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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宠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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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给你……”蔡紫君把藏着的手帕掏了出来。
“是什么?”
“碎银子和铜板,你们平时给我买零嘴,没用掉的,都在这里了,大概有一两银子的样子,给你们凑一凑!”
“花儿,快收起来,这个你自己留着。娘有一对金镯子,本来想着等你出嫁时给你的,现在,只有拿出来给了那个孽障,那镯子估摸着值三两银子的样子,给了他们,让他们滚吧,坐在那膈应人。”
李氏把蔡紫君的帕子重新包包紧,又塞进了她的口袋里,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只装着首饰的木盒子,拿出一对金虾须镯,镯子虽然不是很厚重,但是三两银子还是值的。
做为一个农村妇人来说,有这样的嫁妆,的确够打眼,也够自豪一翻了,看样子原主的姥姥家,还是有些家底的。
李氏拿着那对镯子,不舍得的摸了又摸,最后闭闭眼,眼角涌了混浊的泪,咬牙对蔡大柱道:“当家的,拿去吧,让他们拿了滚,快点滚!”
………………………………
第十七章 雪上加霜
刀疤脸接过金镯子,放在手里掂了掂,说了声“是真货!”,往手中的木盒子里一丢,盖上盖,再往腋下一夹,朝那两个打手一挥手,“走!”
刀疤脸嘴中吹着口哨,半散着外衣,像螃蟹一般,带着两个打手横着走了。
房间里的李氏,听到有人关院门的声音,知道人走了,终于止不住拍着床铺嚎啕大哭起来,“我是哪辈子造的孽?生了你这个讨债鬼啊!把家中所有的银子都掏空了,这一大家子的以后吃什么,喝什么?这个年还怎么过啊?!老四还没讨媳妇,幺妹还没出嫁……老天呐,你咋不长眼,不一个雷劈死你个孽子啊……”
蔡家一片安静,安静得怕人,蔡家三房一家依然跪在冰雪地里,没有一人替他们说情……
四十五两啊,外加一个值三两银子的金镯子!
任是哪家都会舍不得,心痛的。
蔡紫君向李氏和蔡大柱求情,说两个孩子是无辜的,他们生而有这样的父亲,就像他们两个养了这样一个儿子一般,是没法子选择的。
听了蔡紫君的劝,孩子又小,毕竟是亲孙子孙女,两个老还是听了劝,让两个孩子和胡氏回了房间,只留老三蔡齐富一个人跪在院子中,周玖并不怜惜他,做错了事,就该想到有这样的后果。
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先是蔡花儿落水身亡,摆起了灵堂后,蔡紫君复活,今天又是大房里暴出心事狠毒咒蔡花儿死的事,再是三房把一大家子的银子祸败了,蔡家一下子从桃花村的虎头变成了蛇尾,李氏和蔡大柱两个老的,毕竟身子弱些,没挺住这一个又一个的刺激,到半夜,两个人都生起了病。
蔡紫君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说话声,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立即套好衣裳出了屋门,这才知道是两个老的病了,蔡齐荣兄弟三人正在点火把,准备去叫蔡郎中来。
蔡紫君走进屋里,摸了摸二人的手,趁机替二人都把了脉,然后又摸了摸额头,李氏是气的,下午蔡紫君就发现她本身心脏就不怎么好,所以,这一生气,引发了心疼,捂着心的位置,正轻声哼唧着,但是不是很着急,等着蔡郎中来也行,而蔡大柱则是发热了,额上烫得吓人,必须要马上退热。
蔡齐荣和蔡齐华二人去叫蔡郎中去了,蔡齐贵留了下来,院中,蔡齐富还跪在那,人也冻得快不行了。
蔡紫君暗暗叹息了声,再跪下去,怕是一条命要冻没了,于是走到院子里,对着他道:“三哥,起来,回屋去,爹娘那,我跟他俩说。”
蔡齐富浑身冻麻木了,听着蔡紫君的话,茫然的看着他,双腿已经站不起来了,三房里,一直没睡觉,在门缝里偷偷看着的胡氏,立即开了门,走了出来,抹着泪将蔡齐富扶进了屋。
这一切,蔡齐贵看在眼里,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蔡紫君看向站在那里的他,“四哥,走,回屋,爹爹高热得吓人,必须马上给他退热,不然,都要给烧傻了。”
“幺妹,蔡郎中还没有来!”
“没来不用管,你来,我教你!”
“哦。”蔡齐贵点了点头,跟着他进了李氏两个人的房间。
“娘,今天你给我用来烧菜的烈酒呢?”
“我知道,还在堂屋里,晚饭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没喝多少,也没收起来。”李氏还没回答,蔡齐贵抢着道。
“四哥,你快去拿!”
蔡齐贵把酒坛子抱来,蔡紫君找了只碗,把酒倒进碗里,又找来做冬衣剩下的棉花,教蔡齐贵用棉花沾酒往蔡大柱双腋下,手心里,脚心里……擦着酒,为他快速散热。
“幺妹,这样行吗?”
“行的,我是有一次在镇上医馆里看一名老大夫这样给人治过病的,当时,那人也是像爹一样,发高热不醒,后来,擦着擦着,也就半个时辰吧,那人的热度就降了下去。”
“哦,行就太好了,那我继续替爹擦酒。”卖力的蔡齐贵和躺在床上的李氏一点也没怀疑蔡紫君话中的真实性,一切照她的话做。
蔡紫君对于宠着原主的这两个人,心中一直是感动的,能这样无条件宠着自己的,听自己话的,也只有他们了。
这次,二人生病,怕是又要花不少银两,对于这个家来说,是雪上加霜,从明日开始,吃的,喝的,用的,穿的……会是以前不曾碰到过的艰难!
………………………………
第十八章 是学医的苗子
大约三刻钟后,蔡郎中还没来,该是大下雪天,天冷路滑,又是晚上夜黑,看不见路,所以来得慢。
蔡郎中没来,但是蔡紫君教给蔡齐贵的法子却开始见效了,蔡大柱身上热度开始下降,蔡紫君探了探他的额头,惊喜道:“四哥,爹……好像没那么烫了,那老大夫的法子真管用!”
蔡齐贵也感觉到了,心中也欣喜,“是的,这法子好!幺妹,你真厉害,见了一次便记住了,怪不得你要跟着蔡郎中学医术,你一定能学好。”
床里躺着的李氏听了,轻轻按着胸口,也忍着疼道,“花儿本就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蔡紫君连连点头,“恩,恩,娘,明天我就跟着蔡郎中好好学,娘要是发心疼了,我给你施针看病,不让你吃这苦头。”
“好,好孩子!我家闺女就是孝顺……哪像那些一个个白眼狼,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除了会祸害家中的银子,会在背后嚼舌根诅骂人,还能有什么本事?”
“娘……”蔡紫君满头黑线,疼得哼哼唧唧的了,还要骂人,“你别说话了,歇着吧!”
半个时辰后,蔡郎中才到,蔡郎中表示他也很无奈,两天里,他被蔡家请来了三回,蔡家这两天也是够倒霉的了。
蔡郎中和蔡齐荣,蔡齐华三人进屋后,见蔡齐贵正在用酒替蔡大柱擦试着身体,不禁奇怪,“四弟,你在干什么?”
“爹烧得太厉害了,幺妹说怕会烧坏脑子,用这方法给爹降热呢。”
“幺妹?幺妹懂什么?你不劝着点,也跟着她一起胡闹,还嫌家里不够乱的吗?”蔡齐荣一听,生气的教训蔡齐贵。
蔡紫君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并未为自己辩驳。
蔡齐贵听了,却不干了,“大哥,怎么没用?幺妹咋胡闹了?你和二哥走了后,我一直照幺妹说的做,你摸摸爹的额头和身上,是不是好多了?没搞清楚就训人。”
蔡郎中上前,先为蔡大柱把了脉,又摸了摸额头,咦了一声,“大侄子,别说,花儿的法子还真的管用,按现在把脉的情况来看,没你与我说的那么凶险。”
“真的?”蔡齐荣不信的上前摸了摸蔡大柱的额头和身上,真没他走的时候那么烫了,缩了手后,默默的闭了嘴。
蔡紫君在他看不到地方翻了个大白眼,若不是怕受人怀疑,会被当作妖怪收了,今天两个老的病,根本就不用请蔡郎中来,好吧?!
“花儿,你是怎么想到了这个法子?”蔡郎中边替蔡大柱看病施针,边问蔡紫君。
“蔡叔,我不过是对医术好奇和有兴趣,看着的都记在眼里,这法子是我有一次在镇上看一个老大夫治人用的法子,我就记住了。”
哦?
蔡郎中点点头,“难得你有心,由此看来,你倒是个学医的好苗子,以后,你有空就去蔡叔家看着,蔡叔把能教的医术都教你,我倒是挺期望看到你能学成。”
“好嘞,谢谢蔡叔。”
有蔡郎中发了话,说她是学医的好苗子,便没人再说反对的话了,蔡紫君的嘴角勾了勾。
蔡郎中为蔡大柱施针散热后,又为李氏施针止疼,诊治完后,又拿了笔为二人各开了药方,让蔡齐荣和蔡齐华二人又随他去家中抓药。
他开药方时,蔡紫君站在他身后,悄悄的看着,蔡郎中开的药还算对症,不过就是中规中矩的,剂量小,不敢放手用药,由从,蔡紫君也看得出蔡郎中为人是个谨慎的性子。
虽然药方有些地方稍作改动,药效会更好,但蔡紫君可没敢说,按他的来。
蔡齐荣和蔡齐华把药拿回后,蔡紫君找了借口让二人睡觉去了,她拿着药,让蔡齐贵陪着自己去了厨房,生了炉子,亲自熬药。
把中药放进药罐时,蔡紫君趁着蔡齐贵又回了房间,凭着自己的经验,亲手将其中的药增减了一番,这才熬上。
等药熬好,侍候了爹娘吃完药,再临床观察了两刻钟,药效开始起作用,李氏的心疼减弱,蔡大柱也睁了眼,醒了过来,人看上去有了精神,蔡紫君这才放心的让二人好好歇息着,自己回房休息。
这一忙,两个时辰就过去了,没睡好的蔡紫君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她起床后,家中的早饭早已吃过了,依然是明珍和明珠二人打水,拿布巾侍候她洗脸,洗好脸后,田氏冷着脸把做好的早饭端了上来。
还是两个大白馒头,一碗鸡蛋汤,蔡紫君知道,这是先前准备好的,怕是再过两日,大白馒头和蛋花汤连她都要吃不到了,没有说什么,接过吃的,坐在那默默的把东西吃完,再去了爹娘房间,看看二人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
第十九章 药费银子
“娘,你这里……还有银子吗?昨晚看病抓药的银子还没有付。”蔡紫君刚走到房间门口,里面传来蔡齐荣的声音。
“昨天你不是看到了?连你娘的嫁妆都拿出来了,手中哪还有银子?你身上还有二两银子,先付一付吧。”
“爹……那可是明文和明武的束脩银子,一翻年就要交出去的。再说,家中那么多银子没了,都是老三惹的祸,按理,三弟妹娘家也该出一些的。”蔡齐荣气愤道。
蔡紫君想了想三嫂胡氏的娘家,好像……日子过得也不是很好,普通的村户而已,只不过,胡氏的爹娘和两个哥哥对她甚是宠爱,因蔡齐富常年不着家,所以每年春种和秋收,她爹娘和两个哥哥都会来帮着家中春种和秋收,否则,以爹娘的性子,也不是那么好容她的。
两个老的听后一阵沉默,并没有出语反对,这就是同意了老大的建议,蔡紫君皱了皱眉。
在原主的记忆里,三个嫂嫂,大嫂讨厌她讨厌得恨不得她死,这就不说了,二嫂虽然性子懦弱,但却是个阴沉暗搓搓的性子,根本不与自己亲近,唯有三嫂,偶尔会借着原主高兴的机会劝劝她,让她收收性子,所以原主不大喜欢三嫂,但是蔡紫君不是原主迷糊的性子,现在想来,却是这三嫂的性子正直一些,是真的为她好。
若是让三嫂回去要银子,可能也能要得到一些,但……胡氏娘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听说前不久,大哥还摔到了脚,现在怕是一分银子也没有,别说胡氏支持支持娘家,反要从娘家拿银子来,岂不是让她为难,逼迫她?
不是她心善,而是这事儿是蔡齐富犯下的大错,胡氏和两个孩子遭了殃,现在还又要她去为蔡齐富犯下的错弥补这个大窟窿,对她太不公平!
因为有一,必定有二。
这事该由三哥自己担当起来,否则,他想着反正有人事后为他擦屁股,以后还会犯大错!
“爹,娘,感觉好些了吗?”蔡紫君抬脚走了进去。
“花儿来了,我们感觉好多了。”回话的是蔡大柱。
“我看看。”
蔡紫君上前摸了摸蔡大柱的额头,又摸了摸手心,趁他不注意,又把了个脉,高热退了,只是身子有些虚,躺床上养两,三天就好了。
“呀,爹的高热全退了,是好了许多。”蔡紫君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高兴道,“早晨的药喝了吗?”
“喝了,喝了,喝过了。”
“那爹好好休息两天,蔡叔昨晚说过了,好了也要躺两,三天才能出去,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闺女的话比蔡郎中的话管用。”蔡大柱乐呵呵的,女儿落水好了后,比以前更加贴心了。
“哎呦,哎呦……,女儿体贴几句,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李氏看蔡大柱笑得嘴都咧耳后根去了,酸酸道。
蔡紫君一听,笑了,伸手拉了李氏的手撒娇,手指却轻轻的按在她的脉搏上,“娘,你也一样哈,蔡郎中说了,要好好养着,不能再生气了,生气了心疼,花儿也会心疼的!”
“好,好,听闺女的,不生气,不生气……生气要银子,家中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李氏笑容满面的点头。
“恩,爹娘知道就好,家中有一老,如有一宝,家中有二老,那我们家就有两块宝了。银子没了可以再挣,放心,我会想法子劝三哥,让他在家认认真真的为爹娘挣银子的。”
两个老的都以为蔡紫君是说话宽他们的心的,心中熨帖又感动,又听女儿说他们二人是宝,开心得心里直冒泡,倒是把老大的话给忘到一边去了。
蔡齐荣最看不得花儿哄爹娘,把爹娘哄得找不着北的样子,站在那眉头皱得死紧死紧的,扫过蔡紫君肥胖身体的眼神,闪过一丝厌弃,却终是忍住了。
“爹,娘,你俩躺着休息一会儿,我与大哥说点事。”蔡紫君站起身来,“大哥,你随我来。”
二人走到外面,去了堂屋。
“什么事?”
“大哥,昨晚爹娘的诊费和药费需要多少银子?”
蔡齐荣诧异看了她一眼,还是回了,“二两银子!”
“嘶……”蔡紫君吸了口冷气,可真贵!
蔡齐荣看了她一眼,见她惊讶的样子,倒是好心的解释了一回:“诊费也就十五文,主要是药贵,那些药草都要去深山里采回来,再晾晒,炮制……所以贵些也无可厚菲。”
蔡紫君点点头,是她忽略了,古代不似现代,现代有大规格的养植栽种,所以药草相对来说要便宜许多。
“大哥,你先别走,我去把三哥叫来,和他说说药费的事。”蔡紫君说完走出了堂屋,对着三房叫了声,“三嫂,三哥在房间里吗?”
“在的。”房间传来胡氏应答声。
“你让三哥来堂屋一趟。”
“你三哥听到了,他马上就来。”胡氏答应得很爽利,毕竟昨晚若不是花儿这个小姑子大着胆子让当家的回屋,当家的跪在外面一晚,不冻死,也要冻生病。
他再不好,也终是自己和孩子的依靠。
………………………………
第二十章 按我说的做
蔡齐富老远望见了自家大哥也在,神情马上变得畏畏缩缩,一步一步的挨进了堂屋。
“大哥,幺妹。”
“三哥坐吧,有事和你商量。”蔡紫君指了指桌边的凳子。
蔡齐富坐了下来,打量着自家这个幺妹,以前,对于这个又懒又好吃又蠢的妹妹,他谈不上厌恶,但也不是很喜欢就是,因为爹娘的关注和爱都在她一人的身上,那感觉,让他很是不爽。
不过昨晚她对自己的态度,帮他度过了一关,他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所以,她一叫,他也就来了。
“三哥,爹娘的药费都没银子付了。”蔡紫君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道。
蔡齐富的脸顿时胀得通红,看了眼蔡紫君,又看了眼蔡齐荣,嗫嚅着低下了头,半晌后深吸了一口气,似下决心似的,“大哥,幺妹,我虽然在外面胡闹,但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之所以一下子输了那么多银子,真的是上了人家的当,钻了人家的圈套,我……以后遵守诺言,好好的呆在家里做篾活,赚银钱弥补家里。”
蔡齐荣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你看看你,爹娘一辈子的血汗银子,一家人的辛苦钱一次给你败光了,现在连爹娘药费的二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真是让外人看笑话。你看,要不要让……”
“大哥……”蔡紫君出语打断了蔡齐荣接下来的话,她知道他后面会说什么。
蔡齐荣的心思再次被打断,气得拿眼睛看着自己这个幺妹,看她想作什么妖?
“三哥,有句话,叫浪子回头金不换,这一次,希望你真的受了教训,否则,你真想要混到卖儿卖女的那一天?若真是那样,这个蔡家怕是没有你的立足之地了!”
“幺妹,三哥知道了,三哥现在很后悔,真的!”
“恩,那现在来说说爹娘药费银子这事吧,昨天诊费和药费一共是二两银子,爹娘那只剩下一百个铜板,大哥这虽然有二两银子存着,但是翻过年要交两个侄儿的束脩,其他人,你也知道的,身上或许有几个铜板,根本不够。”
“三哥你有个篾匠手艺,从今天开始,你就开始捡起来吧,这几天去山里砍了竹子回来,准备编东西拿去镇上卖,要不,别说药费银子,这个年,年货都没银子买了。”蔡紫君微不可听的叹了口气。
她还真是羡慕原主,人去了,家里银子才没了!
而自己,老天爷给机会让她再活一次,结果一穿过来,就接了手一大堆的烂摊子,看在占用原主身子的份上,她怎么着也要为这一家人操点心,不能不闻不问。
“可是……小妹,我编什么去卖?现在天气这么冷,凉席,凉床什么的都没人要,至于家用篮子啥的,人家都是家里编,基本上不会出去买的。”
“三哥,我们可多试着做几样,做出特色出来,好看又实用,去县城里卖,不是家中这些老老实实,一看就是家用的篮子,筐子,没什么艺术可言,只有实用性,没有可观性,你尽管先做准备,到时候,我再教你。”
艺术?
什么是艺术?
二人没懂,却也没问,反正大概的能意会妹妹说的意思,就是要能实用,还要好看,是卖给富人家,不是卖给穷人家就是了。
蔡齐荣皱着眉头看着蔡紫君,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他不知道这小妹在搞什么鬼,但是有昨晚上的教训在,倒是没有出口阻拦,反正不管她折腾什么,只要二两银子不让他拿出来就行。
“哦。那现在那二两银子,怎么办?”蔡齐荣点点头,只让他干活赚银子,没说现在就让他拿出二两银子,他心中松了口气。
“我一会儿去蔡叔家,和他说声,这二两银子先缓上一缓再给他。从今天开始,我会去跟他学医术,上山采药,但愿能采到些值银子的药草,抵些药费银子。”蔡紫君望了望天,大雪已经彻底停了,太阳出来了。
等雪融化了,她就可以跟着蔡郎中上山采药了。
除了请蔡郎中缓一缓,也没什么其他的法子,蔡齐荣和蔡齐富二人都没出声反对,幺妹跟着蔡郎中学医术,虽然不拜师,但也跟师徒差不多,这点面子应该还是会给幺妹的。
蔡紫君站起身来,“我去蔡叔家了。三哥,你现在就可以去砍竹子做准备,一个人忙不了,就让二哥,或者四哥帮你一起去山上砍,尽快在年前做出一批出来,卖出去,办年货的银子就有了。”
“三妹,真……真的能卖吗?”
蔡紫君清凌凌的眼神扫了他一眼,“三哥,你除了相信我,还有有更好的赚银钱的法子吗?没有,就按我说的去做!竹子是山上砍的,又不花费银子,大不了费点人工就是。”
蔡齐富被她说的一噎,想想也是,竹子不费银子,至于人工,现在是冬季,他天天在家也没事,更是不费银子,得了,听幺妹的一回,干吧!
蔡紫君摇着肥胖的身子走了,望着妹妹的背影,蔡齐荣和蔡齐富二人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里都看出来了,那是惊诧的眼神,这个妹妹,不但脑子灵活了,知道关心家里的事儿了,还……怎么说,刚刚那句话,竟然有不许他人违抗的气势在。
“大哥,幺妹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了?”
“什么时候?你整天就知道在外游荡,一点儿也不知道关心家人,你知不知道幺妹前天摔到泥鳅河里淹死了?”
“死……死啦?那……那刚刚是谁?”蔡齐富大惊失色,声音陡的提高,半晌后,指了指院外,结结巴巴道。
蔡齐荣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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