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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医无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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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说说看什么样的话。”沈从一扬眉,“有可能会让我生气。”

……

把温郁带到疫区最厉害的“月卿”村外,沈从就转身走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山村,温郁忽然胆怯了,手脚冰凉,心头紧的仿佛快要窒息。

最后,她重新整理了下头上的帽子,捂严了嘴上的口罩,才大步朝前走了去。

温郁走的很坚决,浑然不知道,在她身后,有双眼睛一直在看着她,目光幽深,还带着点玩味,更多的是诡计得逞后的得意。

他拿出手机,找了个地势比较高一点的地方,利用部队这些天来临时组建发射台弄出的信号,朝外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也没任何寒暄,直接说:“你估算的一点都没错,她已经进村了。”

他以为那头人会很高兴,等了半天,却只等来他一声唏嘘,“哎,看样子,她还真的爱上他了。”

沈从声音一沉,不高兴了,“凌先生,爱不爱这些事情,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说的,这件事后,张忠召那个老头子是不是真的会把我当成他的得意门生?”

电话这头,坐在四十八楼总裁室的凌良辰,轻笑着转动手里的高脚杯,玩味道:“沈军医,答案已经那么明显了,你干嘛还要多此一问?”

沈从听出他声音里的不悦,立刻说:“凌先生,我这也是被陆希南挤兑的没有办法,我进部队医院的时间明显比陆希南早,为什么张老头偏偏喜欢他……”

“这是你的事,我不想听。”凌良辰打断他,声音看着如常,当中的警告之意却在再明显不过,“如果今天的事走露半点分声,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凌良辰说完这句,就直接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扔到茶几上,拿起醒酒器,又给自己斟满一杯子酒,殷红的液体,在透明的水晶杯里留下的挂弧,就像是情人伤心欲绝时留下的鲜红眼泪。

不,那不是泪,而是流在心上的血,一个满腔爱意,却不能光明正大付出去的沉痛之爱。

……

沈从拿着传来忙音的电话,心里一阵鄙夷,不就是有两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

再次朝那个渐渐被夜幕笼罩的小村庄看了眼,他转身以最快的速度朝山外走去,这里的疫情通过空气就能传染,严重程度可以说比起当年的非典还要厉害,如果不是为了能顺利成为张老头的得意门生,他根本不会靠近半步。

等陆希南得到温郁进山的消息,估计什么都晚了,如果他没看错,那个女人虽然知道做好防护再进山,但是,他看的很清楚,口罩只是普通的棉质口罩,防防灰尘和一般的病菌还是可以的,如果要用来防这次的传染病,其实和没戴没有任何的区别。

真以为自己是钢筋水泥土做的,为了所谓的爱,连命都不要了,值得吗?

值得吗?有一天,当温郁点着他的鼻子,声色俱厉痛斥时,他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一种女人,她平时看着很柔弱,但是为了爱,她真的可以变的比钢精水泥土还坚硬。

不过,现在他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里,为了一己私欲,他已经亵渎了身上的那身军装,更是愧对了救死扶伤那“军医”两个字。

耳边想起虫鸣声,他想起温郁最后对他说的那句话,“沈军医,我看你的年龄应该是比陆希南大,你这次瞒着张院长把我偷偷带进来,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我觉得你在讨好陆希南。”

“哈哈……”他仰天狂笑起来,好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以前他或许是要讨好陆希南,但是,从这刻起,陆希南就彻底完蛋了,他还要讨好吗?

……

凌良辰今天也不知道是心情太好,还是心情太差,一瓶酒很快就喝下去大半,林嫣然走进来时,他已经半醉,整个人靠在大班椅上。

看到有人进来,只是半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看清来人林嫣然,像个孩子一样吃吃的笑了起来,“嫣然,你来了啊,我今天很开心,来陪我喝一杯。”

他说着,强撑着从大班椅上站起来,要走到酒柜那里给林嫣然拿酒杯,却被林嫣然挡住去路,“凌良辰,这天还没有完全黑呢,你疯够了没有!”

凌良辰眯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漫不经心地看着眼前人,“咦,天还没黑吗?”

林嫣然彻底火了,眼底迸出怒火,声音几乎是咆哮出来,“凌良辰,你给我清醒一点好不好!”

她夺过凌良辰手里的杯酒,用尽全力朝他脸上泼去,凌良辰没有躲,满脸的殷红色液体,布满整张英俊的脸。

林嫣然瞪大眼睛,怔怔的看着他,心里酸到几乎要心碎,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却……

有些事,不管是自欺欺人也好,难以启齿也罢,她真的没有办法说出口,再次盯着半醉半醒的凌良辰看了一眼,她转身朝门大步走了出去,泪流满面,心碎了一地。

俗话说,酒醉心醒,当真以为他凌良辰只有一瓶红酒的酒量吗?错了,他凌良辰自从会喝酒以来,就没有喝醉过。

震耳的关门声传来后,他才掏手帕擦了擦脸上和头发上的红酒,他缓步走到窗户边,从这个高度看下去,人和车都小的像蚂蚁,天还没完全黑下去,街边的霓虹灯却已经亮起。

真是座繁华到极致的城市,可惜……他忽然厌烦的皱起眉,却没了那个人的相陪,二十多年了,他默默的守在他身边二十多年,真的不甘心,他的心,就那样被人轻而易举的抢了过去。

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品着,由舌尖蔓延开的由涩到甜的味道。

……

陆希南刚从会议室出来,就有战士跑过来对他说:“报告陆军医,外面有人找你。”

连着开了好几个小时的会,和许多医学精英商讨最新的救治方案,陆希南已经很疲倦,还是勉强打起精神,“谁找我?”

小战士想了想,“他只说自己姓慕容。”

“慕容?”这个姓实在是太过于罕见,陆希南马上知道来人是谁,问小战士,“他在哪里?”

这是陆希南第二次看到慕容清,他正站在已经被部队层层把关的县人民医院外,上次是在晚上看到的,看的不甚很清楚,这次虽然也已经日暮黄昏,却是把他的脸看的清清楚楚。

在陆希南以前的计划里,他曾经让人调查过温郁在苏州时所有的一切,这当中也包括眼前的人,只是那时未在意,真没想到他的父亲居然会是S市的市长。

慕容清没和他客套,一看到他,就沉着脸问他,“陆希南,温郁呢?”

以他如今在官场上的地位,无论到哪座城市,他都能很容易的打听到自己想知道的事,但是,唯独温郁,当他说出这个人的名字,哪怕还拿出她的照片,这个县的县长找来所谓非常可靠的人,还是一脸茫然。

那条路走不通,他只能来找陆希南,在他看来,温郁能让一县之长派出去的人都找不到,只有一种可能,她要么还没到,要么就是被陆希南藏起来了。

他都已经到了,温郁还没到,显然没有这种可能,那么找不到温郁,就只有一种可能。

陆希南的大名,他早听说过,他不过二十五六岁就已经是上校,完全凭借的是自己的过硬的军事素质,还有就是精湛的医术。

他很少有佩服的人,陆希南却是其中一个,当然了,大概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他再怎么佩服陆希南,现在看他,也是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

陆希南看着他,表情平静,口气也和平常,“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

“混蛋!”随着陆希南这句话的落地,不,甚至说还没完全落地,慕容清已经咬着牙,表情凶狠的朝他挥拳打去,“她千里迢迢不顾危险来找你,你居然说不知道她在哪里,你还是人吗?!”

陆希南昨天晚上连夜赶过来,今天上午看病人,下午又开了一下午的会,早疲倦困顿的不成样子,向来敏锐的他,没有来得及躲避,硬生生的挨了那一拳头。

慕容清虽然不是军人出身,却也是个每天都去健身房锻炼的主,这次又是咬紧牙齿用了全力,落到身上自然很痛。

陆希南痛的眉心拧成了一团,有战士跑过来,看到自己人,尤其还是上校级别的干部被人打了,马上冲上去制服了“行凶者”,其中一个问陆希南怎么处理,却被陆希南抬手让他们放开慕容清。

小战士虽然不明白陆希南为什么要让他们松开这个打了他的人,军令如山,不管多不解,还是松开了手,却因为不放心,并没离开,就站在陆希南的后面。

慕容清抖了抖被抓痛的胳膊,看了看站在陆希南身后的两个目光凌厉的战士,点着陆希南的鼻子冷笑,“陆希南,你就这点本事,我告诉你,温郁千里迢迢来找你,你因为私心不想让我知道她在哪里,那最好,如果……”

他看着陆希南忽然变的很难看的脸色,顿了顿,猛然吸了两口气,还想开口,陆希南却大步走到他身边,大声反问:“你是说温郁真的来了?”

慕容清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撒谎,想到还没温郁的下落,不由心神大乱,“陆希南,你这个混蛋,她来之前肯定是会打你电话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她来了!”

声声质问,仿佛都在陆希南心上鞭挞,他的手机从昨天晚上上飞机到今天就没开机,一半是因为在逃避温郁说的接触婚约;还有一半的确是因为太忙了。

两个大男人正面对面发呆,有个听到他们两个说话的战士匆匆跑了过来,对着陆希南就敬了个军礼,“报告陆军医,今天下午去‘月卿’村的人可能就是您要找的人。”

“什么?”

“什么?”

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两道不同,却在这一刻,变的同样凌厉的目光,也同时落到那个小战士身上。

那个小战士正是下午在另外一条山路站岗的战士,他刚被换班回来吃晚饭,走出食堂就听到陆希南他们在大声嚷嚷。

他不由想起一个小时前进村的人,他当时只看到她的背影,从她的打扮上觉得她是个男人。

现在想起来,沈从出现的太巧合了,而且那个人的身材很娇小,从头到尾又都没开口说话,脑子里灵光闪过,他已经非常敢肯定那是个女人。

陆希南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本就布满血色的眼睛,更是红的像要喷出火来,“你怎么会放她进去的?”

小战士打着寒颤,把当时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陆希南的脸色越变越难看,到听到小战士说完最后一个字,脸上已经像蒙上一层寒冰。

慕容清本来还想开口讽刺几句,最后,当瞥到陆希南眼底的痛彻心扉的懊恼,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再后悔也没用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她救出来。”

不知道情况的人,可能会觉得慕容清讲话太夸张了,喊出来不就可以了,干嘛要大惊小怪的用“救”字。

深谙情况的陆希南却知道慕容清说的一点都没夸张,相反的,真正的情况比起外人想的还要糟糕许多,这也是他们这批军医在没有绝对安全额措施前,就冒然进村的原因。

慕容清之所以这么说,想来也是通过层层武警把关,不让人进不让人出,看出了事态的严重。

陆希南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后,对那个战士说:“马上去给我准备两套防毒面具。”

慕容清满意的点点头,“算是识相,知道带我一起进去。”

“别自我陶醉了。”陆希南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是堂堂S市市长的公子,我一个小军医可不敢拿你金贵的命开玩笑,另外一套面具是给温郁的。”

“如果……”慕容清想到了什么,脸色也变的凝重,“她要是真的已经……”

陆希南再次看了他一眼,忽然就笑了,那个笑,浅浅的,淡淡的,只是浮现在脸上,却是像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看的慕容清心头一颤的同时,似乎也在自己心头听到了什么东西支离破碎的声音。

在一阵萧瑟的暮风里,他听到一个丰神俊朗,穿着一身绿色军装的男子,傲然站在天于地之间,用天底下最温柔的声音说道:“如果她不能不来,我将会在里面陪着她,哪怕是一辈子。”

这不算是什么甜言蜜语的情话,甚至可以说和缠绵悱恻的情话,搭不上任何的边,但是,就连那些不懂爱的小战士都被感动了,没人想到,性子一直冷的陆军医,有一天也会用这样的语调说话。

正站在原地等着,听到战士来报的张忠召也赶了过来,匆匆赶来看到陆希南嘴角裂开了,不由得大怒,“是谁打你的?”

不愧是部队医院的院长,这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只怕方圆百里都能听到。

一边的小战士正要开口,陆希南却抢先开口,擦了擦嘴角的血丝,轻声说:“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张忠召朝慕容清看了看,又把目光落到陆希南身上,冷斥,“陆希南,你小子最近真的长本事了,前一段时间整天魂不守舍,还是三岁啊,走路都要人扶啊,不然怎么会摔跤呢?!”

自从进入部队医院,陆希南就是张忠召一手带出来的,所以,张忠召对陆希南说既是恩师,又是父亲。

被他这么一顿痛骂,讽刺外加挖苦后,没吭声,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

张忠召看着心爱的徒弟变成眼前这个样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朝身边的两个战士一挥手,“把他给我押回去。”

陆希南挣扎,其实以他的身手,十来个人是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但是,是张忠召下的命令,他要出手,那就是在打张忠召的脸,这么多年的照顾和指导,他真的不下不了手。

不出手,不代表就屈服了,看着也就是普通的挣扎,却是把两个小战士弄的很快就招架不住。

他们咬咬牙,满脸是汗,用尽力气的禁锢陆希南,生怕陆希南记仇,以后如果一个不小心生病时落到他手机惨遭报复,边用力还边在他耳边讨好,“陆军医,我们也是奉命形式,您可千万别怪我们。”

又是那句老话,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是同样的命令,又以谁的军衔高,就听说的。

慕容清本来是想上去帮他的,但是看到不远处站成一排的武警,想了想,还是决定保存实力的没出手。

陆希南挣扎的实在太厉害,两个小战士终究是没能架住他,刚一被他挣扎开,张张忠召已经走到陆希南的眼前。

只见他,瞪大眼睛看着陆希南,没有说话,也没有痛骂,更没有讽刺,而是在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后,伸出手指对准陆希南的额头,弹了个很响的弹爆栗。

光听那声音,就知道很痛,像他们这样既拿枪又拿手术刀的人,手劲上的力有的时候远远比行政干部要大的多,更别说是在部队将近三十多年的张忠召。

陆希南虽然没有吃痛的惊呼,从他不由自主的揉额头,拧成“川”字形的眉目就看出非常痛。

张忠召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慕容清一眼,这才叹了口气说:“你们两个人都跟我来。”

……

县医院的会议室里,直到没有外人在,张忠召才朝陆希南狠狠瞪去,“陆希南,你小子,我说你在我身边也好几年了,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这么有本事呢?”

陆希南没说话,只是耷拉着头,一副无精打采,像得了什么绝症的样子。

看到他这个样子,张忠召又是勃然大怒,用力捶打着会议桌,“实话告诉你,在治疗方案出台前,你给我死了进那个山村的心!”

陆希南猛然抬头,嘴巴张了张,想开口说什么,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把头低了下去。

张忠召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徒弟,难为一下让他知道自己军医的身份,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就可以了,一声叹息后,对他放低了嗓门,说:“那丫头下午的时候,我也看到了……”

果然,随着他的一句话,陆希南猛然抬起头。

张忠召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说:“她说找你,还说不管你在哪里,她都要陪着你。”

亲耳从张忠召嘴里听到这样的话,陆希南感觉自己已经不是心颤,连眼眶都酸了,他用力咬住嘴唇才控制住没让自己开口。

又是一声叹息后,张忠召又说:“我看啊,你们两个还真般配,一样的认死理,我知道虽然我拒绝了那个丫头,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

陆希南的声音在颤抖,眼睛里释放出一种叫惊喜的光芒,“张院长,您的意思是……”

“你这混蛋小子,真以为我年纪大了,就老眼昏花了,我清醒着呢。”张忠召嘴角明明已经挂上笑容,脸却还故意绷紧着,“说来啊,也要谢谢你那个小女朋友,如果不是她对你一份情,我还真不能这么顺利的把我们队伍里的蛀虫给踢出去。”

沈从就在原路返回时,就被从草丛里忽然跳出来的战士给控制住了,现在等着他的虽然不至于是上军事法庭那么严重,却也已经是很严重的开除军籍,以义务兵退伍,而且档案上有了污点后,他的医生资格也被吊销了,从此以后,他将再也不能行医。

原来,张忠召早知道沈从这个人妒忌心非常厉害,还私底下收取病人家属的红包,这样的人,就算悟性再好,医术再高,也不适合做医生,尤其还是军医,这也是为什么他精心培养后进门的陆希南,却不待见他的原因。

妒忌,真的像一剂毒药,可以让人彻底迷失心智,他居然想到把温郁引进疫区,然后把陆希南也引进去的恶毒办法。

可惜,这一切早被张忠召洞察了,他就来了个将计就计。

“她现在在哪里?”

“她现在在哪里?”

听张忠召这么一说,陆希南和慕容清再次异口同声,心头最大的担心消除,两个男人又开始互看不顺眼。

张忠召也年轻过,当然看的出这两个年轻人,暗地里那场没硝烟的战争,他懒得管,看了看陆希南,又看了看慕容清,只说:“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这次率先响起的是慕容清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质疑和不悦,他以为这是张忠召在护短。

陆希南毕竟是了解张忠召的,相比慕容清这个外人,他虽然肯定会帮着自己,但是,他却不会撒谎,他要真想护短,也不是扭曲事实,而是拐弯抹角的,打哈哈的把事情忽悠过去。

他现在直接说不知道,那肯定就是真的不知道。

“张院长,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让人在路上拦住她了吗?”陆希南点出要点。

张忠召摸着下巴,也是很不解的样子,“就是啊,我也奇怪呢,我安排在那里的人明明看她走近了,正想拦住她,她自己却回头了。”

“什么?”

“什么?”

又是两道一起响起的声音,张忠召捂住耳朵,掀起眼,朝一左一右两个男人,又是各抛去个不耐烦的白眼,“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照顾一下我这个老年人的耳朵,这么一惊一乍,是打算把我的耳朵给震聋吗?”

陆希南笑着扶上张忠召的胳膊,“师傅,您哪里老了,正当年轻呢。”

慕容清狠狠的朝他翻了个眼白,陆希南却毫不在意,就在慕容清朝他反白眼的工夫,他的手已经移到张忠召的肩膀上,拿捏正好的替他垂着背,“师傅,舒不舒服?要不要再捏重点?”

张忠召呵呵笑了,半嗔的看着身后人,“你这臭小子,我看你这是黄鼠狼给鸡在拜年。”

慕容清终于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张院长,现在可是有禽流感的,你把有些不讨人喜欢的人比喻成黄鼠狼也就算了,怎么顺带着把自己给比喻成了……”

话没说完,就被人拿什么东西堵上了,慕容清朝那人狠狠瞪去,才发现塞进自己嘴巴的是双一次性的手套,暗暗骂了两声,也没再开口。

在被陆希南既是嘴上又是手上的“贿赂”后,张忠召终于说出了点线索,不过,他终究还是护短偏心的,只说温郁很聪明,估计是猜到沈从没安什么好心,等沈从一走,自己又返回到县城了。

换句话说,想找温郁,与其在这里和他这个老头子浪费时间,不如去排查县城大大小小的宾馆。

说孺子可教也好,孺子好骗也罢,反正,听张忠召这么一说后,慕容清是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见。

等慕容清一走,张忠召才对陆希南说了实话,“臭小子,你放心吧,那个丫头啊,已经坐飞机回去了。”

顿了顿,又百思不得其解的摸摸下巴,“我怎么觉得这个丫头说是来找你的,却是来了又走了,这么快,感觉像是在做给谁看的。”

看了陆希南一眼,又说:“希南啊,那丫头说那番话可真是真心实意的,我感觉她眼睛都在发亮,怎么……”

陆希南却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脸色变的惨白,毫无任何血色,脚下一软,如果不是张忠召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只怕就摔到地上去了。

张忠召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整天情和爱的,算了,我也是过来人,看你这样子,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大忙,还是给我滚回去吧。”

……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凌良辰靠在大班椅上,都懒的睁开眼睛,“林嫣然,你心烦不心烦,怎么比我妈还啰嗦。”

“凌总的妈?”来人笑着接上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凌总的妈可是在你五岁那年,就车祸去世了,看样子凌总的确很与众不同,连那么小的事都记得。”

凌良辰猛地睁开眼,看到眼前人,像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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