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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恶女是团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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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画作前欲言又止,难道画作有不妥之处?

    谁都知道喻老太太最宠爱喻润泽这个孙子,先前画作一展开,众人七嘴八舌说恭维话,简直将喻公子夸成画神传世。

    但是周院长这一举动,让在场的各府夫人小姐闭了嘴,生怕画作不妥,招惹上什么麻烦。

    吕希柔举着绣轴的手都酸了!

    她本来想在喻公子面前展现她的绣技,让喻公子知道她有多贤良淑德,适合做深宅大院的当家主母。

    万万没想到喻公子献给老夫人的,竟也是一副松鹤延年图。

    更糟糕的是,喻公子他们的画作一展现出来,顿时让她绣的仙鹤黯然失色。

    一个哪儿蹦出来的村姑,抢了她的风头不说,还跟喻公子如此亲近。

    绘画的这个沈童生,她在明珠镇有一面之缘。

    好像是叶温良那个未婚妻的哥哥?

    吕希柔眸子里掠过一道算计的精芒,认得赏画的人是南山书院的院长,她讨巧的开口:“周院长,画作怎么了?小女听闻喻公子画技精湛,一定不会出差错,若有差错,会不会是这位沈公子……”
………………………………

第158章 月有阴晴圆缺

    周院长欲言又止了,一定是画作有问题。

    喻老太太极宠爱孙子,祖孙情深,若是画作有问题,自然不能是喻公子画错了。

    反正喻公子说的,这个沈童生最擅丹青,在书院时他们曾一起研习。

    那么这个锅就让他给背了!

    如此,踩着这个什么姓沈的穷酸书生,她还能给喻家和喻老太太卖个好。

    吕希柔欲言又止,看向了沈玉宁。

    这让在场的众人深信周院长看出画作有问题,怀疑喻润泽的这个同窗为了巴结上喻家急功近利,让展示的这副松鹤延年图出了弊漏。

    众人一时看向沈玉宁的目光怪怪的,甚至带了些审视和猜疑。

    吕主簿怪眼前的穷酸小子和那个穷酸丫头抢了她女儿的风头,更是趁机落井下石。

    “老太太,小女说得没错,喻公子画技精湛,哪会出什么差错?”

    他看向沈玉宁,声色俱厉开口:“老太君大寿,沈童生你献上这样的画作,是何居心?”

    这些人没闹明白是什么回事,就怀疑上了玉宁哥?

    真是可笑!

    更可笑的是吕主簿父女,周院长只凑近赏了个画,他们就急着出来落井下石趁机讨好喻家,吃相也太难看了。

    “画作有何问题?”

    苏草替沈玉宁打抱不平,挡在他面前:“这位老爷口口声声问玉宁哥是何居心,敢问画作有何问题?”

    “这,这……”

    被众人盯着,吕主簿往画上随意一指:“那轮明月有问题,老太太松鹤延年,长命百岁,姓沈的童生画个月夜图是什么意思?”

    画月夜松鹤图是为了应景那两句诗词,还是她替沈玉宁出的主意。

    要是被人曲解了意思,让喻家和老太太不喜,那她就是好心办坏事,给沈玉宁惹祸了。

    苏草据理力争:“这位老爷请看清楚,画上是一轮明月,自古以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不管如何昼夜更替,月缺终有圆时,趁着老太君大寿,喻公子和沈童生绘这副明月图,就是寓意团圆的意思,更是借着明月高照,寓意老太太与松鹤明月同寿。”

    吕主簿没想到苏草如此伶牙利齿,一番话竟驳得他哑口无言,他还想继续说下去,不能被一个小丫头驳失了面子。

    这时候周院长抢先一步低吟:“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好诗!”

    “画上这诗也极好,诗好画好,就是感觉少了点什么,究竟是什么呢?”

    周院长对苏草和吕主簿的争执充耳不闻,沉浸在画作中,他围着画又转了一圈,突然眼前一亮,哈哈笑出声来。

    “知道了,知道了,画上少了一只小鹤对不对?”

    他指着画作眉飞色舞道:“你们绘的这幅画,松枝上站的这只是母鹤,母鹤舔犊深情,它展翅欲飞分明是要追着小鹤而去。”

    周院长好奇的问沈玉宁和喻润泽:“画上怎么少了一只仙鹤,可是飞走了?”

    “周院长猜得没错,画上得罪少了一只仙鹤。”

    有人刁难他,苏草挡在他面前,这让沈玉宁神色动容的看向苏草。
………………………………

第159章 小鹤飞来了

    沈玉宁没有按照一开始说的,他来解说,而是选择把这个机会让给了苏草。

    “草儿妹妹说,没人瞧得出这副画的玄机,没想到先生竟猜测出来了?事情是怎么样的,草儿妹妹你来说。”

    “那只小鹤飞走了,在这儿!”

    苏草也不推脱了,灵俏的一笑,让吕夫人帮着她揭开了盖在盘子上的红绸布。

    布一揭开,一副雕工精美的仙鹤图呈现在众人眼前,刚好与沈玉宁和喻润泽持着画作承接,一起构起了一副完整的松鹤延年明月图。

    老夫人惊叹不已!

    周院长更是绕着苏草捧着盘子啧啧称奇:“这个是什么?上面是一副画,看着好像是能吃的。”

    “先生猜得没错,这是草儿送给老太君的贺寿礼,它是一种叫生辰蛋糕的吃食,上面的小鹤和松枝,是用蔬菜果汁和羊奶装饰出来的,跟喻公子和玉宁哥绘制的松鹤延年图,刚好配成一副完整的画作。”

    苏草看向喻公子,含笑道:“草儿以为,喻公子离家去明珠镇进学,好比是老太君身边的小鹤飞走了。听玉宁哥说喻公子在书院时总提老太君,老太君惦记着喻公子,真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草儿做的这个蛋糕,就是寓意老太君和喻公子祖孙情深。”

    “好,好!这是老身一辈子收到最好的寿礼。你这孩子,心思巧妙,全心全意的帮着泽儿给老身尽孝道,哄老身高兴。”

    喻老太太感动得热泪盈眶:“泽儿在明珠镇进学,有你和沈童生这样的挚交,老身就放心了。亏得还有人别有用心,说什么你们献给老身的寿礼寓意不好。”

    “老身这就将泽儿这只小鹤含在嘴里。”

    老太太有些犯愁:“这么大一盘子,老身怎么下口?”

    “这个简单,蛋糕是切着吃的。”

    苏草拿出一旁准备的小刀子,将绘了仙鹤那一块,切了用小盘子装着递给老太太,笑意吟吟。

    “老太君的小鹤飞来了!”

    “好,好,飞来了!”

    老太君拿着勺子挖了那只雪梨雕刻的小鹤,连着一大块蛋糕,呜咽一口含在嘴里,然后眼睛一亮。

    “甜甜的,怪好吃。”

    她目光发亮看着喻润泽:“他可不止这么点大,下回你再给老身做这个什么蛋糕,得将这只鹤做大一圈。”

    被自家祖母逗趣太胖了,喻润泽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满堂来贺寿的人也跟着一阵哈哈大笑。

    气氛欢乐,苏草趁机跟老太太商量:“生辰蛋糕得让大家尝尝,都能分一些老太太的福气。”

    “分些福气啊,好,好!”

    老太太有些舍不得:“那下回,草儿你能不能再给老身做一个?”

    条件有限,她做的这个蒸蛋糕其实有点儿丑,好在她雕工可以,遮掩了蛋糕本身不足。

    买不起像样的寿礼,她急中生智下临时想出了这么个寿礼凑数。

    没想到竟会如此受欢迎?

    苏草答应下回来县里,还给喻老太太做这个,她这才一脸不舍让苏草将蛋糕给贺寿的人分吃了。
………………………………

第160章 无功不受禄

    一块蛋糕就那么点大,一人分了一小口,盘碟见底了!

    潘一铭贺寿来晚了一步,苏草做的蛋糕已经分吃完,只余下福寿阁内飘荡着蛋糕香甜的气息。

    吃过甜甜的蛋糕,口齿盈香,甜进了心里,那小小的一口,已是回味无穷。

    来贺寿的夫人小姐们忘了矜持,围拢着苏草。

    “草儿姑娘,生辰蛋糕是你琢磨出来的吗?”

    “你可开了卖这种生辰蛋糕的铺子?”

    “我祖母过几日寿宴,我也想买一个这样的生辰蛋糕孝敬她人家。”

    从苏草这儿得知生辰蛋糕是她琢磨出来的,也没有卖这种吃食的铺子,还有人想邀她在县城多留几天,请她那天上她们家帮着做这个生辰蛋糕。

    “老身与小草儿一见投缘,也想将她留在身边,天天给老身做这个什么生辰蛋糕,可泽儿说她在明珠镇还有买卖要打理。”

    老太君出来解围:“她是喻家的贵客,老身的人儿,不能被你们给抢了去。”

    因为吕夫人母女跟苏草一起进来贺寿的,吕夫人还帮她揭了红绸子,所以分给吕玉儿的那块蛋糕有两小口。

    尽管如此,吕玉儿还是意犹末尽,吃完卷了卷唇上沾着的蛋糕渣子。

    老太君看笑了:“那是谁家的姑娘?怪娇憨的模样……”

    吕夫人拉着吕玉儿给喻老太君见礼时,一个身形瘦长的中年男子挤到苏草身边。

    “小姑娘你做的这个生辰蛋糕不错!有没有打算在县城开个铺子?”

    他笑得和蔼可亲,目光里又透着几分精明:“鄙人姓顾,是县城商会的人,若是你打算在县城开铺子,倒是能帮些小忙。”

    她急中生智下做个生辰蛋糕给喻老太太贺寿,没想到这么受欢迎,她倒是想开个这样的糕点铺子,但也要有本金啊!

    再说,她的根在杏花村。

    杏花村那儿酸笋买卖要她经手,她还在钻研种竹荪,接下来她还要下一步大棋,在酒上边下功夫。

    实在没有精力和财力在县里折腾一个糕点铺子……

    等等!

    姓顾?

    一路从杏花村到县里,在船上聊得最多的就是上商会注册登记的事儿。

    喻公子说商会会长顾洪昌以前也是个读书人,极好风雅,与南山书院周院长常有往来。

    因为在福寿阁内的女眷居多,少有男子,刚刚赏画,她分明瞧见这个人就坐在周院长身侧。

    难道此人是顾洪昌?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苏草眼前一亮:“我在明珠镇有酸笋买卖要经手,还在钻研种竹荪和酿酒,暂时腾不出手来县里开糕点铺子,如果顾叔对这个生辰蛋糕有兴致,我可以将方子送你。”

    顾洪昌愣了一下,然后失笑:“无功不受禄!顾某怎么感觉像是被人请君入瓮了?”

    “青山不厌三杯酒,长日惟消一局棋!”

    苏草笑得像小狐狸般狡黠:“既然是入了瓮,那我请顾叔品酒如何?”

    “机灵劲的小姑娘,有些意思。”

    顾洪昌哈哈笑开了:“有棋有酒,如此甚好,那顾某与周院长一起入翁,尝尝你的那道酸笋水煮鱼……”
………………………………

第161章 筹建新书院

    南山书院周院长虽与喻家素有往来,但书院招收学生,讲究的是资质,喻润泽资质平平,一直没能入得了周院长的眼。

    这次他和沈玉宁一起绘的这副松鹤延年图,得了周院长青睐。

    喻家人自是欣喜不已,在内院摆了一桌,让潘一铭、喻润泽和沈玉宁三个作陪。

    酒菜上桌,顾洪昌夹了一筷子酸笋水煮鱼细细品尝。

    “为了筹备建新书院的银两,你这个当院长的清贫节俭,没舍得去雁客来尝尝这道酸笋水煮鱼。”

    他催促周院长:“笋酸脆爽口,配上明珠湖细嫩鲜美的无骨鱼,就是这个味儿,你快尝尝!”

    “闻着让人胃口大开,我尝尝!”

    不等周院长动筷,苏草拿漏勺舀了鱼到他碗里,周院长尝过酸笋水煮鱼后,眼睛一亮。

    “果真风味一绝,也难怪在雁客来能卖到三百文钱一锅鱼!”

    “这鱼方子啊小丫头卖给雁客来了,你甭惦记,倒是生辰蛋糕的方子……”

    顾洪昌看一眼在给他们分鱼的苏草:“小丫头给喻老太太做的生辰蛋糕有多受欢迎你是看到了?她说愿意将生辰蛋糕的方子让出来,恰好你夫人有个糕点铺子。”

    “不成,不成,我怎么能惦记一个小丫头琢磨出来的方子?”

    周院长面色尴尬摆手:“筹备新书院的银两,我从别处再想想法子。”

    周院长为人清雅,乃当世大儒,如何会惦记她的生辰蛋糕方子?

    原来是为了筹备建新书院!

    以她如今的财力和人脉,要在县城开个糕点铺子千难万难,何况她还有吕主簿这么个仇人在。

    既然如此,不如拿这个生辰蛋糕方子交换入商会注册登记的筹码。

    “不是周院长您惦记,是我心甘情愿献出这个蛋糕方子。”

    苏草激慨昂扬道:“以后玉宁哥和喻公子潘少东家考上了秀才,也要进南山书院进学,我琢磨出的方子能为筹备书院尽一份力,与有荣焉,这个生辰蛋糕不算什么,开糕点铺子,不能光做这样吃食,我还有别的方子。”

    读书人清雅,周院长本来不想涉及买卖之事。

    但是他准备筹备一个玉龙郡最大的私家书院,需要巨额银两,这些银两让人捐献他开不了口,周家要有来钱的门路。

    所以才将主意打到了顾洪昌这儿。

    没想到顾洪昌替她瞧上了来贺寿这个小丫头的糕点方子。

    酸笋水煮鱼和生辰蛋糕有多受欢迎,他看到了,但抢一个小丫头的方子……

    这个机灵的小丫头自己跳出来说愿意,周院长脸上无光:“我岂能白白占你一个小丫头的便宜?”

    沈玉宁他们几个已是神色动容,不管今天献松鹤延年图做寿礼,还是献出糕点方子,草儿是在替他们入南山书院铺路。

    周院长桃李满天下,能一步迈入南山书院,离以后入京赶考,金榜题名又近了一步。

    做周院长的学生,这是天下多少莘莘学子的心愿。

    潘一铭想了一个既不会让周院长占便宜,又能保证苏草利益的法子。
………………………………

第162章 顺杆往上爬

    “做好糕点铺子光凭一个生辰蛋糕不行,还得有草儿妹妹的其它妙点子和新琢磨出的方子,我和她有在明珠镇合伙开铺子,我出铺子、材料、人工,派人管事,占七成;草儿妹妹出妙点子和琢磨吃食方子,占三成。”

    潘一铭提议:“不如这样,周院长你就当跟草儿妹妹合伙开个糕点铺子,让她出妙点子和方子,这是为了筹备建书院赚银子,分她一两成利润,也不算占了她便宜。”

    周院长以前不喜善于钻营,满身铜臭之人,与顾洪昌这个商会会长有往来,也是因为他是曾经的同窗。

    但他不愿意筹款,又为了建新书院绞尽脑汁,潘一铭替他出的这个主意不错。

    “好!那这个合伙买卖做定了。”

    周院长拍板定下:“糕点铺子要是真因为你的方子赚了银两,小丫头就是南山书院的有功之巨,老夫还是要占你一个小丫头的便宜,只能给你两成所得。”

    “两成够了!也不算占了小丫头便宜。”

    顾洪昌似笑非笑看着苏草:“你个机灵劲的小丫头!快说说看请我和周院长入瓮来,是为了替沈玉宁几个入南山书院铺路,还有什么鬼主意?”

    果然是商会会长,为人太精明了些。

    苏草的小心思被他戳破,执起酒壶咧开嘴傻笑了笑:“不是说了请顾叔你和周叔喝酒吗?难得浮生平日闲,来,来,草儿替两位长辈将酒给斟上。”

    顾叔?

    周叔?

    小丫头倒会顺杆子往上爬,不过是在喻家贺寿初识,他们两个成了小丫头的叔了?

    但被这个小丫头请入了瓮,还顺杆子往上爬,偏心内没有生出半丝不悦。

    闻着她斟的酒格外香,顾洪昌执起酒杯浅抿了一口,顿时震惊的看向喻润泽。

    “你们雁客来什么时候弄到了这等杏花酒?”

    “这是沈兄家新酿的杏花酒,在节前就采了杏花鲜酿。”

    喻润泽奇怪道:“晚辈不懂品酒,就是感觉这酒好像比我们雁客来和吕家的杏花酒味道要好些,才从沈兄家拿了十坛子回来给祖母贺寿。顾会长,这酒有何不妥?”

    “没有不妥,就是多年没尝过这种味道的杏花酒。小丫头说品酒,原来就是请咱们品这个杏花酒。”

    顾洪昌神色复杂看一眼苏草,然后看向周院长:“古广,你尝尝这个杏花酒的味道。”

    周院长被一股浓郁的酒香所引,神色已是不对。

    这会儿在顾洪昌的嘴里得到证实,他拿着酒杯的手颤了颤,轻抿一口酒后,人如被雷击,握着酒杯一动不动。

    数息后,他终是缓过神来,看向沈玉宁颤声开口:“这酒真是你们沈家所酿?”

    “沈家原先酿的杏花酒差了些味道,按草儿妹妹琢磨出的方子酿制,新酿的杏花酒酒香浓郁,入口绵柔。”

    为了让酒更浓烈,他爹听了草儿妹妹的提议,换了麦子和高梁酿酒。

    周院长和顾会长反应奇怪,沈玉宁问:“可是这酒太烈了?”
………………………………

第163章 是我高攀不上

    “不是,是古广好久没尝过这个味道的杏花酒。”

    顾洪昌执起酒杯,跟有些恍神的周院长碰杯:“只有杏花村才能酿出这等味道的酒,小丫头请喝的这个酒好啊!有酒有菜,咱们一醉方休……”

    请顾洪昌尝了酸笋水煮鱼和杏花酒,商会注册登记的事一切水到渠成。

    顾会长答应加快办理竹湖酸笋和杏花酒注册登记一事,但走最快的流程,也要几天的功夫。

    宾客散去!

    苏草和沈玉宁去跟喻老太太辞行。

    “这个商会注册,最快也要几天的功夫吧?”

    喻老太太拉着苏草:“你这孩子,跟老身客气什么,就在喻家住下来。”

    “老太君厚爱,草儿感激不尽!”

    苏草为难:“只是草儿答应了跟周家合伙开糕点铺子,要教周家的糕点师傅学做那个生辰蛋糕。”

    老太君听喻润泽说周院长和跟苏草合伙开糕点铺子,惊讶得合不拢嘴,懊恼没有抢先一步。

    得知他看中这个买卖,是为了筹钱建新书院,这才作罢。

    “那让周家的师傅上门来学,老身的小厨房腾给你用。”

    喻老太太拉着苏草不放手:“你要做那个蛋糕,更不能走了,老身的那个生辰蛋糕给她们分没了,还要尝尝那个味儿。”

    老太君像个贪吃的小孩儿,她如此童心未泯,让苏草有些哭笑不得。

    盛情难却!

    只得答应留在喻家教周家派来的糕点师傅,这样还能让老太君尝尝蛋糕的味儿。

    一回到借住在喻家的小院,沈玉宁神色莫名看着苏草。

    “草儿,有没有感觉到,老太君对你很是不同?”

    沈玉宁担心:“听说这些高门大户,都会借着寿宴替人选亲,你说老太太是不是替喻兄看上了你?”

    苏草被他逗笑了:“玉宁哥你是不是没睡醒?”

    “此话何意?”

    “喻家是什么人家?高门大户,连吕主簿都要讨好的人家。”

    苏草学着沈玉宁的样子,踮起脚俏皮的在他额上狠狠弹了一下:“亲事也讲究个门当户对,我一个村姑,还有个犯过大案的爹,就是嫁到你们沈家,还玷污了你这个读书人。老太君再感觉我投缘,喻家会看上我这个小村姑?玉宁哥这是在替我做春秋大梦呢!”

    谁说嫁到沈家,会玷污他这个读书人?

    “不会,是我……”

    沈玉宁想说他高攀了,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捂着被弹疼的额头,脸颊有些微微发烫。

    没有媒灼之言,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些私订终身的话?

    这样岂不是轻慢了草儿妹妹?

    他忙咳了一声掩饰:“顾会长和周院长品尝过新酿的杏花酒,神色很不对。草儿妹妹,商会入册登记一事,会不会横生波折?”

    此行是为了商会注册登记一事,苏草最在意这个,一时也没有觉察到沈玉宁细微的神色变化。

    喝酒那会儿,周院长一副欲言又止神色沉重的样子。

    然后顾洪昌好像知道什么,说了什么只有杏花村才能酿出此等好酒。

    等等!

    喻润泽和潘一铭是沈玉宁在明珠镇书院的同窗。

    她和沈玉宁好像没有提过他们是杏花村的人?
………………………………

第164章 杀鸡焉用牛刀

    想起上回沈大山跟她说的秘密,说她爹以前也在明珠镇书院进过学,当时的明珠镇书院院长,正是如今南山书院的周院长。

    “上回玉福哥说我酿的酒像用苏家留存的酒曲所酿?我爹以前在明珠镇书院进学时,是周院长的学生,他会不会喝过我爷爷酿的杏花酒?”

    苏草若有所思,分析道:“周院长和顾会长喝过新酿的杏花酒神色不对,他是不是还没有忘了我爹?”

    总算没有让草儿妹妹察觉出异样,沈玉宁紧张得手心出汗了。

    他深吁一口气:“苏叔叔不像是穷凶极恶之人,当年就算要找姓杨的同窗拼命,也不会拿刀捅死了他。此事或许另有玄机,我以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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