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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恶女是团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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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可真多!
有他这么个爹,她难道还能人见人爱?
苏草拣了菜刀,白他一眼:“嫌你家闺女名声不够臭?”
她手上的菜刀那么一晃,苏忠贤人渗得慌,识趣的闭嘴了。
苏草看着倒塌的破篱笆墙,叹息了一声。
这个家已经穷得不行,如今篱笆墙被她一拳头砸倒,还得修墙。
真是雪上加霜啊!
赚钱一事迫在眉睫……
月光洒满杏花村,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银光。
常婶子家的屋门吱呀一声响,她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溜出院门下了青石板道,到了村子的井边。
没过多久,她迎上了村道上一个瘦高个的影子。
“大侄子,你总算来了!”
“大侄子也是你能喊的?”
那人不满的哼一声:“常婶子,你答应我的事情可没办好。”
“这事儿真不能怨婶子,你说的我都照做了。”
常婶子急着解释:“沈家人动锄头了,两边儿快打上,沈童生不知怎么回来了,沈家人全听他的。他还进了苏家的门,和草儿那臭丫头关在屋子里,也不知道掩上门做些什么,后来,沈童生出来,带着沈家的人离开了……”
苏草跟了常婶子一路,就藏身在杏树旁的菜地。
那人一侧身,透过菜地的竹篱笆缝隙,她依稀看清楚跟常婶子说话的人赫然是叶温良。
她就说,为什么叶温良对她的事儿了如指掌?
原来有常婶子这个盯梢的。
她捎信给沈玉宁一事,虽有波折,但有人帮她,信最后还是捎到了他手上。
他也从明珠镇书院回了杏花村。
本来一切在她的掌控中,奈何常婶子是个意外。
沈家找上门来,常婶子是恨不能挑拨得沈家人用锄头砸死她和渣爹啊!
按说,海叔常年在外打零工,常婶子独自一人带着小松子在家。
她今儿在井边给常婶子来那么一下,她差点吓得丢掉了魂。
怎么敢来招惹她?
常婶子这样的好芳邻,必须深入交流一下。
她婆婆新丧,常婶子怕鬼。
一入夜,苏草找了块白布刚翻过她家围墙,就见她鬼鬼祟祟出了屋。
也幸好她跟来了!
不然哪会知道,叶温良如此阴险狡诈?
………………………………
第21章 收点儿利息吧
叶温良低沉不耐烦的声音在月夜下幽幽响起:“沈玉宁怎么会突然回了杏花村?”
“沈长贵媳妇说,是苏草托了沈瘸子捎绣品上明珠镇书院。沈大山一上门,苏草那不要脸的丫头还问是不是上门来提亲的?”
“苏草名声恶臭,谁寻思她和沈童生能牵扯上?”
常婶子呸了一口:“那丫头一向不要脸,一心想找个好人家嫁了。是不是瞧着你上沈家要挑个日子娶月娥进门,她指望不上,才把主意打到沈童生那儿?”
苏草要笑死了!
原主一心嫁个好夫君,看来也不是一用无处。
这不就让常婶子给误会上了?
不管叶温良信不信她和沈玉宁勾搭上了,沈家没打伤人,反而她和沈玉宁走得太近,一定能让他乱了阵脚。
叶温良离她挖的坑越来越近了……
“私相授受,当真不要脸!这回让婶子帮我,本是想替杏花村除了苏忠贤和苏草这个祸害,帮着村里人将他们给赶出杏花村去,没想到她会不要脸勾搭沈玉宁,让他护着她。”
叶温良不耐烦的气息敛去,声音变得温和了:“月娥是我以后的娘子,沈玉宁是我大舅子,我不能让苏草害了他。婶子,还要烦你帮我一回。”
“还要帮啊?”
常婶子有几分不情愿:“苏草那丫头邪门得很,不好惹!”
“她害了我和月娥的亲事不够,还要祸害我大舅子,我不能眼睁睁瞧着她害人毁了沈童生功名,一定要好好劝劝她。”
叶温良谦和道:“这回不用婶子招惹她,只让小松子捎个信,将她约出来。”
“真的只捎个信?那好吧!”
常婶子松了口气:“也是你海叔人老实,苏草那鬼丫头丁点大那会儿烧抽过去,是你海叔替苏忠贤请的郎中救下她一命。别怨婶子不帮你,苏草不好惹,他爹更是浑人,要是没这情分在,我今天嚷嚷那一回要被打死了。”
常婶子讨好的问:“该帮的婶子都帮了,你上次撞见的那桩事儿,能不能搞抬贵手放过婶子?”
她就说,常婶子嘴碎,又喜欢掐个赢的,但不至于要恶毒到要她性命。
原来是有把柄握在了叶温良手上?
果然是叶温良这个阴险狡诈的,处处打着为村里人着想的由头,捏着常婶子的把柄,骗她在暗中做搅屎棍。
常婶子没见识啊!
她真以为那么嚷嚷,只是让沈家将她和渣爹赶出杏花村去?
沈家那么多人上门,一人一锄子,失手之下,她家渣爹哪还会有命在……
叶温良分明是借沈家的手,要砸死她和苏忠贤。
沈家若有伤人性命,还能跟一个秀才老爷结亲吗?
沈玉宁带着人撤了后,叶温良眼见着事情要瞒不住,慌了要找个背锅的。
瞧渣男这恶心的嘴脸!
听到耳边不时有嗡嗡声,一仰头看清楚月光透过树隙照在枝上,枝上挂着黑黝黝一团。
苏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先找他和常婶子收点儿利息吧!
………………………………
第22章 原来是只野猫
她先用白布将手给包严实,然后移到树旁的芭蕉丛,扯了一片塌下的芭蕉叶子将自个裹住了,只露出两只眼睛来。
再拣了根细长的树枝,瞄准目标朝着那黑黝黝的一团捅过去。
蜂窝啪的一下掉到地上!
月夜下扑天盖地的小黑点,听声辩位失去苏草这个目标后,瞬间朝着在竹篱笆外说话的叶温良和常婶子扑过去。
“啊!疼!”
常婶子遂不及防被蜇,发出一声惨叫。
她看到扑天盖地的黑点还在朝自个飞过来,意识到蜇人的是什么东西,啥也顾不上了,鬼叫着落荒而逃。
站在他身侧的叶温良显然也没能幸免,被蜇了好几口,疼得发出了低沉的闷哼声。
可惜常婶子一跑,将一大半黑黝黝的蜂带跑了。
叶温良短暂的惊慌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一动不动。
等绕着他的蜂散开,他忍着痛,视线落在了菜园方向。
“出来!”
一般人被蜂蛰了,会喊疼慌乱逃跑。
苏草的计划是常婶子嚷得越大声越好,能招来附近的人家。
大晚上的,叶温良一个秀才,为什么跟常婶子一块儿被蜂蛰?
可惜了!
叶温良是个阴险狡诈的狠人,忍着被蜂蛰的疼痛,没有跟常婶子一样瞎嚷嚷,反而根据蜂回巢的方位,判定了她隐藏的地方。
“今晚没刮风,蜂巢不会无缘无故掉下来。”
叶温良移步朝竹篱笆走近,阴侧侧开口:“别躲了,知道你就藏在菜园子里……”
苏草暂时藏身在枝叶茂密的芭蕉丛后没错,但为了吓常婶子,她身上带着一块招眼的白布,以防蜂蜇,这会儿用白布将手臂缠得严严实实。
今晚月色如水,她的装扮太打眼。
她一身力气,就算叶温良想杀人灭口,也是反过来被灭口的那个。
苏草倒是不怕他……
只是她费尽心思布下的局,马上要成了。
如果被叶温良发现她偷听了他和常婶子害人,然后捅马蜂窝的人是她,他一定会因此警惕,不会再跳进她挖好的坑里。
这样她没法和沈家划干戈为玉帛,彻底自证清白……
叶温良再走几步,她藏身地方要露馅,这时候突然喵的一声叫,一只白猫从树上一跃而下,跳出竹篱笆,钻进一旁树丛去了。
“原来是只野猫!”
站在月夜下的叶温良吁了一口气,抚着蜇肿的脸,消失在井边的青石板道上。
万籁俱寂!
苏草从菜园子里钻进来,站在井边,看着白猫消失的树林若有所思。
杏花村常有毛色纯白的野猫出没吗?
她在井边站了一会儿,扭身往家走。
她的身影消失在老杏树后不久,井边出现了一个身着白色道袍的男子。
他身上的袍子无风自动,凭空有了遗世独立之感。
随着他一现身,先前消失在树丛深处的白猫,疾如闪电扑向他,稳稳落在他怀里。
月夜下的影子瞧着很熟悉,很像她那天落水将她从河里救起来那人。
苏草隐在杏树后屏住呼吸,眼见着一人一猫要离去,忙从树后转出来。
“为什么帮我?”
………………………………
第23章 一口赛神仙
月夜下,那道影子背对着苏草数息,他挺直的脊背有些微微僵硬。
在这个春寒料峭的夜晚,空气中似乎还充斥着被苏草撞破的一丝尴尬。
让抄书先生给沈玉宁捎信的人也是他吧?
“你是长清观道长?”
苏草踱步到他身后:“我们见过吧?怎么不转过身来?”
似乎是为了回应她执意所求,月夜下的人终于缓缓转过身来。
月色如水!
他转身的一刹那,苏草撞入了他那双深邃无边的墨色瞳孔中。
饶是在银屏上看过他各种古风造型,此时还是被他清俊的容颜,还有他周身邪魅清寒的神秘感给深深震撼到了。
四目相对,苏草的世界里只有月夜下那一人一猫……
“小白找到了吗?”
是一道稚嫩的童音打破了眼前的僵局。
井边青石板道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来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小娃儿。
月光在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银华,照得他的肤色白皙如玉。
他五官精巧,长得格外好看,一身道袍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颇有几分仙气,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童。
小孩儿走近,男子将猫塞给他,给了苏草一个清冷的眼神离开了。
那是看陌生人的眼神,清冷幽寒得如同夜晚的月光。
是他吗?
不是他吗?
直到他带着一人一猫彻底消失在视线里,苏草还是僵立在井边……
苏忠贤是被烤鱼的香味儿馋醒的。
一大早,苏草从缸里捞出昨天剩的两条鱼,将鱼刮鳞去腮收拾干净后,用几根削尖的竹枝,将鱼给展平,像插上一根根肋条。
然后将调料均匀的撒在鱼的正反两面,腌一会儿放在火上翻烤。
竹子的清香和鱼肉的鲜美融合在一起,阵阵扑鼻的香气飘散开来。
苏忠贤被这烤鱼的香味儿馋醒,摸进了灶房。
“烤鱼下酒最香了!”
他打了个哈欠:“好困!你海叔家的贼婆娘晚上叫了一夜,吵得老子脑壳疼。一大早烤鱼吃,臭丫头,你是故意在馋老子。”
被蜂蛰惨了,再被鬼吓。
能不闹出点动静吗?
恶有恶报!
常婶子做叶温良的帮凶,受到了该有的报应。
看在海叔对原主有恩的份上,她的事儿先翻篇。
“你说馋你就馋你呗!”
苏草翻着快熟的烤鱼,眯眼笑得像只小狐狸:“这是家里最后一口吃的,再不入山打猎,要喝西北风了。跟你打个商量,你今儿要是多弄几只猎物,我让你拿一半去长清观换酒喝,你看怎么样?”
酒?
他昨天也不只是猎了一只兔子,还猎了两只山鸡。
架不住长清观老道士说观里来了贵客,留他喝酒,只得将两只山鸡随了份子。
昨儿喝的酒,听说是观里的贵客从玉龙郡捎来的。
那滋味儿!
喝一口赛神仙呐!
一听苏草答应让他用猎物上长清观换酒喝,苏忠贤瞌睡瞬间醒了,浑身都得劲儿。
“臭丫头,你没骗老子?你以前咋说长清观道士招摇撞骗,不让老子往长清观去……”
………………………………
第24章 不走寻常路
昨晚撞见的一大一小,身穿道袍,一看是寄居在长清观的没错。
杏花村不会有那么颜值高的。
他应该是沈瘸子说的,从玉龙郡送弟弟来长清观修道的姬公子。
“此一时彼一时!”
苏草大方将手上烤好的一条鱼递过去:“仔细想了一回,做人要恩怨分明。爹你上长清观讨药,他给了,可见老道士不光招摇撞骗,还是有几分善心的嘛!”
鱼烤得外酥里嫩,明珠湖水质好,鱼肉细腻爽滑。
苏忠贤一口咬掉半条烤鱼,满足的呜咽一声:“要说老道士心善,这话没错,他做道场贪心些,也是为了观里收养的娃儿。十里八村弃了要溺死的,死了爹娘的,都知道长清观能给一口饭吃,好些个入了长清观。”
原来长清观老道士招摇撞骗,背后还有这隐情?
苏草心受触动,问苏忠贤:“长清观没有其它道长跟他一起养那些娃儿?”
“没,老的老,小的小。道观破败,地儿倒是不小……”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苏草确定了心里的猜测。
见苏忠贤两口吞了烤鱼,还盯着她手上的鱼两眼放光,苏草忙吧唧咬了一口。
鱼沾了她的口水,省得渣爹再惦记上……
疏不如堵!
说能让苏忠贤拿猎物换酒喝,他像换一个人,精神抖搂入山打猎了。
杏花村依山傍水,背靠玉龙山脉,面朝明珠湖。
苏草昨天在湖边设陷阱抓了几条鱼后,回来前在村子里逛了一圈,琢磨着来钱的门道。
村里除了大片的杏林,见得最多的是竹子。
一眼望去,深山沟壑尽是绵延竹海。
这个时节,也有人挖笋去明珠镇卖,剥去壳的鲜笋能卖两文钱一斤,镇上山货铺子也收笋干。
一般来说,四五斤的鲜笋能榨晒出一斤笋干,攒了笋干捎去卖是一笔进项。
只是,再过段时日,等笋冒出土,拿去明珠镇捎卖的鲜笋和笋干多不胜数,竹笋会有价无市。
不能走寻常路啊!
在原主的记忆里,杏花村和明珠镇好像没有卖酸笋的。
要不做些酸笋试试?
苏草扛着锄头刚要出门,迎头撞见破墙外有个小脑袋在探头探脑。
隔壁的小松子?
可算出现了!
看来渣男沉不住气,准备入瓮来。
苏草喊出声:“小松子,你鬼鬼崇崇偷瞧什么?”
“没,没……”
大概是在河边拿石头砸过她的缘故,小松子从破篱笆后探出头来,有几分心虚:“草儿姐,我替我娘喊郎中去。”
常婶子昨晚跑得欢,被蜂蛰成猪头了吧?
苏草憋着笑,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你娘怎么了?”
“我娘,我娘昨儿被蜂蛰了……对了,草儿姐,良子哥喊你有事儿,在村头竹林里等着。”
小松子作势要走,走几步扭过头来,像是不经意问出口:“草儿姐,你会去的吧?”
本来苏草要往后山竹林挖笋。
去哪儿不是挖笋呢?
改村头竹林子也成!
“去啊!我收拾一下出门。”
苏草眯眼笑:“快去替你娘喊郎中吧!听说蜂蛰狠了,要丧命……”
………………………………
第25章 野猪他成了精
村头竹林,叶婶子朝外张望,急道:“儿啊,苏草那小贱人会来吗?”
“会来!”
叶温良笃定苏草会出现,问叶婶子:“这杏花村除了你儿,还有哪个是秀才?”
“那没有!”
叶婶子直摇头:“以前村里人还捧着沈玉宁,各种贬低咱们娘俩,我儿厉害,成了村里头一个考中秀才的,现在村里人见了我,谁不喊一句秀才他娘。”
叶婶子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这让叶温良很受用。
“那娘担心什么?苏草那种一心攀高枝的贱丫头,以前我是童生,她偷家里的东西倒贴巴结娘,如今我考上了秀才,她哪会舍得放手?”
叶温良得意道:“等她来了我哄几句,她会心甘情愿认下是她自个要绑了月娥。”
叶婶子还是担心:“那贱丫头有些不一样了,娘琢磨不明白,沈大山带人打上门去,沈玉宁怎么护着她?”
“蠢丫头也有开窍的时候,别看她折腾得厉害,这是故意跟沈玉宁走得近,想让你儿回心转意。”
叶温良眸子里透着算计:“她倒是有几分姿色,又不像以前那副蠢样,要不是明珠镇那桩婚事有了眉目得让她做个替死鬼,纳她做个妾也成。可惜了……娘你先去帮着望风……”
初春时节,杏树已经开始吐蕾,很快要到杏花开的季节。
越过一片杏林,眼前是一片葱葱郁郁的竹林。
苏草还在竹林外,瞧见有人影晃过,一进竹林后,却没有瞧见叶温良的影子。
够警惕啊!
正是因为叶温良阴险狡诈,原主才会被他们娘俩耍得团团转,弄得一个被推落水溺死的下场。
“有人吗?有人吗?”
苏草喊了几声,见没人出来见她,干脆拿起锄头开始找笋。
她刚挖了几锄头,身后传来叶温良温润的声音:“草儿妹妹,靠近村里的竹林是有主的,这片竹林是沈家的地盘,挖不得。”
苏草扭过身来,看到一张肿成猪头的脸,惊得挥起锄头。
“哪来的猪头?别过来!”
以前她来叶家送东西,他在门外说话,她能听出他的声儿。
贱丫头故意的吧?
“你把锄子放下来!”
叶温良压下心里的怒意:“是我,我是你良子哥。”
“哦,是你啊!我就说哪儿蹿出来个猪头,还以为是野猪成精了。”
苏草将锄头搁下,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对了,我还要赶着去挖笋,你让小松子喊我来干吗?”
骂他猪头,还说什么野猪成了精?
她说这话一定是在故意损他,拐弯抹角骂他。
叶温良快气炸了,差点要破功,想到明珠镇那桩好亲事,翻腾的怒火好不容易压下去。
他近前一步,温声开口:“草儿,那天河边的事儿,你是不是还在怨我?你真不乖!那是我娘,你怎么能拿石头砸她脸上?百善孝为先!当时那种情况,我不能不顾着我娘。你现在敢拿石子砸她,以后我将你娶进了门,你能对她好?你能孝敬她……”
………………………………
第26章 真够不要脸
叶温良以为,只要话里话外提娶她进门的事儿,给一个台阶下,苏草便会像以前那样服服帖帖,对他百依百顺。
然而,在苏草看来,脸肿成猪头的叶温良说什么都是一副便秘的样子。
她连陪他演温情戏的心思也没了,出言打断他:“这位秀才,你这么眼拙,是怎么榜上提名的?搞搞清楚,是你娘拿石子砸我,我挡一下石子碎了,溅她脸上。也就是说,她是拿石子砸了自个的脸。”
“难道我任着她砸,将我的脸砸个窟窿?”
苏草滔滔不绝道:“还有,请你解释一下,那天在河边老柳树下,你干吗要推我下水?后来,我死里逃生,你娘又拿石子砸我,我以为你在杀人灭口。杀人灭口,可不是功名没了那么简单,就算是个秀才了,也是要下大狱的吧?”
苏草条理清晰,有理有据,叶温良有点招架不住。
自从这贱丫头落水后,着实邪门得很!
“良子哥心里有你,怎么会推你落水?草儿你定是误会了。”
叶温良迭口否认,想到那天远远看到有个黑衣人扑进水里救了她上岸,为了哄她不惜胡编乱造:“那天你站边上,突然踩空落水,还是良子哥喊人救你上来。不然那水深着,你又不懂水性,是怎么爬上岸的?”
看来,他是死活不肯承认推她落水了。
还顺势冒充上了她的救命恩人?
真够不要脸!
当时只有她和叶温良在,没凭没据的,说什么都是由着他。
想到今天来村头竹林是为了什么?
苏草懒得跟他扯下去,佯装下了他伸来的梯子。
“真是你喊人救我上来的?我还以为,以为……”
她惆怅的叹了一口气:“唉,不是你推我落水的就好,要真是,我得多伤心?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听说你跟沈伯伯又定下了良辰吉日,死一回我总算想清楚,是我糊涂,我不该绑月娥姐,你以后好好跟月娥姐过日子吧!”
不是!
这贱丫头不是一心攀高枝,想嫁个读书人吗?
他以前是个童生,她还死缠烂打的。
如今可是考中了秀才啊!
他是村里唯一的秀才,她就这么放弃了?
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草儿,你不要良子哥了!”
叶温良急:“你明知道是沈家霸道,以前那会儿看中了我是村里的童生,硬要将沈月娥许配给我。是沈月娥死缠烂打啊!她长得那么丑,不及你万一,又怎么配得上我?我这才让你帮着将人绑了,丢山里去。等她的名声毁了,解除了婚约,过段时日我能上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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