”
徐帅把电筒给她,“你继续,我要睡觉了”
苏了了握着电筒,一跺脚跟着回了屋,明明很累躺床上却睡不着,若说小偷进屋该图财才是,可屋里丝毫不乱东西未丢。若是害命她在这地还真没得罪过谁,她干妈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谁敢在她地盘杀人
听到床上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徐帅猛地睁开眼,黑暗中黝黑的眸子泛着微光,他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上,如狼般敏捷打开苏了了的行李箱,把里面的东西查验一遍再原位复原
他有一双天生的夜视眼,夜间看物比白天还清晰
六点整,徐帅双手做成喇叭状对着苏了了大喊:“起床了”
床上的人一阵惊厥立马坐起来,徐帅敲着腕表:“六点了要晨练快点”
“喔!马上来,”苏了了洗把脸头发随意一扎,换了身运动装出现在门口,徐帅看着腕表五分钟对于女人速度来讲他还算满意
天微蒙蒙亮,路边林地云雾缭绕,马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偶尔有收胶水的摩托车装载着满满几桶胶水呼啸而过
版纳州植被很好,满山的橡胶树勾勒出绿色的海洋,又没有重工业污染,这里雾霾指数可以忽略不计
徐帅跑在苏了了后面,这样可以将就她的速度,5公里跑下来打破他的世界记录花了一小时
苏了了扶着路边的树干喘气,雪白的皮肤透着红润,用毛巾擦完脸才发觉身边的男人一滴汗都没流,那里有跑步的样子?根本就是散步
两人在路边摊吃米线,破朽污黑的桌子,脚下泥巴地头顶橡胶林,一阵风吹过橡胶树的落叶飘然而下刚好落在苏了了碗里,但她也不介意,拿筷子挑来丢掉接着吃,一点大城市女子的娇气都没有
徐帅望着她出了神
“怎么?我吃相难看?”她饿的不行就算声音大了点,这男人也不用这表情吧?法律又没规定吃东西不能出声
“没,我再想这店开的地真奇特”
“这里离街上远,开在收胶水点人多生意好,一夜割橡胶收胶水重体力活饿的快,卖掉胶水的人都会就近吃早饭,这种所谓的苍蝇小店在版纳各乡镇很常见,有需要就有买卖地方习惯吧”
苏了了付了10块钱,跟徐帅悠哉游哉地回去
………………………………
第七章 南屏寨子
晨练回来依腊还未起床看来醉的不轻
“你今天有何打算?”
“我要去趟南屏”
牛仔裤、白T恤,小白鞋,徐帅觉得苏了了再抱几本书分分钟秒变大学生的节奏
收拾好背包徐帅也准备妥当了
“去南屏一路上都是橡胶林,你最好穿件外套,骑摩托车很冷”,苏了了罩了件针织衫友情提示道
虽然孟满没有早穿棉袄午穿纱那么大的温差,但早晚都凉凉的,骑车更的加件外套
摩托车算得上是这里最实用的交通工具,路越走越窄植被却恰恰相反是越来越浓密,参天蔽日数人合抱的大树枝繁叶茂,枝叶把道路包裹的不见天日,让行走在林间路上的人不受暑气困扰
入寨口,几颗香蕉树横亘在公路上挡住去路,旁边纸板上写着几个字:野象入村
道路两旁进寨子的车都被堵了下来,人们三三五五的谈论着大象的事,“这大象咋又来了”
“南边那块香蕉地这下完了,4块的蕉价,蕉老板要哭死”
“这大热天的有家不能回,真闹心”
“你呀别逼逼的,大象来的突然,寨子里还有几户人没跑出来那才惨,去年大象进寨吃我家楼下的玉米棒子,我躲楼上它妈差点吓尿了,这畜牲比人还精”
几个蹬着人字拖,皮肤黝黑的男子围一块抱怨
徐帅靠在摩托车上抽烟,听周围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谈话,他们说话夹带着地方口音,他只听懂个大概
苏了了问:“我去买水,你要喝什么?”
“什么都行”
苏了了移步朝寨子边的小卖部走去,不少人被堵在这里小店生意很好,想着消磨时间她买了不少零食,提着东西回去时被沙地上一个鞋印吸引住了
“徐帅你过来”,她朝他大喊
徐帅不明所以,弹掉烟头走了过去
“你快看这鞋印?”苏了了蹲下身指着地上
徐帅瞧了瞧又用手比划着量了下,尺寸对的上45码的鞋,纹路也对,“看清人了吗?”
“没有,但找人不难这鞋印一看就是穿皮鞋留下的,这里的人大多穿拖鞋,夜晚上山割胶为防蛇虫,才会穿雨鞋或者胶鞋”,苏了了顿了顿说道:“而且,能穿45码鞋的人,身高按常理来说也比一般人高大”
所以他们只需留意穿皮鞋身材高大的人就行
“嗯,不错,跟着我几天人都聪明了”
苏了了对他这种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话很无语,回了一记白眼
“地上掉金子了,你们看么子这么认真?”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凑过来问
苏了了伸手在地上一抹弄掉鞋印,并捡起一块白色的小石头,“看这石头,好像玉石”
老头啧啧摇头,“你这个是鹅卵石”,说完背着手离去,脚上的拖鞋在地面摩擦着噼啪噼啪的声音
徐帅四下瞄了圈,的却如苏了了所说,多数人习惯穿拖鞋,有几个穿雨鞋的摩托车上挂着几个大桶一看就是割胶的
苏了了正坐在摩托车上吃辣条
“你多大的人了,还吃这种垃圾食品?”
“好吃啊还便宜,一块钱一包你吃不吃?”
徐帅嘴角直抽,他就没吃过这种低等食物,开瓶矿泉水站的远远的,仿佛苏了了吃的辣条是污染源隔近了会被传染一样
不吃拉倒,苏了了冷哼一声又拆开一包自己吃
正午太阳高悬,地面滚烫的跟个烤箱似的,人们纷纷躲进马路旁的香蕉地里,连小卖部的水都被买光了,不少人开始骂骂咧咧
苏了了拿出面包拐了拐徐帅,“你吃不吃?别说我亏待你,物质资源有限不是”
徐帅咬了口,又干又硬还泛着股酒味一看就是陈货,但这地离镇上远,再看苏了了撕块香蕉叶铺地上坐着,一副没打算走的样子,他无奈逼自己吃下去
下午林业保护局的人来,进寨子查探一番说大象已走可以解禁回家
寨子的人沸腾起来,纷纷骑上摩托车踏着引擎声扬尘而去
苏了了把剩下的吃食装进背包也跟着进寨
这里一个寨子相当于一个村,苏了了去了村长家
推开篱笆门,院里的鹅便仰天鸣叫起来,有几只凶狠的更是伸着脖子张开翅膀追过来啄人,可惜徐帅出手更快拧起它的脖子丢一边去,吃了亏的鹅老实下来只叫不在攻击人
“什么世道,畜牲都要欺负我”
徐帅轻咳一声:“考虑过人品没?”
“你……”苏了了怀疑这家伙不给她抬杠是不是憋的慌?
当然徐帅没告诉她,鹅的紧觉性仅次于狗,训练过的鹅在有些方面比狗还警觉能看家护院
听到声响出来个人,笑呵呵的像尊弥勒佛,中等身材
“曼哥好”
“了了啊,进来坐进来坐”,他招呼着客人进屋,倒了茶又拿出烟给徐帅:“小伙子扎烟(吃烟)”
徐帅接过道声谢
“你干妈呢,在忙啥?”
“昨天喝醉了,今天撑不住在医院打点滴”
徐帅望了眼苏了了,不知道她为何撒谎
“昨天她生日,我本来说是要去的,太忙了没去成”
苏了了呵呵不语,没去成?只怕是没邀请你吧,就算请了你家住着个母老虎也不敢去
“曼哥,你知道我来的目地,你有消息么?”
男人猛地吸口烟,摇头道:“没有,你干妈托我的事我能不尽心么,说不定他们早不在孟满了”
徐帅眼观鼻,鼻关心,明白过来这两人说的是苏了了父母的事,貌似依腊和这个曼哥还有点陈年旧事
告别曼哥回家,虽然早已习,但还是忍不住失落
“这寨子经常被大象骚扰?”徐帅特意找话题
“这里离原始森林近,大象偶尔会来找吃的,国家保护动物惹不起只能躲了,而且大象特记仇你要是吓唬它伤害它,它更要寻事,所以寨子里的人就躲了,损失洲上会补贴”
苏了了坐在摩托车后座上,向前探头贼兮兮地说道:“生物学家,卖你个小道消息,想看野生亚洲象别去什么野象谷,到南屏、巴腊去蹲点,那才是纯野生的”
摩托车突然熄火,徐帅查看后说:“没油了”
“啊!这么远咱推回去?”
“找户人家抽点汽油,这里人家家户户最不缺的就是摩托车不是”
这话苏了了深以为然,车是割胶的必备工具
原路返回太远,把车推进草丛里藏好,两人决定翻山抄小路回寨子
种满橡胶的山头看着不高,深入其中才知行路之艰辛
夕阳从树顶间隙透下,给林间镀上层金色
夜色笼罩下来,林中时不时传出声鹧鸪鸣叫的声音。徐帅暗叫失策,漫山遍野都是橡胶树,没方向感很容易迷路
苏了了也发觉不对劲:“我觉得还是沿马路跑回去的好,这样走容易迷失方向”
“好”,徐帅拉着她朝山下走,走了半小时还不见马路,真迷路了
“偷懒果然要吃亏,我坐一下”,苏了了坐一块石头上,揉着发酸的小腿
“寨子在南方,咱们就朝南走,总能出去”
苏了了表示怀疑:“这黑漆漆的,你如何分辨方向”
“生物学家自有独门秘诀”,徐帅拉起她往南走
………………………………
第八章 林中遇险
浓密的树冠遮挡尽月光,林中像黑洞一般,苏了了深一脚浅一脚分外小心还是摔了跤,徐帅却如履平地
“这样瞎走不行,我们守株待兔等有人上山割胶问问路再走”
苏了了也顾不得仪态,一屁股坐下往后一仰躺地上休息,徐帅在她身旁坐下,缓过一阵后打开背包吃东西
“就剩这些了你吃不吃?”
徐帅看了眼辣条皱眉,喝下半瓶水,苏了了却吃的欢,吃饱喝足继续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徐帅说:“前面有光”
苏了了立马坐起来,朝他所指方向看去似有光点闪烁
“呵呵,咱有救了”
两人朝着光点走近一看数个男人围坐着烤火
苏了了刚要打招呼,却被身后的徐帅捂住嘴拉进草丛里
“嘘”,他作个噤声手势
苏了了低声说:“你干嘛?吓死我了”
“那几个人有问题,不像是割橡胶的人,腰上胶刀都不带拿手割胶?”徐帅说出他的疑惑
“你属狗的?这么远都看的清?”
徐帅鼻腔一哼,他们都说他属狼,一双眼睛比夜视仪还厉害,可到这女人嘴里差距就那么大?
徐帅捡起块泥巴,朝相反的方向用力扔去
“谁?”火堆旁走出一人去查看,期间徐帅听到咔的一声,一双黑眸瞬间聚集万均雷霆之势,如狼盯准猎物欲望显露无疑
“这里危险,快走”,徐帅握着苏了了的手,放轻脚步猫着腰身离开
没走多远,林中蓦地窜出个人喝到:“你们是谁?”
徐帅两步上前出手就是一拳,随即一记横踢,那人反应不及被踢飞撞到树干上,惊的枝上栖鸟扑腾着翅膀尖叫着逃命,动静引来了那几人
“我们被盯哨了,不能让他俩跑了”,被袭击的男人捂住胸口喊道
听见动静赶来的五人默契的掏出枪上膛,“追”
“这到底怎么回事?”
“闭嘴,我没功夫给你解释”
徐帅拉过她一闪,随即身旁的橡胶树上“噌”地擦出团火花
苏了了脸上瞬间冰冻,再笨也明白这是子弹
“不想吃花生米就跟我走,少废话”
徐帅拉着她在林中飞窜,身后人在枪上装了消音器,虽然声音不会惊扰到附近的人,但子弹打在树干上的声音却如一把大锤敲击着苏了了心鼓砰砰直响
苏了了很想看看徐帅后脑勺是不是长了双眼睛,两次都是他拉过自己避开子弹
月色昏暗朦胧,呼啸而过的风刮过树枝临风乱舞,挂在树干上的接胶水的陶瓷碗被吹落发出“啪啪”地瓷裂声
“要下暴雨了”,苏了了背靠着橡胶树喘着粗气
看着她汗湿头发,徐帅难得地柔声细语:“你休息下”
对于苏了了能跟上自己的脚力,他还是很惊讶的
如果此刻远在北城的金子看到这情况,估计会自插双眼来验证下自己是不是眼瞎
风呼呼地吹加上树枝摇动的声响,是一种有利的保护色,至少听音辨别方位这招行不通
“暂时没追来咱们快走,马路比呆林中安全,这种天气怕是没人上山割胶了”,徐帅扶着苏了了,“行不行?”
“不行,你背我?”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值得我背?”徐帅贱贱的问
“你说的咱俩哥们不是”,苏了了卯足劲拍在他肩上
“美人计留着被抓时对那几个人施”
苏了了冷哼了声,愤愤地向前走去,这男人TMD压根就不是男人
徐帅在后面得意的笑了,这只小野猫炸毛气鼓鼓的样子又气又憋屈,看着真养眼
凭感觉林中走,徐帅突然按住苏了了肩膀,“趴下”
两人匍匐在地躲在颗橡胶树后边,前方山梗好处出现个人影,苏了了心惊好险差点撞个正着
“你躲这里别动,我去引开他”
徐帅说完身型一闪,几个翻身跃到另一侧不见踪影
不远处的男人听到响动端着枪朝这边走来:“不许动我看到你了”
苏了了心里咯噔一下,完了难不成今晚要交待在这里?她深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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