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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监不成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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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冷在旁边有些疼惜地说:“掌司为何不去,您这次救了司苑局,王大人叫你去应是**行赏的。”
        我凄冷一笑道:“他能赏我什么。”我知道我的笑很悲哀,我为何要不悲哀,他能赏我什么呢,他能给我我所想要的东西吗,他只能给我冷眼旁观,如若真的是**行赏也不用如此着急的叫唤我去,大病初愈的人就如此折腾,我不觉得他会安好心,即使是论形式的行赏我也不想去,说我鸵鸟也好,说我懦弱也好,总之我不想面对他,看到他那面对陌生人的表情我就会想起他对我所做的事情,我要做到对这个人不爱不恨,就只能远离,不见不想不念。
        依冷有些高兴地道:“也许会是司宫长的位置。”
        “依冷,我在第一天就说过,我对司宫长没兴趣,我会推荐一个有能力的人去做。我只想安安份份的活下来,做上官并不好,身上要肩负太多人的命运,我没那承受能力。”经由这次的事件,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决定。
        依冷对我的说话很不解,但没有再多问,只是一脸疑惑的不知所以。
        我没有再理会他,继续看起这要靠猜的古文来,今天就让我平静一天吧,可是这皇宫似乎从来就没想过要给我安静。
        刚才的太监去而复返,气喘嘘嘘地道:“杜掌司,小的想您还是去下王大人那里的好。”
        我无奈地放下书,坐直身子,不悦地道:“怎么,难道王大人一定要不顾下官虚弱的身子执意要下官去?”
        “今天是一月一次的司宫长会议,司苑局没人去,所以王大人很生气。”小太监吃力地说。许是被王凝觉的冷冷气魄给吓着了。
        我不解地望了下依冷,依冷这才恍悟到:“原来今天是司宫长会议,奴婢也给忘了。司苑局空了管事的很久了,所以奴婢也忘了。”
        我叹了口气,回头和依冷说:“那么,依冷你跟这小太监去趟,帮我请下假。我这身体怎么去开会。请王大人多见谅下。”
        依冷听了傻了眼,眼神呆滞,小声地道:“掌司,恐怕不行。”
第一百三十四章 以别样的身份见面
        “依冷,我真的不想去,肚子里还有些不舒服,我真怕等会一不小心在深苑阁的大堂给吐了,你就帮我去一下,给王大人好生说说,他虽然平时人很阴冷,但也不至于这么不近人情的。”总之现在,我是万万不想见到王凝觉,我也知道他又再次派人来传,如若我再不去定会惹怒他,所以只好委屈依冷。
        依冷许是受不了我的请求,有些无奈地道:“那掌司依冷就去吧,只是依冷去的话恐怖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依冷的声音带着些颤抖,王凝觉不至于让她这么恐惧吧?
        我不解地问:“你很怕王大人?”
        “回掌司,依冷不怕,依冷这就去了。”依冷对于我的问题并未如实回答,许是也怕得罪我。便跟着小太监快步地离去。
        王凝觉到底是何意,昨天妖孽太医才把解药给送来,他今天一大早便让我过去参加什么鬼会议,司苑局缺司宫长这么久也不急于在这一时吧?总不见得是让想把我介绍给其他各局的司宫长,更何况,这深苑阁里的人谁不知道她呢。
        他这是故意折腾我吗?那也没必要吧,像他那样的人,除非是值得他对付的人,否则是不会浪费半点脑神筋的。我现在已经被他欺负得一败涂地,他也实在没必要再对我进行什么报复了。只等着沉海闭关出来给他反应就够了。那么他这是为何?
        书是再也看不下去了,躺在摇椅上轻轻地摇晃着看着侧脸看着走廊外淋淋沥沥的小雨落入花丛之中,王凝觉你真的不打算放过我吗?对我不闻不问,不再相见多好,难道非得让我对你还心存眷恋吗?
        依冷去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王凝觉不像是会迁怒于其他人的人。何况我确是大病初愈,不至于算是挑战了他的权威吧?
        又躺在摇椅上思索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起身,在房间里寻了一把用红色的丝绸伞,应该是依冷给早就准备好的。
        迈开步子向深苑阁的大堂而去,雨水打在丝绸伞上发出低沉的澎澎响。落在地上的雨水还是有些贱在了布制的绣花鞋上,看来脚还得不舒服一阵子了。
        到了深苑阁,拾级而上了大堂,回身收了伞,大堂门前的几个侍卫有些异意的看着我,看来依冷是没把事情解决。
        我叹了口气,嘲几个侍卫点了点头,跨步踏入大堂。
        依冷单薄的身子跑在王凝觉的面前,话语都有些颤抖地说:“大人,掌司身子确实还未痊愈,请大人开恩”
        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呀,自己明明很害怕还是得去替另一个人而受罪。王凝觉早已发现进入大堂的我,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我,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我忽然有些庆幸我最后还是放开心的来了,看他的神情若是我真没来,只怕会后果不堪设想,我这么拼命保住的安身之所,说不定就被粉碎了。
        我双膝下跪,这是第一次给他行礼,以前别说下跪就是礼貌的弯腰也没有过,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我虚弱而轻声地道:“下官见过王大人,因为身子有恙故有些来迟,请王大人见谅。”低着头,不去看那副俊美得有些让人窒息的脸孔。
        头顶没有动静,大堂里一片沉静,气氛因为他的不沉默而压抑起来,我担忧地想,他该不会要因为这个事情给我来个什么大惩罚吧,对于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来说这事怎么也可以原谅的吧,何况我还是抱着生病的身子跑来了。
        许久许久许久之后,久到我的双膝开始吃痛以后,王凝觉终于用低沉的嗓音说道:“起来吧”他是故意的,就是想让我知道他是她的头儿,她得听她的话,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能忤逆,罚跪只是小小的惩戒,如若我今天真的没来,只怕会有更大的暴风雨。
        “杜掌司是新上任到司苑局的,对于每个月一次的深苑阁议事不清楚这次就这么算了,我不希望下次再出现这样的事,你最好尽快熟悉司苑局的一切事务,否则要怎么管理下面的人?”王凝觉眼神犀利的看着我。
        这个时候只有乖巧才能使自己安稳,我乖顺的点了点道:“是,大人,下官一定紧记。”
        听到我的回答,王凝觉反倒微微的蹙了眉头道:“坐下吧。”
        这话简直就是莫大的恩赐,我立即坐到最后空着的位置上,旁边紧挨着尚膳宫的司宫长。她侧过头来给了我一个微笑。
        幸亏我在得势的时候从未对她们傲慢过,现在失世了,她们也不见得会对我多么不善,我回了她一个虚弱的微笑,病了好几天,身子到底还是虚,尤其刚刚又跪了那么久,不自觉地又忍不住咳了几声,一看脚上的鞋,鞋沿的布料已经浸湿,可千万别感冒呀。
        王凝觉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问:“这个月有一场最重要的宴会各局都知道吧?”说完扫过在坐每一局,大堂里坐了二十来个人,听说有的老宫女都可以有五六品的官级,估计宫里有地位的宫女都在这了。
        被王凝觉这样一扫,众人立即答道:“回大人,下官们知道。”
        唯一没回答的是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我也顺从的回答,只怕等会要犯上个欺骗的罪名。
        我拉了拉身旁站着的依冷小声问题:“这个月有什么大事?”
        依冷小声的回道:“皇后五十寿辰。”
        我晕,这八皇子周岁才过多久呀,又来个皇后的寿辰,这宫里的宫女们还真是没得闲一会的功夫。这主子这么多,估计一年几百天天天都能办大事了。
        不过这办宴会和我们司苑局没有什么大的联系吧,顶多摆几盆芳香四溢的鲜花去宴会上,又顶多准备些新鲜的蔬菜,蔬菜反正也是一年四季种在土里的。到时候去摘取就好了。
        果然这个会议下来,似乎都没什么我们司苑局的事,到最后散会,也只有一句话与我们司苑局能扯上边,王凝觉最后说的那句话:“到时司苑局的人在三更把新鲜的蔬荒送往尚膳局。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好了,我们都可以退下了,压根多数不关我的事,偏偏要把一个大病刚好的人叫过来,要知道我可是着实在鬼门关走了遭捡回来的这条命,他王凝觉当时就在场,不是不知道,他难道不明白我当时有多无奈,多荒凉悲凄嘛?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着各司宫长陆陆续续的出了大堂,我不愿相信我所认识的王凝觉是个这样的人,他的恨也报了,该欺我的也都欺了,现在却依然不能如对侍平常手下一样的对我。我真的要被他这样折腾吗?如若他存心如此,我怎么在这皇宫生存下去。活得这么苟且我可不愿。
        等人都走完了,王凝觉仍然坐在主位上,似乎在思考什么,也没发现我仍在大堂内。他突然抬头,看到怔怔望着他的我,才皱了眉头问:“杜掌司还不回局去安排工作?”
        我叹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望着大堂外面有只小鸟正落在石子道上,朝着里面喳喳叫了两声。“王凝觉,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谈。”昔日好歹我们也曾那么亲密,亲吻过,拥抱过,却只是因了他的一个决定,便各自心里塞了冰山,一个北极一个南极,再也无法靠近。
        “不知杜掌司想跟我谈什么?还有注意你的称呼,直呼上官的名字你应该知道是什么罪名。”王凝觉淡薄的话语从后方传来。
        我冷笑一下道:“我现在不想以下官的身份与你对话。我现在以杜沁然的身份。”说完,我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虽是如此,眼睛却仍不敢直视他。
        “你杜沁然的身份现在就是杜掌司,你没有别的资格来与我谈话。”坚决的话语再度响起,王凝觉,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是如此狠心之人,那个虽然面无表情却内心柔软的王凝觉哪里去了,是我太愚蠢还是你掩饰得太好。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王大人又何必如此,王大人有没有想过在这次事件中,我与你是一样的**者,我不知道你与你师父沉海的恩怨,可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不是别国,而是别个世界,一个完全不存在与你们同一个界面的世界,我们那里比你们这里富裕,发达,我们的交通工具可以在十分钟就能到子京镇,我们的人民只奉行一夫一妻制,我们崇尚人人平等,男女如此,那儿没有所谓的主子也没有所谓的奴婢,天下是人民的。也许你不会相信我所说的,也可能你根本无法相信我所说的那个世界,但事实上我确实是从那个世界而来,不是自愿的,是被沉海强行而逆转时空带到这几千年前的落后国度,这里无一亲人,没有人朋友,对皇宫制度一无所知,随时担心着要掉了脑袋再也回不到自己的世界,你能明白这种心情吗?你被你的师父强制你便怨恨,那我呢?你用你自己的心情来想想我的处境,你以为我真的是稀罕你什么夫人的身份,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想回到我的那个世界,很可笑的是,我却曾经因为你王凝觉而动摇过,为了你放弃回自己那个美好的国度。”
第一百三十五章 司苑局也有春天
        越说越激动,害怕自己情绪太过激亢,我特意停下来,一边缓解自己内心的情绪一边小心的观察着王凝觉的表情,听了我的话,他的眼神里有着不同寻常的惊讶,没有说话,眼睛也是盯着手中的白玉茶杯,许是对我的另个世界的言论有些诧异,他是沉海的徒弟,应该是明了那个逆转时空是怎么一回事,又或许他也有这种能力。
        “对不起,我有些激动了,我说这么多只是想让你明白,你的怨恨真的不必针对我,你不愿意,你要反抗你师父,你不娶我便罢,你用尽办法对付的我,是个比你更无法对自己的人生做主的可怜虫,请你高抬贵手好吗?你要的目的都达到了,你只轻易地表演了一场,便让我愚蠢的喜欢上你,然后再把我狠心放逐,你对我多少的怨恨都可以随这个而了结,我确实是想凭借你的力量而让自己顺利回到自己的世界,但是现在我知道不可能,我也放弃了,为何还不能让我只是苟且而卑微的活下去,我又有什么错到让你恨彻心扉,连这点安份也不给予我!”对不起,我还是没能忍住,最后的一句话我几乎是用低吼的。但这真的比我以前的性子收敛了不少,环境造就人的性情,想来真的如此。
        王凝觉听了冷眸里闪过一丝奇特的眼神,很复杂,解读不出是何情绪,他面容仍没有表情,语调不轻不重地说:“如若我真不给你安份,你现在应该是在另一个更受迫的环境,净衣房又或是”他停了停,眼里露出一丝冷冽:“随军军妓”
        我呆立在那儿,终是收拾了视线直直地看着他,想到底看清楚他心里的所有情绪,随军军妓这么残忍的话是源自一个曾经与我有过同床共枕之亲的人,我曾经在他的怀里明明感觉过温暖,我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道:“你真的是原来的王凝觉吗?为什么我觉得你完全变了个人,又或者你根本没有变过,你原本就如此冷酷无心,残忍恶毒!如果是,那你天生就是一个戏子,我杜沁然输得心输口服,净衣房,随军军妓随便你,只要能让我远离你,永生永世也不用再见到你,哪里都行!”真的哪里都行。
        “你又何必如此激动呢,我只是说如果而已,事实上我做了我该做的,你之于我已没有价值,我也无意再对你花什么心思,你就呆在司苑局做好你份内的事,能不能再重见天日回到你那所谓的美好而公平的国度就得看我师父他老人家的决定了,也许不用多久师父就会出关。”王凝觉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似乎别人的痛苦与羞耻对他来说那都是完全无关痛痒的事情,他的心到底是什么材质的?又或是早已掉到了某个地方再也没有拾起来。
        我冷冷地看着他,尽量使自己的眼神冰冷无情,狠狠地问他:“那请问王大人,为何这种无关司苑局的议事一定要把我这个大病初愈的人给折腾过来?”
        王凝觉的眼眸闪过一些不自在,突然的起了身道:“一月一次的议事你本就应该参与。”说完便朝大堂外走去,挺直的身影潇洒的离去,到底还是吸引到了我,我怎么就这么犯贱,这个男人如此对自己了,却还是会被他的外貌给蛊惑。
        站在大堂呆了许久,有些后怕自己刚刚所说的话,如若他真的按她所说把她送做随军军妓那自己估计只能撞墙这一条路了,那又如何对得起辛苦把我拉扯大的院长,又如何对得起自己这几日的低三下四,可怜卑微。
        依冷识趣的在我与王凝觉谈话之时退到了大堂之外,见我出门迎了上来,帮着撑伞,我轻轻地说:“不必了,依冷你也小心自己着凉,我自己有带伞。”
        撑着伞不自觉的往深苑阁的主栋走去,那片珍贵奇艳的玫瑰园依然在那五彩缤纷散放着它们的光彩,黑的,黄的,白的,蓝色玫瑰朵朵诡异,皇宫这么大我也去过不少地方,只有在这片玫瑰园才能见到有这么颜色奇异的,这样的玫瑰应该种到司苑局才是。于是弯下身子准备折几束回司苑局种植。
        “杜掌司,您要干嘛?”依冷见我弯腰立即像触了电的弹簧似的大叫起来,一下奔到我跟前,拉住了我。
        我奇怪地看着她说:“我要折几束回司苑局种着。怎么?莫非这花还不许我们司苑局的人动?”这些花花草草不都是司苑局管理的吗?难道连这点权利也没有?
        依冷还未来得及回答我的问题已有个声音抢先说道:““确实不能动!”我循声望去看着已消失许多日的诗花站在主栋的回廊处,她上了前,对我行了个礼,满脸的关心问道:“小姐,最近还好吗?”
        我仍掉伞,伸出双手抱住她,眼泪就那样不自觉地落了下来。这个人是我在这皇宫唯一的朋友,在这节骨眼上只有她还关心我,还依如往昔的称呼我小姐。我枕在她的肩上说:“还好,只是又去鬼门关外游荡了下,王凝觉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诗花摇了摇头道:“小姐,王大人没有为难奴婢,只是让奴婢依然守着那几间房,不许奴婢去找小姐,小姐的房间一点也没有变过,奴婢每天都会打扫得妥妥当当,总觉得小姐只是顽皮出去游荡,过不了几日便会再回来慵懒地躺在摇椅上看着那些睡莲哼着小曲。”
        等着眼泪被风干,我才放开诗花,对着她忧伤地道:“诗花,那样的日子再也不复存在,我也不会再去念想,诗花以后也不必再叫我小姐,对了这些玫瑰为何不能摘?”不想再继续这些伤感,我故意转移了话题。
        “回小姐,这些不叫玫瑰,这些是稀有的月季,是当年卿妃嫁入皇宫之时所带入的稀有品种,皇上下过令谁也不许动这些花,所以小姐千万不能动它们。”诗花赶紧的回道。
        记得好像卿妃死了都有二十多年了吧,皇帝爷儿还记得这贵妃还真难得,好吧,为了皇帝爷这份难得的痴情我也不能动这些花是不是,何况还有玉旨在那呢。
        忽然感觉周围的脚步声多了起来,这才想起现在这里已经是不属于我的地方了,何况王凝觉现在娶了五位夫人,她们都住在主栋,随时会发现我,我可不想与她们正面相对,我叹了口气对诗花道:“我得先回司苑局了,这儿我不能久呆,诗花我会想办法来看你的,你保重,不要被那些夫人给欺负了。”
        诗花突然就红了眼眶道:“王大人不许我去伺候小姐。”
        “傻姑娘,别哭了,他这样只是在针对我,等他觉得可能隔离你我已没有意义的时候说不定会让你回我的身边,如果那时候我还在这个皇宫的话。”我伸手擦了擦诗花的眼泪。
        诗花突然破涕为笑道:“小姐你到现在还是不用手绢擦拭眼泪。”
        我愣了愣道:“管他呢,这些事也只有王凝觉以前会唠叨。”谁又能想到以前那个会连这种小事也唠叨自己的人如今却陡然转变得残酷无情。
        “小姐也是第一个让王大人如此对待的人,所以奴婢坚信小姐会再回到主栋,奴婢会打扫好房间等着小姐的归来。”
        我苦笑了一下道:“诗花,到时别太失望。我得走了!”诗花不懂其中的原故,我也不忍心打碎她的幻想,也许在心底我自己也不愿意破灭了这样的臆想吧。
        拾起地上的红绸伞,一刻也不停留的离去,这里以后一定要尽量少来,对我来说应是怨灵恶魔浮生之地。依冷跟着身后没有说话,我与诗花谈话的时候是她一直在为我们撑着伞,看着她半边身子都已经有些湿冷,我心生感动,虽知她不过是因为我是掌司,她的上官才这么做。
        日子就在司苑局里消耗着,由于上次绿花菜事件,原本对我有微议的老司设们再也无话可说,每天就在司苑局那一片无垠的花园里学习着,对于这些我需要学习的还太多,一听司设们说先要把种子怎么样,然后是培植,然后还要移盆,还要控制温度,发芽的时候一般喜欢什么天气,长叶的时候又喜什么样的天气,温度高了会疯长叶,温度低了叶又会发育不良,听得我一头雾水,天啦,这么多种花,这么多种的疏菜,还有那么大片的果园,要让我一一了解,我估计我下辈子投胎还得投这里才够时间弄清楚这些!
        后来实在见我头大,司设们就说先熟悉养花,这个决定深得我意,对着含羞怒放的鲜花,成天心情也都开朗了许多,司苑阁的宫女们也是成天和花儿草儿菜儿打交道的,骨子里没有皇宫里的那股潜规则似的势利的习气,反倒感觉是在和村里人打交道。王凝觉把我弄到这里来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
        俗话说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这话真是映衬了我,王凝觉的绝决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慢慢的放下了,这个人间四月天有着百花相伴,又真的没有烦人的事来打扰我,我算是开始了在这皇宫好不容易盼来的清闲日子了。
        自己感觉自己有了挺大的变化,不知是这百花养人,还是心情愉悦所至,脸蛋儿似乎一天一天的在变美,皮肤也一天一天儿的水嫩,又因为要天天要去花园里忙活,不像原来刚来这边这会除了吃就是睡,肥肉儿也掉了不少。有时照着那铜镜会觉得自己也有可能变成个美人儿。
        皇后寿诞的那天,司苑阁的人全手忙脚乱的,趁着黑夜撑着灯笼在蔬菜园里忙活了一晚,赶在三更天送到了尚膳房。这就是所谓的新鲜菜,真的新鲜的蹦蹦脆,可把我们这伙下人给累坏了。
        为了犒劳下面的人,我可是把司苑局库存的那点荔枝儿全拿了出来,对她们说:“吃吧,吃个够,记得别撑着肚子就行。”
        把那些丫头们感动得一边吃一边抽着泣。只差大呼万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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