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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医无双-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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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样,他还是恨不得掐死那个女人,如果她现在站在他面前,他发誓一定会掐死她。
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狠心的女人,她对他狠心,那就也罢了;孩子总是她的亲骨肉吧,她居然因为孩子的病情未明,在出结果前,选择了逃避。
这个天底下,有这样心狠的母亲吗?
陆希南漫步目的的在小镇的大道上跑着,直到再也没有力气了,扶着一棵树站住,压在心里愤愤的情绪也已经到了极点。
他握紧拳头,用力朝粗壮的树干砸去,很痛,有血顺着粗糙粝麻的树皮滴下来,他恍若没察觉,大口的喘着气。
温郁啊,温郁,你果然是天底下最狠心的女人!
两年前,你打掉了我的孩子,现在又遗弃了自己的亲生骨肉,你果然是天底下最狠心最歹毒的女人,你已经无药可救了!
……
温郁是“狠心”是“歹毒”,陆希南被她一而再的伤害,本来也想像她这样“狠心”,“歹毒”,想随她的孩子被人送进孤儿院也好,福利院也罢,都不去管!
可是,他终究没能像她那样铁石心肠。
第二天天刚亮,陆希南就离开了小镇医院,直朝飞机场赶去,他赶了上午第一班航班回B市。
他不是一个人,当然不是一个,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孩子。
孩子很安静,瞪着乌黑的,仿佛天上最璀璨星星,却是没有任何光亮的眼眸看着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忽然咯咯的笑了,很甜很柔的样子。
白白嫩嫩的小手,无触摸到陆希南的下颌,愣了下,然后就开始哭了。
孩子的眼泪鼻涕,齐刷刷地落到陆希南胸前,本该是嫌弃的,陆希南却很有耐心的哄起孩子,出租车司机笑着说:“这位先生,很少看到你这么有耐性的年轻爸爸了。”
“爸爸”两个字,忽然就变成了陆希南的忌讳,他的脸色忽然就变了,似乎再也没耐性哄小墨白了,放任他哭了一会儿,心又开始发酸,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轻轻拍着,“好孩子,乖,不哭了,我们是小小男子汉,怎么能随便掉眼泪呢。”
小墨白就像是真的听懂他在说什么,把鼻涕和眼泪都擦在他肩膀上,不哭了,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哈切,又睡着了。
……
孩子显然是第一次坐飞机,飞机起飞,脱离地面吸引力的瞬间,他被吓哭了,陆希南已经能很娴熟的哄他,很快,孩子就不哭了,依偎在他怀里,抓起他的手指朝嘴里送。
温郁告诉他孩子一岁,要严格来说,也不算骗他,孩子去年生的,周岁只不过是一岁多一点,虚两岁。
前有先天性失明在,让温郁根本没时间去看书上网,更让她误以为,虚岁两岁的孩子还不会说话走路,很不正常,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事。
老天大概觉得孩子的成长,是两个人的大事,不能让她一个人“独占”,所以才会安排着,让孩子的第一次走路,说话,都在爸爸的引导下慢慢学会。
爸爸既然已经缺席了他的出生,那就让他见证蹒跚学步,呀呀学语。
有个空姐也是刚做妈妈没多久的人,看到小墨白那么可爱,对他格外的照顾,还特地给他泡了奶粉。
看到孩子不习惯喝奶粉的样子,陆希南心里又把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暗暗骂了一千,一万遍,看着这么爱孩子,一听到孩子脑子里长瘤就抛弃了他,看孩子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孩子没怎么吃过奶粉。
他是男人,还是个没有孩子的男人,他都知道为了孩子的健康,母乳断了后,奶粉是要喝到七周岁的,这么丁点大的孩子,她却不给他喝奶粉,真是心肠歹毒的女人,怪不得甩了了五万块钱,就把孩子给丢了。
陆希南不知道,被他在心里大骂成歹毒没良心的女人,现在正站在飞机场的隔离网外面,看着他们乘坐的飞机起飞,早就泪流满面,心痛如割。
谁说她不爱这个孩子的,这是她一个人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曾经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也是她坚持到今天的唯一希望,现在,孩子走了,她的心彻底空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又是高跟鞋落在地上的蹭蹭声,不用转身,她也知道来人是谁,仰起头看着越飞远高,高到她快看不见的飞机,声音低的像是喉咙口堵了团棉花,“宋小姐,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宋慕北走到温郁身边,看着已经飞入云霄的飞机,脸上并没露出太多的开心,“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做到,你答应我的事呢?”
温郁没说话,眸光点点,最后一滴眼泪,就像是夜幕苍穹上划过的流星,转瞬就消失在眼底。
宋慕北看向她的侧脸,又说:“我不逼你拿性命发誓,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做到!”
“那是自然的。”温郁收回目光,偏过头看着身边人精致的面容,眼眶虽然通红,眼底却是没有任何一点眼泪,“宋小姐,请你好好善待我的儿子!”
说着,她对宋慕北弯下了腰,深深的鞠了个躬,“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宋慕北眼底闪过复杂,她原本准备的那么多的话,到最后,只变成了一个“好”字。
温郁没再停留,转身走了,宋慕北看着她单薄到几乎随时都能倒下的背影,心里居然涌出了一丝怜悯。
她觉得自己挺可笑,居然怜悯最大的情敌,难道就因为她在不久后就可能会死去吗?
昨天晚上和温郁在镇医院花园里谈话的情景,在眼前掠过。
夜风中,温郁说出的声音和这夜风一样萧瑟寞廖,她说:“宋小姐,我不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是在怀疑我当年到底有没有打掉孩子,还是担心我把孩子的身世告诉陆希南?”
她的脸色倏地的下就变了,这个女人,似乎比她想的聪明了许多,她至少在两年前就聪明过一回,如果她没有早一天走,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
她堂堂大军区首长的女儿,想要制造出一点意外,只要放个风出去,多的是逢迎拍马的小人。
“温郁,刚才在病房里我已经说过了,一个年龄和姓都对不上号的孩子,怎么可能是陆希南的?”她说这话的底气明显不足,果然,温郁一听这话,竟然吃吃的笑了起来。
“宋小姐,要证明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陆希南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亲子鉴定,刚好陆希南也在,你有没有胆量试一下?”
她当然没有胆量去试,为了陆希南,从大军区哀求父亲让她调到那个机动师,缠烂打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才看到了一点希望,她当然不会让自己前功尽弃。
温郁看着她的眼睛笑了,橘黄色的路灯光照的她的眸光虽平静却也很坚定,这是她作为一个母亲的坚定!
“温郁,你既然离开了两年,也如愿以偿的生下了孩子,为什么还要出再次出现?”
温郁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如果我知道陆希南会来这里,那天……”呵呵的轻笑了起来,眼泪却翻滚了出来,落到地上,泥土的颜色加深了许多,再次开口,她已经转移了话题,“宋小姐,两年前,是你找我做了交易,两年过去了,我想和做笔交易。”
以她的出身,地位,权势,根本不屑和任何人交易,但是,就像是鬼使神差一样,两年前,她找到眼前的女人主动提出做交易,两年后,她又顺着同一女人的话反问了起来,“什么交易?”
“帮我照顾好我的孩子,而我将永远不会出现在你和陆希南的面前!”
她哑然失笑,只觉得这是个天大的笑话,真的笑出来声,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把温郁郁打量了一番,“温郁,我没听错吧,把你的孩子放在陆希南身边,就好比一颗定时炸弹,你怎么能保证一辈子永远都不出现在陆希南面前?温郁,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太多,你是想安排好棋子,然后一步步的抢走陆希南吧?”
后面半句话,她几乎是吼出来的,还算好,小花园里除了她们两个,连只老鼠都看不到。
温郁似乎早料到她会这样反问,没吭声,从口袋里掏出张纸递了个她。
“这是什么?”她问。
“你看了就知道了。”温郁出奇的平静。
接过那张薄薄的纸,她将信将疑地看了起来,看完纸上的字,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这个报告是真的吗?”
不要怪她多疑,实在是这个年头,只要有钱,什么样的证件都能买到,更不要说,只是份医学诊断书。
温郁看了她一眼,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出另外一样东西,递给了她。
也是一份医学诊断书,却是孩子的,她忽然之间就明白了,“你的孩子脑子里有瘤,是因为你的遗传?”
温郁点点头,很心酸地说:“是啊,都是因为我,他才会变成这样。”
她正想开口,却看到温郁忽然拧紧了眉,刚才还算好的脸,刹那间血色尽失,苍白如纸。
温郁似乎早习惯了自己这样,当着她的面,从口袋里拿出止痛药,抠出两片,塞进嘴里,连水都不要一仰头就咽了下去。
“你……好像病的挺严重!”温郁刚才吃的止痛药的牌子,她头痛时也会吃,不过都是一片,而且用药指南上也写着十二个小时才只要吃一片,她却是两片一吃,看样子,真是病的不轻。
温郁艰难地扯了扯苍白的嘴角,“宋小姐,我病成这样,你总可以放心了吧。”说着,就转身朝医院走去,“宋小姐,我现在去安排一下,然后就离开,如果陆希南不要孩子,那么麻烦你帮我说服他!”
温郁病成这样,连说一句话都要出喘上几喘,她当然可以放心了,但是,同样是女人,她还是对她说:“你放心,孩子如果陆希南不想带走,我也会劝他带走,只要你能保证不再出现,既然有病了……还是早点去看。”
“谢谢。”温郁并没转身,脚步有些踉跄的朝医院里走去。
她生怕温郁耍什么心计,跟了过去,温郁并没对她说什么,就当她不存在似的,她从包里拿出一张A4纸,伏在床头柜上写着什么。
她凑过去看了眼,看清她在上面写的什么,心里最后的质疑降下去一半,为了她的儿子好,她竟然甘心让自己变成遭人唾弃的“狼母”。
信写好后,她又从包里拿出一本存折,把信对折好,夹在存折里,放到枕头底下后,抱起孩子好好的看了会,又在孩子的小脸上亲了又亲,这才把他放回到病床上,逃一样的离开了病房。
孩子和母亲之间有着某种天性的牵连,本来熟睡的孩子,像是感觉到母亲的离开,小嘴一瘪,忽然就哭了起来。
她怕引来护士,看到她就不好了,也飞快的走出病房,她其实并没有走开,就躲在正对面的那间空病房里。
孩子哭了一会儿,没有引来趴在护士站熟睡的护士,她有些着急了,这些镇医院的护士也太懒惰了,正想弄出点声响吵醒护士,一道急匆匆身影就闯入了眼帘。
这道身影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认得出,更不要说白炽灯的光把眼前的一切都照的这么清楚。
然后,她看到那个不是拿手术刀,就是拿枪的男人,轻轻的抱起那个小小的孩子,病房的门并没有关紧,躲在不远处的她,甚至能很清楚的听到他在唱歌。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到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
那是在他们小时候特别欢迎的儿歌,从他嘴里唱出来,唱给一个他以为不是他孩子的孩子听。
她从陆希南的眼底看到了春寒融化,暖暖涌动的水波,心里大骇,他在误以为这个孩子是温郁和别人生的时,都能这么喜欢这个孩子,足可见,他有多喜欢温郁。
如果……一旦让他知道这个孩子就是他的亲骨血。
天呐!她捂住嘴,不敢让自己再想下去!
温郁在临走前,其实还对她说了一句话,也算是解开了她心里最后一个疑惑,“宋小姐,祝你和陆希南幸福,也许你觉得奇怪,为什么你一出现,我就要安排这样一出,其实,你真的误会了,哪怕你不出现,在这两天,我也会离开孩子,孩子跟着我已经没有希望了,因为,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死了。”
宋慕北很震惊,真的很震惊,她一直以为这个女人爱陆希南,并不会比她多,现在看来,她到底有多爱陆希南,只有她自己知道。
生怕孩子的病根本看不好,惹陆希南白白伤心,宁愿瞒着他孩子的身世。
为了哪一天,陆希南得到她死亡消息,不那么伤心,硬是把自己铸造成了歹毒,没良心的女人。
正文 第九十五章:什么关系
当陆希南带着一个屁大点的孩子回到武警医院,不仅是整个武警医院,就连整个武警部队都沸腾了。
小军护们也不管是哪个科的,只要碰面就会嘀咕上两句,最大的疑惑无非是这个孩子和陆希南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当别人议论纷纷时,当事人已经抱着孩子大大方方的去了脑外科。
今天当班的刚好是徐小亮,他已经听到外面的议论声,正准备去心外科找陆希南问个究竟,他就来了。
“希南,这个孩子……到底是……”哪怕是最好的朋友,有些话他还是不大方便直接问出口。
因为,一说到孩子,就要扯到那个消失了两年的那个女人,这显然是陆希南不能触碰的忌讳。
陆希南倒是挺大方的,他说:“这是我儿子。”
“啊!”徐小亮大跌眼镜,“不会吧,你什么时候去弄出这个大个孩子来?”
“我说是就是,哪来那么多废话,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经事。”
“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找这个孩子的妈吧?”徐小亮调侃道。
这段时间和女朋友腻歪的时间长了,经常听她说哪本小说写的好看,听到最多的无非是楠竹和女主本来不认识,却因为一次酒后乱性滚了床单,然后女主发现怀孕了。
却在楠竹找带她之前带球跑了,过了N年后,楠竹看到和自己长的很像的孩子,然后发现了当年的事,再后来,经过曲折的互相折磨,最终大团圆了。
性子冷淡的陆希南,不会也走上了许多言情小说,楠竹酒后乱性,种子外泄的那条不归路吧
陆希南的脸色沉了下去,“他没有妈!”
徐小亮忙笑着说:“好了,和你开玩笑的,看你那样,连玩笑话都开不起了。”他伸手去抱孩子,“说吧,陆大军医找我这个小军医到底是有何指教?”
“孩子的脑子里长了个东西,麻烦你帮我查一下,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
恶性的三个字在说出口时,陆希南的声音明显颤了颤。
“啊!”徐小亮又大惊小怪地叫了声,也发现孩子有什么不对,眼睛虽然很大,瞳仁很黑,却没有一点光亮。
他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孩子根本没有任何反应,脸色也凝重了起来,问陆希南,“是不是已经压迫到眼神经了?”
陆希南点点头,“孩子的母亲说孩子生下来就视网膜萎缩,前天发高烧不退才查出脑子里有东西,我怀疑失明只是假象,真正的原因,估计还是和瘤有关。”
徐小亮拿出手电筒翻看孩子的眼皮看了看,正要开口,孩子却挥起小手去揉眼睛,小嘴一瘪,嚎啕大哭,显然是不喜欢被除了陆希南以外的人碰。
孩子这么一哭,徐小亮真是手足无措了,陆希南却是抱起孩子,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背,“乖乖,不哭了啊,咱们是男子汉,男子汉要坚强勇敢,给叔叔检查一下,我们就能看到这个世界的颜色了。咱们小墨白还没看到过花的颜色了吧,很好看,有红色的,紫色的,黄色的……”
他的声音就像有某种神奇的魔力,孩子真的不哭了,察觉到徐小亮诧异的目光,眼风冷冷的朝他扫去,“怎么了?”
“希南,看样子,这个孩子真的很喜欢你,而且我发现你们两个在有个地方很像。”徐小亮单手支在下巴上,看了看陆希南,又看了看他怀里的孩子,“真的很像,光凭这点,要说你们不是父子,我还真不相信。”
陆希南知道徐小亮的为人,从来不会为了讨好别人而说违心的话,这点和他很像,也正是因为同样都刚正不阿,才会成为最好的好朋友。
明知怀里的小东西和他半分关系都没有,听徐小亮这么一说,心里还是涌入各种复杂的情绪,最强烈的居然是欣喜和期盼,和小家伙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他却像是已经离不开他了。
有人说,孩子太小,还离不开父母,其实,这话说的并不对,更多的时候,是把孩子当成心肝宝贝,下半辈子唯一希望的父母离不开自己的孩子。
他刚想问徐小亮哪里像,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随着小军护恭敬的一声“张院长。”
张忠召已经黑着脸,大步走了进来。
一看张忠召的架势,就知道他也听到那些流言蜚语了,冷着张脸,看了看陆希南,又朝他怀里看去,和孩子如点漆似的黑眸对上,他怔愣住了,满腔的怒火,怕吓到孩子,生生的压了下来,“陆希南,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的声音已经压的很平静,还是惊到了陆希南怀里的孩子,小小的,瘦弱的孩子,小嘴一瘪,又哭了,像是把陆希南的话听进去了,他这次哭的很小声,细细的哭声,像极了刚出生的小猫叫。
张忠召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不得不承认,孩子那双没什么光的眼睛,楚楚可怜的小脸,把他心里的祖父情结给勾了出来。
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陆希南,“这个孩子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既然医前面带着个军字,就必须要严格遵守部队的纪律,他绝不允许外面再有对陆希南不好的谣言散布出来。
陆希南嘴角翕动,抬头看着张忠召刚想开口,门口传来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尾随磕磕声响起的是一个女人带着笑的娇媚声。
来人正是坐比陆希南晚一趟航班赶回B市的宋慕北,她不请自进的走进了脑外科徐小亮的办公室,“张院长,这个孩子就是希南和你说的那个小患者,孩子的家境很贫寒,负担不起昂贵的医药费,父母都打算放弃孩子了,希南不忍心,就把孩子带回来了。”
她说着,状似很无意的朝门外看去,嗓音猛然提高,带着她副团长特有的凛然气势,“陆军医这么做,不仅是基于他医生的职业素养,更是他身为军人的见义勇为,我刚才一路过来,一直听人在议论说这个孩子和陆军医是什么什么关系,我们是纪律部队,如果再让我听到这样那样的谣言,一概按照军纪处理!”
张忠召先不想去辨认宋慕北说的话有几分可信,至少,有她这个证人,或者是威慑力在,关于这个孩子是陆希南私生子的流言可以平息下去了。
他再次朝陆希南怀里的孩子看去,稳定了一下情绪,才说:“陆希南,既然孩子是你带回来的,这段时间,你先休假,好好帮孩子检查一遍,该怎么手术就怎么手术,医药费,我们医院全包了。”
陆希南没想到张忠召会这样轻描淡写的平息了这件事,心里说不出来的感激,正想开口,张忠召却笑着去逗弄孩子,“小宝贝,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周岁多一点的小墨白,显然是不会开口告诉他的,张忠召看着这么可爱的孩子,不由皱着眉头嘀咕道:“他妈可真够狠心的,这么可爱的孩子,就因为有病,然后说不要就不要了,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宋慕北看的出,张忠召对这个孩子很喜欢,生怕他也看出这个孩子和陆希南如出一辙的地方,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忙插上话,“张院长,咱们不说这些怄气的事了,这个孩子运气很好,亲生父母虽然不要他了,却碰上了咱们陆大军医,或许呀,这就是他的运气。”
宋慕北真的很会说话,这句话,典型的一句三得,既是提醒了陆希南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又是再次告诉了掩在门外偷听的八卦者,这不是陆希南的私生子,这是因为他心地善良,收留来的孩子。
最后,则是为了让陆希南对她心存感激,感激什么?感激她没告诉张忠召孩子的母亲是温郁,更感激她让他清醒。
随着她的那句话,陆希南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抱着孩子的手不觉用上了力气,孩子感觉到痛,哭声一下就加大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徐小亮看孩子哭,看陆希南又不管,就走过去接过孩子。
他是一片好心,怕孩子哭时间太长了,引起什么并发症,却没想到,他的手才碰到孩子软软的身体,他哭的更响了,小手紧紧拽着陆希南的衣领就不松开。
陆希南清醒过来,也不管张忠召还在,温柔的哄起孩子。
孩子很快不哭了,张忠召也傻眼了,半响,才发出声音,“希南啊,看样子,这个孩子还挺知道感恩的,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照顾他吧。”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陆希南却喊住了他,“张老师。”
他知道最近心外科的手术很多,几乎每个军医都排满了手术,慕名前来挂他的号更多,如果他又休假,意味着他名下的手术都会到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肩上,他于心不忍了。
“还有事啊?”张忠召偏过头,睨了他一眼,目光再次不受控制的落到他怀里的孩子身上,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如果他看到了,估计也会不顾一切的带回来。
只是……这个孩子看的次数多了,怎么会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张老师,我不要休假,我做手术时,孩子可以让赵阳带。”
张忠召本来也挺不乐意让自己最得力的弟子休假的,但是,一看到孩子的眼睛,他就不知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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