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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恶女是团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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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事以你为先。你为何要干出那等伤风败俗的事?你为何要气死老子的爹?为何让老子成为杏花村的笑话?为何要逼老子走上绝路?你说,你给老子说清楚……”

    不好!

    渣爹这是将常婶子当成她那个便宜娘了?

    苏忠贤掐上常婶子的脖子,常婶子的头撞在院墙上,将泥墙给撞塌了好大一块,泥灰扑簌着落了一地。

    小松子见他娘两眼翻白,刚歇了哭声,抱着苏草的腿哇的一下又哭上了。

    “草儿姐,快救救我娘,求你了,你以后说什么我都听……”

    没有哪个娘亲,不疼爱自个的孩子吧?

    常婶子再不好,也是疼爱小松子的,小松子害怕失去他娘,抱着她的腿一身颤得厉害。
………………………………

第112章 好了伤疤忘了疼

    她家和常婶子家虽离村里远,但架不住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远处的石板道上已经传来人语声,像是村里有人听到动静往这边来了。

    要是渣爹被逼疯的一幕被人撞见,谁能允许杏花村有一个威胁他人性命的存在?

    她踩着叶温良拉拢沈家,为了在村里立足所做的一切努力,要白费了!

    小松子不愿意失去他娘,苏草也不愿意失去他爹。

    虽然这个爹渣了点,但关键时候知道护着她,有个爹总比没有的好。

    不能耽搁下去!

    苏草将小松子推给沈月娥,三步并作二步朝苏忠贤飞蹿过去,一个手刀击向他后颈。

    苏忠贤滑倒在地,被吓懵的常婶子回过劲来要喊。

    苏草给了她一记凌厉的眼刀子:“你想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尽管喊一个试试看。”

    “你偷偷潜入我家,是要偷酸笋方子吧?不想我将这事儿捅给里正,就识趣的给你家姑奶奶闭嘴!”

    苏草威胁完她,将苏忠贤扛回屋出来,果然石板道上转出好些个人。

    “苏海家的,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常妹子你搁地上坐着,是怎么了?苏忠贤打你了?”

    她们有的空手来,还有一两个拿了扁担和挑了空桶的,一看就是在井边挑水时,听到动静才赶往这儿瞧热闹。

    “有打人的把自个打晕的吗?”

    苏草瞪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是我爹腿伤发作倒了,常婶子吓怕了喊我扶我爹进屋。不信你们问月娥,她也是瞧见了的。”

    沈月娥跟苏草默契的交换了一个眼神,点头:“是啊,多亏了常婶子喊一嗓子,我和草儿在后山竹林才听见了。”

    “常大妹子是这样吗?”

    “你们两家什么时候关系好上了?”

    连沈月娥都出来作证了,再说上回苏忠贤进她家偷猪油渣的事儿,沈大山给了十文钱,闹到里正那儿去,上回偷猪油渣那事儿不会有什么,她今天想偷酸笋方子的事儿就左右理亏。

    被苏草淡淡瞥一眼,常婶子笑得比哭难看:“哎,都邻里邻舍的,哪有什么隔夜仇。”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就两家和好了啊!上回她扔炮仗往茅厕那事儿,你不打算计较了?”

    “计较啥?计较啥?苏家闺女可厉害了,我昨儿往明珠镇听沈瘸子说,她腌的那酸笋都卖到镇上大酒楼了。”

    “一斤鲜笋二文钱,泡成酸笋价钱翻十倍,能卖二十文钱一斤呢!我瞧着常婶子想跟苏家闺女学腌酸笋,才不计较以前的事儿来卖个好。”

    王婆子牙尖嘴利朝苏草狮子大开口:“苏家丫头啊,都乡里乡亲的,有赚钱的法子,带大家一起呗!你那酸笋怎么给腌上的,也教教咱们大家伙吧!”

    上回她还将王婆子一扁担抡下明珠湖。

    她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苏草简直要被气笑了:“行啊,有钱一起赚。王婆婆你家的鸡养得又肥又大,还爱下蛋,把你家养鸡的法子也教教大家伙呗?”
………………………………

第113章 怨我吗?

    “那哪成?”

    王婆子急了:“我家就靠养鸡给我乖孙孙攒银子进学,娶孙媳妇儿。”

    “那你不肯将你家养鸡的法子教我,凭什么要我将腌酸笋的法子教你?”

    苏草讥讽的冷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什么鸡舍不育?我家的鸡舍可能孵小鸡了。不说腌酸笋的法子不说呗,就知道你个小恶霸没那么好心,算了算了,白来一趟,桶我还搁井边,别被人偷走了……”

    王婆子这回没胡搅蛮缠,跟着她一起来瞧热闹的村民们,也只是在旁边帮腔着说了几句,被苏草一怼,谁也识趣的没有再提这事儿。

    跟苏草寒喧几句,各自散开了!

    以前她们个个恨不能离她这个村匪小恶霸远点儿,这回除了心里惦记她的酸笋方子,面子上还算客客气气。

    苏草自嘲的一笑,看向沈月娥:“看,咱们两个在一处,沾了你的光哦!有你们沈家撑腰,没人敢当着你的面骂我。”

    “是沾了你酸笋方子的光!她们没闹腾得厉害,没敢说难听的话,十有八九还是惦记着咱们的酸笋方子。”

    常婶子跟苏忠贤吵架说的那些话,草儿一定往心里去了。

    等苏叔叔醒来,他们父女俩怕是有话要聊。

    她朝苏草挥挥手:“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苏叔叔,我四哥休沐回来,托了福祥记潘叔帮咱们买的作料不知道会不会捎回来?还等着用呢!明天我要找大爷问问四哥那儿可捎了信来,晚些再来喊你上长清观。”

    沈月娥一走,苏草没再管小松子和常婶子,回屋掐了苏忠贤的人中穴。

    苏忠贤幽幽醒来,刚将眼睛打开一条缝,一见掐醒她的人是苏草,忙又装晕闭上了眼睛。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苏草无语的翻白眼:“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那都过去了!咱们父女俩个要往前看。”

    苏忠贤闭着眼睛好一会儿,再次将眼睛打开一条缝,声音嘶哑开了口。

    “你不怨爹?”

    “怨你什么?怨你犯过大案?怨有一个你这样的爹,我一出生被人嫌弃,被人看不起?”

    苏草看着他,突然笑了:“我没法儿选择自个的出生,但是我能选择以后要走的路啊!”

    “你看,以前月娥是沈家的宝贝疙瘩,爹娘爱着,哥哥们疼着,沈家会让她跟我这种名声差的人玩吗?不会!”

    她话锋一转:“但是现在呢?沈家愿意她跟我一起吗?太愿意了!自从我不犯蠢后,设计让叶温良那个渣渣在沈家面前现了原形,不止是沈家,连村里人也对我改观不少。沈家在杏花村极有威望,琢磨出杏花酒方子后,沈家拿我当恩人了,这村里人自然也看人下菜,不敢再明目张胆的骂咱们了。”

    “我琢磨出了酸笋方子,谁不想跟着腌酸笋赚银子?你晕过去后,她们对我说话也算客气,这就是改变,这就是我选择走的路,也是我替咱们以后谋划要走的路。”

    沈草语重心长拍拍他的肩:“爹,谁一辈子不会犯一件错事?做错了并不可怕,沉迷于过去无法自拔才可怕。过去犯的错误让它过去,不要再延续……”
………………………………

第114章 他是亲爹?

    “你要掐死了常婶子,你闺女这段日子花费的功夫全白搭了,你也会没命的,懂不懂?再说,爹你也对不起在外打零工的海叔。”

    苏草眼睛里盈着迷蒙的水雾:“草儿已经没有了娘,不能再没有爹了。”

    最后这句,她说得低沉婉转,让苏忠贤听了鼻子发酸。

    谁一辈子不会犯一样错事?

    过去犯的错误让它过去,不要再延续了,是这样吗?

    可是!

    他犯的错太大了啊!

    苏忠贤睁开眼睛,目光复杂看了她好一会儿。

    触上她被睫毛沾湿的眼睛,他颤着声开口:“真能翻过去吗?老子忘不了那些事儿。”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苏草这一刻在他筑上了心防,坚硬的盔甲上砸开了一个口子。

    说下去!

    说下去!

    这回总该说了吧!

    “爹,你这是心魔。以前的事儿在你心里成了魔,一提起,你才会发狂掐常婶子。”

    苏草循循善诱:“如果你真掐死了常婶子,小松子会没娘,我也没有爹,你还会忘恩负义,对不起帮了咱们的海叔。爹,你差点铸成大错啊!那就更要解开心结了!”

    她拍着胸脯保证:“解开心结这种事儿,你家闺女最拿手。只要爹你跟我说说,咳,那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气死了爷爷?然后又怎么丢下爹还有我这个讨人喜欢的小可怜?后来爹你又怎么了?”

    在苏草期待的目光下,苏忠贤神情松动,似乎下一刻马上要开口解开谜团。

    然而,关键时候,在他张开口的那一刻,突然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草儿,你下手太重了!”

    他揉着头夸张的喊:“哎哟,头晕,老子晕得厉害……”

    苏草:“……”

    害她白哄了半天!

    就知道是这样,缩头乌******都探出来了,又给缩了回去……

    一连几天,苏草都在琢磨着怎么撬开苏忠贤的嘴?

    在她的虎视眈眈下,苏忠贤一触上苏草的目光就喊头晕,腿疼头疼关节疼,哪儿都疼,俨然被苏草劈了一记手刀,比被用箭射断了脚筋还厉害。

    大早上的,苏草将图案描在手帕上,学着沈月娥教的针法,笨拙的在绣一条戏水的游鱼。

    “哎哟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苏忠贤一口咬掉半个包子,嫌弃道:“你不去长清观泡笋,绣什么鬼玩意儿?你那笨手笨脚的,能绣个啥?别到时候想绣个鸳鸯,绣出两个没毛的鸭子。听爹一句劝,这干绣活儿啊,真不适合你,别在老子面前晃,收拾收拾滚长清观去。”

    这是亲爹?

    还好夜七说她的脸是城墙糊的,还真是,苏草浑然不在意他的打击,给了他一个白眼。

    “我绣的是条鱼!”

    苏忠贤表情夸张:“哦,这不是癞蛤蟆?”

    苏草:“……”

    那么想将她赶出家门,就是怕她缠着问便宜娘的事儿呗!

    得了!

    她算是明白,渣爹的嘴,那是铁齿铜牙,想要撬开不太可能。

    听到隔壁门吱呀一声响,隔着一道豁口的院墙,苏草瞧见常婶子从灶房挑了一担空桶出门,顿时招呼上了。

    “常婶子,去挑水啊!”
………………………………

第115章 狗改不了吃屎

    苏草甜笑着喊:“我今天晚点上长清观泡笋,让小松子上我家玩呗。”

    小松子迈开步子要朝豁口的墙那儿爬过来。

    常婶子像见了鬼一样,一把拽住小松子的腿:“跟娘挑水去!”

    “不要,我要找草儿姐姐玩。”

    不管小松子如何闹腾,常婶子连拖带拽将他拉着往井边去了。

    小松子一路哭闹,将常婶子气得不行。

    快到井边,她在小松子屁股上狠狠抽了两巴掌:“让你闹,让你闹,娘还能害你不成?老往她家跑,小心哪天命丧在他们手里头。”

    “草儿姐不是那种人。”

    小松子哭着怪她:“都怨你,要不是你上她家偷东西……”

    小松子话没说完,挑着一担笋从杏树后蹿出来的王婆子,一脸兴奋:“什么偷东西?什么偷东西?是偷她家的酸笋方子吧?”

    “我就说嘛,那天在井边,远远听到你鬼哭狼嚎的,一定发生过什么事儿,原来是你上苏忠贤家偷酸笋方子。”

    王婆子扯着常婶子滔滔不绝道:“偷着了没?偷着了别忘了我的好处啊,我正好要琢磨着泡笋卖,你将那泡酸笋的法子教教我。这事儿我就不往外嚷嚷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胡说些什么?”

    常婶子目光闪烁,一把甩开王婆子的手,拎着小松子的耳朵恨恨的骂出声:“是苏忠贤那贼上我家偷吃猪油渣,我追上他家讨要,让你胡说八道,让谁都能编排上你娘。”

    这一早上,不时有人往井边来挑水。

    本来此事王婆子作罢了,有人耳朵灵听了去,又问上了:“苏忠贤偷吃了啥?偷吃猪油渣?”

    “不能够吧!她家草儿泡的酸笋都卖到福祥记酒楼了,卖了好几两银子呢!怎么会上你家偷猪油渣吃?”

    这再扯来扯去,会不会又绕到她偷酸笋方子的事儿上?

    常婶子心虚,哽着脖子回上了话:“狗改不了吃屎!贼还能改了性子?他闺女卖酸笋得了银子,照样改不了他的贼性子,还上我家偷了猪油渣,我闯他家要回猪油渣没错,这事闹到里正那儿去也有理。”

    “没错,这事儿你有理。”

    王婆子替她出主意:“让他闺女拿酸笋方子抵了这事,不然咱们喊里正将他赶出杏花村去。”

    “让苏家闺女拿出酸笋方子,有赚钱的法子别藏着掖着,照顾照顾咱们村里人呗!”

    “对,让苏家丫头拿酸笋方子换!”

    沈玉宁路过井边要绕道到苏草家去,恰好就听到了常婶子和村里人这些话。

    那天苏草去福祥记酒楼跟潘一铭谈买卖,托了酒楼的管事潘叔帮着从省城捎带作料,恰好他沐休归家,就帮着将作料捎回了杏花村。

    本来作料交给他妹妹沈月娥就成了,但是他惦记着教苏草识字一事,没归家就拐道来找苏草。

    没想到就听到常婶子编排草儿爹是贼,然后村里人纷纷撺掇她逼草儿拿出酸笋方子。

    什么照顾村里人?

    以前苏叔叔和草儿孤立无援,被人唾弃时,谁又照顾了他们?
………………………………

第116章 你个败家丫头

    草儿琢磨出了酸笋方子,就该无私的教他们泡酸笋。

    这些人站着说话怎么不腰疼?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他一个书生,本不该跟妇人理论。

    但是,草儿费了那么多功夫,才慢慢扭转了村人对苏叔叔和她的成见,常婶子这么嘴碎乱说,不仅是在往苏叔叔身上抹黑,还给他扣上了偷盗的罪名。

    更不同寻常的是,常婶子如果想让草儿教她泡酸笋,可以拿苏叔叔偷吃猪油渣的事儿私下要挟草儿,而不是大嚷大闹着让村里人都知道。

    沈玉宁隐隐嗅到了一股阴谋的气息!

    他敛下眸子里一抹冷意,顿住步子:“常婶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沈玉宁?

    常婶子一扭身看到他,顿时住了嘴,面色尴尬。

    “玉宁哥,我娘是搞忘了一个事儿!”

    小松子突然插嘴,看向他娘:“娘,草儿爹吃咱们家猪油渣,沈伯伯不是给了你十个铜子儿吗?”

    小孩子家家说话不会骗人。

    王婆子她们顿时面色古怪看向了常婶子。

    “哎,还是小娃子记性好。”

    常婶子脸一阵青一阵白,狠狠在小松子肩头掐了一下,然后冲沈玉宁尴尬的笑了笑:“瞧瞧婶子这记性,年纪大了人迷糊,什么也记不住。”

    “婶子年岁比我哥大不了多少,哪能就年岁大了?”

    沈玉宁似笑非笑看着常婶子:“以后婶子有什么事儿记不住的,让小松子帮着记,他小子记性好着。”

    “哎,哎!”

    常婶子应了,沈玉宁意味深长看她一眼,然后拎着手上的作料往苏草家赶。

    刚拐过青石板道,听到了苏忠贤中气十足的声儿。

    “臭丫头,你给老子说清楚,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你怎么笑吟吟跟隔壁那个贼婆娘招呼上了?”

    “邻里邻舍的哪有隔夜仇?”

    苏草笨拙的穿针引线,得意的小眼神瞥了一眼苏忠贤:“爹,我有信心,一定能和常婶子邻里和睦,常婶子一定能成为咱们的好邻居。”

    “屁的好邻居!”

    苏忠贤呸了苏草一口,气得跳脚:“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要找那贼婆娘探老底儿。”

    “爹太聪明了!”

    苏草帕子也不绣了,站起来扶着苏忠贤坐下:“来,来,爹你坐下,跟你家闺女说说以前的事儿呗,你跟我说了,我保证不拿酸笋方子找常婶子打听。”

    “什么?你个败家丫头,你要拿酸笋方子打听?你在威胁老子……”

    苏忠贤气得跳脚,口水横飞。

    沈玉宁带着笑站在破篱笆墙外,静静的欣赏苏草将他爹气到仰到的样子。

    原来草儿和苏叔叔是这样相处的?

    可惜,他没偷瞧多久,骂骂咧咧的苏忠贤发现了他站在篱笆外。

    “沈童生怎么上我家来了?”

    “是福祥记潘叔托了我给草儿妹妹送泡酸笋的作料,上回我答应教草儿妹妹识字,所以没让月娥捎带,亲自送上门来了。”

    沈玉宁笑吟吟迈过篱笆墙:“苏叔叔的腿可好些了?”

    “好多了,好多了!”

    苏忠贤对沈玉宁很热情:“怎么能让你亲自跑一趟呢?快进屋吧,你跟草儿上屋里说话。”
………………………………

第117章 我是你师父了

    沈玉宁一进堂屋,将捎带的作料搁桌上。

    苏草看着他:“玉宁哥没来得及回家,上我家来找我,真是为了教我识字?”

    “那是自然,大丈夫一言九鼎!”

    触上苏草唇角微微弯起的弧度,他似是无奈又语带宠溺:“果真瞒不过草儿妹妹,实不相瞒,除了教你识字,今日上门来还有一事相求。”

    “不是村里的摘花节快到了吗?我邀了同窗来吟诗品酒,然后听月娥说,你做的竹筒鸡好吃,我以为拿来下酒最好不过。草儿妹妹你说呢?”

    所以,沈玉宁上门来,是请她摘花节去沈家,帮着做好吃的招待他同窗吗?

    他家渣爹那是铁齿铜牙,难撬开他那张嘴。

    从常婶子那儿找突破口吧!

    她一见自个避如蛇蝎,溜得比兔子还快。

    怎么就忘了还有一个沈大山呢?

    当初沈伯伯带人打上门来,可是说了他家渣爹看不住自个的媳妇儿。

    苏草眼睛一亮,眉眼含笑:“成,摘花节那天,我上沈家给你们露两手!”

    草儿妹妹这是答应了?

    沈玉宁从背着的篓子里拿出笔墨纸砚和一本《三字经》出来。

    “摘花节有劳草儿妹妹,这是我送草儿妹妹的谢礼,初学写字,纸不用太好,你先凑合着用,等以后你字写好了,玉宁哥再给你买好纸练字。”

    一套笔墨纸砚价格不菲,这是沈玉宁抄了多少书换来银子买的?

    苏草有些过意不去:“这不能让玉宁哥买,买笔墨纸砚的银子,让沈伯伯从杏花酒分成那儿扣吧?”

    “非要跟玉宁哥分得这么清楚?草儿,你这样,我哪还敢劳烦你上我家去做美食招待贵客?”

    让苏草坐着,沈玉宁伸手在她额上轻弹了一下:“教你识字,我是你师父了,徒儿乖,一切要听为师所嘱。”

    那他买笔墨纸砚的钱,想办法从酸笋利润分成那儿给月娥吧!

    苏草被弹中额头,恼火的瞪他:“那小师父,咱们是从识字开始?是不是先从研墨开始?”

    “先教你识字,再教你研墨写字。”

    沈玉宁翻开书页,一本正经教苏草念:“人之初,性本善……”

    一个来自现代的学霸,竟要从《三字经》开始学?

    苏草感慨万千!

    更难的是,他还要配合着沈玉宁,故意装作不识字,书法娴熟的她,要装成写字笨拙的样子。

    尽管她故意藏拙,在沈玉宁眼里也是天赋惊人。

    “初学写字,草儿妹妹一笔一画里似有风骨,真是读书写字的好苗子,若你是男儿,如此天赋能将书院的男子全给比下去。”

    沈玉宁含笑看了她好一会儿,离开时提醒苏草:“对了,昨天我去福祥记酒楼拿作料,路过我家酒铺子,听我大哥说钱家杂货铺子也开始卖酸笋了,价钱要比你和月娥卖的低,十五文钱一斤。”

    从钱罐子拐着法子接近她开始,苏草就知道钱东家迟早要来这一手。

    找她摘花节去沈家做拿手好菜,还有送笔墨纸砚都是顺带,他最后不经意的提起这个,才是重头戏吧?
………………………………

第118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苏草那双清澈透亮的眸子看向他,沈玉宁一副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的样子,继续说下去。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让我哥找人去买了一坛酸笋回酒铺子,想要捎带回杏花村,让你和月娥尝尝味道。”

    沈玉宁摇头:“那泡酸笋的味道有些不对,没你和月娥腌制的一半好吃,那坛笋就搁在酒铺子里没拿。钱东家这一手,月娥说你早料到了,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

    他微一沉吟,提醒苏草:“酒铺的伙计说,见到常婶子去钱家杂货铺子买过东西,好一会儿才从铺子里出来。”

    沈玉宁昨天在酒铺时,听铺子里伙计说常婶子去钱家杂货铺子买过东西,他也就听了一耳朵,压根没将这事儿放心里。

    谁家买个油盐酱醋的不上杂货铺子?

    但是,今天在井边常婶子那么一闹腾,想起伙计说过常婶子上杂货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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