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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种田:拐个将军来经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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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一听到有赏钱,争先恐后地朝齐家跑,没人再搭理司思了。
院子里还留着根没燃尽的火把,秋夜的风寒冷刺骨,司思和陆延傻站在那里,模样不能再狼狈了。
陆延想拾起那根火把,但他腰上太疼了,被棍子抽过的地方留下很深的红痕,根本弯不下腰,司思吸了吸鼻子,扶着他进屋坐下。
司思不甘心被这样欺负。
这群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条人命在他们眼里轻如蝼蚁。
“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
第九章夫妻恩爱
据说当夜齐家二房小妾生下个足足有八斤的胖小子,齐家老爷一开心,赏了奴才们每人十两银子。
大夫人这下子也没办法赖司思了,要不是有道士拦着,齐老爷差点要以为是司思给家里带来的好运,要把她风风光光接回齐家。
小儿子出生之后,大夫人所有精力都放在怎么防着二房小妾身上,便不再难为司思,任由她自生自灭去。
第二天一早,不少村民发现了司思家大门倒了,院子里一片狼藉,但听说是齐家的人来闹事,竟没人敢进去给他们夫妻出头,来祈求神女庇佑的人也少了。
毕竟一个是看不见的神明,一个是真真切切存在的齐家。
海神再重要,也得先保住自己小命再说。
司思真有能耐,不会自己对付齐家吗?
清晨时陆延悠悠转醒,肩上的伤倒是不怎么疼了,倒是背上的新伤火辣辣的疼,他对司思说的第一句话是:“大门是不是倒了?”
司思端着药,差点笑喷出来。
她扶着陆延坐起来,把药塞进陆延手里,“是倒了,我也不打算立起来,就这么敞着吧。”
陆延皱了皱眉,在心里盘算着伤好了上山砍些竹子,码在一起做个门。
“我看你背上的伤挺严重的,这里有些药,哪个能治好你?”司思从床下拉出一个大木箱,木箱里有几瓶跌打药,是之前医馆的大夫送给他们的。
陆延选了选,挑出两瓶放在桌上,作势要脱上衣,可他的伤都在背后,单手根本涂不上药,甚至姿势有些滑稽。
“噗——”司思没忍住笑出了声。
陆延也有些脸红,打算用木棒沾着药膏去涂,司思在这时让他专心趴好,自己拿起了药瓶。
“我来吧,虽然我不是大夫,但是擦个药又不难。”司思站了起来,细长的指尖沾着药膏,碰到陆延后背的一刹那,他的心跟着颤了一下。
司思一边涂一边碎碎念:“这是不是和涂面霜一样啊?涂匀了就可以?”
陆延没说话,司思后知后觉道:“我忘了,你不知道什么是面霜。面霜就是——”
正说着半截,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不约而同抬起头,就看见米铺掌柜孙氏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齐家妹妹,我看你这大门怎么倒了?谁欺负你们了?”
孙氏刚跑进来就看见陆延光着上身趴在床上,司思的姿势也有些暧昧,她楞了一下,之后臊红了脸,“哎呦,你们小夫妻还真是恩爱!”
司思本来没觉得什么,被她这一说,当即石化了。
陆延也微微脸红,问孙氏:“您有事?”
孙氏用袖子半挡着脸,说:“我今早看见你家大门倒了,就进来问问,你们有事没啊?”
司思低头搅和着药膏,不咸不淡说:“没事,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门倒了我心里倒舒坦,不再憋憋屈屈的。”
米铺是座二层小楼,是整条街上最大的一间铺子,司思也不确定孙氏听没听见昨晚的事,反正她对孙氏还没什么好感。
“怎么能这样说!家里大门都倒了,往后日子可怎么过啊!”孙氏热心肠地拉住了司思的手,“你这孩子也是命苦!我听有人说你是神女,又有人说你晦气,要姨娘看啊,你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哪有什么神啊鬼啊的!”
司思心头一颤,搅和药膏的手停了。
“姨娘不知道齐家还要怎么难为你,但你住在这里,咱们就是邻居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只管只应一声!”
连陆延也微微惊讶,这大概是他们半个月以来遇见的第一个善心人。
司思站了起来,“孙姨娘,谢谢您——”
“这有什么可谢的?”孙氏摆手笑笑,突然想起什么又说,“东边那两亩地是你家的吧?可真是有些年头了,比我嫁过来还久,现在还给你们,地里头种的玉米麦子也送给你们吧!”
那两亩地,是司思早就计划要收回来的。只是祸事一桩接一桩地发生,他们连小命都难保住,自然就没心思考虑种地的事情。
没想到孙姨娘大方送给她了。
司思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拉着孙氏的手说:“孙姨娘,海神一定会保佑您全家的!”
“瞧你说的,我家靠种地为生,要保佑也该求土地公保佑!”孙氏笑了笑,起身要走,“要是海神真的显灵,就让他保佑你这个苦命的小姑娘吧!我下午还得去邻村收账,就先走了!”
直到孙氏走出院子,司思还傻站在门口不知想些什么,陆延叫了几声她也不答,便穿上衣服走过去,用手指碰了碰她的脸。
司思一下子回过神,后知后觉地捂着脸颊:“我发现你这个习惯很不好!不要随随便便摸别人的脸!”
从前她在家养了只金毛,每次叫名字没反应,她都用手抓抓金毛的脸。
陆延无所谓地笑笑,搓着手指说,“你都说是习惯,改不了的。”
………………………………
第十章不请自来
涂药后陆延便坐在院子里歇息,司思进进出出收拾那两件屋子,把所有破烂全都扔到院子里,打算拿他们烧火。
陆延见墙角有把锈斧子,便用斧子劈砍那些破木头,两人分工合作,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弄好了。
快到晌午时司思又犯了难,灶台砌在屋外,经过二十多年的风吹日晒早就不能用了,可是没有灶台他们就只能喝汤煮粥,难道要一直这么过下去?
“陆延,你会做灶台吗?”司思突然问他。
“不会,但我可可以试试。”陆延回答得很诚实。
司思叫他过来,告诉他大致就是用砖和水泥做出几个通风的孔,再留下一个放锅的位置,具体是什么结构司思也说不出来,只能靠陆延发挥想象力了。
“你先试试看,实在不行我们吃烧烤。”司思想起来后院那两亩地还种着茄子和小麦,一下子又不着急了。
刚好院子倒了半面墙,有一堆石砖,陆延便用那些砖来砌灶台,司思拿着草筐去地里摘茄子,她记得那些枯枝上还挂着几个冻茄子,和排骨串在一起烤也不错。
这间院子本来是有两亩地的,用篱笆整整齐齐围着,因为许久没人住便被邻居瓜分了,孙姨娘还给司思的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地都被肉铺老板圈起来种菜养猪了。
司思一边摘着茄子,一边盘算着怎么把地要回来。
地里大片种着小麦,但许久无人打理,小麦杆歪歪扭扭的,结了一茬也没人收,直接变为下一年的肥料了。司思抓把土闻了闻,思考着怎么变废为宝。
她学的是农业气象,穿越之前还跟着老教授去考察水稻,把麦子养起来并不是什么难事,于是她铲了邻居的猪粪填在地里,又大致松了松土,打算过些日子带陆延来重新播种。
她捡了几个还没烂的茄子回去,刚一进门就发现家里多了个人,肉铺掌柜葛大力正跟陆延说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司思赶忙跑进院里,发现陆延已经把灶台砌得差不多了。
葛大力满脸理所应当地说:“你家的大门还是换个方向吧,我搬来这里二十年了,总不能让我没法做生意吧?”
原来小院大门和肉摊犯了冲突,要是想从这个门出入,肉摊就得换地方摆;要是肉摊不动,那这个门也就被堵死了。
葛大力肯定不愿意换地方摆摊。
司思觉得他这是欺负人,不用想陆延肯定没同意,所以两人僵持到现在。
“葛叔,您摸着良心问问自己,这事我能同意吗?”司思皱眉看着他。
葛大力昨晚上分明看见了齐家的人来找麻烦,躲进屋里装缩头乌龟,司思对他没什么好感。
葛大力板着脸说:“我的肉摊子摆在那里二十年,你让我换去哪?”
司思说:“是您挡着我家大门,本就应该搬走,您这不是欺负人吗?”
陆延低头不语,手里的斧子“当啷”一声把整块转劈得粉碎,把葛大力吓了一跳,当即有些冒火,“齐家姑娘,你相公这是什么意思?”
司思冷笑道:“您还是请回吧,早点给摊子物色新地方摆,别挡了我家大门!”
葛大力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地竖起来,指着司思说:“好,好,这是你说的,我现在就搬!”
说完葛大力就走了,不大会真的带着肉铺伙计来搬摊子,可搬完他又把屠刀拎了出来,司思正疑惑,就见葛大力光着膀子,牵来一头嗷嗷乱叫的大花猪。
“各位街坊邻居,今天我葛家肉铺新杀了头猪,想买肉的到东街口葛家肉摊子买,老地方不让摆咯!”
说完,葛大力把猪拴在司思家大门口,拎起屠刀就要杀猪,司思气得一下站起来:“你!”
葛大力满脸的得意,对着围观的人群高声道:“各位看好了,我这猪可是今天现杀的!”
他把刀磨得锃亮,猪吓得吱吱叫,司思又气又不敢看,在院子里直跳脚,陆延猛地扔下斧子跑了出去。
“在神女家门口杀这畜生,是不是不吉利呀?”
“你懂什么,把这猪头当做祭品,兴许海神大人高兴呢!”
葛大力狞笑着回头看了一眼,用力把刀捅进了猪肚子,登时鲜血淋漓,陆延也在这时跑了出来,拦在家门口问他,“你想示威?”
葛大力一边杀着猪,一边说风凉话:“我杀我的猪,碍着你什么事?”
陆延眉头一挑,擒着葛大力的手腕,三两下把屠刀夺了下来,葛大力瞪眼大喊:“你干什么?”
“我替你杀。”
陆延的目光像是冰水里淬过一样冷,一手压着猪的脊背,下刀干脆利落,眨眼间将那头猪大卸八块,泛着寒光的刀刃竟连一滴血都没沾上,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让葛大力一阵阵后背发凉。
他杀猪的手法不算好,下刀却是熟练极了,手起刀落眼睛都不眨一下,这刀要是落在自己脖子上——
葛大力后退了一步,竟然怕了。
陆延把最后一块猪肉扔在他脚下,眸中尽是杀意,问他:“还杀吗?”
葛大力脸色变了,急忙招呼伙计收拾猪肉,头也不回地跑了,留在司思家门前一大滩黑血。
据说那天晚上葛大力起夜,发现自己床边有个鲜血淋漓的猪头,吓得直接昏了过去,肉铺好几天都没开张。
………………………………
第十一章这家也太穷了
后来几天偶尔有村民上门求神女保佑,司思没要他们的东西,只说些好话将他们送走。村里相信这事的人一半一半,信的人对她挺照顾,不信的人也没再提要把她扔回海里,这就够了。
陆延的伤一天天转好,右手已经能提些重物了,司思打算趁着冬天来之前把地彻底翻一遍,来年春天好种麦子。
她也不急着要回被葛大力占的那一亩地,以她目前的状况,种不了那么多。
陆延偶尔捉两只麻雀或野兔,司思就在山脚下挖野草,南方的冬天也短,两人就凑活着挨了过去。
今年下雪了。
司思不知道长水村从没下过雪,她观测到天色有变,便早早让村长提醒百姓修补房屋,不要出海,事情传开后百姓们更加相信司思是神女,至少和普通人不一样。
年后就是春天,齐家小少爷办了百日酒,整个长水村的百姓都跟着沾了喜气,袁小柔趁这个机会偷偷跑来见司思,给了她一些碎银子,还是劝她别招惹齐家的人。
小孩子的魂魄轻,要是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看来袁小柔是打心眼里认定了司思不吉利,于是那些钱司思一分没要,冷脸把袁小柔打发走了。
开春后县里的差役来挨家挨户收税,收到司思家可就犯了难。
这家也太穷了。
破败的院墙,雪融化之后长满了绿苔,院子竟然连门都没有,里头总共就两间屋子,东屋还塌了一半,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度过冬天的。
正巧司思和陆延打猎回来,开春后抓的兔子都很肥,司思分了一只给村里的老人,剩下一只和陆延吃烧烤,他们和差役撞了个正着。
“哟,你是齐家四女儿吧?”差役微微惊讶,没想到住在这间宅子的人是齐思思,他又看向陆延,“这位是?”
司思从容道:“我相公。”
从县里来的差役还不知道司思是神女的事,隐约记得去年秋齐家发生了大事,他问司思:“你们怎么住在这里?”
司思把怀里的兔子交给陆延,让他先进去,然后对差役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过您有什么事吗?”
“倒也没什么,就是来打听打听你家的情况。”看见司思穷成这样,差役估摸着家里也没有收入,拿什么钱交税呢?
她不找衙门领救济金就不错了。
想到这里,差役对钱的事绝口不提,只说:“村子里无缘无故多了个男人,我得打听清楚他的来历。”
司思笑了笑:“要不是为了和相公在一起,我也不会。。。。。。。。要说我们家这种情况,能上衙门领救济金吗?”
差役嘴角抽动了一下,紧跟着敷衍她说:“你自己上县里问问吧,我也不清楚。”
说完,也不打听陆延的来历了,转身便走。
司思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这时陆延走了出来,突然在她身后说:“你逃税?”
司思吓得一抖,回身踢了他一脚,“我们都这么穷了,哪有钱交税?”
事实上司思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逃税。
她家没有稳定收入,照理说是暂不纳税,可能还有救济金领,但她不熟悉天顺朝的律法,万一和想象的不一样可就糟了,所以她和差役心里都没底。
一个害怕讨税,一个害怕去领救济金。
陆延揉了揉她的头,从怀里掏出钱袋,“平民百姓也该纳税,但我们没有稳定收入,大概也就纳——”
司思满眼写着好奇,问他:“纳多少?”
陆延摇晃着钱袋,朝门外走,悠悠道:“也就纳两文吧,你一文,我一文。”
“喂!你逗我是不是!”司思此刻的心情像刚做了过山车,又气又无奈,追着他跑了出去,作势要打。
两人打闹着到了东街,今天本来约好要给家里订一扇大门的。
冬天司思从山上挖了不少洋姜和土豆,一部分卖,一部分留着当种子,加上他们打猎卖皮毛也攒下了不少银子,两人约定着开春置办点东西。
陆延始终想把家里的门修好,司思却想用这钱置办两身新衣裳。
走过裁缝铺的时候司思停下了,陆延便指着她说:“这次你别耍赖,我们约好了的。”
司思舔了舔嘴唇,骗他说:“我们就进去看看,量量尺寸,不花钱。”
陆延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他的身形高大又挺拔,但凡换上身像样点的长衫,那就是个翩翩贵公子,穿现在这一身兽皮真是糟蹋了!
想到这里,司思可怜巴巴地拉住他一角衣服,食指抵在唇上眨了眨眼,说:“就进去看一下,有好多样子呢!大门真的不重要,家里又没什么可偷的。”
陆延愣住了,之后没头没脑地问她:“你在向我撒娇?”
………………………………
第十二章祸找上门
司思瞬间石化了。
陆延却一下子心情大好,嘴角都勾了起来,他弯腰凑到司思面前,带着几分逗弄,问司思:“想要新衣服,所有对我撒娇?”
司思的脸一下子红了,像颗番茄,她大声说:“我是看你这身兽皮太寒酸了好吗!我起码能捡娘亲的旧衣服穿,你呢?我这是当大哥的照顾小弟而已——”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司思揪着陆延的那一角衣服要往裁缝铺走。
兽皮本来就滑,陆延还真怕裤子被她揪掉了,于是哭笑不得地跟了进去,还不忘说:“慢点,慢点!”
进了裁缝铺司思就要人给陆延量尺寸,掌柜倒也热情,拎着尺子像妖怪见到唐僧一样缠上了陆延,对他上下其手。
司思便在店里选布料,有块碎花布和她研究生宿舍的床单一模一样,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感叹着古代印染工艺的神奇。
“小相公你长得可真俊,手臂好结实啊!”说着,掌柜又在陆延胸口多摸了几下。
“您,您过奖了。”被一个大男人这样摸,陆延实在不自在,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自在。
这会功夫司思觉出不对劲来了,她以一个现代人的眼光去看那裁缝铺掌柜,估计是个母胎0。
把陆延一个直男丢进掌柜的手里那还得了?
“差不多了量完了吧!”司思一下子插进两人之间,把陆延挡在了身后面,“掌柜的,做一件衣服要多少钱?我要第一排的布。”
掌柜有些失望,拿出算盘拨了几下给司思看,“第一排的布要这个价。”
司思辨认了一下算盘,开心道:“我就说吧!做一件衣服而已,剩下的钱还够换个大门,陆延你快掏钱吧。”
陆延还在犹豫,司思急得直接从他怀里摸出了钱袋,数出对应的铜币交给掌柜,之后拉着陆延风风火火走了。
陆延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对司思说:“我有东西落在裁缝铺了,你等我一下。”
司思想叫住他,但最后又转为了一句叮嘱:“你快去快回。。。。。。。。小心点!”
小心被母胎0掰弯了。
陆延返回裁缝铺,对掌柜这样说:“方才订好的衣服,还能变吗?”
掌柜微微皱眉,问他:“小相公,你要换哪种布料?”
陆延摇摇头,却说:“照女人的尺寸做,用那块布。”
掌柜顺着陆延所指的方向看去,是那块和司思床单一模一样的布。
“给你娘子啊?”掌柜微微惊讶,但这也在常理之中,于是又拿出算盘拨了几下,说:“女人的衣服省布,我还得退你五文钱,你自己不做一件吗?”
陆延摇摇头,拿了五文钱便走了,留下掌柜痴迷地对着他的背影流口水。
这件白狐皮坎肩真是太配他了,宽肩窄臀,一身结实的肌肉,好看!
从裁缝铺出来,两人按照约定给家里订了一扇大门,银子不多,只能买最便宜的木门,但陆延已经很满意了。
回家的路上陆延给司思买了两串糖葫芦,司思惊讶极了,不知道他哪来的钱。
“不对呀,一件衣服加上一扇门,钱都花光了才对。”司思举着糖葫芦迟迟不肯下嘴,抬头问他。
陆延神秘地笑了笑,“吃吧,银子是裁缝铺捡的。”
这个答案让司思惊讶不已,她咬了一口糖葫芦,脑海幻想着陆延回裁缝铺的画面,母胎0掌柜对陆延上下其手,直男陆延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并且收了掌柜的银子。
被包养了!
想到这里,司思嘴里的红果“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陆延好奇地回头看。
司思满脸沉重地拍了拍他肩膀,说:“你长大了!”
陆延脸上写满了莫名其妙,司思惋惜地摇摇头,独自举着糖葫芦向家里走去,对着远方感叹说:“古代没有性启蒙课,得耽误了多少孩子啊!”
陆延听不懂司思说的话,但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于是追上去要讨个说法。
追着两人到家了,往日空空荡荡的大门口站着不少人,司思一眼就看见齐府的管家,手里的糖葫芦都没心思再吃下去了。
“四小姐,别来无恙啊。”
司思没好气地问他:“你来干什么?”
管家拱了拱手,说:“再过三天就是老爷的寿辰了,大夫人的意思是请您和您相公回府住几天,替老爷贺寿。”
司思似笑非笑地问他:“大夫人不怕我这不祥之人给齐家带来灾祸?”
管家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威胁说:“这几日小少爷高烧不退,大夫人又请道长算了一卦,说是有团污秽的东西盘踞在长水村上空,才影响了小少爷。大夫人便想请四小姐去见见道长,把这其中的误会解除了,才好安心替老爷贺寿不是?”
司思目光倏然冷冽,一下折断了糖葫芦的签子。
………………………………
第十三章 俊俏公子
“呵,说到底了,又是拿我开刀的吗?”
司思微微的咧着嘴角,眼里面却丝毫的温度都没有,看着管家的眼神就好像是看着一个死物一般。
明明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这样的眼神却让管家一个活了好几十年的人打了个寒颤。
“要你去你就去!由不得你选择!”
管家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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