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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拐走贤妻计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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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暴脾气,当场就想怼回去,但话到嘴边却没能出得来。
毕竟现在他这白斩鸡的样子是真的好看不到哪里去。
深吸一口气,敖战走到灶台边,说:“我就想给她煮点吃的,平时……”
林家本来条件就不是很好,家里人又多,平时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吃面,但这并不包括他。
很多时候钱桂花会专门给他煮一盅子饭,外加一个蒸鸡蛋。
“哟,”周琼秀跟听到啥不得了的事一样,甚至停下了手里折柴的动作。
“看不出来啊,你林腾也晓得心疼人了,咋不说了啊?平时林家有的好东西都进你肚子了,舒坦吧?”
他就知道……
敖战心里无力扶额,又深吸了一口气,说:“小姨你想说就说吧,反正以前就是我不对,不过她现在这样我是真的不放心。”
从来没向人低过头的在短短的不到二十四小时内已经连续认了好几次错。
这不仅对敖战来说是件难事儿,对周琼秀这些看着的人来说更是出奇。
不过周琼秀也不是拎不清的人,晓得这会儿不是说这事儿的时候,便只轻骂了一句:“你要早有这想法,至于么……”
说着,一边白了敖战一眼一边用下巴给他指,“在那缸里,自己弄去,煮稀饭要不了多少,小杯就成了。”
闻言,敖战眼睛一亮,“谢小姨。”
说完,便拿了放在案板上的瓢去舀米了。
周琼秀看着他纤细的背影,摇摇头,叹出小口气。
也是个苦命的娃啊……
所谓“十指不沾阳春水”,说的就该是在今天之前的敖战这类人。
打从敖战被林家买回来,基本就过的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厨房这种地方他根本进都没有进过。
林茵性子好,后来即便从这走了,也绝对是把敖战的吃食料理得妥妥当当的。
也不知是不是生来的习性,敖战享受这一切享受得理所当然,以至于家里扫帚倒了他也绝对不会扶一下。
然而今天,他尝试了很多第一次。
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护林茵,第一次挨打,第一次被林茵冷落,第一次下地干活儿,第一次为林茵煮粥。
手忙脚乱也好,出糗也好,对他来说全都是新的。
可能有时候的确会不耐烦,想真的发脾气撂挑子走人,可每当他看到那张稚嫩的小脸时所有的脾气都没了。
他们之间存在很多问题,空白的那八年,到最后似乎都欠彼此一个解释。
那时候他暴躁地没有听她把话说完,以至于到最后他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所以敖战觉得,要想改变这一切,第一步就该是他在她面前的脾气。
“锅都要煮干了,想啥呢?”
周琼秀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没煮过饭的他真以为锅要干了,看都没看锅里就要去加水,结果被周琼秀嫌弃地白了一眼。
“那句话咋说来着,‘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就是你这种人,给,劳烦用你那金贵的嘴吹几口。”
话落,敖战手里就多了一碗滚烫的稀饭。
………………………………
第十九章 糊涂的亲近
面对周琼秀刻意的“阴阳怪气”,敖战丝毫不放在心里。
对现在的他来说,只要是对他家阿茵好的,清一色被划分在了好人行列。
虽说吹稀饭啥的就是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儿,但敖战却还是做得很认真,直到确定温度适中不会把人烫到后才端着碗进屋。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林茵平时很少头疼脑热,昨天又是下水又是挨打睡地板的。
今天又没闲着,别说身为小姑娘的她了,就是大老爷们儿也不见得能这么折腾。
半下午那会儿的温度来得猝不及防,她整个人一下子就垮了。
敖战进去的时候就见她蹙着眉不安地翻着。
敖战一看立马就紧张了,赶紧着过去把碗放下去探她的额头,“怎么了阿茵?还有哪不舒服?”
触手的温度没有下午来得烫了,但还是有些高。
林茵发烧难受,敖战的手带着些许的凉意,可能是敖战手上的温度让她很舒服,以至于他的手才一放上去就被烧迷糊的人一把抓住了。
“嗯……”林茵抓着他的手,用烫烫的脸颊在他掌心上蹭。
敖战的心一紧,整个人僵在了那,看着那张因发烧而泛红的脸,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从昨晚到现在,这人一直没怎么给他好脸色,虽说她在尽量掩饰她的心思,但对熟悉她的他来说却还是看得出来她对他的排斥。
虽然目前原因还不清楚,但像这样的亲近对敖战来说却是让他振奋和喜悦的。
他都八年没有好好看她了,之前的视频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像这样的亲近和触碰……
呸,不对不对!
敖战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心说这会儿哪是想这事的时候,阿茵还烧着呢!
想着,敖战便压住心底的雀跃动作很轻地在床边落座,试着把手抽出来,“阿茵,起来吃饭了。”
可惜他的力道太轻,迷糊中的林茵对他掌心的凉意又格外执着,以至于他这句话根本没起到作用。
虽说就这么被她抓着手感觉的确不错,但为了她的身体,敖战不得不忍痛使劲把手抽出来。
也许是舒服的感觉没了,他这么一抽,她直接睁开了眼,“热……”
软软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沙哑,听着像是无意识的撒娇。
尤其那双迷蒙的眼,再加上通红的双颊,可以说要多娇软有多娇软,跟白天正常时候的她相比简直就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早已知情事的敖战一看她这模样,喉咙立马就紧了,连带着他也跟着热了起来。
在他的记忆里,这样的林茵是绝对没有出现过的,即使在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适,不管怎么样都顺着,忍着。
原来,她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意识到自己的变化,敖战暗骂了一声后拿起床边的蒲扇给她扇,边给她理头发,“起来吃点东西,一会儿我给你扇凉快。”
林茵扯着领口,嘴里哼哼,没回答他。
敖战看得心里发软,便换到床头那边坐,放了蒲扇把人给扶起来。
这时候的林茵没有醒着时的距离感和防备,加上发烧浑身发软,就像个听话的孩子,乖巧地任由敖战半搂着她。
有了昨晚把人差点抱摔倒的经历后,敖战这次就格外注意,用这副压根儿不成熟的身体卯足了劲儿。
林茵软绵绵地靠在他肩上,迷糊中的她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会儿正在做什么。
少年熟悉的气息让她无意识地想靠近,她以为在做梦,从昨晚到现在的一切都是梦。
梦里,他不再对她发脾气,也不是在利用她,而是真的在对她好。
然而越是这样的意识,林茵的心里就越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得紧紧的。
是了,这都是梦啊。
那个人怎么可能对她这么温柔,他只是为了让她带他出去才这样的。
想着,林茵心里升起一股悲凉,抬头迷糊间看着少年白皙的脸不禁勾起一丝自嘲的笑。
敖战正准备侧身从旁边柜子上把粥端过来,没注意到林茵的表情变化。
谁知没等他扭头,这丫头竟然猛地一巴掌打到他脸上??
“啪!”
虽算不得重,但胜在屋子里安静,响声清脆。
这一巴掌下去,敖战差点就这么条件反射地跳起来骂人了。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他要对林茵发脾气,而是因为他本身脾气就不好,不管对谁,这几乎已经是他的本能了。
然而当他低头对上那双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别的原因而泛着泪光的眸子时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做了什么,心里猛地就是一紧。
同时,有点懵。
“嘻嘻……”
烧糊涂了的林茵当这是在梦里,那只作怪的手给完巴掌后就一直放在少年那张白脸上揉搓,还跟喝醉了似的傻笑。
“这不是挺乖的么……”她一边揉搓着敖战的脸一边靠在他肩头仰头瞅他,嘴里嘟囔着。
“你也就这个时候听话了,平时都不听话,老……老跟我生气,讨厌死了……”
敖战起初被这一巴掌打得懵了,还心想这丫头都烧成这样了居然还有打人的力气。
然林茵说的这些话却让他哭笑不得,笑得是这丫头发烧的症状竟然跟喝了假酒有得一拼。
而想哭的则是,她跟他说心里话了。
想他四岁的时候就跟她生活在一起,除去中间空白的八年,到死为止一起生活了23年,可以说他们从来没有好好聊过一次,更别说心里话什么的了。
她一向懂事体贴,即使有事也从来都只会憋在心里,而他,则是因为那所谓的“面子”和“自尊心”吧。
“你知不知道……”
少年软糯糯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被揉搓的地方隐隐作痛。
不过敖战没有把她的手拿开,只抓着她纤细的手腕,垂眸低声道:“嗯?阿茵想让我知道什么?”
林茵瘪嘴,自认为用足了劲儿在他脸上狠揪了一把。
“真想打你,人不大,老……老摆着一张臭脸,烦死了,笑……给我笑……”
虽说在人生病的时候笑着实不厚道,但敖战是真的又心疼又想笑。
尽管这样的阿茵看着着实想让人一口把她吃了,但情况特殊,敖战就算再想多看看她这副模样,也只能暂时把这念头放到一边。
“好,我笑,”他抓住那只作怪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异常高的温度与他唇上的温度能明显感觉到差距。
“听你的,以后都听你的,”他不顾林茵那小小的挣扎将她的手用另一只手抓住,“所以现在你要赶快好起来,乖。”
林茵恍恍惚惚的,想再说几句话反驳他,却因为体力不支说不上话,只动了动唇,像是在抱怨什么。
敖战不禁叹出小口气,侧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羽翼般的吻,继而稍稍侧身把稀饭端过来一口一口地喂她吃。
不知是他的安抚起作用了,还是林茵真的饿了,敖战喂她的时候她表现得格外乖巧。
老式的屋子里散发着一股泥土的气味,潮湿灼热的空气中使两人的皮肤上也黏糊糊的。
但难得这么默契的,谁都没有挪开,任由彼此皮肤上的潮湿黏着在一起。
“乖,张嘴。”
“不可以睡,把嘴巴里的吞下去。”
“再一口,这一口吃了就不吃了。”
“阿茵真听话。”
“……”
来看林茵情况顺便过来喊敖战吃饭的周琼秀才走到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的尽是敖战的声音。
她几乎立马就把步子停下了,掀开帘子一看,周琼秀震惊了。
她的个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这……这这这还是那个动不动就给人脸色看的小兔崽子么?!
他……他他他,这个大少爷,居然会哄人?!
不过,他俩这姿势……
“站这儿干啥?”
周琼秀真琢磨着,从身后响起的她家男人的声音吓得她差点叫出来。
里头的敖战自然也晓得外头有人了。
然而他丝毫没有“做贼”的心虚,只朝这边看了一眼后便在把最后一口饭给林茵喂到嘴里后神情淡然地放下了碗。
“你是鬼啊!走路一点儿声都没!”周琼秀在外吓得直拍心口,挥起拳头对着刘贵仁的胸口就是一拳。
这一拳对刘贵仁来说不痛不痒的,他说:“咋就没声儿了,我刚不一直在喊你么。”
说着,便看向屋内,“茵子啥情况,好点了没?”
敖战朝他们这边看过来,本来想把林茵放下后就起来的,却没想到烧糊涂的林茵抓着他的老干部背心不放。
没办法,他只能就这么顺着她,一边看着刘贵仁他们,说:“不怎么好。”
周琼秀这会儿自然也顾不上这两人俩的距离问题了,担心地进屋看了林茵一遍。
“要过会儿再不行的话,只能去镇上了。”
镇子离他们这还是有一定距离的,走路的话单程就得差不多一天,要是有个拖拉机或牛车啥的倒是能快点儿。
就是怕撑不到他们到,这丫头就把脑子给烧坏了。
敖战表情凝重,看了看闭着眼不怎么安稳的人,到底是狠着心把那只小手给拽了下来。
“就这样吧,一会儿吃完饭看看,不行就去镇上。”
说完,端了柜子上的空碗往外走。
………………………………
第二十章 谋划婚事
“你看啥?人都出去了。”
屋里,刘贵仁把放在林茵身上的视线转移到自家妻子身上,发现她一直瞅着敖战刚走过的门口。
周琼秀收起目光看向刘贵仁,一脸看稀奇的表情,“你没发现么?”
刘贵仁问:“啥?”
周琼秀嫌弃地瞥他,说:“啥啥啊,这么明显你没发现么?那小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态度咋就来了个这么大变化呢?”
刘贵仁意识到她在说啥了,忍不住笑道:“你说你,人对阿茵不好吧,你骂得比谁都厉害,现在人对阿茵好了说的还是你,所以才说你们女人啊……”
后面的话刘贵仁没说完。
周琼秀一把拽住他,压低声音质问:“你啥意思?我们女人咋了?招你惹你了?不对,我‘们’女人?好你个刘贵仁啊,你敢在外头招女人!”
一滴汗从刘贵仁的额头上滑下来。
“我妈,我说的我妈,”刘贵仁攥着周琼秀的手,看了一眼床上的林茵后压着声音说:“行了,阿茵还在不好,出去再说。”
周琼秀哼了一声,甩开她家男人的手麻利地就出去了。
吃过饭后,敖战再次让周琼秀见识到了啥叫“天上下红雨头一遭”,因为他竟然在进屋看了林茵后主动帮周琼秀洗碗!
“我说,你脑子没病吧?”
周琼秀顾不着还在滴水的手,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身边这半大的小伙子,还在想自己到底是有多耳背眼花。
敖战当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让人掉下巴,向来好面子的他脸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挂不住。
不过,他现在的里子可是三十多岁的男人,要没一点儿觉悟和厚脸皮还真不行。
想想,敖战神情略微低落地叹了小口气,然后看向周琼秀,说:“小姨,我以前毛病是挺多,不过我现在想明白了,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对阿茵。”
听后,周琼秀先是一脸见鬼的表情,然后“扑哧”一声没忍住,笑了。
“臭小子,说得跟啥似的,”她忍俊不禁在敖战肩上拍了一下,“又不是娶亲,还待她好,你不给她摆脸子就是好的了。”
敖战很想说他迟早要把人娶回家。
不过想归想,他还不至于真说出口。
刚才给阿茵喂饭的时候他有一直注意外面的动静,当然知道什么时候门口去了人。
毕竟就现在的情况来说,他还不能把对阿茵的感情表现出来。
“嗯,我知道,”敖战顺着周琼秀的话说,笨拙地擦拭着碗盘上的水。
周琼秀看着很欣慰,笑了笑,说:“要早这么想也就没那么多事儿了,臭小子……”
“啪”的一声,她的话还没说完,敖战手上的碗就滑了。
敖战:“呃……”
周琼秀看看他,再看看地上,然后……
“臭小子,刚夸你两句就上头了,这碗是我的陪嫁知道么?!你给我赔!”
于是,整个院子都是周琼秀的声音。
……
与此同时,林家。
“别给我摆死人脸,她是你的种,该咋样你给个准话,免得到时候又有人说我欺负人。”
钱桂花坐在吃饭这屋的上座上,旁边就是她男人林成风。
林茵妈周琼芳对着他们坐,半下午从林华家回来的林丽则坐在挨着周琼芳的隔壁一方。
相比钱桂花的盛气凌人,周琼芳实在显得没存在感,本来身子就瘦小,这么一缩着脖子,整个人看着更瘦弱了。
周琼芳看了看钱桂花,又看看林老头,“这……这的确不是小事,还是得问问山子吧……”
“山子晓得,”林老头抽着旱烟吐出一口烟,不耐烦地皱着眉,“就问你啥意思。”
周琼芳在桌下抠着手指头,“这……谢老头……”
“谢老头咋了?”钱桂花打断她的话说,“人家里有儿有女,都出来了,工作都还在镇上,家里的地还不少,不愁吃不愁穿的,难不成你还觉得委屈她了?”
周琼芳连忙摇头,“倒不是委屈,就是……就是这年龄会不会有点太大了,比我跟山子都……”
“我说你,”林成风把烟斗拿下来,很不耐地咂了咂嘴。
周琼芳一惊,赶紧坐端正看向他,“爹……”
林成风看着她,说:“你以为你家那是个啥样儿的?要不是人谢老头就把人给看上了,你以为这么好的事儿轮得到茵子头上?”
“就是,”钱桂花不甘心地说,“人儿女都成了家的,等于她林茵过去就捡现成的,回头等那谢老头死了,家里的东西不都是她的?所以我才说你这女人木榆脑壳。”
说着,她顿了顿,像是忽然想到了啥,继续说:“男人五十算啥?就谢老头那身子骨,估计过不久就能让茵女子怀上,回头要是能给他生个胖小子,我告诉你,好日子还在后头。”
周琼芳没说话,满脸犹豫,想说这事儿还是得问问茵子的意思,但她不敢说。
“行了,”林成风发话,“就这么定了,趁阿腾放假麻利把事办了,九月的学费算在那丫头头上。”
他口中的“那丫头”自然说的是林茵。
“这……怕是不好吧?”周琼芳抬眼看过去,“就算把事办了,这也才刚过门,这就要钱……”
“不好?”
钱桂花没好气地道:“她一个当姐姐的,给兄弟拿钱上学咋就不好了?我养她这么大,给点钱咋了?人谢老头中意她,就几块钱的事我就不信她还拿不到。”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周琼芳也不好再说啥,反正看这二老这个态度,她也说不了啥。
于是想了想,周琼芳点头道:“行吧,等她回来我给她说……”
“还等啥等?”林成风问,“她兄弟的假期就两个月,两个月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别到时候都该念书了学费还没凑齐,明天你就去把人给我找回来。”
周琼芳不敢顶嘴,只犹豫着说:“那阿腾那边……”
她不太确定,因为早上那会儿是阿腾带人走的,她也不清楚两个孩子之间到底是咋回事。
林茵她倒是能说几句,就阿腾那孩子,她可不敢说啥,万一他拦着,她也说不了啥。
“让你把老二找回来你说他干啥?”钱桂花不耐烦地说,“你还想管他?”
周琼芳连忙摇头,“不不,我的意思是,万一阿腾不让阿茵回来,那我……”
“说起这个,”林成风发话说,“我问你,是不是那死丫头教了阿腾啥?”
周琼芳一听,懵了,“爹,这话……咋说啊?”
“咋说?你说咋说?”说起这个钱桂花也上头了,当即垮着脸说:“阿腾那孩子从小听话懂事,从来不会做从家里出去这事儿,这回倒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撂脸子。”
听到这就算不往后面听周琼芳也知道她这话是啥意思了。
周琼芳当即慌得不行,赶紧说:“不会的,娘,你也是晓得她性子的。”
“呵,”钱桂花冷冷一笑,“你以为她性子能好到哪里去,叫唤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唤,早晓得她是这么个货色,就不该成天让她跟阿腾走到一块。”
“娘……”周琼芳又不晓得咋说了。
“行了行了,”林成风把烟灭了,不耐烦地起身,“明天你去把人给我弄回来,之后的之后再说。”
说完,便转身往他们屋里走。
周琼芳看着他的背影,低眉顺眼地应着,“诶……”
钱桂花看着她,小声地骂了一句也起了身,不过她没有回他们的屋子,而是走到了林山跟周琼芳的屋。
林山在周琼芳还把林丽怀在肚子里的时候就因为在工地上出事摔断了腿,这十几年吃喝拉撒一直都在床。
看着钱桂花进屋,周琼芳也不好再在外头就这么坐着,也起来跟了过去。
于是,外面桌子上就只剩了林丽一个人。
林丽以前把钱桂花哄得差不多,奶奶长奶奶短的,在钱桂花面前不管做啥事都很积极。
虽该骂的时候还是在骂,但比起不讨她喜欢的林茵来说,她对林丽基本还能算还行。
但因为今天早上的事,钱桂花现在也见不得林丽。
所以打从林丽半下午从林华家回来的时候她就一直看着家里人的脸色,到刚才为止都没咋说话。
就怕钱桂花跟林成风我为了林腾的事还没把气生完。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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