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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恶女是团宠-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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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县令抽了抽嘴角:“是你在邻县的儿子,一出生口齿伶俐,没有犯下恶疾的那个。”
  随着喻县令话音一落,沈玉宁牵着一个约莫五六岁大的娃儿,跟着衙役从偏门进了内堂。
  一看到跪在堂内的章榕,那娃儿哇的一声哭了,甩开沈玉宁的手朝他扑过去。
  “爹,爹,奶死了!”
  他抱着章榕哇哇大哭:“几个黑衣人,拿绳子将奶奶给吊起来,我躲在米缸里,后来两个哥哥救了我。”
  “不会的,不会的!”
  孩子哇哇的哭声刺激了章榕,他抓着娃儿的胳膊猛晃:“你骗人的对不对?是有人教你说的对不对?”
  被抓得疼了,那娃儿哭得更厉害:“不是,是奶真的死了,用绳子一勒,被吊起来……”
  看着章榕像是受了天大的大击,将孩子一推,目光吊滞着蠕动嘴唇说什么。
  暗道一声糟糕。
  侯公子阴鸷的眸子落在章榕身上,暗道一声糟糕,正琢磨着要不要动手杀人灭口,有人提前一步替他出手了。
  唆的一声,一支飞镖往堂内那孩子疾射而去,擦着他的耳畔飞过。
  飞镖扎在孩子身后的柱子上,围观的百姓们一下炸开了锅,章榕更是瘫坐在地,疯一样将娃儿拽在怀里,一脸惊慌在人群中搜寻。
  “你们只说要我婆娘的命,没说连孩子和我娘的命也要。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章榕护着孩子跪倒在地:“县令大人,是有人逼我状告苏姑娘的,有人逼的。对了,吕主簿,是他逼我的,还有一个黑衣人,县令大人,快救救我和我儿,那人在暗处要下黑手……”
………………………………
第390章 她不是罪人之女
大势已去!
站在人群中的侯公子压根没有出手,就有人用一支飞镖逼得章榕全招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本公子输了!”
他阴鸷的眸子闪了闪,趁着围观百姓们一阵骚动,带着身边的妇人退去。
老太太教喻县令的法子,只能给苏草一案撕破一个口子。
而沈玉宁带着章家的娃儿出现,暗处那支嗖的一声扎进堂内柱子上的飞镖,却让章榕乱了阵脚,案情一下明朗起来。
这一镖,真是来得太及时了!
喻县令猜测,放飞镖的人,应该跟塞信给喻润泽的是同一个人。
他看一眼大堂内跪着的苏草,心里暗自琢磨,秦家这会儿怕是刚收到老太太的书信,那又会是谁在背后护着如霜的血脉?
但是,样子还是要装一下的。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何人敢在公堂行凶?速速给本官找到凶手,缉拿归案。”
趁热打铁,案子还要继续审下去,喻县令一拍惊堂木:“大胆章榕,你竟敢受了吕主簿唆使,诬告她人?本官要数案并审,来人啊!将吕主簿,还有跟案子有关的人一并带上来。”
被关押在牢里一个晚上,牵扯上了科考舞弊一案,吕主簿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吕家怕是也完了!
但是想到还有魏伶儿,他心里还残存着一线希望。
她从名义上不算是吕家的人,应该不会被卷进这次的科考舞弊案。
她对他一片深情,这么多年没有名分也愿意跟在他身边,一定会替好好撑着吕家的。
吕主簿在想着魏伶儿能替她撑起吕家,然而,一被押到大堂,就瞧见了跪在大堂内的魏伶儿。
“县令大人,她犯了何案?她不是我吕家的人。”
“她是!你怕是不知道,昨日吕夫人写下一封休书,自愿将正室夫人的位置让与魏氏,两方按下手印,按照我凌云律法,契书已然生效。你涉及科考舞弊一案,本官这才按律抄没吕家私产,并将小吕氏缉拿归案。”
喻县令一拍惊堂木:“犯人吕梁,章榕状告你逼他诬告杏花村苏草,可有此事?”
发生了什么?
章榕怎么会招供了?
吕主簿虽成了一枚弃子,但是要他攀咬侯公子,他还真不敢。
因为侯公子是异姓王的势力,如今异姓王侯熹在京城一手遮天,如果苏草这桩案子,他敢攀咬上侯公子,那吕家要彻底覆灭,还会连累上他爹娘。
“胡说八道!”
吕主簿跪下:“大人,科考舞弊一案我认,但诬告苏草一事,我是不认的,是章榕胡乱攀咬。”
“你……”
章榕气得不轻:“分明是你给我二十两银子让我诬告的,还说事成之后再给五十两,我媳妇儿也是跟你一起那个黑衣人踹死的。”
“你吃错药了吧?”
吕主簿据理力争:“我跟杏花村一个小村姑无怨无仇,怎么会诬告于她?”
喻县令说了数次并审,那应该包括苏忠贤那桩案子。
苏草以为,做了这么多年的罪人之女,够了!
………………………………
第391章 她是个影后啊
  苏草做梦都想替苏忠贤平反了,朝喻县令一拱手:“大人,吕主簿跟我这个村姑,不是无怨无仇。因为吕家的庶女偷了竹湖杏花酿装进自家酒坛子,商会和玉龙郡衙门的人查封了吕家酒铺,也剥去了吕家酿酒的资格,吕主簿怕是对我怀恨在心,才会想出一条毒计,让人踹死了章榕媳妇,想让我牵扯上命案。”
  “荒唐!”
  吕主簿迭口否认:“偷酒换坛子的事情,我吕家错了,甘愿受罚,绝不是你说的那样。”
  “那如果吕主簿跟我们苏家的恩怨不止这些呢?”
  苏草讥讽的笑了笑:“吕家以前不是酿酒的吧?吕主簿,你要不要说说,吕家的酒方子怎么来的?”
  吕主簿要说酒方子是祖传的,这时候跪在他身边的魏伶儿开口了:“禀大人,吕家的酒方子是苏家的,当初我夫君苏忠贤犯案,我离开苏家,将苏家的酒方子带回了吕家。”
  魏伶儿这话一说完,吕主簿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
  接着,还有更让他傻眼的,魏伶儿玄玄欲泣:“大人,民妇自幼父母双亡,寄居吕家,我表哥吕梁对我多有纠缠。后来我嫁给他的同窗苏学子,他更是借着与苏学子是挚交,常来杏花村苏家喝酒,对我百般纠缠。”
  吕主簿隐隐猜测魏伶儿要干什么了?
  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吗?”
  “被你逼迫的时候,妾身才是疯了!”
  魏伶儿楚楚可怜落泪:“可怜我嫁了夫君,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夜路走多了总能撞到鬼,有一次你轻薄于我,被我公公和夫君知道了,我夫君问我,轻薄我的人是谁?你逼迫我要是敢说出来,就跟我夫君说在吕家你与我早好了。”
  “我怕被夫君休了,没有办法,只好说轻薄我的人是姓杨的书生,这才酿下了大错。”
  魏伶儿趴在地上崩溃大哭:“我夫君苏学子,一怒之下去书院拿刀捅死了杨书生,他被关进了县衙大牢,我求助无门,又怀了身孕,老爷子一死,只好带着酒方子回了吕家。”
  苏草:“……”
  这个魏伶儿真是生错了年代,要是生在她来的地方,这演技,这眼泪说来就来,怎么也是个影后了。
  苏草几乎冲动之下要撕破她丑陋的脸皮。
  但是,一触上喻县令那淡淡一眼,到底还是忍住了。
  很显然她突然跟吕主簿狗咬狗,像是喻县令有意为她爹翻案。
  毕竟当年的事情太久远,已经找不到人证物证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
  为了替他爹平反,她且忍忍吧!
  果然跟苏草猜测的一样,喻县令一拍惊堂木:“吕主簿,吕府管家状告你给杨书生下毒,嫁祸苏学子,来人啊,带吕府管家。”
  吕府管家跪在堂前,很快将听到吕主簿和魏伶儿说的话,全部供了出来。
  魏伶儿又哭上了:“大人,妾身要在吕家讨生活,也是没有法子,才不敢揭露吕梁的罪行,这些年,他怕当年的案子被翻出来,处处落井下石想要打压我夫君……”
………………………………
第392章 你的日子不会安生
  魏伶儿左一个我夫君,右一个我夫君,苏忠贤完全听不见了,他脑海里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魏伶儿离开苏家时,是怀上了身孕的。
  想到那个出现在长清观山道上的女孩儿,跟他年轻时眉眼一个样,苏忠贤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生怕魏伶儿下一句会说出真相,他厉声打断她:“毒妇,从你离开苏家那刻,你我早已恩断义绝,你现在成了吕梁的女人,我不是你夫君了!”
  “夫君,妾身也是被逼迫的。”
  魏伶儿敛了敛眸子,拿衣袖擦眼泪:“大人,我一个弱女子能奈何?”
  喻县令再次重重一拍惊堂木:“吕梁,人证物证确凿。事到如今,你还不认下你是因为与苏家有旧怨,指使章榕诬陷苏草吗?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招认,是你下毒害死了杨书生?来人啊,给他上刑,看他招是不招?”
  吕主簿罪大恶极!
  涉嫌科考舞弊,然后又给同窗下毒,还指使人诬陷苏草,一桩一桩,一件件,三个案子都与他扯上了关系。
  围观的百姓们情绪激动,都朝他砸烂白菜和臭鸡蛋了。
  捕快一上刑,吕主簿招架不住,除了没有供出苏草这桩案子是侯公子在背后指使,其它的全招了。
  喻县令一宣判,苏忠贤激动得差点抱住了苏草,但到底因为是众目睽睽之下,环抱的动作换成了往苏草肩上重重一拍。
  “臭丫头,你吓死老子了!”
  苏草和逍遥道长当堂释放,沈玉宁和潘一铭喻润泽几个也围了过来,姓侯的和吕主簿这次布的局,当真是个死局。
  要不是他们几个在背后周旋,她这场牢狱之灾怕是还没完没了。
  苏草一脸感激:“这次多亏有你们!”
  “是多亏了玉宁,是他想到了此案的关键在邻县章榕家,走了这一趟,让案情一下明朗起来。”
  潘一铭说了去邻县救下章榕儿子的经过。
  喻润泽本来还想在苏草面前邀一下功,结果潘一铭使眼色,他马上拽着沈玉宁过来:“草儿妹妹,你的事儿吓坏玉宁了,你们好好说说话。”
  沈月娥也一在旁道:“是啊,我哥担心死你了,草儿!”
  几个年轻人团团围着苏草,逍遥道长挤到跟沈大山和沈里正站在一块儿的苏忠贤身边,拍了拍他的肩。
  “草儿福大命大,身后有人护着,逢凶也能化吉。”
  逍遥道长看一眼被捕快押着,一步三回头的魏伶儿,冲苏忠贤道:“倒是老弟你,日子很快要不安生喽!”
  苏忠贤知道逍遥道长说的是什么,当即就愣住了。
  是苏草跟沈玉宁他们说完话,过来喊他,他才缓过神来:“草儿,你说什么?”
  “我是说,杨书生可还有家人在?”
  一说起无辜枉死的杨书生,苏草神色凝重:“爹,当年杨书生死得太冤了,爹没有害死他,他却因为你被吕主簿害死了,如果杨书生还有家人在,那咱们就去给他家送些银子,然后多照顾照顾他家人。”
………………………………
第393章 去县令家吃饭
  逍遥道长很认同苏草的话,点头:“草儿这丫头说的是,世间有因有果,杨书生这因与你们苏家有关,这果也该你们去还。”
  “道长,你也有因果了!”
  苏草指了指哑子蹲在地上哄的那个娃儿,就是章榕家的那个。
  章榕与其说是被逼着诬告于她,其实是贪图吕主簿给的银子,才会舍了他家媳妇儿的命。
  章家的两个女人死了,章榕被关在大牢,章家的小儿没有着落了。
  逍遥道长知道苏草指的什么,叹一口气:“哎,这算是本道的孽债了,人我领回长清观养着,你别忘了,老道替你化劫那五十两银子。”
  要她出五十两银子,这到底是逍遥道长养章榕的稚儿,还是她在养?
  苏草无语的翻个白眼,要奚落逍遥道长几句,这时候衙门外的百姓散去,喻县令朝苏草走过来。
  “苏姑娘,我家老太太说,案子审完了,要你去喻家见见她。”
  喻县令亲自来跟苏草说话,苏忠贤和沈里正他们几个,都感觉与有荣焉,抢着来替苏草拿主意。
  “草儿你去吧,我们跟你爹在客栈等你,等你见过喻老太君,一起回杏花村去。”
  喻县令和蔼可亲开口:“那个,要是几位乡邻不嫌弃,一并去喻家吃个便饭如何?”
  去县令家吃饭?
  他们哪敢啊?
  这个喻县令帮着审完草儿的案子,是他们要请县令大人吃饭才是。
  沈大山和苏忠贤他们几个忙摆手,这时候喻润泽出来说话:“沈伯伯,玉宁兄和一铭兄也要去我家,润泽摘花节时还去你家叨扰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来了县衙,还请给我和我爹一回面子。”
  县令家的公子说了,不去是不给面子。
  他们哪敢啊?
  并且,跟县令大人吃上一回饭,能回去吹嘘好久。
  沈里正做主点头应下:“那草民几个真去喻家叨扰一回了!”
  说是家常便饭,喻家摆了三桌,饭菜很是丰盛,有虾有肉,鸡鸭鹅也摆上了桌,然后还有雁客来的招牌菜酸笋水煮鱼,有周师娘铺子里的卤肉。
  主菜边上,摆了生煎包子,摆了几样从周家点心铺子里买的点心。
  替苏草出堂作证的几个里正也一并请来了,还有苏忠贤和沈大山,逍遥道长和哑子他们。
  喻家这边,周院长顾会长逍遥道长一桌,喻润泽和喻县令陪着,潘一铭和沈玉宁也在这一桌。
  然后女眷那边,喻老太君和周师娘,拉着苏草和沈月娥坐了一桌,还有长清观几个小道童。
  再一桌就是沈大山和苏忠贤,还有出堂做证的几位里长了。
  哑子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丰盛一桌的饭菜,馋得直流口水,章榕家的那个小儿子要伸手去够鸡腿,被哑子打了一下手。
  苏草看了忍俊不禁,掰了鸡腿给他和小道童,又替哑子夹了几块肉,然后摸了摸他的头。
  “快吃吧!饭菜摆上来就是吃的,老太君她人很好,不会拘泥于这些小节。”
………………………………
第394章 我失宠了嘛
哑子认真的道了谢,这才动筷子。
老太君顿时夸赞道:“道长将这个孩子养得很好,是个懂事的。”
喻润泽虽是个县令公子,为人没什么架子,吃了几口菜端起酒杯。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呸,呸,呸,是草儿妹妹逢凶化吉,我心里高兴,来,大家一起喝杯酒庆贺庆贺。”
喻县令看着自家傻儿子,气不打一处来。
但傻人自有傻福,随他去吧!
多年的心结解了,周院长在一旁打趣:“润泽你对草儿的事情,倒是很上心。”
周院长这是在说什么?
草儿妹妹是玉宁兄的人。
喻润泽一杯酒下肚,忙摆手:“不,不是,是我家祖母对草儿妹妹上心。”
他求救的看向喻老太君,老太君哈哈笑了几声,端起酒杯看向苏忠贤。
“苏学子,说起来,老身有个不情之请。”
突然被点名,苏忠贤吓了一大跳,站起身来:“使不得使不得,晚辈当不得一个请字,您是草儿的恩人,晚辈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这个忙你还真帮得上。”
老太君和颜悦色笑笑,看向苏草:“老身身边也没个孙女儿,偏与草儿很是投缘,苏学子要是愿意,老身想认个干孙女儿。”
什么?
喻家的老太君要认苏草做干孙女儿?
不但是苏忠贤惊讶了,沈里正他们,在场的哪一个人都惊讶得不轻。
知道喻家底蕴的周院长和顾会长,更是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弄不明白喻老太君只见过两次苏草,替她的事情忙前忙后也罢了,竟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要认她做干孙女儿?
苏忠贤惊得眼睛瞪老大:“老太君,这话可是当真?”
“自是当真。”
喻家老太君解释:“老身也是第一回认干孙女儿,苏学子不会不愿意吧?”
从被叶温良推入水后,草儿变了很多,他这个当爹的已经罩不住了。
虽然不知道喻家老太太是因为什么跟草儿那么投缘,但这个老太太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物,以后有她做靠山,草儿也有个依仗。
“愿,愿意!”
苏忠贤有些语无伦次:“老太太认我家草儿做干孙女儿,我们要做些什么?”
“苏学子不必紧张,就是以后常来常往。草儿以后有空来陪陪我这个老婆子,老婆子我得闲了,也去杏花村住几天,看看明珠湖的大好风光。”
喻老太太笑着问苏草:“草儿不会嫌弃我这老婆子吧?”
“草儿没有娘亲,也没有祖母,第一次来喻家,看到润泽哥哥有这样一个精明强干、又慈眉善目的祖母,不知道有多羡慕。”
苏草端着一杯酒,跪倒在喻老太君脚下:“老太君在上,借喻家的酒敬您这一杯,草儿以后也是有祖母的人了。”
“好,好!”
喻老太太将苏草奉上的酒一饮而尽,欢喜的拉她起身:“草儿你这次受惊了,在喻府多住两天压压惊,老身那儿有不少好东西,你看得上的挑几件拿去玩。”
祖母和孙女儿,手拉着手,亲密无间。
喻润泽傻眼,酸溜溜开口问:“祖母,是不是有了草儿妹妹,孙儿在您那儿失宠了?”
………………………………
第395章 毛之不存,皮将焉附
  “你个臭小子浑得很,有什么好宠的,本官和你祖母一样,要宠也是宠草儿这样娇滴滴的女孩儿。”
  喻县令一脸嫌弃给失落的喻润泽补一刀,然后美滋滋执起酒杯跟顾会长他们炫耀:“我喻某人以后也是有女儿的人,你们这些做叔叔的,吃了我喻家这顿饭,回头要将见面礼补上了。”
  喻润泽:“……”
  这是他亲爹吗?
  瞬间失宠的喻公子,只小小的失落了一下,顿时又高兴上了:“玉宁兄,一铭兄,以后草儿就是我喻润泽的亲妹妹,我也是有妹妹的人了。”
  像个二傻子一样,跟着喻县令一起炫耀完,他高兴的冲苏草道:“你哥我那儿也有很多好玩意儿,妹妹看得上的只管拿去,还有,在家里多住几天,不对,妹妹现在是我喻家的人了,也该有自个的院子,祖母,咱们收拾一个院子给妹妹住。”
  “还是不对,整个喻家我住的院子最好,我那儿腾给妹妹住,我搬个小一点的院子……”
  苏忠贤一阵傻眼!
  认个干孙女儿,怎么就变成喻家的人了?
  那他还是不是草儿的爹?
  沈里正和沈大山他们,也全懵住了,草儿果然是个有福运的。
  还以为喻家老太太一时兴起认个干亲,看这架式,又是让挑东西,又是腾院子让住下来,对亲孙女也不过如此吧!
  最后,还是苏草左推右推,又答应喻老太太在喻家住下来陪她几天,还说陪在她身边才好亲近。
  喻润泽才被劝住了,答应苏草陪喻老太太住,没有执意要将自个的院子给腾出来了。
  离县衙不远的客栈,姬小公子捻着一颗棋子迟迟不落子,听到夜七回来的动静,他这才将子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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