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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女-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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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鼻子,去挟包菜:“你知道什么了?”
凌王墓突然一拍我的手,我筷子一抖,包菜在半道掉到了饭桌上。我想也没想,用筷子去夹起来继续往嘴里送,凌王墓大喊一声:“女人,你讲不讲卫生?!!”
“粒粒皆辛苦懂么?再说,是你碰我的胳膊,菜才会掉的。”
“女人,你眼睛看到的并不是真正的东西!”
“什么意思?”
沈妍站了起来,冷冷地说:“不要吃!那是不是手撕包菜,是手撕人头皮。”当那一筷子包菜离我的嘴巴只五公分左右时,我听到了沈妍说出这句话。当时我大张着嘴巴,手抽搐几下,眼睁睁看着一块翠绿的包菜往下掉。当即脑子一发热,条件反射地一夹双腿,竟将那包菜给夹在了双腿中间。抬头去看凌王墓和沈妍,他们个个脸色铁青,像有一盏幽青的灯直照在他身上一样。
我心说这要真是把人的头皮撕下来,放锅里抄成的,那该有多血腥恐怖啊?!
随即一慌,把腿一松,只留一点油渍在裤子上。
我弯腰去看地上的那块包菜,跟我们平常吃的没什么不同,不规则的形状,绿色,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啊。
我颤抖着说:“沈妍,我见过的灵物鬼怪不少,手撕包菜变成手撕头皮,你可别吓我。”
沈妍回道:“我犯得着跟你开这种玩笑么?你要是到灵三爷面前告我一状,说我拿‘鬼神之事’玩闹,他不得放鬼咬死我啊?”沈妍朝金世遗打了个眼色,金世遗会意,站起来把门打开,朝站外招呼一声,“服务员,过来一下。”
刚才那名端菜的服务员随即走了过来,应道:“这位先生,您还需要点什么?”
“这盘菜是谁炒的?”金世遗指着桌上的手撕包菜,面无表情地道。
服务员笑了,侃侃而谈:“哦……您说这道招牌呀?是我们老板亲手炒的,好吃吧?我做梦都没有想过一道包菜能做出这么好吃的味道!先生,今天有个回头客连点了五盘,还说没吃够味儿。您……是不是还想再点?”
金世遗一怔,对他道:“不用了,你出去吧。”
那服务员刚一出门,沈妍一把抓住了金世遗的手,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向外冲去。我正纳闷呢,他们这是干嘛,我一点门道也没看出来啊,凌王墓反手抓住了我的手,“女人,走,去厨房看看。”
路上,金世遗跟我们描绘了酒店的厨房,说是没有寻常饭店里的麻辣油烟味儿,也不像血腥的屠宰场一样,干净中蒙蒙白雾升腾,墙壁雪白,炉具齐全且整洁,若不是从此端出去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一定会以为是进了商场的厨具店。这儿除了一般酒店都会有的摆设之外,厨房门两旁特意请人刻了镶金粉的大字:粒米皆从辛苦得,寸薪不是等闲来。
从字里行间也能看出这间酒店的主人,是一个心善且勤劳的人。
金世遗的爸爸应该对人非常和善吧。
谈到厨房,一般大型酒店的厨房都要经过精心设计。从灶面颜色到锅碗刀具的摆放,都是有讲究的。这酒店开了许多年,生意红红火火,金世遗说开店的时候,经过风水大师的策划,才会这么风生水起。沈妍捶了金世遗一拳头,说那个大师就是凌王墓,多年前凌王墓就指点过这酒店的布局。
金世遗说凌王墓会有这么好心?
“当然是有利可图。”凌王墓说起大实话来,倒是一点也不脸红。
眼下,我们走进厨房,一眼就发现这墙壁的颜色已经不再是金世遗所说的淡红色系了,而是被换成了偏暗的灰黑。这样冷的颜色,不容易增加人的食欲。
再看一看其他的物件,件件都与风水背道而驰。
这间黑色系的厨房的墙壁上,相隔不远便挂上一串辣椒。辣椒属火,这么多一起展现出来,致使阳气过盛,这店面的主人脾气会变得暴躁多疑。每个炉灶前,都新砌了一道八十公份的隔墙,这样看起来就像是把每个炉灶都安置在了厨房的西北方。西北方对于酒店拥有者来说,是代表着男丁,炉灶属火,以火压在西北方则是将老板不利,会影响整个店面的运势。
从酒店整个选址,到进入这间厨房来看,应属于南,是好风好水的位置。
但是……
这灶台经过这样一改,就与店的方向相反,形成了“背宅反向”的风水大忌格局,容易导致老板一家不和睦,招惹口舌之争。厨房里所有的食物柜和桌子、挡板都被换成了方边。风水讲究圆角最好,方边容易犯“尖角煞”。锅铲放在锅里,刀具全部插在砧板上,这是凶祸,会犯“刀斩煞”。
这好好的一块风水宝地,被凌王墓给“指点”成了煞阵?
金世遗的爸爸遭遇了什么,才会把一道血淋淋的手撕人头皮变化成包菜,摆上餐桌?
厨房还有几个打下手的切菜的师傅,金世遗跟他们打听了一下他爸爸在哪里,切菜的师傅说说金世遗老爸因为那道手撕包菜是秘术制成,所以单独开了一间房当做厨房,独自一人在里面烧菜。员工作对于这么亲民的老板,当然是喜闻乐见的,一直在说金世遗老爸的好话。
我们朝着厨师手指的方向看去,外观看起来灰黑的屋子,并没有留窗户或者玻璃口,若不从门进去,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不过,从那股阴寒之气的外流,我便觉得那根源一定是在那儿。
观望半天,我刚准备进去一探究竟,凌王墓却拉着我快步走出了厨房,沈妍也强行拉着金世遗出了门,一溜烟儿上车,点火,发动,朝南无村的方向开去。
“凌王墓,你怎么了?不是说好去看金世遗他爸爸问问手撕包菜的事么?”我把车窗摇下来,回头朝酒店望去。那整栋楼都处于一片稀薄的黑雾之中,不仔细看便察觉不到。
凌王墓看着前方的路,认真开车:“这事不好解决,得喊大师兄来。”
“啊?很严重的事吗?”
“不严重,从阴气流露的范围来看,就是这小法医的爸爸被什么东西附了身,才会做那道菜。”
“附身你解决不了?”
“我倒是想一口把它给吃了,你认为大师兄会同意?”
“哦,我明白了。”凌王墓解决魂魄最有力的一招,就是直接打散,遇到灵体了,就是直接吃掉,而他现在受了灵正的管制,不能打散也不能吃,所以,他也没办法了,只能让灵正过来,要么是送到阴司,要么是超度了。
金世遗突然问道:“我爸被东西附身,那他撕的人头皮哪里来的?最近没听严队说有命案啊?”
沈妍说道:“没有命案,难道就没有死人吗?”
“命案不就是死人?凶婆娘,你糊涂了吧?”
“你个二货,你才傻了吧唧的,死人到处都是啊,殡仪馆,野坟堆,乱葬岗……”
………………………………
第二百四十三章:灵性
我去!这也可以……”金世遗大喊大叫。
沈妍翻了个白眼:“二货,你这反应能力够迟钝的,怎么当上法医的?”
“哦,当初就想报个人少的专业好上大学,于是就报了法医系。”
“……”
我们这边虽然已经实行了火化,但是很多村子里还保持着最古老的土葬习俗,挖坟开棺,弄到几具尸体什么的,不算难事。只是我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邪灵附在了金世遗爸爸的身上,来做那碗手撕人头皮呢?我一想起自己曾经那么近距离地跟一块死人的头皮接触过,胃里不由一阵翻涌,捂住嘴,干呕起来。
沈妍拍拍我的背:“初一,你没事吧?都五个月了吧?怎么反应还这么大啊?”
“不、不知道啊……”
“这灵三爷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你这个孕妇到处乱跑……啊呀!”
突然,凌王墓一个急刹车。
我们几人因为惯力身子向前撞去,金世遗急忙挡在了沈妍的面前,沈妍的脑袋撞到了金世遗的肚子上。而我因为这车子停得太快,头狠狠地撞在了前座椅上,撞得我眼冒金星。
“凌王墓,你抽什么风呀?”我疼得大叫。
凌王墓把车门打开,冷冷丢下一句:“你们先回家,我看见何三途了。”说完,迅速下车,眨眼的功夫,就跑得没影儿了。
“唐初一,你没事吧?”沈妍关心地问我。
我笑了笑:“没事。”还好这撞的是脑袋,如果撞的是肚子,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凌王墓这家伙一惊一乍的,一点细心都没有,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儿的好。
沈妍推了推金世遗:“二货,你去开车。”
“嗯。”金世遗刮了下沈妍的鼻子,坐到了驾驶位上去。
车子飞快行驶,半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南无村。刚到村头,金世遗的手机响了,是他爸打来的,说有人在店里闹事,金世遗跟我们说就送到这里了,然后就要打车回去。这南无村现在这个时间段也不好打车,于是我就和沈妍下车,让金世遗把车开回县城去了。
我和沈妍沿着乡间小道,慢慢向家走去。
刚刚穿过尹奶奶家的院子,就看见灵正一袭黑衣,负手而立,站在院子大门口看着远处的天空出神,刀削般的背部曲线完美呈现在我们面前。沈妍朝我打了个眼色,她的脚步慢了下来,我则快步走到了灵正的身后。
“灵正……”
“初一,你去了哪里?”
“去、去找金世遗啦……”
灵正回过头来,望着我,眸子似乎比以往更透彻,能看到人心坎里去。可是他没有拆穿我,只是顺着我的话聊:“可有找到?”
原本我的计划是,大饱口福之后,晚上回来接受灵正的惩罚。为了好吃的,受点苦也值得。可是我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灵正要是再罚我,我只能躺尸了。我把手指在衣服上绞着,低声道:“找到了,不过我们什么也没发生……那个,我、我们还发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我讨好地给灵正捏着手臂,陪笑道,“灵正,金世遗的养父爸比被邪灵附身了耶。”
我故意说着很呆萌的调子。
灵正这一眼能看到人心底去的眼神,我要是说了谎,那真是良心不安呐。所以,我把我们今天在金世遗家酒店看到的景象,一五一十跟灵正汇报。
灵正踏步回屋,我忙跟着灵正。
沈妍也回了家,不过没跟着我们,而是去香房找外婆。我路过香房的时候,跟外婆打了声招呼,说我回来了,然后跟着灵正的步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灵正坐到书桌旁,执笔,在纸上落墨。
我站了一会儿,见灵正并没有打算理我的样子,于是主动去厨房浇水,沏了壶茶,将清香水韵般的杯盏递到灵正面前,找了把椅子坐下来,静静看着。
灵正现在写东西的样子,就好像是以前帮我写作业一样,我可以算是灵正看着长大的吧,他把小孩子般教导与疼爱,我以前从来不敢明目张胆地说爱灵正,初中的时候,恋爱观刚刚建立,还纠结灵正喜欢不喜欢我,纠结了好久呢。现在可好了,肚子里是灵正的宝宝,眼前是灵正如墨描的侧脸,日子过得真如意啊。
“初一。”
“啊?嗯?”
我双手托腮支在书桌沿上,仔细盯着灵正下笔的手,随着手指的移动,阳文与阴文出现在了纸上。灵正的阳文写得苍劲有力,行楷偏草;阴文我虽是不认识,但看那一笔一画也写出了绝妙之迹。
“你现在看到了什么?”灵正仍然奋笔疾书,头也未抬地问我。
我脱口将心事说了出来:“看到男神在写字……啊……不是,我是说,灵正写的阴文书很厉害,能治百鬼,好帅。”自知说错了话,忙用余光去瞄灵正,见他手都没有顿一下,依然快速书写着。行云流水,点墨成画。
写了一会儿,他换了一张黄裱纸,铺上一张红色金纸,用朱砂在上面画了一个巴掌大的八卦图,再用黑墨与白乳胶分别点了双极。朱砂印在红色的底上,看得不那么明显,唯独那一黑一白的阴阳极,显得格外醒目。
“初一,你去屋外折支槐树枝来。”
“哦。”我依言,走到外面,踮起脚把手臂抬到最高,碰到不槐树枝。使劲跳了三下,还是够不着,于是想进屋搬一把凳子过来搭台,谁知一转身,迎面抵上灵正那双清冷逼人的眸子,我忙不跌后退一步,哪料踩到了一块石子,脚下一滑立即仰头倒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灵正的手指顺着我的指尖握到掌心处,将我一把提了起来。
毫不夸张的说,那一提,把我提得在空中飞了半圈。在这半圈的光景里,我脑补了电影里的画面,估摸自己会被灵正扯回他的怀里,我便能再借此机会好好享受一番了。不曾想幻想始终是幻想,灵正的力道刚刚好够我站稳身子,他的眸中没有慌乱与波澜,我也并不能前进半分,实施我内心邪恶的想法。
一阵暖风吹来,吹落了树上残留的最后一季槐花,飘到灵正的肩上。
点点雪白,若霜似雾。
黑与白,是撞色,也是最佳搭配之色。灵正的黑衣是我记忆里最悠远绵长的追忆,枝头那朵朵洁白的槐树花,是我相思梦里求索的未来。
灵正抬手折了一枝开了三四朵花的槐树枝,伸到我面前来,脸色平静如仙者。
“初一,你看这是什么?”
“槐花。”我伸手接过来,放到鼻下轻嗅。
粉白清香,如迎风雪雨,比桃花李花更惹人怜惜。
“若我说这是杏花呢?杏与槐虽不得同月而开,但你怎知我所说的“杏”不是你眼中的‘槐’?”灵正抚了抚我的头,眼中有了提起佛意时,那股神圣的光芒。
我憨笑两声:“灵正,杏花就是杏花,槐花就是槐花,我书读得多,你骗不了我。”
灵正缓缓摇头:“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但这种灵性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感觉得到。我,你,外婆,我们同样能通阴司、渡阳关,可往往所见所闻皆不一样。”将枝丫上的几朵槐花摘去,放于我的掌心,顿了顿,又道,“‘槐’与‘杏’传递给我们不同的灵性,我们用自己的灵去识别它,便产生了千万种思想。”
我微张大嘴巴,听完灵正这番又是槐又是杏的话,脑中记下的,只是灵正唇边扬起的一丝空灵笑意。要我用语言来形容的话,我只会说,像神像佛又像仙,总之不像人该有的存于大地的落实感。可偏偏灵正这种超越尘世的样子,又能给我无限道不明的安全感。
显然,灵正早就明了他说的这番话我短时间悟不懂,也没有为难我,只让我自己待在这老槐树底下慢慢开悟,他则回屋准备阴文书和桃符。说是等一个小时后,再带我们一起去金世遗家的酒店看看去,处理处理金世遗他老爸的鬼事,查查那手撕人头皮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望着灵正轻步回屋的背影,欲哭无泪,肚子咕咕叫起来。看一眼手中的几朵槐花,心一横,全丢进了嘴巴里。嚼几下,咽到肚子里去。
万物的“灵性”?人类的“灵识”?
我脑中天马行空地海想。
有心理专家研究过,人在照镜子的时候,脑中会自动脑补不足之处,因而我们在镜中看到的自己的长相会比真实长相丑百分之三十左右。这也是为什么你照相时别人都觉得像,而你觉得不像的原因。
这会不会跟灵正所说的相关?
他眼中的槐花是杏花,而我眼中的槐花就是梨花。我们如今的存在,可是说是偶然中的必然。我们每一个人眼里看到的世界,或许都不尽相同。也许你觉得甜,他觉得是苦的,但是他的苦又跟你的定义不一样。也许你觉得那种颜色叫蓝,他也叫蓝,但他看到的其实是你眼中的绿色。
谁能确定自己口中的甜味,就是别人认为的甜味呢?谁又能肯定自己所见到的天空蓝,就是别人眼里的蓝色呢?
当我们同时看到一个人的时候,都觉得他长得好看。我认为他好看是因为我看到他肤白脸俊,而你也觉得他肤白脸俊,但你的肤白是指的“黑色”,而我的肤白指的是“白色”。只是对世间万物概念的不同定义。
举个简单些的例子,动物看人,跟人看人,差别很大。
最寻常不过的,便是狗眼看人低,蛇看人是红色的,苍蝇看人有无数个脑袋。以上这些都是经科学证明过,大家讨论起来也多了份依据。有些人天生就能见鬼,有些人经过后天的修炼和机缘也能见鬼,但有些人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看透阴阳。
………………………………
第二百四十四章:一次见两个女人
正如灵正以往所说,这个世界有十方世界,每一道世界紧紧相连,却又互不干涉。只有当一条通道打开的时候,这几个世界才会形成一个共同点,让我们对自身存在的价值产生怀疑。而阴阳之道最高的通灵者则不需要等到那个契机的到来,他本身的修为已经达到了那个境界,所以他看到的物体与人,跟我们普通人看到的不一样。
“槐花”与“杏花”在我们看来是两种不同的花,但阴阳师看到的,是花中相同纯净的“灵性”。
一个小时很快在我的胡思乱想中流逝,灵正拎着一个三十公分左右的木箱子出来,让我跟他去县城。我顿时将什么灵性与灵识抛之脑后,跟外婆说声要出去后,就屁颠屁颠地跟在灵正后头,哼起了小调。
沈妍也跟了过来,半路上给金世遗打电话,金世遗也没接,不知道干嘛去了,气得沈妍破口大骂。
我们上了堤坝去等车,刚好遇到了凌王墓。
凌王墓开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我们面前,说这车是严相慈借给他的,我问他不是找何三途去了吗?怎么又去找严相慈了呢?凌王墓没理我,直接跟灵正说:“大师兄,我正要去找你呢,快上来,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我们三人一起上了车。
沈妍忙问道:“是不是那二货出事了?”
凌王墓修长的手指将方向盘向左转:“小法医没事,是、是何三途……”说到这里,凌王墓回头看了一眼灵正,然后沉默了下去,没再说话,灵正也没有问,这让我觉得灵正到底是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发展呢,还是没有一丁点好奇心啊?
灵正对于别人的事,很少有主动去插手的,可是这何三途跟阴司有莫大的关联啊,他怎么能无动于衷啊?
我再去看沈妍,她正看着窗外的风景,时不时拿手机拍上一张照片。
“沈妍,你怎么一点也不急啊?”
“二货没事,我急什么?”沈妍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尴尬地笑了下:“好吧。”你们都不急,就我最急,我真的很好奇啊,凌王墓到底跟何三途怎么了啊?咦?我突然记起来,灵正早上跑出去了的,我回来之后,灵正已经回来了,当时我心里太开心,就忘了问。想到这里,我摇了摇灵正的胳膊:“灵正,你早上起那么大早,干嘛去了呀?”
灵正抚了抚我的头发:“昨晚何三途来犯,我怕吵着你,就给你贴了安神符。”
“那何三途现在呢?”
“他……”灵正抬头轻轻扫了凌王墓一眼,“何三途被我伤了灵脉,一路向县城方向逃走,你们回来的路上应当正好遇上了他。”
“嗯,是遇到了,然后呢?”当时凌王墓说看见何三途了,然后就下车了跑了。
“剩下的,就得问阿墓了。”
灵正收起眼中的暖意,一点点肃凉爬上了清俊的脸。
我狐疑地看向凌王墓:“你把何三途怎么了呀?”
凌王墓用余光瞥了我们向眼,认真去开车,没有回答,车内死一般地寂静。
好吧,这个问题我等下再问吧。我揉了揉鼻子,从口袋里拿出六枚铜钱:“灵正,这第六枚铜钱你什么时候找到的呀?”
灵正伸手把我搂进怀里,让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下车再告诉你。”我会意,他这是对沈妍有所顾忌,因为我们对金世遗起了戒心,虽然金世遗表面上并没有做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但是,他在三途河那边的表现,已经让我们不再无条件地相信他。
“初一,你看。”灵正将一直握着拳头的手,在我面前打开,掌心有一颗小小的金色药丸。
我接过来,“这是什么?”
“你怀孕之后身子弱,我帮你讨要了一颗灵丹。”
“啊?什么时候弄的啊?向谁要的?”
“还跟小时候似的,问题那么多,吃吧,没毒。”灵正宠溺地看着我,微笑。
我做了个鬼脸,把灵丹丢进嘴里,咽下,顿时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将全身的骨头包裹住,轻轻往里灌着温水,舒心惬意。
我这么一舒服,清明尺“咻”地一声自动飞了出来,横在我和灵正之间,清明尺里面的镇尺神兽麒麟从尺里面跳了出来。我大喜,去摸它,哪知道它只是抬眼望了我一眼,继续在灵正的手心里蹭了几下,又回到清明尺里面去了。清明尺从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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