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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的小媳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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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才则紧跟在后面,不停的捏着衣服上的水。

    “文……少爷,到了,这就是我家。”

    来到张家院门口,淑梅停下脚步,示意已经到家,让文才走前面进去,也算是不失待客的礼数。

    “就这破房子,能住人吗?我都嫌我家那破四合院够寒碜的了,没想到跟你家的一比,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文才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房子,泥为墙草为盖的房子,他不禁露出一脸的嫌弃。

    淑梅尴尬的笑了一下,“山里的房子,都这样,少爷你先进去吧!”

    文才这才迈着步子往院里走,淑梅一边紧跟其后,把摩托车推到院里,一边冲着屋里喊到:“阿娘,我回来了。”

    谁知出来迎着的,不是吴菊,也不是张炳林,而是那个不省事的姑姐张晓琴。

    张晓琴吃到了上次的甜头,怎么会就此罢手,她算准淑梅又会回来叫生活费了,不从中捞点,她怎么对得起自己。所以昨天她就来了,就等着淑梅回来送钱来着。

    “喊那么大声干什么?回来就回来嘛!难不成还要列队欢迎你不成?你……”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张晓琴一边说,一边从屋里出来,估摸着看见院里站着个陌生的文才,她才住了嘴。

    走下台阶,围着文才转了两圈。

    “大姐,你怎么来了?”

    淑梅看见张晓琴,一边把摩托车停好,一边冷冷的问到。

    “我怎么不能来了?这是我自己的家,我来还要经过你的允许不成。”

    淑梅一开口,张晓琴就**味十足的顶了回来。

    张晓琴仔细看完文才,把淑梅拉过来说:“你们这是怎么了?外边没下雨啊!搞得跟它落汤鸡似的,还有,这个男人是谁啊?”

    文才一听到说到自己,立马挺直了腰板,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刚刚车不小心掉堰塘你了,这是我做事那家婶子的儿子,李文……”

    “李少爷!”

    见淑梅又想直呼自己的名字,文才赶紧打断她的话。

    “对对对,李家的少爷。”淑梅不再多和张晓琴说话,拉着文才朝屋里走,“赶快进屋,我找写干衣服给你换上,小心给弄感冒了,我没法给婶子交待。”

    看见两人进屋,张晓琴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小声的嘀咕着,“还少爷?你以为你家是地主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是城里人呢!思想怎么还这么守旧。”

    嘀咕一通后,她也迈步朝堂屋里走去,扯着嗓子大喊:“阿娘,阿爹,你们的好媳妇回来呐!”

    淑梅把文才带到房里,在衣柜里找了一些继宗的旧衣服。

    文才趁着淑梅找衣服之际,东张西望的环视着屋里的陈设,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或是在心里纳闷,他们为什么住这么破旧的屋子吧!

    淑梅捧着衣服过来,打断了他的奇思妙想。

    “少爷,快换上吧!”

    文才接过衣服,闻了闻,反正他就觉得这衣服的味道很难闻。还有款式也太旧了些,他有些不愿意穿。

    “谁的?”

    “我死去的男人的。”

    一听淑梅说是死人的衣服,文才赶紧把衣服扔到地上。

    “你是故意的吧?死人的衣服也拿来我穿?真是晦气!”

    文才看着地上的衣服,感觉不寒而栗,不停的把自己的手在衣服上摩擦。

    淑梅俯下身去,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看着这些还留着继宗体味的衣服,她心里不由自主的又有些刺痛。

    “你不愿意穿,那就穿我的吧?”

    “什么?让我穿女人的衣服,你你你……你也想得出。”

    文才气得火冒三丈,指指淑梅,又指指自己,冲动得想揍人。

    “那就只有我阿爹的了,你再不愿意穿,我就真的没办法了。”

    淑梅说完走出了房间,留下文才在房里生闷气。

    此时,吴菊她们已经坐到堂屋里来了,淑梅出去就先把生活费掏给吴菊。她就数好的60块,剩下的50块,她准备留下来傍身,或者是还给博艺。

    吴菊毫不犹豫的接过钱,快速的点起数来。边数边问淑梅,为什么钱都是湿的。

    “搞什么幺蛾子,这钱都搞得湿漉漉的。”

    “不小心掉堰塘里了,阿爹,你那里有没有干净衣服,接我两件,我做事那家的少爷好心送回来,没成想和我一起掉进了堰塘,这天气这么冷,他身子娇贵,怕把他冻感冒了。”

    淑梅和张炳林说话时,里屋的文才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这城里人就是比乡下人娇贵,淑梅一个女人都还没事,他文才却已经喷嚏不断,鼻涕直掉,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有,我去找,淑梅,你看你也全身湿透了,赶紧去换掉,别把自己也弄生病了。”

    听淑梅这么一说,张炳林赶忙起身回屋去找衣服,顺便还关心了淑梅一句,淑梅笑着点头应着,也跟了进去。

    可是张炳林翻找了一通,也没有找到几件能御寒的衣服,唯一御寒的衣服,估计也只有他身上那件吧!以他们的家庭条件,以吴菊那尖酸刻薄的嘴脸,怎么会舍得为他花钱多制衣服呢!

    淑梅也帮忙翻找,可结果还是不理想。

    “淑梅啊!就只有这些了,其它厚点的昨天刚洗了,还没干呢!”

    张炳林把找好的衣服捧给淑梅,为自己的爱莫能助,还感觉到有些内疚。

    “就这些吧!”

    淑梅急急的把衣服捧回屋里,文才冷得抱着手臂缩成了一团,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来,赶快把湿衣服脱下来换上。”

    看到淑梅递过来的破衣烂衫,再加上衣服上那一股浓浓的叶子烟的味道,文才倔强的将衣服都扔了出去。这时,他又猛的打了个喷嚏。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拿走,我不穿。”

    淑梅捡起地上的衣服,愣了片刻,二话不说就去脱文才的衣服,想自己亲生替他先把湿衣服脱下来。

    文才一反手,就淑梅推出两米开外。

    “你给我滚开,你想干嘛?男女授受不亲,你可别毁了我的名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副德行,还想轻薄我。”

    这个不知好歹的文才,竟然把自己说成是贞洁烈妇似的,把淑梅说成一个无耻下流轻薄狂徒。

    都说人的忍耐是有限度,淑梅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要死要活悉听尊便,我懒得管你,我可不是婶子,没有义务宠着你,惯着你,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不知道上哪学的这一身臭毛病。”

    淑梅把张炳林的衣服扔到床上,从衣柜里找了些干衣服,狠狠的撂下这么一句,就冲到院里的客房去了。

    “你你你……”

    平时的淑梅都是只温顺的小绵羊,文才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伶牙俐齿,气得火冒三丈,可由于体力不支,他没能追上淑梅,刚走两步头一阵眩晕,他好不容易扶着屋里的柜子,才没让自己摔倒。

    吴菊等人,可是把文才的话真真的听在耳里。尤其是吴菊,怒目圆睁,认为淑梅在勾引男人。

    “这个不守妇道的东西,竟把野男人都带回了家,听那什么少爷的话,还是她死皮赖脸的贴上去的。”

    “可不是吗?阿娘,你可得想点折,别到时候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张晓琴见吴菊抱怨,她还嫌吴菊心中的怒火烧得不够大,在旁煽风点火。

    “晓琴,此话从何说起?”

    张晓琴看了一眼坐在她们对面的张炳林,特意往吴菊身边挪了挪,尽量压低声音向吴菊解说。

    “阿娘,你想想看,若是她把这个少爷勾搭到手,到时候她嫁到别人家去,把小双凝一带走,你们还能指望得了她啥?”

    “那不让她把孩子带走就是,有孩子在,我不信她老死不回巢。”

    “我说阿娘啊!你怎么想得那么天真,你懂法律吗?她是孩子的生母,她有抚养权,你们强留孩子是留不住的。”

    听了张晓琴的话,吴菊这下急了。她还指望着月月有人拿钱回来,让她能安享晚年呢!她紧紧的抓住张晓琴的手。

    “还有这样的说法?我以前怎么不知道,那晓琴啊!你可得替你阿娘想想辙呀!”

    张晓琴故作沉思的样子,不停的挠头,眼睛的余光却是死死盯着吴菊手里的钱。

    “与其放她出去便宜别人,还不如帮我们张家招个上门女婿,多个赚钱,你们的日子也好过一些,阿娘,你觉得呢?”

    “好好好,这方法好,稳赚不赔,只是……只是上哪里去找上门女婿啊?”

    吴菊兴奋得双手直拍自己的大腿,不停的叫好。
………………………………

第六十四章 用心良苦

    “阿娘,你就放心吧!这十里八村,上了年纪的单身汉多得是,三条腿的蛤蟆罕见,这两条腿的单身汉还不好找?就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我也一定把他们一个一个的找来,一个相不上,就换一个,再说了,淑梅条件也不差,问题不大。只是这去人家家里,空着手好像显得我们家太不懂礼数了。”

    东拉西扯,张晓琴总算把话题引到钱上来,在手里做着数钞票的手势,并给吴菊使眼色,示意让吴菊看她手里的钱。

    吴菊低下头看到自己手里捏着的钱,突然恍然大悟。将手里的钱,分了30块钱塞到张晓琴手里。

    “你放心,只要把此事办好,阿娘不会亏待你。”

    张晓琴虽然没有笑出声,但从她脸上也能看出得意,她还故意装作孝顺的样子。

    “阿娘,你把生活费拿给我去办事,那你们怎么过?”

    吴菊看了一眼坐在那里闷声不吭的张炳林,凑到张晓琴耳旁,小声的说:“你放心,阿娘有钱,吃穿是不愁的,只是不想便宜了外人,以后等阿娘百年之后,阿娘都留给你。”

    平时真的是小看了阿娘,没想到她还是个隐形富人啊!以后我可得多回来陪陪她,尽尽孝道。

    此时,衣服也换好衣服,朝堂屋里走来,两人停止了窃窃私语。吴菊还有些作贼心虚的样子,表情特别的不自然。

    淑梅刚走进房门,就看见文才已经晕倒在柜子旁。她慌忙跑过去将文才扶起,文才全身滚烫,冰凉的衣服也因为他过高的体温,而变得不那么凉。

    “文才,文才,你怎么了?你醒醒,你醒一醒啊!”

    淑梅一边大声的呼唤着文才,一边用手去摸他的额头。他的额头滚烫,脸颊也因为高温泛起了红晕。

    淑梅的叫声实在太大,吴菊等人闻声,也跑进了屋里。张炳林一进门,就去帮淑梅扶文才。吴菊和张晓琴,却是不屑的看了一眼,继续回到堂屋里去窃窃私语,商量她们的好计策去了。

    两人把文才扶到床上躺下,淑梅摸摸自己的额头,又摸摸文才的额头,再次确认文才是不是发烧了。

    “怎么?他发烧了?”

    “是啊!阿爹,你帮忙把他的湿衣服脱下来,把干衣服给他换上。”

    “行!”

    张炳林毫不犹豫的行动起来,淑梅慌脚忙手的在衣柜里找了件自己的棉衣,放到床头。

    这件棉衣还是崭新的,是淑梅和继宗成亲时,继宗给她制的,淑梅一直都没舍得穿,只是逢年过节拿出来穿一下。棉衣是大红色的,上面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碎花,眼色看起来倒是挺亮丽。

    “阿爹,待会儿把这件给他穿上,我出去准备架车,他烧得这么厉害,得赶紧送他去医院。”

    淑梅说完,赶紧朝院里走去,把已经破旧不堪的架车,稍作修整。

    ……

    “阿爹,换好了吗?”

    淑梅用力压了压架车,又来回推了两下,确定能用了,才朝着屋里叫喊。

    “行了,我这就扶他出来。”

    张炳林说着,艰难的扶着文才往外走,淑梅赶紧前来帮忙,两人一起将文才扶到院里的架车上躺着。

    这时间太过匆忙,淑梅连孩子都没来得及抱一下,这又得往镇上赶。

    为了一解思念之苦,她还是从夹缝中抽出时间,跑回吴菊她们屋里,看着摇篮里,已经长大不少的小双凝。俯下身去,轻轻的亲了一下孩子的脸。

    “宝贝,对不起,妈妈不能陪在你的身边,看着你一天天长大,妈妈不是个称职的好妈妈。你乖,妈妈会尽快存够钱,然后陪着你身边,看着你长大。”

    说完,淑梅再次抚摸了一下孩子的脸庞,狠下心,头也不回的回到了院里。

    “淑梅,我来拉,你来推。”

    张炳林已经把架车的绳子套在了身上,想帮淑梅把文才送到镇上去。

    淑梅用力点了点头,扶着架车,架车开始缓慢的朝院外驶去。

    “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这么娇滴滴的,不就是个伤风感冒吗?还得兴师动众的送去医院。淑梅,别忘了按时送生活费回来。”

    吴菊走到门口,自言自语的抱怨着。不过这次她还算挺仁慈的了,没有阻止张炳林的擅自行动。

    “阿娘,我知道了,小双凝就劳烦阿娘好好照看了。”淑梅回头回应着吴菊。

    张晓琴在桌上抓了一把花生,一边剥着花生,一边朝吴菊这边走来。

    “这就是有钱人啊!”

    “不对……晓琴,这相亲的事,你先张罗着,见面的事,就等你哥哥一年丧期之后再说。可阿娘,平时你也得给她敲敲警钟,她可不比你,未必会替哥哥着想。”

    她们村里有个风俗,在配偶丧期一年里,不得另择伴侣。否则就是对死者的不敬,让死者死不瞑目。

    当然,这个“见异思迁”的人,也会背负上骂名。这也是博艺顾及的地方,所以博艺一直不愿对淑梅吐露真心,多半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看着淑梅她们消失在院门口,吴菊好像又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对张晓琴这么一说。

    “阿娘,你这是担心……行,我知道怎么做,不会让哥哥死不瞑目的,一年丧期后,再带人过来。”

    张炳林和淑梅艰难的推着文才,一步一步朝镇子的方向行去。

    在路上碰到下工回来的博艺,博艺什么也没问,二话不说就接过了张炳林的绳子,一起帮他们把文才往镇里拉。他们足足折腾了四个多小时,才来到镇上的医院。

    幸好淑梅身上有剩余的50块工钱,不然她都不知道上哪里去弄这挂号费,医药费。

    楼上楼下,挂号处取药处,她来来回回跑得个马不停蹄。

    文才打了吊水,经过了物理降温,总算把烧退了下来,可是还是一直昏迷不醒。

    也是这文才平时太好逸恶劳,太缺乏锻炼,身体底子弱,一点伤风感冒就像得了大病似的。

    眼看着天就黑了下来,淑梅这才想起老婶子。文才病成这样,她应该第一时间通知老婶子的。

    “阿爹,你帮我看着点他,我去通知一下他妈妈。”

    淑梅忙前忙后的跑,张炳林一直都留下来帮忙照看着文才。

    博艺也跟着淑梅出了屋,一直跟在淑梅身后,等到了医院的公用电话旁,他安静的站在旁边,听着她给老婶子打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淑梅是又紧张又内疚。

    “喂!婶子,文才感冒了,在镇医院。他是……”

    “什么?我马上就过去。”

    “嘟嘟嘟……”

    一听文才病了,老婶子根本就顾不得听淑梅解释,着急的说了一句,就把电话挂断了。电话里剩下的就只有嘟嘟的响声,淑梅只好无奈的将话筒挂上。

    这老婶子啊!平时对文才好像挺苛刻的,动不动就是打骂,可一听到文才病了就心急如焚,记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真是十足的刀子嘴豆腐心,这恐怕是天下大多数母亲的通性。

    “老头子啊!文才病了,你照看一下小石头,我要去趟医院。”

    老婶子急急忙忙的收拾着,向李育树交待好小石头的事。

    “病了?文才不是送淑梅回村里了吗?怎么会病到医院里去了?”

    “哎呦!我一急,就忘记问了,先过去再说吧!”

    “你呀你!就是嘴硬心软吧!一听孩子们有点什么,就急得乱了方寸,那文才病得严重吗?”

    老婶子想到文才住医院得花钱,特意准备了一点现金,她一边数着钱,一边听李育树说话。

    “哎呦!严不严重,我也忘记问了,你哪来这么多问题,好好照看好小石头就行,记住了啊!等小石头醒了,冲120ml奶喂他,我走了。”

    老婶子边说,边朝屋外着急的跑出去。

    镇医院,文才的病房外,淑梅和博艺坐在门外的长木椅子上。

    博艺捧着刚刚出医院外买的吃的,他递给淑梅。

    “淑梅,你吃点吧!”

    “博艺,我不饿,你和阿爹吃吧!”

    淑梅真的没见过,一个人感冒,能昏睡这么久。她心里有些担心文才,这文才本来是婶子好心叫来送自己的,现在却弄成这样,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婶子交待。

    “我们都吃过了,你吃点吧!”

    淑梅看着眼里充满恳求的博艺,再看看他手里的东西,勉强的接了过来。

    看着淑梅终于肯吃东西了,博艺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

    “这人是谁啊?看样子,你挺关心他的。”

    看着淑梅如此担心病房里那个男人,又看着淑梅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博艺心里有些泛酸,忍不住问淑梅。

    “他是我当保姆那家的小儿子,今天本来是送我回村里的,没想到摩托车不小心掉到了河里,把他给弄成了这样。”

    一个保姆,他竟然能这么好心送淑梅回家,博艺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威胁感。

    这才短短一个月,也不该啊?一定不是我想的这样,淑梅只是内疚,至于那个男人,那么年轻,条件又那么好,不会这么快对淑梅产生好感的。可……可淑梅这么好,他又近水楼台先得月,也不是没有可能。不,不是这样的,是我胡思乱想了。

    博艺不停的否定着自己内心的想法,用无奈的眼神看着淑梅。

    “博艺,你看天都黑下来好久了,你明天还要上工,你就先回去吧!顺便帮我把阿爹送回去。”

    “还是等他家来人再说,你一个人,万一要找个人帮忙都找不到。”

    “没事的,我一个人没问题的。”

    淑梅一脸轻松,想向博艺证明,她自己一个人是没有问题的。看博艺还欲再劝说她,她立马把话题岔开。

    “哦,对了,我还有件事想求你?”

    “说吧!什么事?”

    “我家院里有辆摩托车,估计是进了水,打不着火,麻烦你抽时间去帮我看看,这摩托车我是真的搞不懂,真是不好意思,每次都要麻烦你。”

    淑梅一脸的难为情,开口请博艺去帮忙修理文才的摩托车。

    “跟我你客气啥?提什么求不求的,放心,包在我身上……嗯,那个就让我留下……”博艺爽快的答应了淑梅的请求。

    “阿爹,你先跟博艺回去吧!”

    没等博艺把话说完,她就起身走到门口,把张炳林给叫了出来。

    “那淑梅,你一个人小心一点,我就先跟博艺回去了。”

    张炳林这样说了,博艺就更不好开口了。只好按淑梅的意思做,扶着张炳林往医院外走去。

    博艺他们走后,淑梅回到病房里,守在文才的床前,时不时的替他量一下体温,就怕他再发烧。

    没多久,老婶子就赶到了医院,着急的找护士打听了文才住哪个病房,就小跑着找到病房里来。

    “淑梅,文才怎么样了?”

    老婶子一进门,一边向文才的病床走,一边问淑梅。

    “婶子,你来呐?文才还没醒,不过医生看过了,说就是风寒,没有什么大碍,打完这瓶吊水,等他醒了,就可以回家了。”

    淑梅边说,边把老婶子扶到自己坐的那张凳子上。

    老婶子愁眉紧锁,拉着文才的手,目不转睛的看着昏睡的文才。

    老婶子并没有问淑梅,文才因何搞成这样,倒是向淑梅说起文才来。

    “文才是我摔了一跤,七个多月早产的,生下来就这么大点,当时所有人都说他养不大的。但做为妈妈的我,怎么忍心放弃他,于是我小心翼翼的照顾着他,起初的两个月,我几乎不敢合眼,一直寸步不离的看护着他。他也没让我失望,平安的活了下来。两岁才学会走路,身子特别弱,一遇到点头痛脑热,就半个月都好不了。因此,对他,我从小就特别溺爱,是打也舍不得骂也舍不得,他小时候是个那么聪明懂事的孩子,是我亲手把他惯成这样。哎!都是我的错,现在才明白,衣食上的纵容,就是害了孩子,希望发现的不是太晚,我的文才还能振作起来,做个正常的靠双手养活自己的人,而不是一只啃老的蛀虫。”

    老婶子流着泪,给淑梅说了很多很多,让淑梅对文才也有了新的认识。

    难怪文才受点风寒,就昏迷这么久都不醒。

    淑梅蹲下身去,拉着老婶子的胳膊,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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