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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拐走贤妻计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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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挺纠结的了,结果现在被川子这么一说,好像答案立马就出来了。
川子看他脸色不好,不想他又发作,加上天也快黑了,就说:“行了,啥事回去了再说吧,再不回去我妈又该吼了。”
说着,便在整理了一下衣裳后越过二柱子往上面走。
二柱子喉咙里又憋了一口气,可没办法,这事暂时只能这样。
没办法,二柱子就黑着一张脸跟川子一前一后地走着。
而走在后面的他根本不会注意到,前一刻对他还和颜悦色的川子此时却阴沉着脸。
渐渐降临的夜色的掩饰下,川子那双细小的眼里泛着狠毒的光。
而这边,林茵洗完衣服后就带着敖战一路往周琼秀家里走。
不过,与其说她带着敖战,不如说是敖战一直跟着。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村里的熟人,林茵凭着记忆跟往常一样和他们打招呼。
而一路观察下来的结果则是,大人们对她跟敖战走在一起这事没表现出啥不一样。
这也就是说有关她跟身边这个人已经睡过的瞎话的确只在二柱子他们中间传。
所以,二柱子会带人来堵她这事,实际只是一个开端,或者试探?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足以说明林丽对她的“看不顺眼”已经达到了极限,像刚才那样的麻烦以后绝对不会少。
她也休息了这么两三天了,估计也是时候……
方这么想着,一个不留神,脚下踩到了不平的地方,差点崴脚。
“小心,”敖战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谢谢,”林茵快速站稳后拉开两人的距离,遂环顾四周,没看到附近有人,不禁松了一口气。
她不想在他们这浪费时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能省就省。
然而敖战不高兴了。
他一路都在想谢老头的事,倒不是说在想怎么解决这件事,真正让他在意的是林茵在对待这件事上的态度。
记忆中,这人虽也不怎么爱在外面说话,但在他面前却总能说出让人暖心温柔的话,看他的眼神永远都是温和的。
就像个新婚的小媳妇,体贴温柔善解人意。
他能看得出,她是喜欢他的,只是她不自知而已。
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想到利用她的这份温柔逃出这个地方。
可就是这么一个温柔体贴的女孩,从他那晚醒来开始就没有再给他一个好脸色,眼里也没了当年那样的温柔。
甚至在提起自己要嫁给一个足以当她爷爷的人时还能面不改色。
他想不通从他落水到醒来这段时间里,她的心境是因为什么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一路无言,到家后两人一前一后进院门,刚好碰上从地里回来的周琼秀。
周琼秀一眼就看到林茵身上穿的是脏衣服,里头的衣裳也破了,当即便问发生了啥事。
林茵不想她担心,随口说被树枝挂坏了,周琼秀倒也没怀疑,当即进屋就给她重新找了一件。
晚上吃饭的时候林茵想了想后再次问起了关于去镇上干活儿的事。
休息了三天,身上的伤痕虽说还有,但已经没有第一天痛了,长袖长裤一穿也就看不到了。
毕竟她这次可没打算一直在这耗着,要是能尽快存一些钱离开这儿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最关键的是她还有打算。
周琼秀以为她是因为这几天一直在家闲着不好意思,脸皮薄,就笑着安抚道:“这事儿不打紧,再过几天,等你身上好全了再说。”
林茵想把时间问得具体点儿,可想想后到底没好意思问。
本来她自己是没啥人脉关系的,就算人家那边的人已经点头同意她过去了,那也是全看小姨的面子,她要再这么问,就显得她很着急,在催人似的。
所以在略微沉思后林茵乖巧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而坐在她对面的敖战却愣住了,“你要去镇上?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上辈子压根儿就没这事啊,而且怎么看起来小姨姨父都知道,就他一个人不知道?
林茵哪知道对面这人也有“上辈子”,便没把他的疑惑当回事,看了他一眼后不咸不淡地说:“不关你事。”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根本没人觉着有啥问题。
可就是这四个字,点燃了火药桶。
………………………………
第二十八章 她不欠我的,我欠她的!
“不关我的事?”敖战放下碗筷,煤油灯光下,那双漆黑的眼格外深邃,也格外冷。
林茵对上他的视线,呼吸一滞。
这样的眼神,好像……
而没等她反应过来,敖战就站了起来,定定地看着她,说:“林茵,我能给我说清楚么?我到底哪惹你了?”
刘贵仁去拉他,一边劝着说:“别,阿腾,有话好好……”
“是,我知道,”敖战打断刘贵仁的话,视线钉在林茵脸上。
“我知道自己混蛋,这些年不该对你不好,这次也不该害你下水救我,更不该不说清楚情况让你挨打,可我说了,你打我骂我都行,也道歉了,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
到底从小到大被宠坏了,骨子里的那股傲气和倔强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得了的。
当然,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毕竟对他来说,向人低头道歉不是他的风格,这几天他自觉已经做得够好了。
可于林茵而言,敖战对她的所作所为,并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事。
林茵捧着碗的手紧了紧。
“如果道歉有用,这天底下还要警察干什么?”
这句她去了城里后才知道的话,在敖战说“道歉”两个字的时候她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定了定神,林茵努力不让自己被那过于熟悉的眼神影响,微颤着把碗放下,抬眼与他视线相对。
为了不让周琼秀跟刘贵仁为难,她强迫自己勾起嘴角,说:“你这是干啥?我能有啥意思,别闹了,吃饭。”
“砰!”
敖战一拳捶在桌子上,桌上的盘子跟着发出碰撞声。
“林腾!”周琼秀“腾”地站起来,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要耍少爷脾气回你家耍去!别在我家充大爷!她也不欠你的!”
“你别……”
刘贵仁想说“你别跟着搀和了”,可才说了两个字就被媳妇儿给瞪了一眼。
刘贵仁:“……”
敖战狠狠瞪向周琼秀,两颊的鄂骨因咬牙上下动着。
“瞪啥瞪?!”周琼秀可不是个好脾气的,“我说错了么?你就说她欠你啥了?!”
“她不欠我的,我欠她的!”
处于变声期的少年,语气里明显带着忍耐,压着的声音比平时说话时还要来得粗噶,又好像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听得周琼秀怔住了。
然而敖战并没有心思管她,在吼完这么一句后便再次转向林茵。
可这回他却只愤然地看了她一眼后就猛地转身,没等刘贵仁周琼秀说话就一头扎进了黑暗里。
“阿腾!”刘贵仁放下筷子赶紧着追出去,一口气的功夫又折回来了,“电筒电筒……”
看着自家姨父急匆匆追出去的背影和那消失在院子里的光,林茵整颗心像泡进冷水里又被捞了出来一样。
脑子里很乱,一股无力感从脚底升上来。
对别人还好,对他,她实在不擅长演戏,明明都决定了相互利用,直到把他从这里带出去后就算完事儿。
可每次他跟她说话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在心里一个劲儿提醒自己不能跟他走太近。
而正因为这样的提醒,才导致了她脸上表情的僵硬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死小子,他还发脾气……”
周琼秀经这么一闹后火气也上来了,张嘴就开始骂骂咧咧。
“也不看自己在啥地方,真以为自己是少爷啊?!煮个稀饭都煮不好的,我看也没啥出息!滚!滚得越远越好!啥东西……”
“好了小姨,”林茵拉着她坐下,“别气了,也是我不对,知道他脾气大还……”
“他脾气大?你没脾气啊?!”周琼秀气鼓鼓地看向她,“兔子急了都咬人,他算个啥东西?!敢情你伺候他吃伺候他穿,还伺候错了是吧?!好的都进他肚子里,你吃了个啥?他还想咋?!”
这话林茵不晓得该咋接,紧了紧揪着周琼秀衣摆的手,口里有些苦涩。
周琼秀气不过,把碗在桌子上砸得砰砰响。
这样下去当然不是办法,林茵想了想后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安抚了周琼秀一会儿后便不顾周琼秀的阻拦拿了电筒闯进黑夜里。
“茵子!林茵!你给我回来!”
周琼秀恨铁不成钢,站在门口使劲儿跺脚,“你就惯他吧!还说啥不是他妈不管他,我看你这辈子就是个当妈的命!”
夏季乡村安静的夜,周琼秀虽然气得想杀人,但一直记着不能给林茵惹上麻烦,一直压着声音。
但向来耳尖的林茵还是听进去了。
当妈么?
呵,当爹当妈都成,只要不当他枕边人就行了。
唉,不管过多少年,不管是小时候的他还是半个大人的他,又或者成年后有了事业,还是眼看着她那副要死不死的样子,他的性子一直都没变。
明知道自己不怎么能认路,却还是每次只要脾气一上来就跑。
以前她从来没想过他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怪德行,难不成还没有被卖到这里来,在他们家的时候也动不动就跑?
可现在想想,她好像有点明白了。
或许他本身并不是那种一闹脾气就跑人的,而是打从他被卖到他们家一开始,他就一直想逃离这个地方,久而久之就成习惯了。
那么些年,跑了又找,找了又跑。
她之所以会那么不厌其烦地找啊找,归根到底,是她觉得是他们家欠他的。
“茵子?”
熟悉的声音打断林茵的思绪,一道光打在她脸上,很快闪过。
“姨父,”她遮了遮眼,朝光照来的地方歪头看去。
刘贵仁拿着电筒走到她面前,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周围,愁道:“都黑成这样儿了,也不晓得他往哪个方向跑了,你姨呢?”
林茵仰头看他,说:“小姨还气着呢,你回去看看她,我去找就成了。”
闻言,刘贵仁道:“那咋成?你个姑娘家家的,外头这么黑,要遇上个啥事儿咋整?要找咱也一起找。”
说完,便转身看向左边的那条小路,“往这头看看。”
说着便径直往那边走。
林茵转念略微沉思,在心里估摸了一下后跟在他后面走着。
安静的夜里,不远处时不时传来几声蛙叫,受惊的蛐蛐扯着嗓子喊起来。
漆黑的夜空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云,一轮弯月从云层里露出脸来。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听取……听……”
“听取蛙声一片。”
“啊对,听取蛙声一片,阿战记性真好,听一片就记住了。”
“那是你笨,一遍就能记住的东西五六遍都记不住。”
“那是阿战太聪明了。”
脚踩干燥的土地,鼻间是熟悉的泥土味,莫名的,临死前都想不起的一些事,这时候忽然就想起来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那时候他才三年级吧,就在六年级的教室听了一遍就记住了。
“姨父,”收起心思,林茵说道:“我知道他在哪,你先回去吧。”
她找了他十几年,在这个巴掌大的地方,很多时候想都不用想,身体就能本能地往那些地方去。
“茵子,茵子!”
刘贵仁想说一块去,但他还没来得及伸手把人拉住,那小妮子就转身跑了。
“没事,姨父回吧!”林茵扭头对他喊,继而转身投入另一片黑暗中。
约莫十分钟后……
“你打算在这过夜么?”
大大地喘了几口气后,林茵朝着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背影走去,声音有些不稳。
凉风吹过,石坡下的稻草发出“唰唰”的微响声,白天被炙烤过的石板上还残留着太阳的余味。
纤弱的少年背对着坐在石坡边,好似被风一吹就会倒似的。
当然,这人之所以会出现在这,林茵可不会认为他是专门跑到这来的。
毕竟他认路的本事也很大,就他们这个地方,每次他都能迷在同样的几个地方,而这个地方则是频率最高的。
看着那纤细的背影,林茵到现在都不明白,当初这么一个纤细的男孩后来是怎么才有了那一身比石头还硬的肌肉的。
敖战看着身后一点点接近的光,没有动。
林茵小小地叹出一口气,来到他身边坐下,沉默了小会儿后说:“刚才是我不对,我道歉,我们谈谈,可以吗?”
敖战还是没动。
林茵看着他,借着手电筒的光想从他那双深邃且好看的眼里看出点儿什么来,可惜她什么也没看到。
此情此景,像极了那一年。
那时候的他也是这样,漂亮的眼睛看着远方,却没有焦点,即使她再想知道他在看什么也找不到那个点。
心脏小小地紧缩了一下,又像被针扎了一下。
涩的,痛的。
无奈,为避免自己再想起从前,林茵收起心思,跟他一样看向漆黑的远处,“你还想走么?”
敖战放在石头上的手动了动,扭头看她。
林茵也转过头来跟他四目相对,“离开这,回你自己的家。”
曾几何时,他盼星星盼月亮地想听她主动提起这么一句话,为此他不惜欺骗那么一颗单纯善良的心,强硬地用爱情绑住她。
然而现在,敖战却莫名一阵心慌。
“你……”他翕了翕唇,心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话。
实际上他的火气早在他跑出门的那一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有懊悔歉意和心疼。
………………………………
第二十九章 难得,月下谈心
“你什么意思?”
敖战抿嘴默默咽了一口唾沫,定定地把视线钉在林茵脸上。
这两天之所以跟她还算安逸地待在小姨家,一来是因为他跟她都是感冒刚好的人,身体是本钱,他想的是就算要搞事也得在两人身体状况正常的情况下。
二来则是因为,平时她太辛苦太忙了,做这做那的,他自然想她能趁此机会好好休息几天。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钱的问题。
上辈子他一心想着那可恶的人贩子和林家,压根就没什么理性可言。
脾气大不懂事,就指望着利用林茵逃离这儿,自己却没想过任何其他办法。
加上因为性格的原因跟村里人的关系也不好,他这两天在考虑要怎么样才能拉近跟其他人的关系,进而赚到一定的钱。
但他没想到,她竟然主动提起这事了。
林茵自然也知道自己说起这事对他来说肯定会觉得奇怪,但她在来的一路想了想,还是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敖战不是傻子,相反他聪明得很,上辈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充分利用了她从这个地方出去了。
可这辈子不一样,她要跟他划清界限撇清关系,前提必须是两人不能产生任何男女关系。
她也不想再在他面前活得那么卑微,让他觉得她对他的好都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她在过来的一路就想好了,既然是两个人的事,那就两个人一起解决。
这样才能达到相互利用的目的不是么?
想着,她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想了很久,觉得要是能早点走也好,这么些年你也看到我过的啥日子,我不想再这样。”
关于她想走的理由,几乎不用说太多,上辈子是因为她年幼怕事,一听要去城里,要去别的地方啥的就害怕得不得了。
可这次不同,人的态度是能改变的,刚好这次挨打也能成为契机。
敖战看着她,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眼中多了一抹深意,“真的?”
林茵没看出他眼底的异色,转过头看他,颔首:“嗯,不骗你。”
她哪里知道,面前这个人的里子根本就不是她“上辈子”的那个。
敖战面上表情有所松动,眨了眨眼,目光澄澈地看着她,“那刚才……你那话什么意思?”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林茵一直把面前的少年当成她上辈子的那个,以至于连说谎都不带脸热的。
她有些不大自在地摸了摸齐肩的头发,说:“对不住,这几天就想着这事儿了,心里烦,所以就……”
夜色中,敖战眉头轻挑,丝毫不落地将她一说谎就摸头发的小动作收在眼底,沉吟道:“这样啊……”
他脸长得好,不发脾气的时候活脱脱就是个从画里走出来的安静美少年,单纯不做作的样子显得极其自然。
林茵轻咳了一声,对上他的眼,“嗯……对不起。”
哟西,林茵你很棒!
这就对了,反正你面前这人还啥都不晓得,不要把他当成跟你发生过那啥关系的就成。
他现在可只有十五岁,而你已经三十二了,可不能被一个十五岁的小崽子给看扁。
平常心对待,平常心对待!
敖战微微抿了抿嘴,在沉默了片刻后也不自在地道:“没,没什么,我就以为……以为你真嫌我了。”
边说,他还边抬手挠后脑勺,纯澈的眼里写满不自在,在看了林茵一眼后便不好意思地撇开了视线,一副纯情少年难为情的模样。
呼……
林茵瞅着这样的小敖战,拿着手电筒的手捏得紧紧的。
她的娘诶,这小子啥时候还有这么一副模样了?
要知道在她的记忆里,这小子的臭屁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放眼他们整个凤凰村,随便拉一个人来问问“林腾会不会害羞或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
得到的答案绝对是一致的——呸!
哪怕她跟他相处了十几二十年,也从没见过他这么一副……一副……
“怎么了?”
就在林茵感慨的时候,敖战察觉到她定在他脸上的视线,心里莫名暗喜,却依旧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眨着好看的眼睛问。
林茵被他的声音拉回思绪,忙收了视线,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边摇头。
随即,为掩饰尴尬,她回到刚才的话题,“所以我想咱俩能一起想办法,看能不能早点走,你看咋样?”
敖战稍微收了收盯着她眼睛的视线,并没有马上回答她。
以前的阿茵虽也懂事稳重,但说到底这个时候的他们都还只是个孩子,她的这副口气……
“你看着我做啥?”林茵把电筒放到身侧,双手摸上脸,“我脸上有东西?”
闻言,敖战略收心思,单纯地摇摇头,故意摆出他这个年龄该有考虑问题时的表情。
“嗯……早些的话肯定好,但我们要想什么办法?钱么?”
嗯,他应该没记错,之前他要求阿茵带他走的时候从来没提起过钱的事。
如今想来,就这一点来说他也是够混蛋的。
明明阿茵就比他大一岁,他却只想着把事情都堆到她身上。
林茵眼前微亮。
这就对了嘛,她就说这小子绝对想得到,上辈子是她根本没提。
这不,提出来就好说多了。
“嗯,”林茵点头,别了别耳边的发,说:“这是个大问题,吃穿啥的,肯定不可能一次性带上,我俩都不晓得外头啥样……”
说到最后,她的语气低落下来,还真就做出了一副农村小女孩没见过世面,对外面充满憧憬却又紧张的样子。
敖战眯了眯眼,这次倒是没觉着有什么不对劲的。
这就对了,他就说嘛,十六岁的小姑娘能成熟到哪里去。
“说得是,”他沉吟着颔了颔首,“这是个问题。”
林茵松了一大口气,随即在想了想后刚准备说话,就听身边人说:“现在放暑假,不知道镇上有没有家教可以做。”
他现在这么个身体条件,体力活儿什么的估计压根儿就没人看得上的。
想想这个时候他还真是除了念书外根本就没啥可骄傲的。
嘶……
这么一想,他当年到底在阿茵面前横什么啊?连路都认不好,他有什么资格可横的?
不知道身边人正在自我反省的林茵一听他这么说,顿时觉得可行。
“我觉得行,”她有些欣喜地看着他,说道:“咱这儿就算了,镇上的话肯定有有钱人乐意给自家娃补习,你学习成绩这么好,一定能当一个好老师。”
对啊,亏她刚刚在想两人一块想办法的时候还在想他能做个啥。
看着眼前这张总算泛起笑意的小脸,敖战颇为欣慰,正想说那就按照这个思路想。
可转念他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阿茵,你……”
“嗯?咋了?”林茵没意识到有啥问题,睁大了眼瞧着他。
大大的鹿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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