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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拐走贤妻计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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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偷偷咽了一口唾沫,拽着衣摆的手因为忍耐差点没把衣裳撕破。
闻言,林茵又看了看他,在确定这小子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后顿时觉得自己这个反映实在过于小器。
于是快速地想了想,她故意摆出一副身为姐姐应该有的样子,说:“你不是要写作业么?还愣着干啥?”
敖战一听,像是才刚想起来似的,“哦哦,写作业,写作业……”
说着,就转身回到书桌前在抽屉里重新翻找起来。
因着是过了十几年再回来的,加上刚才的那个意外的嘴碰嘴,导致敖战压根儿就不记得这个时候的他应该把暑假作业做了一些了。
自然也就没发现丢失的东西。
林茵看着他的背影,莫名松了口气,想到刚才的那个吻,她的脸又控制不住地热了起来。
为避免自己受影响,她最后还是找借口出了屋子,而她这边刚出来,就听到周琼芳的声音从厨房隐约传来。
“爹,爹我求你了,阿丽她还只是个孩子……”
压着的声音带着哭腔,林茵微微迷眸,选择从房子后面的粪池边绕到柴屋后头,刚好从门缝里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唔!唔……”
不算太亮的屋子里,林丽被绑着手脚塞着嘴,此时正蜷缩在墙角,身边全都是柴块。
而林成风则站在她脚边,手上拿着细长的枝条,一挥起来,空气中立马就发出“唰唰”的声音。
这种枝条打在身上,下去就是一道血痕,林丽“呜呜呜”的,声音死活出不来。
林成风边打边骂:“老子让你乱嚼!烂嘴的小婆娘,年纪不大就晓得不学好,老子把你那嘴撕烂!看你以后还乱嚼不嚼!你个丧门星!”
越骂,他越火大,下手也越重,到后面直打得林丽都没啥气儿出声了。
周琼芳倒是想进来拦,奈何被关在外头,还有钱桂花收拾她。
林茵在外头看了小会儿,撇了撇嘴,走开了。
林丽挨打她没觉着多高兴,但也没其他感觉,说她无情无义也好,婊也好,反正这辈子她不想再过上辈子那种日子了。
所谓“风水轮流转”,现在只不过是当初林丽为了讨好钱桂花他们往她身上泼的屎盆子泼到她自己身上了。
至于她妈,她本来也不想这么对她,可惜她妈眼里根本就没她。
之前好几次她妈受了气,不找林丽发泄,都是从她这下手的,差点把她的命都搞没了。
她觉得自己还没有伟大到啥都不计较的地步,随他们闹去吧。
想着,她人就从后面绕到了院坝另一头的梨树边,正想着晚上看啥时间点去小姨那边,却在这时听到从她爸妈屋子里传来喊人的声音。
林茵皱了皱眉,小跑到门口,“爸,啥事?”
朝外头喊人的人正是她爸林山,十几年前在工地上出了事,到现在为止都是躺在床上的。
林山今年四十四,跟林成风有几分相像,浓眉大眼的,样貌倒是还算周正。
可惜半身不遂,这些年一直躺着,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身子没咋锻炼,肌肉萎缩,整个人精气神不是很好,面黄肌瘦的。
连曾经那双炯炯有神的眼也染上了浑浊。
林茵才刚走到门口出声,就被林山瞪着骂:“人都死了么?!老子喉咙都喊干了!过来!你老子要屙屎!”
林茵捏了捏垂在两侧的拳,说:“我去找妈。”
说着就准备转身跑去找周琼芳,结果林山却骂道:“老子现在就要屙!你良心遭狗吃了是不?滚过来!”
林茵身形微顿,正常情况下她都是忍气吞声地伺候着,但这回她没打算忍。
“爸,”她回过身看向林山,眨了眨眼很单纯地说:“就算我是你闺女,我现在也是大姑娘了,我又不是不管你,你做啥这么大火气?我本来就搬不动你。”
林华林丽会躲活儿,照顾她爸的事以前就是钱桂花,她妈和她。
她也不是非得要比,但至少态度好点儿她还能接受。
毕竟家里已经有看她不顺眼的爷爷奶奶跟妈了,再加上了爹,她真的很累的好吧。
可惜从前她一向想得很悲观,觉得林山是她爹,至少给了她一条命,不管啥她都有责任和义务照顾他。
可后来她去城里了才晓得有“老人要先有慈心儿女才有孝心”这么一句话。
听小姨说她爸以前也不是这样,大大咧咧又热心肠,处在钱桂花跟她妈中间,大多时候还是护着她妈的。
然而自从出了工地上的事,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一个字说得不对就得大闹一通,以至于敖战来了后家里得伺候两个祖宗。
林丽林华她们还好,被她们躲得不管是敖战的事还是她爸的事都轮不到她们身上。
就她蠢,笨,认命得人家让干啥就干啥。
重新再活一次,林茵想说:去他妈的认命,老娘的命是老娘自己的!
林山本来就带着火气,结果一看林茵跟他顶嘴,当即就怒了,抓起床头小茶几上的杯子就朝林茵面门上扔。
………………………………
第三十七章 要遭天打雷劈啊!
林茵躲得快,只听“哐当”一声,搪瓷杯砸到地上滚落到院坝里发出刺耳的声音。
林茵虽然早有准备,但心还是反射性地紧了紧。
林山瞪着铜铃眼,就像恨不得把林茵生吞活剥了似的。
“小贱婆娘!你以为你在跟哪个说话?!老子好歹是你爹,连你也要瞧不起老子了是吧?!啊?!”
林山那声音就跟个喇叭似的,一敞亮起来连掀屋顶的势头都有了。
不过林山说这话也不是没原因的。
以前他还没出事的时候,不管是去镇上干活儿还是在家里下地,走到哪都是跟人笑呵呵的,别人也爱跟他打交道。
可后来出了事瘫在了床上,起初的时候还好,大家伙还会来看看。
再后来就没那么回事了,这也就算了,毕竟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人家不可能总来看他。
可就有那么一回。
林山坐上了林成风给他做的轮椅,由周琼芳推出去遛弯,谁知道刚好就让他给赶上了。
赶上啥?
赶上以前跟他关系还不错的人背着他在嚼他家的舌根了。
说是这可能是老天爷不想让他家过好日子,说这是他家俩老棒不行善的报应,还很直白地说他林山这辈子就是废人!
林山听了,气得当时差点就中风了,不过也幸得他气过头没跟人吵起来,否则还不知道会闹成啥不可开交的地步。
而就从那之后,林山就大变样了,不管谁来家里,就算对方出于真心为他好的,他也始终觉得对方是看不起他的。
这才有了他骂林茵这么一说。
可能换成以前的林茵骂了也就骂了,可惜现在的林茵不是以前的那个她。
林茵有些无语,她抿了抿嘴,盯着林山说:“没人说瞧不起你,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要是贱婆娘,那你就是贱婆娘她爹,要贱大家一块儿贱,谁也不亏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里头屋的周琼芳他们这会儿正忙着林丽的事儿,所以到这会儿还没听到动静出来。
敖战听到动静出来看,正好听到林茵刚说完这话。
他皱眉看了看倒在院坝的搪瓷杯,一张俊脸当即拉了下来。
“这是在干什么?”他捡起那个杯子上了台阶来到林山屋子门口。
虽说是在问话,但冷冷的视线却是放在林山脸上的。
林山一看到敖战,更来气儿了,“瞪啥瞪?!信不信老子把你那俩二筒剜出来?!”
钱桂花跟林成风买敖战这事儿之前没跟林山商量,那时候林山刚好到镇上干活去了,回来的时候家里就多了那么个男娃。
林山当时虽没说啥,但心里到底还是不舒服的。
那毕竟是两百块钱啊!
平时家里需得钱用了,林成风那绝对就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林山自己就算找林成风借钱,林成风都不干。
他不借也就算了,偏偏还要在这个时候说林山一通,说他娶了个不会生蛋的母鸡,弄得林山当时对周琼芳也有很大火气。
后来敖战来了,林成风跟钱桂花老两口就全把精力都放在了敖战身上,林山觉得受气。
而出事也刚好就赶在他一大清早跟林成风吵了架的那天。
林山就觉得自己会出事,全都是因为家里有了这么个小崽子,导致他跟林成风吵架心情不好,做事的时候心不在焉。
为了敖战,林成风跟林山也实打实地吵了好几次,每次都要闹得鸡飞狗跳。
而这样的结果就是,林成风到最后懒得再跟他动嘴皮子了,林山的脾气则越来越暴躁,以至于逮着谁都要摆脸子。
敖战才不管那么多,林山吼他,他也没想着忍,当即就指着自己的眼睛给吼回去了。
“来啊!你来剜啊!就你这副样子,能过来我算你本事!”
他反正不是这家的人,林山对他反正也从来没好脸色,他当然不需要受这窝囊气。
林山气的膛子起伏,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似的,“小杂种,臭杂种!你就觉得老子这双腿废了拿你没办法了是吧?!老子……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说着,撑着床就想爬起来。
敖战不屑地“切”了一声,一边护着林茵一边还想说话,结果被林茵给拦着了。
“就这样吧,”林茵揪着他的衣裳往边上拉了拉,随即淡淡地看了要起来,却屡次又起不来的林山,“等着,我去喊妈。”
说完,没给林山开口的机会,转身就跑了。
林山撑着床,身子刚支起来就又给栽下去了,刚起来又栽下去了,身上的背心松垮垮地悬挂着,看起来狼狈极了。
林茵一走,敖战就没在这里待了,撇了撇嘴仰着下巴就跟林茵去了。
“臭杂种!你他娘的别跑!老子……老子……”
林山骂着骂着忽然就停了。
林茵把正要挨钱桂花打的周琼芳喊过来,刚好赶到门口。
随着林山声音的戛然而止,空气中渐渐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儿,席子上,从林山的腿下面流出一滩黄色的水痕。
周琼芳一看,当即呼“不得了”,麻利儿地跑过去,一上去就动作熟练地把林山的一只手往自己身上搭,“来,先到椅子上。”
然而她的话音才刚落,林山就一只手勒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抬起朝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
“死哪去了!你们是要弄死老子才甘心么?!”林山狰狞着脸,梗着脖子朝周琼芳喷口水。
周琼芳被她打偏了头,偏偏还得扶着他。
这种事,好像早就是家常便饭了。
周琼芳挨了那一巴掌后就只用手抹了一把就继续动作了,“先到椅子上坐会儿,我把铺收拾干净了再……”
“老子都这副尸形了,你俩罩子瞎了啊!”
林山被周琼芳抱了起来,但手上却空闲,“咚咚”捶在周琼芳肩头上,“老子要换裤子!给老子拿裤子来!”
周琼芳默默受着,吃力地把林山放到竹椅子上。
林茵紧捏着拳头,看了林山一眼,憋了一肚子火,到底还是进屋帮忙去了。
敖战想让她别去,里头脏,可惜他的手只摸到了林茵的一片衣角。
敖战没好气地瞪了还在骂骂咧咧的林山,往地上啐了一口,选择眼不见为净,背过身去靠到了墙上。
林山就算这样了也不安分,嘴里不停地说着:“你们就想老子死!老子死了,你们就清净了!没准哪天老子吃的饭里就下了敌敌畏!”
“看你生的这啥赔钱货,小贱婆娘!连她老子的话都不听,连老子都不想服侍!等着吧,迟早有一天要遭报应!”
“老子当初就不该不听我爹的,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克老子一辈子,老子就是死也要缠着你!”
“成天就晓得跟那野杂种混到一起,老子不信你还是黄花大闺女,老的贱,小的也贱!以后就是被男人……”
“你说够了没?”林茵从老柜子里把他的大短裤拿出来,不堪入耳的这些话着实让她忍到了极点。
林山两眼一横,瞪过去,“老子就说了咋?你连命都是老子的,老子还说不得了是吧?!”
林茵气得牙咬咬,结果没等她有动作,一个人影就从她面前闪过去了。
“老子老子的,老子让你说!”敖战冲过来,利落地上来就一脚踢翻了竹椅子。
“砰”的一下,林山连人带椅子翻到了地上。
漂亮!
林茵握拳,头一次这么认同敖战的暴脾气。
他如果不动手的话,她刚刚自己就忍不住了。
反正她现在有“林腾”这么个护身符,管她老子当着林成风他们的面说啥,她完全可以不怕。
周琼芳从外头端水进来,这一看,吓得赶紧把水盆放下,上来一把扯住敖战,“你这是做啥!”
敖战早在林山刚对林茵开骂那会儿就憋着一肚子气了,刚又在门口忍了那么久,现在这会儿忍耐力着实到了一定的极限。
他一把甩来周琼芳,看都没看她一眼就一脚一脚去踢林山。
林山起不来,就只能叫唤啊。
“哎哟哟,哎哟哟!大伙儿快来看啊,儿子打老子了!要报应了!要遭天打雷劈啊!”
他故意把嗓子扯得老大了,周琼芳听得都要急哭了,“别打了,阿腾!你停手!停手!”
毫无疑问,屋子里又乱成了一团。
林茵听到了从厨房那头传来的动静,眼珠子转得飞快,上前一把就把敖战拽了个措手不及。
她刚把敖战拽开,钱桂花就到门口了,“这是咋了!”
钱桂花一看自家儿子变成那样,一骇,赶紧着进来,又看林山还穿着尿裤子,她脸色瞬间青白青白的。
林茵动作麻利,钱桂花一过去,她一把就把周琼芳先拽了过来。
“爸心情不好,我跟妈拦不住喊阿腾来帮把手,他不让阿腾碰。”
周琼芳本来被她这么一拽就拽得心情复杂,听她这么一说后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挨了打的林山可不打算这么算了,由着钱桂花扶着他,当即就冲林茵吐了一口。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跟臭杂种合起来整你老子,死婆娘,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
………………………………
第三十八章 “娇弱”的男人
林山那叫一个激动,说完就冲林茵他们站的这边张牙舞爪的,一副真要把人往死里弄的样子。
可惜他站不起来,只能动他的手。
钱桂花眉头皱得差不多能夹死蚊子了,她不耐烦地看了看周琼芳和林茵,“到底咋回事?”
人林山明明说的是林茵跟敖战合起来整他,但现在很明显钱桂花只针对周琼芳跟林茵。
林茵在心里没好气地暗骂了一声,在钱桂花看不到的敖战的身后,动手推了推敖战,意思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敖战本来也打算怼回去的,林茵就算不暗示他,他也忍不下这口气。
“谁让他嘴不干净?我就打他了怎么的吧?你要有本事弄死我就来啊!”
“说啥呢?!”林茵心里暗爽,明面上却不得不做出一副制止他的样子来。
“哼!”敖战重重哼了一声,仰着下巴作势生闷气。
当然,实际上是真气。
只是既然他家阿茵不许他闹,那他就不闹。
钱桂花本来还想想说周琼芳连看个人都看不好,结果敖战这么一说,倒是把她弄得不知道说啥了。
“死杂种!你……”
“够了!”钱桂花没好气地吼林山,“闹闹闹,你不烦我还烦,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人了!”
林山原本就窝了一肚子火,钱桂花再这么一吼,顿时一发不可收拾。
林茵看这形势又火大又心累,但想想以后的路,她还是不得不装乖把裤子拿过去,“奶,先给爸把裤子换了吧,我跟阿腾先出去。”
钱桂花吼周琼芳过去帮忙,一把把裤子扯过去后看了林茵一眼,动了动唇,却是没有说啥话。
林山还在那骂骂咧咧的,钱桂花转头就吼林山去了。
林茵看了敖战一眼,两人一前一后出去把门带上了。
一出屋子,林茵顿时觉得眼前都开阔了好多,空气也清新了。
她还真是佩服以前的那个自己,亏得那会儿竟然还在这样的一个家里忍着待到了十八岁。
要不是她现在有目的,不然谁要摊上这种日子,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敖战不晓得现在的林茵心理承受能力早就不知道提升了多少倍了,还当她是以前那个有委屈会憋在心里的小姑娘。
就很小心地关切地问:“没事吧?”
林茵被他问的差点懵了,还心想这多大点儿事啊,她早就习惯了。
不过好在她很快反应过来了,心累地看了一眼,摇摇头没说话。
敖战彻底把她的这反应当成是在憋着委屈了,便看着她,说:“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人再欺负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林茵记忆中以前从未有过的正经和认真,林茵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担当和责任。
可也就只是那么一瞬间。
现实中,站在她面前的并不是那个有着健壮身躯,易怒却又在某些方面很稳重的大男人,而是正儿八经的瘦弱美少年。
她在心底为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的错觉感到好笑,也为他这么竭尽全力的演出感到无语。
“知道了,”她笑了笑,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敖战看出了她的不信任,但想了想还是忍着没说出来。
不信就不信吧,反正他以前混蛋的事实是板上钉钉了,以后,就再让事实说话吧。
……
林山这事儿闹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而因为这些年周围邻居都习惯他这些戏码了,所以他这番闹腾并没有引来啥人。
林茵跟敖战从屋子里出来之后就没再进去,屋子里传来的吵闹声他们就当没听到。
中途,林成风估计是把林丽收拾够了从屋里出来,但对于林山闹腾这事他就只在外头自言自语地骂了几句。
然后他就交代林茵把仓里的陈年苞谷弄出来晒,扫猪圈之类的,交代完后就叼着旱烟扛着锄头下地去了。
林茵一一应下,但却没有马上就去做,而是在林成风走后不久让敖战守在门口,自己则钻进小柴屋看林丽去了。
小柴屋里黑漆漆的,外头就是猪圈,整个屋子都是猪食气味,别提有多酸爽了。
还真别说,林茵也不知道自己是咋回事,刚醒来回到这里来的时候闻到这熟悉的气味,她竟然还莫名其妙地很怀念。
小柴屋门上的扣子这回没扣,估计是林成风觉得人都成那样儿了也跑不掉了吧。
林茵把扣子拿下来,轻手轻脚地进去,等眼睛适应了里面的昏暗后看得就比较清楚了。
林丽着实被收拾得不轻,整个人蜷缩在柴堆里,看上去就像只有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似的,连林茵进去都没察觉。
林茵看到她两条腿几乎全肿了,红亮红亮的。
“喂,”林茵走过去蹲下,推了推林丽的肩膀。
林丽起初没反应,林茵就又推了两下,于是就见她缓缓睁眼。
在看清是林茵时,她的眼神明显变了,“你想做啥?”
她倒是想质问,想骂,可惜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痛,根本就没啥力气。
林茵撇嘴,“不干啥,来看你死了没。”
“你!”林丽气得浑身发抖,被打的地方好像更痛了,让她忍不住一口一口吸冷气。
林茵才不管她啥反应,反正她从一开始就清楚,她跟林华林丽三姊妹,不婊来婊去根本就不能在这个家里过像人的日子。
上辈子是她认命,不想去违背良心争什么,现在她就想明白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行了你,”林茵说,“都快死了就别你啊我啊的了,你跟我说实话,让二柱子他们来找我,是你一个人的想法,还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林丽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小丫头片子,又没念过书,平时就跟川子走得比较近。
每次见到川子一张脸都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哪懂啥男女啥啥的。
要说没人教她,打死她都不信。
“呸……”林丽有气无力地朝林茵啐一口,可惜力气不足,口水没吐出来。
“你当自己谁啊?”她盯着林茵,说,“凭啥要我听你的,你让我说我就说啊?”
嘶……
痛痛痛,痛死她了……
林茵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果断站起来。
“不说拉倒,本来还想,你要是听话我就把你弄出去,现在看来,估计你喜欢这么躺着,那就拜拜,好好享受吧。”
说完,便毫不犹豫转身出去。
林丽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她死瞪着被关上的门,拼了命似的嘶哑地朝门口喊道:“你去死!”
林茵上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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