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爱十年:学霸,谈个恋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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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秦尧的天空中没有太阳总是黑夜，但并不暗，因为有东西替代了太阳。虽然发出的光没有太阳那么明亮，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凭借着这份光，他便能走出心里的那间黑屋，沐浴在这片来自纯净的光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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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苏果无声哀嚎：好日子终结！

　　　　秦尧病好刚回到学校就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不止是校长，还有他们班班主任，年级组长……学校几大重要人物基本都到了场。

　　　　校长语重心长：“秦尧同学，这可是个非常好的机会，无论是对于你还是我们学校，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年级组长附和：“就是就是，F附中的保送名额一次就十个人，这十个人全都是全市重点初中的尖子生。我们学校，从开办至今也没人能被直接保送啊！”

　　　　“秦尧，真的……不考虑了吗？”秦尧的班主任原本也想说些劝解的话，但他比校长和主任更了解这个孩子，知道他虽然看着对什么事都无所谓可心里比谁都有主意，要是他认定的事儿和做下的决定，那是没人能改变得了他主意的。

　　　　秦尧毫不犹豫的摇头，眼神异常坚定。

　　　　这让大家都泄了气，毕竟学校里能出个被保送F附中的学生，对于他们学校和他们这些老师都是一件值得肯定的事情。他们是小镇上的普通学校，一直名不见经传，在全市的初中排名那是常年吊车尾。毕竟都是些附近从小在这长大的孩子选择念这个学校，不像市里那些私立民办那是好学生都挤破脑袋去念的，所以升学率不能同日而语。

　　　　要是秦尧能去F附中，以后他们出去开会，也算是挣得了一两分面子，学校的名字说不定还能被教育局的领导记住记住。

　　　　可是秦尧，却直接拒绝这在他们看来简直是可以改变人生的机会！

　　　　其实秦尧还在家休息的时候就接到了F附中来的电话，招生办的老师和方丽聊了很久，大体意思是虽然秦尧最后没能通过F附中集训的体能测试，可那次也算是个意外，只要秦尧回来再测一次并顺利通过，F附中这个保送名额依然为他保留。

　　　　秦尧二话没说，拒绝了这枚橄榄枝。再碰上方丽是个异常民主的家长，所以也未多劝他。

　　　　没想到F附中还把电话打到了秦尧学校，想让老师们帮着再劝劝，这也足以见得F附中有多重视多希望争取到秦尧。

　　　　校长最后问秦尧：你觉得自己将来肯定能考上F大？就算不去F附中吗？

　　　　秦尧答非所问：其实三中也不错。

　　　　秦尧拒绝F附中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老刘可能在哪里听到了什么风声，体育课的时候故意溜到秦尧打球的地方问他是怎么考虑的，是什么变故让他放弃了F附中？

　　　　秦尧正好投进了个三分，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告诉老刘：F附中篮球校队太菜了，没有挑战性。

　　　　老刘正对着秦尧的背影翻了个无敌大白眼，被突然转过身的秦尧吓了一大跳，然后听到秦尧说：这件事不许和她提起！

　　　　老刘的白眼又翻了个三百六十度，心里不是个滋味：你这个傻到冒贼光的苏果凭什么让咱秦大学霸为了你放弃F附中！要是秦尧将来考不上F大，我非把你剁吧剁吧拿去喂狗！

　　　　诚然，老刘刀子嘴豆腐心，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说漏了嘴。

　　　　而后来念了三中的秦尧，在高中三年的学海无涯中其实并没打过几场球。当然秦尧不会承认那是因为苏果不再参加高中的女子校队，也不会在篮球场上“偶然间”碰到她，然后欣赏她到处乱窜就怕被球砸到被人撞到的囧样……

　　　　中考那次大家基本都没什么大的失误，能考更好的，只能考三中和努了把力才考进三中的人又聚聚一堂。苏果管不着别人，眼里只有秦尧和自己手里那张三中的录取通知书闪着金灿灿的光，苏果觉得这是她和秦尧之间第一张有意义的证书，当然，最重要的那张她也是势在必得的。

　　　　只是苏果忘了一个人不能太过得意，因为心脏是一座有两间卧室的房子，一间住着痛苦，另一间住着欢乐，人不能得意太久，否则笑声会把隔壁的痛苦吵醒。

　　　　当苏果吹着空调歪躺在沙发上看暑假无线循环剧《XX格格》时，接到了苏然的电话，电话里苏然就说了四个字——自求多福。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她再回拨过去就再也接不通。

　　　　苏果思虑了一整晚苏然的四字忠告，果然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得到了一个噩耗——她外公来了！

　　　　苏果的外公，正直坚毅、刻板严厉，苏果简直想用“浩气长存”这样大不敬的成语来形容她外公。

　　　　连带着老苏对这位前任岳父都带着谨慎和惶恐，生怕做错说错一点而被当成他的士兵训斥。没错，苏果外公早年间参军入伍，由于带的每一期兵都很出色，于是专门留在新兵营里当指导员，专练新兵蛋。子。

　　　　苏果最怕的人就是她外公，那和惧怕她妈不是同一个概念，当然，外公和她妈的战斗值不可同日而语。

　　　　她还记得自己在上幼儿园时，外公就对她和妹妹说：一个人最怕的不是贫穷，而是软弱！软弱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无处生存！抬起头昂起胸，随时准备好与敌人进行战斗！即使注定失败，也不惧死亡的阴影，是以精神得以永存！

　　　　彼时她们还太小根本听不懂外公在说什么，于是老妈解释道：你们外公的意思是说如果在幼儿园里碰到其他小朋友欺负，能打就打，打不过回来告诉我，我去找你们老师。

　　　　“这都几点了还在睡觉？”外公来家里时苏果还没起床，但是一听到外公的声音她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而后就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放暑假了，让孩子轻松轻松。”老苏也是战战兢兢。

　　　　“要时刻保持剑的锋利就得时时磨拭，要保持头脑灵光就得看书！”

　　　　“您说的是、是……”

　　　　苏果无声哀嚎：好日子终结！

　　　　老苏：闺女，你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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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这是我外公

　　　　秦尧给方丽一早送东西回来，经过小区门口的时候看了眼手表：整六点。

　　　　这么早，小区里买菜的大妈都还没出门，他要不是有个三班颠倒做护士还经常忘记拿重要东西的妈，也不会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这里。

　　　　只是……苏果这家伙又抽的什么风？

　　　　只见她穿着运动服，脖子里挂着条毛巾，正绕着小区大门那儿的一个圆形场地绕圈。

　　　　苏果跑圈还是初一那年校篮球女队招人的时候，她为了训练体能所以跑过一段时间。可是现在是中考结束后的假期，她一大早不睡觉六点多就爬起来跑圈，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她虽智商不高，堪堪达到普通人的平均水平，可也没犯过太大的傻。

　　　　苏果自然也看到了秦尧，只是她已经跑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儿，哪里还有多余力气和秦尧说上半句话。她仅仅是看到秦尧而停顿了一下脚步，不远处就有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认真跑！脚别晃！你这圈速度明显降下来了！”

　　　　苏果：这都十圈了，速度能不降么！

　　　　虽然苏果他们小区这处圆形广场的半径不算大，跑一圈下来也就一百五十多米，可是苏果已经跑了整整十圈，并且还在继续跑，这将近一千多米跑下来着实累得够呛。

　　　　秦尧循着声音望过去，看到一位穿着和苏果同样款式蓝底白条运动服的老者，身姿挺拔的站在一棵法桐旁，正一百八十度掰着腿练功。

　　　　苏果再次跑完一圈正好跑到秦尧身边的时候喘着粗气道，“那个、那个我、外公……残、残酷的……法西斯……”

　　　　苏果“斯”字刚落下，外公就出现在了跟前，两人竟然都没注意到还在十几米开外的外公是如何突然出现的。

　　　　“小同学？”外公打量着秦尧。

　　　　“他叫……秦尧……不仅……是同学……还……是邻居呢，就住我家楼下。”苏果借机停下来休息。

　　　　“我让你停了吗！”外公一声呵斥，吓得苏果拔腿就往前跑。

　　　　秦尧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可是有时候人就是会做出超出自己预想的事情来，大部分都是冲动导致。

　　　　譬如说现在，秦尧没有事不关己直接离开，而是站在这位苏果的外公身边，表达了一番自己的想法。

　　　　秦尧：“您不觉得这是在体罚吗？”

　　　　“体罚？什么叫‘体罚’？”外公犀利的眼神直射向秦尧，“她做错了，我罚她跑那才叫体罚。我现在让她跑圈只是教她不要虚度光阴，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充实自己，锻炼自己的毅力，这是教育！”

　　　　“您觉得自己的教育方式是正确的？把那套军队里的理论照搬到您外孙女身上？”秦尧不惧外公，反问。

　　　　“你怎么知道我当过兵？”

　　　　秦尧：“一目了然。”

　　　　“你什么意思……”

　　　　“外公外公，你误会秦尧了，他的意思是说就您这身板，这中气十足的劲头，肯定是部队里出来的啊！秦尧他不会说话而已，是吧？”苏果赶紧跑过来替秦尧解释。

　　　　见秦尧点头，外公才没炸。

　　　　“那么小子，你说说，我这种教育方式哪里不对了？”外公其实挺欣赏秦尧，觉得自己长得这幅“凶神恶煞”的模样，竟然还有人敢和自己质疑所谓教育方式的正确否？还挺有胆色的。

　　　　“您说您想要苏果充实自己，锻炼毅力，无非是怕她变成一个懦弱的人，怕她受到别人的欺负。或者您是不希望她将来成为一个无法坚持、轻易放弃理想的人。”见外公并没有反驳，秦尧继续说道，“可是，生活虽然不可能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好，但也不会像您想象得那么糟。我觉得人的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的想象。即使你刻意的磨练，有时可能不敌一个随意的玩笑，而就算天生懦弱，也有必须守护的真理。”

　　　　外公的表情在听完秦尧的这番话后已不似之前的充满敌意，反而带着少许的赞扬，可是外公说：“你所说的天生懦弱的人，碰到棉花都会受伤，连幸福都会害怕，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坚强的内心？”

　　　　“凡有鸟歌唱的地方，也都有毒蛇嘶嘶的叫。没有人会永远懦弱无能，只是还未遇到激发潜能的‘真理’。”

　　　　“有些东西道理上讲得通，但情感上未必讲得通。确实没有人是永远懦弱无能的，可是……很多人终其一生也不一定能找到所谓的‘真理’！就比如你，你找到了必须要坚守的‘真理’了吗？”

　　　　秦尧：“……”

　　　　以上对话早已超出苏果的认知范围，她也不想去听懂，她此刻只要坐在地上好好休息上几分钟就谢天谢地了。

　　　　外公很快就和秦尧终止了争论，她的好日子也就到了头。

　　　　可是外公突然说今天就跑到这儿，第一天不用太猛……苏果感谢天感谢地当然最感谢的就是秦尧同志了，简直是她苏果的救世主啊！

　　　　后来三人一同回去，苏果为了缓和秦尧和外公充满火药味的敌对气氛，把秦尧外公也是部队出生的事儿抖了出来。

　　　　结果就是……

　　　　外公：“那这真太巧了！想当我年和你外公可是一个连出来的！俗话说‘虎外公无犬外孙’，从明天开始你和苏果一起跑圈！”

　　　　秦尧觉得苏果其人就是典型的卖队友卖的最彻底的猪队友！他以后绝对、肯定不会再为她的任何事掺和一脚！

　　　　第二天一大早五点半，天还没大亮，苏果和秦尧就准时在小区门口处集合。外公先带两人做了套操舒展开身体，然后就开始了二十个跑圈。

　　　　“你、你干嘛跟着……我受罪……就算、算你不跑……我外公也、也不会把你怎么样……”苏果努力跟上秦尧的速度，跑得很是吃力。

　　　　秦尧倒是脸不红气不喘，呼吸和脚步的频率保持一定的频率。

　　　　“你要是……实在……累……就……休息……”

　　　　“苏果！跑步的时候不要说话，气息会乱！”外公的呵斥让苏果闭上了嘴。

　　　　秦尧当然可以不用陪着苏果在暑假的清晨跑步，表面上是因为昨晚上下象棋输给了外公，作为输的那个必须要无条件服从赢得人。

　　　　当然仅仅是表面上，因为在下棋前老苏特地找秦尧谈过话，谈话内容唯一的要点就是：能输给苏果外公就尽量输，就算赢也不能是“大胜”。

　　　　没错，秦尧已经蝉联市青少年组象棋大赛三届的冠军。不信你在这个小区随便找个人问问，就没人敢和秦尧下象棋，和他下棋那不是自取其辱么！

　　　　可是外公不知道秦尧在棋艺上的造诣，且外公是个耿直不服输的驴脾气，要是下不过一个初三的学生，说不好血压一升高就得住院。

　　　　秦尧原本对胜负看得就淡，既然外公想要下棋，自己就当陪老人“散散心”。

　　　　其实秦尧对于如何处理隔代至亲感情这个方面一直是空白的，在秦尧的身世里，那四位老人，有两位在他还未出生时就断绝了关系，另外两位……从没有把自己当过孙子看待。所以那天他“以下犯上”对抗苏果外公，除了是替苏果讨说法外，其实在他内心深处对“外公”这样的角色存有一份好奇。

　　　　可是他实则并不确定苏果外公对她的教育方式是否算得上是一个正常的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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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班花刘若阳

　　　　外公的教育方式不仅仅是早上起来跑圈，那是一整套具有连贯性的教育计划。

　　　　跑好圈，回家洗澡吃早饭。上午跟着外公练大字，下午看书，晚上去楼下练操……

　　　　苏果苦不堪言，找老苏求救，老苏自身难保每天天没亮就出门上班就怕被一起拖去跑圈，晚上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以此凸显自己的勤劳忙碌以逃过在楼下乘凉的邻居面前做军体操……

　　　　而秦尧没有任何怨言陪着苏果和外公一起做这些事。

　　　　在渐渐的接触中，外公似乎对秦尧的好感愈发增加。他夸秦尧的字写得漂亮，每天也能完成外公规定的阅读量，就连军体操都能练得一板一眼像模像样。

　　　　外公说秦尧这个孩子以后一定要去参军，他可是块当兵的好料子！

　　　　苏果想当兵好啊，当了兵就没那么多女孩子老围在秦尧身边转悠，那时的苏果还没有受到同志文化的熏陶自然不懂以秦尧的姿色，恐怕不仅仅是女孩子会围着转。

　　　　老苏在厨房里探出头：“爸，你就别瞎出主意了，人秦尧可是要读博士做研究为我们人类做贡献……”

　　　　“咋啦？入伍参军就不是做贡献了？”外公最不喜欢苏果他爸的就是崇文弃武的思想，“我出瞎主意？当初同意你们结婚和离婚就是最大的馊主意！”

　　　　老苏被呛得没了声音，只好灰溜溜的回了厨房。

　　　　苏果是一百个赞同外公的建议，那天写大字的时候就旁敲侧击的问秦尧觉得当兵怎么样。

　　　　秦尧练大字的时候心如止水，无论苏果说什么都不会有回应，可是听到苏果劝自己去当兵，让他经不住侧过头去看她。

　　　　“你知道当兵期间没有特殊情况不能回家的吧？”

　　　　“知道啊。”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

　　　　“你当初死乞白赖求我别去F附中……”

　　　　“那个不一样嘛，”苏果解释，“F附中可是个大染缸，全市最漂……不对最聪明的人都在那儿念书，肯定会……影响你的嘛，参军不一样啊，你可以不受影响心无旁骛……”

　　　　秦尧：原来如此。

　　　　苏果：“我们明天装病不去跑圈吧？”

　　　　“为什么？”

　　　　“明天我想去一趟书店。”

　　　　“看来你外公对你的教育方式是正确的，难得你想去逛书店。”

　　　　“周董不是出新专辑了嘛，我去碰碰运气，也不一定能有货，你陪我去吧？”

　　　　“不去。”

　　　　“秦尧你被我外公洗脑啦！跑圈还跑上瘾啦！”

　　　　第二天早上秦尧没下来跑圈，说是昨天和外公请过假，于是苏果求外公也让她休息一天。

　　　　外公说除非你告诉我一个非请不可的理由来。

　　　　苏果自然不能把自己请假去书店买“重要物品”的想法告诉外公，但今天之于苏果是个特殊的日子，这个重要物品也是非买不可。

　　　　外公：“你想要请假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今天多跑一倍。”

　　　　苏果每天早上跑二十圈，差不多两公里，多跑一倍就是四公里。外公的意思就是要强人所难，难到你主动放弃和他请假，可是苏果死脑筋，跑就跑呗，谁让她今天有重要事儿要去做呢？

　　　　苏果死脑筋，外公一根筋，你爱跑就跑，你愿意跑就说明你身体能承受。可是外公算错了一点，他把自己外孙女当成了自己在部队时带的兵，一生力气无处使的小伙子。

　　　　苏果是个正儿八经的女孩子，加之今天身体“特殊情况”，在咬牙跑完四公里后身体抖得像筛糠。

　　　　外公这才害怕了，问苏果哪里不舒服。苏果噙着一抹难看的笑摇头说没事，就是饿了而已。

　　　　洗好澡匆匆吃了个早饭，紧赶慢赶到书店，可还是晚了一步。

　　　　“一本都不剩啦？”苏果站在书店柜台前，气喘吁吁。

　　　　店员无奈摇头，“刚才也有人来问过，确实卖完了。原版的货本来就不多，我们这店又不大，总店不会调配太多的货，一共就五本，早就卖完了。”

　　　　“那……下个月进货的时候能给我留一本吗？”

　　　　“这没法提前预定，下个月还不一定有。”

　　　　“谢谢……”

　　　　期待了这么久，每周跑来一次问货到了没有，可还是错过了。

　　　　苏果在书店里瞎转悠，看看实在不行买本别的，那本书虽然是秦尧心头大爱，又是难得的精装收藏版，但既然来了也不能空手而归。

　　　　正转到体育类书籍区，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苏果躲在书架后，偷偷看去，在自己位置往前四五个书架处背对她站了一男一女，男的正是他们家秦尧，女的……苏果眯着眼睛看了很久。

　　　　黑长直头发，白色修身连衣裙，香槟色小皮鞋，那是她们班班花刘若阳无疑。

　　　　苏果虽然认出了这两人，可距离离得不近，加之在书店里这两人交谈的声音很轻，也就只有他们两人之间能听到，所以不管苏果的耳朵竖得多尖都听不到一丝内容。

　　　　两个人站在书架前，各自挑选着自己的书，偶尔交谈一两句。看不出亲昵的样子，但苏果可以非常肯定，这二人一定在谈论着什么。她观察到有好几次当秦尧说完句什么话，刘若阳就会合上手里的书侧头去看秦尧，表情异常认真。

　　　　苏果觉得自己如果此刻冲过去质问秦尧“为什么你昨天在拒绝我后今天却出现在这里”，秦尧一定会不知所措，尴尬当场。

　　　　只是苏果绝对不会这么做，这不是给了秦尧一个机会反问自己“我做什么不用你来管”来羞辱自己。

　　　　所有倒霉和最低谷的时候要默默熬过去，不要声张，否则留下的都是笑柄。苏果比谁都明白这一法则，所以她选择默默的离开。

　　　　可是怀疑就像在苏果心底里埋下了棵恶魔的种子，一旦冒出头，各种想象纷至沓来，像乱云扩散般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即使她一再的告诉自己应该相信秦尧的，他不和自己去书店一定有他的理由，他和刘若阳只是碰巧遇到而已。

　　　　可是苏果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打垮了。

　　　　她躺在床上，头上敷着冰毛巾身上盖着厚厚一层被子，在三伏天的夏日里冷热交替，出了一身身的虚汗。

　　　　外公又是自责又是心疼。

　　　　他原本来这里“管教”外孙女，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前女婿宠溺女儿，必定不会多加约束女儿的言行举止。苏果又是马上要念高中，外公觉得这是个重要时刻，应该好好改正一下苏果过于懒散自由的性子，收一收骨头，让她能养成有规律的生活学习习惯。

　　　　“感觉怎么样了？”

　　　　“嗯。”苏果全身包裹在大棉被里，只露出个脑袋，精神不大好。

　　　　“都是外公不好，让你早上跑了那么多圈。”

　　　　“没事儿，我吃了药出身汗就好了。”苏果看不得外公自责担忧的眼神。

　　　　“你先休息，我去给你爸打电话，让他回来一趟吧。”

　　　　“不用了外公，”苏果努力挤出个笑来宽慰外公，“我真没事儿，就是发个小烧，您别担心。”

　　　　外公听她这么说，心里更不是滋味。拉了个椅子坐在苏果床边，“外公陪着你，你有事就叫我。”

　　　　“外公，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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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你好秦尧，很高兴已认识你三年

　　　　“外公，你会不会无条件的相信一个人，哪怕这个人做出一件实在让你觉得无法辩解的事情。可是你依然选择相信TA？”

　　　　“当然有。”外公常年严谨板正的脸上露出难得的柔情来。

　　　　“谁？”

　　　　“你外婆啊。”

　　　　苏果点头，“夫妻之间互相信任是没错，可如果不是夫妻连恋人都不算呢？您会信任当时