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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拐走贤妻计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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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战哪知道她心里的打算,只看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和她身上的红痕心就一阵痛。
他一直盯着,一动不动地说:“我跟你睡地上,你跟我睡床上,自己选。”闻言,林茵差点一口气没上得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难不成她重活了连他的性子都能变么?气结,林茵不打算跟这个人在这耗,把煤油灯从拿过来,墙上的影子就跟着移动。
她直接跨过少年的两条长腿,走到另一侧吹熄了等躺下。老屋的地是土地板,坑坑洼洼的,根本就不能睡人,林茵一身伤一躺下就硌得她吸冷气。
敖战本因她的态度怔愣,听到这声不大的吸气声后
“腾”地坐起来,黑暗中盯着她大致的位置,也不说话。这回他没动,怕她反抗又碰着。
当然了,最大的原因还是他嫌弃自己现在这白斩鸡的身材,想充男子汉吧又没那个资本。
万一再把人摔了,丢脸不说,关键他心疼。林茵也盯着他的人形轮廓,没说话。
死了又活过来这件事带给她的冲击太大,一时半会儿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他。
敖战见她不说话,抿了抿唇,盯了会儿后拿了枕头给放到她那头去了。
林茵隐约看见他的一点儿轮廓在动,感觉旁边的席子也在动,反射性扭头看过去,
“你干什么?”
“睡觉,”他语气淡淡的,边说着也边在林茵旁边躺下了。林茵这席子是之前她奶奶钱桂花从别处捡来别人家不要的裁出来的,充其量也就一米二。
林茵刚才因为他已经挪到最边上了,现在他一过来就凑得这么近,温热的呼吸一洒到她脸上,她整个身体都僵了。
敖战不说话,知道她现在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睁大了眼一个劲儿地盯着她那边瞧。
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按理说不管是不是亲姐弟都不该这么在一个屋子里待着,更别说睡在一张床上。
可惜农村这种观念淡薄,在没有去城里之前林茵自己也没察觉出不对劲,家里人更没有这种意识了。
甚至有时候她奶奶钱桂花还会让林茵给敖战搓背。但现在不同了,她上辈子跟这个人连那种事都做了,再让她心无旁骛地跟他睡一个地方,林茵浑身不自在。
可一想到他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林茵就愁。偶尔一阵潮热的风从窗户缝隙吹进来,屋里的空气似乎更稀薄了。
想了想,林茵抱着枕头起来,抹黑跨过他的身体往床上去。敖战眸子微眯,感觉到她的动作后本想跟着起来,不想起得太早绊了一下林茵。
林茵措手不及,脚下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往下倒,敖战长臂一伸端端将人接住。
但林茵倒下来的冲劲太大,敖战一身骨头磕到地上,痛得他倒吸凉气。
林茵猝不及防地倒在他身上,露在外面的皮肤触碰到他的,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放开我!”她压低声音挣扎,动作间小腹下方突然一顿,她顿时就不敢动了。
羞愤之余想到他这样做的动机,不免有些恼怒,索性一狠心,抬起膝盖就往那地方踹去。
………………………………
第四章 她就想我死!
林茵恼怒中的这一踹力道不小,剧痛几乎立马就袭遍他的全身。
“嘶!”敖战措手不及,根本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下,痛得他差点喊出来。
林茵本来要准备在他吃痛时挣脱开的,谁知这人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抓得越来越紧了。
听着他忍痛的声音,林茵根本就不忍心再来第二脚,改为抬手在他身上捶了一拳。
敖战闷哼,却因顾及到她身上的伤没敢去碰她的肉,两只手紧紧抓着她的T恤。
林茵身上痛,感觉到的异常又让她脸颊发烫。真的是,她以前怎么都不知道他的脸皮原来这么厚,就为了做戏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想想,为了不让他再闹,也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林茵没好气地压低声音说:“知道了!我跟你睡床上就是了,放手!”敖战没有马上松开,
“真的?”林茵的胳膊抵在他胸膛上,皮肤上汗湿的触感让她羞恼得浑身发烫,
“真的!”她现在就想快点离他远远的。敖战抓着她在黑暗中盯了几秒,几秒后才把人松开。
他一放手,林茵避如蛇蝎,不顾身上的痛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枕头也没捡就往床上爬去。
敖战怕她反悔,在她起来后随手在那地方揉了一把就也跟着爬上去了。
他一上去,林茵立马往墙边靠,扭头警惕地看着他的影子,
“不准靠太近!”敖战本来也没打算靠太近,上辈子林茵对他虽然好,但也一直跟他保持距离。
这一切,还得归
“功”于她奶奶钱桂花。只是敖战没想到,平时绵羊一样温顺的人今晚竟然不仅对他动手,连说话声都大了。
是觉得被他欺负的太厉害了?还是说随着他的重生,她的性格也发生了变化?
没错,他重生了。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怎么回事,但那种只在小说和电视剧里才出现的剧情的确发生在了他身上。
上辈子临死前的那些事他无暇追究,现在他只知道,在他面前的是活生生的林茵。
不管怎么样,这辈子他绝对不会再让她因为他受半点委屈了。想着,敖战便在距离林茵快三十公分的地方躺下,即使再翻身就要滚到床底下去,他也没有再靠过去。
林茵屏住呼吸暗中观察了好一会儿,确定他不会过来后才渐渐放松,将床上仅有的一条薄毯子拉起来盖在肚子上。
屋外的蛐蛐声一道高过一道,林茵一边感受着来自旁边的呼吸一边盯着漆黑的屋子出神。
敖战知道她没睡着,却也因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而不晓得该说什么。于是过了会儿,他有些憋不住,
“茵茵。”
“!!!”林茵差点一个激灵就鲤鱼打挺翻起来了。她近乎惊恐地转头看向敖战睡的地方,如果有光,敖战一定能看到她快瞪出来的眼珠子。
茵茵?!茵……?!这……这人莫不是掉水里去让水进脑子里了??他俩从认识到最后她死,他从来都只喊她的名字,心情好了顶多一声
“阿茵”,茵茵啥的,要不要这么惊悚??
“咳!”敖战也意识到自己脑子有些抽把人吓到了,干咳一声连忙改口:“阿茵,你身子痛么?”啊呸!
敖战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心说被打成那样,能不痛么?!林茵嘴角微抽,想着这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不禁再次一言难尽。
人这辈子,上过一次当就行了,如果再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她干脆死了算了。
敖战听出她的心情可能不太好,抿了抿嘴没再说话。想想也是,两人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他脑子抽风。
明明林茵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任何事,他却把被拐卖的账连着一块算到她身上,觉得是他们跟人贩子狼狈为奸把他弄到这来的。
今天下午之所以会落水,也是因为他看着林茵那副伪善的嘴脸反感,才去找茬。
回想起上辈子做的蠢事,敖战狠狠揪了自己一把,为了不让受了伤的林茵再费神,他忍着没出声。
但就在这时,边上的人忽然出声:“跟你打个商量。”敖战微讶,
“什么?”林茵深吸一口气,而后压低声音低语了几句,最后道:“如果你不答应,我明天就去跟宝珠说她不见的那条内裤是你偷的。”敖战一听,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高宝珠,他都多少年没听到这个人了。他们村小学的校花,发育好人也漂亮,很多男生都喜欢她,有的甚至跟到家骚扰,前两天还传出她晚上挂在外面的内裤不见了,就说是谁偷的。
高宝珠的父母也是出了名的不好惹,没准这话要是一说,不到半天功夫隔壁村的人都能知道。
再说了,就算她不说这事,他也会……
“你答不答应?”林茵见他不回答,心沉了沉,声音也跟着冷了。闻言,敖战忙道:“答应,就照你说的做。”林茵暗暗冷哼了一声,吃力地翻身背对着他。
上辈子死的窝囊,为了这个人她把身体、命和心都赔了。既然老天这次给了她重来的机会,那她一定不会再让人牵着鼻子走了。
她一直都闹不懂自己那个病是怎么得的,她把这人的大学供完后就从那个圈子退出来了,但为什么后来会得那种病?
而且好巧不巧的他竟然在那个时候回来了,那个时候,又是谁把灯关上了?
想着这些,林茵身体发凉,同时也咬牙在心里下了决心。上辈子窝囊不代表这辈子也要窝囊,等着吧,她一定要改变一切!
敖战看着那团黑影,无奈又心疼,硬生生保持侧在床边的姿势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确定人已经睡熟后敖战才悄无声息地一点点靠近,再缓缓搂上她的腰。
或许是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林茵无意识地便往他怀里靠。敖战微讶,随即勾起了唇,心疼地低头寻着她的额头在上面印上一个羽毛般的吻,之后便也跟着阖上眼。
第二天一早,林茵是被一道尖叫声吵醒的。
“啊!奶奶!奶!二姐占了林腾的床!他们抱在一块!”林茵蹙眉,略微烦躁地睁眼,本准备翻身的,腿上的重量却阻碍了她的动作。
“阿茵,再睡会儿……”敖战咂嘴,修长的腿往前搭了搭,刚好避开林茵腿上的伤。
林茵微怔,差点就以为两人回到了他19岁的那一年那一天。
“我没胡说!他们就是抱到了一块儿!”林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进来。林茵一惊,赶紧收起心思一脚往敖战腿上踹去。
“啊!”还没睡醒的敖战没防备,竟然就这么被林茵给踹到地上去了。
于是,钱桂花跟林丽进来看到的就是林茵在床上,敖战在地上捂着腿的样子。
敖战还没意识到身后有人,他抱着被林茵踹过的地方,眼里带着迷茫,
“踹我干什么?”这话一说,那可不得了。林茵都还没来得及说话,钱桂花就过来了,
“咋回事?啊?!好好的你踹他干啥?昨天没把人弄死你心不甘是吧?”说话间,她人到了床跟前,抬手就去抓林茵,
“这是你能沾的地么?滚下来!”钱桂花不到七十岁,身形瘦小精神矍铄,走起路来脚下生风,一开口嗓门儿大得像能把屋顶给掀了。
钱桂花嫁到林家来后连着生了三个儿子,不管是在林家还是整个村子都是赚足了面子。
林茵的爸林山是老大,下面两个弟弟,每家头一胎都是带把儿的,就他们家连生了几个都是闺女,在她之前还流过一个。
林华前年嫁人了,林丽心眼儿多懂得讨好人,没心眼又不爱说话讨好人的她就成了蒜钵子,在家时不时地就会被捣几下。
眼看着那只如树一样的手就要抓过来,林茵一改以前的躲避,抬手就要去挡。
但敖战的速度比她更快,他还没站起来就支起身子伸出长臂一把抓住了钱桂花的手腕。
“阿腾?”钱桂花扭头看向他,淡色的眉皱成疙瘩。敖战站起来,跟林茵对视一眼,然后松开钱桂花的手挡在林茵面前,
“从今天起,我不准你们再打她。”说着,他看向林丽,漆黑的眸里蒙着一层冰,又像一把箭狠狠扎过去,
“昨天是你把我推到河里的。”少年刻意压下来的声音沉得如庙里的那口大钟被镀上了一层冰铁,冷硬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昨天之所以没解释,一来是他不想林家人好过,二来则是他喝了好些水,难受得根本不想说话。
昨晚林茵跟他说的也就是这件事。林丽神色一变,瞪大一双圆眼,近乎惊恐地看着敖战,尖声道:“你胡说!明明就是……”
“是你!”敖战开口重重打断她的话,一双美眸中带着狠戾。随即,他没等林丽再嚷嚷,直接看向愣住的钱桂花,一字一顿道:“奶,林丽见不得你们对我好,她就想我死,你们以后别对我好了,我怕死。”十五岁的少年,白白净净的比村子里的任何一个姑娘都来得讨人喜欢,即使是买来的,林家也因为这孩子在村子里赚足了面子。
陈桂芳跟林成风两个人就恨不得把人天天捧在手心里疼着。敖战这会儿一口一个
“死”,听得钱桂花是心底发凉,一转身,冲着林丽就招呼上去了。
………………………………
第五章 你身上有伤,我来吧
“啊——”林丽抱头尖叫转身就跑,钱桂花卯足劲儿追出去,边追边骂。
“起瘟的,人前装得人五人六的,结果你才是那心黑的,阿腾招你惹你了你要把人弄死?!你是个啥,能跟他比么?!早晓得你心黑,那年还是该把你弄粪坑里捂死!”大嗓门儿一吼,院子里顿时鸡飞狗跳。
作为家里第三个落地的女娃,林丽刚从娘肚子里出来就被林成风给放到撮箕里要往粪池子里扔。
最后要不是周家娘,也就是林茵的外婆来拦着,这时候怕是早就不知道投几次胎了。
后来钱桂花只要在家骂人,不管是林华还是林茵或者林丽,都会拿这话来说事儿。
林丽绕着院子躲,边躲边喊:“不是我!我没有!我亲眼看到的,就是林茵!他们抱一块睡觉,林腾当然帮她说话!”
“你还敢烂嘴!”钱桂花抄起边上的扁担追着招呼过去,
“看老娘不撕烂你那臭嘴!站住!老娘让你站住!”大清早的,还不到七点就嚷嚷开了,要下地的林成风从屋里出来,肩上还扛着锄头。
林丽刚巧跑到他站的门那边,林成风一声不吭朝着林丽就是一锄头砸过去,
“嚎嚎嚎!大清早的嚎丧啊?!”林丽吓得脸色发白,脚下一个踉跄跌了下去,钱桂花箭步上前,一把攥住林丽的胳膊,抬手就在她身上揪了好几把。
“啊!痛——”林丽哇哇大叫,林成风上前照着她的腿就是两脚。从厨房闻声出来的周琼芳出来扑到林丽面前一把将人抱住,又是拦又是喊的,
“爹娘,大清早的你们这是干啥!会死人的!”周琼芳早年孩子生太多,整个人消瘦得不行,四十多岁苍老得像快六十岁的人。
后来有了敖战,她妈在家里的地位更糟,都这么大年纪了,有时候还会被钱桂花打。
林成风在周琼芳背上狠狠砸了一巴掌,面色阴沉地捡起锄头,没好气地道:“一个两个赔钱货,尽不让人省心!死了还利索!”说完,便往地上啐了一口扛着锄头就往外走。
周琼芳面色一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钱桂花就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人推搡开了。
“你也晓得会死人啊?!”她瞪着周琼芳,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这就是你养的小烂货!还想把阿腾往死里弄,她算个啥东西!”说着,便狠狠揪住林丽的头发,扬起手里的扁担照着林丽身上砸。
林丽身上没几两肉,棒子砸在身上闷闷地响,周琼芳从地上爬起来,咬牙要去钱桂花手里把林丽给弄过来。
“娘你别打了,阿丽咋可能想弄死阿腾,你肯定想错了!”
“想错了?”钱桂花瞪过来,满嘴的唾沫星子,
“老娘不瞎不聋,阿腾说的还有假?!”说着,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揪着林丽头发的手一紧。
“好啊,我就说这死丫头小小年纪咋不学好,敢情是你这个当娘的教的!”周琼芳面黄肌瘦身形瘦小,一听这话当即一怔,钱桂花便趁着这时候一把将她给搡开。
“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下不出来蛋就不想人家好过,整天挂着一张死人脸,丽娃子就是跟你学的!你以为自己是个啥东西?早晓得你是个丧门星,老娘说啥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我家山子就是被你克成那样儿的,你个扫把星!老娘说起你就是一肚子火!”说着,钱桂花索性推开林丽,张牙舞爪地就朝周琼芳给扑过去,又打又掐的,整个院子一大清早的好不热闹。
而相比屋外的吵闹,敖战屋里的情况就平静得多了。一句话就酿成外面那场混乱的敖战根本连看都没往外看,钱桂花她们一出去,他就转身面对林茵,说:“对不起,昨天就该说清楚的,让你受委屈了。”看着林茵身上红肿的伤,敖战心想,既然要回来,为什么就不能早一天呢?
这样的话他的阿茵也就不用白挨这么一顿打了。然而他不知道,他早被林茵在心里拉黑名单了,现在的他对林茵来说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压根儿就没安好心。
收起放在外面的视线,林茵没理会敖战的话,从床上下来后就拿了自己的枕头,然后面无表情地去卷席子。
“让让,”卷到敖战站的地方,林茵不得不出声。敖战当她是在跟他赌气,还心说重生回来这丫头脾气是不是有些大了。
不过,想到那时候在他面前向来逆来顺受的那个她,敖战觉得脾气大一点也好。
那时候的林茵其实也倔,骨子里带着一股傲气。钱桂花或林成风每次对她又打又骂时她都没有当着他们的面哭出声,哪怕满脸是泪,她也绝不会发出丁点儿声音。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直在他面前任劳任怨,用她那双稚嫩又伤痕满布的手冒着被找到后会被打死的危险带他走出了大山。
也是她用那样的一双手在陌生的地方撑起他们两人的生活。视线触及到那粗糙的小手,已经退过去的敖战上前,在林茵准备出去的时候从她夺去又脏又糙的席子。
“你身上有伤,我来吧。”说话间,身形纤瘦的少年已经越过了林茵,抱着跟他那一身白皙肌肤极其不搭的席子迈出门槛。
林茵的手在空中僵了几秒,想想后面无表情地抿着唇跟了出去。想演戏那就让他演,她昨晚让他把这事儿栽到林丽头上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果然,为了在她这演戏立马就答应了。嘁!内裤?她才不信他敖战会因为这个就
“屈服”。……都说百姓爱长子皇帝爱幺儿,这句话放在林家正好合适。
当年林家分家,总共就只有7间屋子,厨房一间吃饭那屋一间,一个堂屋,林成风跟钱桂花一间,林山三兄弟一人一间。
除此之外就是门前的那几块地和大槐树那边的几亩地,算起来本来能分的就不多。
当年林老二媳妇为了两个鸡蛋跟钱桂花掐架,林老二一怒之下提出分家。
林成风说他连自己的婆娘都管不住,要分家?可以,你别想从我这拿一间屋一分钱!
老二老三原本对老两口偏老大这事儿心里就有膈应,林老二这一提分家,老三也跟着杠上了,林成风还是那句话。
老子没啥给你们的,你们有本事跟老子犟就有本事别从老子这拿走一分!
林老三是个暴脾气,这话一说,说不拿就不拿,连夜带上自己媳妇儿先跑老丈人家去了。
林老二跟林成风在家杠上,后来还是把村长请来才基本把这事儿给摆平。
最后分家的结果是,林成风的屋子归林山一家,相应的老两口以后也就跟着林山了。
林老二分得大槐树的两块地,水井湾那边的地划一半给林老三。那时候林山面下也就林华一个大姑娘,林成风跟钱桂花和周琼芳的关系也不像现在这样。
后来林华渐渐大了,林老二的屋子就腾给了她住,剩下的一间自然就成了林茵和林丽的,敖战占了她俩的屋,她俩就分别在周琼芳两口子和陈桂芳两口子屋子里打挤。
林山跟周琼芳屋子在敖战屋子的对面,要把席子抱回从院坝过去。现在院坝已经闹得不可开交,敖战腾出一只手拽着林茵的胳膊从台阶上绕,
“别搭理他们。”林茵本来也就没打算搭理。林丽心眼儿多,以前没少被她整,钱桂花不把她们这些女娃当人看,她经常吃饭都不敢上桌。
周琼芳虽然是对她有生恩的亲妈,但她生性懦弱没主见还死脑筋。别说护她们了,就是她自己她都护不过来,上辈子甚至为了敖战初中三年的学费同意钱桂花把她嫁给黄埔村的谢老头。
后来如果不是敖战开口不准她嫁,恐怕那会儿就是用铁链子困他们也要把她送过去。
当时她还以为敖战是真的为了她好才不让她嫁的,后来才知道他是担心她走了后没人再能带他出去才那样的。
想起这些,再看走在前头的少年时林茵的眼底便多了一丝坚定。
“林茵!你是死的啊?!”这时,突然拔高的一声打断了林茵的思绪,也让敖战停了下来。
林华踩着重重的步子气势汹汹地上来,从钱桂花手上一把将披头散发的周琼芳给拽到自己跟前,恶狠狠地看向林茵和敖战,跟着她一块儿凑过来的还有几个看热闹的女人。
林华今年19,继承了林山的人高马大,又属于喝水都能长胖的类型。
一米七的她往那儿一站,虎得跟一座小山似的,林丽连滚带爬地跑到她身后寻庇护。
林华不敢说敖战,就拿林茵开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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