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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女-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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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金光,在夜色里犹如萤火点点。

    幸好夜已深,越往南无村开越偏僻,路上车辆很少,要有,也是匆匆赶路而过,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驶到了南无村村口,凌王墓说这车子现在不能开进村了,于是我们把灵正扶出车外,直接走进村子。

    灵正还没有醒来。

    凌王墓把灵正的中指检查了一下,朝我挑挑眉,“女人,你多提醒下大师兄,下次办事要注意身体啊,你看看这回,用力过猛导致昏迷了吧?好好卧床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他。”

    我忙问:“凌王墓,你不回家啊,你要去哪里?”

    凌王墓神秘地笑笑,将车子调转头,上了路,却在前面往左转了弯,往县城的方向开去。我正出神间,手机有条短信来,我打开看了看:女人,我去找小法医问点事情,你自己小心。


………………………………

第二百五十一章:偷亲灵正

    我把手机放进口袋,哼了一声。这个凌王墓,总算说了句人话!

    湖北南无村,在这喧嚣的尘世里,难得的一块清静之地。

    认识灵正这十几年,时光如流水般地就过了。要是以后能日日有灵正相伴,替人看看风水,处理几桩鬼事,哪怕过上几百年这样的日子,我也是不会腻的。

    几分心悸,几许情愫,慢慢地、慢慢地升华成了浓浓的爱意。

    此时月色正浓,万簌俱寂,我扶着灵正站在村子口,一时之间产生了一些万物皆空的感慨。我是走阴女,有能与鬼神通灵的能力,从小胸无大志,只想在滚滚红尘里活得美满快乐,找个良人结婚生子,然后成为最厉害的走阴师,替人捉鬼治阴病,无奈现在寿命也没剩下多少了,恐怕是生下孩子之后,阳寿就到头了吧。

    灵正是执掌阴阳的城隍爷,道行高深,超然物外。

    命运就像一条绳索,将我们两个紧紧地拴在一起。他爱我护我,我为他生儿育女,如果命运能一直让我们这样“平淡”下去,成为彼此唯一的相思相恋,该有多好啊。

    天命会让我这么圆满吗?

    看不透啊!

    我把目光移到灵正清俊的脸上,再移到他的左胸膛,这里或许会有答案,只是眼下……他却不肯告诉我。

    我闭上眼睛,凝神,感应来了走阴堂口的小马童。

    他扎着冲开辫,穿着红肚兜,很可爱的模,出来在我的面前:“小弟马,何事?”

    “灵正昏倒了,我没力气扶他回家,求助我一臂之力。”

    “这有何难。”

    小马童化成了一阵轻烟,散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了,身后跟了好些亮晶晶的光点。将近,光点的颜色越来越绚烂奇丽,浅紫、鹅黄、草绿、妃红,一粒一粒细小的点围绕到我和灵正身上,慢慢将我们托起,往村子里挪动。我仍然用脚在走路,却感觉自己身轻如燕,扶着灵正的身体也丝毫没有重量。

    全因了这些“灵”。

    每一个光点,便是一个“灵”。

    世间万物,皆有灵性,草木成精,动物生灵,金石为怪。我们眼睛看到的每一样物体,都有它的“灵”。小马童将草木灵、动物灵、金石灵唤醒,来帮助我一起,将灵正扶到家里。

    走到尹奶奶家的屋后,拐个弯,看到了我家的院子。

    小马童散了“灵”,我跟他道了谢,他走了,我捡起路边的根树枝当拐杖,扶着灵正往院子里走去。路过那株老槐树时,满地的枯叶,我抬头一看,整株老槐树已枯死,在月色里犹如张牙舞爪的鬼手,向天外延伸……

    灵正今天白天还摘了槐树枝,上面的槐花如白雪点点,怎么到晚上就枯死了呢?

    回到家,发现外婆不在,我给外婆打了个电话,外婆接了,她说去帮人处理鬼事去了,知道我是跟着灵正一起出去的,很放心,所以就没有跟我说,而且这么晚了,以为我们不回来了。我问外婆什么时候回来啊?外婆说今天的法事已经结束了,但现在太晚了,又有点远,所以就不回来了,明天一早再回来。

    挂了电话,我也安了心。

    现在整间屋子只有我和灵正两个人,如果灵正没有受伤的话,倒是很浪漫的一个夜晚呢。

    我把灵正扶到房间,褪去灵正的外衣、鞋子,把他放到床上,盖好薄被子,又去洗手间倒了点温热的水,给他擦脸和手。擦着擦着,我玩心大起,把食指放到灵正眼睛上方隔空抚摸两下。见灵正没有任何动静,于是大了胆子直接触摸了上去,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拨动。

    灵正仍然沉沉睡着。

    “灵正,你这双眼也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比较像人。你知道为什么么?”我忍不住微笑,自问自答,“因为你一睁开眼睛,眼里的神色就像把整个人间都看穿了的如来佛一样。那么高傲,空旷,不可一世!”

    我故意把想要表达的想法说成贬义。

    手指从灵正浓墨般的眉毛,划到脸颊,皮肤果然跟看上去那般光滑细腻。一路滑到唇角,在那里逗留。不如……尝尝味道如何?——我被自己大胆的想法给吓着了,脸立刻火烧起来,却盯着灵正那两瓣淡如桃花的唇移不开视线。

    不行不行!灵正受了伤呢,我怎么能“趁人之危”。

    就一下,轻轻吻一下,灵正不会知道的。

    ……

    最终,内心邪恶的想法战胜了理智,我把毛巾散开成薄薄的一块挡在自己的嘴上,慢慢凑进灵正的唇……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如画般飘然于地,凝成白烟。

    灵正好看的眉微微皱起来,面色苍白却难遮融进清辉里的俊美之色。他嘴里低喊了一句,似乎将那满地的月光打碎成波纹,一圈一圈荡漾开来,眉宇间涌现出悲痛,我隔灵正很近,原本心里的悸动被这一声低唤弄得消散无存。把耳朵凑到灵正的唇边,这回听得清晰。灵正在遭到反噬昏迷后,轻唤的并不是我的名字,而是:“婉儿……”

    那轮月光彻底碎裂,变成波光粼粼的湖面,没有一处平静。

    我愣了半晌,回神,苦笑着替灵正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将毛巾丢进水里,端起盆,关掉灯,退了出去。站在院子里,向外眺望,远处灯光稀疏,漫漫夜空已泛起了鱼肚白。屋前全是槐树的枯叶,一阵风吹过,卷起几片到空中,又落回地面。

    我抱紧了双臂。

    七月这么热的天,夜里凉气说来就来,露气浸润过竹林,被阻隔在槐树枯枝上,再不能前进半分,凝成晶莹的水雾。那水雾在院子外集结成片,宛如霜织的云锦,雪纺的结界。

    槐树死了,它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更深露重,当心着凉。”

    声音温和,调子淡淡。

    我回过头,见灵正神色清冷地出现在我身后,手里拿着一件黑色外衣,往我肩上搭来。

    “灵正,我不冷,你怎么起床了呢?”我把衣服推回去,“你的伤好一些了吗?”灵正的手顿了顿,把衣服叠在自己的手臂上,抬腿迈出院子的门槛,来到老槐树下。

    ——“婉儿……”

    那声急切却低沉的呼唤在我的脑中回响,我想要开口询问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又被我咽了回去。

    灵正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既然能下地出来,应该没多大事了,我就不必去操那份心了吧。那个婉儿,就是巫女婉儿吧?她跟灵正之间的故事,是我不能插足的吗?

    灵正淡淡道,“初一,我将这处阴关口封了,槐树吸阴气而生,如今没有了阴气,它便无法存活了。”我嗯了一声,灵正转过身来,眉头紧锁,月光在他眼中落下亘古不变的冰辉:“初一,你最想要怎样的生活?”

    我怔了怔,他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

    我伸了个懒腰,把视线从灵正的脸上移开,负手当空:“我么?我从小没什么大志向,兢兢业业念完了大学,现在只想继续住在这依山傍水的小院子里,每天在鸟鸣中起床,跟灵正去菜场买菜,回家做饭。”

    “如此简单?”

    “嗯。我本来就是一个简单的人,贪生怕死,喜善恨恶。”我挠挠头,一问到底,“灵正,你知道我现在心里充满了疑惑,你以前虽然冷漠,但至少不会瞒我任何事,只要我问,为什么现在……”

    “你想知道?”

    “非常想。”尤其是婉儿的事。

    灵正自顾点头,往屋里走,在客厅的木桌边坐了下来。我去厨房烧了壶火,拿来,泡了壶茶。给灵正递一杯,自己留一杯,浅饮一口,静静等着。

    “千年前,祭祀少女有两位,一位是你,一位……是婉儿。婉儿以巫女之身,成为祭祀少女,你以雪树灵之身,成为祭祀少女。你们虽然同为祭祀少女,但本灵并不相同,因此,互有牵制。”

    静静坐了十多分钟,等来灵正这几句话。

    我心口一疼:“那你跟婉儿之间?”

    “我跟婉儿之间,什么事也没有。”灵正淡淡地说。

    我笑了笑:“真的吗?”那我刚听见的你呼唤婉儿,难道是幻觉吗?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多问了,最起码,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唐初一。

    我打了个哈欠:“灵正,你选择了我,后悔过吗?”

    灵正给自己的杯子里添水,水声续续,犹如时光静走:“我既然娶你为妻,自然会对你负责,终生不悔。”

    “哦……”我将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抬头望向灵正,“一晚上没睡,好困呐。”

    说罢站起身,朝灵正笑笑,准备回房。

    “初一……”

    灵正突然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头也没回地嗯了一声,灵正的双手轻轻从我背后圈了过来,在腰迹逗留,合成一个圆。

    我猛地愣住,一瞬间连呼吸都不会了。

    屋子里的每一张椅子,每一处角落,都飘满了清幽的茶香,以及灵正身上浓郁的异香。

    “初一。”

    灵正的话近在耳畔,喷在的脸上的气息让我瞬间红了脸。

    “灵正,你这是什么了?”我不敢乱动,依言站得稳稳的,把背绷直。表面平静,心里早已炸开了锅。

    等了半晌,灵正才淡淡道:“如果日后我伤了你,你怨我恨我都没关系,只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他这是几个意思?

    伤我?伤我的身,还是伤我的心?

    婉儿……

    婉儿!


………………………………

第二百五十二章:阴家女

    放心吧,就算你伤了我,我也不会离开你的,毕竟,我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呀。灵正,我希望孩子出生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你。”

    我把手握成拳,信誓旦旦地道。

    屋外落下了几滴细雨,经过门前的光照处时,变成粒粒珍珠,瞬间逝在风里。

    灵正从后拥着我,把下巴抵到我的头顶,柔柔低语:“汉有游女,不可求思。”听到这句话,我全身僵硬得像个木偶一样,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这是诗经中一位男子得不到心爱的女子、饱受相思之下所作的诗。不管是古时候还是现在,这首诗最终的意思非常明确,那就是“单恋”!

    灵正不善言辞,很少给过我什么承诺。

    前不久,他在昏迷中喊着婉儿的名字,而现在,他明晰而准确地将我全部的退路都截断了。

    原来他什么都明白!

    婉儿的封印解除之后,一切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记不清怎么回到了自己房间,只晓得躺在木床的薄被子里,脑中盘旋着的,是灵正最后说的那句话。结局竟来得这样快,还没与婉儿真正碰面,我就已经输了。

    闭眼睡了一觉。

    这觉睡得天昏地暗,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来,回想起灵正抱着我时说的那些话,脸色不自觉地变得苍白。外婆来了电话,说外婆的那个好朋友刚好找外婆玩,外婆就去了她那里,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挂了电话,我起床,洗脸刷牙,装作若无其事地到厨房煮了两碗清汤面,双手端着去灵正房间。

    这一晚,因为“婉儿”我们分开睡了。

    灵正很早就起来了,笔挺地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毛笔,快速书写着,神眼专注、目光沉稳。灵正的字行书偏草,看上去磅礴大气。

    进房间前我狠狠在自己的脸上拧了两把,弄出点红晕来,谄媚似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把面放到书桌边。手有些发抖,汤水不小心洒了出来,溅落在纸上。灵正抬头,如往常那般一脸宠爱:“初一?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已经睡了一整天啦,再不起来活动活动就要变成僵尸了。”我眯着眼,试探性地问,“灵正,那个……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灵正把毛笔搁到笔搁上,抚了抚我的发:“嗯,我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不必担心。”

    “那、那就好……”

    灵正果真是不想令我太过难堪,都不提那事了。

    我低头拿起面碗,用筷子搅着面条打圈圈,搅了几下觉得没意思,便将上面飘着的葱花全部挑出来,用力扔进垃圾篓里。待到碗里只剩白面清水,又用余光注视着灵正的一举一动。

    天仍然下着绵绵细雨,丝丝缕缕,从彼岸高空落到此间孤地。

    灵正把纸墨收起来,端了面,用筷子挑起几根,顿了顿,又放进碗里把那几根面叠成一团,夹起来,嘴里呢喃:“初一,你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是想问我‘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我听得一惊,赶紧收回目光,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碗。

    屋外雨帘将天地交融在一起,生成绵绵烟波。

    灵正沉默半响,淡淡道:“‘汉有游女,不可求思’,他不可求,是不够努力。”我一听,脑中轰然爆炸,亮起光点无数。恍惚间又听灵正继续道,“若是他将乔木作舟,刻上过水符咒,便可渡江;若是他以身修灵,便可成道。神女岂有不得之理?”

    我被这番歪解呛得岔了气,咳嗽少顷,抬头嗔道:“灵正,人家就是一砍柴樵夫,怎么会画过水符,怎么懂得以身修道?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啊?好端端的诗经被你解说成这样……”他这意思是说,不管他跟婉儿之间以前发生过什么事,现在只要我肯努力,就能留住他在身边吗?

    灵正唇如弦月,静静笑了:“初一真是个小丫头。”

    我被说得面红耳赤,半池春水在心底乍起。

    低头捣了捣面条,再抬起头时,见灵正仍笑意满满地望着我,将一筷子白面伸到我的嘴边。我条件反射地张口就吃,在嘴里嚼了几下,突地就想起了小时候第一次遇见灵正的场景,那时候我才七岁,可以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我爸妈以为我疯了,天天带我去医院治病,说我产生了幻觉。有一回我为了逃避吃药打针,从医院偷跑了出来,坐在路边哭,灵正端了一碗面,蹲在我的身边,轻轻喊我:“小丫头,是不是饿了呀?”

    从那之后,我经常跑出来与灵正见面。

    灵正给我煮面,喂我吃面,亲昵地叫我小丫头。

    后来,有一次,我爸跟踪我,这时我才发现,我爸居然看不到灵正,周围的人都看不见灵正,他们都以为我精神有问题,我爸妈还说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是外婆把我接回了南无村,外婆看得见灵正,说灵正是高人,灵正是魂魄出了身体来见我的,一般的人当然看不见他啦。而且,外婆还告诉我,她也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就这样,我在外婆家住了下来,渐渐地,就成了灵正的小跟班。

    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情,几滴亮晶晶的水珠滚进面汤里。

    灵正放下碗,用拇指指腹擦了擦我的眼角,轻言:“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想起小时候的事情,真甜蜜,时间过得真快啊。”我抽泣几声,泪眼朦胧地望着灵正染上焦急的脸。

    “傻丫头。”灵正揉乱了我的头发。

    吃完了面,我把碗拿去洗,灵正在房间书写着符文,说是晚上会有“生意”到,于是先把阴文书写好等着。一直以来,外婆帮人看事,都是不收钱的,但我和灵正处理鬼事和风水,是要收费的。不过我们收费看人,遇到经商的,便多收些香烛钱;遇到平头百姓家,有时候还往里倒贴。所以我把这些前来看病的事称为“生意”。

    屋外雨声未绝,淅淅沥沥打在枯死的老槐树上。

    我琢磨着再养株什么花树好,是桃花,还是红梅?桃花三月夭,红梅腊月俏,各有各的好。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凌王墓来了电话,一接通就埋怨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接他电话,要是找灵正有急事可怎么办?我嘲笑他离开了自己的窝,连阴通阳的本事就没有了,也不能凭空跟灵正通话,凌王墓就在那边诅咒我的桃花劫快点到来。我哼了一声不作他想,桃花劫要来,就来吧,躲也躲不掉的。

    我把手机调到免提,去翻通话记录,发现未接来电居然有十多个,全是凌王墓的。

    我打着哈哈,说手机在充电没听到。

    “你哪里是没听到,我看你是睡成了猪!”

    凌王墓在电话那端咆哮。

    我只好嘿嘿直笑,打马虎眼:“我睡觉的时候手机就是在充电嘛。”

    “死女人,见面再收拾你。”凌王墓愤愤道,“大爷现在在医院,那小法医差点被鬼搞没命了。”

    “沈妍不也在吗?怎么回事?”

    “是这样,昨晚……”

    凌王墓整整跟我讲了一个小时才挂电话,估计是他在医院无聊,故意没话找话。我总结了一下,其实大可以用几句话来概括……

    昨天差不多凌晨三点一刻的时候,凌王墓在第一人民医院找到了金世遗,金世遗他大伯一直处于昏迷当中,医生也检查不出毛病来,只好先安排进了住院部。金世遗企图利用秘术去唤醒他大伯,结果因为医院里的怨气太重、魂鬼太多,导致百鬼缠身,差点一命呜呼。其中省去凌王墓自夸自吹,总之就是最后凌王墓他如何英勇且及时地救下了金世遗。沈妍只在一旁端茶送水,帮些小忙。

    现在凌王墓和沈妍继续守着金世遗,金世遗守着他大伯,谁都没有先一步离开医院。

    跟凌王墓通完了电话,我准备把这事告诉灵正的,但见灵正在静静地写着文书,我不便去打扰,就去取了一叠金纸,放在桌上,把灯打亮,折起了金元宝和金棍。

    当满桌子金灿灿的纸元宝堆积得老高时,凌王墓的电话又来了。

    我没空理他,直接开了免提没好气地道:“大爷,您有完没完啊?”

    “女人,快告诉大师兄,我要急事找他。”凌王墓这回二话没说,直接进入正题,“小法医又被鬼缠了,这回是个女的,她死之前是定了婚的处子身,阴气特别重,我请示下大师兄,是直接吃了,还是打散……”

    “估计灵正会让你教她放下执念,送她入阴司吧。”

    “这就麻烦了,大爷最不屑这一套,女人,你去通知大师兄,看怎么处理?”

    我嘿嘿一笑:“这事处理起来倒是不难,灵正已经料到会有鬼事,已经在写了阴文书了。只不过嘛,这金世遗得付点小报酬。不多,两万,干不干?”

    “女人,你丫掉钱眼里了?”

    “我现在穷得叮当响,不赚他钱,难道还让我往里贴不成?”我边跟凌王墓斗嘴,边把金元宝和金棍收进篓子里,去响灵正的房门:“灵正,凌王墓来电话了,说金世遗被阴家女附身了。”

    灵正在里面回道:“知道了,再候我一刻钟。”

    手机是免提状态,凌王墓也听到了灵正的回答,于是电话也没挂断,一直在跟我絮叨,说缠着金世遗的那个女鬼是跟金世遗订过亲事的姑娘,叫刘佳,云南人,高个长发,脸蛋漂亮,只是十七岁的时候就出车祸死了。

    真是天妒红颜!

    订了婚却没嫁成的女孩子死后,我们称之为阴家女。

    活着的时候本身跟男子有了婚约,但是还没过门也没行房礼就死了。死后她多半会缠着自己的丈夫,她认为既然定了亲,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之前金世遗因为学习术法,所以一直没时间找女朋友,现在找了沈妍,所以那个阴家女刘佳就缠上门来了,如果我们不管的话,沈妍就会莫名其妙地得病,更严重的情况,会死。这一次,就算不是沈妍,不管是金世遗找了哪个女孩子,那阴家女刘佳都会缠着人家。这样子,金世遗找一个女朋友,就病一个,娶一个老婆,就死一个。


………………………………

第二百五十三章:执念

    其实这样的事有很多,你们不妨到周围上了年纪的人那里去打听打听,不是讹传。

    阴家女许是因为嫉妒,许是因为不甘心。

    明明自己才是丈夫身边的那个,无奈早死,心中有着深深的执念。看清楚,这仅仅是执念,无关于爱情。无论一个人生前跟你多么亲近,死后做为鬼魂,它的记忆都是不完整的。它心里最深刻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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