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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女-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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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遗从包里拿出一副扑克牌:“那正好,我们通宵玩五张。”
沈妍眼明手快一把夺过:“五张是什么?怎么玩儿?”
“小笨笨,五张都不会玩儿。”金世遗往地上一坐,顺便拉了沈妍挨身坐下,哥俩好似的搭着肩膀,说道,“来,老公来教你。”
金王遗也坐到地上:“我也来。”
我一见他们这么热闹,也跟着坐了下去:“也教教我吧。”
“好啊。”金世遗想伸手搭上我的肩膀,沈妍冷冷扫了他一眼,他嘿嘿直笑,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来来来,大家一起学啊,灵三爷要不要一起来?”灵正淡淡摇头,金世遗也没继续劝说,于是跟我们说,“这五张啊是这么玩儿的,当初我们熬夜解剖了尸体,第二天睡不着,就会围在一起玩五张,这样……这是红心,这是黑桃,先把这些分开,然后再点数……”
金世遗教我们玩五张,我表面上注意着五张的玩法,实际上余光里全是灵正的身影。灵正靠墙坐了下来,从包里拿出一块小木头疙瘩继续雕了起来,神色认真。
雕什么呢这是?
我玩了几把,灵正还在那里雕刻,头都不抬一下,我实在是好奇,于是跟金世遗说我不玩儿了,然后就笑嘻嘻地蹭到了灵正身边:“灵正,你雕什么呀?”
灵正神秘一笑:“秘密。”
我翻了个白眼:“才结婚多久,你就敢有秘密了!不行,城隍夫人不批准,今晚必须把秘密说出来。”灵正用眼神扫了下房门,我立马反应过来,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然后冲灵正抱歉地笑。灵正无奈摇头,用手背抚了下我的额头:“怎么不玩牌了?”
“你不玩,跟他们玩没意思。”
灵正淡淡说着:“是老输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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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离世,请假五天(补)
谢谢我的两位编辑:九儿和豆儿。
谢谢所有追书的粉丝。
很抱歉断更了几天,家里亲人去世了,回了老家。土葬,规矩很多,要布置灵堂,要去家族祠堂守夜、哭礼……几天下来,大病了一场。
人死了,虽然有魂魄,虽然看得见,但确实与生前不一样了。
凄凉的话就不多说了,都随着前几天的眼泪哭出来了,实在没什么力气再去说什么了。我现在只觉得空落落的,脑袋空了,心空了,整个世界都空了。
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再没有那个人了。
再也没有了……
前天我生日,刚好是他出殡的日子。
昨天送走了所有来吊唁的亲戚。
今天是头七,我守夜,偷偷抱了电脑码字,实在想念大家,也想念初一和灵正,但愿大家还没有离开我,爱你们。
《走阴女》还要继续向前走,一直走下去。
希望,有你们的陪伴。
不孤单!
………………………………
第三百七十二章:窗外的哭声
灵正走到凌王墓身边:“阿墓,怎么玩?”
凌王墓惊讶地看着灵正:“大师兄,你还玩扑克?”
金世遗拍了下凌王墓的肩膀:“这一次我占大块头这边。——灵三爷,您可是城隍爷啊,怎么还玩牌呢?”
沈妍抚着肚皮,哼笑:“这你们就不明白了吧,没遇以初一之前的城隍爷,那是万年不变的寒冰脸,遇到初一之后的城隍爷,那是……一天改变一万次啊。哎呀好了好了,不讨论这个话题,继续玩啊,我说灵三爷,你跟谁一组啊?”
灵正漫不经心地问道:“初一跟谁一组?”
沈妍阴阳怪气地叫着:“哎哟……这是替夫人报仇来啦。”
金世遗哈哈笑道:“唐初一跟大块头一组,连输二十局,看灵三爷会不会输三十局呢?这可不是比灵力和术法的时候,这可是拼运气,来,准备好了,我要发牌了……”
我紧张地坐在灵正身后,注意每一张发来的牌。
——半个小时后。
金世遗把所有牌往地上一丢:“不玩了不玩了,灵三爷使诈。”
我反驳:“刚是谁说这牌是光凭运气,这运气怎么使诈啊?沈妍,你管管你老公啊。”
沈妍把金世遗胳膊一搂,撒娇道:“我相信我老公,哼。”
我对沈妍做了个鬼脸:“切……不玩了。”
凌王墓狐疑地看了我们几人一眼,双手抱胸,背向后一靠,闭上眼睛,谁也不理了。金世遗搂着沈妍在一旁,亲昵低语,我依着灵正的身子,长了个大大的哈欠。灵正将之前的那块小木头又拿了出来,继续雕刻。我细细看着灵正,他修长的手指一手拿着木头,一手捏着刻刀,如此认真的模样,真是叫人垂涎欲滴。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果然没错。
“初一,”沈妍不知何时走到我的身后,把我双眼一遮,“我发现个事儿,跟你说说。”
我把沈妍的手拿开,紧张起来,“啥事儿?”
沈妍神秘一笑,说:“我发现灵三爷居然比我家二货还帅。”
我:“……这不废话嘛!”
沈妍撇撇嘴。
我问:“老娘裤子都脱了,你就跟我说这个?”
沈妍双眼一眯:“当然不是了,这只是个润滑剂而已,我要说的其实是阴王的事。初一,你还记得城隍印被毁那天,阴王出世了吗?”
“记得啊,怎么了?”我还打算等铜钱集齐,就给灵正重塑金龙杵的。
沈妍说:“那阴王四处做乱,我和二货遇到过几次,我们发现那阴王怎么都杀不死,他身上好像有一种重生的灵力,这种灵力很古怪,跟你身上的……”
“嘘……”灵正突然开口,把我和沈妍都吓了一跳,我刚准备问,灵正将我的嘴巴一捂,掌中还带着檀木香味:“别出声,听!有人在哭。”
沈妍立马噤声警觉了起来,金世遗和凌王墓几乎在同时睁开了眼睛,茅草屋里一时寂静无声。我仔细辨听了一下,屋外那哭声长一声短一声的,听起来不大像人类哭泣的声音,倒像是猫叫,却又没有猫叫那种高低音的婉转凄厉。
不过还是挺渗人的。
“没听到有什么人哭啊?”金世遗挠挠头。
“我也没听到其他声音啊。”沈妍也跟着侧耳听了听,“除了金世遗的肚子叫。”
“牌都打到半夜了,肚子能不饿得咕咕叫么?”金世遗伸脚轻踢凌王墓,“大块头,去打只山鸡来吃。”
凌王墓横眉冷对:“你嫌命长了吗?”
沈妍轻轻推了金世遗一把:“二货,别挑衅墓哥哥,不然我打死你。”
金世遗满脸委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说着,还用双手把脸给掩住了,像个小怨妇似的。
我见他们一个个不着调,就凑到灵正的耳边,轻道:“我听到了,哭声就在屋外,会不会正是那蛇妖?”
灵正摇头:“蛇妖作怪不会用哭声来吸引人,它们天生便能使用魅术。”
“那会是什么东西?”沈妍一边揪着金世遗的耳朵,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之前没听那王村长说么?这里的青壮年都出去打工去了,剩下的都是孩子妇女和老人。”金世遗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很有大家风范地道:“据我推测,是小寡妇前门寂寞,伤心过度,思念良人。”
沈妍用力一拧:“二货,你还能再正常一些么?”
金世遗疼得哇哇大叫。耳朵被沈妍扯着,他便伸腿去踢凌王墓:“大块头,帮帮我啊,你老相好欺负我,她以前就这么凶吗?”凌王墓凝了一团灵力搁到沈妍面前,冷冷地说,“别让我再听到类似的话,否则……”那团灵力随着凌王墓的声音,跳动了几下,像鬼火似的。
沈妍怒瞪金世遗:“二货,你就不能老实点儿?嘴这么欠收拾是不是?”
我微怒:“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就别闹了。”
灵正缓行两步,把里屋的门一拉,门应声而开。门开后,他就往外走,我也跟着走了出来,却没有见到带我们进来的老婆婆,只有一口大缸,里面盛满了清水,一尾红鱼在里面欢快地游着。我敢发誓,我们进来的时候绝对没有看到这口大缸,茅草屋已经这么破旧了,还会有那闲情逸致去养鱼?
站了几秒钟,发现那哭声还在,根本不是缸内的红鱼发出来的。灵正抬脚往大门那儿走,我便猫着腰跟在他身后,像做贼一样,把门打开一条缝。
屋外漆黑一片,哭声戛然而止。
灵正猛地把门一拉,用强光手电射向黑暗处,我有些好奇就从他的手臂下伸头出去,想瞧仔细些,却迎面贴上一张满脸皱纹的脸,那白头被风一吹,轻扫在我脸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了一大跳,来不及反应直接把灵正当救命稻草给抱住了。压制住尖叫声,脸埋在他的胸口,心狂跳不已。
“初一莫怕。”灵正在我背上拍了拍。
“小姑娘你灵力这么强,怕什么?”来人往屋里一挤,声音低哑,“最近死的人多,我出去烧了点纸钱给他们,吓到你们啦。”
我定睛一看,正是带我们的那位好心婆婆,便有些不好意思地从灵正身上下来:“婆婆,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是你。”
婆婆手里拿着一条红鱼,走到那口大缸前,把鱼放了进去:“去睡觉吧,别再出来了。虽然一般的小鬼近不了你的身,但千年的怨鬼蛇妖还是能吸食你的精血、吃你的魂魄,尤其是啊……那重生的阴王。”
阴王?
沈妍刚也说阴王,这婆婆也说,莫非这阴王也在下阴山村里?
“婆婆,下阴山村真的闹鬼啊?”我故意问着,“真有蛇妖啊?”
“你们最好别多管闲事。”婆婆狠狠瞪了我一眼,眼睛里只剩下眼白的部分,像睁眼瞎一样看着令人心里发冷。“阴阳师又如何,怎么斗得过它?”
灵正轻轻拉了我一下,示意我先回屋再说。
等我和灵正回到里屋,沈妍他们三个人居然又开始打牌了,玩得不亦乐乎。我独自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什么结果,只待明天天亮再做打算。
这一整晚我都没有睡意,靠在灵正的身边,念着远在上海的灵小满和爸妈,还有独自住在南无村的外婆。窗外传来阵阵的长一声短一声的哭泣,还有很多人走来走去的声音,偶尔有几声叹息近在咫尺。由于尚不清楚对方的底细,灵正也没有轻举妄动。
当太阳的第一缕光透过茅草屋的缝隙时,我在灵正的怀里挣扎着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感觉精神尚可。沈妍、凌王墓、金世遗三人打了一整晚的牌,直到凌晨四五点才东倒西歪地睡去。我打开背包,把自己的换洗外套给正在金世遗臂弯里睡得正香的沈妍盖好,凌王墓则靠在一旁的木门上,双眉紧皱,像是做了不好的梦。
我和灵正没有吵醒他们,把门打开走了出来。
老婆婆正站在那口大缸旁,盯着两尾红鱼出神,我走过去:“婆婆,早啊。”
老婆婆嗯了一声:“早早,你们早。”
“您看什么呢?这红鱼有什么不对吗?”我好奇地问。
老婆婆回道:“没什么,你们别多管嫌事,这不关你们的事,出去逛逛吧,逛完就离开这儿。”
我乖乖点头:“好的婆婆。”我和灵正打开大门,走出去,门外传来喧哗的人声,还有小狗在汪汪叫。阳光温暖地洒向地面,发出灿烂的光。沉睡了一夜的下阴山村终于太个正常的小村子那样苏醒,仿佛昨晚的哭声和孩子的警惕只是我们的幻觉。
“王婆婆,救命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由远及近,转瞬间我眼前一晃,光线便暗了下来。
“王婆婆,我女儿快不行了,求您救命啊!”
面前的女人四十来岁,有着中年女人特有的发福身材,白胖圆滚像个肉包子。
婆婆从缸边回神,缓缓走到门边来扶起跪在地上的女人:“三娘你先别慌,艳儿她怎么了?快跟我说说。”
女人红肿着双眼站起身来:“王婆婆,艳儿昨天好好的,睡前还给我讲了笑话,今天我叫她起来,她就不醒人事了。到现在都没叫醒,您说是不是蛇妖咒又犯了?”
“按道理不应该,艳儿已经过了十六岁,蛇妖咒早就不灵验了。”婆婆进屋拿了一个布包裹,“先瞧瞧她去……”又一回头跟我和灵正道,“你们几个就在村里逛逛,别走远了,后山千万别爬,等我回来带你们出去。记着,别再跟其他人跑了。如果我天黑之前还没回来,你们就待在里屋,哪也不许去。”
………………………………
第三百七十三章:蛇妖咒
婆婆走后,我十分不解。
昨天晚上,这婆婆还告诉我们这里没有姓王的人,还说什么姓王的都死光了,她自己不就姓王吗?刚才那个叫三娘的女人就喊她王婆婆啊。
不过,现在也没心思去管谁姓不姓王,听王婆婆说的那话,不让我们去后山,那后山肯定藏着什么秘密啊,说不定与蛇妖有关,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与铜钱有关呢。我当即喜上眉梢,朝灵正一笑:“后山藏着秘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灵正点头同意。
我见沈妍他们还没醒,就留了张字条,说我们到后山去了,如果他们醒了就待在屋里等我们回来。
在村里走了一小段路,我们不断收获村民疑惑的目光和指指点点,虽然也许他们并没有什么恶意,但那无数的视线盯在自己身上,感觉总是怪怪的。我想找个人打听了一下后山的具体方位,却遭到他们惊恐地躲闪。兴许这个村子长久没有生人来,村民们这才比较恐慌。
不理就不理吧,我就不信以灵正的本事,还找不到一座小山疙瘩。
往东边行了五分钟,拐了道弯,眼前出现一片水杉树林。我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牢牢捕捉着我,遂朝身后一望,却一个人也没有瞧见。
灵正把我圈在怀中,往旁边的一棵迅速隐了身。我的脸紧紧贴着灵正的胸堂,除了他的心跳声,我还听到几声凌乱的脚步声。一位七旬老人出现在了我们刚才站过的地方,狐疑地望向四周,应该是在寻找我们。
“爷爷,您不在家里享清福,跟着我们干嘛?”看到只是一个老人,我便放松了警惕,在灵正的带领下从这老人的身后走了出来。可能是我吓到了他吧,我见他的身子一抖,人往后趔趄了几步,扶住了一旁的树这才没有跌倒下去。
我走上前,搀起老人:“爷爷,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来找样东西。”
老人颤抖着手把我指着:“我昨天就看见你们了。小姑娘,我看你长得眉清目秀,就别再打那灵木的主意了,灵木是蛇妖的宝贝,蛇妖不好对付啊。万一丢了性命,你怎么对得起你爹妈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呐。”
“灵木?”
灵木?难道是铜钱?我心里一惊,蓦地就想起长生村里那次遇到的事情,就是因为一块灵石而引起的,这灵木,会不会也是铜钱镶在里面,而生了灵性呢?要是这次又能找到蛇人泪,又能找到铜钱,那这次后山之行岂不是一举多得?
“爷爷,您是说这后山有灵木?”我惊喜地道。
老人一愣,更加恐慌:“小姑娘,我劝也劝你了,你们年轻人爱冒险,真要去我也拦不住。这样,你等着,我叫上我两个儿子陪你们一起去,你们要是找不到灵木,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回屯里。”老人说着就往回走,又转身叮嘱我们,“孩子是父母生命的延续,无论如何,一定要平安呐。”
“爷爷……爷爷……”我朝老人大喊几声,老人却走远了。
我对灵正耸耸肩:“要等么?”
“不等。”灵正牵着我的手,淡淡道,“走吧,直接上山。”
好,正合我意。
大步向前。
现在农历九月份,秋季,万物萧条的季节,但这后山的景色却碧绿一片,明净而清婉。天上的云层压得很低,白得纤尘不染。
自从我能看得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以来,见过的大多都是残魂或者鬼灵。鬼或是游离在人间,或是聚集在阴司,就目前我碰到的,有形或无形,既可以伤害人,也可以被人伤害。而妖则不同,妖是有实体的。
用科学的解释,就是同级别的生物里,智商更高级的存在。也便是说当一个动物的智商发展到了比它的同类高很多的情况下,它就有可能成为妖灵。妖灵在高智商的前提下,还比人类多出了一些动物的基本能力,比如狐的聪慧,狼的凶恶,猫的灵性。
所以对于遇上蛇妖,我有种莫名的兴奋。
行至半山腰时,我觉得有些冷,搓着手哈了几口气。灵正解开薄外套,披到我身上:“蛇妖惯使魅惑之术,你且注意些。”
“是要快到了么?”我裹着灵正的衣服,像个小孩子偷穿了家长的外套,长及脚踝。我话音刚落,灵正将我往草下一摁,整个身子压在了我的身上,轻轻捂住了我的嘴巴:“嘘……”
“嗯啊……嗯……”
几串春心荡漾的女人声音随风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脑中血气上冲,一口气卡在了喉咙里。
“哦嗯……”
女人的那种声音一刻未消停。
我捂住耳朵,不敢再继续听下去,实在太羞人了。
灵正轻轻吐气:“初一,在这里等我。”说着便要起身,我一把拉住他,急道,“我不,我要跟你在一起。”
灵正明显一愣,脸上浮起些红晕,道:“那好。”
我拿出一张黄符纸,画了道血符在上面,随时准备接下蛇妖的攻击。哪知当灵正把我带到洞口,我朝里望时,连血符何时飘到了地上都不晓得。
洞里光线有些昏暗,但略微适应,还是能够清晰辩物的。
一块泛着粼光的大布正在剧烈地动着,我自动脑补了了下。一个女人光~着身子,长发齐腰,骑在一个男子的身上,性感的唇里正吐着嗯啊的低吟声。那男子却是很不解风情,非但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连如此愉快的人伦之乐仿佛也没有感觉,愣是在我观察他们的几十秒钟之内,没有动过一下。因为那块粼光布只有上面波动很大。
我心跳有些加速,便转过头去看灵正想分散下注意力,哪知道灵正此时正望着我,眼里情意绵绵。
“初一……”
灵正修长的十指捧住我的脸,喃喃唤着我的名字,俊脸离我越来越近。
我一惊,这对男女不会正是那蛇妖吧?于是忙抬起双手,死命在灵正白皙的脸颊掐了一把:“灵正,还魂还魂!你现在没有金龙杵护身,是不是很容易就会中蛇妖的魅惑之术啊?”这个样子的灵正肯定是中了妖术吧?
灵正一愣,松开我,单手握成拳,搁到嘴边咳嗽了一下,以作掩饰。
我问:“灵正,你是不是中了蛇妖的魅术?”
灵正回道:“大概,是吧。”
“谁呀?是艳儿么?”洞内的吟哦之声噬骨而妖魅,“快进来呀,我们一同享用。”
艳儿?不是刚才那个叫三娘的女人的女儿么?果然是被你这蛇妖给迷惑了。
我一不做二不休,捡起地上的血符,朝洞里逼了过去。一声尖叫过后,好半天都没有再听到洞内传出不雅的声音。我探头一看,一个人的轮廓从粼光布里显示了出来,我猜那男人此刻一定是仰面睡在地上,可刚才叫得欢快的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已经不见了。那女人是蛇妖,这男人肯定是被她迷惑的人。
我往洞里走去。
“初一,”灵正拉住准备进洞的我,“先别看。”
“怎么了?”我问。
灵正捂上我的双眼:“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一阵声响过后,灵正的手移开,我看到那块粼光布已经被搁到了洞壁旁,揉成了一团。我想那男人在里面是不是蜷缩着身子,这是灵正干的吧?——突地我反应过来了,默默拍了拍胸口,倒是忘了刚才的画面如此香艳,那这男的肯定也光着身子了,灵正是不想让我看到这个呀。
“我没看,真的,我真的一眼没看,我什么想法也没有。”我朝灵正傻笑着,“我刚才就光注意那蛇妖去了。”
灵正皱眉:“下回仔细些。你把它打跑了,我们怎么问它要眼泪?”
我一拍脑袋:“对哦,都忘了蛇人泪了,嘿嘿……那什么,我也没想到自己的符如此厉害哇,连妖灵都这么怕。”我向粼光布走去。
灵正再一次拉住了我:“那是尸体你别乱动。”
我收回走向那块粼光布的脚,大惊:“这男人是具尸体?难怪这么长时间洞房一动没动。蛇妖喜欢JIAN尸啊?好变态。”
灵正的脸有些红润:“人体死亡八小时左右,男的会实现人生当中最后一次坚硬。”
我嘴巴张成了O字型:“灵正……”
“这是常识。”
“哦哦……”我嘿嘿傻笑,“那可不可以再多跟我说一些你们男人的‘常识’?”
灵正正色道:“最后一次坚硬对于医生来说,仅仅只是代表着人死亡的一个时间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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