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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女-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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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自己才是丈夫身边的那个,无奈早死,心中有着深深的执念。看清楚,这仅仅是执念,无关于爱情。无论一个人生前跟你多么亲近,死后做为鬼魂,它的记忆都是不完整的。它心里最深刻最清楚的,是那道执念。阴家女刘佳的执念,就是没有嫁给金世遗!

    我们跟凌王墓约好等一会儿送阴文书去医院。

    挂了电话,我把装金元宝的篓子搁在灵正的房门口,打把伞走到院子外面的老槐树下,想了想,到厨房拿了把铁锹把槐树周围的土铲松了。——其实我是想把槐树整株挖起来的,无奈力气太小,跟蚂蚁搬象似的。——累得满头大汗,干脆把铁锹往地上一横,一屁股坐了上去。索性雨势也渐小了,便拿了根枯树枝,低头在松土上随意写下数字,练习灵正教的“掐时找物”法。

    这个掐时找物不属于巫术鬼神的范畴,是奇门遁甲一道。

    所谓,二极生四相,手中掌乾坤,皆由术数衍生而来。某些旅游区山脚下追人喊“测不准不收钱”的算命人,就是用这个法子来替人算卦的。不过由于掐时找物传承时断代或后人资质普通所学不精,现在流传下来的多半不全,真正融会贯通者少之又少,多半是江湖郎中的“老夫掐指一算”……

    我学得也不精,但是较学习画符咒之类感兴趣些。

    掐时找物的使用其实非常之简单,举个简单的例子:你丢了一只手镯,来找我测的时候可以自己说一串数字,也可以按照我的第一印象按照脑中想到的数字或字来算。当时的情况若是,有太阳,微风,酉时,如此一来,可以算出那只手镯已经找不回来了,它临水很近,说不定是落在了水里。

    这样测出来的结果大部分也挺准。

    要是再想细说,则必须要找灵正卜牛角卦了,这事后面会有提到。

    我胡乱测了几个问题之后,灵正开门走出来,见到我,唤道:“初一,告诉阿墓我们过了子时再去。”

    “灵正,现在农历七月了,十二点阴气很重诶。”

    我把手机拿出来看了看,七点一刻。

    “不要紧。”灵正走出屋外,雨已经停了。他把我拉起来,自顾拿起铁锹对准槐树根,双手握着铁锹的木柄,一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踩在铁锹上,微微一用力,挖了一个十厘米深的小坑,然后又沿着这个小坑挖出一条与竹院墙呈直角的浅沟,嘴里念念有词。

    我忙问:“灵正,你在干嘛?老槐树不是已经走了么?”

    灵正念完咒,把一张红色的符文埋到刚才挖出的小沟里,那红符一落到沟中立即像速溶一样,溶进了泥土:“阴关口已被封,但它的根在这里,要想无牵无挂,必须连根拔起。”

    “哦……”我挠了挠脑袋,“那这样的话,槐树灵会不会自由了啊?”

    “自由……初一,你想要自由么?”

    “当然想了。自由自在多好,就像海里无拘无束的鱼,天空翱翔的鸟,永远那么欢快舒心。”我望向天空,开张双臂,遥想展翅高飞的美景。一只大雁从头顶飞过,留下一坨白色的东西在空中急速降落,在与我的鼻子仅相差几厘米的地方,自上而下落到地上。

    我嫌恶地后退一步,拍拍胸为自己压惊。

    被这东西落在身上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落肩上和头顶家中会有老人过世,落脚上和手上则代表学业或工作失利。

    灵正见我样子滑稽,轻摇头,眼里笑意明显。

    我轻哼一声,揉了揉鼻子,把头偏向一边:“笑什么,没见过鸟屎啊。”

    “见过,但没见过这么大的。”

    “……”

    灵正取了根红绳绑在老槐树上,再在院墙这边的方向往槐树上撑了一根手臂粗的竹子。“初一,进屋去。”说完,拉着我回到竹屋,自门内向外望,等了数秒,又道一声:“破……”语音一落,那老槐树朝竹屋相反的方向倒去。枯枝与地面相撞,发出尖利的声音。

    老槐树倒地后,灵正又往上添了一道焚诀。

    才几分钟的时间,整株老槐树烧成了灰烬,风一扬,散得只剩小半焦黑的树干了。

    “灵正,我们再种株什么树好?桃花?梅花?”

    灵正抚了抚我的头:“只要是初一种的,什么都好。”

    “那种初一花。”我呵呵笑了半晌,屁颠屁颠地去准备灵正吩咐的几样东西,一会儿好去给金世遗做法事,赶走那个阴家女。

    刚刚收拾好,出门,遇到了一个女阴魂。

    问清了之后得知,她就是那个阴家女,刘佳。

    这也是走阴师比较神奇的地方,走阴师处理鬼事之前,都会先遇到鬼事的“主人公”,然后再去处理这段鬼事。这个遇,要么是直接肉眼看到,要么是梦里梦到。

    眼前这个阴家女刘佳她站在我们面前,虽然脸上看起来如很美,但她的半边身子已经没有了,齐脖子以下的伤口处已经化脓长蛆,蛆一团一团在那里爬着,时不时掉下几只落到地面上,四处乱爬找不准方向。

    就断口处血糊糊一片来看,应该是被车子挤压所致。

    我跟随灵正多年,见过的鬼事不少,但很少有见到这么恐怖的魂魄。魂魄一般是虚影,极少数有实体的也都是生前的模样,像这种生前与死后并存的魂魄,还真是世间少有。她的执念到底有多深?

    刘佳睁着无视的双目朝四周望了望,估计是没见到有人,嘴里发出了呜咽的吼叫声,像极了野兽噬血不成反遭侵的样子。她一吼叫,便要用力,那蛆虫便一只一只掉到泥土上,挤动着肥嘟嘟的身子,似乎是失去了寄生之所心里不得安适,乱爬一通。一股血腥味随着这些蛆虫的爬行,钻进了我的鼻腔里,直接刺激大脑,胃里不禁一阵痉挛。

    眼前的刘佳看起来非常愤怒。

    魂魄较生人易怒、易哀、易伤,思想比较容易走极端。

    我紧张地抬头望向灵正,见灵正一脸淡然地看着阴家女,嘴里小声说着安慰鬼魂的话,那阴家女暴躁的性子慢慢安静下来,仅有的一只手垂着,头也低了下来,不再发出嘶吼声。

    “刘佳,汝因何留在人间扰他人生活?”

    灵正平静开口,问了第一句话。

    我捏紧了拳头,等着听一段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不曾想刘佳却道:“我要沈妍死!”

    听到她这话时,我下巴几乎掉到了地上!

    想要沈妍死,呵呵……沈妍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

    沈妍是棺生子,又曾经跟了凌王墓多年,性格噬血爱杀,虽然现在改变得温和了很多,但是这刘佳跟沈妍真斗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灵正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顿了顿,又道:“若我们将沈妍交给你,你可愿离开?”

    “愿意!”刘佳慢慢答道。

    灵正问话期间一直没有动过,许是担心我害怕,一直牵着我的手,暖暖的温度自掌心传来,驱散了我心头的寒冷。

    “明日子时,在这里候着。”

    灵正定下相约之期。

    刘佳道了声:“好的。多谢大师。”然后就消失无踪了。

    刘佳自与灵正说话起都没有再把头抬起来,声音低沉而平续,仿佛这并不是她自己的事,而是帮别人代传的一样。

    这也是人死后成为魂魄,独独留下执念的结果。并不是像大家看到的电影里演的那样,会记得生前所爱所恨之人,事无巨细。在我的认知里,执魂只记得一件特别特别简单的事,比如眼前的刘佳,她只知道赶走金世遗身边的女人,这样她的心愿也就完成,便没有执念了。

    人因为有了执念,才会产生多变的情绪。

    魂魄是人死后所化,它们也如人一样有执念,会有情绪,只是这种情绪一般人感受不到。

    有些大病初愈,或天生命格阴的人会遇到,因而会莫名产生很多想法。比如突然想自杀,突然很难过,突然想起了某个人、想见他……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便是你遇到了空中看不到的“执念”。执念一旦完全侵入到你的思想当中,你便会由它所掌控。俗称被鬼附身。——当然,这种情况很少,你们不要被我吓到。魂魄有执念是因为有些事情没想通,便不愿意离开人间去阴司,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内心的矛盾,于是就有了阴阳先生和走阴师的存在。

    我们算是“执念”与人们之间的桥梁,起到牵线的作用。

    心中有执念的魂魄,可以在这个世上逗留很久。至于到底能逗留多久,得看它本身的执念到底有多深。

    这样的魂魄我们统称为执魂。

    刘佳的魂魄消失后,我们将房子周围仔细看了一遍,做了一点清理,确认没有残留的余魂之后,开车去往县城。

    这时,接近十二点了。

    路上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还不如月光的清幽光华。

    灵正从背包里拿出两张黑色的符文来,那符文不过巴掌大小,上面画了白色的符文。这白色不是一般的颜料,而是黑狗的牙齿磨碎,再混以宣石,以及一些别的材料制成。


………………………………

第二百五十四章:各种颜色的符文作用

    你们可能会问宣石也能驱鬼?其实,这黑符并不是用来驱鬼的,而是招引路鬼。每一条路上都有引路鬼,它们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将各条不同的公路重叠在一起,以产生一种时间穿梭的功能。

    这种方法我没有见过别派的人使用过,巫家最常使用的就是在梦中到达万里之遥,而道家通常最普遍的是用银针刺激脚底和膝盖的几个穴位,使自己行走如风,眨眼便能到达千里之外。

    相比之下,灵正的这黑色符文就好用多了。

    刺激穴位的后果是到达目的地之后,或多或少会伤些元气,而我们现在只需要把符文贴在车子前面,脑中念着想要到达的地方,顷刻间就能到达。

    黑狗自古以来就具备驱邪的作用,而用宣石加以混合,是为了把那引路鬼招出来以后,一克一生,相生相克,这样御驶起来也比较保险。石头是这个世界上最坚硬的存在,而宣石产于宁国市,俗称马牙宣,不仅色泽洁白如雪,更可以迎光发亮,泛出淡淡的鳞光;背光则如残雪蒙雾,产生游离之咒,叫被驱使的引鬼路看不清我们的模样。

    在这里要跟大家普及一个不同颜色符文的小知识:

    黄色的符文是驱邪保平安的,金色的符文是写给神明的,红色的符文最凶,是用来镇恶鬼的,如果在哪家看到红底红字的符文,赶快走,内有恶灵。而黑色的符文市面上非常之少见,在各家术道里也鲜有人知。

    很快,我们驾车来到了第一人民医院。

    这里仍然灯火通明,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跟凌王墓通了电话,问完他具体的病房号后,我和灵正便急急赶了过去。

    病房里入眼全是白色的墙壁与床单,以及穿着蓝白条纹的病人。金世遗此时耷拉着眼皮,半坐在最里靠窗的床的边沿上,精神明显萎靡。在他坐着的这张床上,他父亲双眼紧闭,熟熟睡着,鼻子上罩着氧气罩。

    凌王墓一见到我们,立即松开了一直搭在金世遗脉搏上的手指:“大师兄,你可算来了。”

    我看了看金世遗他爸,呼吸平衡,应该没多大事,可能就是被雷兽和夔附身太久,伤了本元,休息几天就好了。同房间的还有两位病人,此刻都已经睡熟了,并没有见到人家属陪同。这样也好,方面我们行事。

    灵正给了我一张黄色的符文,让我贴到房门口。

    我接过符文,心惊胆战,这要是被值班的护士姐姐看到,还不得报警抓我呀!我把头伸出房间左瞄右瞄,见只有拐角处服务台上那个刚刚放我们进来的护士长在那里,低头书写着资料。等了几秒,见并没有人注意到我,我偷偷把那张符文贴到了门的一个角落里。那里正好有一个注意事项的提醒标贴,也是黄色的,这样也避免我这张黄色符文不至于太过引人注目。

    回到病床旁时,见刚才还醒着的金世遗现已挨着他爸躺下了,嘴巴干裂,上面有一层卷起的死皮。

    刚才看到的他,虽然瘦了些,但颜值好歹看得过去,可此时完全是一副死人的模样。双目无神,脸色苍白,精气神都像垂垂老矣的耄耋之人。

    “大师兄,他发烧了。”凌王墓望向灵正,焦急地道,“要不是我一直拿着他的命脉,他早就被那刘佳带走了。”

    “灵三爷,初一,你们来了。”

    沈妍推开病房的门,手里拿着一个水盆,走了进来。

    我问她有没有事?她说没事,然后把水盆放到病床边,拧了毛巾,帮金世遗擦脸,动作非常轻柔,跟她以前野蛮的样子非常不同。她给金世遗擦完脸之后,又给金世遗的大伯擦了擦手,之后,把盆子拿到一边,走到灵正身边,单膝跪了下来:“灵三爷,您一定要救救二货父子啊。”

    灵正淡淡点了下头。

    沈妍又说:“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上刀山下油锅……”

    “沈妍!”我忙把沈妍的嘴给捂住了,拉她起身,“嘘……别轻易许诺,你知道的,我们玄门中人最看重承诺了,你不要多想,金世遗这事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帮忙的,放心放心。”

    沈妍含泪看着我:“谢谢,谢谢。”

    我拍了拍她的背,轻轻笑着打趣她,“先别谢,到时候你跟金世遗结婚,可要给我们包个大红包啊。”

    “一定。”沈妍抹了把脸,也跟着我笑了。

    灵正把金世遗的眼皮向上翻了翻,有黄白色的点,是被鬼缠的表现。他让沈妍再去打盆热水来,拧了把热毛巾替金世遗敷印堂和人中。敷了十多分钟,那盆清澈的热水渐渐呈现墨黑色,金世遗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额头愈发烫了,手不安地乱抓,像是在逃避什么,又像是在救什么人。挣扎了半天,嘴里喃喃出几个字来:“你是谁?你是谁……”

    用水作符,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

    金世遗是棺生子,本身的灵气就不低,但他却被刘佳缠了身,可见他的符文与咒语对刘佳的执念并不管作用。

    灵正静静观察着,凌王墓一脸急切,想说什么话又不敢说的样子。

    候了半晌,灵正道:“谁知道他家在哪里?”

    凌王墓大手一挥,“这谁知道啊,又没去过。”

    沈妍说道:“我知道。”

    凌王墓的目光一下亮了起来,向我看来,我知道他这什么意思,他肯定是想污了,不过啊,我也想污了。沈妍都到过金世遗家啦,这关系得有多亲密了。

    我正把手贴到金世遗他大伯的额头上,以感应有没有动物灵或植物灵缠着他。

    还好,并没有了,很干净。

    而且,金世遗身上除了有那阴家女刘佳的气息,并没有什么其他不对劲的地方。

    我把我感应到的情况告诉灵正,灵正用掌中八卦算了算时辰,说金世遗他大伯明天下午就能醒过来,我问那诅咒呢?灵正说诅咒也会随着他的醒来而消失,我问怎么突然就消失了呢?凌王墓用力拍了下我的脑袋,然后大声吼道:“你他娘的傻啊!昨晚大师兄不是用灵力将那两只邪兽逼走了吗?同时也帮金家把诅咒给解除了啊!要不然大师兄怎么会虚弱成那样?女人,你是不是傻?”

    “吼什么吼?这大半夜的,你们这么大声说话,会影响病人休息的。”

    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原来是刚才服务台的那个护士。

    凌王墓这辈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吼过啊?他气不过,准备祭出阴木锁链直接给这小护士来一下子,灵正严厉地看了他一眼,他这才不情不愿地收了气势,冷哼一声,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月色生闷气。

    我们进来的时候我们填了姓名与联系方式,这才换来了半个小时进来看金世遗的时间,现在时间到了,刚好凌王墓又大声说话,引来了小护士赶人。

    灵正说阴家女这事还得去金世遗家里解决,于是让凌王墓把金世遗背着,出门时与那护士擦肩而过,那护士露出怀疑的神色,凌王墓马上把金世遗的脸拨正给她看:“这是小法医,看清楚了,他是活的,没受伤,也没死,他只是太困了想睡觉,让我带他回家。”

    护士看了眼房内,道,“那屋里的病人……”

    沈妍忙接过话头:“这里有我,放心好了。”我们县城的医院,病人晚上住院,是必须要有一个人陪同的。

    凌王墓朝护士吼道:“现在大爷可以走了吧?”

    护士的脸一红,“嗯,可以了。”

    “那还不让开!”

    “哦哦……”

    护士站到一边,凌王墓头也不回地背着金世遗走了,擦肩而过的时候,我转头瞥了那护士一眼,她眼里有失落与期许的光。我不由暗道,这凌王墓怕是要祸害一枚无辜少女了。

    真搞不懂她们,这么凶巴巴的男人,有什么可喜欢的?

    我神气十足地挽上灵正的手臂,走到与凌王墓平齐时,见他把视线投到我身上来,我正好朝他笑,顺便得意地哼了一声。凌王墓果然不淡定了,开始损我:“女人,一天不见,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怎么?捡钱了?”顿了顿,又道,“这不科学啊!以你的智商,捡冥币倒是有可能。”

    我把视线投到灵正身上,灵正恰好低头来望我,眼中有令人沉迷的宠爱。

    医院走廊暖色调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道不清的温柔俊朗。

    凌王墓见我没理他,摁了电梯按钮,再把金世遗往肩上提了提,继续道:“满面桃花,大劫将至咯……”说完,电梯门正好打开,他便走了进去,转了个身,看着我一脸奸相地笑。

    我走进去,故意擦着他的身子,当电梯门合上发出叮咚一声的时候,用力踩了他的脚尖。听到他发出一声闷声,我满意地站直了身子。

    有灵正在,腰杆硬。

    金世遗家在柏林区复议路,我们坐上车,很快就到了。

    这是一个小别墅群,所有的建筑都是欧式复古风格,看一眼,便念起那古老的国度。

    68号,是金世遗家。

    大门上的花纹繁杂古朴,透露出欧洲文艺复兴时期所描绘出的细致与丰裕华丽。

    整栋房子坐北朝南,没有深坑、断崖、寺庙、河流出口等于主不利的事物出现,房子的地基宽且正,是一块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从四周相拥的建筑来看,可谓是尽享“坐金銮,纳盘龙,镇宝塔,聚宝盆”。

    凌王墓单手把金世遗扶着,“小法医,醒醒,你家钥匙在哪里?”


………………………………

第二百五十五章:富二代

    金世遗根本一点意识也没有。

    我掏出电话准备打给沈妍,凌王墓拦住我,“我问老严好了,老严肯定知道。”说着,快速拨通了严相慈的电话,说了一通之后,严相慈表示他手里有金世遗家的钥匙,现在正好他有空,亲自送过来。

    等严相慈的时候,灵正从背包里取出黄色的符文,一张一张地贴到墙角处。

    我帮忙搀着金世遗,静静等着。

    没一会儿功夫,严相慈开车来了,正是那辆黑色的越野车,凌王墓曾经借来开过的,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我暧昧地看向凌王墓,凌王墓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让我别乱说话,然后他把金世遗完完全全推到了我的身上,向严相慈的车走去。

    严相慈没有下车,直接从车里丢了一串钥匙给凌王墓,没说什么别的话,只是冷着张脸,问凌王墓什么时候把玉佩还给他,凌王墓很不要脸地说玩腻了自然就会还了。严相慈哪里会相信凌王墓,一踩油门,走了,说是去医院看望金世遗大伯去了,顺便去接他妹妹下班。

    严相慈还有妹妹在医院工作啊?

    我想到这里,不由想起了那个小护士,不会这么巧吧?

    凌王墓拿着钥匙,把门打开了,大门朝内而开,凌王墓从钥匙孔里拔出钥匙,然后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死女人,还愣着干嘛,把小法医扶进去啊。”

    “呸!”我小声腹诽,天杀的凌王墓,小心我让灵正收拾你。

    凌王墓进屋的脚步一顿,望了眼贴完符文、又在与大门相隔数米的地方画阵法的灵正,道:“女人,我觉得你跟大师兄之间好像有点不大一样了……”

    我把嘴巴凑进凌王墓的耳朵,神秘地笑:“你是怎么瞧出来的?是不是堂堂上古神仙的城隍爷,也思起了凡心?”

    “屁!”凌王墓脏话一出,用力拍我的脑袋,“我是看你比以前更嚣张跋扈了,寻思着是不是大师兄被你抓了把柄。”

    我在凌王墓腰迹狠狠拧上一把:“既然你都把我说成小人了,我就名副其实一回?!”

    凌王墓最怕痒了,尤其是腰那里。

    他见我这么用力掐,想来打我,我忙把金世遗向他那边一推,他反射性地把金世遗抱住了,愤愤地看着我:“女人,你丫的想掐死我啊?”

    没有顾发起火来的凌王墓,我哼着小调,走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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