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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就,爱难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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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说什么,让她尽心伺候。

    当初我妈中枪之后,医生说伤了神经,会影响走路,而我父亲直接将她关在了这里,我离开的那三年,想必最佳的治疗时间已经错过了。

    我终究是救不了她,我无论做的多好,在我妈的眼里,我也只是一个东西而已。

    真是可悲。

    徐墨轩说我得抑郁症了。

    我也觉得是,每天晚上九点睡觉,早晨六点起床,白天锻炼身体或者听歌百~万小!说,傅轩调侃我是老年人的作息。

    我没有再买房子,而是在酒店租了一套套房住着,我怕家这个字眼。

    那温暖的灯光,那丰盛的晚餐,那忙碌着炒菜的夏夏,停留在了我的脑海里面。。。。。。。。

    &

    傅轩跟徐墨轩一起做了演艺公司,徐墨轩也跟家里闹翻了,出来白手起家,他疯狂的扩张自己的版图,他那个人深知很白两道儿的规矩,也知道怎么游走灰色地带带带来最高的利润。

    作为帝都有名的红三代富二代,徐墨轩上社会版头条的机会一点都不少,每次都是搂着姑娘醉着从酒店出来。。。。。。

    徐墨轩也是欠了情债的,他这个人外表强大,内心胆怯,虚张声势半天,将那些女人都送给了我。

    我说我不需要,徐墨轩说,就算不要,也乐呵乐呵,你看看你一天天的都快成神经病了。

    那些姑娘带到我房间的时候,我特反感,后来觉得徐墨轩这是死了心的给我送人,我就在房间的方便开了另外一间房,专门接待这些送过来的姑娘。

    可是有一次我遇见了一个眉眼间有几分像是盛夏的女孩子,一样的倔强,一样的胆怯,我定睛看了许久,可是像终究是像,我的盛夏,不会在回来了。

    “薛少,徐总让我来。。。。。来跟你说说话。”那个女孩子坐在我的身边,仔细的看着我,“你不开心吗?”

    “你看出来了?”

    “你眉头一直皱着。”那个女孩子伸手要摸我的眉头,我往后一躲,“别碰我。”

    “薛少,你要是有不开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说说。或者,你想做别的也可以。”女孩子脱了自己的衣服,赤身站在我面前,她低着头,脸颊红红的,“我。。。。我是第一次。”

    我装作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走过她身边,冷声说了句:“上位靠这个的话,不算本事。”

    说完我就出了门,在楼道里面,点了一根烟抽着,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可以这么善良。

    这样的事儿多了,我也就见怪不怪了,谁都知道徐墨轩爷爷风流,搂着嫩模醉倒在温柔乡,谁也都知道,影帝薛子坤很少露面,耍尽大牌。

    可是这个世界上总会有命运这回事儿,比如,我在徐墨轩给我送来的姑娘里面,发现了盛夏的影子。
………………………………

136。最善意的谎言

    “盛夏,你去签收一下快递。”门口的老张头冲着我喊,“走的时候把电源关了。”

    “知道了。”我正在擦地,对着老张头挥了挥手,“您慢点。”

    快递里面是一盒子的童装,这两年我忙着上班,很少有时间去商场,经常就是在网上选好,直接寄到我工作的地方来。

    我将那些衣服整理出来之后塞进包里面,正好我爸下班,骑着电动车带我回家。

    一进家门,熟悉的饭菜味窜进了我的鼻子里面,一个肉呼呼的小影子跳到了我的怀里,“妈妈,你可回来了。”

    我揉了揉薛梦的头发,“怎么了?”

    “姥姥不会玩乐高,你陪我玩。”梦梦拉着我的手走到了他那一堆玩具跟前,嘟着嘴巴很不高兴的样子:“你陪我玩一会儿。”

    我笑着:“我先去换衣服。”

    我去卧室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我妈问我带回来的那些衣服,“孩子长的快,又买了这么多衣服。”

    “总要换洗的。”我蹲在地上陪薛梦玩玩具,我妈问我,“前几天隔壁楼的那个小伙子又打听你来着,你看看。。。。。。。”

    “妈!”我埋怨的看了她一眼,“梦梦在这呢。”

    薛梦玩的很专心,听见我提他的名字抬起头问我,“叫我吗?”

    我淡淡的笑了笑,“没事,你玩你的。”

    孩子的世界就是简单的很,几个玩具能打发的薛梦一天都开开心心,薛梦这个孩子比一般的孩子要沉稳几分,不爱哭不爱闹,十足的暖男。

    我们自从搬到这里来之后,生活节奏慢了很多,自然的,也就开始享受这种平静。

    我爸在一个课外班教书法,课时很轻松,他也乐得自在,教孩子是他觉得最幸福的事情,我妈在家全职带孩子,而我在一家房地产经纪公司卖房。

    虽然日子辛苦了点,但是很平静。

    当年我们刚刚搬来这里的时候,本来决定买房子,最后怕暴露自己的行踪,跟房东商量我们先租十五年,房东在我的劝说下也觉得房子还有升值的空间,暂时卖不卖两可,就同意了我们的要求。

    父亲将房子大概修整了一下,粉刷了墙壁,买了几件家具,那时候我的肚子已经能看出来了,刚搬来难免不被左邻右舍议论,我妈妈凭借超强的交际手腕打入了那群中老年妇女的内部,随便扯了一个谎,她说我们夏夏是军嫂,老公当兵的,部队管理严格,只能军嫂探望,

    倒是也让那些人信以为真,不在议论了。

    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我总是梦见有无数把的枪在指着我,我梦见我爸妈对我的失望,每每惊醒的时候,我总是一身的冷汗。

    我妈陪着我睡了一个多月,在我情绪稳定了很多的时候才让我一个人睡。

    可是,每到深夜,我还是忍不住会想他。

    薛子坤,你还好吧?

    可是,你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的手摸着自己的小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唯一能证明我们在一起过的证据,而我手上还带着之前他送我的钻戒,那硕大的钻石耀眼的很,可却怎么看都心烦,就将它摘下来丢进抽屉里。

    我知道薛家的人有多么的神通广大,我也知道,如果我暴露了我的住处之后会面临了什么,眼看着到了产检的日子,我不得不做了一个假身份证,名字虽然是我的名字,但是我换了身份证号码。

    这里的医院审核没有那么大医院严格,竟然让我蒙混过关建档成功了,之后的产检都是我妈跟着我去的,她见证了宝宝的心跳,宝宝的第一次胎动,还见证了我整个当妈的过程。

    孩子很乖,很老实,在临产的日子里,我的身体没有那么肿胀,睡眠也不错,只是我经常坐着一个重复的梦,我带着我的孩子奔跑在草原上面,自由自在的。。。。。。。。

    梦醒的时候,我摸到身下湿漉漉的,知道自己是破水了,刚收拾好去医院的东西就开始了宫缩,我爸妈将我送到了医院,医生看我已经开了四指,将我直接送进了待产房。

    我是想直接生的,在疼了很久之后,医生说脐带绕颈怕孩子窒息,必须剖腹产。

    一针麻药从腰椎打进去,我的下半身就没有什么知觉了,可我还是能感觉到我的肚子被一层层的撕开,在听见一声嘹亮的啼哭声的时候,我知道,他,来到了这个世界。

    我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护士说,“盛夏,是个男孩,六斤二两,你看一眼。”

    我看了那个孩子一眼,身上跟脸上都是涨红色,我有些担心的问,“怎么这么红?”

    “这是正常现象,我先抱着去洗澡。”

    护士回来的很快,将孩子放在我心口的位置让我感受他的存在,他小小的一坨,安静的趴在我的身上,我低头只看见他的头顶,他的头发软软的,发色有点黄,我细细的看着,光是脑袋上面那两个旋,就跟薛子坤一模一样。

    起名字的时候我坚持叫薛梦,父母虽然反对,但是最后还是尊重了我的意思,毕竟薛子坤是他的爸爸,虽然他不逞能陪伴着孩子的成长,但是却不能否认他是孩子父亲的事实。

    薛梦的懂事是从月子里面就开始的,吃饱就睡,睡醒了也不哭,夜里也很省事,我奶水很充足,足够薛梦吃。

    我妈看着薛梦说,这可比我小时候懂事多了。

    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我在没生孩子之前还能跟我的父母任性,但是生了薛梦之后,我才知道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是多么的混蛋糊涂,让父母伤心,是我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薛梦渐渐的长大了,他一直没有上户口,帝都上个户口太难了,我们又不可能回老家去上,那时候我想上幼儿园在想什么办法,也就先放着没办。

    最后我将薛梦送到了私立幼儿园,虽然贵了一些,但是听说口碑还不错。

    薛梦问过我,我的爸爸呢?

    我说,梦梦的爸爸是个军人,他在执行任务。

    薛梦说,爸爸有枪吗?会打坏人吗?

    我说,会。

    薛梦说,他会回来看我吗?

    心酸弥漫在我的心头,我点了点头,他会回来的。

    那不是我这辈子说过唯一的谎,确是我这辈子最心酸,最善意的谎。

    我第一次在电视上面看见薛子坤的时候是一个采访节目,他对着观众说好久不见的时候,我竟然也眼窝滚烫,我掉眼泪的动作被我妈发现了,她看着电视上面的人,一言不发的就关了电视。

    我妈说,忘不了就不要刻意的去忘,多累啊。

    我无奈的笑着,没事,电视机提醒着我跟他之间的距离。

    我在电视上面看见过无数次的薛子坤,他的每一首歌我都会唱,他开演唱会的视频我也看过很多次,只是当初他写给我的那首却再也没有唱过,他得了很多电影的奖项,他代言的品牌都是一线的国际大牌。

    他还常常出现在各种公益活动上面,也有八卦说他的负面新闻,绯闻更是数不胜数。

    他现在很好,风头正劲。

    这是他喜欢的生活,受到万人追捧,璀璨夺目。

    他消失了三年,那三年,大银幕前面没有他的影子,我怀疑过,他是回部队了?去了韩国?还是回了江州?

    而三年之后,他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他本身就是舞台的王者,身上自带着男主角的光环。

    我还是会心动,会为他的每一个动作着迷,我知道我还爱着。

    有多爱,就有多大的勇气去放弃。

    我爸妈跟我谈过薛子坤的问题,我也明确表达了我现在的意思,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是再也回不去了。

    我不会在飞蛾扑火,我会珍惜着弥足珍贵的平淡。

    父母自然是尊重我的意思,我只有面对薛梦的时候,心里很是愧疚。

    对不起,儿子,我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面来,却不能给你一个幸福的家庭。

    我身边有个别的追求者,无对外都是说我已婚的身份,我妈也说我是军嫂,那些总是献殷勤的人就少了一半,也有个别死缠烂打的,我基本都不正眼理会。

    我妈妈劝我趁着年轻再找一个,不为别的,就为了以后老了能做伴儿。

    我很抵触这些的,我现在身边有父母,有我儿子,我还奢求什么呢?

    薛梦上幼儿园也很听话,他这个孩子不爱闹,也不爱跟别人抢东西,老实说薛梦很懂事,很会安慰人,跟同龄的孩子相比,少了骄纵任性,很听话。

    这点,倒是跟他薛子坤完全不一样。

    我们四个人在一起的日子倒是也幸福快乐,我对于卖房子这个工作感兴趣的重要原因,就是这个行业很赚钱。

    尤其是最近几年帝都的房价升的这么厉害的时候,我们卖一套房子基本都有几千块的提成,刚入行的时候我也是菜鸟一枚,总是面临淘汰的边缘,后来我也豁出去了,推销这事儿不是谁都能干的,死缠烂打也不是制胜法宝,我要抓住客户的心思,她们想买,不用我怎么推销,她们不想买,我怎么推销也没有用。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因为这个行业流动性很大,所以不会给员工上保险,自然也不会核实人员的信息。

    这是吸引我最重要的因素。

    我还是一名经纪人,房产经纪人。

    上班的四年来,我也算是小有积蓄,趁着现在年轻想干,我总是要豁出去,日后的日子是什么样我不知道,梦梦的户口,我爸妈的养老钱,我必须趁着年轻多积攒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最近谈了一个大的单子,一个客户要买一套别墅,前期已经谈的七七八八了,客户也准备签合同,但是因为总是出差,时间比较紧张,让我去今晚去她住的酒店找她。

    坦白讲,对于客户的这种邀约我也收到过很多次,我洁身自好,也知道女人有着先天走捷径的条件,可那不是我的作风。

    今天约我的客户是个女人,美籍华侨。

    若是男客户,我势必要找一名男同事跟我一起,就算是女客户,我也要有个警惕。

    我到了约定的酒店,客户让我去她的房间找她,我留了个心眼,怕有什么不测,说让我的同事过十分钟候给我打电话。

    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我到了客户住着的房间,进门之后,客户从卧室走了出来,我看见她的那一刻,整个人愣住了,她也愣住,上下打量我,“盛夏?”

    我特别尴尬的站在那里,面前这个妆容精致的无懈可击的女人,竟然是唐宴他老姨!

    就是当初因为我弄坏了走秀裙子对我大声呵斥的设计师,是美国著名的潮牌创始人。

    “是盛夏?”她问了我一句,我很快反应过来,在熟人面洽我也没有必要伪装,我也没有必要矫情的说认错了人,我点了点头:“是。”

    “你跟唐宴分手的事情我知道了,不过这对你们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坐,咖啡还是茶?”

    看来唐宴已经把分手的事情处理了,我看着唐宴老姨的意思是挺高兴的,毕竟我当初是那么入不了她的眼,“谢谢,不用了。”

    她应尽的礼数尽到了,也就直接进入了主题:“oK,合同呢。”

    我拿出合同,从目录页开始将里面的关键项进行说明,她在对应的部分签了字,一边签一边问我一些问题,比如办理这些手续到底要多久,房子的水电物业交接等等,我都一一解答了,在最后那里她签字的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我同事给我打电话,我所正在签约,她听懂了这暗号证明我没事的意思说了两句就挂断了。

    “钱我会尽快给你们公司账户打过去。”

    “谢谢您的配合,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她叫住了我,“盛夏。”

    我停下,礼貌的跟她对视:“嗯?”

    “当初礼服的事情我知道了,你是被人陷害的,为什么不说?”

    “有时候解释是徒劳的,您从看见我的第一眼就认定我不是一个专业的模特,纵然我怎么解释,你都有那种先入为主的想法在左右你的判断,所以我解释什么呢?”我停顿了一下,“而且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都好几年了。”

    “好。”她伸出手跟我握手,“我有话直说,你跟唐宴已经分手了,我希望你不要回来在打扰唐宴的生活,毕竟你们之间的距离,隔着十万八千里。”

    这也正和我的心思,之前我还有些担心她会把跟我见面的事情告诉唐宴,这么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淡淡一笑,“这也是我的意思,我先走了,再见。”

    当年发生的事情早就已经过眼云烟,我也过了那段做什么都会招黑的阶段,现在的我,多少是习惯了当前的生活,我学会了向生活妥协。

    当年的我,真的是太年轻了,什么也不懂,如果那会儿不是唐宴来解围说我是他女朋友的话,可能当时我就已经被骂并且扣了报酬还会在模特圈除名。。。。。

    那些发生过的往事,我竟然想都不敢想。

    说完我就转身出了房间门,手里那份合同顿时也没有那么沉甸甸的,我就是想明天早上尽快将这份合同交给经理,这提成也挺可观的,存起来可以给薛梦买很多衣服跟玩具。

    房间经纪人这个工作是最辛苦的,往往是起了大早,赶了晚集,还很有可能是白干一场,对我来说,现在最需要的是钱,我卖房也是为了我的口袋,那些跟梦想相关的东西,早就一起葬送在韩国了。

    而那个人,我葬在了心里。

    没走几步,对面过来七八个高挑的姑娘,她们打扮的很漂亮,说说笑笑的,我低着头往前走,不知道谁撞了我一下,我手中的合同散落了一地,那个姑娘也没有道歉的意思,站着也不说话,我一张张的捡起来,眉头皱着。

    迎面走来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对着我身边的那群姑娘说,“能不能飞黄腾达,就看你们各自的本事了。”

    “谢谢徐总提携。”

    一时间周围都是小姑娘们道谢的声音,我不由得想,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潜规则玩到这么开放的境地了?

    男人喝的很醉,有个姑娘想去扶着他,被他拒绝了,我捡好合同,正要走,一个大概四十岁的女人抓住了我的胳膊,将我一把推进了房间里面,催促着说道,“快点,磨蹭什么呢!”

    “我只是路过的。”我推开那个女人就要往出走,我也就是在门口的位置,而在我刚要迈步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傻在那里了。

    薛子坤披着浴袍站在我面前,他拿着红酒叼着烟,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摸样!

    我们那样彼此注视了大概十秒的样子,那个四十岁的妇女站在了薛子坤的身边,满脸的笑容,“薛少,这是徐总亲自给您挑选的都很干净,要是不合口味的话,下次在换。”
………………………………

137。你真狠心

    薛子坤怔怔的看着我,眼睛都不在眨一下的,我也看着他,仿佛这一切像是梦境一般。

    周围的那些姑娘们都应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我们,我心跳的厉害,整颗心脏像是要飞出喉咙一样。

    这样的一个男人,总是让我为之倾倒,八年前相遇的时候是这样,六年前分开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时间还提醒了我,往事历历在目。

    六年了,真的是六年。

    如果不是我今天看见了薛子坤,我大概都忘了,我们之间还隔着一个六年之久。

    六年间,我成了一个未婚妈妈,成了一个为了吃饱
………………………………

138。恨就恨吧,总比忘了强。

    薛子坤捏的很用力,我被他抓的特别疼,那手指在我嘴巴里面来回搅动的时候我觉得特别的恶心,我咬了他的指尖,他疼的将时手伸出来,我愤恨的看着他:“你除了会用这种方式对我,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但是这种方法是最有效的,不是吗,盛夏,谁说的来着,通往女人心灵最近的地方是"yin dao"。 /》

    他说完,一点都不停下手中的动作,薛子坤太危险了,他的字里行间都带着要将我吃干抹净的意思,而我也知道,最后的结局,我可能连个骨头渣都不会剩。

    他的手用力的撕开我穿着的短袖,我的手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在那手臂上面划出一道道的血痕。

    薛子坤的力气太大了,现在的他真的不能跟之前的他相比,他的胳膊上面都是硬邦邦的肌肉,跟几年前的他完全的是判若两人。

    撕扯之间,他的浴袍敞开,我看见心口那亮出枪伤忍不住心酸起来,我的那些澎湃跟小激动,都被面前这狰狞的伤口刺得睁不开眼睛。

    这些伤口提醒着我,过去的一切,是多么的痛苦。

    这些伤口提醒我,我失去了什么,他失去了什么。

    这些伤口提醒我,我跟他,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的孩子。”薛子坤像是一只发狂的狮子一般,大力的啃着我的嘴唇,我的头向后仰着,躲避他的亲吻,我的动作再一次的激怒了他,薛子坤的手抓着我的下巴,他对着我的下巴就咬了一口,“盛夏,一口口的把你吃了,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我只是自保而已。”我下巴疼的难以忍受,贱薛子坤不松手,我也急了,膝盖重重的对着他某些坚硬而脆弱的地方撞去,薛子坤“嘶”的抽了一声冷气,转而看着我,手捂着下神:“逆来顺受也没意思,不如玩点别的。”

    “陪你玩的人多得是,不差我这一个。”

    “吃醋了?”薛子坤的手滑倒我的腰上,大力的揉捏着,“真他妈的爱死这手感了!”

    我知道自己的抵抗没有意义,于是便说:“薛子坤,你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什么时候上自己的女人还犯法了?”薛子坤抽出自己浴袍的带子,将我的手捆住,然后将我整个人扛起,直接扔到了房间内圆形的大床上面。

    大床边上摆着几盒杜蕾斯,还有曾经让我惊恐的各类器具,薛子坤眉头皱了皱,没有理会那些东西,直接压了上来。

    “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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