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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的小媳妇-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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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厝チ恕!

    吴菊说完,起身朝院里走去,张晓琴一直把她送到院外,才折回屋里去。

    第二日,张晓琴按照吴菊的叮嘱,拔掉脚上的慌虫,安安心心在家里照顾孩子,不再满村的瞎溜达。

    日子好像又恢复了昔日的平静,付家老两口也没再多说什么。

    一日,让淑梅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吴菊又同她的‘男朋友’约会去了,张炳林在院里转悠转悠,多转几次,他又分不清楚方向了,又漫无目的的转到院子外面去了。

    他神神叨叨,跌跌撞撞的,身体重心不稳,一下从田埂上翻到了秧田里。这个时候秧田正种着秧苗,秧田灌满了水,倒是很松软,他身上也没摔出什么伤来,像一只泥鳅一样在淤泥里滚爬着,很快他就被路过的人发现。

    好心的村民将他从秧田里弄到大路上,有的人则帮忙去叫淑梅。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村民A说:“哎!,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这大难临头各自飞,是说得一点也不错。”

    村民B接着说:“可不是吗?你看这人老了也真是可怜,若没病没灾两腿一蹬就走还好,免费遭罪。”

    村民C问道:“老张啊!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

    村民B接过话,“他若能听得懂你说话,就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了。”

    村民C无奈的摇头,“是啊!你说得也在理。”

    张炳林表情木纳,用呆滞的目光看着围着他的村民。

    这些在一个村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村民,如今在他眼里都是些陌生人。他像一摊烂泥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些同他年纪相仿的老年人,看到他如今的遭遇,不禁感同身受,感慨多多。

    去报信的好心人,远远看到淑梅,大声冲着淑梅喊到:“淑梅,赶快去看看吧!你公公掉到秧田里去了,大伙儿把他弄了上来,不过他好像伤到哪里了,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淑梅得知消息后,丢下手头上的活赶紧急问:“刘大叔,我阿爹现在在哪里呀?”

    “就在大秧田那里,你赶紧去吧!”

    “麻烦你了,刘大叔,那我不和你多说了。”淑梅说着,小跑着往大秧田的方向跑去。

    淑梅汗流浃背的赶到,在村民们的帮助下,将张炳林送回张家。

    吴菊为了方便淑梅过来照顾张炳林,特意为淑梅留了钥匙。

    淑梅对帮忙的村民连连道谢,等送走村民,她这才打了热水,替张炳林擦拭身子,为他换了干净的衣服。

    她看着张炳林身上的伤,心疼的问:“阿爹,你疼吗?”

    她小心翼翼用毛巾清洗着伤口上的脏东西,可张炳林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没有因为自己触碰到他的伤口而有丝毫的反应。

    张炳林似乎听明白了淑梅的话,笑着说:“阿菊呀!你别难过,我一点也不同,真的,不信你看。”

    他抓起旁边针线筐里拉鞋底的锥子,一锥子砸到自己大腿上。

    “阿爹,不要——”

    淑梅有些猝不及防,她根本没想到张炳林会使出这般举动,她大喊着,可还是为时已晚。

    张炳林将尖尖的锥子砸进了自己肉里,他却好像没有丝毫痛感,还笑着跟淑梅说着,“看吧!真的不通的。”

    血顺着伤口往外流,寖濕了他的衣服。

    淑梅担心的看着张炳林,慌脚忙手的帮他止血。

    张炳林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就那样傻笑着看着淑梅。淑梅以为是他脑子不好使,所以才恍恍惚惚的连痛觉也不知道了,她也没有往别的地方还去多想。

    直到第二天,吴菊匆匆赶来告诉她,张炳林起不来了,她这才回想起昨天张炳林异常的反应。

    原来是张炳林下半身失去了知觉,所以他才会连锥子刺破自己的大腿,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淑梅得到消息,赶紧朝张家赶来,她们试了太多方法,也无法让张炳林再站起来。

    “你起来呀!你这个老东西,别再跟我开玩笑了,你已经痴傻这样,不会吃喝拉撒都全要我来伺候吧?我可告诉你,你要真这样,我是不会管你的。你给我起来呀!起来呀!”吴菊根本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拼命的抓着张炳林的衣服猛摇。

    即便她这样,张炳林还是如同一团棉花,丝毫没有反抗,当然更不用说站起身来了。

    “阿娘,你别这样,你会弄伤阿爹的,你放开阿爹吧!”淑梅拽着吴菊的胳膊,不停的在旁边劝说。

    吴菊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即便她再怎么冷漠,看到张炳林瘫痪了,心里一时还是接受不了。

    她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到:“我上辈子真的是造了什么孽吗?儿子这样,现在你也这样,真的是把我往死里逼吗?”

    她的话里带着哭腔,瘫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神情有些恍惚。

    淑梅这个时候才有机会去关心张炳林,“阿爹,你感觉怎么样?这里有感觉吗?”

    她试着挠张炳林的脚心,她知道张炳林以前最怕痒,可现在无论她怎么挠,张炳林还是面无表情,一点反应也没有。

    淑梅哀叹一声,无奈的摇摇头。

    “阿娘,医生之前说过,阿爹这病最终会瘫痪,我想现在是时机到了,以后恐怕得更辛苦你照顾阿爹。”

    “照顾他?凭什么?我嫁到他们张家这么多年,有过过一天舒心日子吗?要想我伺候他,门都没有。”吴菊指手画脚的,在房间里徘徊着,说得口水四溅。

    淑梅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接话,看着躺在那里面无表情的张炳林,看着他那骨瘦如柴的身板,她是又心痛,又内疚。内疚自己能力有限,不能侍奉在张炳林左右。

    吴菊看淑梅不语,继续唠叨,“不是都说养儿防老吗?你是我们张家唯一的儿媳妇,这么光荣的任务就应该让你来完成。你若不管,就让他听天由命吧!谁叫我这么命苦,死了儿子呢!以后若我老了,怕也只能扔去喂狗。”

    她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说到,气呼呼坐到屋里的竹椅子上。

    淑梅长长的叹了口气,出门去打了热水,为张炳林擦洗手脸。

    她就是再抽不出时间,也不能丢下张炳林不管,只是即便自己挤出时间来照顾张炳林,可毕竟男女有别,这张炳林的大小。便不能自理,她真的有些为难。

    她再三思索后,轻声细语道:“阿娘,我可以抽出时间来照顾阿爹,可这换洗的问题,我多有不便,还得劳烦阿娘。”

    吴菊虽然另结新欢,可和张炳林毕竟一起生活了几十年,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感情的。

    她细细斟酌考量后,“行行行,这可是你说的噢!我只管给他换洗,其它的事情一概不管。”

    “谢谢阿娘体谅!”

    “对了,等到我老了生活不能自理,你还会想对你阿爹一样对我吗?”吴菊试探性的问淑梅。

    或许是她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过份,担心自己老来无依吧!

    “阿娘,你们都是我的长辈,我对你定当同对待阿爹一样,尽最大努力,尽我做媳妇的责任。”淑梅没有细想,用心里话来回应吴菊。

    吴菊一听,脸上那微微的愁容消散,甚至还有些窃喜。

    张炳林瘫痪了,同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在张家。

    从那天之后,淑梅早中晚都会过来伺候张炳林吃饭,为他擦洗身子手脸。

    至于换洗尿垫的事情,之前说好的,交给吴菊来打理。可这吴菊可并没那么上心,淑梅很多时候过去,张炳林身上都散发着屎尿的臭味。

    她不用想,也知道是吴菊不尽责,根本没有及时为张炳林换洗。她又碍于男女长辈之别,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了无奈,她别无他法。

    吴菊彻底对这个家失去了希望,刚开始几天,只要发现张炳林拉撒了,就及时给他换洗,可这样的日子只维持了几天。几天之后,她就受不了。

    她开始早出晚归,全然不把张炳林放在心上。
………………………………

第二百五十五章 痛改前非

    张炳林虽然痴傻瘫痪,但最基本的饿他还是能感觉得到的,每每饿得难受,他就会艰难的从床上爬下来,试图找吃的。但大多时候都是重重摔在地上,屎尿也拉在裤子里。

    吴菊晚上回来,本来是趁兴而归的,可看到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心中的兴致全无,心里除了厌弃就是厌弃。

    她更肆无忌惮的谈起黄昏恋,甚至在心里恨不得张炳林怎么不去死,这样要死不活的活着,害人又害己。

    付家院里,张晓琴在院里逗着自己的丑闺女。

    自从那天之后,张晓琴听了吴菊的话,每日都安安分分在家里带孩子,不再去和那牛娃鬼混。

    牛娃见张晓琴久久不去找他,他还总是跑到付家院外徘徊,想知道张晓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怎么突然不和他联系了。

    他心中有鬼,又不敢正大光明冲到付家院里去。来来回回几次后,他只能求助在自己身旁跑着玩耍的孩童。

    “来来来,强娃,你过来。”他朝着那群还用招手,叫着其中一个孩子的名字。

    那叫强娃的孩子,迈着步子朝他这边走过来。

    他俯下身去,将孩子手中退了色的篮球接到手里,仔细瞧了瞧,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强娃啊!你们若把这篮球扔到付家院里去,然后再跑进去捡出来,我就一人给你买一包酸枣糖吃。”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好,我现在就去。”那孩子说着,从他手中夺过篮球,就准备往付家院里跑去。

    “回来,回来……”牛娃赶紧招手让那孩子返回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张晓琴你认识不?”

    那孩子点点头。

    “你进去的时候,一定要帮我看一下,张晓琴在不在,在做什么,这样才算真正完成任务,明白了吗?”

    “这——光靠这篮球怕是做不到。”

    “我不管,反正你们不见到张晓琴,不告诉我她在里边做什么,那就没有酸枣糖吃。”

    那孩子细眉一皱,挠了挠头,把目光落到拴在旁边的老母鸡身上。

    老母鸡赖窝,不愿意生蛋,这孩子特意把它抱出来拴在树上,想打掉它赖窝的毛病。

    “有了。”那孩子惊叫到,跑到树下去把老母鸡腿上的绳子解开,满脸堆笑抱着老母鸡回到牛娃身旁,“有我家阿花,保证完成任务。”

    那孩子叫上小伙伴,带着篮球和母鸡朝付家跑去。

    这帮孩子,还真是鬼点子多。

    他们把篮球扔进付家院里,又趁机把老母鸡放了进去。而后,一窝蜂拥进付家院里,把那只母鸡追赶得四处跳,一时间付家变得热闹起来。

    院里一下满地狼籍,张晓琴怀里的孩子也吓得哇哇叫。她抱着孩子,冲着孩子们大喊大叫,“你们这帮熊孩子,你们这是干嘛呢?赶紧都给我滚出去,没看见把我女儿吓哭了吗?你们这是要翻天吗?看你们把院子弄得乱七八糟的,快滚出去,一帮有娘生没娘养的混孩子。”

    那强娃一边追着自己的母鸡,一边回应张晓琴,“晓琴婶子,我家母鸡跑错门,跑到你家院里来了,我们这是捉鸡来着。”

    一个孩子不小心从张晓琴身旁撞过,险些把他撞倒,她尖叫着,“哎呦喂!你们——我的腰,哎呦喂,腰都快被你们给撞断了,你们倒是走不走?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绑了你们去见你们的大人。”

    孩子们一听,怕了,都争先恐后的跑出付家院子。

    强娃也赶紧抱起自家的母子,紧跟在同伴后面,跑出了付家院子。

    牛娃见他们跑出来,迫不及待迎上去,“怎么样?怎么样?张晓琴在不在?”

    “想知道?”

    “当然,快说。”

    “酸枣糖呢?没有酸枣糖,说好了完成任务给我们酸枣糖吃的。”

    “都是些鬼人精,走跟我来。”

    牛娃带着这帮孩子来到保管室,买了酸枣糖分给他们。

    “糖也吃了,总该说了吧?”

    他们这才把院里的情况告诉牛娃,“晓琴婶子就在院里,抱着付娇蓉在晒太阳呢?”

    “你确定她没有被关起来?”

    “就在院里,我们都能进去,怎么可能是关起来。”说完,那帮孩子蹦跳着跑开了。

    留下牛娃一人在原地发愣,他就想不明白了,张晓琴既然没有失去自由,可为什么这几天都不来找他呢?不但不来找他,在村里也碰不见她,就好像被禁足了似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疑惑归疑惑,他也只能不了了之,不敢上门去找张晓琴讨要说法,只能独自干着急。

    在等待付俊回来的这段日子,张晓琴虽然痛改前非,但付妈妈好像并没有因为她的改变,而对她另眼相开。

    好在,两个人还算是各做各的,没有多加相互干涉,也没有大吵大闹。只是从双方的眼神就可以看出,这两人还是不怎么对付的。

    付妈妈现在不想费唇舌和张晓琴大吵大闹,她在等自己的儿子回来,每天都到村口去看好几回。

    一天,两天,三天……时间就这样这样一天一天从指尖流过,很快一个月过去了,付俊还是没有回来。

    付妈妈急得又打电话去付俊工作的地方查问,对方回话,早在二十多天前,付俊就辞掉工作离开了。

    付妈妈这下急了,虽然隔着千山万水,但也不至于二十多天不到家呀?就算徒步也该回来了吧!

    她赶紧跑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老伴儿,“老头子,你说咋办呀?这阿俊是不是遇到什么意外了呀?这可怎么是好呀?”

    “也许,阿俊有什么事耽搁了吧!再等等,你也别太着急,急坏了身子。”付爸爸安慰到。

    “你说我能不急吗?这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不是院里的猪猪狗狗。你看你,还跟它个没事人一样。”

    付妈妈急得在屋里跺脚,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

    抛开阿俊安危不说,付妈妈还在意的是付俊早一天回来,就能早一天把张晓琴扫地出门。

    “还有那伤风败俗的女人,她多在我们家待一天,我心里就多堵一天。我那天打电话说得很清楚了,阿俊也不是个拖拖拉拉的人,但为什么现在都还不回来,我真是一天也不愿看着那对母女。”付妈妈满面愁容,坐在屋里的椅子上,唉声叹气嘀咕到。

    好啊!原来背着我找付俊回来,想把我扫地出门,真是小看了你们这两个老家伙。

    在堂屋里的张晓琴,无意间偷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张晓琴一气之下,抱着孩子冲回了娘家。

    对,就是隔壁的张家,她的娘家。

    张家院门没锁,但吴菊这个时候不在家,她正在外边和她相好的老头子钓鱼,倒是有几分浪漫。

    淑梅正在喂张炳林吃午饭,听到有人进来,她放下手里的饭碗出门来查看,她还没走出房门,就和张晓琴碰了个正着。

    “是大姐呀?”

    “怎么?难不成我回我自己家还要向你报告不成?”

    张晓琴一向和淑梅不对付,再加上刚刚听到付家二老的谈话,她心里本就不痛快,这淑梅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大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随口问一下。”

    淑梅说着,转身继续去喂张炳林吃饭。

    张晓琴跟着走进去,走到床边,瞄了一眼躺在那里的张炳林。

    “阿爹,你最近可有好些?”

    张炳林看着张晓琴来,原本平静的脸上却添了几分惊色。

    张晓琴刚刚说完话,好像就问到了张炳林身上的屎臭味,她迅速掩住自己的鼻子。

    “康淑梅,你就是这样照顾阿爹的吗?一股屎尿味,你这是让阿爹拉撒在床上也不管呀?外边还传你,多么多么孝顺,多么多么苦心持家,是难得一见的好女人。原来也不过是一堆马粪——表面光。”

    张晓琴捏着鼻子,站在那里说风凉话。

    淑梅无心解释什么,她也懒得解释,喂完张炳林的饭,她还要忙着下地干活。

    “怎么?是心中有鬼,不敢吱声了?”

    张晓琴很沉的住气,把最后一勺饭喂到张炳林嘴里,放下碗勺,从旁边的水盆里拧干毛巾为张炳林擦洗手脸。

    “你是聋了吗?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咋一声不吭?”

    康淑梅替张炳林擦洗的手,停顿了片刻,“大姐,我倒是想让阿爹干干净净的,可——你也是女人,你想想看,我一个儿媳妇做这样的事合适吗?若你真心为阿爹好,你就劝劝阿娘吧!让她对阿爹尽兴些。”

    “哈哈!你啥意思?你这是说,这都是我阿娘的不是啰?”张晓琴一阵冷笑。

    “大姐,都是为人子女,为人父母的人,你又何必总和我不对付,你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的。常言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我从来没有把照顾阿爹,当作是麻烦,我只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阿爹能好好安度余下的日子。”

    或是淑梅说得句句在理,或是张晓琴心中有愧,她不再和淑梅顶嘴,识趣的抱着孩子走出房门去。

    淑梅细致入微的替张炳林擦洗完身子,这才收拾好盆碗毛巾,迈着急匆匆的步子准备朝自己家里回。
………………………………

第二百五十六章 准备一出好戏

    淑梅刚走出堂屋的门,就被张晓琴喂喂喂的给叫住。

    她回过头来,看着张晓琴抱着孩子,靠在廊檐上的墙上。表情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骄横跋扈,倒还有几分难以启齿感。

    “大姐,还有什么事吗?”

    “嗯——你有钱吗?借我一点。”

    “啊?”

    “那么惊讶干什么呀!爱借不借,有必要做出这么夸张的表情吗?”

    “大姐,不是——我——你也知道的,我生活过得不易,远没有你强。真不是我不借,是我真拿不出来。”

    张晓琴哪肯信,她就认定是淑梅不愿借,满脸不悦,不耐烦的说:“行了,别找借口解释,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碍眼。”

    淑梅也不想再和她争辩,只能转身离去。

    张晓琴寻思着,想先弄点钱放在身上,万一付俊回来,真把她赶出门,她也有钱傍身,不至于挨饿受冻。

    可她并不知道,淑梅生活过得又多拮据,哪来的闲钱给她。

    张晓琴想着,连最好忽悠的康淑梅这里都捞不到油水,其它人那里估计也难。

    她在院里来来回回徘徊着,想着,这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自己不能就这样缚手缚脚,等着付俊回来赶自己出门吧?

    再三考虑后,把孩子送人的想法,又一次浮现在她脑海里。这只要没有孩子,她咬死不承认和牛娃有染,那付俊肯定也不能把她怎么着。

    想到这里,几日不和牛娃见面的张晓琴,抱着孩子往牛娃那里去。

    牛娃原本光着脚翘起二郎腿在家里小歇,见张晓琴来,那简直是受宠若惊,赶紧穿上自己的破布鞋迎上去。

    “你这段时间干嘛呢?担心死我了,把女儿也带过来了啊?来来来,宝贝女儿,让爸爸抱一下,来,亲一个!”

    孩子虽然只有八九个月大,但还是知道认生的,见牛娃凑过来,孩子赶紧将张晓琴抱得紧紧的。

    “你走开了,小心吓哭孩子,你是想把全村的人都引过来吗?”

    牛娃这才送开要抱孩子的手,一把捏在张晓琴的屁。股上,搂在张晓琴的腰上,色眯眯的凑到张晓琴耳边说:“小的不能抱,大的总该可以抱吧!”

    张晓琴一巴掌拍在牛娃手上,将牛娃那乱摸乱放的手打开,“起开,我有正事给你说。”

    张晓琴把付妈妈知道他俩苟且之事,还有付妈妈要找付俊回来,将她踢出付家之事,原原本本都告诉了牛娃。

    牛娃听后倒跟它没事人一样,“这样也不是什么坏事,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可以团聚了不是?”

    “团你个屁呀!你也不看看,就你这副德行,连你自己都养不活,何谈养活我和孩子?再说了,这事情若真是闹大,吃亏的可是我好不好?到时候不知道村里这些爱嚼舌根的妇人,把我说成什么样?”

    一向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张晓琴,这个时候还担心起自己的名声来了,还真是死到临头——其言也善。

    “那你说能怎么办?打死不承认?”

    “办法我已经想好了。”

    “既然想好了,那你还愁眉苦脸做什么?好不容易才和你见一面,也不给我个好脸看。”牛娃坐回凳子上,一副悠闲自得样。

    “我和你的关系,只要我咬死不承认,他们就拿我没办法,想要把我从付家赶出来,那可没有那么容易。只是吧,这孩子毕竟不是付俊的种,听说现在医学发达,他们只要把孩子把医院去一验证,自然就真相大白。那到时候他硬来,告上法院去,恐怕我也再没有借口阻止。所以,我不想让他们有这个机会。”

    牛娃认真的听着张晓琴说,意思他是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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