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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有约:掌柜,求放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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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什么意思?曲小陌一脸懵逼。
一旁的眯眯眼看到她一脸茫然,便笑着道:“我说你小子该不会连自己的大掌柜是谁都不知道吧!”
曲小陌点点头,老掌柜都没见过的大掌柜她哪里知道是谁啊!不过是听了只言片语,她只知道大掌柜住在京城,姓金,仔细想来。。。。好似方才她被拖进来的时候有瞧见外边那门匾写着的是金字吧!
这些人各个都是穿着锦衣华服,也没必要骗她这个初来乍到的乡巴佬,难不成真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掌柜?
曲小陌还是有些估疑,扫了他们仨一眼,面上浮上讨好的笑容,朝座上的人跪下叩拜:“小的拜见大掌柜。”
说完顿了顿偷瞧了上边的冰块男一眼,竟又固执的道:“大掌柜,小的是来学习的,老掌柜说等学成回去便提小的做二把手,那枚铜板也是小的随手捡到的,小的也不求什么功劳,您这儿伺候的人各个都是能人,小的一乡巴佬不识规矩,要不您还是让小的去揽月楼学管事儿吧。”
冰块男闻言眉峰微微一皱,一旁的眯眯眼嘿了声惊讶的道:“你小子,多少人想着进金府来伺候,你竟然还不识抬举。”
这话可不得了,曲小陌赶紧跪着辩解:“这位大哥您误会了不是,不是小的不识抬举,是小的无能啊!大掌柜的玉树临风、才高八斗、人中龙凤,我这一小小乡下来的店小二哪里会伺候,您外边大街上随便拉一个都比我强啊!”
“你不想伺候我?”冰块男凤眼微眯,眸中寒度瞬间飙升
“不是不是。。。。”曲小陌连连摆手否认,在其那犹如冷刃一般的目光注视下声音渐渐若了下来,不敢直视,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小的不敢。”
冰块男瞧了她一眼,拿起桌子上的信,当着她的面两手一扯嘶拉一声便一分为二,曲小陌看得目瞪口呆,虽心中气急但也不敢冒然开口,苦着脸暗道完蛋,没了这信,她怎么进揽月楼,怎么成为二把手,怎么走向人声巅峰啊!
只见他把那信撕成了两半后随手一扔,道:“信已毁,揽月楼你去不成,留在这里六个月,六个月后我便许你返回嘉州城,亲自写信让你任福泰酒楼的二掌柜,但若你敢偷跑,别说二把手,这辈子你都别想出京城半步。”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她曲小陌是那种受别人威胁的人吗,是吗,。。。。是的!
曲小陌哭丧着脸,这人怎么就非得让她留在府上伺候啊?她长得就一副伺候人的模样么,况且这么大个府邸,随便寻个人伺候都比她强啊!偷偷瞟了眼冰块男,开口做着最后的争取:“大掌柜。。。”
不等她再次开口上边的万年冰块脸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断了她的话,与那眯眯眼道:“废话太多了,把她带下去。”
主子发话眯眯眼赶紧一把扯起还跪着的曲小陌,将其拖出门。
出了那院子把她交给了一个胡子花白管家模样的人,在其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后便离去了。
那老管家上上下下打量了曲小陌一眼,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道:“随我来。”
这种情况曲小陌只得认命的跟着老管家来到后院仆人待的地方,寻了一间最角落没人住的屋子,道:“你便先在这儿住着,把东西放下我带你去瞧你干活的地方。”
曲小陌瞧着明显比她在嘉州城那单间大了三四倍的屋子很是满意,不止空间大了不少,床也大了不少,听话乖巧的把包袱放下,跟着管家来到自己往后工作的地方。
瞧着那摆放成一堆散发着恶臭的恭桶,曲小陌难以置信的指着那堆苍蝇弥漫的东西问道:“我的活计是刷恭桶?老先生你没有搞错?”
这冰块男强着让她留下来就是让她来给他刷恭桶的?她曲小陌活了两辈子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又恶毒之人,他娘的还是个长得人模狗样儿的人,果然不管男女,美丽的面皮下都藏着一颗后妈的心。
瞧着隐隐有火冒三丈趋势的曲小陌,老管家呵呵笑道:“叫我老管家便成,这确实是主子交代的,回去的路还记得吧?我还要回去复命便不在带你过去了,以后一日三餐会有人送过来,你每日刷刷恭桶就成。”
看着老管家离去的背影在看看那被苍蝇围着的一堆恭桶,曲小陌欲哭无泪,她还以为是做做端茶倒水的事情,再则或是扫扫地之类打杂的,没想到是这么重口味的活儿。
妈呀!京城人套路太多了,她想回嘉州!
垂头丧气的按着原路返回方才的房间,这会儿瞧见大床也没了方才的兴奋,坐着思考了会儿人生,最后认命的拿起架上的木盆子出去外边打水,再怎么样她也现洗洗一下自己,休息休息,赶了一个月的路,最后只是来给人刷恭桶的,这种千年难得一遇的丢脸事情打死她都不跟福泰酒楼里的那帮人透露半个字,绝不!
给曲小陌交代好事情的老管家来到了前院的书房前敲响门扉,待得了里边人的允许这才推开了门跨步走进去。
“少爷,已经安排好了。”
只听书桌前正在埋头看账的冰块男金蛰嗯了声,便不再言语,等了半晌不见老管家退下去,这才抬起头问道:“全叔还有事?”
被唤全叔的老管家思量了一瞬,开口道:“少爷,那孩子便是捡到那枚铜钱的人?”
金蛰点点头,全叔顿时一脸纠结的道:“怎么是个男的!”
金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个男人啊!不过这小伙子脸蛋长得还挺漂亮,若是女子怕也是个难得的美人,但身为男子太过娘气了一些。
………………………………
第十一章:洗恭桶
“不应该啊!”全叔一脸不敢置信。
金蛰抿了抿薄唇,道:“我在让人去查查他底细。”
退出书房的全叔背着手走出院子,依旧是拧着眉想不通这事情,回去想了半天还是吩咐下去让众奴仆注意些,别惊到或是欺负那个院子里的人,人家虽然是刷恭桶的,但那都是少爷专用。
睡醒一身清爽的曲小陌精神大好,这个月赶路给她赶得骨头都散架了,还在野外露宿了两个晚上,昨儿好好的把自个儿浑身上下洗了个遍,又把之前换下的脏衣服也洗了个干净,今儿起来闻着已经一夜晾干的衣裳上满满的皂角味儿,心情也好了不少。
这个院子她昨天走了一遍,就她一人住在这儿,隔壁好似才是府上奴仆住的院子,昨儿也用到了美味的晚膳,那香菇滑鸡的味儿现在想起来都还发馋,京城人就是富裕,连小厮的伙食待遇都这般好,不过她还是喜欢福泰酒楼里大厨朝的家常菜。
早膳也是有人早早的送来,一碗粥、一点咸菜、几个肉包子,吃饱喝足的曲小陌现在干劲十足,不就是刷恭桶吗?她也不是那娇气之人,刷就刷呗,大不了少吃一碗饭,看在住宿和伙食这么好的份上,再加上刷完六个月恭桶就是二把手这独独一份的经历,她能忍。
拿出面巾蒙住自己的口鼻,戴上牛皮手套,曲小陌便拿起毛刷子在井边打好水后洗刷刷起来,忙活了一早上待到用午膳的时候才将将刷了一小半,也不知道这恭桶怎么就能堆这么多也没人洗刷,让她严重怀疑不会是被人套路坑来替他们刷马桶的吧!
在见识了这么多恭桶,又亲手洗干净的情况下,曲小陌如愿以偿的比昨日少用了一碗饭,但到了晚膳的时候却是全都吃回来了。
这刷恭桶也是个力气活,早上刚开始还不觉得,但刷了一天便是腰酸手疼了,见惯了闻惯了就习以为常。
待刷了五天马桶老管家来询问可适应的时候,曲小陌丝毫不见任何抱怨,点头称习惯。
眯眯眼金十二在听到全叔跟金蛰禀报的时候都不免惊讶一番,忍不住赞道:“这小子可以啊!年纪小小忍功倒是了得。”
金蛰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转开话头道:“金一什么时候回来?”
金十二赶忙恭敬回道:“大哥前几日飞鸽传书回来说还需要十日,恐怕再过两三日便可到京。”
“嗯。”金蛰应了声便挥手让两人退下
待房门一关,才揉着自己看账发酸的眼睛,想起后院关着的那人,轻轻叹了声:怎会是个男人呢?
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想了良久,才猛然睁开眼睛,唤来在外边守着的金十三,道:“派人去查一查智怀大师的行踪。”
“是!”金十三领命退下去吩咐人,智怀大师是云央国的得道高僧,能给人判命算运,且每回都极准,很是受国人的追捧,只不过此人云游仙鹤极难遇见,早年主子有遇到过一回,后来手中便多了枚挂着红线的铜板,虽不知现在为何要找到智怀大师,但他也不敢多问,照着便成。
六月的热风刚被一场暴雨冲走,便又迎来了七月的燥热,来到金府大宅刷恭桶的曲小陌已经在这而待了半个月,每日刷的恭桶渐渐少了起来,而自己也渐渐熟悉了这院子附近的地方。
因着隔壁是奴仆居住的院子,曲小陌刷完恭桶后便有过去晃荡,认识了几个府上伺候洒扫的小厮和大婶,有了他们几个,闲时也能唠唠嗑,日子倒还不算单调寂寞。
这日曲小陌早早儿的便把恭桶刷完,回去洗漱一番后便捧着一包瓜子摇着蒲扇去往隔壁的院子,那儿正好有几个相熟刚换班下来休息的小厮,几人便沏了壶凉茶,一起坐在外边大树下的石桌子边磕着瓜子扯八卦唠嗑。
只听一叫敏子的小厮抓着一把瓜子边磕边道:“你们听说了没?”
“听说了听说了。”众人都纷纷点头应声
只有曲小陌嗑着瓜子一脸懵逼的问道:“听说啥了?快给老子说说。”
那敏子咔嚓磕了一颗瓜子吐出壳后道:“就是京城里的彭大善人,昨儿被人给告了,说是他贩卖拐来的孩子。”
曲小陌好奇的问道:“他不是大善人吗?怎会干这种事情。”
“嘿,你这入世未深的小伙子不知道了吧,这京城里叫得上号的人有哪一个是简单的,就像这彭大善人,平日一副菩萨心肠的模样,昨儿还不是被官兵给抓了,听说在他城外的别庄搜出了不少被拐来的孩子呢,官府现在正在挨个通知家属。”
“真的是他干的啊!”曲小陌惊诧的道
敏子道:“可不,也不知赚了多少银子呢,听说咱主子与他还有生意来往,这会儿正忙着处理呢。”
曲小陌眼珠子一转,问道:“主子怎会跟这样的人做生意?”
敏子嗤了声:“这生意是互利的事儿,只要有钱赚谁还管那么多。”
“也是!”曲小陌应道:“也不知咱家主子有没有参与。”
“呸呸呸,说什么胡话呢。”敏子环顾了下四周,这才压低声音道:“你这话要被人听去,是得吃板子的。”
曲小陌赶忙一脸惊慌的模样捂住自己的嘴巴,又听其道:“不止咱主子,京城里不少人都与彭大善人有生意上的来往。”
说着又小心翼翼的环顾了番四周,悄声道:“你们可还记得前阵子闹得很凶的老太傅认养孙的事情不?”
曲小陌自然是不知道的,她才刚来几天啊,只不过一起坐着嗑瓜子的其他两个都连连点头,其中一个叫林子的也压低声音悄声道:“那排场就跟生儿子似的,我听说那养子还是出自彭大善人捐助的那间‘孤独园’。”
敏子嘿笑两声,道:“也不知是不是真正无父无母的孤儿,若查出是被拐的孩童,彭大善人可有好苦头吃了。”
“这太傅。。。绝户了?”曲小陌问道,认养孙除非是要绝户了才会从旁支寻来个机灵的孩子,养大支撑门面,而这是从‘孤独园’寻来的怕是连旁支都找不到男童了。
几人听到她的问声,都纷纷点头,敏子道:“当今太傅本来是有一个儿子的,娶的是户部尚书家的三女儿,夫妻两人新婚没多久想去江南游玩,哪知半路遇上了贼匪劫财,这便一去不回了,听说寻到的时候其新婚的妻子身上无便见衣裳,想来是被那些悍匪给玷污了。”
曲小陌可着瓜子道:“那也该是从旁支寻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呀,这从‘孤独园’认养不怕混淆了血统?”
“听说太傅也是想从旁支寻一个的,但是一次出门的时候瞧见了现在认养的这孩子像极了其儿子小时候,这便就认养了这孩子。”
“等着吧,过几天定会有消息出来。”
曲小陌对这什么太师、彭大善人的没兴趣,她现在感兴趣的便是这庄园的主人,那个冰块男。
听着他们换了话题聊到别处去了,曲小陌抿了口茶润了嗓子,重新问道:“我初来乍到,不知道主子的性子,也没见过这府上的其他主子,几位小哥可有提点?”
敏子道:“咱主子别看整日冷着个脸,但对咱们这些下人还是不错的,这府上也就主子一人,也不知他二十有三了怎的还不娶妻。”
一旁的几人赶忙拦住他继续说下去,林子道:“主子的事儿莫要议论,咱做好分内的事情就成。”
闻言曲小陌也不好再追问,便扯开了话题。
半个月过去还是日日刷着恭桶,也不知道这个冰块男怎么回事,一天下来竟然用这般多的恭桶,是尿道炎啊还是吃泻药了!
这日刷完恭桶回去刚洗身出来便遇上了老管家全叔过来,沏了壶茶寒叙了一会儿,曲小陌便问道:“老管家,小的来京城也有半个月了,这会儿恭桶刷完了想出府逛逛,不知可行?”
“这我得问主子一声,不急在今日吧?”全叔抿了口茶问道
他对这个半大的孩子还挺有好感的,长得不错,人踏实,不专营,让洗恭桶就认真的洗,闲着没事了也不过是去隔壁的下人唠嗑说话,不瞎问也不乱逛,可男娃这个事情着实是让他纠结,智怀大师这次不会是算错了吧!
曲小陌也不着急,送走老管家便搬了把椅子去树荫下纳凉,屋里有些闷热,恐怕这一两天便要下场大雨了。
果不其然隔夜起来大清早的倾盆大雨便灌下来,断断续续的一脸下了两天还不见停,天空也是电闪雷鸣的。
曲小陌自小便有些害怕打雷闪电,这两日下雨没法子洗恭桶,便就呆在了屋子里不敢出门,晚上打雷也只能蜷缩在被子底下捂着耳朵,这也是因为前世独自呆在孤儿院的原因。
那时不过七八岁,也是个暴雨的夜晚,她半夜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刚好外边一道闪电打下,她瞧见了一道黑影立在窗外看着自己,自那以后她便害怕这种天气。
………………………………
第十二章:小厮
今儿晚上的雷声比前晚还要大,轰隆隆的响声吓得曲小陌都不敢从被子底下伸出头去。
半夜迷迷糊糊快要睡去时,却是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便似是有人被捂着嘴带走,曲小陌听着声音也没敢起来看,没一会儿便渐渐安静了下来。
隔天中午天晴了才抽空过去,刚走进院子便瞧见与她熟络些的洒扫大婶正在与两人说话,瞧见她过来便神秘的朝她挥挥手示意过去。
曲小陌好奇的走过去,问道:“潘大婶,啥事啊?”
“昨夜的事儿你知不知道?”潘大婶悄声问她道
“我不知道啊!昨夜发生啥了?”曲小陌一脸的疑惑,她昨夜虽听到声响,但没敢出来看。
“你睡隔壁你都不知道?”潘大婶一脸的不信
“真不知道啊!昨夜下雨,早早的便就睡下了,到底发生啥事儿了?”曲小陌道
瞧她模样真的不像是在骗人,潘大婶这才放过她,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早上起来便听到这里的几个小厮在议论,说是昨天深夜,敏子被护卫给带走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他这犯了啥事儿啊?”曲小陌问道
“不清楚,但我瞧着人怕是回不来了。”潘大婶皱着眉一脸的笃定
“为啥呀?”
“听说昨儿是主子身边的护卫金十三来捉人的,这劳动到金护卫出马怕是凶多吉少。”
金十三不就是冰块男身边的那眯眯眼吗?这敏子怎就犯到他手上了,前几日还坐着一起喝茶嗑瓜子儿呢。
想起自己还跟他嗑过瓜子儿,曲小陌不免有些担心起来,她不会被牵连到吧?不是她不关心敏子,而是这初来乍到,她对敏子这小伙子也不甚了解,左不过是隔几天坐一起嗑瓜子唠嗑的交情,若摊上大事那可就冤大了。
战战兢兢地又过了十多天,连老管家派人来告知她能出府这一消息,她也没敢真出去。
这一日老管家亲自来到她院子中,说冰块男要见她,曲小陌赶紧收拾收拾了自己便跟着过去。
沿路跟着老管家走过小径长廊,这才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了金府大宅的一角,本以为商贾之家总会沾染一些世俗,但眼前的楼阁交错、清致素雅,园中不少形状各异的假山异石、大小湖泊、修剪得当的盆景,都丝毫没有一丝商人的气息,反而犹如传承许久的豪门世家。
曲小陌紧紧的跟在老管家身后,只最初好奇看了几眼后便不敢乱看了。
进了一座院子,老管家敲了门,曲小陌便听到屋里的冰块男应声,门打开,跟着老管家埋头进去,悄悄扫了一眼四周,摆着书架和许多字画,好似一个书房的模样。
给那冰块请了安便立在中间不敢言语,只听老管家道:“少爷,人带来了,老奴先退下了。”
金蛰朝他点头,待老管家退出去屋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人,弓着身等了良久也不见上边的万年冰块开口,曲小陌踌躇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道:“大掌柜的叫小的来,有何吩咐?”
金蛰看着底下只瞧得见头顶的人,眉头及不可查的拧了两分,良久才开口,声如寒刃。
“曲小陌,幽州青树村人,父亲曲云天,母亲苗氏,十岁父母相继病逝,家中田地被叔伯侵占之后时常被虐待,因忍受不了便独自逃出青树村沦为乞儿,十二岁之后便给人打零工,直到去年来到嘉州城进了福泰酒楼做店小二,是也不是?”
曲小陌听着自己原身的情况都被查得丝毫不差,不免心中一紧,硬着头皮点头道:“是,大掌柜说的完全正确。”
金蛰闻言凤眸微眯:“可据我所知,这户曲家人只有一个女儿。”
曲小陌闻言头皮顿时一麻,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只不过一瞬间便镇定下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暗中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疼得飙泪,继而嗷哭道:“大掌柜的恕罪,早年小的刚出生时病弱,家中恰好来了一位云游的高僧,说小的男生女相,若不想早夭便只能当女儿来养,所以这才有小的是姑娘家的传言,当初被叔伯打也是因为他们以为小的是姑娘家,能买个好价钱,没想到是个男的卖不出去,这才虐待小的。”
金蛰眯着眼盯着她头顶,沉声道:“抬起头来。”
曲小陌乖巧的抬起头,与他对视一瞬便垂下眼帘,金蛰瞧着这漂亮的面皮虽不全信她方才所说的话,但这小子确实男生女相,若不是那平平的胸膛、无洞的耳垂,他倒真的以为这小子是个姑娘家。
前几日刚派人出去寻智怀大师,便收到了他的信件,他摆卦算到他会找他,便提前写信来告知要准守以前他对他的忠告,把捡到铜钱的这小子带在身边,最短三个月,不然自己怕要殒命。
真是无稽之谈,但这些年来智怀大师所算出的卦没有出过丝毫差错,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他还没查出仇人,还没为爹娘报仇,他不想死。
不过是一个小二,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他便听一听大师的话,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邪力能替自己挡灾。
低着头的曲小陌不知金蛰心中所想,自个儿正担心会不会瞒不过去,倘若瞒不过去自己改怎么辩解才不至于吃皮肉之苦。
正绞尽脑汁想着各种主意的时候,却听上边的冰块道:“明日起你便来伺候我起居。”
what the fuck?
曲小陌瞪着大眼一脸的不敢置信,现在是什么神剧情走势?不是在说她的身世吗?怎么就让她过来伺候他了?
瞧着那张呆愣的面容,金蛰眸中闪过一丝厌恶,挥手道:“出去。”
那一闪而过的厌恶被回神的曲小陌正好瞧见,愣了下便恭敬的躬身退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曲小陌摸着下巴费劲的想着方才的事情,越想越不对劲,从她进了京城捡到那枚铜板开始就不对劲。
好像她被强制留在这里是因为捡到那枚铜板缘故,而现在这冰块男很明显是讨厌她的,但却还要她去伺候,想来也是因为那枚铜板,到底那枚挂着红线的铜板是个什么神奇的东西?
曲小陌想了一路也没想出那铜板是个什么宝器,不过是与平常的铜板多了根红线罢了,难不成是那冰块的姻缘线不成?
不得不说曲小陌真相了!
但显然这样的真相她是一百个不相信,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想着以后怎么把这冰块给伺候舒服了,免得二把手的位置不保啊!六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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