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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有约:掌柜,求放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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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这样的真相她是一百个不相信,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想着以后怎么把这冰块给伺候舒服了,免得二把手的位置不保啊!六个月熬一熬回去便能挣十两银,攒个几年省着点花便能过一辈子。
隔日起曲小陌便不用一起床就满鼻子屎味,而是在老管家的交代下,早早的便来到金蛰起居的院落‘辞尘轩’,那些伺候穿衣洗漱的事情自然不是她能动手的,她连屋里都没能进去,只不过是在外边端倒洗脸水、恭桶、以及院中那些杂七杂八的小脏活儿。
端了十多天的洗脚水和恭桶,曲小陌倒是发觉得这冰块挺有意思的,屋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不管丫鬟小厮还是老管家以及眯眯眼那几个,都没踏进过他的屋,而整个院子就她一个人晃荡,那些小厮奉了茶便极快的退出了院子,丝毫不敢逗留,也就只有她一人能在院子中拿着扫帚随便晃荡。
只不过碰到正巧回来的冰块便会挨上他几记白眼,早几天曲小陌还有些害怕,但十多天过去了便习以为常了,她这人没什么优点,唯一的一个便是适应力极强,不然也不会再体验了穿越这种玄乎的事情后还能平静的继续生活。
这天,曲小陌一如既往的蹲在院子门口等着那冰块回来,这人已经三天没回府了,她也没敢去问一问老管家,要是被人误会成打探主子的消息那可就不好了。
入前两日一般等到了深夜也没见个鬼影子,曲小陌便起身想拍拍屁股回屋,没想到才刚要抬步便被人从后边一把拉住,紧接鼻尖便充斥着一股血腥味,曲小陌不由得脚底发凉。
正寻思着要不要转过身看看后边那之手的主人是人是鬼,便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去烧水,我要沐浴。”
原来是冰块男啊!吓死她了!
转头便瞧见已经挺直腰背开门进屋的冰块,曲小陌皱着眉环顾了一下这院子四周,她守在院门口这人是从哪儿进来的?也不敢在寻思太多,赶紧照着他的吩咐麻溜的去提桶盛水。
提着热水来到门前,抬手轻敲门扉,以为里边的冰块会入往常一样出门自己提进去,曲小陌便又转身再去提一桶,回来的时候还见方才的那一桶摆在门前,不免疑惑的又敲了敲门,出声道:“大掌柜的,水提来了!”
等了一会儿才见里边传出一道冰冷的声音道:“提进来。”
曲小陌一愣,而后便乖乖的推开门埋着头提水进去,也不敢四处打量,垂着眼道:“大掌柜,这水。。。”
“屏风后边。”
………………………………
第十三章:上药
很明显的听出冰块的不耐烦,曲小陌赶忙麻利的提着水进屏风后边,一桶一桶的把浴桶盛了一大半,试了试水温刚好合适,这才出来禀道:“大掌柜,水好了。”
说话间无意的抬眸扫了眼床前的人,只见其正斯条慢理的脱掉衣裳,那明显有些发僵的肩膀,曲小陌瞧着十分异常。
果不其然黑色的外袍脱下后,里边白色的里衣在靠近肩膀处染上了一大块血迹,很明显是挨了刀子,但地上的外袍和里衣却是完好无损,可见这伤口不是今夜被弄上去的,想来这会儿是伤口裂开了。
没听到冰块的应声曲小陌也不敢轻易退出去,只见其脱掉上衣后走过来,哗啦入了浴桶才道:“过来帮我洗一洗背后的伤口。”
语气还是冷的刺骨,曲小陌不敢不听,卷起袖子拿过屏风上摆放的干净毛巾,浸水给他擦拭伤口边的血迹,桶里的水没到腰上,刚好碰到了一点伤口。
这伤口瞧着怕是已经有四五天了,从琵琶骨延伸至腰上,伤口极深,估摸着因是处理不当,天气又热,现在已经有些发炎了。
曲小陌用帕子小心翼翼的撩水清洗着,自己看着都疼的伤口这冰块竟一声也没坑,眉头也不见皱一下,依旧一脸的冰块样儿,不免在心底给其束起了大拇指,是条硬汉!
既然这般能忍那她也不客气了,拿着是帕子边擦边道:“大掌柜的,这伤口上因着发脓有些烂肉,我也给您清洗一下。”
也不等背对着自己的人应声,当即用帕子把手指一裹,朝伤口上的烂肉擦去,虽说对这强逼着自己留在这里的人没什么好感,但女人心本来就软,还是下意识的放轻了力度。
但擦掉烂肉是比挨刀子更疼的事情,原本还毫无表情的金蛰也紧皱起了眉,身子绷紧,额间冒出了一两滴汗。
大约一炷香的时辰,这宛如酷刑的事情才结束,曲小陌也抬袖擦了擦自己额上泌出的细汗,瞧着便被她擦干净的伤口,道:“大掌柜,好了。”
还好这伤口上的烂肉时间还短,用布易擦洗,若是在过些日子怕是要拿刀剃了。
闻言金蛰紧绷的身子也送了下来,从浴桶中起身,道:“架子上有金疮药和干净的白布。”
曲小陌了解,放下手中的湿布起身在他的指印下,打开最里边架子上的匣子,拿出里边白色的药瓶和白布,在其跟前确认了一遍是金疮药,才小心翼翼的在其伤口撒上。
待学着电视里演的给伤口裹上白布后才又开口道:“大掌柜,新上药的伤口不宜碰水,要不小的伺候您起身?”
只见金蛰跨出浴桶,冷冷的道:“出去。”
利用完便被赶走的曲小陌心中有些小小的不快,但也不敢反驳抗议,只能麻溜的滚出屋子,还好心的关上了门,而后在外边候着,脑中想着这冰块怕是遭了仇家了吧,不然这背上的伤口这么深,方才瞧第一眼都有些被吓到,而其身上还有不少的旧疤。
抬头望着满天的星星,曲小陌哭丧着脸轻叹了声,还是想尽早回嘉州城啊!
自那晚过后,每到换药时间金蛰都会把曲小陌叫进去帮忙上药,而曲小陌也不多嘴,上完药后便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这几日受伤的冰块男一直呆在自己的房中看书,不如以往日日出门,也不见眯眯眼和棺材脸两个人过来与他禀事情,曲小陌扫完院子的落叶,又修剪了花盆,给景缸中的鱼投喂了鱼食,这会儿便没什么事情可做了。
瞧着坐在窗台前的冰块男正认真的瞧着手中的书,长发不如以往出门般高高束起,而是披散着落在肩上,发尾用一根墨色的发带绑起,与平日的俊美不同,似乎更具妖孽之意。
曲小陌拄着将要放回杂物房的扫把,看得有些失神,不怪乎她犯花痴,这般可谓算得上倾国倾城的男人,她是两辈子独独见过这么一个,虽然整天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也难挡那多人眼目的绝美容颜啊!
坐在窗前翻着书的金蛰不用看也知道外边那小二又瞧着自己发愣,习武之人的感官很强,何况因着受伤在屋中休养了三四日,这小子那一脸惊艳的目光他都习以为常了,但想着被一个男人这般看着自己,金蛰顿觉有些恶心,冷眉皱起,起身离了窗边。
曲小陌瞧着起身往屋里走的冰块男,不由得瘪了瘪嘴角,哼,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人就是厌恶自己,讨厌是自己捡到了那枚铜板,早知道她就不贪小便宜了,要是时光倒流,别说捡起那枚铜板,她定要狠狠的踩上几脚解气。
从帮忙换药起渐渐的金蛰便开始使唤起曲小陌来,时不时的让她端个茶、倒个水、铺个床,有时还会让她去厨房端饭菜和点心。
曲小陌也大概了解了这个人的秉性,就特么是个有洁癖还慢热型的男人,还爱吃甜食,桌上的糕点都是甜的,但却只吃桂花糕这一种,听老管家跟她说过这府上有一个桂花园,里边种的都是桂花树,冰块男吃的都是这些树上采摘的桂花,还有每到桂花的季节都会派丫鬟采摘一些晒干储存起来,待到冬日时用。
说到桂花糕,前世曲小陌最拿手的手工糕点便是这个,但这会儿虽说冰块男爱吃,她也不敢轻易出来显摆,别的不怕,就怕他对这桂花糕的钟爱,等吃了她做的六个月后不放人怎么办,她可不想一直呆在这金府里。
从耍恭桶到现在可以算得上伺候冰块男的生活起居,曲小陌也算是成功的融入到了这府上的奴仆群里,以前还刷恭桶的时候那些一等二等的小厮都是拿下巴瞧她的,现在倒是反过来巴结她了,毕竟她是整个府上这么多年以来第一个能在主子身边伺候的小厮,谁不想捧一捧拿点好处啊!
这不,难得休息一天,午饭才刚过便有两个小厮提着一壶小酒带着花生和核桃过来寻她了。
原本今日她想出门买些日常用品的,不得已只得请人到树荫下的石桌边坐着,泡了壶凉茶。
她不敢轻易喝酒便只拿出了两个杯子给那两小厮喝,一小厮问起原因她只道:胃不舒服。
这两个小厮一个叫郑宁,一个叫胡柚,两杯酒下肚便自发的与曲小陌熟路起来,三人聊着便聊到了各自入府的时间,郑宁道:“我入府已经两年了,平日里也就打打杂,跑跑腿,倒是曲老弟才刚入府便能去主子身边伺候。”
曲小陌干笑两声,道:“其实也不过是干几个月的事情,过几个月我便要回嘉州城了,到时候主子身边定然缺人伺候,两位小哥努力一把。”
“努力也没用的。”一帮剥核桃的胡柚略有无奈的道:“你不知道,我已经入府五年了,主子房中从来都无人伺候,最多也就是那些护卫和老管家能近主子的身,当然这会儿多了曲老弟。”
说着降低了声音悄悄的道:“听说在我还没进府之前,主子的房中是有丫鬟伺候的,但有个丫鬟心大,想爬主子的床,后来被打死了,自此以后主子院中不光没有丫鬟,连小厮都撤走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曲小陌状似惊讶道
“可不。”胡柚道:“听说曲老弟之前是店小二吧,你怕是不知道,这种事情在大宅子里多了去了。”
郑宁也道:“就是,也就前几天,我听说雍王府有个丫鬟爬世子的床,被收入房了呢,正怀着孕的世子妃好似被气得胎儿不稳,太医每天都来诊脉呢。”
曲小陌闻言双眸微眯,不动声色的扫了郑宁一眼,又听其道:“听说世子妃娘家与咱们主子有生意来往呢。”
说着便转头问一直听他们说话的曲小陌,道:“曲老弟,听说过几日主子要去世子妃的娘家忠宁侯府贺寿?”
曲小陌垂着的眼珠子一转,而后仰头笑道:“好像是这样,不过主子的行程我一个小厮怎会清楚,也不敢打听呀!”
郑宁呵呵笑道:“也是,咱做下人的干好分内事便成了,其他管他呢。”
三人便没再这话题上继续,而是聊起了常事和平日里遇上的一些麻烦事,待送走两人,曲小陌瞧了瞧天色,日头都已经落山了,便打消了出门的念头,回屋搬来一把椅子坐在门前,摇着蒲扇纳凉,想起方才那郑宁的话,心中有些估疑。
做下人的最忌讳打探主子的消息,主子亦是如此,而这郑宁都已经入府两年不可能不知道这禁忌,那方才他是以为自己不过是乡下来没见过世面的店小二,不知道这大宅内的深浅,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那他打听冰块男的行踪寓意不简单啊!
曲小陌摇着扇子拧着眉,她到底要不要跟冰块男说一声,但这又怕自己会害了一条人命,因为这不过是她自己的猜想罢了,保不齐这郑宁只不过是这么随口一问呢?
………………………………
第十四章:院中有人
这个疑虑一直困扰着她到深夜。
半夜被一股尿意惊醒,房中并无恭桶,只能跑出院子去到隔壁院子后的茅房排解。
一身舒爽回来,刚要推门进院子,手才刚抬起,月光下看着紧闭的院门曲小陌猛然一阵头皮发麻,方才她出来的时候门是并未关上大敞开的,而此刻已然紧闭,那便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来过!保不齐人还在里边等着自己呢!
曲小陌不敢轻易进去,想起这宅子每到晚上都会有护卫巡逻,便赶忙轻手轻脚的离开自己院子跑去寻。
想着冰块男那院子周围的护卫定然不少便朝着他的院子奔去,果真半道上便碰到了提着灯笼的眯眯眼带着一队人巡夜,瞧见她便大喝一声:“前边何人。”
曲小陌上茅房的时候是把衣服穿整齐了的,只不过头发披散着只用一根带子绑起,这会儿瞧见眯眯眼金十三顿时大喜,忙朝他招手道:“金护卫,是我是我,曲小陌。”
宝剑差点出鞘的金十三闻声收回拔出一般的剑,从一旁的护卫手中拿过灯笼,朝前照去,瞧清楚曲小陌那张娘们脸,疑惑的问道:“这么晚你怎么在这?”
“我院子进人了。”曲小陌面有焦急的道
“谁?”金十三眉头一皱沉声问道
“我不知道,方才我去茅房,出门的时候大门是敞开的,但等我回去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而且关得严实,我不信晚上的这点微风能吹动那木门。”
金十三拧眉,指着身后的两个人吩咐道:“你俩跟我走,其余的继续巡夜。”
话罢便大手一挥:“走,去瞧瞧。”
带着一队人破门而入,灯笼的亮光照亮了整个院子,曲小陌站在外边看着屋内里边漆黑一片,轻轻扯了扯金十三的衣袖,皱着眉有些害怕的道:“金护卫,真的有人来过,我出门前点着灯的,并没有开窗,现在。。。灭了!”
金十三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率先推开门提着灯进屋,曲小陌把桌上灭掉的灯重新点起来,屋内顿时一亮。
进里屋查看了自己的东西并没有被翻过的痕迹,曲小陌出来道:“东西没丢,银子也还在。”
金十三查看了屋内的各个角落,才转头问她道:“你平日可有与谁有仇怨?”
曲小陌摇头:“没有,只不过自我去大掌柜院子伺候后,倒是有一两个小厮当面酸过几句。”也不可能就因为妒忌她能伺候主子,所以半夜摸她屋子吧,不过这东西没少,也没乱翻,想来这来人不是求财,倒像是要命!
什么仇什么怨啊!她曲小陌自打来到这个世界都是尽量的与身边的每个人打好交道,就连那对她时不时露出厌恶的冰块男都能忍着笑脸相迎,这谁这么狠毒想杀掉她啊!
金十三眉头拧得更紧了,转身指着后边的一护卫,道:“你今夜在这里守着,看看情况。”
那护卫抱拳应下,金十三转头拍拍曲小陌的肩,道:“今夜你暂且先在这儿睡,外边有他守着,若再有人来也无事,我明日便把这事儿禀告主子,到时候在听他吩咐。”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曲小陌虽心底害怕,但有个人在外边守着心底也安一些,送走金十三和另一个护卫,转身见留下的那个已经纵身飞上院中的树梢藏身,完全看不出上边有人,曲小陌这才转身回屋关上门窗插上暗锁。
躺在床上寻思着到底在哪儿得罪了人,是谁这般狠毒想要她一个小厮的命,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因着昨晚闹了这么一出,隔日起身时辰已经晚了,紧赶着奔向冰块男的院子,进门便已经见其穿戴整齐的在用早膳,瞧见她在门边探头只冷冷的瞧了一眼便继续用皱。
曲小陌自知犯了错误,给其请了安后便拿着扫帚开始卖力的干活,等冰块男用完早膳把碗筷收拾好送出去,回来时便已经没了其踪影,想来是出去了,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把院中的活儿刚办完,便见老管家过来寻自己,两人在石桌旁坐下,便听其道:“小陌啊,听说昨儿夜里你屋子进人了?”
曲小陌赶紧点头道:“是是,幸好金护卫来查看又派了人守着,不然小的昨儿都不敢闭眼。”
老管家问道:“可知是得罪了谁吗?”
曲小陌想了想摇摇头:“平日里除了伺候主子,闲时也就跟几个小厮唠唠嗑,到真没得罪过谁。”
老官家拧眉沉默半晌,才道:“那要不这几日先到西院的客房睡几晚,等金护卫抓到人了再回来。”
曲小陌却是摇头不同意:“小的怀疑是府上的人,倘若搬走其定会知道,那便就难抓了,不若派人在院子里等着,小的猜测昨夜其未能得手,过几日定然还会在来。”
老管家摸着自己的胡须笑道:“你倒是与少爷想一块去了,那既然如此,我便多派几个护卫守着。”
一连五天都未见到异样,待到第六日晚,曲小陌刚洗漱好合衣躺下没多久,便听到窗口外边传来三声敲响,这是外边守着的护卫与她的暗号,知道等了几天的小老鼠又来了,当即便用枕头和被子伪装成人正在谁的模样,自己钻到床底下静静等待。
不一会儿便听到门外边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是那人在开从里边插上的暗锁,不一会儿便听到轻轻的咯嘞一声,门打开了,床底下的曲小陌借着外边的月光很清晰的看到一黑影从外边闪了进屋,而后又轻手轻脚的关上门。
从窗纸透进来的月光下,那个步步紧逼至床前的黑影手中的尖刀亮得她心中发寒,捂着自己的嘴调整呼吸,那黑影的双脚在曲小陌眼前停下。
床边的黑影提着刀掀开被子一刺,发现竟是空的,顿时大感不妙,当即便想破窗而出,哪成想外边早就有护卫等着,见其窜出来抬腿就是飞去一脚,刚破窗出来的黑影顿时又被踹回屋内,而早在外边埋伏的护卫破推门而入,当即拿下被踹成重伤趴在地上的黑影。
灯盏点起,曲小陌从床底下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过去瞧被压在地上的人,身形有些熟悉,弯身抬手解开其面纱,瞧见真容顿时一惊:“郑宁?怎么是你。”
金十三领着金蛰从外边走进来,刚好听到这一声,便问道:“你认识?”
曲小陌抬头看去,其身后还跟着个冰块男,便过去请了安才回道:“前几日还一起在院子里喝酒聊天呢。”也就是他跟胡柚来找过她后的那天晚上,她屋里便进了人。
金蛰寻了个桌边的椅子坐下,护卫已经压着人跪在他面前,那被踢得嘴角冒血的郑宁抬眼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但其面上却没有丝毫表情,依旧冷冰冰的模样,丝毫不理会那犹如想吃他骨血的目光,平淡的开口问道:“谁派你来的。”
被压在地上跪着的郑宁瞪着他却是不说话,在其身后的棺材脸金十八当即便走出来,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从里边到处一粒黑色的药丸,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硬逼着其吞下,而后金蛰便挥挥手让人把他拖下去。
待人不见了才朝曲小陌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其一番,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他什么秘密或是你何事得罪了他?”
曲小陌赶紧摆手摇头否认,方才郑宁的表现很明显是对他有仇怨好吧,她顶多也不过是个受牵连着者,说起来受牵连,她倒是想起来那日郑宁说的话,道:“虽与他无任何仇怨,但是那日几杯酒下肚后郑宁又说到雍王府世子妃娘家的寿宴,还问我大掌柜你是不是要去参宴。”
“小的当时便觉得有些奇怪,要说郑宁都已经进府两年了,打听主子行踪这种事情该是知道忌讳的,还有跟其一起来的胡柚已经入府五年,与其交好,说出这般话竟也不知劝住一二。”
金十三和金十八闻言便对视一眼,便见金十三沉着脸,立即提剑叫上几个护卫去捉拿胡柚。
金蛰靠在椅子上,目光注视着低着头的曲小陌:“那你可又告知?”
曲小陌抬头朝其嘿嘿笑了两声,道:“小的虽是乡下来,但也知道轻重,哪敢透露大掌柜的行踪啊,再说了小的也不知道大掌柜的去不去那劳什子寿宴啊!”
话落便听到其轻轻的哼了声,而后便起身,转身带着人走出了屋。
曲小陌跟在身后一直把送远至院门口,直至看不见踪影了才关门回屋,打了盆水用帕子擦了擦头上的汗,待清凉了些才又躺回床上,想着方才的那郑宁在她口中探不到那冰块的行踪,又以防她透露这才有了第一个晚上的那次潜入,没想到却扑了个空,隔了几天也不见她有任何异常,这才又开始行凶。
方才那冒着冷光的刀刃这会儿想起来曲小陌还是觉的浑身发凉,起身查了一遍门窗的暗锁都上好了,这才有爬上床将就着盖上那被刺了一刀的薄被睡去。
………………………………
第十五章:赴宴
隔日醒来因着昨夜闹这么一出,精神气难免有些不够,端着冰块男用过的洗漱水出来都连连打着哈欠,出门倒水的时候正巧遇上了来寻冰块男的眯眯眼金十三,瞧着她一脸睡不好的模样,笑呵呵的抬手拍拍她肩,道:“怎么,这行凶的人都抓到了还睡得不好?”
因着两人见多了也熟络了,金十三的性子也是很开来两人处得不错,曲小陌便毫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又打了个哈欠才道:“你盖着被人捅一刀的棉被睡觉试试。”
金十三现在又正事不与她争口舌,转头瞧着那打开的屋门问道:“主子呢?”
曲小陌回头瞧了眼,道:“里边呢,刚起。”
金十三闻言笑着轻拍了下她的头便进去禀报事情了。
倒水回来的曲小陌在院门口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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