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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恶女是团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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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宅的小门连着书院,见进来的人是陈子安。
  周师娘愣了一下:“子安,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可是为了铺子里的事儿?”
  “不是,铺子里的事情好好的。”
  陈子安侧过身来:“师娘,是有人要见先生,他说是苏姑娘的爹……”
  周院长目光落在了陈子安身后那个汉子身上。
  苏忠贤顿时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下意识的往陈子安身后挪了挪,像是要躲起来。
  是周师娘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苏学子来了?你先生派人去杏花村接你,没想到你自个先找上了门,快进来说话。”
  苏忠贤跟着陈子安往屋里走,还是懵的。
  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当年他辜负了先生的殷殷期盼,做下那等恶事,嫉恶如仇的先生见了他,不是该破口大骂吗?
  一听周师娘说,周院长还派了人去杏花村接他,一进屋已经完全慌神了。
  “先生,师娘,是不是我家草儿的案子定下来了?”
  苏忠贤眼眶涨红,急得砰的一声跪周院长脚下:“先生,我家草儿为人善良,走在路上一只蚂蚁也下不去脚踩死,怎么会下狠手将人打死了?这是诬陷啊!有人要害我家草儿,有人在给我家草儿下套。”
  “那丫头本该有个好出身,本该被人疼着宠着,但是倒霉催的犯上了我这个么爹?是我这个犯过案的爹连累了她。”
  苏忠贤以头触地,说着说着呜咽哭上了:“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先生,我找不到人救她。先生能不能帮我想办法救救那丫头?”
  他曾经最看好的学子,毁在一桩案子上,成了犯过大案的恶霸,一直是周院长的心结。
  知道这桩案子另有隐情,他悲喜交加。
………………………………
第384章 一辈子过不去的坎
  喜的是杨学子不是他捅死的,悲的是他这个先生当年也误会了他,没有在关键时候拉他一把,让他一辈子没法儿翻身。
  周院长还感伤不已,结果听到苏忠贤的话就忍不住想笑。
  什么她家草儿为人善良,走在路上连一只蚂蚁也下不去脚踩死了?
  能想出松鹤延年图的小丫头,能让竹湖杏花酿在品酒会在大放异彩的小丫头,会是那样怯生生的性子吗?
  周院长抽搐一下嘴角,咳出声:“你混得很,倒是命好,有草儿那么个好闺女。”
  “起来吧!”
  周院长扶他起身:“你来了县城后,没打听打听衙门的事儿?”
  “来不及啊!”
  受了周院长一扶,苏忠贤人有些飘:“一赶来县城天黑了。”
  “那难怪了……”
  周院长打断他,将衙门开堂,玉龙郡来的苗同知等着审理苏草一案,结果喻县令将科考舞弊一案抛出来的事情,跟苏忠贤一一说了。
  “吕主簿被抓起来,苗同知因为科考舞弊一案急着回玉龙郡了。草儿这桩案子,都由喻县令来审理了,昨天我跑了一趟喻府,县令大人的意思是,一可以从状告她那汉子身上着手;二是去邻县调查取证。”
  周院长告诉苏忠贤:“那丫头很得喻家老太太喜欢,老太太已经派了人去邻县取证,你就放宽心,你家小丫头在牢里受几天苦,很快能放出来。”
  苏草被抓,苏忠贤感觉天塌了下来。
  他这一辈子已经完了,怎么他家草儿要跟他一样背上伤人至死的罪名?
  竹湖杏花酿跟吕家酒铺的争端,他是知道的,甚至因为这个,吕家彻底失去了酿酒卖酒的资格。
  凭直觉,他感觉这是一个圈套。
  是吕主簿不甘心,对付她家草儿的圈套……
  他求救无路,才不顾这些年的心结和周院长的失望找上门,没想到事情却柳暗花明,一切明朗了起来。
  周院长拉着他坐下,捧着周师娘沏的茶,苏忠贤问:“先生派人去杏花村,是看在草儿的份上,想让我这个当爹安心吧?”
  “倒不是!我和你师娘,虽然跟草儿那丫头投缘,但不知道你是她爹。今天喻县令升堂,吕府管家还扯出了当年明珠镇书院的案子,我才知道你是那丫头的爹。”
  周院长将吕府管家扯出的事儿,跟苏忠贤说了出来,然后神色复杂看向他:“当年杨书生死了,你为何不替自己辩解两句?那会儿你认罪了,老夫对你很是失望。”
  “学生哪有脸?”
  苏忠贤眸子涨红:“杨兄弟无辜,是我牵连了他,我要是当初不跟姓吕的交好,姓吕的就不会看中我家的酒方子,我也就不会中了他和魏伶儿设下的圈套。”
  “魏伶儿那贱人诬陷杨兄弟时,我该信他的,我要是不捅他那一刀,姓吕的想下毒害他也没法儿得逞。”
  苏忠贤狠狠捶打在桌上:“先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和他兄弟一场,他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皆是因我之故……”
  说到最后,苏忠贤说不下去了,红肿的眼眶里落下一滴泪来:“先生,我一辈子也过不去这个坎了!”
………………………………
第385章 狗咬人很疼
喻老太太去牢里看过苏草后,人舒坦了好些,回到喻府后喜笑颜开,徐嬷嬷迎上来,附着老太君耳语了一番,她的脸色随即沉了下去。
她一路跟着徐嬷嬷进了佛堂,喻县令和府里的管家都在。
喻老太君沉声问管家:“怎么回事?”
“老太太,是老奴办事不利。”
管家一脸愧色:“等老奴带着人赶到,晚了一步,状告苏姑娘那个章榕,她娘上吊自杀了。”
什么上吊自杀?
分明是有人在毁灭证据。
章榕的媳妇突然死了,他老子娘一定知道内情,所以姓侯的那小子,才会先一步动手,直接让她上吊自杀了。
喻老太太顿时气得一身发抖:“侯熹那小子养的狗,咬起人来还挺疼的,连老身也给他摆了一道。”
“科考舞弊一案抛出来,掺合这事的吕主簿下狱,苗同知也提前一步回了玉龙郡府衙门,案子全落在咱们手上。本来就占尽了先机,娘更是思虑周全,派了管家带人跑一趟邻县,没想到姓侯的小子心狠手辣,已经提前一步动手。”
喻县令一时没了主意:“娘,明天要开堂了,现在该怎么办?”
喻老太太也是怒火中烧!
本以为胜券在握,管家做事也十分稳妥,没想到关键时候出了这么个岔子。
“没了证人,这桩案子难道还审不了了?”
喻老太太沉住气:“姓侯的再厉害,没有吕主簿这个内应,难道还能将手插进县衙大狱?”
喻县令笃定道:“这不可能,儿子已经按娘的吩咐,将喻家最得力的人全调了过去,如今牢里固若铁桶。”
“那就是了,你别忘了吕主簿也是掺合进了此事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你猜猜,到了这个节骨眼上,魏伶儿那种女人会不会对吕主簿死心塌地?”
喻老太太沉着镇定:“你忘了吕府管家为保吕夫人,攀咬吕主簿一事?”
喻县令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娘是说……”
“没错!”
喻老太太点点头,眼睛里透着一抹精光:“行非常之事,要用非常手段,草
儿那丫头,老身一定要保下。”
喻县令如醍醐灌顶:“儿子明白了,这就去牢里提审魏伶儿……”
第二天一早,喻县令登堂,审理长清观伤人至死一案。
因为有科考舞弊一案在先,然后吕府管家又牵出了很多年前明珠镇书院一桩旧案,所以县城的百姓对此案的关注已经到了空前的热度,县衙内人山人海的。
喻县令不得不派出全部的捕快和衙役,来审理这桩案子。
苏草和逍遥道长一被带上大堂,百姓们顿时议论纷纷。
“她就是踹死人的恶女,小姑娘看着挺清瘦的,不像是能一脚踢死人的样子?”
“那个老道士,当真拐骗幼儿了吗?”
堂内闹哄哄的,喻县令一拍惊堂木:“肃静!”
“章榕,你状告长清观逍遥道长拐骗你儿子,又状告杏花村苏草踹死你媳妇儿。”喻县令问他:“那你好好看看,可是眼前这两个?”
………………………………
第386章 你是坏人坏人
  “是,是!”
  章榕一脸激动指着苏草:“是她,就是她踢死了我媳妇儿,还有这个道士,是他,是他拐走了我儿子。”
  喻县令一拍惊堂木:“逍遥道长,章榕指证你拐骗幼儿,你可知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逍遥道长叹一口气,问章榕:“你是邻县的人没错吧?”
  章榕不明所以:“是!”
  逍遥道长问他:“你既是邻县的人,上长清观没遇到贫道,那你如何一眼认出我就是拐骗你儿子的道士?你只去过一次杏花村,又如何知道踢死你媳女的恶女姓苏?”
  “这……”
  章榕一时噎住了,缓过神来忙道:“你抱走我儿时,有人瞧见你什么样子。”
  “哦,那就当几年过去,贫道的样子没变。”
  逍遥道长朝喻县令一拱手:“大人,贫道观内收养的道童,皆是被遗弃到长清观外的娃儿,上天有好生之德,送来长清观的都是无辜生命,贫道总不能弃之不管吧?当然,有些是患病被当父母的亲自遗弃在观外,有些则是各处的村民得知贫道会收养孤儿,送上长清观的。”
  “贫道从来没有亲自拣拾孩子回长清观。”
  逍遥道长提醒:“这一点,杏花村的村民和十里八村的乡邻,都能做证。”
  喻县令一拍惊堂木:“传杏花村村民,杏花村,河水村,渔舟村里正上堂。”
  沈大山和苏忠贤带着哑子他们一起出堂作证,证明长清观的道童,的确是附近乡邻送上山,让逍遥道长收养的。
  这一点,沈里正,还有离长清观近的河水村,渔舟村里正,也都证实了。
  沈里正看一眼章榕,怒气冲天道:“那些被弃的孩子,多是天生有缺陷,或是犯了病症,才会被人遗弃送上长清观。逍遥道长为了给小道童治病,还要雇人照看孩子,好不容易把道童们养大,结果却被人反咬一口,当真令人寒心呐!”
  “章榕要找的孩子,这次也来了县城。”
  沈里正牵着哑子给喻县令跪下,平复了一下心情:“大人可以问问哑子,这些年道长待他如何?他愿意不愿意跟着章榕回去?”
  哑子很害怕人,在长清观,都是姬小公子帮着他说话。
  这会儿面对这么多人,姬小公子都能感觉到哑子好像被吓到了,顿时急得想要往外冲。
  关键时候,被乔装改扮过的姬墨拉了一下,朝他摇摇头。
  姬小公子只得作罢!
  章榕一看到哑子出现,眸子里掠过一抹精光,激动要去拉他:“儿啊,儿啊,这些年我和你娘四处找你,没想到你被拐上了长清观。你娘为了找你,命都没了,乖孩子,你跟爹回去吧?”
  “你,骗人!”
  哑子退后一步,往逍遥道长那边靠,指着章榕:“你是坏,坏人,你害,害我,师,师父。”
  哑子说话磕磕绊绊,沈里正解释:“当初这孩子被弃在长清观外,是个哑巴,不能开口说话,逍遥道长亲自上山采药,替他行针治病,近两年他终于能开口了,只是说话还不利索。”
………………………………
第387章 没,没踹她
谁亲谁疏?
一目了然!
围观的百姓心里有了判断。
“那么小的孩子,道士拐上山能做什么?还雇人养着,还是个不能说话的。”
“是啊,拐个健全的孩子还帮着洒扫一下庭院道观,那还说得过去。”
“这道长仙风道骨的,看着真不像是个拐骗孩童的。”
“真是个狠心的爹啊,生个儿子不会说话就丢去长清观,到头来人家道长养大了他儿子,他不但不懂得感恩,还反咬上了一口。”
“以后谁还敢做好心人?有孩子丢弃也没人敢拣了,这世道……”
百姓们议论纷纷时,章榕瞧了一眼人群,像在找什么,然而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人,顿时慌神了。
“大人,我和媳妇儿真没有因为我儿子不能说话,将他给丢弃了。大人,我儿子真是被人抱走的,可能瞧见的乡邻看岔了,说是个道士,这都是一场误会。还请大人为我媳妇儿主持公道,可怜我媳妇儿为了找娃,命丧在长清观。”
章榕以头触地,痛哭失声,让围观的百姓又同情上了他。
苏草静静看着抱头痛哭的章榕。
有人替逍遥道长做证,章榕就顺着台阶下,然后借着痛哭将事情往她踹死人这边引。
这份心思,哪是一个农夫有的?
更像是被人教过!
感受到被人群中一双阴鸷的眸子锁住,苏草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喻县令本来是想替逍遥道长以证清白,引出章榕居心不良,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快,识破了他的意图,又扯到了苏草身上。
那么多百姓看着,喻县令只得一拍惊堂木:“仵作,死者伤情如何?”
许仵作上前一步:“大人,属下给死者开棺验过尸,妇人心窝被重击过,毁坏心脉至死。”
喻县令继续审下去:“章榕,你媳妇和被告起争执时,长清观外可有证人?”
“有的。”
章榕看一眼哑子和另一个小道童,如实交代:“当时有长清观的道童在。”
哑子跪在地上,摇头:“没,没踹她!”
“回大人,草儿姐姐没踹她。”
另一个小道童跪下做证:“他们要抓哑子哥哥,草儿姐姐推了一下,没踹人。”
没想到长清观的小道童会帮着苏草做伪证,那臭丫头到底给他们灌下什么迷魂汤?
还好那个黑衣人昨晚教了他应对的法子。
章榕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大人,那就是推一下,伤了我媳妇儿的心脉。”
“死者做惯了农活,体圆粗膀力气大,被告却如此瘦弱,只推一下你媳妇,就能伤了她的心脉?”
喻县令冷笑一声,重重一拍惊棠木:“章榕,你可是诬告,还不快速速如实招来?”
堂内堂外围观的百姓,也顿时议论纷纷了,都说苏草那么娇小,不可能轻轻一推,就会伤了妇人的心脉。
章榕却不慌不忙应对:“大人,那个恶女她爹是犯过大案的恶霸,她更是力大无穷,这一点,有杏花村的村民替小的做证。”
………………………………
第388章 这是自投落网
  喻县令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证人在何处?”
  “大人,大人,我能替他做证。”
  大声嚷嚷着挤出人群的,赫然是叶婶子拽着一身是伤的叶温良出来了。
  叶婶子一看到苏草,就指责上了她:“就是这个恶女,数次殴打我儿,大人,你看看我儿身上的伤,都是被这个恶女给打的。”
  “沈大山,当初你和苏家起了争执,带着人打上苏家,这个恶女可是一拳头能砸倒一堵墙。”
  叶婶子咄咄逼人:“大人,这个恶女天生力大无穷的事儿,杏花村哪个都知道。”
  沈大山摇头:“你记错了吧?我和草儿一起酿酒,我家的酒方子还是她给的,我怎么会带人打上门?”
  “沈伯伯,做伪证可是要下大狱的。”
  叶温良朝喻县令一拱手:“在下是杏花村有功名在身的秀才,不忍章榕有冤无处伸,愿意替章榕作证,苏草力大如牛,一拳头能砸倒一面墙。”
  “在下身上这些伤,全是恶女给打的。”
  叶温良为了取信于人,甚至当堂撩起了衣袖,露出伤痕累累的手臂:“她真是力大无穷,我一个男人,被她打了还毫无还手之力。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杏花村问问乡邻,她是不是力大无穷,她是不是能砸到一堵墙?”
  叶温良话音一落,顿时围观的百姓一阵哗然。
  “有功名的秀才出来做证,难道死去的那妇人,真是被她推死的?”
  “这人是秀才,不会骗人的。”
  “恶女也太可恨了,有功名的秀才都打,可见无视律法,也不知道是仗着谁的势?”
  苏草感受到了人群外那双阴鸷的眼睛,就知道姓侯的跟吕主簿一起设了这个圈套,一定还有后手。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后手竟会是叶温良和叶婶子出来做证?
  如果没有审理科考舞弊一案还好说,昨天才审的科考舞弊一案,这是自投落网吗?
  让喻县令派人去杏花村取证,他背后的人当真是阴险狡诈,她再用赚钱的法子笼络杏花村的人心,也不能一手遮天吧?
  总有人不敢做伪证,会说出她力大如牛的事儿。
  这样,就彻底堵死了她的路,让这个案子暂时没法儿进行下去,不能结案,她还是要被关押在牢里。
  苏草猜测得没错,因为叶温良出来搅和,案子暂时审不下去了。
  喻县令不满的冷哼一声:“被告是不是力大如牛?本官自会去杏花村取证,只是叶秀才,你涉嫌科考舞弊一案,正好省了本官派人去杏花村缉拿。”
  “魏三已经供出,你在他手上买过考卷。”
  喻县令重重一拍惊堂木,气势如虹道:“来人啊,给本官将涉嫌科考舞弊一案的秀才叶温良拿下。”
  人群里一个不起眼的瘦高个,听到喻县令的判决,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冷笑。
  他身边一个妇人扮相的人,在一旁悄声道:“主子如此行事,属下有些不明白了,咱们舍去一枚棋子也不能给她彻底定罪,值得吗?”
………………………………
第389章 赶尽杀绝
  “值得,如何会不值得?”
  他阴鸷的眸子闪了闪:“本公子算无遗漏,一开始还想留着这枚棋子,结果吕主簿那个废物,连科考舞弊也去碰,坏了我的好事。出了这枚棋子,的确可惜了些,但真正厉害的棋子,是大堂内站的小丫头。”
  妇人压低声音:“这小丫头到底什么来历?让主子为她枉费这么多心思?”
  “本公子也只是猜疑,一开始是想试试长清观那个姬公子的深浅,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他按兵不动,喻家的老太婆却急了,竟用科考舞弊一案来破本公子的招数。能让喻家那个老太婆出手的人,身份会简单吗?”
  他阴冷瞥一眼身边的人:“少问多做!知道太多的人,都活不长久。”
  妇人被他那阴冷的一眼,看得脊背发凉:“不敢,属下一定会帮着主子得到这枚棋子……”
  两人窃窃私语,以为胜券在握时,这时候一个衙役突然急匆匆进来,附在喻县令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喻县令昨晚提审了魏伶儿,本来要使出老太太给的杀手锏,打开一个突破口。
  一听到衙役说的话,顿时眸眼放光。
  他拍下惊堂木:“章榕,你想不想见见你儿子?”
  “儿子?”
  章榕愣住了,指着哑子:“大人,他就是我和我家媳妇找了多年的儿子啊!”
  “本官说的不是你家丢失的这个。”
  喻县令抽了抽嘴角:“是你在邻县的儿子,一出生口齿伶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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