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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医无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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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郁根本没听,她最不好的就是体育,此刻,为了那份刚刚得回没多久的父爱,她变成了体育健将,有个人影迎面走来,温郁跑的飞快,差点和她撞上。
温瑜朝边上一闪,咕哝道:“一大清早,死人了,跑这么快。”
温郁自然是听到她的嘀咕了,不过这会儿找温叶清要紧,也没懒得和她计较,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看她一上车,司机马上发动引擎,“大小姐,去哪里?”
“快去西郊公墓!”
……
温郁很恨自己,不管是上辈子被人骗到连命都丢了,还是这辈子时不时会被人牵着鼻子走,她都没这么恨过自己。
匆匆赶到墓地,她还是晚了一步,温叶清靠在刘媛竹的墓碑边,眼睛闭着,嘴角勾出弧度,晨起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像是给他染上一层暖暖的赤亮,嘴角含着浅笑,像是睡着了,只有温郁知道,他肯定是没呼吸了。
果然,看她愣在原地,尾随而来的秦管家上前一步想去搀扶温叶清,只轻轻一个用力,温叶清的头就耷拉了下来。
秦管家大惊,声音尖锐的早失了一贯的从容,“老爷!”
温郁眉没有哭也没有叫,眉色淡淡,神色镇定,对身后的司机说:“打120。”
大概以前就常有未亡人在已故亲人墓碑前哭到肝肠寸断,急救车很快就来了,温郁看着穿白衣的急救人员,拿担架把温叶清抬下墓地,抬进救护车,由始至终,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站在她边上的秦管家,双眼通红,“大小姐……”
温郁眯起眼朝不远处的墓地看了眼,嗓音有些干涩,“去医院。”
……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事实上,以那些急救人员的经验,一早就知道温叶清没了气息,不过为了人道主义,也为了职业操守,他们还是进行了一系列的抢救。
温叶清的脸上被白色的床单蒙上,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无生气,温郁站在边上,刚才的镇定自若,再这一刻终于轰然倒塌,如果不是她自作聪明的弄清一些,或许温叶清根本不会想不开。
秦管家哭的眼睛红肿,“大小姐,现在怎么办?”
人毕竟是死了,接下来要怎么做,他还是要问这个即将成为温家主心骨的人。
温郁恍若未闻,过了好一会儿,探出手,朝白色床伸去。
指尖颤抖的不能自已,温郁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把根本没任何分量的床单揭开,一张毫无任何血色,嘴角却依然带着微笑的脸出现在瞳孔里。
温郁定定看着,看着这个某种意义上来就是自己父亲的人。
看到了无生气的温叶清,秦管家再次抽泣起来,“大小姐,是不是找人商量一下老爷的后事?”
“叶清!”尖锐刺耳的女声忽然在急救室门口响起,是得到消息连牙齿都没来得及刷的刘媛蓉,“你怎么了?叶清!”
在刘媛蓉跑到病床前,温郁一个手落,白床单重新蒙在叶清脸上。
刘媛蓉气急败坏,狠狠瞪着温郁,“你什么意思?”
温郁淡淡,“我爸爸要休息,请你出去,不要打扰到他!”
刘媛蓉怔住,半响,面目狰狞的笑了起来,“温郁,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对刘媛蓉来说,温叶清的死,让她固然很伤心,但是,想到这么多年,他对自己的寡情凉薄,那点伤心就变的太微不足道了。
如她告诉柳惜月的那样,爱的确是疯狂的,已经忍了二十多年,她真的忍够了,温叶清死了,真是报应。
“哈哈……”看着笼罩在白色床单下的人,她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温叶清,我就说了贱人生的只会是丧门星,看看,我不让你把她接回来,你不听,现在她第一个克死的就是你!”
刘媛蓉笑的猖狂,只感觉眼前一道光闪过,脸上已经被人重重扇了一巴掌。
温郁用的力气很大,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她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那一巴掌是她用尽所有力打的,很快,刘媛蓉脸上就浮现出红肿的指印。
“你这个小贱……”刘媛蓉一手摸着脸,一手扬起要朝温郁打去,但是温郁没给她机会,甚至连那个“人”字出口的机会都没给,已经再次朝她脸上扇去一巴掌。
连接着挨了两个巴掌,刘媛蓉被怔住了,“你……”
温郁根本没理会她,转身朝秦管家看去,“秦伯,麻烦你通知爸爸的亲朋好友。”
……
温叶清的尸体,刘媛蓉最终是没能靠近半分,就在她想再次发难时,陆希南居然来了。
已经大概知道陆希南是个什么样的人,刘媛蓉除了嘴里一直在不干不净的骂着什么,只能识时务的退出抢救室。
脸上很痛,她边走边骂,走到拐弯处,有人喊她,“妈妈。”原来躲在回廊那头的是跟了过来,却没敢出现的温瑜。
她怕死人,哪怕这个人是她的父亲。
刘媛蓉没转身,低头继续朝前,“你怎么来了?”
温瑜看刘媛蓉不看她,心里奇怪,走到她面前,弯腰看她的脸,这一看,呆住了,“是谁打你的?”
虽说在看到陆希南的长相后,温瑜真恨死了刘媛蓉,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看她脸肿成这样,气愤也是正常的。
刘媛蓉没说其他的,拉上她的手就要朝电梯口走去,“妈妈没事的,你别管这个,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去律师楼找律师。”
温瑜也不是笨蛋,已经猜到是谁打的刘媛蓉,一想到温郁,她就气的牙根直痒,甩开刘媛蓉就朝急救室跑去。
刘媛蓉一个惊呼,忙追了过去。
还算好,当温瑜赶到急救室时,不管是死人和活人都不在了。
温瑜气的浑身直颤抖,抬起脚朝边上的氧气瓶踢去,“温郁,我要放过你,我就不是人!”
刘媛蓉以为女儿这么大动肝火,是为了她,心头一阵慰藉,“孩子,有妈妈在,对付一个温郁而已,还不用你出手。”
温瑜没好气地瞪着她,“你都被赶出温家,自身都难保了,还有什么办法?”
刘媛蓉朝那张空着的病床看去,“你爸爸已经死了,那份离婚协议,还不是我想撕毁就撕毁,乖女儿,你放心,以后我就是温家的家长,温家的一切只能是你的!”
……
从医院出来后,温郁一直没开口,整个人默默的,沉沉的,陆希南没由的心头一疼,“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
温郁看了他一眼,依然没说话,而陆希南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发动引擎朝一家他经常去的早餐店开去。
“陆希南。”车开出去几分钟后,副驾驶位置上的人忽然轻轻开口,“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我都没有这样恨过我自己!”
陆希南静静听着,并没开口,他知道温郁需要发泄,而他只要做好倾听就可以了,至于她嘴里说的上辈子和下辈子,他只当她是温叶清忽然去世,她受的打击太重,有些语无伦次。
“陆希南,我真的不想和你结婚了,真的不想。”不顾身边人正在开车,温郁忽然伸手就去拉他的胳膊,“陆希南,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不是本来的那个温郁,至于你母亲的命,不管是不是她欠你的,我都帮她偿还了……”
嚓!近乎快把人耳朵刺聋的刹车声,在耳畔响起,身后的车冷不防前面的车忽然会急刹,在经过他们时,把头从窗户探出来,“怎么开车的?存心找死啊!”
陆希南根本没理会半分,只是侧过脸定定看着身边人,目光带着研判,带着审视,温郁以前最怕他这样的目光,现在真的不怕了,张大眼睛迎视着他,“陆希南,温叶清的死,和我脱不了干系……”
她拧了拧神,喉咙口酸涩的厉害,“你的母亲因为我死了,我的父亲也因为我死了,所以,我们两清了。”
这句话不算长,等说完,她的背心里却已经都是冷汗,仿佛用尽了生平所有的力气,话应落地后,迟迟等不到陆希南的回应,她勾起唇角,自嘲地笑了笑,反手去开车门。
像这种豪车,中控不开,以温郁的力气根本打不开,温郁使劲推了推车门,纹丝不动,到最后干脆整个身体都朝车门撞去。
在她做好承受剧痛准确时,前倾的身体被人飞快揽住,她跌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或许是军人出身,他的手臂劲实有力,紧紧揽在她腰间,让她没法推却半分。
“温郁。”他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忘了,除了我母亲,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温郁边挣扎,边大怒,“陆希南,我什么时候,又欠你人情了,你别得寸进尺!”
被他抱在怀里,温郁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能从他的声音里感觉他在笑,他说:“温郁,看样子,你的记忆还真不怎么好,你忘了,我可帮抓过毒蛇。”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说这句话时,故意把被蛇咬过的右手手腕在温郁眼前一闪而过,伤口早已经愈合,却留下了一个很小的疤。
温郁没再说话,其实,有了温叶清告诉她的那个秘密,真的可以离开让陆希南解除婚约,但是……她忽然不忍心拿那个秘密要挟他了。
年轻男女爱到浓处,忘了时间地点,紧紧在车里紧紧相拥,这是从车窗外看到的景象,执勤的交警很年轻,虽很理解他们的心情,但是,他们这样忘我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路况,走过来敲敲车窗。
陆希南回头看去,温郁则乘机离开了陆希南的怀抱。
陆希南刚摇下车窗,年轻的交警就朝他敬了个礼,“你好,请出示身份证,驾驶证……”
他还没说完,陆希南已经把一本封面是绿色的小本子递给了他,交警接过一看,忙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说:“首长好。”
陆希南并没应声,只是微微颌首,“我可以走了吗?”
年轻交警对着他又行了个标准的礼,神色恭敬,“首长请。”
温郁真的鄙夷了,原来所谓的不怕强权,都是在小说里出现的,那样美好的愿景,注定是不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
想到年轻交警对陆希南的那声“首长”,温郁好奇了,恰好,那个绿本子就在仪表台上,她拿过来翻开一看。
虽然她对部队的军衔没有任何研究,但是,她刚刚就读的B大里有许多女生,对军人有着神一样的敬仰和痴迷,听多了,温郁多多少少也知道了那么一点。
真没想到不过二十五岁的陆希南已经是上校,难怪那个年轻的交警要那么恭敬。
又一个红绿灯口,陆希南的手机响了,他并没避讳,当着温郁的面就接了电话。
车厢里很安静,那头人说的话同样清清楚楚的传到温郁耳朵里,她听出打电话的人是赵阳,陆希南的勤务兵。
赵阳的声音很着急,“陆军医,还有一个小时手术就要开始了。”她很知分寸的没问陆希南在哪里,只是在时间上做了个小小的提醒。
温郁侧过脸看着窗外,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让自己变成成透明的。
这个电话持续的时间很短,估计也就几十秒,不过却让温郁多知道了一条信息,陆希南居然是心胸外科的专家,在十点半有个非常重要的手术。
看他挂完电话,不用他开口,温郁已经说:“你去忙吧,我自己回去。”
陆希南似乎根本不想让她下车,但是想到那个手术又没办法,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车靠边停了下来。
听到吧嗒一声很细微的中控声,温郁知道车门可以打开后,是以极快的速度打开车门,然后跳了下去。
看着她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陆希南一侧的唇角微微牵起,心里那抹异样的感觉从心尖尖上飞快掠过。
……
等一个人站在大街上,温郁才感觉到冷,那种由骨子里渗出的冷意,密密麻麻的,如波浪一样,一波一波,源源不断的打在她身上。
慢慢走着,不知不觉,已经十点了,大街上的人,不管几点都这么多,这或许就是生活在大城市里人的压力,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生存的压力。
温郁闲闲的,在大街上随意的走着,经过一家新开张的电器商城,这是个科技飞速发达的社会,广场上搭建出的展台,正展示着某个厂家新推出的3D液晶电视。
音乐太过于悠扬,是首很老的旧歌,温郁不由侧过脸看去,高清的屏幕上正播放着一张脸,柳叶弯眉,纤腰楚楚,肌肤白皙,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温郁没有惊讶她的美艳,因为连真人她都见到过,再在电视上看到真的没什么好惊艳。
镜头一换,楚梦蝶被无数的记者围在中间,有人把话筒伸到她嘴边,“楚小姐,你这次回国是不是真的只打算接拍欧拉公司的广告?”
楚梦蝶嘴角含笑,“不,我这次回国,更是为了一个人。”
那帮记者是什么人,不要说是她自己先提的,哪怕是她不开口说半个字,也定然会把她的往事掘地三尺的挖出来。
果然,另外一个话筒立刻抢着伸到楚梦蝶嘴边,“楚小姐,能不能说说你这次回国是为了谁?”
楚梦蝶只是笑,对着眼前的记者笑,对着不远处的镁光灯笑,从温郁的角度看,更像是在对她笑。
丝丝微笑中,带着无尽的嘲弄和讥诮。
娱乐圈的规则,到这个时候一般明星的经纪人就会跳出来,楚梦蝶也没落了俗套,没等记者等来她的开口,她的经纪人已经跳出来,“诸位,我们只谈工作,不谈私人问题。”
温郁不想再看,急速脚步离开,耳边却时不时传来关于对楚梦蝶那个人的猜测,有人说,那个人肯定是楚梦蝶的旧情人,又有人说,也不见得,说不定是她的亲人也不一定。
前者当场唾弃后者,“你傻呀,亲人需要在电视上吊人胃口吗?你没看到楚梦蝶说到那个人时,眼睛里的柔光啊,那是女人说到心爱的人才会有的……”
温郁没再听下去,闷着头,脚步走的更快了,不得不说,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真的说到了点子上,对明星来说,大众对他们的兴趣,绝大部分来源于他们私生活上面的八卦。
……
陆希南才走进部队医院,赵阳就小跑着迎了上来,压低声音说:“陆军医,张院长在办公室等你,让你一回来先去找他一趟。”
陆希南面无表情的嗯了声,就朝院长办公室走去,赵阳想了想,追上去又说了声,才回去手术室那里通知那帮军护和协助的军医,陆希南回来了,手术照旧进行。
院长办公室,张忠召看着站在眼前这个医术几乎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年轻男子,真的不忍心去过度责备,但是……木不雕不成才,玉不凿不成器,这个孩子正当年轻,也正当是会犯错误的时候,他更应该好好的引导。
他清清嗓子,看着眼前垂头低眉的男子,厉声道:“陆希南,你长本事了是不是,明知道今天有个这么重要的手术,你还乱跑!”
陆希南嘴角动动,想开口,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嗫嚅,还是保持沉默。
他这副知错的模样,让张忠召真的不忍再去责备他,只朝他挥挥手,“去准备吧,好好手术!”
对张忠召这么轻的“处罚”陆希南似乎有些意外,抬头看着他,半响没动一下,张忠召大怒,宽大的手掌用力朝桌子拍去,“还不快去准备!难道还在等我亲自去做这个手术!”
陆希南回过神,对皮椅上的中年男子立正,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就转身推出去。
手术室设在六楼既方便护士去准备器械,也方便病人手术完后,转移到病房。
多年的医生素养,让他有个习惯,不管发生了多大的事,只要一做手术就能全部摒弃,全心全意的给病人做手术,也正是因为他这么多年来,从没出过任何一出医疗事故,不过二十五岁已经是上校。
赵阳不是军护,他动手术时,没有任何护理基础的她,只能在外面等,可以随机应对突发情况。
今天这个病人的病情,其实并不严重,之所以要陆希南亲自主刀,又让张忠召这么重视,因为这个人是某个高官的亲戚。
全身消毒好,陆希南就走进了手术间,在他来之前,麻药师已经帮病人成功的注射过麻药。
陆希南走了过去,隔着眼前的塑料眼罩看着病床上的人,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她的病例特点,昨天已经弄的很清楚。
明明什么都已经了然于心,莫名其妙的却惊慌了起来。
他这是怎么了?
看他愣愣出神,军护小声提醒,“陆军医,可以开始了吗?”
陆希南定了定神,“嗯,准备开始。”
这种外科手术一做起来,最短的也要好几个小时,何况这个病人的情况还那么复杂,等陆希南走出手术,已经是三个小时后的事,他脸色有些灰白,像是没睡好。
看他走出手术室,在门外守着的病人家属朝他迎了上去,“陆大夫怎么样了,我女儿怎么样了?”
说话的是个中年妇女,衣着华贵,保养得当的皮肤上看不到一丝皱纹,也许是担心女儿,眼睛又红又肿,像是哭了好久。
陆希南淡淡瞥了周围的人一眼,说:“手术很成功。”
耳边响起长长的舒气,雀跃的宽慰声,陆希南忽然觉得很烦躁,大步朝他的办公室走去。
才在椅子上坐下,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赵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陆军医……”
“进来。”
赵阳推门进来,和以前任何一次手术一样,她总会在陆希南做完手术后给他泡上一杯绿茶。
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后,赵阳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说道:“陆军医,陆老将军让你下了手术后,立刻回去一趟。”
陆希南依然闭着双眼,在听到赵阳的话后,揉在眉心上的手微微顿了顿,“我知道了。”
赵阳虽年轻,跟在陆希南身边也不过两年,却是非常了解这个男人的脾气,知道他心情不好,什么也没说就退了出去。
……
温郁今天的电话特别忙,能不忙吗?
温家到温叶清这一代虽然已经没有什么至亲骨血,远方亲戚还有不少,那些人,平时看着没什么来往,一到这个时候,纷纷跳了出来,说着是关心,其实呢,还不是惦记着温氏的股份和金钱。
刚挂完一个远到不能再远的亲戚的电话,温郁太阳穴生疼,安静了不到半分钟的电话偏偏再次响了起来,温郁焦躁到了极点,拿出来,正想抢在那头人开口说话前堵住他,不想懦懦的,带着几分怯意的声音已经传到耳边,“姐姐……”
居然是陆明锐,温郁硬生生地压下满肚子火气,声音放的格外轻柔,“小锐,找我有事吗?”等着她的有一大推的事,她真的没心情像昨天那样和陆明锐猜哑谜。
“姐姐,你什么时候来带小锐出去玩啊?”
温郁这才想起昨天答应陆明锐的事,呼出一口气后,抱歉道:“真是对不起小锐姐姐今天不能带你出去玩了,姐姐家里出了点事。”
听她这么一说后,电话那头的陆明锐并没有像一般的孩子那样不讲道理的乱发脾气,而是跟乖顺的挂了电话,温郁虽觉得哪里不对劲,等着她的还有一大堆的事,也就没多想。
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是秦管家,电话一接通,他直截了当地说:“大小姐,刘女士来了,你最好回来一趟。”
刘媛蓉厉斥的声音几乎紧跟着秦管家在那头响起,“你叫我什么,刘女士,我警告你姓秦的,别以为那个臭丫头……”
温郁皱了皱眉,直接挂了电话后面的话,不用听下去,她也知道肯定都是满嘴脏话,不堪入耳。
温叶清的事,还等着她拿主意,现在绝对不是把酒话秋凉的时候,她敛起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走到路边拦下辆出租车,弯身钻了进去。
……
温家很热闹,刚下车,温郁就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毕竟没处理过这样的事,温郁手心渗出些冷汗。
深深吸了口气,她抬脚朝别墅那扇铁门走去,“姐姐。”身后有人叫她。
温郁回头,看到了张年轻的脸,正是满头是汗,气喘吁吁的陆明锐。
温郁愣了下,他说:“姐姐,我担心你。”
温郁心头一暖,拿出手帕踮起脚替他擦了擦汗,“小锐,姐姐没事,你先回去吧。”
陆明锐朝她身后的别墅看去,小声咕哝道:“有坏人,小锐要保护姐姐。”
温郁拿他没办法,就让跟着,不过还是怕等会儿要真起了什么冲突吓到他,叮嘱了他好一会儿,才带着他一起走进温家。
温郁在前,陆明锐跟在她身后,角度关系,陆明锐可以清清楚楚的看着温郁,温郁却看不到他半分。
刘媛蓉一看到温郁,本就来劲,当看到她身后的陆明锐,劲头更大了,大声嚷嚷道:“哟,温郁啊,这个人是谁啊?如果我没老眼昏花的话,这可不是说在下个月娶你的陆希南。”
她话里的讽刺,不光是温郁,闻讯赶来,希望分得一杯羹的远方亲戚也听出来了,短暂的安静后,客厅里响起窃窃的私语声。
温郁斜睨了她一眼,并没生气,嘴角隐约还可见一丝笑意,“阿姨,你不是和陆家的柳阿姨很熟吗?不会连她的儿子,陆希南的弟弟也不认识吧?”
那些远方亲戚并不清楚这对既是阿姨外甥女,又是后妈继女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们更关心的是自己能从温氏得到多少钱,唏嘘完后,人群又恢复了安静。
“你……”刘媛蓉脸色被气成了猪肝色,温郁却不再理会她,走到客厅中央,把在座的人都打量了个遍,即便是这具身体还有残存的记忆留给她,这当中的人,她还是没一个看着眼熟。
人性啊,果然丑陋,雪中送炭难,落井下石却是易。
果然,没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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